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的表妹来我家串门,刚生儿子一看见她就大哭,是不是有问题

  安慰完老婆,看着熟睡的孩子,我也算理解了做父母的心情,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
  我在心里细细的回忆着,谁会害我呢?
  我是开武馆的,就是教学生和小孩连武强身的那种,接触客户都很和气,要说惹到谁,除了岳丈那小三,我暂时真想不到谁了。
  老公,想什么呢,玲玲在叫你!
  老婆一句话,叫醒了发呆的我。
  哥——玲玲还在外面叫,我赶紧过去。
  我推开客房门,因为朝南是下午,这点里面阳光不强不弱正好,但烟雾缭绕的,我细看,桌子上左边放了菊花,右边放了果盘,中间放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香炉,正在往外冒烟,三样一字排开,它们的前面是我买回来的玻璃罐子。
  奇怪的是,我刚才还烦的心,突然这会变得很安静了。
  燃烧的香味里掺杂着花香果香,我居然不自主的吸了吸鼻子,想多闻闻。
  好闻吧哥?表妹在一旁笑着问。
  我点头,这哪来的香炉和香?
  表妹指指背包,我随身带的。
  然后不等我多问,就把装着黄纸钱和金元宝的袋子塞给我说:好闻也不是给你闻的,你赶紧去把这些,拿到十字路口西北角去烧了。
  我看着怀里的东西,问她,大白天在路边烧纸钱?不都是晚上烧么?
  表妹摇摇拨浪鼓,你就现在去烧,也别偷偷的,就怎么显眼怎么烧。
  我问为什么?
  表妹说,一是现在孩子眼界低,这钱是烧给周围[好朋友]的,叫它们别来添乱,二是要烧给活人看,让他们摸不准侄子的情况。
  接着表妹还补充了一句,这些都是我处理过的,会很好烧,你快去快回。
  哎,我答应着就抱纸钱元宝出去了,当时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件我以为的小事,被我办砸了。
  楼主先去办事,一会儿回来继续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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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小区旁算是比较大的一个十字路口,五点多钟,下班的还不多,放学的倒不少,我等了几分钟,学生渐渐散去,我才拿出黄纸钱和金元宝来烧。
  因为好奇表妹说的“处理过了”,所以我点火之前格外看了一下跟我买之前有什么不同,翻来覆去,我很快就发现,每张黄纸钱和金元宝上都点了一个红点,应该是我下午买的朱砂。
  以前听说过朱砂是辟邪的,那给[好朋友]烧纸钱它们还敢来取么?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照表妹说得做,但刚把打火机掏出来,就听身后有人叫我:
  程老师——
  我一回头,看见是我的学生廖小茹,她是大学生,在我武术班上学半年了,平常很活泼。
  她三步两步的就蹦过来,问我,程老师你干嘛呢?
  我当然不能和学生说我在搞封建迷信啊,就敷衍她说是我母亲让我烧的。
  没想到她还挺胆大,说那老师我帮你烧吧,正好约了人,他没到,我自己也没意思。
  我看她一个小丫头,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外面没什么风,打火机火苗窜的高,我先点黄纸,很快就点着了。
  小茹在旁边帮我往黄纸上扔金元宝,火苗很旺,跟表妹说得一样,很好烧,眨眼间马上要烧没了。
  但就是这时出了问题,突然也不知道哪刮起了一股风,刮得我都哆嗦了一下,再一看纸堆,居然被刮灭了,我弯腰拨弄了一下,上面还有三个没烧完的金元宝,底下也有几张黄纸没烧好。
  没办法,我只能再烧,可剩下的那些,我怎么都点不着了,急的我头上都冒汗了。
  程老师,小茹叫我,要不,剩这点别烧了吧,反正都烧了那么多了。
  我听她说得好像也对,已经烧了那么多了。
  小茹看我同意,就上前捡起了没烧完的,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还说,别放在大街上,再吓到晚上的过路人。
  我看着小茹灰扑扑的手,刚要道谢,她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跟我打了个拜拜的手势就匆忙的走了。
  我这功夫也如释重负,完成了表妹交给的任务,朝家里走去,半路上还遇到了爸妈,跟他们说了烧纸的事情,又安抚了一下老妈,我说我觉得表妹挺在行的,她也笑了。
  正说着呢,我电话响了,是老婆打来的,我心一紧,难道孩子又出什么事了?
  接起电话,老婆在那边语气很着急,跟我说,你烧完纸顺道买点布洛芬回来。
  布洛芬?我问她,儿子发烧了?
  老婆说,没有,是表妹突然发高烧了,40度,迷糊着又不愿去医院,让你买药给她。

  还有没睡的朋友么?
  老婆第一句说没有的时候,我还稍微安心,但一听是表妹发烧了,我倒害怕了,我儿子好了可全靠她,再者她要有什么事,我怎么和我老姨交代?
  我放下电话让父母先回家,自己直奔药店就去了。
  
  买好了布洛芬再回家时外面天都黑了。
  家里挺安静,孩子在老婆怀里吃奶,父母在厨房做饭,只有表妹不好,躺在床上,高烧热得脸红扑扑的。
  我把用温水调好的布洛芬递到了床边,小声喊她:玲玲?

  
  表妹睁开眼睛,接过药喝了,有气无力的和我说,哥我要睡一下,放心孩子不会哭了,你们别叫醒我。
  我本来想送她去医院,没等说,她就又闭上眼睛了。我只好端着空碗出来了。
  我妈站在门口望了一下:没事吧?
  喝了药,应该没事,她要睡觉,我们别吵她了。我顺手帮表妹关了门。
  这一夜家里都没什么事,吃完饭父母看电视,孩子也哄睡了。
  正应了那句话,暴风雨前总是格外安静。
  
  第二天一早,我家门铃就响了,我透过猫眼一看,外面是个长得不错的男生,我问,谁啊,门外答,我是张玲的男朋友。
  原来这就是昨天表妹说找来“治本”的男朋友,我赶紧给开了门。
  他倒有点自来熟,进门看见我就问,是表哥吧?
  我点头说是,寒暄着这么远来辛苦了,也没提前说我好去接你。
  他一摆手,不用不用,哥,玲玲呢?
  我说玲玲发烧了,在睡觉。
  这时我明显看见他额头上一下皱起了眉,他说,我去看看。
  我们打开了客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腐败的味道,比昨天的花果香差了不知多少倍。
  表妹夫直呼,坏了!我来晚了!

  
  楼主来了,大家早安,一会就直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时卧室又传来了儿子的哭声。
  老婆抱着儿子过来了,想让表妹给抱抱,见表妹卧床不起,她也傻眼了。
  表妹夫眯着眼睛看了看正哭的孩子,伸手就撒出一把东西去,扬了我老婆和儿子一身。
  儿子立刻不哭了,地上散落着各种颜色的米。
  我心想这招真是百试不灵啊,我就学着那天表妹的样子,拿过扫帚来要扫,表妹夫却把我拦住了。
  哥,先别动这米,孩子暂时没事了,抱回去吧,我们先看看玲玲。
  表妹夫说完就坐到床边,把表妹的脑袋从枕头挪到了他腿上。
  然后他手里变魔术似的抽出一根银针来,扎进了表妹的眉心。
  表妹的眼睛马上就睁开了,但依旧很蔫,双眼无神,只盯着一个位置。
  我顺她的目光看过去,她是在盯着香炉。
  我这才反应过来桌子上的不对,香炉里烧一半的香灭了,旁边花瓶里的花谢了,就连新鲜的水果一晚上都烂掉了,所以刚才进屋一股腐败的味道。
  这怎么办,我问表妹夫。
  他说,除了香炉,那些都扔了吧,扔到外面的垃圾箱里去。
  我听他的话,就把花果都收拾了拿出去丢掉,等我再回来的的时候,屋子里又恢复了那种好闻的香气,是香又点着了。
  表妹还枕在妹夫腿上,脸色也好了不少,不是那种红得发紫的样子了,但眼睛是闭着的。
  一切都和我刚才出去时一样,除了香,昨天表妹点的时候也是不让我进屋,看来这香不简单,我这会闻着忍不住的吸鼻子,脑袋里竟放空了,什么都没有的感觉。
  哥,哥?表妹夫叫醒我,那香不能一个劲儿的闻,你过来帮我把玲玲扶起来。


  说着,他把表妹扶坐起来,叫我从前面扶住表妹的肩膀,别让她倒下,然后他手里又多出来一个木梳子。
  原本我还以为他是要再扎银针,或者做什么奇怪的事,但没想到居然是要给表妹梳头。
  他的手很快,几分钟,就把表妹的长发盘起来了,就像是结婚时新娘子的那种发型。
  要不是表妹之前说过男朋友是她同行,我都以为他是职业发型师。
  把表妹最后一缕头发收好后,他问我玲玲背包呢。
  我指在衣柜里。
  他就过去翻,翻出了一个化妆包。
  跟我老婆漂亮的化妆包不一样,表妹的这个是咖啡色,绣的花纹,看起来有点老旧。
  
  妹夫打开它,我一瞧,何止化妆包老旧,里面化妆的东西都是旧时候用的,唇纸、胭脂这些。妹夫挑了几样,开始给表妹化妆。
  表妹原本红润的脸,被他一捣扯,变成了煞白的脸,深红的唇,加上一根银针还扎在眉心,看得我都觉得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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