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嬷嬷来讲几个关于“朋友”的故事。。。

晚上的时候,衙门的人把其他失窃的人家院子外找到的东西都给白道长送了过来。果不其然,每户院子外都有一棵做了刻痕的树木,而每个树木之下都有一包纸灰。白道长每样都看了看,发现这个刻痕,都同出一辙,几乎完全一样,而那些纸灰更是没有什么其他的独特之处了,都是很普通的纸张燃烧之后的灰烬。
白道长就这样一连几天在东岳庙里,拿着那个符号思考,翻古籍,却丝毫没有头绪。衙门的人也不来催,每天只是派人来询问一下。盗窃的案子依旧不时的发生,毫无征兆,也没人可以阻止。
终于有一天,白道长去了警务衙门,找了一个负责的人,说,我有主意了,赶紧把京城里那些可疑的安南人抓起来,犯人就在其中。
安南就是现在的越南,当时还是大清的属国,虽然清政府已经衰败不堪,摇摇欲坠,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安南之类的小国还是归清政府管辖的。
很快,几十个安南人都被抓进了警务衙门。那个时候,安南人在京城的,除了那些商人和官吏,和他们的随从。这些无业的斗不过是一些整日无所事事的流民。想想吧,因为我天朝的国威,千里迢迢要饭要到了京城,也真难为这些越南人了。
衙门的人问,人都抓来了,怎么办?
白道长就挨个凑到身边去问他们话,听他们每个人的回答。转了一圈之后,白道长指着其中一个安南人说,除了这个人之外,其他人都可以走了。
人都走散了之后,衙门的人说,找到犯人了?白道长说,是的,就是他了,八九不离十。
询问之下,那个人自然是不肯招了,不招怎么办?那就打呗。那个时候中国可不怕越南,自然也不怕什么安南的外交部来强烈谴责。
一顿痛打之后,那个人就招了。说是案子都是他做下的。衙门的人根据那个人的指引,去寻来了他藏在一个隐秘处的包裹。里面有一部分失窃的财务,还有一些纸,就是平日纸店里卖的寻常彩纸。
白道长一看就说,你果然是安南安江王家的人!
那个人一惊,说,你怎么知道的!
白道长没理他,对着衙门的人说,这个人一起是义和团的,现在结案了,你们可以把他收监了。
后来衙门的人问,他是怎么知道是这个安南人做的案子。
白道长说,他也不知道,但是古籍查阅,知道在安南的安江,有一个道术家族,和中原的道术不一样,不是施术。而是操控。又听说义和团曾经有几个安南的人,但是后来都没有踪迹。所以他就猜测是义和团的这些人,在京城藏觅了起来。这些安南人,口音和长相都和中国人不一样,好找的很,所以他就碰碰运气。结果那么一群人,他只在那个人身上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如果是平常的流民,一定肮脏得很,整天衣食无靠的,汗臭虱子是必然的。但是这个人,虽然衣着很破烂,但是身上却干净的很,而且面色红润,毫无饥色。可见只是用脏旧衣物来掩人耳目,实际上应该经济条件不差。所以就怀疑他就是个贼人。
衙门的人又问,什么安江的王家?他是怎么偷盗的?
白道长就笑而不答,回了东岳庙。
这个时候你要问了,这个人修的是什么道术?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所说的折纸。他们折纸会先在一颗树木前在树皮上写下一个他们自家特殊的符咒。他们自小练过指功,每次都用力划破树皮,让自己指尖的鲜血留在树木的内皮之上。然后鲜血就会被树木吸收,为下一步的折纸做一个标记。而这个折纸虽然只是普通的彩纸,但也是经过他们的特别的处理。他们用这些处理过的折纸,每次使用之前,必然要是在有月光的晴空夜晚。他们用还在滴血的手指在彩纸上画下一个相同的符号,然后根据实际的需要,折成狐狸兔子老鼠之类的动物形象。然后这个折纸就会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按照主人的指令去行事。以前这只不过是一门杂耍的手艺,摆个街摊赚点散碎银子。后来有旁门左道的人学会了,结合血树的法术,把这一个折纸的小玩意变成了偷盗的手段。这个法术其实也是损阴德的东西,用了自己的血的邪术,偷阳间银子,其实就是取了自己以后在阴间的冥财。所以这个法术用的人很少。而且每次偷盗完毕,一定要将寻着树木散发的血味回来折纸阴兵,用阳间火给烧干净,再埋到那个树下,才可确保无事,不然必遭血光之灾。但这些都是末节,最危险之处,如果在行盗之时,这个月色突然消失了,那么这个折纸就一下子被破了法力,变成了普通废纸一张。而施术者也会吐血身亡。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就是施术者将自己的魂魄寄托在了一张薄纸之上,所以这个法术是极端危险的。知者虽多,但所用者甚少。

这个故事,我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要讲的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这个血树之法,我不想学,不过这个折纸的法术听上去倒是蛮有意思的。
男生学会了,哪个妹子能招架得住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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