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Teen℡◤原创◢160316●20歲(溫暖治癒/多西皮)

#閒聊
都是@______Ayu☆ 的錯啟動ㄌ我的腦洞所以原訂的知漢外篇暫緩,讓我碼順勳燦短篇(靠北
#但是偶還是愛南南揪咪
對於第一次去希臘的記憶,並不是萬事美好那個多嘴小工讀生說的什麼蜜月旅行。除了最後幾天在空閒遊覽時,對方套進自己手中的戒指,其他跟蜜月一點關係也沒有。
根本就只是他陪洪知秀去參加一系列的展覽、書展,跑遍大半個歐洲,而講求效率的自己也馬不停蹄地四處參觀知名的甜點店、尋找靈感。
看著手上的戒指,尹淨漢嘆了一口氣,絕對是歐洲的甜點太吸引人他才會答應洪知秀再去一次。
對方一再向他保證,這次是真的蜜月。沒有工作,就是蜜月。
於是九月初,當克拉街的楓樹開始有轉紅的跡象時,他在萬事美好小工讀生哀怨的眼神以及文俊輝快罷工的跳腳中,自己坐上飛機前往希臘和早幾天去談公事的洪知秀會合。
又是公事。
尹淨漢咬著下唇,瞥見無名指的戒指,還是決定稍微放寬心來看部電影。
看一部跟希臘有關的電影吧,關於一段戀情的最終篇。

外篇/Before Midnight,愛在希臘午夜時

地中海沿岸的九月是舒適宜人的,又錯開暑假,對於輕鬆的出關尹淨漢原本不滿的情緒立刻消除了大半。
他走出機場時,看見洪知秀靠在租來的車子旁正講著電話。
「淨漢?」洪知秀收起手機,看著臭臉的戀人加已婚伴侶朝自己走來:「來啦?行李給我吧。」
「把手機收起來。」
「我知道,最後一件事情了嘛。」洪知秀還是笑著,把尹淨漢的行裡擺到後車廂:「今天很適合看古蹟,晚點再帶你吃飯。」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而且第一次的回憶還不是很好,但尹淨漢還是無法討厭這個古老又悠遠的國家。
二十五度的乾燥烈陽一點也不悶熱,可以肆無忌憚地把車窗搖下,把手伸出窗外感受風的速度。
「克拉街一切都還好嗎?」洪知秀邊開車邊問。
「還好,俊輝找了一個之前在東京的學弟來代班,不然他自己會累死。」尹淨漢拿出隨身的筆記簿。即使有便利的智慧型手機,他還是習慣用本子紀錄工作上的大小事:「唉,當初就不該為了省錢買二手冰箱,我走之前壞了好幾次了。」
「我們可以預留最後幾天去德國一趟,那裏最近在辦電器展。」
「不要,好不容易來玩我才不要煩工作的事情。」尹淨漢搖搖頭,手卻不自覺地繼續翻小本子,上面還記錄許多關於萬事美好的事情要告訴洪知秀。
雖然他知道即使洪知秀遠在希臘,夫勝寬依然每天都會跟洪知秀會報書店的事情,有便利的網路視訊根本不用他操煩對方的事業,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會每天去萬事美好問問今天的情況。
「勝寬說nendo的進貨會延遲幾天,東西卡在海關。然後托爾斯泰的精裝系列要追加兩套,最裡側的書架珉奎幫忙修好了,但回去還是要檢查……」
「淨漢哪。」
洪知秀伸手撥弄尹淨漢耳邊落下的細碎黑髮。
自從七月換了這個如同早年高中女學生的髮型後,尹淨漢似乎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變得像個,大人。不是當年莽莽撞撞的少年,而是一個每天在為事業及家庭奔走的人。
真的像個結婚的人,少了一點浪漫,卻多了一股安定感。
「不是說不談工作嗎?」
拂過耳畔的手指像希臘的九月清風,稍稍安撫了尹淨漢躁動的心情。
意識到自己不自覺的行為,他尷尬的咳了一聲。
「怎麼可能不完全談工作嘛……不工作怎麼可能有蜜月呢?」他嘟囔著,還是從背袋裡拿出相機,捕捉窗外的風景。
他看見道路之下一片綠意盎然,枝葉之中藏著崩塌的蒼白色建築,藍天豔陽光照之下竟像是透明水晶。
「那是哈德良圖書館,Hadrian’s Library,算是比較年輕的建築,西元132年建造的。」
「要下去看嗎?」洪知秀稍微放慢了車速,尹淨漢搖搖頭:「先吃飯吧,我有點餓。」
恍恍惚惚之間,他趴在車窗邊近乎要陷入睡眠。
他想起電影裡的男女主角開車繞過古老的建築。
Jesse說,帶孩子們去看看吧,難得有機會看古蹟呢。
Céline說,孩子在睡覺呢,別吵醒她們。
曾經那麼浪漫的一個女孩,為著後座一對甜美的雙胞胎女兒,壓抑對希臘美景的渴望,將填飽肚子與孩子的睡眠擺在了第一位。
他忽然有一種錯覺。雖然不是三十幾歲、擁有一對雙胞胎女兒的夫妻,但他和洪知秀都是各自有事業的人了,二十四歲說年輕也不年輕,至少比起十七歲和二十歲,都不年輕了。
或者說,奔三的時間過得比他想像中迅速。
他們都是要為家庭與事業操煩的大人了。
所謂「家庭」就是他們彼此。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想的。

他們入住在雅典的一處葡萄酒莊裡,是洪知秀的一個美國朋友招待的。
對方也是個韓國人,旁邊還跟著他的希臘妻子。黑色的鬈髮,隨時充滿好奇的黑褐色眼睛,被陽光曬出雀斑的可愛臉頰與他們一雙兒女一樣。
主人叫做Ethan,操著一口他根本聽不懂的語言。
「Ethan韓文本來就不好,來希臘這麼多年連英語口音都變了。」洪知秀笑著牽起尹淨漢的手。
在完全陌生的語言交談裡,即使女主人準備豐盛的飲食,尹淨漢還是顯得不自在。
那一對可愛的孩子一直在看自己,綁著褐色辮子的女孩不斷露出靦腆的笑容附在母親耳邊碎語,黑褐捲髮的男孩則對洪知秀的十字架耳釘感到好奇不已,最後乾脆直接坐在他腿上。
「除了我,他們很少看到亞洲人,別介意。」Ethan替尹淨漢斟滿葡萄酒。
女主人朝他微笑著,說了一串口音很重的英文。
「她說Ella很喜歡你,一直問媽媽怎麼稱讚你比較好。」
洪知秀拉過小女孩,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Ella先是疑惑了一會,隨即爬上尹淨漢的大腿,柔軟的雙手還沾著麵包屑。
예쁘다。
尹淨漢愣了一下,Ella的發音雖然很不標準,卻非常努力地說出예쁘다。
「Pretty。」Ella又用英文重複了一次:「Jeong Han is pretty。」
「Ella有學韓語的天分。」Ethan笑了起來,又切了一大塊烤肉給妻子:「祝賀你們結婚。你們是很好的一對。」
尹淨漢有些窘迫,本來想回頭賞洪知秀一個白眼,卻發現他在專心的與小男孩玩耍。
眼裡滿是寵溺,那是父母在看孩子的眼神。

用過午餐,夫妻倆帶著洪知秀與尹淨漢去葡萄園參觀,順便體驗摘葡萄的樂趣。
雙胞胎抱著籃子與女主人歡快地跑在前頭,嬉鬧的笑聲在午後陽光灑落中像一曲輕快的吉他。
洪知秀專心的與Ethan聊天,勉強之間尹淨漢辨識出兩人的談話內容。
無非是彼此的事業還有家庭。Ethan談起自己的孩子滿是驕傲,又漂亮又聰穎,雖然葡萄園生意不算大好,一家四口也能和樂的生活著。
「不過啊,有孩子的麻煩事真不少,你們來這裡的前幾天Jesse才感冒過,半夜還送急診呢。」Ethan嘆了一口氣,背著雙手緩下了腳步。
「他們真的很可愛。」洪知秀笑著說。
兩個孩子在遠處喊著他們的父親,Ethan加快腳步走過去,留著洪知秀與尹淨漢慢慢散步。
「你喜歡孩子嗎?」
「誰不喜歡孩子呢?」洪知秀攬著尹淨漢的肩膀。希臘的陽光太過迷人,讓他稍微忽略伴侶語氣裡的悶氣。
一家四口,美麗的母親,熱情的父親,一雙天真無邪的兒女。
他知道那是洪知秀一輩子都在追逐的一個幻影。
「淨漢啊,怎麼發呆呢?」
「是你發呆吧?」尹淨漢瞪了他一眼,換來對方在自己額角留下吻。
「出來玩不要老皺著眉頭。」
可是,明明是你心事重重啊。
Shua啊,你想起了那個不甚完美的家嗎?

如今你好像有家了,但那是你理想中的家嗎?
你的家沒有可愛的孩子,只有一個每天跟你鬧彆扭的男人。
一整個下午耗在葡萄園裡倒也悠閒自在,洪知秀很有孩子緣,雙胞胎小姐弟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嚷著要洪知秀抱他們去搆太高的葡萄藤架子。
Ethan細心的教尹淨漢如何摘取葡萄以及修剪枝葉,雖然韓語不好,兩人還是聊得很愉快。
「Josh真的很喜歡你。」
尹淨漢抬起頭看著對方,被枝葉的剪影晃得有些分不清表情。
「我們認識很久,他變了。」操著文法奇特的韓語,Ethan努力的思索適合的形容詞。
「像個男人,變開朗。」
「你們要好好的生活很久。」
炫目的陽光沿著藤蔓爬升,尹淨漢悄悄閉起眼睛,點點頭。
我會的。他聽見自己的聲音輕得像空氣,虛虛的浮著,和葡萄發酵過度的味道一起。

陽光開始傾斜,兩個孩子玩累了,趴在父母的肩頭睡午覺,紅撲撲的臉蛋隨著呼吸起伏。
洪知秀與尹淨漢決定自己到處逛逛,葡萄園不只佔地廣闊,還有一條濱海的石子路可以散步。
「你喜歡那兩個孩子嗎?」
「當然喜歡,Jesse還一直說要打耳洞,被Ethan聽到我肯定會被揍的啊。」洪知秀笑了起來,雙手插在褲袋裡:「真的很可愛呢,孩子。」
「也是,在克拉街平常很少會有孩子。」尹淨漢抓著差點要被海風吹走的遮陽帽。
「你呢,淨漢?」洪知秀瞇起眼睛看著他:「喜歡孩子嗎?」
「還好,我不是很會跟小孩打交道。」雖然孩子身上那種軟綿綿的奶味很像他喜愛的香緹奶油,但想到要半夜送拉肚子的孩子去醫院他就頭痛。
「也是啦,養孩子真的不容易,要經營一個家庭更不容易呢。」
後半句幾乎混雜在海潮聲中,但尹淨漢聽得一清二楚。
「什麼是家庭呢?洪知秀。」
夕陽斜斜的拉成兩條時而交錯的影子,洪知秀停下腳步。
尹淨漢一向喜歡走比較快,他在他前方大約兩步的距離停下,回頭注視著洪知秀。

「什麼是家庭?」
「淨漢哪,你這死腦筋什麼時候才會改呢?」
「我看見你的眼神啊,洪知秀,我是懂你的人啊。」尹淨漢不悅的皺起眉頭:「你明明很喜歡孩子。」
「淨漢哪,我們能不能……」
「拜託,喜歡孩子就說嘛,領養也行啊。」
尹淨漢笑了起來,撒嬌的挽住洪知秀的手臂:「我覺得有孩子不錯啊,不過我可不會做飯,只能每天餵他吃蛋糕。啊,如果有孩子的話,你要記得教他看書,教他唸英文我還能省一筆補習費,然後……」

「淨漢。」
海潮的聲音忽然湧了上來,剛好掩住了自己快哭出來的聲音。
他不敢看洪知秀的眼睛,不敢去解讀那裏面的情緒。
夕陽慢慢殞落在海平面的另一端,黑色的石子路只剩下搖曳的乾草在輕輕顫抖。
像是那一顆偶爾敏弱悲傷的心臟。
即使二十四歲了,那些小小的傷口還是會常常被觸動。
「淨漢,對不起。」
陽光收斂的最後一刻,崖上的燈慢慢亮起,洪知秀輕輕靠著對方的額頭,嘆了口氣。
果然我們都還是有某部分像孩子啊。
「淨漢啊,我得承認,像Ethan一樣的家庭是我曾經渴望的。如果我沒有遇見你,或許我做一個老師,回家有孩子撒嬌有妻子準備晚餐。
「哄著孩子睡覺,然後我念一本書給她聽,她會笑著聆聽然後安靜地睡著。等到明天早上七點,又是新的一天。」
尹淨漢不住的顫抖,淚水無法抑制的流下。

「可是我遇見你了。」
淨漢啊,你聽我說個故事。
一個失去家庭的男人如何重新定義家庭的故事。
他在十七歲最破碎的時刻遇見另一個少年,在這七年之間男人對家庭的幻想都是圍繞著他。
家庭是什麼?淨漢啊,家庭就是萬事美好到1004的那條路,雖然沒有孩子但是有一群無可替代的夥伴,我們有一張過大的雙人床,一把梳子,一個盒子裡裝著髮圈與黑夾子。
家庭是那些在玻璃櫃的美麗甜點以及書店午後的點點光芒,你坐在我身邊的椅子沉沉入睡。
我看著你從十七歲開始,看著二十四歲的你手上戴著戒指。
然後我唱一首歌給你聽吧。
「淨漢啊,我對家庭的定義就是你。」
「你就是我的家。」
就算不是在這裡出生,我也要在這裡終老死去。
尹淨漢露出微笑,還是哭著卻笑了。
家庭嗎?
對啊,有你跟我,有蛋糕跟書,有克拉街。
你是我的家,我終老之前都要說的那一個早安與晚安。
尹淨漢伸出手挽住對方的脖頸,輕輕的吻上,淹沒在海潮之聲是過於沉重卻美好的心跳顫動。
萬事美好,你在我身邊,足矣。

好像一切就是這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雖然兩人認識了足足七年,同居快兩年,還一起長期出遊,卻從來沒有發生任何肌膚相親。
或許是他內心深處隱隱的排斥與愧疚。
對洪知秀的愧疚。
還好,如今都在對方太過溫柔的吻下逐一溶解了。
即使身體結合了,也是一個家。
昏暗的房間裡,敞開的窗也是昏暗的,淡淡傳來青草與葡萄枝葉的味道,像淋過一場秋雨那樣舒爽。
他狠狠抱住對方,讓對洪知秀貼著自己赤裸的胸膛吻著。
好感動,好想哭,好像有一種積壓已久的情緒快要爆炸了。
「淨漢哪。」雙唇相接的期間,他聽見洪知秀密密的喊著自己:「淨漢哪。」
他緊緊抓著洪知秀的肩膀,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哭出聲。

「能雨你度過這一生,我很開心。」
「謝謝你給我一個家。」
所以他又陷入萬劫不復的美好中,像午夜的陽光迷幻又真實的,在彼此的呼吸裡交換誓言。
很久很久以後,當他們都很老了,當萬事美好與1004都變成一家古老的店時,他們仍會回想起這個夜晚。

洪知秀仍然是溫柔得過分,初夜也像十七歲的初吻那般濃情密意與小心翼翼。
「你好美。」
예쁘다。Pretty。他數不清洪知秀用多少種語言在自己耳邊呢喃漂亮與我愛你,只知道自己的眼淚沒有停過。
他知道有人會為他抹去眼淚,一輩子為他溫柔的吻去悲傷或快樂。
進入的瞬間他吃痛的喊了一聲,對方擔心的停下動作,輕拍著尹淨漢已經被冷汗浸溼的黑髮。
「淨漢別怕,我在這裡,我在這裡……痛就不要了……」
尹淨漢牙一咬,翻過身壓在對方胸膛上,急切的摸索他的吻。
他聽見自己帶著哭腔說著,拜託,沒關係,不要停。
讓我感覺到真實的結合,永遠不分離。
你最赤裸和原始的愛。

他們真的都長大了,洪知秀從青澀的紳士溫柔變成另一種成熟的魅力。
削短的頭髮,變壯碩的身體,或者更知道怎麼掌握他的喜怒哀樂,他的呼吸起伏,身體裡那些說不出口的、只有他知道的祕密。
也只有他們彼此能夠分享的秘密。
深刻結合的瞬間,他聽見遠方小教堂的子夜鐘響。
啊啊,午夜了呢,在希臘的午夜之前,終於毫無顧忌地擁抱了。
洪知秀的眼睛在昏暗之中仍然像落入凡間的銀河,為自己鍾愛的人閃爍。
「淨漢哪,我愛你。」
Shua啊知秀啊,洪知秀,你是笨蛋,可是我想跟你好好過一生。
沒有可愛的孩子也沒關係吧?
想想萬事美好與1004,想想你的精裝托爾斯泰與我的聖女泡芙,想想你的多嘴
工讀生跟我的夥伴,還有那些克拉街的風景。

想想我們的家。
沒有孩子卻有彼此的家,有兩張椅子的櫃檯和柔軟的床鋪,還有你落在額頭上的早安吻。

於是希臘的午夜來臨之時,我們虔誠地互相約定。
或許莽撞的過去不在,我們開始討論一些關於生存的事情,或許有一天你喜愛的黑髮不再光彩奪人。
但是很久很久以後,我還是會想起這個子夜。
於是我們永恆的相守,葡萄園的藤蔓攀爬彷若初戀,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走過七年,伴我們度過多少春夏與距離。
還會有很多的日子,你還會在我身邊睜開眼睛。
我們互相笑著,然後說,早安啊。
早安啊。
《愛在午夜希臘時》(英語:Before Midnight)是一部2013年美國浪漫劇情片,它是《愛在黎明破曉時》和《愛在日落巴黎時》的續篇。
於20幾歲在維也納相遇的 Jesse與Céline,而立之年再度於巴黎重逢,如今相隔九年,已屆不惑之年的兩人,因希臘朋友的熱情款待,將在希臘奢華的海景飯店共度良宵。(取自wiki)故事裡的一家人即是影射電影裡的男女主角,Ella也是真實出現在電影裡的雙胞胎女孩之一。

作為經典浪漫電影的最終曲,Before Midnight講述的是一對曾經瘋狂的戀人成為了夫妻,有了一對可愛的女兒。然而年華不再,他們必須面對更多現實中的瑣事,很多事情不是用浪漫就可以解決。
就像洪知秀與尹淨漢,兩人在最青蔥的歲月遇見彼此,然後悲痛的分離,一個跑回美國,一個在東京啃食傷心。橫越二十歲後他們重新相遇,然而這並不是終點。
兩人的對話開始充滿彼此的事業小事,包括冰箱壞了、書要進貨,包括柴鹽醬醋茶,這是現實的一對伴侶必須要面對的事情。
還有家庭。然而,尹淨漢不知道的是,洪知秀的確有個破碎的家,但是因為尹淨漢的關係他重新定義了家。
或許我們終將年華老去,但是因為有你在,即使剪落了長髮,開始變得碎碎念像個家庭主婦,你還是我無可替代的家。
不知不覺,原來萬事美好與1004都是圍繞彼此而建立的家。
最後的一場親密,是他們突破彼此,也是尹淨漢終於放下那些說不出的喟嘆與內疚。
身體相交與心靈契合,於是我們成為彼此永恆的問安與初戀。
阿E再次下台一鞠躬,準備碼小記三囉((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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