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他妈去烧香，我问他许什么愿没有，他说我从来不许愿，连过生日都不许愿。我问为什么？他说不想让佛祖觉得这小子欲望太多，不知足。我……。我说这是大师教导你的吗？他说这是靠我的智慧自己悟的。我……
今天跟他聊到小时候的事情，说到以前总被家长逼着表演才艺。他问我记不记得小学还是什么时候有一次年会所有小孩手牵手表演大合唱。我说不太记得了。他说那次咱俩站一起还拉手了。我说这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你是不是暗恋我？他说，不是，是因为我拉你手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然后在手上垫了好几层餐巾纸，我特么这辈子头一次这么长见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