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说不出话来。
表妹嘴快，你是想说我嫂子，可她不是红门的人，我查过红名单，没有她。而且下门槛的时间应该正好是我嫂子生产的时候，她没这机会。
妹夫摊手，那还能有谁，大傻？他也不是红门，而且绝不会亲自下手做这种事。
俩人一起看齐舒舒，齐舒舒摆手，可别内哄啊！我才来的！
妹夫冷笑，可你是饺子，天津饭应该也藏在附近吧？
齐舒舒竖起手，我对灯发誓不是我！
我说行了你们别吵了，我想起一个人来。
谁？
赵意生，我说。
他们仨表情发木。
我给他们解释，第一赵益生是不是红门我不知道，但是他帮廖小茹在医院门口拖住我们，说明他和红门有关系；第二赵意生和李阿姨熟识，也就是开宗教用品店的李居士，李阿姨经常拉我妈和丈母娘在一起做放生，她们有什么烦心事喜欢和李阿姨说，所以赵意生能通过李阿姨知道我家各种事；第三，他凑巧出现在刘虎家附近，还帮我们，又抢走了刘虎的女儿，说明他原本就在盯着刘虎，知道他身份；第四…
表妹一边听一边点头，见我停住，问第四是什么？
我说第四他长得就像个老狐狸。
表妹扑哧一下乐了，哥你分析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但妹夫和齐舒可没表妹那么开心，脸色反而更难看了。
我是不是说错了？我问
妹夫摇头，没有，说得正对。
我说那下一步怎么办，去找这女的，还是找赵意生？
表妹收了笑，说咱哪都不去，就在这等他们来。
她刚说完，外面敲门声就响了。
制鬼者？赵意生？
我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四个人一下全围到了门口，我咬咬牙往猫眼外一看，回头瞅齐舒舒。
你儿子来了。
啊？齐舒舒也吃一惊，赶紧拉开门。
小明正笑着看我们，叫爹。
齐舒舒说你怎么来了？你爸妈呢？
小明进屋把小书包往沙发上一丢，他们叫我来的，说跟着你有肉吃！
齐舒舒一愣，抄起电话就打，全程嗯嗯嗯。
表妹过去跟孩子说话，我跟妹夫解释，这是齐舒舒干儿子。
妹夫目不转睛得看着他，说这孩子不大对啊！
我说哪不对？
他说看着挺聪明的。
都给我逗乐了，我说聪明还不好。
妹夫摇摇头，不好，这孩子应该是个傻子才对！
？我心想妹夫是怎么知道这孩子以前傻的。
媳妇，你过来，妹夫喊。
表妹听话得过来，问怎么了。
妹夫低头小声说，那个孩子，他原本应该是个傻子，而且残疾夭折才对，现在却这样。
表妹看看孩子，不会吧？
会，妹夫把声音压得更低。但我还是听到了，他说你觉不觉得他跟大傻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