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藏-沉寂两千年墨家秘闻重见天日,解密身边最特殊的职业

  因为在水里时间不短,加上胸部被漩涡力量带来的剧烈勒拽,我只感觉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脑子也憋得要炸掉,整个人几乎疼晕。眼前张自成的笑容开始模糊,但我的潜意识中仍死死拉着他的手不愿放开。就在我们濒临绝望的时刻,耿天赐突然以非常奇特的动作转着圈儿潜下来,他的身上也拴了胖子的那种绳,却比我灵活太多。就像一只海豚,快如闪电,俯冲下去一下子就拦腰抱住了张自成,把他顶上肩膀,转着圈向上扛。在向上扛张自成的时候,耿天赐也遇到了漩涡边缘的阻力,但是他并没同水势对抗,而是顺应着水的力量,一边自我旋转,一边在水中忽上忽下,同时用脚在水里画着有力量的十字来保持身体平衡,减少身上绳子对他的冲击。我惊讶地看着耿天赐这电光火石之间的动作,突然感觉手上拉张自成的力量变缓和了。张自成被耿天赐顶出水面的同时,我也被胖子拉了出去。胖子在张自成的身后用膝盖一顶,胖手在他后背一拍,张自成一阵猛咳,哇地吐出一大口水还有乱七八糟的呕吐物。看他没大恙,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臭小子,永远都别再玩儿这套!!”我还没说话呢,张自成突然用手愤怒地拍着我的胸口,上面已经有了殷殷血迹。“你要是死了,墨家的秘密就完了!你他妈懂不懂我的心思!要救,等这位神秘大哥出手就行了!你瞎逞什么英雄!”张自成怒容满面地说完,突然变脸,温和感激地看向耿天赐。“我说耿大哥,谢谢你了!你这根据非攻剑演化的璇极术,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吧!那样,以后我不是自己玩儿着就出来了,也不用劳烦你了!”
  我一听鼻子都气歪了。这人,只要功夫比自己高的都叫上哥了,胖哥,耿大哥!对我不但不领情,还小罗同志,臭小子的叫,想到他刚才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我的命,要骂他的话又吞了回去。
  “走吧!你们都横起来游,不要踩水!下面距漩涡很近。水流也不稳定”耿天赐看我们没事儿,根本也没打算跟我们对话,一手拉起我,一手挥动他那新式武器劈砍前方的蚺蛇。这次不同,他一边劈一边向前移动,胖子也在后面紧跟,他两形成的防御圈向着徐星儿猜测的可能是进入八阵,也许是进入墨家机关城的水流方向缓慢挪动。
  由于我们在前进,拉开的距离大了,徐星儿也从胖子那拿到一旋龟锁护住我们,抵御着两路的蚺蛇袭击,居然也能使用得游刃有余。但是因为战斗的时间有半个钟头了,她和耿天赐,胖子都有些力不从心,频频有大蚺蛇缠上我们,再被他们营救。情况非常凶险!
  逐渐恢复的张自成在我身边大喊。
  “这是要去哪儿?我刚才没说完呢,不能去!这还叫一个团队么?为什么没人跟我商量!你们是墨家的就了不起了,嗯,即使是了不起!但我也不是白给的啊!墨子兼爱,不是像你们这般一意孤行啊?难道你们就不爱我么?”
  我差点笑了,心想这家伙初次见到胖子就一个劲儿在喊万事莫贵于义,现在又来乱扯兼爱,墨家的人真要被他气死了。
  耿天赐根本没机会理张自成,他开路的力量很快,那条新式武器的皮带在手中挥舞到几乎看不清轨迹。虽然水里冰冷,但他脑袋上大汗淋漓,我隐隐有点儿不好的感觉,虽然胖子厉害,也只是断后的工作,耿天赐可以说是我们几个中唯一能够有实力带着我们走出去的人,如果他不行了,我们就彻底完了。
  好在因为水里漩涡的缘故,蚺蛇身体又比我们巨大,所以漩涡带走的蚺蛇数也是不少,这反而帮了我们的忙。而且因为水流发生了变化,也说不清那蚺蛇是追着我们,还是也在随波逐流。由于我们前进方向的水流越来越快,所以耿天赐打开的一条血路却也带着我们游了很远。
  我们一路游到了这翻涌不息的水潭尽头,眼前却突然出现三条分叉水路,每条水路通向一个黑咕隆咚的洞穴,三条水路从外表看完全相同,入口的洞穴也修建得一模一样。刚才在远处,只看到这里水流奔涌,并没发现竟然是三条水路。遇到了新的难题,耿天赐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在征求我的意见。我一时呆住,脑袋也开始冒汗。关于墨家,爷爷根本没对我讲过几个字!我顶多算是个半吊子。把所有人的命运交给我来选,这个责任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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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我看别人的帖子里楼主都热心的回帖,我在这方面做得也是不够,以后有时间一定多回复大家。请大家原谅啊.......
  @玉树天程 2016-05-30 21:40:00
  这个帖子和别的不一样,不要乱扯。
  这个知识面和盗墓差别多大呀,盗墓讲的是盗墓那套,
  根本风马牛不相及,不要是玄幻题材的就说雷同。
  这个帖不管是否墨家,起码讲的是墨家理论,甚至还有阵法,武器。
  有的人总是乱扯,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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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多了,找一个回复,必须这个呀~~谢谢玉树
  @zhimazgn 2016-05-31 12:03:00
  用了两天终于赶上进度了 太好看了~
  楼主加油~~
  小芝麻 今日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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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谢谢小芝麻!
  怎么选?我脑子飞快地转着。
  首先想到的,既然八阵都是奇阵与正阵的互补,协作作战,而这蚺蛇又是被墨家奇养的动物,会不会训练有素,进洞之前去选择进入哪个水洞继续作战?墨家对奇养的动物有深厚的感情,不会杀它们!那样的话,只要看蚺蛇去哪里,就知道哪里有阵哪里没阵了?不行,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幼稚!这些蚺蛇如果没人持续的训练,都已经换了好几百茬儿了,蚺蛇毕竟是畜生,再聪明也不会一代一代传承作战经验啊,这肯定没用。
  那么按照风水选?遵循徐星儿的想法,走最中间的那条正对有字石壁的水路?但是如果诸葛亮虚实结合,神机妙算,料定进入者会遵循风水之学从中间进入呢?那么就很可能是个可怕的陷阱啊。
  都不对,还是要从破阵的角度想!
  如果墨家机关城就在这三条水道内部,那么无论怎么让人迷惑,八阵万变不离其宗的应该是它的任务!八阵的目标是不让入侵者进入城内!
  因为误闯入任何一个水路,都有可能触发机关,要闯入的人,一定跟我们一样纠结和犹豫。也许这三个一模一样的水洞的目标,就是为了迷惑来者不敢前行,让人一时选不出来。可是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呢?能到这里的人,毕竟是蚺蛇和水没有搞定的人。要对付强劲的敌人,只能变阵了!耿天赐刚才要拉我们进入生门,生门关闭,就变阵了,蚺蛇醒了,有了后面的血雨腥风!也就是蛇水新阵!想到这儿我突然有点明白了。我们此刻的犹豫,正是设计者所希望的,虽然这里表面看不出变化,但已暗流汹涌,杀机四伏,八阵需要时间去变阵,而这三条水路的真正作用,是为八阵争取变阵的时间!
  变阵的时候,正是阵法最脆弱的时候,新阵将带来更大杀气的死门,而旧阵瞬间就会有可能进行生门转化。所以此刻的我们,应该三条水路都不选,而是专心在蛇水阵中灭掉蛇或者水,寻找生门!!
  以前跟爷爷玩牌的时候,遇到爷爷出水阵或者蛇阵,我通常都会出两张牌。一张是堙,这里不只是《备城门》所述的填水过山那么简单,而是有导有填!打个比方,我们在大禹治水的时候就知道,遇到水最好的办法是导,最差的办法是填,只有沟壑纵横导水,再适当的填土配合,才能破了敌人的水阵!这正是我听到徐星儿给我讲备城门的时候的疑惑,流传于世的《备城门》12法,比爷爷给我讲的要简单得多。
  对付蛇阵就简单了,我一般都会用钩,也就是从高处射杀蛇的利器!如果我手里没钩,有一张鸟牌,那也能破!鹰是蛇的天敌,用爪子抓起大蛇,飞上天空,既能避免蛇的进攻,又能把蛇摔死。但现在不是打牌,鸟和钩是肯定找不到的。堙,倒是有点机会。
  想到这里我茅塞顿开,突然趴下抱住脚下的那只大蚺,把脑袋伸进水中。因为水流得急,倒是清澈了很多,这里的水温暖了,也不像刚才那般寒冷刺骨。跟刚才的大水潭截然相反,这里的水底,全都是岩石结构,没有沉沙和沉积物,更没有水草和浮游生物,不但水底是岩石的,就连侧壁也全都是岩石!而蹊跷就出在这些侧壁的岩石上!
  侧壁的岩石分为几种,种类间非常不同。
  第一种侧壁是深绿色的,缝里长满了双星藻,非常旺盛,在水中浮动摇曳。偶然可见石缝和水藻中,有一些惨白阴森的白骨,看起来时间已久,好像是人的尸体残骸,也许这说明我们并不是千年来第一波闯入这里的不速之客。奇怪的是,如果水一直以这样的速度流动,早把这些东西冲刷干净了!怎么可能留存于石壁之上?
  第二种岩石,却完全没有植物生长,光滑得好像一块新石!看着这两种岩石,我心里有了一种假设!也许那些长满双星藻的岩石,原本不在这里,双星藻没有经过水流的冲刷,所以保持着旺盛的生命迹象。那么,就是说这些岩石在潜移默化之中,也许就是刚才,发生了腾挪移动,才造成了这种异象。我心里高兴,如果能看出端倪,寻找到一个可以疏导水系也就是开启堙战的切入口,跟刚才耿天赐要钻进蚺蛇屎里一样,我们很可能从这里找到生门。
  但是寻找之间,我却发现水中还有第三种更加匪夷所思的岩石。
  这情景太震撼了。这些岩石刻有非常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像是有工匠刻意雕刻。这些图案在岩石上分布并不均匀,有些侧壁上很多,有些很少。图案是一些很奇怪的手势,比如有的是拇指和小指相合,紧扣另一只手的中指,手的图案千遍万化,每一个都不相同。每个手势的下面都刻有一本好像是翻开的书,书的形状也不尽相同。但是无论什么形状的书,上面都是空白的,没有任何字。书的图案下面倒是刻有一行字,也是各不相同!我仔细看了距离近一些的其中一句,完全词不达意,不知所云!这什么意思?我不禁浑身发毛。诸葛亮擅长奇门遁甲!据说研究这个的人十个有九个都疯了。难道那岩石上的图案,是奇门遁甲之中用手势组成的某种古老的暗示?而下面的不知什么意思的字就是咒语吗?那手势和咒语之间的没有字的书又是什么意思?
  墨子一生传奇,难道这机关城中隐藏着墨子的终极秘密,跟这些手势和字有关系吗?这是不是可以解释墨子为什么创建墨家,墨家为什么突然隐蔽,墨家到底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要靠墨家弟子诸葛亮建造这么个超级耗费财力和人力,令整个世界都惊奇的机关城隐藏起来呢?
  我正梳理着脑子中的线索,突然被张自成揪着领子往水外提起。 “臭小子,发神经了,把脑子放到水里冷静也没用!选哪条路啊?快到了!”被他拉起的瞬间,我突然看到两人影,从水底深处一晃儿而过。两人几乎抱在一起,顺水流滑得很快,看衣服有一些熟悉。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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