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我继续回到那个地方,开始琢磨邢哥给我的话。我想起早年前母亲带我的时候。我是一个早产儿,7个多月就出生了,很难养,我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还分不清左右脚。后来有一个阶段,母亲告诉我,你认为你穿对了,那就是穿错了,你认为你是穿错了,那就是穿对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定会认为对的就是错的,错的就是对的。但是,母亲告诉我的方法真的很管用。
我面对着指日可待的下跌满怀信心,但是对下一次买进却没有信心。我不知道我是一个散户,还是一个在私募上班的人。我很迷茫,我该怎么办,我的看法这个楼里的人,是不是认同。我不知道,我能做的只有这样一步一步,靠着自己的悟性,有多大能耐就吃多少饭吧。
我们究竟如何才能在这个虎豹豺狼漫山遍野的市场生存,立足。我不敢想象今后会经历什么,但是我开始意识到,这里的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掠去的,也可能是最容易掠去的。没有平衡点,没有中间意识,只有两个极端。
我明白,从那一天开始,我要推翻我的所有来自自身的感觉,我知道,它们有可能正确,也有可能错误。但是我需要重新思考,重新去看问题。
但是让我庆幸的是,跌还有一段时间,涨末还需要时间,我还有时间思考。
晚些的时候,严淑芬严老师来了,我和冻鱼还有一个女同学,路叔,赵明几个人一起吃饭。
不用想,路叔对我在好,也不会给我免费的晚餐,没准就是个鸿门宴,反正这个饭没那么好吃。
起初没什么,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坐下来聊天,冻鱼对严老师问道:“老师,我觉得咱们对股市不能用片面的经验去片面的理解,和片面的认识。我认为需要从另外一种全面的思维下,去具体的理解,而不是靠经验,而是靠思维。”
我倒抽口凉气,原来我们都一样,谁,都在思考,谁,都在自省。
严老师说道:“全面的思维下,谁敢有这么大口气,是不是。”
冻鱼继续说道:“我认为,股市必须要从宏观的角度去认识他,如果今天买进股票的原因是因为曾经某一次因为类此的股票赚钱了而买进的。或者今天卖出股票的原因是因为某一个因为类似的股票亏损而卖出的。我觉得这样的人一定会被赔钱,我认为市场没有对错,只有涨跌,而涨跌是只需要理由,不需要原因的。”
严老师听着,路叔在一旁笑着说:“年轻气盛,可以理解。”
严老师笑着说道:“咱们把这些东西分开来理解,市场和一堆总想违背市场获利的人,你选择谁?”
冻鱼说:“市场,或是利用总想违背市场获利的人。”
严老师继续说道:“股票很复杂,复杂到如此简单,简单到只有买和卖,只有忍和等。但是买和卖扩展下来,一个字下面一个为什么,就复杂了。忍和等,下面划个问号,就够咱们这一辈子去琢磨的了。你说的我理解,我也明白,但是你说你也高于市场,从高于市场的思维。你认为你能聪明到像一个神仙一样看小孩下棋那么厉害么?咱们要盈利,要赚钱养活自己,别好高骛远。”
冻鱼好像不太服气,但是也没说话。
我和陈姐,那个女同学两个人,抿着嘴也没说话。
严老师看了看冻鱼的脸,说道:“这样吧,咱们做个游戏,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把他摸摸的写在自己的手心上,都写完了,咱们看结果。如果你们写的大同小异,我赢。如果你们写的有相反的,我输,怎么样。但是必须要是你们的实话,明白不?”
我回答道:“好。”
“我给你们上了这么长时间的课了,如果用三个字以下的词或单字准确的描述它,你们会用什么字。”
我问道:“就是你讲的那些。”
严老师点了点头。
我第一个写,拿起笔以后,想了想,正要写的时候,我琢磨到:“我想写,那么我一定要写和我一样的东西,既然想让严老师输,别人肯定会漫无边际的写。但是我要写实话,但是我知道别人一定会撒谎。”
我拿起笔,在手心上,写了一个“别人。”
冻鱼最近研究的是一种高度,而不是锚定曾经的荣誉或耻辱而投资的方法。而我在琢磨别人的想法,散户的思维,风险。所以我写了一个别人。
我们之间相继写完之后,我把手心慢慢的展开了,严老师看了一眼,没说话。又看了看冻鱼的和陈姐的。
之后问我说道:“你认为你们写的是一样的么?”
我回答道:“不是。”
严老师继续说道:“欧阳,你们三个回答的都一样。”
我笑着说道:“我不信。”冻鱼也说道:“我不信,你诈我。”
陈姐腼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说道:“应该不会,欧阳和冻鱼那么聪明,肯定会先下手为强的。”
我一听这话,心想:“完了,坏了,她说的不正是我想的吗”
嘿嘿,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出去吃东西,谢谢你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