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很久都没和大家说过谢谢了,最近忙,更新完就下线了。这呢,只是个小说,有人说,这个东西,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我最初有想法写它的时候,残酷,智商,以及思维能力,都是一个我感觉可以让大家喜欢的地方。另外的呢,就是理想,梦想,每个人都有梦想,都有过梦寐以求的生活,这不乏有人希望是花不完的钱,有人喜欢看不完的风景,有人喜欢自己是个万人迷。这个世界,不切合实际而有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只想能写出梦想,至少是我的梦想。晚上,晚上更新,大家不要着急,忙过这几天,咱们就天天更新,谢谢大家,谢谢你们,真的非常非常的感谢,谢谢你们。
竞争战略的作者是迈克尔·波特
行为经济学的作者是董志勇教授
书的作用,作用很有限,三分靠读,七分靠悟,总结来说,还是天分。
这两天看微表情这本书,这个书的第一章讲的就是情绪刺激,以及主观预期,说白了呢,也就是行为经济学中的锚定效应。
有些人说,咳咳,行为经济学是学术类著作,对实际操作没用。
其实我很理解,他就是看不懂,他就是不能把它在生活里加以使用,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个呢,大家就别争了,不要你说有用,我说没用,没意义。如果有这样的力气,多研究研究。
最近听一个朋友讲这种道理,说到最不容易做到的不是做精英,不是装作自己多强大,而是装拙,我想过这话,这不光是谦虚,更要克服自己的虚荣心,自尊心,还有面对他人那种轻蔑,看不起的眼光,无所谓。
我一直认为,钱能来到你的手里,一定有其道理,数量多少,也有道理。
一个工人,挣钱养家靠力气。
一个技术工人,挣钱养家靠技术。
在厉害的,就可以发明技术。
这技术,发明技术,就是他的道理。
所以每每我考虑这个事情的时候,总会去考虑,他其中的道理是什么,我有什么能有竞争力。
如果不能发现其中的道理,而看似有没有风险,这就一定是陷阱。
咱们现在很多人信奉的一个道理,就是权利,有权就有天下。
还有很多人信奉的另一个道理,就是金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总之,大家不管用什么方法,想生活的更好,就一定要明白这个原理。
谢谢你们,晚上见。
邢哥听着路叔说要罚自己三杯酒的话,说道:“我也罚自己十杯,我都没想到,远这个事。”
安艳在旁边捅了捅邢哥的腰,说道:“罚什么罚。”
“已经罚了,话都说了。”
老古说道:“好好好,我这有茅台,牛头,咱今天好好喝。”
邢哥一听这个立刻放光了,吞了吞口水,说道:“还是老古好呐,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我们都没听出这话什么意思,但是安艳听出来了,高跟鞋冲着邢哥的小腿就是一脚,说道:“再说,再说今天晚上也不许喝。”
“我不是那意思,我…………”按照上海话的意思,邢哥已经被安艳吃定了。
孙总在一旁,屋子里转了几圈,我已经抢先带着晓雪坐到这偌大客厅的沙发上了,邢哥看我们挺聪明,也跑上来,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了。
老古的服务生,半跪着给大家把茶分好,就下去了。
孙总一边点着头,一边说道:“好,好,有钱不行,有钱会享受才行。”
老古递上一根中华,说道:“这个和外面卖的味儿不一样,你尝尝,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带几条。”
我随手拿起这个木质茶几上放着的一个精致打火机,给孙总点上,孙总深深的吸了一口,满足的点了点头,说道:“哎,老古这生活,可真是上了一个档次。”
邢哥调侃的说道:“你看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这就是挖苦我们古胖子了不是,我告诉你,咱这叫生存,老古那叫生活,什么生活上一个档次,人家是生活,你是生存,可要搞清楚。”
老古听着这话,一脸的尴尬,说道:“都兄弟了,你们还这样。”
“兄弟才这样,不是兄弟我有病,这么说人家,人家给我投五百万让炒股票,我说,你生活档次高了,有钱都这么花了?”邢哥一脸坏笑的说道。
老古很尴尬,把手也夹在两腿中间了,路叔一看这个阵势,立马转换了一个话题,清了清嗓子,问道:“老古,你这地方,水,电,暖,网怎么解决的?”
老古竖起大拇指,说道:“还是你考虑的细致,说实话,这水电暖网的领导,都认识,水和暖,他们给出了主意,这后面有个山泉,我就用那山泉的水,技术上的事我也不懂,反正人家是给我引过来了。电呢,他们说为难,我请的吃了几顿饭,只要想做,没啥难的,也就给解决了。这个网的事,正在沟通,毕竟现在市区普及都还不怎么样,我这地方,还要协商,暖气,自己烧锅炉吧,或者空调也行。”
路叔点了点头,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没有解决不了的。”
“是啊,夏天了,上山打打猎,后面钓钓鱼,在后面山上修点亭子,中午一吃饭,不错。”这些东西虽然他还没有实现,但是他已经想出来了。
邢哥继续问道:“你这地方,花了多少钱搞的。”
“这个,二千万吧。”
一听这个,邢哥很是一惊讶,问道:“怎么算的,看这阵势,装修都不够。”
老古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事是这样的,咱这呢有个建筑公司,这个老板把招待的业务都放在馨海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年就有一部分余钱,花不出去,这个事情呢,咱就不讨论了,至于人家是怎么搞的,和咱没关系。之后,我就说,想在临近搞一个这样的地方,就是个设想。后来,人家就说,这个事,你出百分之二十,剩余的分期还我们。这个地方,都下来,一亿五千万吧,我起初给了人两千万,现在还差一千万,前几天吃饭我说给人家吧,人家说不着急。”
邢哥问道:“那有没啥额外的条件?”
老古为难了一下,可是又开口说道:“我给了他们馨海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个钱,五年还清。”
邢哥笑了,说道:“不错,股份不心疼,要荣辱与共。”
“这事,你们知道就行了,别出去说了,咱这个地方要进山,一般人也还不知道。”
“那你这地方没山洪吗?”安艳问道。
“我这也是第一年,目前还没碰到,不过他们说,这个可以放心,一是咱这个山矮,爬个十几分钟就上去了,二呢,植被也好,再有,咱们虽然在山谷里,但是咱这个地方不是洼地。”
“哦,这夏天太热了,跑这避避暑,不错。”
老古说道:“这地方做这事,钱都花偏门了,跑那么老远,垃圾还要拉走,说说真是挺不容易的,我到现在都不信。”
晓雪说道:“古哥,我给你提个建议呗。”
老古说道:“啥建议?”
“你在那大门口养个大乌龟,然后让进来的人往进扔硬币。”晓雪说道。
孙总首先憋不住笑了,接着路叔看着孙总也笑了,邢哥也笑了,我们都笑了,只有老古还在思考着,晓雪虽然没笑,但是她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
“哎,你们都学坏了,那咱们就希望有了这个大乌龟了,老古就更能容易挣钱了。”
老古的这个馨海之家是一个世外桃源,远离喧闹,无聊,世故,的一个休闲之家,可是人总是不能摆脱贪婪,不能摆脱所谓的事业以及成就感。即便我们觉得我们再单纯,我们也是在这个地方谈论着和钱息息相关的事情。
这些人里,最大的变化莫过于孙总,他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老了,不是白头发,而是那种沧桑感,衣服穿着也不像以前了,现在更像是另外的一个人。
我觉得,人这一辈子,能像老古这样活过,就没枉费来人间一回,老古的优点没什么,但是就是实在,即便再华丽,也是一个让你能一眼相信的人。他那种气质,那种当年创业时,用身体给那些资料挡雨的气质,还是依旧在。
在这个房子里配套的会议室里,大家开始谈成华股票的事情。当然,是由路叔先开口的,拿着一张纸,说道:“成华股票这个事情上,首先,我要谢谢大家。”说完起身给大家鞠躬。
邢哥摆了摆手,说道:“老路,借给你钱,挣钱是次要的,所以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给我们汇报。钱,是挣了,咱说说这钱咋办,老古,你先说。”
路叔没有措手不及,说道:“谢谢,你们能这样,我就不矜持了,老古,你先说吧,你的钱怎么办。”
老古也学着邢哥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这钱也不在计划内,我这钱也不着急要,所以就放你那吧,路哥,你也别和我拿着什么报表明细和我说利润,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在过来拿这个钱。当初我做事很是不够兄弟,我给大家道歉,我给邢哥道歉。”
邢哥笑了,说道:“不说这个了,老古,你说完了吧。”
“说完了,我就这个态度。”
“那我说了。”邢哥说道。
“好,你说吧。”
“给我三千万就行了,我有点外债,再有,每天这么闲着,也不是事。“
孙总嘿嘿的傻笑着,说道:“给我一千万,就行了。“
这个时候的路叔很尴尬,站了起来,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为了挣钱,你是我兄弟,人家都说亲兄弟明算帐,咱们不是亲兄弟,咱们就不用明算帐了。“邢哥说道。
路叔很是感动,点了点头,说道:“亲兄弟,又能做到几分。“
我很惊讶,这
么大一个蛋糕,就他娘这个给分了,这几年,所有的事情都不可思议。这可不是假客套,这是真金白银,几个人就么几句话,就完事了。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笑着,很满意这个结果,路叔说道:“还有个事,除了老古,我给你们一人买了个车,奔驰S600。“
我低声的问道:“一人?这一桌子多少人呢。“
“不是不是,就是老孙,老邢,还有我,定了三个。还有,我最近要搬家了,老爷子让避嫌。“
也没人接茬问,邢哥看着大家也都不说话了,说道:“散会散会,别折腾了,这事浪费时间,这好地方,我得赶紧出去溜达溜达去。“
邢哥说完,拿着桌上的矿泉水推门走了,安艳低着头,忍不住在低声的笑。
孙总说道:“看来娶媳妇还是得娶年轻的,你看看老邢,一下年轻多少岁,比不了。“
这个事情尘埃落地了,我们就要大忙,特忙了,搬家,在东青市找合适的写字楼。装修了之后,路叔又要去之前的朋友那里挨个的通知。
东青市,山穷水尽的地方,物价便宜,街道也不干净,街头上四处都是三个五个的小混混站着半边马路并排走。
什么叫漫无目的,我们就是漫无目的,我们之前对这个东青市是一无所知,我也只是听说过,那里比较乱。
我们的两辆车,在街道上以二十几公里的缓慢速度行驶着,引来很多路人的回头,前面是陈佳斌开车,后面的奔驰是老古的,是林浩开着,林浩的车上坐着的是路叔的父亲,可是路叔却跑到我们这边的车上坐着。
可以说,这里很乱,到处都是毫无经验的下岗职工在外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小摊,什么卖瓜子的,水果的,比较好的有零零散散的卖烧烤的。
这个地方有三个国有企业,前几年由于不太好,纷纷有大量的职工下岗,据说这几年过渡过来了,还算过的比较好了。
我们转了一圈又一圈,我不知道路叔在找什么。到了一个很简陋的居民区,一群孩子在外面嘻嘻闹闹,路叔说道:“路边停车。”
陈家斌沿着路,走了几十米,找了一块前面后面都还不错的地方,停下了。
陈家斌问道:“这地方,哎,可怜了孩子了。”
路叔笑了笑,说道:“错,这地方才是寸土寸金。”
我坐了一路,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刚往下一走,感觉脚下一沉,踩脏泥巴里了,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完了。”
路叔则是从靠马路的那头下去了,一群孩子看我这个囧样,都跑过来看热闹。这些孩子岁数都不大,大的可能有个11岁12岁的样子,带着小的,小脸上蹭的灰一块,黑一块。但是他们看着我都不说话,都是警戒的眼神盯着我们。
路叔下了车之后,从后备箱里抱出一个大纸箱子,我站在路边,看着自己白色的旅游鞋已经变成黑色的了。陈家斌从车里把纸抽扔出来,我是抽几张,擦两下,就扔旁边了。
擦了几次,我看旁边的孩子都把纸捡走了,这鞋好赖是擦出个模样了,纸抽的纸也用的差不多了。
“宏旭,这地方不错吧。”路叔的父亲问道,路叔的爸爸叫路永田,咱们就暂时叫他路父吧。
“不赖。”
“你这拿的什么?”
“奥,我拿了点文具,给孩子们发发。”路叔说道。
“好,我给你喊。”这个时候路父才看见我的鞋,他立刻高兴的说道:“我告诉你,来这总有第一次。”
我尴尬的笑了笑,路父说道:“告诉你,二十年前,我去农村走走,想踩泡屎都踩不着,现在好多了。”
我听着这话,嘿嘿的傻笑,路父冲着路边的孩子喊道:“来来,给你们分点作业本,分点铅笔。”孩子们一听,哗一下就把路父给围住了。
“在他那,不在我这儿。”
这些孩子一听,哗又把路叔给围住了,路叔说道:“都有,都有,排好队,谁插队谁就没有了。”孩子听着这话,立马一个一个的整齐的排队了,还是排的圆圈队,很有意思。
有的孩子拿着一个本,一根钢笔,一根油笔,三根铅笔,一瓶墨水跑回家之后,就有家长跟着出来了。这个大箱子,可装了不少东西,分都分了半个多小时。
有的家长请我们去他们那吃饭,但是很多都是看着的,我当时并不明白,后来才懂,他们是吃不起,我们五个人,一顿好的,半个月工资就没了。
路父还是很有组织能力的,冲着这些家长说道:“现在难,挺挺就过去了,别苦了孩子,下次我带点衣服来。大家也就别客气了,我们走了,过一两天在过来。”
路叔找了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问道:“你们这那好玩,那块是市中心?”
中年男人想了想,说道:“这个,你顺着路走,走个三四公里,看见一个高塔,左拐呢,都是歌厅,右拐,有个十几分钟,就到市中心了。”
“好,谢谢。”路叔拿出二百块钱塞给他,我小心翼翼的,坐在车上,路叔问道:“家斌,刚听他说的没?”
“听见了,就在前面了。”
顺着路,走了几分钟,路况开始变好,两边开始变成老楼,新楼,这么个顺序。
这个时候,路叔的电话响了,我看着窗外,路叔说道:“老古。”
老古在电话里说道:“这两天憋屈,你在哪呢?哥,我想过去找你聊聊。”
“我在东青呢,你咋了?”
“没事,就是憋屈。”
路叔笑着说道:“去馨海之家疗疗就行了。”
“别取笑我了,我过去找你,估计12点能到。”
“行呢,哪我就多给你开间房,你们几个人来?”路叔问道。
“就我自己。”
“好好,哪晚上见,路叔慢点,我等你,注意安全。”
“行,哪我挂了。”
古哥挂了电话,路叔点起了一根香烟,我说道:“他缺钱了?”
“不像,晚上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