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结局的长白山,真的很神奇——说说我在长白山下的奇事

各位早安呀,早上一堆破事,LZ脑残的还去逛了一下超市。2B了。
嘿嘿。看吧,我一出差就看。
王大哥把大卫牵开,我才发现我跟L经理那小眼珠的红丝那叫一个多呀!一晚上不睡,谁都盯不住呀。大叔叔早上5点半就过来接我们了,回三姥爷那发现大爷爷也在。我挺不好意思的把断了银针拿出来,结果被L经理抢了话,比我还能添油加醋的讲解了一遍。三姥爷拿着断了的四根银针,眼圈当时就红了。“看来是太祖保佑你了,让你再惹祸!”在我豪无防备的情况下,就给了我后脑瓜子一巴掌,唉哟这痛哟~
我呼噜着后脑勺,就见三姥爷拿着四根断针,这叫一个痛心疾首呀。接着就让三舅摆香坛,拉着我去后书房,那屋平时我很少进,因为有太姥爷那辈儿的牌位,只有男丁才让入门。别说了,估计这得跪一场了。
三姥爷让三舅妈看着我好好洗澡,换衣服,然后三舅带着我进了小屋。
香炉上正是太祖的一张画象,我感觉画得太抽象了,这人没有长成这样的……
“家里分支一棵,不懂理教,惹事生非,多亏祖上阴德,保佑无事。在此跪谢……”BALALALALA说了一堆,我基本米有听懂,让跪就跑,让磕头就磕吧。
折腾到快12点了,我肚子都饿得叫唤了。三姥爷才让我起来,饿桌上,三姥爷告诉我,那是咱祖上显灵,你们碰上的所谓的一排排宫灯,那是皇家在寻幸的队伍,让你们给惊了。亏着咱祖上伺候过这几位主子,给你们求了情,同时还把阴兵的事也递了话,但是肯定得出点血呀,护着你们,把看家的本事活——就那四根针都折了,这才保了你们……说得我这叫一个噎得慌呀,说得我这叫一个愧对祖宗呀。食无觉味就这德行吧,塞了半拉馒头,得知自己没啥大事后,我这就要出门。
三姥爷还是给我讲住了,拉回客房,大爷爷是笑着看着我,“YOYO,你可长点心吧。”
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大爷爷体谅我呀,知道阴兵不是我吃饱了撑的招来的,不过损了自家四根祖上银针这确实不应该,就算保了后代的小命,也是有点损耗。可总体来说,肥水没流外人田。三姥爷让我务必把银针带好,一直给清朝这帮皇上老儿试毒的家伙,出点啥事,下边还是认的,就算套个近乎呗。
三姥爷说,你这就没大事啦,我还挺高兴。 出门就跟狐朋狗友打了电话,约了当时在三里屯还是原配乌巢的那家店,痛吃芝士高热量。这货还减肥,真米出息。那晚我喝了很多啤酒,骂了很多2B、BT和SB的破事,然后哭了。
那个让我“叩头”的声音是老祖,那个只在我襁褓之时抱过我,看我挑食,鼓励我挑剔的老祖呀,谢了!
发了一段有关老祖的日记链接,把文全抄下来居然被屏了。呃。
http://www.douban.com/note/40997840/
你换头象啦?
我感觉三姥爷说的就是皇上童鞋去后宫玩女人吧,路上让我们给惊着了。嘿
都很中性呀…………………………………………哈哈哈哈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你是雄雌~
关键光开花不结果呀。
我的日志里,有个大约老祖的记事,怕是自己忘了,增补上来的一些无聊:
http://www.douban.com/note/40997840/

“清真”——一词,来源于李白“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    我对“清真”的理解,来源于那长长绵绵回忆无穷的味道。 一 打我记事起,我就很喜欢吃好东西。是有好味道的吃食,那些入不了口的杂味,我宁愿饿着也不往下咽。这造成了我挑食的习惯,以至于营养比例失调——使父母颇为头痛。当然,也没少吵架。动嘴之后分析原因,还是父亲占了理儿——缘于我那早已过世的老祖宗。  上了小学的我,常因不吃学校订的午饭而挨老师说,到后来发展到偷偷把饭给倒了然后让老师检察我的饭盒,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我糟蹋了粮食而被罚请家长写检查。这事持续了大约两年之久,中止是因为父母双双出差,学校把我临时入住他人宅的二姨给请去了。  同是教书育人的文化人,我二姨明白了请家长的真相后,去食堂看了看,提出:“孩子吃不下去,是因为那饭不应该给孩子吃”的歪理。当时的班主任一听就火了,但当我二姨指出老师的伙食与孩子的伙食明显不同时候,老师没折了。在回来的路上,我吃着奶酪魏问二姨,我是不是真得太挑嘴的时候,还很年轻的她对着我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脸,“难怪把老爷爷乐死了呢。”好像是自言自语,我闹了个无趣,便随她回了鲁迅中学。她继续去教她的学生,我在教员休息室画画。很多年以后,我时常恍惚当时一个场景,一个小女孩在若大的老办公室里拿着红圆珠笔画兔子,有个穿着黑大氅儿梳着大辫子的老爷爷笑眯眯的走到我跟前,冲我一脸欣慰的点点头,然后又消失午后的阳光里。  但是我同二姨说的时候,她怎么也不相信,因为楼房说就没见过老头子进出,更别说梳辫子了。可是二姨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下了班就把我带回了姥爷家,当时老祖还在世,见了我就给我拿了稻香村的桂花糕,豆沙绵厚,糕体松软……以至于后来北京开满了西式小点心,我却格外钟情老字号的点心。可能更多吃的是一份怀念。  小学上了六年,有四分之三的时间都是穿梭于学校-鲁迅中学-姥爷家。  我经常在老祖的屋里玩,阳光好,稀奇古怪的玩艺还很多。她有许许多多绸子做的大衣,因为颜色有些太艳了而穿不出去,而这些姨们又看不上眼……我很喜欢,摸在手里着实的滑,常常用它裹了全身,自己唱戏玩。还有很多的木梳子,长把的,长齿的,细齿的,密得烫了头的小姨都不敢碰,把把都是烫金的把身,做工精细极致,但是当时我并不懂,因为好看,直接安在头上。还有一个圆盒子。黑紫黑紫的,还冒着亮光,盒盖是一条白鲤鱼,打开盒子,翻过来看盖子的时候,是一面镜子,从镜子里看过去,那条鱼就成了红色。甚是奇妙,只是我把这些东西当作文写出来的时候,老师认为我想象太过于丰富了……盒子里有两层格子,最底下是老祖的一些配饰,有个簪子,上边镶个玉石头,两留垂珠,衬出一份记忆,着实着人喜欢,另外有串佛珠,翠绿翠绿的,拿在手里温而安神,还有两对耳环,一副镯子。二层很香,有四五个小格,看不出放什么,猜起来是放胭脂水粉的。想不出,老祖脸上的勾勾壑壑用什么能抹平?还被我从床底下的一个小木盒里翻出来过一把针,纯银的。一大把,大小不一。以为是暗器,还写过一篇日志,大约内容是猜想不记得面容的老祖宗是个武林高手,行走江湖,靠得一把银针杀人无数,劫富济贫……  姥爷经常给老祖开小炊。毕竟这是他的老妈呀,什么芫爆散丹、扒羊肉条、独三样、它似密,这些菜都是我常与老祖一起分享的,老祖经常一边吃一边给我讲这些东西的做法,这倒让我打小就想找个回做饭的男人成家。  让我所有的幻想飘散一空,是在六年级快毕业考的时候——老祖死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老祖姓金,是南京人,要回老祖宗的老家南京与老祖宗一起合葬。我这才知道,老祖非北京人,难怪她说话的味道怪怪的,亲人的口音听熟了,也许只觉得顺耳罢了。请了十天的假,我随母亲和大姨,二姨,小姨,舅舅,姥爷回了南京。  老祖要和老祖宗合葬,挑了个好日子,挖开祖坟,放进事先留好的地方。99岁不管南方还是北方,都是老喜丧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哭声了。只让这老俩口好好过。我和小姨偷偷跑到中山陵玩了一下,还吃了大碗的馄饨。晚上八点才回了南京的住处。那是个很大的屋子,和北京不太一样,房梁比较高。睡觉的时候,四周很静,远处传来一些我听不懂的吆喝声,突然就懂了寂莫与孤独。也在这个时候,明白过来,那个嘴碎却心眼不坏的老太太不在了,我们一起浏览过的被面般细滑的衣物的主人,不在了。  入葬后的几天还很安静,但是聒噪声还是从小渐大了。直到回了北京,我才明白,是老祖的东西……那边说是老祖宗娶老祖时给的,平时送的,理应给老祖宗家这边留下;而北京这边则认为那是老祖的嫁妆。总之很烦人,以至于来了位律师告之老祖留下遗嘱一份,各家都有东西,我的多一份。拿到手里的时候,居然发现是把我翻出来银针…… 二 那位律师叔叔有三十岁左右,很斯文的样子。一直想不明白他如何能把那些分家当眼红之徒制得如此服气。当我从他手里接过那把包好的银针时,有些诧异。他只给出我很温柔的微笑,并没有什么回答。  十年过去了,我已然把这些事抛在脑后,昔日的馋嘴到今日依旧馋嘴,只是从屁嘛不懂的小破孩变为了敏感多思的女生。临近春节,陪母亲到保利剧院看老同学的话剧,散场之时,遇到一位中年人,看了我母亲,那人有些惊讶,但是母亲随即也认出了他,正是当年那位断案律师。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个温柔的微笑,让我想起很多。  约了第二日去他家里叙旧,母亲临时有事,我只好代劳。居然是个机关大院,估计是分的房,楼上楼下,有点级别。中午饭去又一顺叫的菜,我吃着还算合口。他却淡淡吐出:“比起你老祖宗做的,差得远喽。”一句话,是为了让我听下去,以他的理论,有些事,我的年龄,是可以知道了……  三 我觉得像作梦,但还是记得清晰。他拿出一些相当老的照片,黑白的,从上边,我看到了一个面容清秀的留着黑亮黑亮大辫子的年轻人,老祖宗非汉人,信封伊斯兰教。原名乌萨马,至京后改姓金,名金源顺。祖籍南京。生前职称:国家特级厨师。另一张,居然……我相信建国初,没有人会去玩PS来改这种家族老照片,居然是和总理的合影……  “其实我也是听我的父亲说的,可能有些失真,但是,你还是应该知道的……”   18岁的金源顺(我实在不习惯叫老祖宗那个名字……)继承父业的时候,南京很不太平。老祖宗的父亲是前清响当当的御厨,慈禧太后最好的那口它似密,便是出自他手。金源顺也从小在宫里习得真传,打着下手。后来大清朝败了家底,御厨分析了一下局势,带着太后赏的一个宫女和已经十来岁的金源顺回了老家,开了一家酒楼。但是那年月便不是太平,钱没赚来多少,只不过能饱肚子。这也是为什么老祖宗在我父亲要娶我母亲时的一番长谈时,动辄就“光绪那年……”,习惯改不过来了……  金源顺同学经历不少,军阀割据,复国,民国政府,八年抗日,内战,建国……类似于大话西游,老蒋在收拾东西准备前往台湾的时候,曾经因为他的手艺,想带他走。曾经有一个去台湾,当台胞的机会,摆在眼前……可是硬骨头的老祖宗直接给否了。  建国后的中国,我没有经历,但是文化大革命是我们课本里必提的。应该说老祖宗还是很幸运,因为当时物资人员匮乏,中国政府在与一些伊斯兰国家建交的时候,出现了小问题。周总理想到了金源顺。中年的金源顺早已在南京是响当当的清真师傅了。亲自用专机将老人家请来,安排在贵宾楼专做清真宴。老祖宗将光绪时代的全羊席加以新法,受到了中东各国来访员首的好评。  后来,认识了我汉族的老祖,金氏。这是后话,因为通婚的问题……    老祖宗是无疾而终,我的姥爷不喜欢掌勺,他没有强求。到我出生时,三个月大,抱回家,母亲身体不好,无奶水。老祖宗曾用桂花加鱼甘油加杨枝粉喂我,如老祖未将桂花放足,我便大哭不肯进食。老祖宗留下一句:“尝万事百味,乌萨马后人已到”,便溘然长逝,走得一脸幸福。    那把银针,曾想拿到鉴宝,但觉得有些搞笑。是我那老祖宗的生母在主子身边伺候时,得赏的一套银针——试毒而用,只不过是正宫专用。  另有一套瓷瓶,也得知,是大厨的调味瓶。大约是顺治十八年的物件。有旧时盐渍嵌留。  那配饰盒,是慈安皇后赏于老祖宗生母的嫁妆……  那是老祖宗的所有记忆……  而我,只有那味道……
祸害完工体外加三里屯,当天晚上与L经理订票就回了长白山,说一下哟,北京到长白山直飞不到2个小时,灰常快呀。下了飞机我俩还很2B的商量,要不要人来接——生怕接机的童鞋们再度中弹呀!不过害我俩出事的那大哥很好心呀,用酒店没牌的大奔来接人呀,一下飞机边上都是黑车,就我们停一奔S,这叫一个拉风呀,还特别SB的带了黑墨镜说:“L总,您上车。”冲我就微微一点头,CAO,搞得我很像个助理好嘛!
上了车,L经理就盯着我看。我心说你都有孩的人了,不要这样勾引我好嘛!虽然你丫长得灰常王力宏,灰常陈思瀚……
然后丫还伸手!抬手我就把丫伸过来的爪子拨开。
“YOYO呀,刚才飞机上我就觉得不对劲呀,你右眼……”合着丫要翻我眼皮。
“右眼?咋啦?”我叫停司机大哥,直接给我换到副驾上,对着后视镜,我CAO,吓死我了!右眼下方居然有个血点!
“我CAO,你啥时候发现的!在北京你不说,这儿连个正经医院都没有”。
“松手!!!我TMD我媳妇刚给我买的李维斯的打折衬衣!!!”
我俩就这么回了酒店,刚一进去,就听见小刀小高叫唤呀!这俩简单跟疯了一样奔了过来,小高太胖了,直接给我压倒,小刀则在我身边闻了闻,小细尾巴和电扇有一拼。
就在小刀一个劲舔我,大舌头都伸我嘴里来法式“深吻”的时候,它的小细眼与我的眼睛对上了。
就跟见着啥似的,从我身上弹开了!
小高不知道啥事,也过来闻,小刀“嗡”了一嗓子,小高怔了怔,停止了亲昵动作。
接着,小刀开始在我前边画圈一样左跑右跳的,怎么说,像TMD的跳大绳!!!
看得我都要犯晕了,小刀才停下来,然后就跟走太空步一样,缓慢的来到我面前,整个身子匍匐了下去——五体投地?就这样,MS很崇拜我呀!
小高倒是没有跟它一样跳——恩,它可步就跟砸夯一样了。可是也慢慢的全身贴地,趴在我面前。
一看这俩玩意搞这套,我还很SB的来了一声“免礼,平身~”
然后我把三姥爷让我背回来的罐头一开,这俩哪顾得上“行礼”呀,都没缓缓,直接就扑了上去。
回了工棚,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右眼下眼睑处,确实有个小血点。上百度查了查,说是出血了,慢慢就会好,大约2周时间。好吧,等等看吧,太累了,把我的床垫拍了拍灰,倒那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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