@东海闲鸥 2016-04-21 14:30:00
文壮飞说道:“我们如何不劝?只是怎样劝也都无用。高大将军如此倒行逆施,又不做什么解释,也颇令我等疑惑不解。”
崔度桓趴在营帐顶上,越听越怒,果然又是这个什么高骈做出来的好事!等我先杀了他的爪牙,日后寻得机会,找到了他,把他也杀了,好好替弥儿出一出这一口恶气!他扭头望了一眼许弥儿,却见许弥儿双手紧攥,咬牙切齿,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营帐里面的二人言谈,只恨不得用目光便把这二人都杀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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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燃烧的思念 2016-04-21 22:10:00
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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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经此一役,变成了嗜血分子
他们还要清剿青牙岭?崔度桓闻言,愣了一愣。一路上,他们三人都听得郑笨嘴说起过无数次红山和青牙岭了,那只不过是个土匪窝子而已,充其量也就比郑笨嘴从前的黑松寨规模大一点,何至于要数千官军骑兵前来清剿?崔度桓还要再听端倪,下面的两个人却都说完了话,准备作别了。
文壮飞又说道:“兄弟还要连夜赶往湘南,另取女儿血,再回返长安,向高大将军复命去的。文某这便告辞,越兄珍重!”
越清辉抱拳说道:“壮飞兄走好!”
文壮飞将要辞出,却拿眼使了个眼色,用手向上微微一指。越清辉点头会意,微微一笑,目送文壮飞离帐而去。
崔度桓刚要破帐而下,里面的越清辉却是冷笑一声,说道:“上面的好汉想必也蹲累了,请下来说话吧!”
崔度桓三人听到此话,知是行藏已经败露,便要纵跃下去。谁知此时又出变故,却听得对帐顶对面一声长斥,一人叫道:“下来便下来,难道我还怕了你了?”
三人闻声望了过去,却见一个黑衣夜行人从己方藏身处的对面站起身来,手持长刀,唰唰几下割开了营帐,飞身跳了下去,与越清辉迎面对峙着。事有突变,崔度桓三人又是一愣,向下面细细观看。却见灯烛摇曳之中,映着黑衣人微宽的脸庞,这人修眉俊眼,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干练俏丽,却是个年轻的女子!此女原来竟是伏在崔度桓三人的对面,也在偷听,只因有大帐的高顶阻挡着彼此视线,两方却是谁也不曾看见谁来。
那越清辉看见来人,也是一愣,心道:这上面怎么埋伏了这么多的人?这女子率先跳了下来,莫不是个诱敌之计,好叫上面埋伏的同伙乘机做些别的什么事情?越清辉心中暗生警觉,口里断喝道:“大胆女子,你是何方游神,不知这里乃是朝廷的军营么?你胆敢来这里滋扰,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是谁?”那女子冷笑一声,叫道:“我是特来向你索命的两千冤魂!我要滋扰的就是朝廷的军营!”那女子怒斥一声,便把单刀挥摆起来,刀光流转四射,猱身杀向了越清辉。
@周易取名字 2016-04-23 0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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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只大蛤蟆,哈哈
越清辉侧身一跃,闪过了这一刀袭,又喝道:“不知死活的野丫头!你难道是知道了女儿血不够用的,也想过来凑凑数的吗?那我就成全了你,叫你尝一尝越某的绝杀之技!”
“少废话!看刀吧!”那女子呵斥一声,又挥刀而上。
越清辉冷冷一笑,再不说话,步下双足一错,却把一双手掌挥舞生风,在女子流动的刀影之间,寻隙又反攻了过去。两人掌风刀光交错互换,转眼就杀在了一起。崔度桓等三人屏息凝神,向下看去,却见那黑衣女子刀法奇快,却又一板一眼,走势的线路十分分明,简洁畅快,心中又是一番赞叹。而那越清辉却是个刀枪尖里滚爬出来的将军,自然见怪不怪,他足下又轻挪了几步,按着两仪四象的方位游移了几下,手中只把一双肉掌呼呼挥舞,接应黑衣女子的单刀。
崔度桓见这越清辉的掌势沉稳厚重,掌法却单调无奇,并无什么花俏变化,而脚下的步法变换却极轻巧迅速,与掌功截然相反,却又能相互弥补不足,衬托优势,相得益彰,心知他必定是个劲敌。
此时越清辉的脚步挪移越来越快,双掌招势却不生变化,只是一按一压,来回互换着。那黑衣女子只见一双掌心密密实实地罩住了自己的周身,自己持刀左右冲突,那掌心却又似神出鬼没,紧随了自己的方位压来,片刻不离自己的要害。
@kas100 2016-04-23 15:49: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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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暗暗叫苦,深悔自己行动鲁莽,不听哥哥的嘱咐,毛手毛脚的就来探什么中军,结果身陷于敌手。此番我必然是无幸了,女子暗暗叫道:今日运气不好,我只得把这性命拼了吧,日后,哥哥必然会给我报仇的!那女子便将单刀一横,也不理会越清辉随处拍击过来的双掌,使了一招“鱼死网破”,打着同归于尽的主意,只向着越清辉的胸腹间猛斫过去。
越清辉看见这女子拼了命,竟也不着慌忙,步下一个分错,躲开了这一刀,眼睛早已寻到了破绽,双掌暗运内力,一个急袭,拍掉了女子手中的单刀,另一掌蓄尽全力,又疾疾向她拍了过去。
越清辉正待突下重手,击毙这闯营的黑衣女子,背后忽然听到剑风袭来,便有一声断喝叫道:“住手!”
越清辉急忙收势,反手一掌劈空,另一掌就便回撤当胸,立了一个守势。越清辉抛下了黑衣女子,疾速转过身子,一看,营帐中又多出了一男二女三个少年人,却都不认得,想来定是与那黑衣女子一同埋伏在上面的同伙吧。
来人自然就是崔度桓马瑶雨和许弥儿。三人瞧见那女子要吃大亏了,情势紧急,急忙跃了下来援手。崔度桓横剑摆渡,使出了一招八面玲珑,杀向越清辉。马瑶雨左手衣袖一挥,将许弥儿推入营帐的角落里,闪避兵器拳脚的锋芒,自己双脚轻移几步,右手出剑急袭,左手撤了回来,又使了一记兰花拂面,戳向越清辉的脑后。
@玉林风行 2016-04-23 23:19:00
闲鸥妹妹好!我回来了!多谢你这段时间一如既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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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回来了啊,我以为你放弃了呢!
第二十八章 双兄妹各偿肝胆
那黑衣女子看见来了强援,精神立长起来,捡起了单刀,又呼呼杀入战圈。
越清辉自恃武艺出众,临敌经验丰富,也不怎样惧怕这三人的围击,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分挡三人三方位的攻势,又仗着自己步法怪异奇诡,左右前后飘忽不停,寻空出手攻击。四人缠斗在一起,此回却是战了个旗鼓相当。
越清辉同时对敌三人,这三个敌手武功也都不弱,久战不下,心中不免焦急了起来。只见他足下左右游移两步,却倏地向一个闪出来的空档一抢,又变换折行,闪向另一个方向。三人正为越清辉的诡异步法大感头痛,都没料到这突然的一变,谁都没能阻挡得了他。越清辉就此扑向了营帐中的兵器架,抢得了一柄厚背阔刀,脚下又横斜几步,翻身又杀入了战团。
三人见他兵器在手,不免更加忌惮,只得小心应战,互相掩护着厮杀。越清辉手握大刀,呼啸生风,却是越战越勇。这柄大刀厚重力沉,三人中又有两个年轻女子,气力不足,招架起来十分吃力,兼之他左手的掌风又时不时见缝插针,向她们偷袭过去,交战时久,三人渐渐地大落了下风,只能勉强支应。
缠斗正在吃紧之时,营外忽然听见一片骚乱之声,众士卒都醒了过来,各种鬼哭狼嚎,纷纷乱喊乱叫。
一名巡视的士卒旋风般冲入了主帐中,叫道:“越将军!大事不好了,军营里走了水了!”这士卒报完话,一抬头,却看见他的越将军正与三个男女战成了一团,不免惊疑不已。
那越清辉更是吃惊,心道:不想因我轻敌托大,就中了贼寇的调虎离山之计!这三个男女手底都不弱,联起手来十分难缠,自己方才悔不该太过自负,叫文壮飞早早地离去了!他心中烦乱无比,却强自镇定下来,又把手中大刀猛地一挥,立时化为左右三式,佯作分击三人,足下一滑,两步冲到了营帐的门口,一面舞刀阻挡跟着杀过来的三人,一面运转内力,向军营中高声呼道:“士卒们都不要惊慌!按部就位,各行其责!各营武官率领士卒救火,保护帐篷;一营只管戒备,防止匪众乘乱偷袭!”
崔度桓马瑶雨与那黑衣女子见了这空当,不免又一起向越清辉扑杀了过去,无奈这越清辉实在骁勇难当,几番回合鏖战皆是无功,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分心出声,向士卒们发布了命令下去。
那越清辉却不知来敌共有多少,只想着要快些解决掉眼前的这三个人,足下越走越快,步法越发诡异莫测。只见一片刀光剑影交织之间,那黑衣女子的单刀“铛”的一声,已与越清辉的阔刀结结实实地撞击了一下。黑衣女子登时只觉手腕麻痛,再也握不住兵器,单刀转眼就被他的大刀震飞了出去。越清辉吟啸一声,步下再变,挥刀又劈向了马瑶雨,也把她的长剑打飞了。紧接着只听见闷哼的两声,马瑶雨却和那女子各中一掌,软倒在了地上。
@金鹏聊斋文 2016-04-25 00:36:00
大才女!史武皆通!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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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欢被夸奖,嘿嘿
越清辉又变换了几下步法,闪过崔度桓的利剑纠缠,快走几步向前,便要向两个倒地的女子重施辣手。崔度桓于百忙之中,也顾不得自身安危,只得使了一招暗渡陈仓,从后面直袭越清辉,盼着能缓得一缓,相救两个女子。只是此时只剩下他一个人,如何又能敌得过骁勇无比的越清辉?越清辉只把单刀向后一摆,就着风声,将崔度桓的长剑震开了,脚不停步,一掌依旧向前,向马瑶雨劈了下去。
正在窘急无措之间,崔度桓猛然听见一声高喊:“雨妹!”接着便有一人疾冲而来,双掌双腿俱动发力,一齐劈向了越清辉的后身。这人的手和腿的走势之怪异,比起越清辉的步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崔度桓喘息了一下,重新握紧长剑,又进了一招亡羊补牢,阻挡越清辉的掌刃之势。越清辉看见又来了个更强之敌,只得舍弃了倒在地上的二女,略一闪身,避开了那后来之人的四个拳脚,把宝刀一带,又挡向崔度桓搏命杀过来的长剑。
这来人不管不顾,混不理会帐内的刀光剑影,忽把手脚一弹,冲向前去,抱起了倒在地上的马瑶雨,身体却又倏地弹了起来,撞出营帐的门外,向火光四起的夜幕中飞奔而去。崔度桓与还躲在角落里观战的许弥儿见状皆是一愣,惊声叫道:“深庄主!”
这越清辉正待要辣手摧花,那多情的深居简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四肢齐上,挡住了越清辉的刀掌,回身救了马瑶雨便走。越清辉因有崔度桓的快剑阻碍,不及追赶,却把足下的步法再换几下,一刀一掌,直挺挺地又杀向了崔度桓。崔度桓不免回剑招架,无奈此时他已是孤掌难鸣,这越清辉的武功远远强出自己,不出三五个回合,只听“铛”的又一声,他的宝剑早已被越清辉劈落在地上了。越清辉狞笑了几声,手中提着大刀,向已手无寸铁的崔度桓兜头就砍。
崔度桓把眼睛一闭,正待毙命,忽听一声娇叱,接着又是一声闷声惨叫入耳。自己的身体全无疼痛,他的眼睛急忙又睁了开来,却惊见一片银光疾过,那越清辉随之怪眼一翻,大刀落在了地上,一双空手茫然地向自己张合了几下,接着噗通一倒,垂头坐在了地上。
崔度桓大觉惊奇,转头再一看,却见许弥儿两手紧握着银盒,一张扭曲的脸孔上,沾满了斑斑点点飞溅过来的血渍。许弥儿露出一脸狰狞的笑容,颤声说道:“我,我终于杀了人了!”
崔度桓再往坐地的越清辉身上一看,他的后背,早已钉上了十余枚银针!
崔度桓见状大喜,奋起吼道:“弥儿,杀得好!”
许弥儿咧嘴又笑了一下,崔度桓正要再夸奖她几句。营帐的外面忽然更乱了起来,各种叫嚷纷繁复杂,接着又有许多兵器交加战马嘶鸣之声传来,显然是大股官军已经厮杀了起来。崔度桓惊疑不已,暗道,那大王郑笨嘴只身一人,如何能与重兵相争厮杀?他也没有这个胆子的呀!难道是驴子捣的乱?那也不大可能啊,凭骥兄再怎样神勇无敌,又怎能与千余官军正面交手?
崔度桓正欲出去察看动静,又听见远远的一阵叫喊声传来:“茶儿,茶儿——”那喊叫的声音甚是焦急,却忽远忽近,忽左忽右,不停地游荡漂移着,显然是传声之人并不知道这茶儿现在何方,只是在四处奔跑着,呼唤寻觅。
@棒槌鸟456 2016-04-26 02:37:00
支持来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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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洗衣服
崔度桓听得清楚,那传来的声音深沉密厚,四面八方皆能听得清晰,竟是以极强的内力传过来的,心中又道:这人内力如此深厚,显然武功更强的,不输于我们方才对敌的越清辉,自然更是远远地超过了我。今夜本为了替弥儿出口怒气怨恨,贸然强闯军营,想不到竟会遇到这样多的奇人异事。
那个已经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子,显然也听见了这声声呼喊,她挣扎了几下,坐起了身子,口中嘶声叫道:“哥哥!”可是这女子苦战力尽,又被越清辉打了一掌,身上疼痛,再也没有气力传声出去了。
崔度桓见了此状,知道必是这女子的同伴前来救应她的,忙与许弥儿一起,将她搀扶了起来,又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运气息,高声呼道:“她在这里了!”
不多时间,大帐已然被打得破烂不堪的门又被一掀,一人手握长刀,急急奔了进来,口中还在喊着:“茶儿,茶儿在这里么?”
那受伤的女子见之大喜,忙说道:“哥哥,我在这里!”
@青梅煮酒1970 2016-04-26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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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家三口,要逆天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