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幻想着,要那天我掉落悬崖拾得一本真经或武学宝典,从而借此行走天涯,武功盖世,惩恶扬善,睡卧美人怀……那该是件多美意的事儿。
然而现实却总与幻想有着不小的差距,在我七岁那年从外公家的地窖上跌落到地窖下,还没等我哭着叫疼时,我手却在那黑暗的地窖中抓起了半本纸书。于是乎,在那黑暗中我抓着半本半残书,边挥舞着边哭喊着,直到我外公急冲冲跑来把我抱上地窖。
外公把我抱出地窖后却是看着我手中的半本残书一愣,随之一叹,道:命阿,命阿!
然而我的命运却从这半本残书开始有些离奇起来,而这个故事也从这本书开始说起。
对了,忘了介绍下我的外公,行走乡间三十年的赤脚医生。大病小病,有病没病,他都能给你说上个一二。
只是他治病与人不同,别人治病都是药里来药里去,可他却总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神龙化骨水,百鬼禁忌草什么之类的,当然,这些只是名字叫的好听,其真实东西不过是普通的水与那艾草而已。
回头继续说那半本残书。
只见外公叹完后嘴中喃喃自语:三代做善行医,没想这后半本还是找到了咱家阿!
说着外公他看着我的小脸,说:雨丫子,明儿个你就跟公公学祝融术吧!说完,他又喃喃自语:既然这恶法已经找到了伢子,那还是先给伢子学好善医吧。说着,外公又是一恍脑袋,全不在意一旁莫名其妙的我。
一:恶棍下汉拳,神医逆生死。
雨明,你道晓得为什么公公每次给人治病都要面朝南方叩首么?外公刁着旱烟像是在讲故事给我听一样的表情。
晓得,晓得。我一把揪住外公那飘絮的胡子,高兴说:公公哇啦,漫天神佛在南空,北方大神是狐狸。
呦!外公一吃疼,敲了把我抓他胡子的手,道:这是笼统的哇法,其实北方很多个跳大神的,神婆的都是些个出马给动物,晓得嘛?
年幼的我一听这大神是动物,顿时想到那聊斋中的狐仙。便是一脸向往的说:狐仙……
圆成,圆成。正当我话说到一半时,远处却有人大喊着我公公的名字,只见那人由远到近,还没走到眼前就大声,道:圆成,你去看看我家那娃呦。
外公一把抱起我走上前去,道:怎个了?你说说?
待那人近时,我才看清,原来是村东的国华,这人年龄该是有个六十有多,家中三女一子。只见他上前焦急的说:晓得是给那个打靶鬼下了汉拳哦,那奶边上有个海大的掌印喃。
我一听顿时觉得神奇,不过却也想到了杨过,于是一脸童贞的道:喃个你家娃儿晓得是不是中了黯然销魂掌呦?
额?国华一愣,不知所以的看着我,而我则一脸得意的正准备解释黯然销魂掌,却不料我外公敲了下我的头,才对着国华道:汉拳是个麻烦事。
这里我解释下,汉拳属于一种类似蛊的法术,而不同的地方是学汉拳的人必须每天放一个汉拳出去,没有目地的放在路上,行人阳气弱的则必中,若是习汉拳的不放汉拳出去,则会被汉拳反噬。
放出的汉拳多半是石头,树叶等自然之物的模样。
手机木有电了,怎么办,楼上的,我手机,就不能一一谢过各位给我盖楼了。
国华点头,说:圆成,你倒也给想个办法阿。
听着国华左一个圆成右一个圆成,我听着听着倒是乐了,其实我外公并不叫圆成,那圆成的圆字据我外公说是道家的字辈,后来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是道教全真里的一首祖师提诗排出来的字辈。
成!外公用力一点头,对着国华道:你回去,我这就准备准备。
这乡里来乡里去的都是些粗人,加上大家都习惯相互帮助,所以国华也没多客气什么,只是点头便急充充向家走去。
这时外公放下我,走到那前院抓住一只大公鸡,只见他嘴上念了几句,那原本不太立的鸡冠顿时立的笔直起来,外公点头看了眼,上前来牵住我的手道:雨明,想知道我刚念的啥子嘛?
我睁着大眼:想。
外公呵呵一乐,说:公公就哇了句立起来。
我一瞪眼,以为外公骗我,便道:骗人给嘛,哪有这么简单的咒语?
这咒语有千万种。外公牵着我的手向着国华家走去,边走边道:但都是只有一条性命相修的咒,只要心中默念授法给你的师傅与你那性命相修的咒,那就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咒都是法了。
听着外公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点着那稚嫩的头,道:这就是公公说的,言即是咒,水即是法?
外公点头又摇头,道:对也不对,水是万物根源,上善若水!行善就医便多是水即是法,而以后雨娃你学的是法而不是公公的医,则水对你来说并不是全法了。说着外公话一转,又道:只有排教的法是水法,你的不是。
排教是什么?我好奇的抬头看着外公。
祝融是好,可也得量力而为!
正当我好奇的问外公时,身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说道,我惊讶的扭头看向此人,却根本看不清他的颜容,根本不像是一个有阳气人。
只见他手轻抚了下外公手中的大公鸡,那原本立的笔直的鸡冠却突然萎了下来,同时他又开口道:别多管闲事还把自己搭了进入。
说完,他便向后走了,而外公手中的大公鸡却一声哀鸣,只见那萎下去的鸡冠顷刻被鲜红的血给掩盖了。
而外公则从那人出现时便一直暗暗地紧抓住我的手,只是年幼的我却不知其中的凶险,还倒是觉得那人很神奇。
见那人远去,外公暗暗一舒气,伸出手来掐着,这是民间常用的掐时算事儿,它还有两个比较响亮的名字,一为小六壬,一为诸葛马前课。
只见外公掐着掐着,顿时脸色严肃起来,念道:流连+空亡!
我一听这是外公常给我当儿歌的词,便兴奋的道:我知道,我知道,流连有去,空亡难回!流连加空亡,去了空逗留!
唔!外公点了点头,用那掐完时的手抚着我的脑袋,道:雨明,公公今儿个有些事一定要给你干(说)了。
莫给事?(什么事)我奇怪的任由外公抚摸着我的头。
娃,用古时的话说,你是命中将军,权倾朝野!说着,外公一叹气,苦涩的开口:可惜被那半本残书给毁了。
为什么?那时的我听这么一说,却也并不觉得可惜,只是有些好奇。
以后你将爱情不顺,事业不顺,穷苦半生!外公微颤着抚摸我脑袋的手,并回答我为什么,只是继续说着:即使再不顺,你也要记得医者父母,治人以术,治魂以仁!语一顿,外公坚定的说:绝不能别那半纸残书逼成恶神!
年幼的我全把外公的一席话当成了故事。这言语话席间我和外公已经来到了国华家。国华已是摆好了茶水,让外公与我赶紧坐着。
外公微点头,却是手并剑指对着另只手的大公鸡的鸡冠一定,顿时那原本萎下去泛着血的鸡冠再次笔直的立了起来。
国华,给我端碗才打上来的井水。外公并没有去吃国华为咱们准备的茶点,而是直接做起法来。
我则悄悄来到那茶桌前,滚着大眼盯着那一桌的吃的,吞着口水。
正当我考虑是否拿上一两个来吃吃时,不远的外公却一喝,嘴中不停念叨,随后拿过国华递来的那碗井水喝了一口,而后把那井水倒在南门,并对着南方鞠了鞠躬,这才回头对着手中的大公鸡喷出一口水。
说也奇怪,那大公鸡原本还咯咯咯咯地叫,只那水一喷在它身上时,立时它便一动不动,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外公这时把那大公鸡放在地上,只是那公鸡并无动作,身子却向着一个方向转,不一会儿,它便笔直的头朝西北方,而顺着它的头指的方向看去,我却一吓哇哇大哭起来,只见那大公鸡头指的方向不远,正有一个脸色惨白,眼中有着说不清楚的怪味,正狠狠地瞪着我们这,待细看,却又看不清那人了,只有一道模糊的黑影!
一夜无人相助盖楼,先自己厚颜无耻的盖一楼。哈哈,顺道一声,早!
止!
外公隔着几米的位置对着我一指,喝道。
顷刻,我在众目睽睽下却只能张嘴,不能发声了。
此时我瞪着眼睛,哇哇了两下,却发不出声,便也不再大哭,只是瞪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外公。
外公一脸严肃的示意国华带外公去他儿子那。
于是众人也不在太注意我的先前的闹腾,带着外公向着里房走去。我嘟囔着嘴,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乡下的房屋多是一间间相隔,没一门都有个不高的门槛,只见外公每过一门槛都对着过后的门槛鞠一躬。
直到来到国华他儿子躺在的床上,外公盯着床上的人儿深深叹了口气,而后上前掀开那人的被子,在他身上摸了摸,道:这邪人道法很高阿。
国华一听,便急道:圆成,你得救救我家娃儿阿。
外公此时却有些犹豫起来,面带难色的看了我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人。
一屋的人却全盯着外公看。
年幼的我想着,外公真是的,大不了不救嘛,干嘛作出这样的神色。
只是我却不知道外公与那邪人却早已在那立鸡冠时已同那邪人结下了梁子!
外公一叹,指着国华道:去端碗井水来,救不救的下,我不敢保证,只能一试了。
转眼,国华已端着碗井水来了,外公接过井水,起身面朝南方念叨了几句,而后走向躺在床上的那人,只见外公手沾了沾碗中的水,而后一手拍在那人身上,一喝:起!
没有想象中的华光四起,妖魔乱舞,只过片刻,外公突然,哇,的喷出口血来。
外公仓猝扶在床上,道:娃儿没事了。
说完,外公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不顾国华那一声声的道谢便往外走。
我一脸茫然的任由外公拉着手向家走,直到回到家中,外公却是又一口鲜血喷出,而后掀开上衣,只见外公胸口赫然一只手印……
当天晚上外公打电话给我远在别地的父母把我带了回去,而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外公剩余的日子都是在夜夜被恶鬼缠身中度过的。
二,龙宫神柱锁人喉,九龙化骨解危急。
转眼我也已从当初的小屁孩变成了现在的大学生,而这些年来我的经历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
别人谈恋爱都好好的,我他妈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还是别人的二奶!放下爱情不说,单说工作,打了几分暑假工,一毛工资没拿不说,还让我父母给赔了个几千块。
至于别的,我一直没朋友,不是被人冷落就是被人忽略!
当然,即使这样,我还有一个总是利用我的朋友,说是朋友有些牵强,因为只有需要我时她才来找我,平时从不理会我。
她?没错,是她,是一个女的,听她自己本人说她是云南某易学大师的徒弟,她还有三师兄弟,名字倒挺怪,分别叫作,狐才、鬼仙、梦儿。而她的名字却也很有特色,叫做,灵猫。
当然,我并不怀疑她说的,因为她的六爻总是准的让我目瞪口呆。
六爻,一种最为古老的占卜之一,是由稻草占卜演变而来的。
而我和她的初识则由那次她得罪了某人,被人千里锁喉说起!
午饭时间到,我抖擞精神迈着步子向着食堂走去,由于我不同那些有朋友的人,三五成群的有说有闹,所以我步子比较快的赶到了食堂,而此时食堂人还是比较少的。
没有排队,我直接来到窗口对着伙计道:来份虫子炒青菜,苍蝇泡海带。
额,当然,我虽然习法,但并不忌肉食,只不过法术的周期没完时,我还是必须得吃素的。
所谓的周期是每当我学习一种法术时,要视法术的强弱来决定我得禁一些东西多少天,比如手淫之类的,而一些强大到能扭转因果,强伤阳气旺盛的人的法术周期则是以多少年来计算的。
伙计麻利地给我打好饭菜,我微微一笑,刷完卡,便转身。
然而我转身瞬间却看到我身旁竟站着个美女。
蓝裤灰衣,一顶红色的鸭嘴帽让她更显得时尚,嫣红的长发被食堂的那又脏又臭的风扇吹的不时飞舞着。长发下有着一张精致的美轮美奂的脸。
惊讶于她的美色,我一时竟忘了走。只可惜美女没有我这样的觉悟,她对着我瞪了眼白眼,便向那食堂伙计要了些许饭菜。
美女伸手接过饭菜,却随着手一动,她手脖子上有一个用根红绳子系着的三枚古代的铜板,若是平常我定不稀奇,只是这铜板随着她的动作,竟发出脆耳的铃声来,我微挑嘴角,看来这三枚铜板非常有灵性的。
美女转身再次与我对视,又是一道白眼送来。
我只好撇嘴低头向一旁走去。
阿!
正当我坐在位置上准备吃饭时,身后却传来一声惨叫,我蹙眉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那美女此时双手合着喉咙,身旁饭菜倒了一地,正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我咬着筷子,眉宇间形成了川字看着她。
隐约间我似乎看见她喉咙间有一样东西正卡在那喉骨上另其不能呼吸。
摇头,我走向食堂厕所,接了碗水,而后走出厕所,却不料此时食堂已经站满了人。
自问虽然别人觉得我孤僻,却还是没有说我是怪人的,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做些奇怪的动作另人误会。
想着,我偷偷跑到一个角落,而后面朝南方默念我外公的模样,而后念叨:黄河水自天上来,九龙化骨化万骨(各地方方言或化骨咒是有些不同的,不过意思都差不多。)
念罢,我便走向人群,拉开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道:来,来,她肯定咽着了,给她来碗水就好了。
多好的英雄救美的场景,然而却被一帅哥拽住了我,道:水拿来,你走开!
阿,人了人了,木有人么?那我只好不要脸的自己盖楼了
化骨水被抢走了,我也被人群一推再推的推到了人群外。
耸肩,我自我安慰道:雨明阿,你自小就没有女人缘,还是别想什么英雄救美啦。
说着,我转身向着饭桌走去,走进饭桌刹那,我忍不住破口骂道:我艹,谁丫他妈连饭也偷吃阿?
我摸了摸口袋不多的钱,还有那钱不多的饭卡,想起了外公曾经说我是个将军命,我去,见过我这么背时的将军么?
你好,刚谢谢你的九龙化骨水了了!
正当我想着要是我的命不被那半纸残书给毁了的话,那该多好时,身旁却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蹙眉,我吃惊地看着她,故作不解道:什么化骨水?
她一笑,坐在我对面,不说那笑容倾城却也是是倾人了,只见她解开手中的红绳,放出铜板来随手一摇,抛出。她认真的看着落在桌面的铜板,浑然不在意周围还没散尽的人群,道:把你手给我。
我一愣,想着今天这是走桃花运了?于是把手放在她眼前,只见她抓住我的手,另只手抓住那些铜板又是一抛,如此循环了五次才放开我的手,那清澈的大眼一弯,笑道:好一个命中富贵不及半纸残书阿。从此了却情欲只为修道。哈哈!
三:夜斗常虫显真君,那知美人错在先。
我面色有些难的看着她,甩手便往外走,心想:谁他妈想了却情欲只为一生修道阿!谁他妈愿意放弃荣华富贵只为那半纸残书阿?
美女却也不拦我,只是默默的跟在我身后,直到出了食堂来到小道上时,她才开口:我叫欧阳灵,世家学易,师从云南……
肖雨明!想着从来没有人会这样跟我结识,心中微微一感动,我淡淡的笑着报出自己的名字,又道:我只会医术,不会法术。
哼哼?欧阳灵瞪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看着我,道:我知道,这世上只有一种书是上半本为医为神,下半本却是法是魔!
我并不惊讶她知道这些,民间自古便有这本书的传说。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下半本是恶书?欧阳灵疑惑地看着我。
呵呵。我一笑,道:也不是恶书,只是学它的人容易被它逼疯而已。
哦。欧阳灵一点头,随即话语一转:你帮帮我好么?帮我跟一个人斗法。
随着她的话一出,那原本的好感顷刻全无!
外公曾告诫我,如果可以,只管一生行医行善,万不能与人斗法。摇头,我看着欧阳灵,道:对不起,我不会法术。说完,我便转身欲走。
欧阳灵也不拦我,只是那小巧的鼻子耸了耸,嘟嘴:你要帮我的话,我送你一本书,也许它能改变你的命运,为你趋吉避凶!
本以抬脚的我顿时收住了脚,好奇的看着她,道:什么书?
帝王宗-奇门正统!欧阳灵一脸认真地说。
我一听,乐了,道:切,现在的奇门书都快是地毯货了,网上随便一搜,全是的。
那知欧阳灵更乐了,说:我的书,只此一家,还是手抄本!
锁眉,我有些犹豫,这确实多少有些吸引我这个被那半纸残书折磨的人。
徘徊良久,我看着欧阳灵那一脸期待的模样还是苦笑的摇头,道:确实很吸引人,但奇门遁甲终究在人事上还是没有人事王,大六壬好。
不是的,我这本是黄石老人专注为人事手抄本!欧阳灵急切地说道,而后语气一转,又似撒娇般,道:难道你忍心你的朋友被邪道迫害?
说完,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我。
朋友?我一楞,嘴中喃喃自语:朋友?她把我当朋友?
说着,我轻吸了口气,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看我能不能帮你。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欧阳灵上前一步与我并肩,道:那天经人介绍,一妇人找到我来算命,开始她见我年轻,并不怎么……
看她样子似乎她要开始长篇大论,我一皱眉,打断她,道:说重点。
哼。欧阳灵白了我眼:重点就是一妇女莫名其妙总头痛作怪梦,于是我认为她被人施了法,所以给了她一些建议,不料却与那施法的人结下了梁子!
听完她的话,我一笑,说:送你四个字。
那四个?
我扬唇看着她,良久才轻道:多管闲事!
你!欧阳灵一瞪我,咬牙切齿的说:到底帮不帮我?
呵呵。我一乐,伸手抓住她那细手,不顾她的反抗和白眼,道:别动。
随后我用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中指,嘴中念道:破!
说着,我手一用力,欧阳灵轻呼:疼,疼,阿,疼阿!
看着她吃疼的样子,我呵呵一笑,道:好了,现在那邪道找不到你了,你也别让我跟谁斗法了。
说完,我转身欲走,当然,并非我不爱美女,也不是我不想拿那帝王宗,只是现在的我太饿了,我想去买两馒头吃吃,好添添肚子。
喂!欧阳灵却喊住了我,道:万一找到了我怎么办?
我回头看着她,道:如果还能找到你,你打我电话。说完,我便报出我的手机号码。
傍晚,我窝在自己租的房里看着电视。由于很多法术还在行周期,我怕在住在宿舍别人会用怪异的眼色打量我,所以我在离学校不远处租了间房子。
不多久,我的i531响起了步步高的主题曲,我伸了个懒腰,拿起电话一看,却是陌生的号码,我疑惑的接起,那头已传来欧阳灵急促的声音:肖雨明,我刚给自己起了一卦,晚上那东西肯定会找到我的!
那东西?我喃喃了句,道:你在学校后院等我。
说完,我挂断电话,顺手拿起沙发前的水壶,喝了一口水,而后手并剑指,面朝南方深鞠一躬,随后剑指变成兰花指,脚一瘸一拐的踏着七星步,待步止,我一口喷出刚才含在口中的水。
只见那喷出的水在地上行成了一条长长的模样。我略微一惊,心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莫非是……
不久,我便赶到了学校后院,欧阳灵像是早便来了,此刻这除了她却还有一人,那人看上去似乎有三十来岁。
我疑惑地走了过去,这是欧阳灵笑看着我,只是那笑容却有些泛白。
你好!那中年男子上前对我笑道:我叫杨文东,是七星殿的命师,同时也是欧阳灵的师弟。
七星殿?我心中想着,这是个什么地方?没听过。嘴上我还是恭维道:原来是杨宗师,您好您好。
肖雨明,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欧阳灵上前问道。
红颜祸水!我心中暗道:丫,这朋友交的!
你别总看着我阿,你倒是说话阿!欧阳灵喝了我句,两只手插在腰间,瞪着我。
而此时那个杨宗师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我,从他眼中却看不到半点情绪。
我看了眼他,而后对欧阳灵道:不怎么办。说着,我脚在地上画了个太极,又道:只有等!
等?欧阳灵一副不解地看着我,道:为什么等?好,即使等,那你为什么什么东西都不带?
是阿。这是那位杨宗师也点头道:总得准备点东西阿。
听杨宗师这么一说,我倒是认真观察起他来,泛着光的光头,粗粗的眉毛下是一双严谨的眼睛,厚唇旁是一颗小小的黑痣,总的来说是个典型的……的……的人!
我一笑,道:一,我们没有那东西的常戴之物或说它的半点信息,所以我们是找不到它的。这其二,我……我艹!
就在我解释时,却不料欧阳灵脸色一白,而后她突然卧倒在地,卷着身体,那卷成的形状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骨头所能超越的极限!
我艹!那杨宗师也不像刚才那样平静了,脚一颤,摔倒在地上。
我一下子也被唬住了,站在一旁楞楞的看着。
只见欧阳灵卷曲着身体,嘴中流着口水,不多久,她便贴在那九十度的后院围墙上往上爬,说也惊奇,她竟然能在那墙上横着爬,完全……完全跟一条蛇一样。
直到她快爬出围墙时我才惊醒过来,大喝一声:畜牲!
这边手上也没闲着,我咬破舌尖,含着一口阳血冲向欧阳灵,一手掐罡诀,一手掏出一把雄黄。飞跃一跳踢在了欧阳灵身上,她闷哼一声从那墙面上掉落在了地上,而我则由于后坐力不稳,也来了个狗吃屎!
无暇顾及摔落在地的疼痛,我翻身一把扑在欧阳灵身上,抓住她的头发,一口阳血喷在了她的脸上,而后掐住罡印扣住她的头,另只手一把把那雄黄拍在她脸上。
这说着慢,而当时这些东西都是一气呵成的,待我收手时,欧阳灵一声惨叫……随后便吐着白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只是还没等我喘口气,顿时周围咕咕的不时发出怪声,我戒备的看着四周,而杨宗师这爬过来看了看欧阳灵,见她只是昏了过去,这才放心的对我道:没事了吧?
蹙眉,我瞪了他眼,道:斗法时最忌讳有人说话,这样对面的法师能够凭借声音快速找到你的位子。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而是手插在口袋里掏出一点朱红点在眉心,而后心中默念请师咒,又念藏魂咒,最后两手并起罡诀,左右各持一边在眼旁,大喝:开!
随着眉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天眼被我强行打开,我向着周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离欧阳灵不远处此时正有只巨大的模糊黑影在扭动着。
凝眉,我上前指着那黑影冷喝:畜牲,胆子不小!
哈哈,东方兄弟,当然不介意,还有那几个英文的朋友,谢谢啦。
瞬时,我手掐金刚佛印(由于很多道印在佛教流入中原后被民间的讲书的改称作佛印,但用途与佛教的不一样),口念无上天尊,脚似游龙(额,其实有点像一瘸一拐)罡步起。
那模糊的黑影也快速地冲我撞了过来。
踏完罡步,我立正身形,一手上清印指天,一手道德印指前,口中念道:六甲神丁听命,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
随后我手粘树叶,向前一挥,等那树叶一落地,立刻变成了几道模糊的黑影贴在那道巨大的黑影上。另它动弹不得。
负手,我再次掐住上清印,口中喝道:畜牲,灵体出壳来害人,今天我让你有来无回!
说着我再次掏出雄黄,结合上清印正欲推出时,只听上口急急降音:手下留情!
我疑惑地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一道纯阳清气在浮沉,伴随在旁的却是亿亿量的功德。
心中一惊,这些征兆无不显示着它是上方仙的地位(上方仙,如同人类里的公务员)。
你行善积下无数功德,何苦杀灵自损功德无数?那道纯阳清气中缓缓道出玄音。
我微一鞠躬,道:这畜牲灵体出壳来害人,我又何怕自损功德?
事情原是这畜牲在我这领了出马令,正与它那有因果的妇人在撮合附体,怎料半路那小丫头片子插上一脚,导致几年功夫一朝损。遂气急,才来寻事。说着,那道纯阳清气一叹:谅这畜牲还未放大过错,你可愿意放他一命?
蹙眉,我知道,自古神仙不可越界管人间事,就像那些道士请神,也只得请神上身,并不允许神仙直接插手人间的事。
摇头,我又想,既不是这畜牲错在先,那放它一命在积一德又何偿不好?想着,我对那上仙一鞠躬:愿意!
四:火妖越过八重岭,水法排教显神威!
自那次事后,欧阳灵再没联系过我。自习室内,我随意翻动着书本,自嘲:你凭什么多想呢?难道不知道自己早与女人绝缘了?
说着,我话音一转,又道:奶奶个熊,那丫头欠我的那本书都还没给我呢?
肖雨明,嘿!
听旁边有人叫我名字,我疑惑地转头看去,只见是欧阳灵,我又惊又喜,惊的是她竟然会来找我,喜的是她真的来找我了。
可一细想,我一瞪眼,道:不会又是有事吧?
噗。欧阳灵一笑,道:瞧你说的,我是特意给你送书来的。
说着,她递过一本残烂的手抄本给我,我接过一看,心道:我去怎么又是本半纸残书?
顺便给你说下,最近湘滨楼,贵风酒店,海洋水物,天玲楼连着四家起火,场场大火都死人,你知道吗?
(如有雷同,纯属虚构,店名)
哈哈,真真假假,假亦真,说他假,他还确实有那么回事,说他真,他又有些离奇,神仙鬼怪,趋吉避凶。
法治山川不正神!
这世界上的任何事都能用八字真言说完。我淡淡的看了眼欧阳灵。
那八个字?欧阳灵故作一脸崇拜的问道。
呵呵,我一乐,道:管我屁事,管你屁事!
你!欧阳灵一咬牙,狠狠地瞪了我眼,哼了一声。
见她鼓着嘴看向窗外,我耸肩,拿着她给我的半纸残书看了起来。
只见那开篇写着:吾传子房九九八十一盘,然又自立阴阳一十八局……
喂,我去看热闹,你陪我好吗?欧阳灵一把拍下我的书道。
为什么?
我跟你说!欧阳灵一脸神秘的看了眼四周,却无可奈何,她的美丽实在是吸引人,即使她在小心,还是有很多目光朝我们扫来,她蹙眉耸了下鼻子,又是更小声地说:有人请了我师妹和一个排教的老先生去看了。
额?我一楞:你师妹?
想着上次她那个三十来岁的师弟,顿时我起了些鸡皮疙瘩。
怎么?听说是我师妹你就想去啦?欧阳灵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
切!我一恶心,转话道:请排教的老先生去了?
说实话,都是年轻人,你说我不好奇那是假的。
欧阳灵用力一点头:是啊,是啊,难道你不想看看排教那神奇的水法?
挑眉,我笑道:我也很好奇神霄的雷法,天师府的符禄,茅山的请神……
得了,你去还是不去?欧阳灵不耐烦地打断我。
咬唇,想了想,我笑道:好,去!
哈哈,谢谢各位盖楼,我手机就不能一一感谢了,先更到这,晚上继续。
由于那连场火灾的地方离学校并不是太远,而欧阳灵又说要减肥,于是我和她选择步行过去。
肖雨明,那件事后我起了一卦,具卦上显示……欧阳灵一顿,美目一眨,道:那天出现了神仙?
我瞥了她眼,没说话。欧阳灵继续说:是不是因为有仙人你才不敢斩那常虫?话一转,又兴奋的道:还有还有,神仙是什么样的?
一气上升纯阳是仙,一气下沉纯阴是鬼。我淡淡的开口,又道:不是因为神仙我才不敢斩那常虫,是因为它并没做出大恶之事!
吹,你继续吹。欧阳灵白了我眼,道:难道你还敢当着神仙斩它要救的人?
呵呵,我一乐并没有再答她。
我看书上不都说要敬神礼佛么,所以你肯定不敢的。欧阳灵继续道。
我嘟醉,挑了挑眉,笑道:如果是恶神,我敬它作什么?
欧阳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点头,而后又兴奋道:我看好多小说会道法的猪脚都组织个什么公司啊什么的好有钱的,身旁美女好多的。话一顿,她笑看着我,道:不如咱也组织个公司?
听她这么一说,我更乐了,道:你不是会六爻么?你算算看成不。
欧阳灵一点头,那美轮美奂的脸庞挂着灿烂的笑容,道:好,我就起一卦看看。
说着,只见她伸出手来,那手脖子上系的铜板一阵脆响,她闭眼也不取下铜板,只是一摇手,听着那响声,嘴中念道:一爻少阳…
如此直到她摇过六次后她才吐了吐舌头,道:小说里还真是骗人的。
哈哈,520兄弟,其实做为古代的道士必须会医卜命相术的,只是近年来道士已经开始单一的追求,不再跟以前那样全面了。
话里话外说着说着,我和欧阳灵便赶到了那连场火灾的地方。
隔着老远,那最新的火灾楼前此时正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
嘿,师妹!
隔着老远,欧阳灵便大声向那人群喊着。
不一会,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小跑过来,看着欧阳灵又看了眼我,打趣道:呦,男朋友?
欧阳灵白了她眼,道:你不是相师么?上相山川河流,下相万种面相?
那女子耸肩,看着我道:天庭高而突,圆而滑,想来是少年得志。说着她伸出细指搭在下巴上继续道:鼻子高挺,眼中藏神而不露……说着她突然一笑,说:还挺帅的。
哼哼!欧阳灵哼笑着,说:呦,这给你说的还真是万里挑一了?
咦?那女子看着我的面孔一惊:那个天杀的改了他的命阿?说着摇头叹息:浪费了啊浪费了…
听着她的话我眉头一皱,道:又没浪费你的。
顿了下,我继续道:我不喜欢被人参观,谢谢!
噗!欧阳灵一笑,虚指着我,对她师妹道:那现在你还觉得他是我男朋友么?
她师妹摇摇头并没说话。我呵呵笑了笑,好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些许不爽。
欧阳灵似乎意识到这样的话很损我自尊,于是笑指着她师妹,介绍道:我师妹,陈梦儿。
我对着陈梦儿点了点头,自我介绍:肖雨明!
陈梦儿微微叹了口气,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叫我梦儿就好了。
说完她伸了伸手,示意我们跟她边走边说。
欧阳灵小步上前,问道:师妹,你看出了些什么没?
陈梦儿笑看了眼她,说:我站在这最高楼上向下看,如同看到了八座火山!
睡觉前自盖一楼,顺便说下,里面的故事有经历,也有口口相传的故事,嘿嘿,至于到底是真是假,嗯,你猜!
走到楼前,那群人中一年纪教长者面带笑容的看着我们,我心想这应该就是那排教的老先生,于是上前一步,左手握拳伸出大拇指,右手握拳抱住左手的大拇指,随后一鞠躬,道:道长好。
那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而后亦是如我一般,道:小友好。
这是历来道教的一种传统见面礼仪,我想那老先生应该是惊讶我这年纪竟然懂这些。
随后老先生对陈梦儿道:我等下升堂做法,你来点水龙。
陈梦儿点头:好!
这时欧阳灵拉了我一把,小声问道:为什么上次你做法前没起堂啊?
每个派教都不同。我看了眼她,继续道:比如神霄派,他们有一把扇子,每次做法只要把扇子一打开,再鞠一躬便可以了。
啧啧。欧阳灵咂了下,道:还真神奇。
挑了她眼,我呵呵一乐:你的听铃取爻不也很神奇?
那不同。欧阳灵反驳:其实我那是心中无杂而读万物,卦自立!
我笑看着她,说:异曲同工!
说完我推了她把,又道:走吧,看热闹去。
不多久,那老先生已起好法堂,而陈梦儿手中则拿了一面折叠法器,那法器一面是镜子一面是阴阳八卦,从中间推开,里面还有一层是罗盘。
准备好咯!那老先生提醒了句陈梦儿,而后一喝,嘴中开始不停念叨,片刻后,只见老先生指着什么东西在动一般,不停挥舞,最后他手掐罡诀,道:陈梦儿,点水龙!
好!陈梦儿一口应到,拿起罗盘,只见那罗盘中的玄针不停乱转。陈梦儿一手点在那镜面,一手点向玄针停过的地方。
他们在干什么?欧阳灵好奇的看着他们小声问道。
我呵呵一乐,点了一点朱砂点在眉心,两手各持罡印,强行打开天眼。而后一把抓住欧阳灵的手,道:心静!
说完,我点了点我眉心的朱砂又点向欧阳灵眉心上。
哇!欧阳灵一声轻呼:我看见龙了!
嘘!我示意她别说话。
随后我看向那老先生,原来那老先生身旁此刻正飞舞着两条碧青的龙,那龙身躯不过手脖子那么粗大,不时鼻孔还有些许水气喷出。而在那堂子上此刻正有一面八卦镜子与陈梦儿手中的镜子相互呼应,每当那水龙绕老先生飞一圈时便冲进那镜子,而后陈梦儿手点镜面,水龙自跟出镜子中,随着她手所指的方向飞去。
在看那水龙飞去的地方,只见它每飞一处都像是沿着二十八星宿的对应位子。
欧阳灵拉了拉我衣角,贴在我耳旁问道:那龙是真龙么?
看着那水龙,一时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真龙,不过还是偏向于是那老先生功法厉害,法自成象的说法,毕竟真龙……
应该是那老先生功参造化,法自成象吧?我不太确定的回了句。
哦。欧阳灵似懂不懂的点了下头,又道:他们这样做又是干嘛呢?
看了看欧阳灵,感情这丫头把我当百科全书了,暗笑声:应该是在布阵。
话刚落,陈梦儿轻道:好,阵成了。
蹙眉,我看着他们布的阵,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咔嚓!
一声碎裂声,只见陈梦儿手中的镜子突然破碎摔在地上。
我一楞,赶紧拉着欧阳灵后退,边走边道:死的人太多,怨气太重。我们还是走吧!
说完,我一把擦掉欧阳灵眉心的朱砂,而后把自己的也擦掉。刹那,我们之前看到的水龙全不见了。
那知欧阳灵却一把拉住我,指着前方说:看,那……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惊退了一步,只见她指的地方竟是一片片火焰。
那火焰中不时还有几个黑炭一样的人形东西在动。
深吸了口气,我轻声对欧阳灵道:你闭上眼睛跟我走。
说着,我开始大念静心咒向外走去。
这阴邪之物自古无形,人眼不可见之,若是平看见,那肯定是被那脏物迷糊了神经。这时也只有静心咒最好解眼前的幻觉。
而真正地邪物即使在开了天眼后也不过只是看见一片黑影。
轰!
正当我大念静心咒想要离开这片是非地时,那料一声巨响震的耳朵发疼。
我艹!我忍不住大骂了句,这TM可不全是幻觉,这是幻觉里带着真实!
欧阳灵听我大骂了句,闭着眼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别动!我冷声道,而后就地画了个太极,又道:现在开始你只管牵我的手别动,任何叫你走,你也别理,包括我!顿了下,又说:我手动你才跟着动。
嗯!欧阳灵从我口气中意识到了危险,只是用力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看着四周,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确实,即使我再是学道的,可毕竟我年龄还小,无法精通变化,随机应变。
呵哎!
只听一声大喝,那原本布好的阵随之嘭的一声,而由于我闭上了天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莫名的感觉有很多水珠凝聚在空中。
疑惑地我向法堂,只见那老先生手掐印诀在胸前,一手拿桃木剑沾符。而由于法不同术则不一,我并不知道他是在干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法一出后,顿时便感觉那邪气怨念顷刻没了。
感受着周围的水珠,我并没有妄动,生怕这也是幻觉。
小子,没事吧?
陈梦儿走了过来笑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暗掐上清道印,心中默念无上天尊,嘴上道:没大事。
说着我向她推出道印,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我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这时我拉了拉欧阳灵的手,道:没事了。
那想到这丫头竟只睁开一只眼,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道:好了?
我一笑,点头:好了。
啪!
那想欧阳灵顺手一巴掌打我脸上。
我艹!你干嘛?我惊奴的看着她。
那知她只是云淡风轻的摆手,道:刚才我看到很多人过来摸我亲我,你也是其中一个。话一顿,她白了我眼:但想到你不准我动,我也只好任你摸和亲了。
我半张着口,瞪着大眼:我艹,你那他妈的是幻觉!
噗!陈梦儿一下没忍住,笑着对我道:哈哈,那你就只好认倒霉吧!
我一脸愤怒地看着欧阳灵,骂道:自恋的女人。
欧阳灵却耸肩不理我,对陈梦儿问道:刚是怎么回事?
陈梦儿看了四周一眼:这个地方的房子建的太巧了,整个八栋楼像是个火盆。
这本也没什么,只是这块地开发时地底全是棺材,而土质又是黑色的。这无疑就如果木炭烧火,越烧越旺阿。
额,标题发早了,还有东方兄弟,谢谢你啦,嘿嘿,现在人气真少呦
于是你就用那水龙来压制?欧阳灵一副我懂了的样子说道。
是也不是!陈梦儿俏皮的眨了眨眼,而这时那排教的老先生也走了过来。
我一手捂着脸,一手拉了拉欧阳灵,轻语:这是排教的法术结合阵法,别多问。
欧阳灵白了我眼:我问我师妹怎么了?
笨蛋!我骂了句,又道:涉及到法门的事,就是你问了别人也不会说,估计你师妹也只是布阵,那水龙她也肯定不知道的。
哦…欧阳灵嘟了嘟嘴,便不再说话了。
五:姻缘本是百年修,合和强扭因果报!
自那水龙的事后,如今常听有去过那的人说:真奇怪,这六七月天还感觉凉凉的,脸上也莫名其妙有水珠!
如果你是南方人,又恰巧在我们这,或许你可去感受感受!
窝在沙发中看着电视,脑袋里却全是想着别的。
最近我外公的一熟人找到了我,说是让我帮他斩姻缘。
这初一听,吓的我小胆蹦蹦跳,姻缘这东西因果孽最重,若斩去,轻则让施法的人大病一场,重则小命不保。
来人,见我死活不愿,便是说出了缘由。
原来这人年轻时看上了一美丽女子,奈何那女子不喜欢他,于是他暗中请人施法做了个合和术,强行使他们走到了一起。
谁知缘分本是百年修,他和那女子结婚后,那女子常年在外偷人,用句时下流行的话,出去买包烟都能碰上十个睡过他老婆的人。
这也就算了,可他二人还时常动手,别人家动手也至多拳脚相对,他两却是在上战场,真刀真枪的打阿!
后来这男的实在是累了,于是找到了我,要斩了这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