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募生存的十二年(原创)

  呵呵~放心吧,我会继续更新的,这个世界有一种人,见风使舵,是非常失败的,大家放心吧,谁都有忙的时候,谁家都有事,谁都有抽不出时间的时候,所以还请大家多理解,多包涵,谢谢大家,希望大家能始终坚信自己的眼睛,不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毫无依据的感觉什么就说什么,这是肉的一种特种,还望大家能多多克服!
  严老师带着陈静的到来,让晓雪对我的这份工作和追求伤了自信。在大连,这个海滨城市,我们现在只差老古了。
   我想不出,古哥这个人,还能有什么烦恼。现在的他,如日中天,是无数人心中的偶像,是多少人茶余饭后谈论和崇拜的对象。但是这次,我听着邢哥的口气,老古是很不开心了。
   下午六点多,天气渐凉了,严老师带着陈静走了,和我们打了个招呼,我依旧看着陈静呆滞的眼神,一个招呼都说不出来。严老师她好像看穿了我,没有勉强我说什么,带着陈静,走了。
   我看着路叔,问道:“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比她惨的。”
   “很多的,这是必经之路,你想成功,这个坎是必须过的,过来,你就释怀了,你也就放开了,你对着风险以及不确定的盈利,也就有了那份矜持了。很多人的成功,都在于这个坎坷。可是陈静,没能走过来。”路叔回答道。
   “那你,当初也这么惨过吗?”我继续问道。
   “呵呵……”路叔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盯着他,我知道,他和邢哥,按道理来说,也没有提过这事。
   路叔沉默了几秒钟,凝视着海滩,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爬在你父亲的书桌上痛哭?”
   我看着路叔脸上的表情,说道:“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吗?”
   “可以这么说,我们两个很早以前的感情就很好,但是你知道是什么让我们的感情这么好吗?”路叔反问道。
   我摇了摇头。
   “咱们这次在成华的股票上投的钱,其中所有都加起来,咱们前后投了将近九千万,这其中有五千五百万是老赵的,其中还有九百万是老孙的。老邢和老孙给我凑的钱,外加我的钱实际上是还的老赵的钱。这还有两千多万,人家没找我要,知道为什么吗?”路叔说道。
   “你是说,这个人和你遇到的坎坷,有关系嘛?”
   “那年,我可以说,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比起现在是要惨的多。我去找你父亲借钱,因为这有很大的风险,当时他在办公室就回绝了。后来,他私下里,找过我,给了我一些钱,我注册了一个公司,他把钱打到了那个公司的帐上。这其中的事情,我都明白。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承受了什么我也明白。后来他介绍了一个客户给我,这个客户起初只是投了一百五十万在我这里。但是我的起死回生,完全是因为你的父亲和这个人。虽然,这不算什么。但是,我在你父亲的那个本上,看到了他写的话。他说他并没有借钱给我。我明白他的心思,如果我的钱还不上了,那么这个风险只有你的父亲去承担了,他用自己去保护我,我有这样的朋友。我还能怎么说?”路叔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
   邢哥侧着身子看着他,说道:“你和欧阳说这些干什么?”
   “他应该知道。”路叔简单的回答道。
   邢哥摇了摇头,说道:“欧阳,这个社会,这个市场,这个人,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很多,你要理解他们。”
   我不知道,我此刻的想法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该对我的父亲给予什么样的评价。我努力的让自己更贴切他那时候的感受,但是我做不到。
   看着路叔,我说道:“人总能做出各种自相矛盾的事情,这是为什么呢?”
   “经的起逻辑推敲的,一般都是假的,这就像股票,你认为它一定会涨,所有的证据,根据,都告诉你它会涨,那就是假的了。不管你思考什么,都要加上一个人的想法。有的时候人会因为一句话,一个表情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就像损人不利己的反应,甚至是损人损己的反应。但是,人们依旧会去做。就像你父亲,按照散户的预测,这么大的风险,只有傻子才会去投,才会去相信我,但是你父亲相信我了,这用逻辑能解释吗?”路叔努力的把自己的头,贴在靠椅上。
   邢哥看着我,一脸微笑。
   我说道:“是啊,按照逻辑推敲,陈静也就不会疯了,她优先可以选择跑,但是她太负责了,她还要被自信心,自尊心这一系列的东西纠缠,所以说,用普通人的想法,她是傻,也就根本不能理解她的行为了。”
   “生活中很多这样的事情,经济学有用吗?掺杂进你对人的理解,就有用。经济学把所有人都假设为理性人,但是人完全理性的时候很少。”路叔说道。
   我看着路叔的表情,比刚才更难看了,我在思考着他和我说这些东西的原因,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有很多,但是一个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不管我怎么对他,怎么想他,他都能理解我。
   这在人的身上发生很多事情之后,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变革,人在考虑事情的时候,总是把利益作为第一参照物,凡事违背利益的事情,统统不做。
   但是也有一些人,他把感情,作为了第一参照物,所以,用利益去作为参照物的人当然不能理解作为感情为参照物的人的行为。
   我很少听到过路叔说起他和我父亲的事情,他们,一个做投资,一个在银行,所有人都能联想到他们有什么样的关系。
  
   我的心里一阵阵的起伏,我很难过,听完这段话之后,我就带着晓雪回去了。路叔邢哥没有阻拦我,爬在嫂子给新铺的床上,这一觉起来就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昏昏沉沉的,一夜一夜的噩梦,连续的,可怕的,让我睡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没有多大的精神。
   打了几个哈欠,睁开了眼睛,耳边传来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你醒了?是不是病了。”
   “啊,晓雪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谁在这里呢?你不舒服吗?”晓雪问道。
   “还好,有点水土不服。”我敷衍着。
   “恩,我给你倒点热水,你再躺会,没事,我陪着你。”
   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感动,说道:“你们昨天晚上吃什么了?”
   “随便吃了一口,你回来就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心思吃。”
   我看着小雪的脸颊,拽了拽她的头发,说道:“傻瓜,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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