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我那欧洲“心脏国”的搞笑老外老公

  四十、身在福中不知福(上)

  没出国前,楼一次院都没住过;出国后,楼一次院也没住过。

  在国内,楼最严重的就是感冒了上医院打了个吊瓶。

  在国外,经历了切掉左手食指的半个指甲;和从地下室楼梯上用腚根骨以坐滑梯姿势跌了人生最重的一跤.....

  以经历来说,楼只有资格描述外国医疗系统了。

  楼想骂一句(18岁以下捂眼):“外国公费医疗太TMD操蛋了!”

  那次是结婚后不到一年,公婆因为要去法国度假,为了方便照顾小祖宗一日两餐,让我跟时神住在他们家。

  我为了省事,就没有拿中国大片刀,用他们家一般的长柄刀切肉,由于不得劲(不习惯),加上刀一点也不锋利,所以我用力极猛,在时神还在下班途中时,楼一不小心切掉了自己左手食指的半个指甲。

  当时楼的肾上腺素就飙升了,那鲜红的血呲呲往外冒,最开始那10秒一点都不疼,楼都忘了止血,就怕生肉里的细菌从刀上传染到伤口里,马上放到水龙头底下开始冲。

  看来我是个热血青年呀!NM冲了2分钟血都不停!当我往有药箱的那个房间走的时候,直接布置了一个类似CSI里面的凶杀现场,血哩哩啦啦撒了一溜道。

  这个时候疼痛终于开始袭击我的左手,我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翻遍了药箱也找不到纱布,又不敢用毛巾,就又走回厨房,抽了好几张白纸巾包在食指上,一会纸巾就血染的风采了......

  这个时候,我开始纠结了,如果我现在给时神打电话,催他赶紧回家,他会不会因为着急忙慌的开车出事呢?

  还是等吧,应该快回来了。

  我怕解开纸巾血流的更快,就不停的往伤口上加新的纸巾。

  大概过了不到10分钟,时神驾到了。
  一看到我那血股淋拉,粘着纸巾看不出伤口有多大的左手,他当时就懵了。

  他(崩溃了):“BABY,你怎么了?!家里进贼了?!你跟他搏斗了?!你赢了?受重伤了?!贼呢?跑了?你杀人了?”(你是芒果台的编剧吗?)

  我(为了保持体力,这次控制住没有白眼):“我切掉了一半手指甲,我们快去医院吧!”

  他(慌忙):“叫救护车吧!”

  我(控制不了白眼了):“自己开车去医院比较快吧?!”

  他(脸更白了):“对!对!对!我都急糊涂了!”

  他找了个干净的毛巾,抱住我的左手,像我瘫痪了似的扶着我到车上。

  开了大概有6分钟,到达了我们所在城市的医院。

  因为当时已经快7点了,医院里的样子就跟拍鬼片一样,安静的令人觉得诡异!大堂就两个值班的医务人员,头低的那叫一个深,就像我们俩是游魂不存在一样。

  我当时因为语言不通,又加上需要凝神运气护住心脉;所以,在时神把我放到等候区的椅子上后,我就闭目养神,等待救援了。

  过了大概快10分钟,时神回来了,告诉我,号挂上了,等叫号。

  我靠在他肩上,他还把我左手擎的老高.....

  20分钟过去了,NM连个过来问的人都没有,叫号屏幕就没动过,我周围椅子上都没有等待的其他患者,这什么鬼医院?!

  我实在是疼的不行了。(我小时候的经历,导致我极度抗疼,抗不住了说明疼到一定境界了)。

  于是我爆发了:“WHAT THE F A C K !我的血都干了!回家!看NMB看!”(时神说我当时浑身都在抖)

  原来他们叫号机是声控的,我这一嗷嗷喊,我的号立马就浮现了!

  于是,时神扶着已经脚软的我进了‘急诊’室!一路上也连个人影都没有,我都要以为我进入人鬼交界处了呀!NM!

  进到房间里,(小不点的发指)有一张床,一个看起来很年轻像拍牙膏广告的男医生在床另一头笑容满面的跟我们打招呼:“绷住!~~~~”
  时神竟然还能笑着回应,我只能苦笑着点点头,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神跟医生表示我只能听懂英语,胖屌男医生立马变英文初中课本:“HELLO!看癌害扑油?!”

  我(气若游丝):“切了一半指甲!”(心里当时已因为时神没有直接跟医生叙述病情气炸)

  男医生开始带好胶皮手套,打开我左手的毛巾,然后看到了已被鲜血侵略腐蚀的纸巾,带血的纸巾被毛巾揉搓过后,已经稀烂,看起来就像一堆烂肉堆在手上。

  时神眼泪刷就下来了。(拍琼瑶剧出身的吗?)

  他(吓得都不会说法语了):“医生,她的手还能保住吗?”

  男医生很镇定,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什么时候的事?”

  时神看我,我看他,我就不放声,我急死你!

  时神(支支吾吾):“我觉得有将近1个小时了吧?”

  男医生看我,我看男医生,我就不放声,你打我呀!

  男医生翘着兰花指把我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放到旁边的一个水槽里,用剪子从我掌心处剪了小口子,开始用个小镊子以蜗牛搬家的速度,一层层撕开纸巾。

  姐当时就急眼了,右手上去一个排云掌就把左手上血烂血烂的纸巾拍水槽子里了。(当时伤口都不流血了,都有粘稠的黑色血浆子了!都快长疙的节奏了!)

  NM你当你研究考古文物呀!

  男医生没有料想我看似弱小的身躯能做出如此让他迅雷不及掩脸的动作,身体一颤,差点把手里的镊子戳我手上。

  男医生看我,我瞪着他,把左手举到他的眼前,手背冲他脸就伸了过去,口气阴森:“半个指甲!”

  医生毕竟是医生,看了看我指甲里的肉,继续绷住职业微笑,温柔得把着我的手腕,放下我的手臂(继续兰花),开始用酒精棉给我消毒。

  他先不擦我受伤的地方,而是像绣花似的,开始擦我手臂上和手掌上的血迹,然后一点点的朝受伤的食指靠近。

  这个时候,时神才敢往前凑,看一看我到底伤成什么样。

  看了一眼,他带着哭腔:“医生,你觉得需要缝针吗?”

  男医生继续绣花,头不抬眼不看他:“消毒以后,我给你擦点药,包一下就好了。一会可能会有点疼,要是疼,你就告诉我。”口气温柔的能把你骨头酥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新鲜纯洁的酒精棉球就落到我的没有指甲保护的伤口嫩肉上,男医生马上抬头看我的反应,姐眼都没眨一下,淡定回看他。(时神倒吸一口冷气给我配音)

  他们都不知道姐已练成“疼死不瓷牙咧嘴功”,而且还是童子功。(越疼,面目表情越平静)
  男医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棉球落的点不对,又来回在伤口上使力晃动了两下,继续抬头看我。

  看NM看,我觉得不说话,他一定觉得我是假人:“奥吃!”(英语表示疼的语气词中文音标)

  他这才满意的又换了棉球,来了第二遍清理。

  然后在伤口上抹了点药,给我的左手食指包了一个差不多有两个大拇指直径那么大的包。

  男医生:“家里有酒精吗?有药棉布吗?”

  时神:“有!”

  男医生:“那就每天自己拆开纱布,擦点酒精,等酒精干了就用药棉布包好就可以了。”

  NM你连破伤风针都不给我打吗?消炎药都不开吗?你MD刚才你往我伤口上抹的那个什么药膏,感觉又清凉又舒服,你TMD怎么不给老娘开个一模一样的,我好回去换药的时候擦呀?

  原谅楼当时已身心俱疲,在心里骂完,没有说出来,手指头一跳一跳的疼,我已没有精力BB了.....

  整个过程在我排云掌的帮助下没超过10分钟就结束了。

  我们就这么被打发回了家。

  三天后,时神接到了一张270欧元的医疗账单......

  他需要先在网上银行给医院转账,医院再用纸质文件邮回他一张收据,他再将带有我保险卡号的带有磁条码的小贴纸,贴在医院收据上。然后邮回保险公司(或直接投到保险公司外的信箱里),然后等待报销的钱,打回到他的账号上。

  只是想给大家留一个对比的空间,所以告诉你们整个报销的时间为——3个月后,时神的账号里打入了250欧元......(那个时候我的左手食指已好得都看不出来曾经掉落一半指甲的痕迹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上)完

  今天楼看到有那么多医务工作人员冒泡激动了!

  开挂写了个(上)

  为了表达我对咱们中国医务工作者的尊敬、理解和感激之情。

  后面还有一个我摔伤了在比利时看病的故事,明天肯定要扒,今天有点晚,楼就先睡了。

  说闭关,就闭了不到2个小时.....

  但现在也算昨天的明天了,所以今天发不算犯规!

  爱你们!

  亲亲你们!

  抱抱你们!

  HI爱妃是不是时候侍寝了呀?!!!!

  今晚不能一一回复的,明日楼会抓紧回复!理解万岁!

  晚安!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