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狠事-记录大江南北狠人狠事,你我身边的江湖!

  @远古兵法 2017-04-10 09:33:00
  我来说句公道话,楼主之前说的那些道貌岸然的话我都信了,可是当我指出他文章里面的硬伤的时候,评论却删了。我说的是他公众号里面的。楚振东告局长,楼主明确了那个时候手机没有液晶屏,文章里面却说拿出手机调出了通话记录,请问怎么调的,手机语音播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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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得解释一下了,实际上,我自己现在成立了一个白马文化公司,因为我对手机这些和科技沾边的玩意都不大懂,所以公众号有专人在管理,当然了,用的当然是我的名字,我自己偶尔会上去看看。

  至于硬伤,欢迎指出,只是天涯不好改,如果有可能出版,一定改正!

  实际上你多心了,对于真正指出文章缺陷所在的,七哥从来都是笑脸以对!这有啥呢!一百多万字的文章,不可能没有瑕疵,指正改正就是了。
  第314章:老子没死就是王

  就在混子选边站的同时,泽城的官场上,也起了极大的波澜。

  一边是周局长,一边是路忠良!

  周局长是公安局长,市里还有关系,靠山据说还挺强硬,此次打击楚震东团伙,可谓是雷厉风行,几个部门联合出击,迅速的就将楚震东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都关门停业了,从目前来看,完胜楚震东。

  路忠良则是楚震东的老丈人,又是当地望族,军队里有后台,这么多年的人脉积累,也不是说着玩的,每天除了上班时间,就是到处走亲访友,替楚震东周旋,可由于他本身只是一个粮食局的局长,和周局长所在的政法部门,完全是两个概念,所以成效不大,大部分人,都表面答应着,实际上却是隔岸观火,先看形势再说话。

  这里面,唯独少了一个重要人物,谁呢?唐振藩!

  唐振藩就在周怀礼一家四口被灭门的第二天,就去了市里开会,一直没回来,谁都不知道是故意躲着这事,还是真的被公事绊住了,不过大家的估计,唐振藩是故意躲开的,就算楚震东可以给他再多的好处,估计他也不会为了楚震东去得罪周局长,毕竟周局长市里有关系,唐振藩也得为他自己的仕途考虑。

  当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唐振藩自己清楚。

  可既然唐振藩都不露面了,别人更不会轻易站到楚震东这边来,有唐振藩在,那是县一把手和县政法部门一把手之间的较量,唐振藩的胜算自然要大一点,可仍旧不能说就可以百分百的能赢周局长,毕竟县城只是个小地方,谁在市里后台的强硬,才是胜负的关键。

  官场的争斗,从来都比混混之间的争斗更复杂,牵扯的面也更多更广,也更凶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永不翻身!

  在这次选边站之中,表现的最活跃的一个人,无疑就是杜致远!

  自从杜县长被扳倒之后,这小子就成了落难的野狗,原来秘书的身份也被唐振藩拿了,还给他下派了基层,成了有名无权的闲职,大家也都知道他得罪了唐振藩,谁都不愿意搭理他,整日被排挤,一直郁郁寡欢。

  而且,他是楚震东最直接的受害者,楚震东一出狱就抢走了路佳佳不说,当日就是楚震东去将他的胶卷抢去了的,如果不是楚震东玩了这么一手,他还有一张底牌,唐振藩还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付他,所以他心里是恨透了楚震东。

  如果说意念可以杀人,只怕杜致远能将楚震东恨一个大窟窿出来!

  可他只敢想想,却不敢出面去对付楚震东,他老子一倒台,他连个屁都不是了,哪有资格和楚震东叫板,动武他更不是手,别说楚震东每天身边人不断了,就算一对一,楚震东一只手插裆里玩鸟,用一只手就可以摆平他。

  这次周局长和楚震东叫上了板,简直让这家伙乐翻天了,直接就去找了周局长,给周局长提供了不少楚震东行贿的消息,还说了楚震东拿枪指着他的头抢去了胶卷的事,如果有证据的话,就凭这些事,就已经足够让周局长动手抓楚震东了。

  万幸的是,这些事虽然都是事实,可杜致远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

  周局长能当这么久的公安局长,并不是纸老虎,除了一定的人脉关系,也具备极强的头脑,其实说白了,蠢人是做不到他这个位置上来的。

  所以周局长一听,就知道这事虽然是真的,但是没有证据,就不能抓楚震东,而他的要求是一抓即中,让楚震东永无翻身的机会,当下就并没有重用他,而是让他当了个备用资源,到时候审讯楚震东的时候,杜致远作为前县长之子,当庭说出这些话来,虽然没有证据支持,可仍旧会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周局长只是随口的几句话,却让杜致远兴奋的不能自已,从此之后,就成了周局长的忠实走狗,到处散布楚震东等人即将完蛋的消息,就算逮到个卖菜大妈,他都能普及一番,虽然大部分都不屑理会他,却仍旧有一部分人相信,而社会就是这样,三人成虎,消息越传越广,很快,只要是生活在泽城之中的百姓,就都知道楚震东快要完蛋了。

  而楚震东方面,除了告了周局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庭之外,其他的还无动静,手下的人散了一半,就连往日骨干成员之中的老刀,都离开了楚震东,自己开了个物流公司。

  兄弟几个表现的都比较急躁,这等于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就连许端午也沉不住气了,找楚震东谈了两三次,楚震东却依然悠然自若,只是交代兄弟几个不要乱动,他有计划,可谁也不知道他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了一个多月,楚震东终于发飙了!

  怎么回事呢?路佳佳生产后,一直在产房里坐月子,出了月子后,楚震东才将路佳佳接回家,接回家的当天,路佳佳就一直缠着楚震东问,问什么呢?问她不在家的这一个多月里,楚震东和琴姐到底做了多少次?

  楚震东被缠急了,终于说出了实情,琴姐确实来找过他,还来过三次,也向他说明了是路佳佳的意思,可他硬是忍住了没动琴姐,前两次都找借口跑了,最后一次则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琴姐,他告诉琴姐,自己不会对不起路佳佳,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让琴姐找个自己喜欢的人,过安生的日子,说这样大家能做一辈子的朋友,可如果他们俩发生关系了,那就完了,琴姐能一辈子不嫁人吗?就算琴姐同意不嫁人了,他楚震东又能忍心吗?如果琴姐嫁人了,那以后怎么相见?和她男人又怎么相处?

  所以,楚震东不但没碰琴姐,还跟琴姐交代,不要再听路佳佳瞎指挥,免得大家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琴姐心里深爱楚震东,楚震东此举,让她更加的着迷,人其实就会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迷恋。但她也明白楚震东说的是对的,所以也同意了楚震东的建议,路佳佳再问她的时候,她就笑笑不说话,让路佳佳以为楚震东和琴姐发生过关系了,这样路佳佳就不瞎指挥了。

  虽然让琴姐找楚震东,是路佳佳自己的主意,其实路佳佳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所以一回到家,立即就闹起了小情绪,缠着楚震东问他和琴姐做了多少次。

  楚震东这一将事情挑明了,路佳佳又哭又笑的,抱着楚震东直啃,鼻涕眼泪弄了楚震东一脸,这事暂时就算这么过去了。

  当地有个风俗,孩子出生,满月后,要去姥爷家认门,来去的路上,要拿一根桃树枝,辟邪的,回来的时候,姥爷家要送一筐散子、一筐鸡蛋、孩子从头到脚一套衣服,碗筷一套,两条糕和一把香葱,讲究点的人家,还会给孩子配一把银锁金锁之类的,里面各有说辞,反正都是些好寓意。

  楚震东对这一套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他从来对这些规矩风俗,都抱可有可无的态度,可路妈妈讲究,路佳佳一出月回家,家里就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路佳佳带孩子认门去了。

  楚震东在这些事上,也不愿意和路佳佳别扭,就和路小萌说好了,他将路佳佳送到巷子口,让路小萌接回家住两天,再给送回来,这就准备去了。

  但是去之前,要先摘个桃树枝啊!这时候正是四月春花开的好时节,桃树枝其实还满好找的,他们兄弟几个小洋楼,不是和派出所一平排嘛!正好派出所后门就有两颗桃树,满树桃花,煞是好看,楚震东就去折了个桃树枝子。

  就这一根桃树枝,惹得楚震东大动肝火。

  就在楚震东折桃树枝的时候,派出所副所长张栋看见了,立即喊道:“你干什么?”

  如果他是开玩笑的语气,楚震东也就好好说话了,可他的语气十分严厉,就像是在呵斥一个犯人一样,楚震东顿时就不爽了,在泽城谁不认识他楚震东啊!现在一落难,折根桃树枝都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所以心头火一下子就蹿上来了,眼一翻道:“你眼瞎啊?看不见啊?”

  偏偏这个张栋,是周局长派系的人,就是准备用来顶替高玉林的,高玉林屡次顶撞周局长,已经让周局长很不满意了,楚震东这么一说话,顿时就不乐意了,直接走过去道:“说你呢!你不知道这是派出所的吗?”

  楚震东眼神一冷,一伸手,一巴掌就将张栋的警帽给扇掉了,随即一脚,就将张栋踹翻在地,上前一脚踩在张栋的脖子上,眼神已经冷的像刀子一般了,冷冷的说道:“别他妈以为有个周怀义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了,只要东爷还没死,老子就是王!再有下次,我弄死你个逼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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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5章:你的命就值一颗子弹

  张栋彻底吓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震东竟然有胆子直接对自己动手,自己好歹也是个副所长啊!楚震东再怎么说,也就是个混子,不但直接动手打自己,还如此威胁自己,这简直就是要反天啊!

  他却不知道,他在楚震东的眼里,就是条狗而已!

  不过如果楚震东真的再进一步打张栋的话,还真不好交代,即使是条狗,也是有主人的狗,何况张栋的主人正想法设法找楚震东的麻烦呢!

  如果楚震东将张栋打成重伤,那才正合了周局长的心意,像张栋这样的狗,他随时都可以再培养出一条来,可抓住楚震东小辫子的机会,却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别的不说,殴打警务人员这一条,他就有理由将楚震东给抓起来。

  万幸的是,这个时候高玉林出现了,一见楚震东将张栋踩在脚下,急忙喊道:“楚震东!你干什么?”

  如果说派出所里还有一个人是能够让楚震东敬畏的,那一定是高玉林,高玉林的职位虽然不大,可他的品格,和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的操守,都让楚震东敬佩不已,所以高玉林一喊,楚震东就顺坡下驴,将脚收了回来,手一指张栋道:“你他妈小心点,少走点夜路!”

  高玉林这时已经跑到了近前,急忙扶起张栋,怒视楚震东道:“楚震东,你疯了吗?”

  他也知道周局长正在找楚震东的毛病,实际上,他心里隐约有点为楚震东担心,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对方是个满城皆知的大混子,可自己心里却觉得,和周局长比起来,楚震东更像是一个警察,一个没有正规执法权的警察。

  楚震东看了一眼高玉林道:“高所长,你自己问他吧!”一句话说完,伸手狠狠的将一大枝桃树枝折了下来,扛在肩头上回家去了,一到家门口,脸上的表情已经换上了一副笑容,他出现在路佳佳面前的时候,永远都不会表露出一丝丝的忧虑和烦躁。

  夫妻俩说笑了几句,楚震东给王朗打了个电话,随后就送路佳佳带孩子去姥爷家认门,高玉林则在派出所后门盘问起张栋来,张栋也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当下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高玉林只是正直,可不是傻,他心里也十分清楚,张栋是周局长一手提拔上来,就是为了顶替自己的,虽然他心里对这个张栋很是排斥,可由于他多年的职业习惯,一听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沉声道:“这个楚震东,太不像话了!”

  张栋趁机说道:“是啊!是啊!他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派出所当一回事,我好歹也是个副所长,他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这样下去,我们派出所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可他没想到的是,高玉林随即面色一沉道:“你也是的,他儿子刚出月,折桃枝能干什么?无非是去姥爷家认门,他最近事务缠身,你又用那种语气和他说话,能对你客气嘛!”说着话,伸手在张栋身上掸了几下,将楚震东的脚印掸了。

  张栋一见,急忙说道:“高所,别啊!我还准备去验伤呢?这都是证据,就他无辜殴打警务人员这一条,我就可以告到他坐牢。”

  高玉林看了一眼张栋,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虽然我不赞成楚震东的行为,可如果楚震东是这么容易坐牢的,那他现在早进去了,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我作为所长说不该说的话,你最好还是别闹的好,他不是你惹得起的。”一句话说完,自顾走了。

  留下张栋顿时愣在了那里,他的算盘早就打好了,利用楚震东这次打自己的事,告楚震东,自己有周局长撑腰,周局长又刻意要抓楚震东,有了这个突破口,就算判不了楚震东,也可以将楚震东拘留一段时间,还怕楚震东能飞上天不成?到时候自己的气也出了,还在周局长面前落了好,自己将来的前途,还用愁吗?顶替高玉林,只怕也就是三五个月的事。

  可高玉林这句话,却又让他犹豫了起来,张栋也不是傻子,楚震东是什么人,他也清楚,之前一心想着在周局长面前表现,可现在高玉林这句话,却让他立即认识到了现实,楚震东手下那帮人都是什么人?哪一个拎出来不是亡命之徒,只怕自己今天告了楚震东,明天自己的麻烦就来了。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果得罪了楚震东,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他肯定开始犹豫了,心里的念头一会到这一会到那,告了吧!周局长肯定赏识自己,自己的前途平步青云不在话下,要知道楚震东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兵临城下了,楚震东团伙之所以仍旧不散,就是因为楚震东仍旧镇得住场面,如果楚震东因为这个事情被逮起来了,对楚震东团伙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可告了楚震东,自己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报复呢?可别忘了,周局长的堂哥,一家四口那可是说死了就死了,周局长亲自出面都没保下来,听说还被楚震东骂的狗头血脸,骂了周局长,杀了周局长堂哥一家四口,楚震东现在还在外面逍遥自在呢!

  这一犹豫,他就没有立即打电话给周局长,瞎琢磨了一天,也没定下个决心来。

  一直到了晚上下班,张栋回到自己的家,一个人坐在家里喝了两杯,越琢磨这事越不对,自己堂堂一个副所长,被楚震东说打就一脚踹翻在地,自己以后的威严何在?如果这事让周局长知道了,而他又没有借机紧咬楚震东的话,周局长又怎么看自己?自己只怕以后得做一辈子副所长了,论功劳论能力论口碑,他就没有一点是能够比得上高玉林的。

  一想到这里,张栋将酒杯一放,起身就拿起了警服,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在权衡利益之后,他还是决定投向周局长一方,毕竟周局长对自己的未来,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可门一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抵上了他的脑门,随即一张满面森然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王朗!

  玩心眼,他十个张栋绑在一起,也不如一个楚震东,楚震东自己打过张栋,就意识到自己冲动了,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能被拘留的,所以立即打了个电话给王朗,交代了一下:“我打了张栋,你盯着他,他如果有向周怀义报信的举动,一定要压住,实在不行,就让他失踪!”

  失踪的意思,往往都是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也不能不说,楚震东的胆子,也是大到了没谱的地步,他现在正和周局长较量着,还敢让王朗在不得己的时候杀掉张栋,张栋可是副所长,被杀了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可楚震东管不了这些了,他心里清楚,他和周局长的斗争,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绝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失控,而影响全局,哪怕因此要杀了张栋,也在所不惜。

  所以王朗一直都在监视着张栋,从张栋下班回家,王朗就在外面守着,张栋一开门,王朗就直接用枪抵在张栋的脑壳上,冷声道:“是你自己退回去,还是我一枪打死你,将你拖回去?”

  张栋顿时呆住了,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子来,许多人都不明白,人的胆子真的会那么小吗?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被人用枪指着头,而且用枪指着他脑袋的这个人,还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的王朗。

  所以张栋乖乖的退了回去,王朗一步一步的将他逼进了房内,王朗久经生死,一看见张栋眼神中的恐惧,已经知道此人不足为患,将他逼进房内之后,后脚一踢,将门关上,随后用枪一指张栋道:“坐,你自己家,没必要客气!”

  张栋乖乖的坐下,涩声道:“王朗,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朗嘿嘿一乐,嘴角斜斜的扬起,仿佛间,就像以前的辣椒那样,露出一丝邪气来,说道:“没什么意思,今天东子不是打了你嘛!我给你送医药费来了!”

  一句话说完,手一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纸币来,这家伙和许端午不一样,许端午身上出来的钱,永远压的板板整整,连钱角都不带翘起的,而他身上的钱,永远都是皱成一团的。

  王朗似乎根本就没把张栋当回事,将手中的大黑星就这么往桌子上一放,从一把皱巴巴的纸币中,找出一张蓝色的百元大钞来,随手将剩下的钱又揣进了口袋,将那百元大钞揉成一团,啪的一下摔在张栋的脸上,一伸手又将枪抓了起来,在手里一扬道:“你的命,也就值一颗子弹的钱,这一百块钱,足够你医药费了,不过如果你乱说话,我不介意再加一百,作为你的殡葬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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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6章:上下大斗法

  张栋傻眼了,自己的命在他们看来,也就值一百块钱,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

  刚想到这里,王朗已经将大黑星往身上一插,斜眼瞟了一眼张栋道:“别让我下次再来,你应该知道,我耐性很差,下次我来的时候,就不会和你这么愉快的聊天了。”一句话说完,开门而去。

  王朗就这么有把握张栋不敢再乱来了吗?还真有,王朗这些年,在道上不是白混的,他有他的精明之处,以他的阅历,当然看得出来,张栋根本就没有那个胆子再兴风作浪了,不然的话,这一次王朗就不会放过他。

  等王朗离开,张栋才伸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捡起地上那张一百的钞票,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来,升官发财当然重要,可要是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升官发财?别说再去对付楚震东了,实际上他连抓王朗的勇气都没有,当时那把枪就丢在桌子上,他手一伸就可以抢过来,可他愣是没敢动,王朗一走,他心中立即暗下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副所长吧!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当然,这事并不会就这么结束,这仅仅是个开始!张栋在心里,已经将这事记下了,从这时开始,张栋就在悄悄的收集关于楚震东团伙的犯罪证据,当然,一切都非常隐秘,一直到他遇上了另外一个人,才集中性的爆发。

  但第二天,张栋就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将这件事通报给周局长了。

  因为就在这一天,泽城和市里,同时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唐振藩回来了,还带着招商引资回来的一队客商,以及十几名记者,说要来泽城做为期半个月的投资调查。

  唐振藩一回到泽城,第一件事就解除了对东楼大酒店的封锁,对外说是东楼大酒店整顿后各方面已经合格了,对周局长则说是要顾忌泽城的形象,不能耽误了泽城招商引资的大事,招商引资事关民生,周局长也得让步,何况,还是市一把手亲自下的指令。

  已经停业整顿许久的东楼大酒店,由于一直工资照发,员工迅速的到位,上午接到了通知,中午就全部整好,当天晚上,唐振藩就将那队客商和记者们,全都安排在了东楼大酒店,并在东楼大酒店开了一个欢迎各位客商到泽城考察的酒会,而楚震东,则作为泽城优秀青年企业家,也参加了。

  在当晚的酒会上,楚震东被作为泽城当地最青年的企业家,介绍给了各位客商,而楚震东的好酒量,也发挥到了极致,那晚他起码喝了五六斤白酒,中间出去吐了一次,回来又继续陪那些客商畅饮,博得了许多客商的青睐,再加上唐振藩给这些外地老板们开出了极为优越的投资环境,这些老板显得对在泽城投资的事情非常有兴趣。

  但这个酒会上,作为泽城政法一把手的周局长,竟然没有出现,据说连通知都没有通知他一声。

  二是就在唐振藩归来的当天,报纸上爆出了一条大新闻,在市一把手的亲自干预下,市领导班子的重要成员之中,查出了两名严重贪污受贿的官员,其中一个竟然是市二把手,此人在官场一向以精明能干著称,一度曾威胁到市一把手的地位,而另外一位,则是二把手的秘书,叫周怀孝。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 都知道,周局长的靠山倒了!

  这里面究竟有没有唐振藩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如果说有,他区区一个县城的一把手而已,对市里造成的影响,可能根本就达不到这个程度。如果说是没有,那怎么这么巧唐振藩去的这段时间里,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呢?而事情一发生,他就回来了,这要说仅仅是巧合,未免也有点太巧了。

  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唐振藩的靠山,和周局长的靠山之间,也一直在明争暗斗之中,要知道官场争斗,从来就比道上的争斗更凶险,不管谁当了一把手,都不会容许二把手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的,而任何一个二把手,最想的事情,应该就是踢开一把手,自己升上去。

  而唐振藩的出现,很有可能起到了某些推波助澜的作用,至于究竟起到的什么作用,唐振藩一直没提过,而楚震东也始终守口如瓶,不过如果说和楚震东没有关系,那这事才奇怪了。

  很明显,这一场较量之中,唐振藩的靠山赢了,而周局长的靠山则倒台了,一旦染上这样的污点,又是一把手亲自查办的案子,基本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除非他上面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官场上人的反应,远远比老百姓反应的更快,风向迅速的转变,就在其后的两三天里,原先路忠良登门拜访过的老朋友们,陆续回访了路忠良,而一些原先靠向了周局长的人,则纷纷在公共场合表示自己和周局长并没有那么熟悉。

  路忠良依旧保持着儒雅本色,每一位朋友的来访,都相谈甚欢,一直到了第五天,路忠良接到了一个电话,倾听了片刻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大哥,我替孩子们谢谢你!”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在这段时间里,最惶惶不可终日的,就是周局长,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偏偏又无力抗争,整日阴沉着个脸,短短的几天,头发白了好多,人都瘦了一圈。

  但楚震东却没有反击的意思,唐振藩也没有要办他的意思,起码一切表面上看来,依然风平浪静,可周局长却深深的知道,在这可怕的平静下面,一定在酝酿着更可怕的暴风雨。

  这一场上下齐来的大斗法,似乎快要告一段落了。

  可周局长仍旧不甘心,暗暗下了狠心,就算自己倒台,也要拉上楚震东一起死,起码也要拼个鱼死网破,所以他在一个夜间,悄悄的找上了一个人,并且,是带着枪去的。

  而在这五天里,由于要和招商引资来的客商们商谈各种投资项目,楚震东手下各产业,陆续解禁,短短几天,各种项目纷纷回归到正常运转之中,资金再度大把大把的流进楚震东团伙的口袋。

  到了第六天,楚震东忽然打电话叫许端午和金牙旭到了他的办公室,经过这次事情之后,楚震东的办公室已经从城北的建材市场,搬到了东楼大酒店。

  许端午一进门,金牙旭还没到,楚震东正在对着泽城的地图沉思,许端午上前喊道:“东子,你找我?”经历了这次的风向大转变之后,许端午对楚震东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根本就不知道楚震东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事情,一直被周局长压着打的情况,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已经完全换了个局面,这让许端午看向楚震东的眼神,都露出了几分尊崇来。

  楚震东一抬头,对许端午笑了一下,笑道:“休息了这么久,猛的一下忙了起来,还能适应不?”

  许端午嘿嘿乐道:“还别说,还真他妈的有点不适应了,这人啊!就不能清闲下来,一旦清闲的日子过惯了,猛的一下忙起来真受不了,这两天我他妈连睡觉都一脑壳的账。”

  楚震东哈哈笑道:“你可别想偷懒,事情还没完呢!上边的斗法完成了,咱们下边的斗法还得继续呢!而且,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你才能搞定。”

  许端午一愣道:“必须我才能搞定?什么事?”

  楚震东眨巴眨巴眼,对许端午道:“我要你不管用什么办法,在一个星期之内,给我凑足三百万现金!但有一个前提,我们那笔老本不能动。”

  许端午一听就愣住了,对于自己兄弟几个的经济,他太清楚了,产业确实做的很大,可投资和开销也非常大,又被封门停业了这么久,手上现金受到了大量的损耗,各种活动又用了大批的现金,他们手里现在可流动的现金已经并不多了,还不能动用楚震东第一次入狱就吩咐他藏起来的那笔资金,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就凑不足三百万。

  楚震东也知道这一点,嘿嘿一笑道:“要简单,就不找你了,你不是和合作社关系不错吗?想办法吧!但是我得告诉你,这三百万没有回本的机会,准备好了,也就没了。”

  许端午顿时苦笑道:“操!等于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一下又倾家荡产了呗!”

  楚震东大笑道:“钱是什么玩意,赚了就是要花的,赚了不花,那就是一堆纸而已,再说了,咱们不是落了一堆产业嘛!也不怕赚不回来。”

  说话间,金牙旭也到了,一进门就叫道:“东子,叫我来啥事?有什么破事电话里不能说啊!我现在都忙疯了,车子不够、司机不够,我就差自己也上阵了。”

  楚震东大笑道:“你上个JB,那边慢慢来,货总有一天会拉完的,叫你来可是件大好事,给你一次装逼的机会!”
  第317章:金牙旭的极限装逼

  金牙旭一听就乐了,笑道:“操!有这好事还能轮到我?你自己不去装一把?”

  楚震东嘿嘿坏笑道:“这个我可没有你在行,而且我他妈怕看见他们之后,忍不住要打他们。”

  金牙旭被楚震东这么一说,好奇心顿时大起,问道:“谁啊?”

  楚震东道:“就那几个集资开卡拉ok的,大概有七、八个吧!你去搞定,也不用太狠,让他们关门就行了。”

  金牙旭一愣道:“我日,你不收他们,还不许他们开卡拉ok,你要逼他们去死啊!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不会出事吧?”

  在楚震东兄弟的产业再度开门之后,原先离开了楚震东手下的那些混子,也都看出来了,周局长没制住楚震东,说实话,这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周局长好歹是个公安局长,在他们看来,治楚震东几乎是妥妥的,他们跟着楚震东,是没有前景的,而且很容易会被牵连,只要楚震东几个栽进去了,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牵连,所以他们才离开的,可如今一见楚震东又站起来了,纷纷要求还回来跟楚震东。

  可是楚震东没同意,之前离开的,一个都不许再回来,原先留下来没离开的,待遇纷纷提高了许多,个个都更加忠心了。

  倒是那些借口结婚了离开的混子,真的就离开了这条道,反倒都走上了正道,上班的上班,做生意的做生意,也许反而是件好事。

  至于那几个集资开卡拉ok的,由于在楚震东兄弟的四家卡拉ok被关门期间,已经积累起了不少顾客,即使楚震东的卡拉ok又开门了,生意也相当不错,但这个楚震东就容不下去了,从他这离开可以,但再回头来抢自己的蛋糕,那可不行,他楚震东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金牙旭这么一说,楚震东的脸上,就升起了一丝轻蔑的冷笑来,说道:“我楚震东又不是他们亲爹,他们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他们要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他们在泽城混下去,要是想咬人,你就扳了他们的牙,不过,我想你没这个机会的,他们也没这个胆。”

  金牙旭一听,顿时乐了,既然楚震东说他们没这个胆,那就八、九不离十,这么好的装逼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当下就一点头道:“行!这事我去办,明天给你回信儿。”

  楚震东一摇头道:“我今夜就要看到他们关门歇业,最好能将转让牌子都挂出来,我现在很穷,等钱用啊!对了,他们肯转让的话,就拿过来,泽城多两三家卡拉ok也做的下去,要不我们四家还真够呛,态度好的,就多给点,态度不好的,就少给点,但现在没现金,要等半个月之后才有。”

  金牙旭顿时又是一愣道:“不会吧?转让费咱们也不给?”

  楚震东坏笑道:“谁说不给了,等半个月而已!”

  许端午接过话道:“操!别说转让费了,从今天开始,吃饭都不带有肉的!”说完就和楚震东打了个招呼,自行出去筹钱了,一个星期三百万,虽然说从合作社能弄出一部分来,可他的压力仍旧不小。

  金牙旭一乐道:“我-操!我们这么惨了吗?”

  楚震东一挥手道:“别逼逼了,快去办吧!都快中午了,你还有半天时间!”

  金牙旭一点头道:“得了,我说什么来着,我这人天生就是做老大的命,什么难事都得我出面。”说着话,转身也出了办公室。

  金牙旭和许端午一走,楚震东就打了个电话给唐振藩,说道:“唐叔,我已经交代下去了,就算砸锅卖铁,三百万也一定到位,最迟一个星期,到时候我让端午陪你亲自走一趟。”

  电话里传来唐振藩的笑声道:“东子,那可太谢谢你了,这次唐叔要是能调到市里去,一定忘不了你。”

  楚震东哈哈笑道:“唐叔,你看,你又跟我客气了不是,这次要不是唐叔帮我,现在估计我还在家带孩子玩呢!”

  两人又互相客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楚震东又低下头去,仔细的看起泽城的地图来,这个时候,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已经在楚震东的脑海之中形成了,而这个计划,直接造就了他巨额资金的累积。

  而金牙旭出了楚震东的办公室,就打电话叫了几个小弟,让他们各自去通知那几个集资开卡拉ok的混子,说自己在东楼大酒店开了一桌,请他们来吃饭。

  这几个混子也不是傻子,一接到消息,就先聚到了一起商议了起来,大家都明白,这就是冲着几人名下的卡拉ok来的,这八个家伙一共开了三家卡拉ok,当然,无论是规模还是软件,都不能和四家东楼k拉ok相比,但赚的也不少,让他们吐出来,肯定不会同意,可不吐出来的话,后果估计也不是他们承担得起的,一个个也都忧心仲仲,最后一致决定,先去东楼大酒店,到时候看现场的情况再决定。

  八人这就一起到了东楼大酒店,包间确实早就准备好了,可金牙旭还没来。

  金牙旭干什么去了呢?换衣服去了!

  这家伙难得有个装逼的机会,肯定要骚包一下,也不知道从哪淘汰来一件黑色丝绸长衫,还是对襟两排布纽扣的,戴了顶黑色的礼帽,架了一副圆框小墨镜,换了条暗红色绸裤,一双千层底的黑布鞋,四五月的天,根本算不得热,却整了把折扇抓在手里,一切准备就绪,完全一副旧社会上海滩老大的派头,一摇三晃的就去了东楼大酒店。

  怎么说呢?如果说论起装逼来,金牙旭唯一的对手,估计也就癞皮老李了!可癞皮老李还没等到楚震东电话,还在外头等着看风向呢,那整个泽城,还有谁装逼能是他金牙旭的对手。

  金牙旭一进包间的门,那八个家伙就全都一愣,谁也没想到金牙旭会以这副装扮出现,要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90年代了,再过一两年香港都回归了,他这副打扮,和出土文物没啥区别,在大街上基本看不见了。

  可偏偏金牙旭就顶得起门面来,他本来身形就高大,还一身的膘,这么一套一穿,还真像那么回事,人家几个都愣住了,他可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将折扇哗的一收,对包间内的八个混子一抱拳道:“各位,别来无恙啊!”

  八个家伙都不知道说啥,虽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可金牙旭这逼装的让他们措手不及,只好纷纷站了起来,一个个都点头问好。

  金牙旭长袍一掀,呼啦一声,带风一转,坐了下来,又手一伸道:“请!各位请坐!”

  八个人刚坐下,金牙旭就刷的一下打开了折扇,摇头晃脑道:“去年今日此楼中,我与各位尚同门,称兄道弟讲道义,几杯薄酒叙交情!各位,人也到齐了,咱们吃起喝起?”

  说着话,端起酒杯来,早有人给他倒满,举杯一饮而尽,众人随着喝干,吃了两筷子菜,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问道:“旭哥,你该不会就喊我们来吃饭喝酒的吧?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金牙旭嘴一咧,一颗大金牙闪闪发光,乐道:“既然兄弟几个都让我说两句,盛情难却,我就说两句。”

  说着话,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哥几个,你们之前也都是和我们称兄道弟的,我也就不和你们拐弯抹角了,我和东子的意思呢,是想让泽城的卡拉OK市场实现统一化、规模化,目前我们的东楼卡拉OK啊!做的还不错,可你们的卡拉OK呢,就实在上不了台面,为了不影响泽城的形象,我和东子觉得,还是由我们来打造一个歌唱城市,这样也有利于我们泽城的歌唱事业蓬勃发展嘛!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几人一听,这装了一大圈的逼,终于到正题上了,可每个人自己嘴里的肥肉,又如何肯舍得吐出来呢?顿时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说话,都想等着别人开口。

  他们不说话,金牙旭可说话了,一伸小指,剔了下牙花,一摇头叹了口气道:“哎,这离了我,样样不行啊!做的什么菜?肉丝都不烂的,这一口牙都自己的肉,猛的塞进别的东西,实在难受。”说着话,一伸手就将匕首掏了出来,用匕首剔起牙缝来。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几人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金牙旭虽然装逼,意思表达的还是很明确的,这块肉你们啃不起。

  当下一个混子苦笑一声,起身说道:“旭哥,我明白了,还请旭哥看在我们也曾兄弟一场的份上,别让我们血本无归。”

  金牙旭顿时一乐,一反手又将匕首收了起来,用扇子一打手心,说道:“那是自然!亏得了和尚不亏庙,咱们有一算一,有二算二,报个痛快价,核对十五日之后,分文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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