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盗墓者的一系列诡异经历,请勿转载)

  谢顶了,也感谢只顶不看的,太厚道了.
  明天开始更新重点转移至阴森一夏那个坑,把那边填平了再来填这边.
  大山深处的古墓
  我哈哈大笑,指着下面的人熊对胖子说:“噢,看错了,原来这是你老姨,我可不给你当姨夫。”
  胖子气急败坏的想用树上的松果投我,但是两只手都紧紧抱着树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我见了胖子的样子更加觉得好笑,不过马上我的笑容就僵住了,树下的人熊正不顾一切的爬上我所在的这棵大树。
  它虽然笨重,但是力量奇大,又受了重伤,疼痛已经让它完全失去了理智,在它眼中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一条狗,瞪着一只血红的熊眼,大熊掌上的肉刺牢牢扒住树干,庞大的身躯每一蹿就爬上来一米多高的距离。我心中暗骂:“谁他娘的告诉我狗熊不会爬树?这不是坑我吗。”
  在山里有句老猎手叮嘱年轻猎人的话:宁斗猛虎,不斗疯熊。因为受伤而完全发疯了的人熊,其破坏力和爆发力都是惊人的,我大吃失色,再也没心思跟胖子开玩笑,不停的盘算着怎样脱身。
  这时燕子大喊:“快……快装铁沙,打它的另一只眼!”
  我这才想起来背在身后的猎枪,连骂自己没用,又往大树顶端爬了一段,解下扎裤子用的武装带,把武装带栓在一枝足能承受我体重的大树杈上,用一只手抓着猎枪挂住重心,腾出另一只手往猎枪里装填火药,我把牛角筒里剩下的多半筒火药都装进了抬牙子的枪管。
  人熊爬得很快,离我越来越近,燕子和胖子都为我捏了一把冷汗。我尽量只把注意力放在手中装填猎枪上的动作上,不去想下面爬上来的人熊。
  装完火药之后是压铁沙,用铁通子把火药和铁沙用力杵实,鼻洼鬓角全是汗水,这种猎枪真麻烦,东北的大森林中有多少猎手是因为没有一把快枪而失去宝贵生命的,这时候我要是能有一把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就算再来个两三只人熊也不在话下,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有只手枪也好。
  就在我完成装铁沙火药,并替换完火石的那一刻,人熊已经够到了我的脚,我赶紧把枪口倒转向下,正对着人熊的脑袋开了一枪,这一枪因为火药放得太多,烟火升腾,把我的脸熏的一片祛黑。
  火枪是凭借火药喷射的力量激发铁沙,但是角度太低使得压在枪筒里的铁沙松动了,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威力,另外由于是单手抵近射击,后面没有支撑点,如此近的距离还是打得偏了,没击中头部,只是把人熊的肩膀打得血肉模糊,人熊从十几米高的树上掉了下去,沉重的砸在地上,地上都是极深的枯枝败叶,再加上它皮肉厚实,并没有对它造成多大伤害。
  人熊爬了起来,这次它不再爬树,嗷嗷叫着用肥大的躯体撞击大树,震动得树上的松叶松果雨点般的落下。
  还好我用武装带把胳膊挂住,才不至于被震下去,我有点担心这棵大树不够粗壮结实,再被人熊撞几下就会齐根折断,就对燕子和胖子喊道:“我要去见马克思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话要对革命导师说的,我一定给你们转达。”
  胖子在十几米外的另一颗大树上对我喊:“老胡同志,你放心去吧,革命事业有你不多,没你不少啊,你到了老马那边好好学习革命理论啊,听说他们总吃土豆炖牛肉,你吃的习惯吗?”
  我说:“小胖同志,革命的小车不倒你只管往前推啊,红旗卷翻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天下剩余的那三分之二受苦大众,都要靠你们去解放了,我就天天吃土豆烧牛肉去了。”
  燕子急得哭了出来:“这都啥时候了,你们俩还扯犊子,快想点办法啊。”
  正当我们无计可施之时,人熊却不再用身体撞击大树,停了下来,坐在地上呼呼喘气。原来人熊流了很多血,又不停的折腾,它虽然蛮力惊人,也有用尽的时候,这回它从狂暴中冷静了下来,学了个乖,以逸待劳,坐在树下跟我们耗上了。
  栗子黄也见识了人熊的厉害,不敢再靠近人熊嘶咬,远远的蹲在一边,它也很饿,但是对主人很忠实,不肯自己去找吃的。燕子心疼自己的狗,打个口哨让栗子黄自己去找东西吃,栗子黄这才离开。
  三个人趴在树上商议对策,但是都没什么办法,现在下树硬拼,凭着手中的老式火枪,无疑自寻死路,村里的大部分人都不在,也别想指望有人来救援。只好各自用裤带把身体牢牢缚在树干上,看看最后谁能耗过谁吧。
  这样一来,对在树上的三个人最为不利,刚才一番惊心动魄的人熊搏斗,已经耗尽了我们大部分力气,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我们三人都是两天一夜没有合眼,白天只吃了几个棒子面饼子,又饿又困,怕是到不了明天早晨,就得饿昏过去掉下大树。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句主席诗词: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不过山下没有旌旗在望,只有人熊守候。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不知不觉中我昏昏沉沉的趴在树干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胃中饥饿难耐,一阵阵的发疼,就醒了过来,只见天空上繁星密布,残月如勾,已经到了深夜时分。整个森林中都静悄悄的,借着月光一看,树下的人熊已经不在了,不知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树枝浓密,我看不清燕子和胖子还在不在树上,就放开喉咙大喊:“燕子!小胖!你们还在树上吗?”
  连问了几声,喊声在中夜的山谷间回荡,却没有半点回应。我虽然胆大,但是一想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原始森林之中,不禁有些发毛。心想这两个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把我忘了,走的时候竟然不叫我。
  我在树上又喊了几声,忽然发现前面不远有一片灯火璀灿的地方,在这地方竟然有人居住?他们两个是不是也看到灯光,到那边找人去了?
  黑夜之中辨不清东南西北,只听水流轰鸣,有举头看了看北极星的方位,看来那片灯光应该是来自于牛心山方向,我树上溜了下来,找准方位,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那边走去。
  真希望那是住在山里的老猎人,热情而又好客,看到我这样在森林中迷路的知识青年,一定会热情款待,先给我冲壶热茶,再烤了鹿腿来给我吃……越想肚子越饿,抹了抹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边想吃的边走,很快就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前,山洞深处灯火辉煌,很奇怪,刚才明明看着那些灯光不远,这时却又变成在山洞深处了,莫不是我饿得眼花了。
  我在自己幻想中的烤鹿肉的驱使下走进了山洞,直到漆黑阴暗而又漫长的山洞尽头,发现山腹中空间广大,使人眼前豁然开朗,忽见对面有五六个年前女孩正在一起行走,现在分明是夏天,她们却穿着奢华的皮裘,只有其中一个身穿应季的服装,她头上扎了两个麻花辫子,斜背一个印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军绿帆布挎包,那不正是田晓萌吗?
  
  
  不容易啊,发了一百遍,才找出来敏感词,总算是发出来了.
  楼上鬼肚子老哥,太抬举在下了,惭愧啊.
  谢谢各位大人们的鼓励,更新速度已经是天涯第一了,不可能再快了.
  大山深处的古墓
  没错,绝对是田晓萌,她是苏州来的知青,我和胖子是福建的,随说大家都是南方人,但是并不算太熟。主要是因为我和胖子总惹祸,一般老实文静的姑娘们也不敢亲近我们两个。
  不过在这奇怪的山洞中见到熟人,心里多多少少就有了底。我紧走两步对田晓萌喊道:“田田,有吃的东西吗?”
  田晓萌扭头一看是我,就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走近。我走了过去对她说:“你在这玩的倒痛快了,我们为了找你差点让人熊给吃了。这是什么地方啊?你有什么吃的东西没有?我饿得都前心贴后背了。”
  田晓萌说:“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进喇嘛沟采药迷了路,被这几位好心的姐姐救了,她们这一会儿还要演皮影戏,你来的正好,咱们一起看了再回去。”随即给我引见了她身边的几个年轻女子,她们说话都是当地的口音,说话很有礼貌,给我拿了一些鹿肉干吃,招呼我一齐去看戏。
  我跟着她们向里面走去,只见广大的山洞正中有座城子,楼阁壮丽。
  在城门前搭建了纸灯白布,后边坐了十几个司掌锣鼓锁钠的乐师,前面设有一张古香古色的长桌,桌上茶档茗盏,器具精美,有一个红色玛瑙托盘中堆满了瓜果。
  桌前设有三张椅子,那几名身穿貂裘的女子请我和田晓萌分别做在左右,居中的椅子虚设,似乎尚有一位重要人物要来。
  田晓萌见只有三个座位,其余的人都站在后边,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想要推辞。我又累又饿,也顾不上客套了,反正人民的江山人民坐,既然有座位,谁坐不一样,于是大咧咧的坐了,抓起面前的食品就吃。
  可能是饿得狠了,食物虽然精美,却没半分滋味,都如同嚼蜡一般,越想越是觉得古怪。
  这时有两个少女搀扶着一个衣着华贵白发笼钟的老太太从大门中走出,坐到中央的位子上。
  我和田晓萌都站起来向主人问好,见了那老太太的样子,我心中更觉得怪异,现在这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有地主婆?
  老太太冲我们俩点了点头,就居中坐下,一言不发的等着看戏。
  身后站立服侍的年轻女子一拍手,戏班子里的乐师傀儡师听见号令,一齐卖力演出,皮影戏起源于汉唐时期,又别名“灯影戏”是一门在民间很受欢迎的艺术,以驴皮镂刻出戏文中的人物动物,由艺人在白幕之后伴着锣鼓器乐唱词操纵,发展至近已有不下数百出的整套戏目。
  不过这种艺术形式在文化大革命中自然受到波及,被批判为宣扬才子佳人帝王将相的大毒草,哪里还有人敢再演绎。想不到今天我竟然在此见到,这在那个文化生活为零的时代里,真是太吸引人了,我光顾着看戏,完全忘了其他的事情。
  这次皮影演的各出大戏都是极有精彩的剧目,先演了一出《太宗梦游广寒宫》,又开始演〈〈狄青夜夺昆仑关〉〉。
  我看得心旌神摇,口中干渴,就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喝水,无意间看了身旁的老太太一样,只见她也正自看得眉开眼笑,边看边取桌上的果脯点心食用,咀嚼食物的样子十分古怪,两腮鼓动如同猿猴。
  我奶奶年老之后也没有牙,但是吃动西绝不是这样子啊,这老太太是人是猴?心中一乱,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茶杯这一摔破了不要紧,那老太太的脑袋也随之掉在了地上,她的人头还盯着皮影戏观看,嘴里还在咀嚼不休。
  老太太手下的侍女急忙赶到近前把她的人头恭恭敬敬的捧了起来,又给她按到身子上。
  我心中知道这是遇上鬼了,一把拉起田晓萌就向山洞外边跑,一片漆黑之中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山洞,耳中听得轰隆声不绝,大地不停的震动,身后的山洞闭合成一块巨大的石壁,再晚出来半分钟,就得被活活夹死在山中。
  外边天色已经大亮,我拉着田晓萌跑到山下的溪边,觉得肚子奇痛无比,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蹲下身去,看来她们给我吃的东西有问题,忽然见前边走来两个人,前边的那个姑娘有些眼熟,原来是燕子,我见到她才感到安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那天燕子和胖子一直在树上呆到天亮,树下的人熊失血过多死在了树下。但是到处都找不见我的踪影,最后在河边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我和田晓萌。
  我这三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发了四十几度的高烧,胖子跑了四十几里的山路请来县里的医生给我治病,我体格健壮,总算是醒了过来,而田晓萌始终没有意识,只好通知她的亲属把她接回家去治疗了,至于后来她怎么样了,我们都不太清楚。
  我把我的遭遇和燕子的爹讲了,他告诉我说,我遇到的可能是“鬼市”,山里有个传说,那位太后死的时候,活埋了很多民间诸班杂耍的艺人来陪葬,有些人就曾经在牛心山看过和我相同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在我的记忆中模模糊糊,有时候我自己都不太敢确定真的曾经发生过。
  我的知青生活经过了整整一年,69年春节轮到我回家探亲,我的命运又发生了一次巨大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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