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艾地生与京宁静说完了师父陈前辈的往事,大家不免感叹唏嘘了一番。京宁静出身高层,很少听到这类民间江湖事,她一会儿握紧拳头,怒目而视,一会儿伤心落泪,表情变化不停,更显她的天真无邪。
艾地生问道:“老师,后来陈前辈逝于冤狱中,不知他的遗骨现在安于何处,老师还没有给他找到风水大地吗?”
我此时正回想恩师的种种言行举止,音容笑貌,种种的不言之教,大家风范,心中激动,哽咽道:“我恩师一生正直无私,直言无忌,在同行中被大家所讳。他因言获罪,当时身体欠佳,自知性命不保。但在牢狱之中,仍然痛骂狗官不止。那次我去看他,他摇头落泪,说一辈子最为遗憾就是没为陈家留下一点血脉。可幸的是杨大师的风水绝技总算后继有人。他说,待他死后,不可把他埋于他家门前那鲤鱼地,因为他继父杨大师早已说过,那地方已经破了气,不可再用。要把他骨植先埋于继父与母亲的墓旁,这样可以永远相伴两位老人家于地下,如果以后能寻找到风水大地,机缘巧合,也可以迁葬于神仙福地。我起初几年,也曾为了报答前辈恩德,每行一地,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寻龙点穴,发誓为恩师找一大地。但是也许天意,也许我水平不够,总之就是遇不到恩师所要求的龙真穴的之地。近两年来,我自己也发生巨变,以事观人,才发现我师用心良苦。风水大地,尤如纸上谈兵,虚幻缥缈,没有机缘福德,就算碰到了,也会错过,真是谈何容易。前辈睡在母亲与师父旁边,早已如愿,吩咐我找寻神仙福地的话,无非是要我不懈努力,多走多动,以积累经验,提高我的看山望气水平。前辈与我不沾亲不带故,但全无私心待我,师父的恩德,实在是我终生难报。”
话刚落,京宁静一把握住我的手道:“重阳,我很敬佩你师父,等我们办完了事,你要带我到你师父坟前,我要给他上几灶香。”
我也破例握住她的手道:“好,我一定带你去见我师傅。”
艾地生道:“老师,他们出此下流之计,坏田老板风水,我们应该如何对付呢?”
我笑笑道:“他们给我看破了玄机,破之何难。现在天气还早,大家忙活了一夜,也累了,先好好睡个觉再说。今天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见田老板就是。”
我们三个吃了点东西,实在是累得很了,倒头就睡。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醒了过来。
晚饭的时候,我们在饭厅里见到了田老板。他精神不振,呵欠连连,但眼神还是很锐利。
他一面吃一个小面包卷,一面问我道:“先生来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可发现了什么玄机没有?”
我吃了一口鳄鱼肉,说:“这个鳄鱼这么凶恶的动物,还不是一样成为了人们的席上珍,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田老板毕竟是个精炼的生意人,听我话外有音,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盯着我不说话。
我微微一笑道:“鳄鱼皮是最值钱的皮革,肉其实是最没用的。”说完,把一口肉吐到地上。
京宁静已经忍了好久,这时见我拖延,终于忍无可忍,就像竹洞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底朝天。
田老板起初还坐得住,听到最后,不禁拍案而起道:“是谁,是那个狗娘养的弄的鬼?我要把他捉来喂鳄鱼。”
我说:“鳄鱼也吃人肉,人也吃鳄鱼肉,真是互利互惠,田老板,正如你商场一样啊。”
田老板怒道:“先生,你有话请说,别在这里出哑谜。我实话实说,你如给我破了这风水大煞,又给我抓住这背后真凶,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我姓田的说话算话,如有违背,有如此碟。”
说完,拿起一只菜碟用力往地下一摔,碟儿一声脆响,顿时粉碎。
我站起来说道:“田老板,我有个心愿,如果我能做到你说的,你可否给我完成?”
田老板道:“先生请说。”
我说道:“我去年到过我这个挂名弟子艾地生的家乡,江西兴国,那是风水大师杨公的故乡呢。他们那里还非常贫穷,学生读书的教室非常破烂,下雨时屋里漏水,无法上课,如果我给田老板你恢复了往日的兴旺,田老板你捐助办间学校,如何?”
田老板手往桌子上一拍,大声道:“一言为定!”
第二天晚上,我们三个,还有田老板请来的一班人马,十几个彪形大汉,一起埋伏在沙滩的隐蔽处,等待哑巴的出现。
果然,过了12点正子时,哑巴提着帆布袋出现了,他就像前几个晚上一样,先是点了七支香,踏步跳舞,念起咒语,然后放出母鼠,引出其他各处老鼠。正当他与鼠共舞,舞得正欢时,我大喝一声“放猫!”,只见十个个大汉一起打开了带来的口袋,每个口袋里窜出一只白猫,喵喵地号叫着,如虎似狼地扑向鼠群。
只一会儿功夫,老鼠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地上一片狼籍,血肉模糊。
奇怪的是,那些老鼠死伤倒也罢了,那哑巴却也倒在地上,大呼小叫,满地打滚。那些猫儿正围着他,向他发起攻击。
眼看着猫儿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咬那哑巴的肉,地上鲜血淋淋,那哑巴滚了一会,筋疲已极,只好停了下来,任由那猫儿要把他生吞活剥。
我连忙提醒田老板道:“请留活口。”
田老板手一挥,大汉们驱散了猫群,把哑巴拖了过来。
田老板怒视着他问道:“说,谁是背后凶手?”
艾地生问道:“老师,后来陈前辈逝于冤狱中,不知他的遗骨现在安于何处,老师还没有给他找到风水大地吗?”
我此时正回想恩师的种种言行举止,音容笑貌,种种的不言之教,大家风范,心中激动,哽咽道:“我恩师一生正直无私,直言无忌,在同行中被大家所讳。他因言获罪,当时身体欠佳,自知性命不保。但在牢狱之中,仍然痛骂狗官不止。那次我去看他,他摇头落泪,说一辈子最为遗憾就是没为陈家留下一点血脉。可幸的是杨大师的风水绝技总算后继有人。他说,待他死后,不可把他埋于他家门前那鲤鱼地,因为他继父杨大师早已说过,那地方已经破了气,不可再用。要把他骨植先埋于继父与母亲的墓旁,这样可以永远相伴两位老人家于地下,如果以后能寻找到风水大地,机缘巧合,也可以迁葬于神仙福地。我起初几年,也曾为了报答前辈恩德,每行一地,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寻龙点穴,发誓为恩师找一大地。但是也许天意,也许我水平不够,总之就是遇不到恩师所要求的龙真穴的之地。近两年来,我自己也发生巨变,以事观人,才发现我师用心良苦。风水大地,尤如纸上谈兵,虚幻缥缈,没有机缘福德,就算碰到了,也会错过,真是谈何容易。前辈睡在母亲与师父旁边,早已如愿,吩咐我找寻神仙福地的话,无非是要我不懈努力,多走多动,以积累经验,提高我的看山望气水平。前辈与我不沾亲不带故,但全无私心待我,师父的恩德,实在是我终生难报。”
话刚落,京宁静一把握住我的手道:“重阳,我很敬佩你师父,等我们办完了事,你要带我到你师父坟前,我要给他上几灶香。”
我也破例握住她的手道:“好,我一定带你去见我师傅。”
艾地生道:“老师,他们出此下流之计,坏田老板风水,我们应该如何对付呢?”
我笑笑道:“他们给我看破了玄机,破之何难。现在天气还早,大家忙活了一夜,也累了,先好好睡个觉再说。今天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见田老板就是。”
我们三个吃了点东西,实在是累得很了,倒头就睡。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醒了过来。
晚饭的时候,我们在饭厅里见到了田老板。他精神不振,呵欠连连,但眼神还是很锐利。
他一面吃一个小面包卷,一面问我道:“先生来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可发现了什么玄机没有?”
我吃了一口鳄鱼肉,说:“这个鳄鱼这么凶恶的动物,还不是一样成为了人们的席上珍,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田老板毕竟是个精炼的生意人,听我话外有音,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盯着我不说话。
我微微一笑道:“鳄鱼皮是最值钱的皮革,肉其实是最没用的。”说完,把一口肉吐到地上。
京宁静已经忍了好久,这时见我拖延,终于忍无可忍,就像竹洞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底朝天。
田老板起初还坐得住,听到最后,不禁拍案而起道:“是谁,是那个狗娘养的弄的鬼?我要把他捉来喂鳄鱼。”
我说:“鳄鱼也吃人肉,人也吃鳄鱼肉,真是互利互惠,田老板,正如你商场一样啊。”
田老板怒道:“先生,你有话请说,别在这里出哑谜。我实话实说,你如给我破了这风水大煞,又给我抓住这背后真凶,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我姓田的说话算话,如有违背,有如此碟。”
说完,拿起一只菜碟用力往地下一摔,碟儿一声脆响,顿时粉碎。
我站起来说道:“田老板,我有个心愿,如果我能做到你说的,你可否给我完成?”
田老板道:“先生请说。”
我说道:“我去年到过我这个挂名弟子艾地生的家乡,江西兴国,那是风水大师杨公的故乡呢。他们那里还非常贫穷,学生读书的教室非常破烂,下雨时屋里漏水,无法上课,如果我给田老板你恢复了往日的兴旺,田老板你捐助办间学校,如何?”
田老板手往桌子上一拍,大声道:“一言为定!”
第二天晚上,我们三个,还有田老板请来的一班人马,十几个彪形大汉,一起埋伏在沙滩的隐蔽处,等待哑巴的出现。
果然,过了12点正子时,哑巴提着帆布袋出现了,他就像前几个晚上一样,先是点了七支香,踏步跳舞,念起咒语,然后放出母鼠,引出其他各处老鼠。正当他与鼠共舞,舞得正欢时,我大喝一声“放猫!”,只见十个个大汉一起打开了带来的口袋,每个口袋里窜出一只白猫,喵喵地号叫着,如虎似狼地扑向鼠群。
只一会儿功夫,老鼠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地上一片狼籍,血肉模糊。
奇怪的是,那些老鼠死伤倒也罢了,那哑巴却也倒在地上,大呼小叫,满地打滚。那些猫儿正围着他,向他发起攻击。
眼看着猫儿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咬那哑巴的肉,地上鲜血淋淋,那哑巴滚了一会,筋疲已极,只好停了下来,任由那猫儿要把他生吞活剥。
我连忙提醒田老板道:“请留活口。”
田老板手一挥,大汉们驱散了猫群,把哑巴拖了过来。
田老板怒视着他问道:“说,谁是背后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