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在江湖上谁都不鸟,谁都不忿,别看只有一只胳膊,但谁都打不过他。”小建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
“他是残疾人?”马贺兰吃了一惊。
小建满不在乎的说道:“残疾人有什么关系?只要功力高强,人也好,有个老婆也无所谓。”
“什么,人家还有老婆?”马贺兰瞠目结舌。
“嗯,是有个老婆,土里土气的,还生了俩孩子。”
马贺兰一听简直要背过气去了,惊讶的问:“小建,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啥要去找一个已婚还有孩子的男人呢?”
小建平静的解释道:“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嘛。”
马贺兰脑筋似乎一下子转不过弯儿来,目光愣愣的瞅着她。
这时候,大殿内的灯光忽地灭了,柴油机“突突”了两下便熄火了。
“我去检查检查,这老机子总是出毛病。”守夜老头嘴里嘟囔着,拿着手电筒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大殿。
此刻殿内黑乎乎的,如同是在夜里,耳边听得“呜呜”的风声,就如同有人在哭泣一般,凄厉而诡异。
马贺兰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劝慰道:“小建,你还小,过早的谈恋爱不好,等长大了有些事儿就明白了。”
“嗯,我知道,所以现在要拼命的练功,等功夫学成后再去找他。”小建信誓旦旦的说着。
马贺兰摇了摇头,心想首都的女孩子怎么都是这样子的?
守夜老头去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柴油机发动的声音。
“俺去瞧瞧,看能不能帮上手,黑灯瞎火的熬上一夜可难受着呢。”马贺兰站起身来说。
“我也去。”小建也站了起来,两人遂走出了大殿。
柴油机房在后院的尽头,院墙直接挨着鸣沙山的黄沙丘,天色昏暗,朦朦胧胧,并没有看见守夜老头的身影。
“咦,人不在,去哪儿了呢?”马贺兰诧异道。
这时,地上的沙尘中似有什么东西反射着微弱的光来,小建低头望见,伸手拾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只手电筒,于是说道:“这应该是那个老头的。”
“汪汪......”土豆突然冲着墙头叫了起来。
小建揿亮手电,光柱照射在一人多高的墙头上,发现上面有一块红色的污渍,伸手摸上去黏黏的,有股淡淡的腥气。
“这是血迹......”她惊愕的说道。
马贺兰闻言吓了一跳,扭头瞅着小建,神情显得十分的恐惧,嘴里战战兢兢的说着:“听俺大说过,鸣沙山这里每年都有游客失踪的......”
小建心想,要是有良哥在这儿,他是大侠,一定会揪出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江湖败类,来为民除害的。
“我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敢在光天化日......不是光天化日,在这月黑风高之夜出来害人......”小建心中想到了有良,顿时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了大蛔虫点点,口中低喝道,“呜嗨嘶咪哒。”
马贺兰又吓了一跳:“这是啥东西?”
“蛔虫。”小建淡然一笑,将手一松,点点“嗖”的纵身跃起,窜过了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