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会不会遗传?听我来八一八身边的案例

  来啦,来啦
  前面讲过小姨父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哥哥,哥哥在另一个个城市,平时往来不多,所以小姨相当于没有婆家。但是随着小姨父慢慢发达,他老家的亲戚开始来认亲了,不时有人进城来小姨家坐坐,送些南瓜红薯之类的土产,他夫妇都是爱面子的人,小姨又有贤德的美名,所以一般都会款待一番,回赠点糖果糕点和劳保手套。然后有一个堂哥就提出想请小姨父帮他女儿找工作。他女儿初中毕业几年了,在老家镇上打零工,想到城里来见见世面,学点技术。其实小姨父单位上没有特别适合她的岗位,但是为了在老家亲友面前显摆他的能耐,便一口答应下来。
  小姨父把这个侄女儿安排在单位做临时工,还承诺会找机会让她转正。单位的宿舍一时没有空床,侄女就暂住在小姨家。那时我外公已经去世了,外婆住在小姨家帮她料理家务,侄女来了跟外婆住在一个屋。小姨家的房子本来是一套两居室,外婆去了以后,小姨父又在单身楼弄到了一个单间给外婆住。外婆白天都呆在套房里,晚上才回单间睡觉。
  这个姑娘是个乖巧人,嘴甜机灵,还会察颜观色,不久就得到一家老小的欢心。小姨很关照这个侄女,给她买新衣服,还带她出去玩。她曾经来过我家,那时我还小,没有印象,不过我妈和我姐对那次聚会都记忆深刻。这个侄女有几分姿色,一点也不土气,衣着鲜艳时髦,烫了卷发,蓬松的长发别出心裁地用大发卡束到头顶的一侧。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妖妖调调的,一看就不是个安份人。小姨弄那么个小妖精在家里,难道就没有一点不放心吗?因为小姨根本就没朝那个方向想过,毕竟是他家的的侄女,虽然不是亲的,但也是伦理不容的啊。而且两个人每天在她眼皮子底下,丝毫没有暧昧的迹象,所以她完全放松了警惕。所以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这侄女是怎么跟小姨父勾搭上的,现在已不可考了,就讲讲小姨是怎么发现的吧。那是春夏之交的一天,阴霾了好几天之后突然艳阳高照,气温骤然上升。小姨在办公室里上着班,看到阳光那么好,就想到家里的被子该拿出来晾晒了,她那天正好工作不忙,于是就偷偷地溜回家来。那天外婆出门了,上二姨家去有什么事吧。小姨家的套房在底楼,带一个小院,她把被子就晾在院子里,晾完以后她想顺便把外婆的被子也一起晾了,于是就拿钥匙去了单身楼。
  她一打开门,赫然看见小姨父和侄女儿正躺在床上呢。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小姨顿时气得急火攻心,嗷地一声就扑上去厮打这对狗男女。小姨父自知理亏,拿被子裹住身体蜷缩在床边任小姨踢打,小姨脱下高跟鞋,用鞋跟对着他劈头盖脸一顿乱打。那侄女失了庇护,只好拖过一只枕头挡在胸前,被小姨狠狠地抽了几个大耳光。小姨几乎失去了理智,又哭又喊简直变了一个人。小姨父心急如焚,生怕被别人听见。幸而那时正是上班时间,单身楼里几乎没有人,左邻右舍都没有人,所以这件丑闻竟没有被外人发现。
  这件事的后续大家应该都能猜到,小姨父再次忏悔道歉、赌咒发誓,请求小姨再给他一次机会。这件事情真的把小姨恶心到了,她第一次动了离婚的念头,可是小姨父苦苦哀求,还请出外婆当救兵,求她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保持这个家的完整。两个人纠缠了一个月,小姨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小姨父写下了保证书,工资也全部上缴,心机婊侄女也送走了,日子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是夫妻俩的感情确确实实遭受了重创,小姨这次伤透了心。
  同样受到重创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外婆。四个女婿中,跟外婆最亲近的就是小姨父,这么多年过来,外婆真的把他当成了儿子一般。小姨父曾经在外婆身上下过大功夫,日常问寒问暖就不必说了,有次外婆过生日,他特地从另一个城市订做了一个大蛋糕,那时候生日蛋糕还是新鲜事物,我们本地没有一家糕点房会做这个。遇到逢年过节家族聚餐的时候,外婆总要大采购一番,小姨父会起个大早在菜市场门口等着外婆,等她买好东西后帮着大包小包拎回去。外婆是个朴实的人,从来都真心诚意地待人,也从不会怀疑别人的热心背后会用什么动机。
  外婆的三个女儿都没有婆家帮忙,我妈和小姨是没有婆婆,二姨虽然有婆婆,但却自私刻薄,从来不肯帮她照看孩子,有好吃的都藏起来不舍得分给孙子一口。偏偏二姨父认为多子多福,两口子竟然一口气连生了两男两女四个孩子,把我外公都气坏了,直骂二姨没脑子,事事都被男人牵着鼻子。三姐妹家都是双职工,所以我们这一辈八个孩子基本上都是外公外婆帮着拉扯大的。
  外公去世以后,三家都想接外婆去住,谁都懂得家有一老的好处。当时外婆虽然年近七十了,但是身体硬朗,耳聪目明,做饭也特别好吃。三家竞争的结果是小姨家获胜,因为三个女婿中,只有小姨父相处起来让她觉得亲切自在。外婆在小姨家一心一意帮他们过日子,把屋子收拾得整整齐齐,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精心准备,每天中午和下午大人孩子回来都有热汤热饭,看着他们吃得香甜,外婆也很满足。
  刚才有网友问起我外婆不是有儿子吗,我来简单讲一下舅舅的情况。前边提过,舅舅在省城上了大学以后留校当了老师,工作不久就结婚了,舅妈是他同校的女教师。舅妈是省城本地人,独生女,人长得端庄清丽,又有文化,外公外婆当然非常满意。舅妈很文静,不多言不多语,但骨子里是很有主见的,结婚时她就明确地提出来,今后不愿意跟公婆同住,也不需要公婆带孩子伺候月子。外公外婆都是讲道理的人,当即表示不会去打扰儿子的生活。所以外婆从来没有希望今后跟儿子一起生活。另外我外公外婆都有退休金的,当年他们的店被收归国用后,ZF给他们都安排了工作,一直做到了退休。
  侄女事件让外婆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小姨父,她非常震惊和气愤,为女儿感到不值,但是像大多数传统女性一样,她还是劝女儿选择隐忍原谅,家合成事兴。当然她也相信小姨父会悔改,浪子回头金不换。就这样,第二次出轨事件落幕,小姨父有惊无险全身而退,此后又暂且消停了两三年。
  @际客社交2017 121楼 2017-02-20 16:54:00

  然后呢,不会这个小姨夫还有然后吧。我赶上了直播吗?楼主文笔真不错 好有画面感。本来想发个广告就跑。我竟然看完了。手动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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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鼓励,我会努力更下去??
  
  @云北斗的色拉蜜糖 122楼 2017-02-20 17:06:00

  爱好出轨不一定遗传。小时候我家前面邻居家的女主人就出轨同村的男人,她老公似乎反应并不激烈,但奸夫的妻子恨死她了。我家另有一位族亲,和老婆是上学时的同学,长大了在地里干活,前村后店的地块都挨着,也经常见到,然后两人就相爱了,还是我爷爷保的媒,生了两个孩子,孩子都十四五岁了,这位族亲把自家养殖场里打工的漂亮大姑娘睡大了肚子,而且两人为追求真爱还私奔去了帝都,是族亲的母亲亲自去把他两人找到,逼着打胎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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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会不会遗传真没有定论,我也相信后天的环境和教育对人影响更大,不过基因的作用也不可忽视。有孩子后我深深地感到人的很多特征真的是与生俱来,很难改变。
  
  谢谢大家支持,让我有了继续写下去的理由和动力,原来码字竟然那么辛苦,我都记不清上次写字是什么时候了,哈哈。只是时间有限,杂事挺多,只能尽量抽空写,请多体谅,性急的朋友养肥点再看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这一辈的孩子也慢慢长大了。小姨家两个儿子和二姨家的两个儿子年龄差不多,都出生在七十年代初,二姨家的两个女儿和我姐差不多大,出生在七十年代中期,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出生在八零年。
  八十年代中,小姨的两个儿子先后进入了青春期。毫不夸张地说,我这两位表哥是两枚妥妥的帅哥,颜值就不用说了,完全随了我小姨,十分周正,关键他们的个子还高,成年后都接近180。南方的男孩子普遍偏矮些,尤其在那个年代,身高上了170就算不错的。可以想见,这两兄弟在人群中非常吸引眼球。
  我上小学高年级时,有一次中秋节姨妈们约好在我家聚餐,那天放学的时候,两个表哥正好路过学校,就进来接我。两个高大的帅哥身着黑色皮衣,站在我两边,如同左右护法。那场面真是棒极了,在那些小屁孩们无限神往崇敬的目光中,我趾高气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校门,心里不断希望那段路更长一些。拜他俩所赐,我在学校的地位直接提升了三个档位,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嚣张。几年后,当电影《古惑仔》里的浩南哥出场时,我立刻想到了这两个表哥。
  两个表哥虽是一母所生,但性格却截然不同。老大就叫滑哥吧,性格开朗外向,嘴甜心巧,会讨大人欢心,简直就是小姨父的翻版。小姨和姨父确实也更偏爱他。老二就叫二闷吧,却是性格内向,沉默寡言,有一些怪僻,小姨常说他就是一个闷葫芦。不过外婆特别疼他,说他像舅舅。
  进入青春期后,滑哥在女孩中大受欢迎,随时有一大帮女孩围绕在他身边。这些女孩大多也是性格外向大胆的,我记得在小姨家玩的时候,大人们一般在后院和厨房里聊天做事,我们小孩在外间玩,小姨家是底楼,有时会有小石头沙子轻轻地打在窗玻璃上,滑哥就会走到窗前,脸帖着玻璃观察一下,然后扔下我们,开门遛走了。那时他大概十才四五岁吧。
  滑哥虽然脑子很好用,但是调皮贪玩,再加上早恋、抽烟、打架斗殴,高中都没有毕业就被劝退了。回家后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让父母非常头疼。后来他们托了关系,把他弄到部队去当兵,这也是当年“曲线就业”的一种常用方式。他所在的部队在一个非常偏远的边陲,在那片蛮荒之地,居然也生出了复杂的事端,这是后话了,以后再讲。
  再说二闷表哥,以他的外形,应该也是很吸引女孩子的,现在想来,他长得跟梁朝伟有几分神似,大家可以自行脑补一个年青加长版的伟仔。但是因为他性情怪僻,可能那些暗恋他的姑娘都不敢表白吧。他很爱看书,但不是当时流行的武侠言情小说,而宗教哲学之类的怪书。八十年代确实是一个文化开放的时代,在我们那座小城的新华书店里,居然能买到很多尼采、斯宾诺莎等等社科类的图书,不像现在是教辅和励志鸡汤一统江湖。
  二闷小小年纪就读佛经、读尼采,他并不是神童,文化水平本来不高,也没有什么良师益友帮着分析讲解,不过是一知半解地囫囵吞枣,哪里可能深刻理解。而这一类的书是最能移人心性的,尤其在半懂不懂的状态下容易走火入魔,于是少年二闷变得神神叨叨。他经常在半夜时分盘腿端坐在床头吐纳气息,或者念念有词,或者看见了什么紫气红光。有时要辟谷,整天不肯吃饭,有时又宣称要发扬酒神精神,要放荡形骸、纵情人生。那段时间家里人都怕了他,当时滑哥还没有去当兵,兄弟俩同住一个房间,滑哥睡觉前总要偷偷把一根沉甸甸的擀面杖藏到枕头底下,害怕二闷发神经的时候会加害于他。
  二闷虽然爱看书,但是成绩却一塌湖涂,尤其是理科类,经常只有二三十分,估计高中都考不上。两个儿子都不省心,小姨非常郁闷,思前想后,决定把二闷放到我家,让我爸来教育。前边说过,我爸本来在偏远山区工作,婚后和我妈两地分居了近十年,在我五岁时,爸爸终于调回本市近郊的一所普通中学,我们家也搬到了这里。其实以他的资历,完全可以去市里的好学校,当时他也以为只是在这里过渡一下,但是由于我爸情商极低,不通人情世故,更不会溜须拍马,相反还得罪过很多人,最终只好在这个破学校里待到了退休。
  学校虽然不好,但也强过不上学,于是二闷在初三时转学到了爸爸的学校,平时就住在我家,周末才回去。这所学校在郊区,离城不远,学生大多是附近农村的孩子,还有附近一家大型国企的部分子弟,二闷来到这里,顿时倍受瞩目,胆大的女孩子们都组团到他班上来参观。
  二闷倒也比较低调,在我爸的严厉管教下,他不敢再玩疯疯颠颠的那套把戏,放学后也老实呆在家里,跟我们姐妹在一起。那时我还小,啥也不懂,所以他的主要交流对象是我那正在上小学高年级的姐姐。他的种种奇谈怪论对我姐的影响很深,这对好基友后来的人生道路都很奇葩。
  到了八十年代末,小姨父开始在外面承包工程,成为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我记得他当时买了一个台叫做大哥大的手提电话,年纪小的朋友们可能都没有听说过,那玩意儿是黑色的,打电话的时候要把天线抽出来,又大又沉,像一块能砸死人的砖头。拥有这件宝物的人确实都具有一种雄霸天下的气势。小姨父正值壮年,腰板笔直,昂首阔步,声音宏亮,说话底气十足,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急。就在小姨一家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时,新的一出戏剧开场了。
  这出戏的女主叫做她谜妹吧,因为对我来说,她就像一个难解之谜。谜妹跟小姨和姨父是同一个单位的,她也是这个单位的二代,她的父亲跟小姨父是同一个部门的同事,也是一个中层领导,跟小姨父关系很好。她的母亲也在这个单位,跟小姨关系很好。简而言之,他们两家是世交,小姨是看着谜妹长大的。
  谜妹长得很美,文静秀气,小姨一直非常喜欢她,常开玩笑说让她以后做她的儿媳妇,谜妹比滑哥大三岁,小姨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弄得谜妹见到滑哥都有点不好意思。谜妹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那时候大学的升学率很低,一般只有学霸级别的人才能上,于是她父亲安排她到小姨父手下做些行政管理之类的工作。她以前一直管小姨父叫叔叔,上班后叫改叫X经理。
  谜妹工作很努力,小姨父也很赏识她,经常带她出外业、见客户、长见识。不知道是因为日久生情,还是因为无知少女对长者的盲目崇拜,反正她爱上了,一时间天雷勾地火,两个人热烈地相爱了,不顾一切地搞上了。
  这件事情是怎么被发现的呢?之前提到过的线线立了大功,就是那个被小姨的糖衣炮弹收买成内线的姑娘。原来是有一次,线线跟小姨父出差,一行总共五个人,除了线线和小姨父,还有谜妹和另外两个男同事。安排住宿的时候当然是线线和谜妹一间屋,两个男同事一间,小姨父单独一间。
  工作了一整天,加上旅途劳顿,线线晚上很早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她醒来上厕所,迷迷糊糊感觉谜妹的床是空着的。她当时也没多想,以为谜妹去跟男同事们打牌了,心里还感慨年青就是精力旺盛啊。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看见谜妹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于是她没有打扰谜妹,一个人出去吃早点了。吃饭时正好碰见那两个男同事,她就说你们精神很好,大晚上还在打牌。两个年轻人一脸懵逼的表情,没有呀,谁打牌了?线线心里顿时一惊,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但是她毕竟从事过多年的情报工作,很快镇定下来,脸上完全不动声色,笑着说看来我弄错了,晚上听见隔壁好像有人在打牌,还以为你们。两个男同事也没有在意,就混过去了。
  那天白天线线时刻注意观察谜妹和小姨父的表情,越看越觉得两人的一颦一笑间眼角眉稍都暗藏情意。到了晚上,她又早早睡下了,假装很快就睡着了。谜妹轻轻地叫了她两声,见她不答应,很快轻手轻脚地溜走了。线线怕被人发现,不敢到走廊上去偷听,仍然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敢睡着,也睡不着。大概两个小时后,谜妹回来了,悄无声息地上了床。
  他们一共出去了三天,三天的情况都是一样。回来以后,线线立刻找机会向小姨汇报了这个石破天惊的重大情报,小姨一听完全懵了,竟然不肯相信。线线仔细给她分析了细节,提出了种种可能的情况,最后确定,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最简单的解释,他们俩既不是在看剧本,也不是在打游戏,他们在偷情。
  虽然情况很明确,但是小姨没有任何证据。线线劝说小姨先沉住气,不要声张,等待他们自己露出马脚。小姨明白这个道理,奈何心中的怒火和炉火熊熊燃烧,新仇旧怨一起涌上,心脏憋闷得都快爆炸了。她到底没能忍住,一见到小姨父就开始质问起来。小姨父当然不肯承认,说她捕风捉影、无理取闹。小姨情急之下供出了目击者线线,小姨父怒了,让把线线找来对质。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小姨和姨父吵得很厉害,要一起去找线线对质。当时线线已经结婚有孩子了,也住在单位分的房子里。外婆立即劝阻他们,不让他们去线线家,害怕把事情闹得无法收拾。外婆心里还是持怀疑的态度,不太相信谜妹会做这种事。小姨父一定要跟线线对质,外婆只好亲自到去线线家,找了个借口把她叫了出来。
  线线立刻知道东窗事发了,她忐忑不安地跟着外婆到了小姨家。小姨父一见到她眼睛里就冒出火来,问道你看见我和谜妹睡觉了?线线在小姨父凶狠的目光下怂了,战战兢兢地说,出差那三天谜妹每晚上都独自出去过,但是她并没看见谜妹去哪儿呢。小姨父恶狠狠地问小姨,这就是你的证据?人家晚上出去了一会儿就是上了我的床?小姨见他如此硬气,倒一时疑惑起来,甚至生出一丝侥幸,希望事情确实不是那样的。小姨于是又想找谜妹过来问清楚,却被外婆拦住了,说大晚上的怎么好去兴师动众地去问这个,如果是冤枉了人家,弄得太尴尬,以后两家人还怎么相处?不如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委婉地打听一下她那几天到底做什么去了。小姨没办法,只好暂且作罢。
  然而这个合适的时机再也没有来临,出差回来后,谜妹再也没有出现在小姨家,而且刻意躲避着小姨。小姨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但是碍于两家的关系,又不好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是信任被彻底打破了,夫妻二人的关系转入了冰点,互相都不怎么说话,小姨父更是早出晚归,甚至借口工作太忙,几天都不回家。
  就在这段僵持的时期,有关小姨父和谜妹的传闻开始在单位里悄然流传,谜妹的父母也终于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他们当然是不相信的,但是为了避嫌,他们想办法把谜妹调到了另一个部门工作。这件事情是秘密进行的,之前并没有跟谜妹商量过,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把听到的传言告诉女儿。然而,当他们把调动通知拿给女儿时,她却大发脾气,责怪父母破坏了她的职业规划,她在这里做得好好的,学到了很多东西,前景很光明等等。她爹妈没办法,只好把那些不干不净的传闻委婉地透露一二,告诉她女孩子家名誉最要紧,工作是其次的,以后还机会。
  谜妹听了他们的话,竟然异常镇静,冷着脸不声不响地坐得笔直。她妈以为她被气呆了,连忙安慰劝解,让她别放在心上,谣言总会不攻自灭。这时她突然冒出一句,不是谣言,她就是喜欢小姨父,还要嫁给他。她妈一听这话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她爸气得差点就给她两耳刮子,说你还要脸吗,我特么怎么生出你那么个东西?谜妹把这包炸药引爆之后,站起身回到自己屋里锁上门,任凭她爹娘在外边暴跳哭闹。
  那以后谜妹的爹妈尤如坠入了阿鼻地狱,无时无刻不在痛苦煎熬中,不管他们打也好,骂也好,哭也好,劝也好,好话歹话说尽,谜妹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不顾一切只要真爱。她已经是成年人,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腿长在她身上,不可能把她绑在家里,也不能时时刻刻跟在她旁边,两口子实在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他们恨毒了小姨父,可是为了女儿的脸面,竟然不敢去跟他大干一场,因为不管怎么,这种事情最后吃亏的还是女方,闹大了也是自己丢人。谜妹她爸又急又恨,一个月间头发都全白了。
  再说小姨这边,谜妹被调离以后,小姨感到稍微好受一点,以前一想到那两个人每天上班都呆在一起,心里就像梗着一根刺。但是小姨并不相信他们就此断了联系,凭着女人的直觉,小姨猜测他们可能会躲在某个地方幽会。于是小姨如同福尔摩斯附身,一有时间就跟在小姨父背后盯梢。可是小姨毕竟得按时上下班,而小姨父的工作时间比她灵活得多,她跟了好一阵子,也没有结果。
  那时候夫妻两人已经分房睡觉,滑哥已经当兵去了,二闷又住在我家,所以小姨父就睡在他们的房间里。有时候小姨夜里心烦失眠,就会偷偷起来,趁着小姨父熟睡时翻看他的东西,想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有一次她从小姨父的钥匙链里发现了一把陌生的钥匙,根据它的大小形状可以判断是外门钥匙。小姨立刻想到小姨父可能是在外面租了房子,用来跟谜妹约会。她再次发挥了情报工作者的天赋,第二天就买了块高级的橡皮泥,晚上完美地拓下了把钥匙的齿印。然后她找到本市最有名的一个配钥匙的工匠,复制了一把钥匙,这个人向她保证一定能打得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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