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三杯落肚,话也多了起来:“蠕头蛮凶恶的很,你瞧,这就是其当年所留下的……”
他撂下酒杯,解开裤带,露出丰腴的双臀,那屁股蛋儿上可以清晰的看见五道紫红色的指痕。
“蠕头蛮不是雌雄同体么?”我“噗嗤”一声乐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大师的容貌一般般,好像也没啥吸引力呀。”
大师面色一板,正色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正经的,老夫虽然相貌平平,但并不猥琐嘛,而且皮肤娇好,不亚于那些毫无内涵的小鲜肉。”
尺子闻言忍俊不已,不再埋汰他了。
“记住,蠕头蛮已经变异了 这都是农药与激素滥用的结果,”大师忿忿的说道,“当年,老夫自忖功力高强,便与黄龙府的一只雌性蠕头蛮交手,结果被其撕裂了裤子,抓住右臀,差点被她破身。”
尺子同情的点点头,大师还是童男之身,若是被蠕头蛮……确实是有点可惜。
李老太太?尺子心中蓦地一动。
“大师,当年雌性蠕头蛮与你在黄龙府何处交手?”我问。
“好像是一个名叫‘喇喇屯’的小村庄。”大师回忆道。
“原来是李老太太。”我点点头。
大师诧异的望着尺子。
我又自斟一杯酒,缓缓的解释说:“这次追踪的蠕头蛮就是那位当年抓花大师屁股的李老太太……”
听罢此行的缘由,大师沉吟道:“果真变异了,南山老者竟然能与蠕头蛮交媾多年,感情笃深,实在令人咋舌。”
“大师,世间本就是变化着的,只有变异才能推动社会的发展。例如中国几千年来朝廷的更替,说是农民起义暴力推翻统治阶级,其实真正起作用的是‘大魇’,最终得到实惠的也正是他们。”尺子嘿嘿一笑。
大师点点头,话锋一转:“尺子,找到李老太太以后,作如何打算?”
我淡淡说道:“自然是交还给老者,成人之美。”
“万万不可!”大师紧忙摆手。
“这是为何?”我疑惑不解。
大师答道:“以你所言,李老太太爷孙女俩俱是蠕头蛮,不知道则已,一旦暴露了,便会不择手段的加以掩饰,包括杀死所有的知情者。”
“北山岗墓主前不久破墓而出,因此是蠕头蛮断然不假,但李老太太则未必,”我微笑着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位李老太太就是与你交手之人。”尺子心里明白,八九不离十,而且大师与她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否则,平白无故得干嘛与蠕头蛮过不去?屁股都被人家抓破了。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打了个冷战,自己光着半拉腚流浪多年,虽说皮色稍微黑了点,但可比大师肉嘟嘟的屁股丰满性感得多了。若是撞上蠕头蛮,岂不是要坏菜。
毕竟世间上,有邢书记那样觉悟的蠕头蛮实在是太少了。
“已经几十年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大师吞吞吐吐,语焉不详,但面色颇为尴尬。
尺子心中有数了,郑重道:“大师,您就直说了吧,你们曾经上过床?”
大师面红耳赤:“干嘛说得那么直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