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的表妹来我家串门,刚生儿子一看见她就大哭,是不是有问题

  11点直播~大家上午好
  
  更让我害怕的是,他后面好像还站着几个人,安全出口的小绿灯晃得他们脸白兮兮的,盯着我。
  我一咬牙,过去推开楼梯门。
  忮呀一声——那人就倒在我身上了。
  我吓得忙退后一步,他就倒地上了,上半身露在楼梯间外,我才看清楚,居然是个纸人!
  我打开手机灯往里面照了一下,其他的也都是纸人,一共大小有四个。这些纸人做得太细致了,在暗地里看还真像活人。
  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我肩,我一哆嗦,他问你怎么还没走?
  是黄五,我说你人吓人,吓死人啊。
  黄五说我就拍你一下。他低头一看地上,哦,你被纸人吓到了啊?这是我的,行了你快走吧!说完他就推我去了电梯。
  我上了电梯心想这是虚惊一场啊,那纸人也太真了,我脑海里它们那白惨惨的表情还在。
  等等!我忽然想起那纸人里,有个双马尾的女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四个纸人,就是我和老婆,表妹和妹夫,这黄五到底想干嘛?
  到了地下二层出电梯,老婆他们已经在等我了。
  老婆看我脸色不好,说要不我开车吧。
  我摇摇头,你身体哪行,我没事。
  表妹和妹夫都没说话,脸色比我还差,老婆小声在我耳边说吵架啦~
  我意会,没多问,开车带他们去医院。
  医院不远,在市区和我家之间,是专门的妇产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到处都是人了,真是起个大早赶晚集,我和妹夫把各种手续跑完,表妹就陪着老婆孩子进去复查了,让我和妹夫坐外面等,表妹走时还回头瞪了妹夫一眼,妹夫只嘻嘻的笑。
  大概我俩在那坐了几分钟吧,妹夫就说哥这坐着太无聊了!
  我说那你吃东西啊,你不是买了那么多!
  妹夫摇摇头,早饭吃多了还不饿,要不哥咱俩去转转,消化消化?
  我想也对,干坐这几个小时是无聊,就同意了,我问咱去哪转。
  妹夫掏手机说逛逛医院吧。
  我听过逛街的,没听过逛医院的,还是俩大男人逛妇产医院,但妹夫还真没跟我开玩笑,他把手机屏幕往我眼前一晃,哥你看!
  妹夫的手机屏幕上,居然是这家医院的立体图!
  从一层到九层,用手指去拉,还能放大到每个房间!
  我说这你怎么搞到的?
  白门资料库,妹夫心不在焉的答,他用手不断地放大每层,好像在找什么,最后终于[咦]了一声,说这医院有点意思,咱走吧。
  我说去哪?
  他说去十层。
  我笑了,这医院我来过多少回了,只有九层,你这地图上也画着九层啊!
  妹夫扯我走,我说有就有,可好玩了!
  我只好跟着他东拐西拐,很快,我俩就到了楼梯口,绿色的安全出口四个字,又让我想起了刚才的纸人的白脸,就迟疑了一下。
  妹夫走进去几步发现我没跟着,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咱坐电梯吧,楼梯黑。
  妹夫咣一跺脚,楼梯间灯亮了,十层电梯不到,走吧。
  我只好跟着他走,爬楼梯我还是可以的,一口气到九楼,还在上面等了妹夫五分钟。
  妹夫上来直喘,边喘边骂这帮玩意真能折腾人。
  我给他指了指上面的墙,说咱到顶了,只有九层啊!
  妹夫冲着监控头就喊,似不似苕啊?浪我乐么尴尬!?莫跟老子翻!
  我没听懂!
  但监控那边应该听懂了,因为我们头顶的墙突然挪动了一下,开了个正方形口子,还顺下来一个梯子。

  我和妹夫爬上去后,里面的人飞快地把梯子给收了,又把方块板抬回去伪装墙。
  我四处望了下,面积不小,有桌子像办公区,但顶很低,刚好够走动,要是黄五那大个来了都得弯腰。
  妹夫也和我一样,东瞅西瞅的不动。
  这时里面办公室有人喊,来了不进来,还等我请你?
  妹夫一笑,你个斑马!
  那人就出来了,边走边吼,你到我地盘了,还用我家乡话骂我,黄飘你也太嚣张了。
  妹夫迎上去给了他一拳,那也没你嚣张,居然藏了一层。
  哈哈,那人大笑,还好啦,买通了施工方,就是低了点容易碰头。哎,还带了个外人?说完他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准确的说是鼻子抽着闻了我一下,然后吃惊地问我,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油香啊!?
  下午好像都没人,晚上再更。
  油香?表妹好像说过那铃铛是用来克油香的?
  妹夫过来,玩笑似地推了那人一下,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说这是我新招的小弟,你不认识!
  那人摇头说黄飘你少来,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么,他这味,没个十几二十年都攒不下!
  你闻错了闻错了,还不快带我参观参观你这,妹夫挽住他就往里拉,那人几次回头看我,然后妹夫好像小声冲他说了句什么,他就再没回头了。
  我跟着过去,到处看看,格子间里不少人在办公,忙忙碌碌的,但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道哪里不对,直到我听见妹夫和那人聊天的笑声,我才反应过来,这里的人全都是一个表情。
  不是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不会笑,整齐划一全是面瘫,偶尔有人看我一眼,眼神都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好在这段路不长,我们很快到了里间,宽敞的大办公室和明亮的灯光,明显和外面不同。
  那人反手关了门,笑着跟我握手,程晓钰是吧,我刘虎。
  我一听,刘虎?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我问他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刘虎说咱俩肯定是没见过的,不过我见过你老婆。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老婆产检的时候,我妈陪着想知道男孩女孩,缠着护士,人家不给说,正好有个大夫进来有事,顺便劝了两句护士,护士才告诉我妈是男孩。我妈特别感激,就留了联系方式说生完孩子满月请他吃饭,这大夫就叫刘虎。
  我说原来是你,我妈总要谢谢你。
  刘虎憨笑说都小事,坐,我给你们沏茶。
  一转头,我俩都发现妹夫没影了。
  只听书柜后面喊,大刘,这个这么新鲜,给我吧!
  刘虎冲我苦笑了下,过去说你小子就他妈知道打劫!我不给你!
  我听他俩在里面斗嘴有趣,好奇这是抢什么呢?就也去书柜后面看,只第一眼,我心就提到嗓子眼了。
  那是个桌案,左菊花,右鲜果,中间一个香炉,前面是一个玻璃罐子,罐子两边点着两根红白蜡烛,跟表妹在我家客房摆的方式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玻璃瓶子……
  我这会快把早饭都吐出来了,因为那玻璃瓶子里泡着一个死婴儿,他的眼睛还张着,好像在向上看。
  虽然早就知道表妹妹夫他们这行业,但真的亲眼看到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太残忍了!
  我转身就要走,但妹夫这时发现我过来了,他一把扯住我胳膊,把我手按到那玻璃瓶子上,然后我就清楚的看见,那瓶子上浮出一个红手印来,是我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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