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的表妹来我家串门,刚生儿子一看见她就大哭,是不是有问题

  黄五一愣,他捡起金叶子,放在手里看。
  妹夫喊怎么样!解释不了了吧!小若的八字,除了你和老爷子,还谁知道!?能下门槛的本事又有几个人能有!?我早该知道,你和大傻关系那么好,弄到门槛和金叶子都不在话下!
  黄五被他骂得气不过,脸更丑了,吼妹夫,你凭什么说这是我弄的!?更何况,大傻他根本不会害小若……
  五哥!表妹突然叫停了他们,她是怕黄五说漏了高洁的身份。
  表妹一直是比较相信黄五的,说大家坐下慢慢说,兴许有误会。
  妹夫不肯,表妹说那扎晕你我们再谈?妹夫只好妥协了。
  几个人落座,表妹把奶茶和装修图都拿出来了。
  就是这,表妹指着图上卧室的地方,下面有个暗格,金叶子就是从这里拿出来的。
  黄五看了一眼,挥手就给了妹夫一拳,把他揍翻了。
  妹夫起来就还手,哥俩就打起来了!
  可不是武侠剧里那样插着换式,纯街头流氓打法啊,就差有砖头了。
  这次表妹也傻了,想拉架根本插不上手,我一个人又根本拉不开他俩。正发愁的功夫,外面来人敲门了,喊请问这是程晓钰家吗?
  妹夫和黄五听见声音定格不动了。
  我跑到门口,发现猫眼被盖住了,只好问谁啊?
  外面嘻嘻笑,你猜!
  我心里发火,屋里正打着架呢,外面这又是谁来寻开心,我喊爱说不说,不说就滚!
  门外骂,草,发这么大火干嘛!我是你老公!
  我一激灵,拔了插捎,就开门向外踢了一脚,踢空了,然后我就被他扑倒了。
  我骂他狗日的齐舒舒。
  他笑得跟什么似的,但一抬头看见妹夫和黄五,他愣住了,问我你家……这练武呢?
  妹夫和黄五看见有外人,就暂时罢手了。
  但妹夫不依不饶,问你打我干嘛?
  黄五答因为你不长脑子,这是老爷子画的图吗?你忘了老爷子左撇子!?
  妹夫猛得转身,趴茶几上看,看清了站起来,说确实不是老爷子画的。
  因为老婆说到风水先生帮我妈规划房子的事,又在柜子里同时翻出了黄明万的牌位和装修图,我们就下意识的把风水先生和黄明万当作一个人了,但照黄五说得,这画不是黄明万画的,而且他们也不可能联合大傻去害方若(就是高洁)。
  绕来绕去一圈,还真是我们误会了黄五,但我悬着的心可没放下,毕竟眼前这片金叶子上,可是写着我老婆的生日啊!
  齐舒舒在旁边拽了我一下,问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我说是,我家现在人多的都要没地站了,你小子怎么来了?
  齐舒舒一揽我肩膀,你妈那天到我家找我妈串门,说你生儿子了,遇到点麻烦,我正好这段时间休息,就寻思来看看。
  他冲妹夫他们站的地方努努嘴,要我帮你把他们打跑不?
  我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我说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妹,妹夫黄飘,这是黄五,我妹夫他哥;这是我以前学武的师弟,齐舒舒。
  我不是他师弟,我是师兄!齐舒舒在旁边喊。
  但妹夫和黄五可没我俩这么放松,表妹说要不你哥俩自己去房间里唠唠?别站这大眼瞪小眼了。
  他俩没说话,默默的拿起装修图,进我爸妈屋去了。
  他们刚关上门,表妹才松下一口气,小声说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敢来这,被黄五和大傻发现,还不活撕了你?
  我一听,齐舒舒也是表妹同行?我问你是白门还是红门?
  齐舒舒摇头,我才不干那活,多脏,我这两年在干运输。
  咳,表妹不满,说谁脏呢?
  齐舒舒赶紧陪笑,我又没说你七当家,我是说红门那伙人!
  表妹哼了一声,你别美,我哥这边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可别说你是发善心才来的!
  我没那么高尚,无非是想求保护求包养,齐舒舒转头看着我,要是黄五和大傻真找我麻烦,媳妇你可要罩我啊!
  这小子拜师时间和我差不多,非让我叫他师兄,还欺负我那时候瘦小,和别人说我是小娘们,是他媳妇,想想我就来气。
  我说你滚。
  齐舒舒说我才不!
  表妹噗嗤乐了,说你们别斗嘴,那齐舒你既然来了,就帮个忙吧!
  他说好啊好啊,什么忙!?
  表妹说简单,你就背个东西,替我哥出去溜达一圈就行。说完她冲我眨眨眼,我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今晚没有了,大家晚安,明天白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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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是要整齐舒舒啊,我赶紧帮腔,哎呀,这么重要的事,他哪干得了啊!
  齐舒舒一撇嘴,靠,瞧不起人?谁说我干不了,我还就干了!
  我心里偷笑,激将法对他百试不爽。
  表妹就拉着齐舒舒去客房门口,说就这个,你晚上背它出去晒晒月亮。
  我明显看见齐舒舒的小腿肚抖了几下,但还没倒。
  他转头问我,这你儿子?
  我过去就飞了他一脚,这他妈不是咒我儿子呢吗!
  表妹也乐了,说这是我哥的货,暂时在家养几天。
  齐舒舒躺地上没起来,问你加入白门了?
  我说没,欠大傻的。
  齐舒舒又咕噜一下站起来了,冲表妹直摇头,姑奶奶我不去行不行,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大傻准把帐算我头上!
  表妹说不行,你都答应了,再说,表妹压低了声音,他们还没发现你是饺子。

  我问什么饺子?吃的?
  齐舒舒急得直捂我嘴,这是我外号,别说别说。
  表妹说你去不去,不去我这就告诉黄五去了。
  齐舒舒一跺脚,什么玩意,早知道我不来了!去就去!不过这货真新鲜啊,哪来的?
  我刚想答。表妹冲我挤眼睛,说你管哪来的呢!
  齐舒舒明知嘴上斗不过我表妹,立刻认怂,说要看我老婆儿子。我把他领卧室去,孩子正在睡觉,老婆在给自己按摩腿。
  我问怎么了,腿不舒服吗?
  她说没,医生说这样恢复好。一回头,她看见齐舒舒了,你妹的——
  齐舒舒一脸贱笑,你们家人咋都这么打招呼,就不能和气点都,嫂子,我来啦。
  老婆没理他,头又转回去了。以前齐舒舒练武参加比赛的时候,训练和我们在一个城市,泡了老婆大学室友又不负责,搞得人家小姑娘要死要活的,我老婆就特别不待见齐舒舒。
  齐舒舒这下讨个没趣,就自己趴婴儿车那去看孩子了,孩子还挺给他面子,居然醒了冲他笑,齐舒舒逗他,叫干爹,叫干爹。
  老婆不高兴,过去一把抱起来孩子,说小宝该吃奶了,你们出去吧。
  齐舒舒忙说行行行,不差这一会儿,反正我得在你家住一阵。
  老婆一听,立刻就要翻脸。我忙把齐舒舒推出去,劝老婆,大夫可说啦,你不能生气,对恢复不好!再说都这么多年了,你和他赌什么气,他这回是来帮忙的,你放心,有苦活累活我都给他干,你别生气了!
  我这样哄了半天,老婆才转好,等我再出去,客厅里已经一团和气了。
  妹夫和黄五明显情绪缓和了,还陪齐舒舒有说有笑的,感觉特亲切!
  我到厨房问表妹,外面什么情况?
  表妹说晚上要用齐舒和货做诱饵,把下门槛那人引出来,这会儿那哥俩正忽悠他打气呢。哎~表妹憋不住笑了要,齐舒这回惨了,嘿嘿~
  但我还有点担心,毕竟齐舒是我好哥们,我问表妹会不会有危险?
  表妹说不会,晚上咱们一群人跟着他呢,另外,他是饺子这个事,哥千万别说漏嘴。
  我说他不是干运输吗?怎么得罪大傻了?
  是干运输,齐舒化名饺子,合伙人是天津饭,听说是天津饭丢了大傻一车药材,之后就失踪了,表妹当的一声剁开了排骨,大傻放话要剁了他,找不到天津饭,当然要找饺子,所以他才休假,没想到又跑你家来了。
  我看着排骨点点头,心里突然有个疑问,大傻到底傻不傻?
  表妹说当然不傻,又问我哥你今天按手印没吓到吧?
  按手印?我反应过来表妹说的是玻璃瓶上那个,我说怎么会有那个?
  表妹想了一下,说是因为你身上有油香,简单说就像是化学反应一样,你的手摸到货,就会打上油香的印记,这货就属于你了。油香少的人,就比如我和黄飘,是基本留不下手印的,你油香太重,才会显示那么明显。
  我听表妹这么说,举起手看:你哥也不是干化工的,我打拳的怎么粘上什么油?
  表妹被我逗乐了,说不是手上,是全身,而且不是油,是油香,比如寺庙里的酥油灯,莲花灯这些,那种纯正淡淡的香气,就是油香,人在那种环境呆久了,身上就会沾染。
  我说那更不可能了,我很少去那种地方,家里也根本……
  说到这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记得,我在老家七岁之前,我妈每晚都在我屋放一盏灯,她说有光省的我夜里害怕。
  我说给表妹,是不是这个原因,表妹摇拨浪鼓,不全是,然后叉开了话题,你今天去刘虎那还看见什么了?
  我说咱们说油香呢!
  表妹说油香不是最重要的,先说刘虎,他一向敏锐,什么事他都能察觉,他有没有告诉你们最近的消息。
  经表妹这么一提醒,我说有,他说看到了东巴文,特意追出来告诉我们的。
  咣——表妹手里的排骨锅掉了,她大声地喊黄飘黄飘!
  妹夫跑过来,看这一地排骨,忙问怎么了?低头开捡。
  表妹说你别捡了,刘虎怎么回事?他是准备硬拼吗?

  妹夫捡排骨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捡,没回答。
  表妹也没再问,就看着妹夫,看着看着她就哭了。
  妹夫站起来重新清洗排骨,说你也别哭了,既然那个人要来了,不止大刘,谁不是硬拼呢?只不过是早晚罢了。实在不行,我们就走。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事不关己,但突然又猛得转头看向外面。
  他说坏了!
  妹夫拽上我和表妹就出门,黄五问他干嘛去,他都急得没空答。
  下楼上车后妹夫报给我一个居民区的地址,叫我快开。
  表妹问他那是哪,他说是大刘家。
  有点堵车,妹夫坐在车上着急,就差长对翅膀飞过去了。
  表妹说你到底是怎么了,大刘就算打算硬拼,也不会这么快和对方照面。
  妹夫紧皱着眉,说不对劲儿,大刘今天不对劲儿,他最后那句的重点,是要把女儿托付给我,我们得快点去。
  晚点继续更,看过的朋友都顺手留下言哦~不然我总以为更新的你们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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