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江湖]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今儿不是太忙
  提前来了
  五更
  面对筒子们嫌少
  楼主表示毫无鸭梨!
  
  ps:肿魔还有个帖子讨论楼主是不是写手啊?
  还说楼主是天涯找来的?
  唉呀妈呀
  下半辈子就指这笑话活了
  
  卡姆昂!
  
  
  你拍一我拍一织毛衣
  
  
  泡泡被我拉出门后,很没有出息地躲进了厨房,留下我一人面对失心疯了的宗师。
  好在还有他伯父侍立一旁,否则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跟房东住在一起,你告诉我,家里都来过什么人?”宗师问。
  不是吧,您难道以为东妈上门服务?
  “房东人际关系特别简单,这么长时间来过这里的人,除了中介小哥和送外卖送快递的之外,今天都已经聚齐了。”我实话实说。(萝卜:哎,我呀,我!我也来过。大咪:你是老娘的人际关系,表你不表贱派,他情何以堪!)
  “她怎么可能到家里来呢,不会的。”他伯父劝慰道。
  “怎么不可能!”宗师指着我说:“她天天跑出去上班,她知道个P!”
  靠,那你还一副求P若渴的样子上赶着问我。
  宗师狠狠地瞪着我,改口道:“不!她一定知道但是不肯说!他们这群小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
  好吧,我承认我已经习惯了,在宗师的思维里,普天之下莫非眼中钉,神州处处都是丧门星。
  宗师在客厅里绕着圈圈道:“这个小兔崽子现在一定在她那躲着呢!”
  我在心中颔首道,我不能同意你更多。
  宗师一边绕一边自言自语,普通话方言夹杂,我只听了个大概齐,可以用十六字箴言进行总结:人到中年,家门不幸,前妻坐享渔翁之利。
  “我把他养这么大,绝对不能让她捡了便宜!”宗师下定决心总结陈词道,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掏出了手机。
  “你要干什么?!”伯父马上阻拦。
  “你别管!”宗师迅速闪开,蹬蹬蹬地摁了几个号码。
  我站在一边有点小懵懂,一言不合,宗师难道是要打电话叫人?而伯父生怕暴露了他们黑社会的本质?
  电话接通了。
  “我儿子失踪了!”宗师厉声道。
  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只听得宗师在这边破口大骂道:“你们是不是不想管啊?!你们这是推卸责任,我要告你们!”
  得,宗师原来也只是个平头布衣,这种时候也只会求助110。110肯定是让他到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宗师受到怠慢习惯性愤怒。
  “你们派人过来。我哪也不去,我就在家里等!”宗师依旧大牌。
  有魄力,国家机器你也敢叫人家上门服务。
  “我是纳税大户!”宗师吼道:“你们知不知道我给国家做出多大贡献?!”
  我哑然失笑,哎呀我滴妈,纳税大户都搬出来了,你不如说你是武林宗师来的如雷贯耳。
  “我儿子丢了你们竟然不管!这就是北京?这就是首都?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吗?!”领导批评范儿再次席卷而来。
  我纳闷的想,110接线员培训守则里有没有“忍无可忍时可以挂电话”这一项呢,否则也太不人道了吧。
  “我不管那么多!我现在就要求你们派人来,了解情况,给我找人!”宗师字字如炸雷地吼完就气哼哼地挂断了电话。
  他伯父赶紧一边劝道:“行了,我们就过去一趟吧。”
  我热闹也看的差不多了,走上去半劝半威胁道:“是啊,叔叔,中国人口那么多,失踪太常见了。既然程序是先报案,那我们就照着做吧。再说,110那边是可以查到来电人的地址和身份的,别再弄个妨碍公务罪什么的就不好了。”
  宗师瞪我一眼,勇者无惧地说:“老子不怕!”
  沉默了片刻,宗师对伯父说:“把你的手机给我用用。”
  噗,还打呀?你不是不怕吗,那你干嘛用伯父的手机,齁损。
  “别打了,他们不会过来的。”伯父也怕,不肯交出手机。
  “你给我,我不打110。”宗师如是说。
  我心说,伯父你可别轻信,我用他的人格担保,他绝对还拨那三个号码。
  伯父问:“那你要给谁打呀?!”
  “给公司的XX打,都什么时候了还TM上什么班,都出去给我找人!”宗师说。
  伯父点点头,顺从地把手机给了宗师。
  我心说,唉,悲剧啊!
  果然,宗师敏捷地摁了三个键,电话一接通,他就狂吼一声:“我儿子被人绑架了!”
  
  
  
  你拍二我拍二丢手绢
  
  
  宗师这一嗓子吼完,连胆小如鼠的泡泡都被从厨房里雷了出来。
  我跟伯父更是大眼瞪小眼,面如枯槁,都能立即拉进杜莎夫人雕像馆里去。
  宗师志得意满地挂了电话。
  “110一会儿就来!”宗师得意洋洋地把手机塞还到伯父手中。
  我步履维艰地走到伯父身边,同情地说:“伯父啊,这号别不是用身份证买的吧?”
  他伯父欲哭无泪地看着我,眼神凄婉。
  我叹息道:“现在把卡抠出来扔了也不好使,节哀顺变吧。”
  我跟泡泡搀扶着僵硬的伯父在沙发上坐好,然后都很怕事地躲进了我的房间。
  姐夫背对着我们,正在阅览房东心事。
  泡泡见我的桌子上摊满了各种票据,好奇宝宝上身地走过去想要抓看:“咦,这是什么?”
  “别动!”我赶紧拉住他:“姐夫正在拼图,你一动全乱了。”
  “胡说八道。这乱七八糟的票据能拼出什么?”泡泡显然不相信。
  “拼出你房东哥的一颗赤诚红心。”我说。
   姐夫听到我俩的对话,赶紧把桌上的票据往一块划拉,重新又装进袋子里去。
  我走到床边坐下,抓过你妈贵姓一顿蹂躏。忙里偷闲一抬头,嚯,姐夫的眼眶潮红潮红的,眼角还有四分之三滴晶莹的泪珠。
  果然如我之前所想,连姐夫都不知道房东的一片痴心绝对。
  泡泡显然也看见了姐夫的样子,他茫然又催促地望了我一眼,示意我说句安慰的话。
  我觉得嗓子眼里干燥的冒火,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出一个人类该有的音节。
  姐夫把装好的袋子递给我,语有哽咽地说:“大咪,这请你暂时帮忙保管。”
  我点点头,小心地收起袋子,放到抽屉里,跟我的存折和照片锁在一起。
  姐夫站起来,低头对我跟泡泡说:“我现在回家一趟。有情况立即联系我。”
  我窜起来一把拽住他:“你回家干什么?”
  “你不能走啊。”泡泡又给加了一道锁:“一会儿110要来,我们应付不了的。”
  姐夫拍拍我跟泡泡的爪子,道:“我必须回去。”
  我看着他,警惕地说:“你该不是要回去跟犀利姐离婚吧?”
  泡泡一听眼睛睁得浑圆。
  “有些事情,开头错了,但是不能一直错下去。”姐夫说。
  这等于是赤裸裸的默认啊。
  我松开手:“好吧,我不得不说,现在的确是拨乱反正的好时机。但是你确定你能豁得出去吗?”
  “我承认,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我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但是决心我有,只要再多给我一点儿时间。”姐夫说。
  “我怎么听了直哆嗦啊”泡泡胆怯地说,“姐夫,这事太严重了,我,我们还是再好好商议商议吧。”
  姐夫摇摇头:“不能再把你们扯进来了。”
  我叹口气,帮姐夫把泡泡的手指扒开:“泡儿啊,这不是自私自利的时候,该是你的怎么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抓着了也是替别人看守。姐夫这事办成了,你房东哥总算没白遭前前后后好几茬的罪。”
  泡泡想了一会,默默地松开了手。
  “去吧”我对姐夫说:“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别客气。”
  姐夫点点头,快速地走了出去。
  
  你拍三我拍三上高山
  
  
  一个姐夫离开了,换来了两个制服诱惑。
  我一开门,甲就问:“是你报警你儿子被人绑架了?”
  好吧,我是长的不怎么显年轻,同时我还是问题少女本人,但我也横不能有个比我还大的儿子吧。
  我摇摇头,说:“不是我。你们请进来再说吧。”
  两个制服诱惑进门,对客厅里的三个男的问:“是谁报的警啊?”
  伯父和泡泡齐刷刷地指向宗师。
  宗师站起来,道:“我报的。我儿子被人绑架了。”
  我无力的看着他,心想,提前认错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宗师你一条馊主意走到底,何必对自己这么辣手无情呢。
  伯父赶忙把甲乙让到沙发上坐好,很社交地给他们派烟,遭到婉拒。
  泡泡争先恐后地以倒茶之名再度躲进厨房里,继续当他的人肉拨号机去了。
  “被害人叫什么名字?”甲的年纪大一些,他主问,乙记录。
  “李程。”宗师说。
  “看你这岁数,你儿子也不小了吧。他今年多大了?”甲和蔼地问。
  “快三十了。”他伯父说。
  我在一边站着都觉得丢人,甲乙显然也有点不可置信。好嘛,一个奔三十岁的大老爷们都能被人绑架,虽然是个gay。这跟社会治安没有一毛钱关系,纯粹是自卫能力缺乏。
  “你是谁?”一边记录的乙突然冷冷地问伯父。
  “我是他伯父。”伯父说。
  “你呢?”这回问的我。
  我刚想说房客,他伯父就接茬道:“哦,这是他女朋友。”
  靠,邪恶伯父,我明明就是房客,不用参加审讯的,你非把我留在这里到底是何居心叵测?!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甲问。
  “她说昨天晚上下班回来,我侄子就不见了。”他伯父一点责任也不担,全推给我。
  “我昨天傍晚是差不多七点钟到家的。那时候起到现在,他一直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我说。
  甲乙交换了一下眼神。
  “你们怎么确定他就是被人绑架了呢?”甲不急不躁地问。
  我浑身一抖,尿意涌动。
  “绑匪来过电话吗?”乙接着冷声问。
  我跟伯父互看了一眼,都自保的不作声。
  宗师不怕死的跳出来道:“绝对是被绑架了。我知道是谁干的!”
  “哦?那你说是什么人干的?”甲问。
  宗师干脆利落的说:“我前妻!”
  我跟伯父一听,腿肚子都软了。
  甲乙互相看看,乙问:“你前妻?是你儿子的生母吗?”
  “是。”宗师说:“我们离婚的时候有协议,孩子归我,她放弃探视权。”
  我听得膀胱生疼,我滴妈,还真被我猜中了呢。
  “但是她违背了协议,这些年来竟然还一直跟儿子偷偷有联系。”宗师愤愤不平地捶着茶几道。
  “你别激动,慢慢说。”甲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前妻绑架了你儿子?”
  “这是我儿子不见之后,我在他房间里发现的照片。”宗师嗖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合影。
  甲接过来看看,然后给了乙。
  “单凭一张照片是不足以下结论的。”乙说。
  我在心里呐喊道:制服诱惑,你这么睿智,一会儿抓人的时候别殃及无辜啊。
  “是的。你还有什么证据?”甲说。
  “哪那么多证据,我又不是法院。”宗师被逼的又暴躁了起来:“你们只要抓到我前妻,想要多少证据有多少证据!”
  
  你拍四我拍四少林寺
  
  
  
  
  甲啼笑皆非地说:“难道你以为就凭一张母子合照,我们就会去抓人?”
   “以现有的情况看,这最多算是个失踪。”乙给定性了。
  甲笑着说:“你该不会是找不到儿子,故意报警说绑架,让我们帮你找人吧?!”
  靠,用不用这么精确啊,一字不差的。
  警察叔叔笑的我发毛,我跟伯父很有默契地慢慢往后挪。
  宗师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谎报案件是妨碍司法的。”乙冷冷地说。
  我说什么来着,宗师啊,武功再强也架不住法盲啊。
  我跟伯父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地再挪。
  “你们不去查,怎么知道我是谎报?!”宗师不再沉默,奋起反击道:“他百分之百在他妈那里。”
  “以勒索财物或者扣押人质为目的,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挟持他人的行为,才叫绑架。知道了吗,大爷。”甲好脾气地解释说。
   我差点热泪盈眶,多么有文化,有修养,有爱心滴制服诱惑啊。
  “我前妻就是扣押人质!她不准我儿子开机,不准他回来,不准他跟我联系,这还不是绑架吗?”宗师不依不饶。
   我瞥了伯父一眼,你弟弟疯了,快跑吧,一会儿把咱俩也搭进去。
  “你跟你前妻离婚后还有联系吗?”甲问。
  “没有!”宗师道。
  “所以啊,你这么多年没跟人联系了,又是怎么知道你前妻扣押人质还三不准呢?”甲反问道。
  精辟!
  “我就是知道!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宗师看来是要顽固到底了。
  我跟伯父一个房间一个书房地正想往里钻,甲乙却忽然都站了起来。
   我哀号一声,要动手了,来不及了!
  乙收起记录,黑着脸说:“你们几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太迟了。
  “你们想干什么?!”宗师还在那摆谱。
  甲看到我的怂样,很贴心的说:“别怕,有人失踪了,我们只是让你们跟着回派出所做个笔录。”
  我跟伯父同时长舒一口气。我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做什么笔录!你们现在快去给我找人,先找我前妻,她一定就在北京,找到她就能找到我儿子了!”
  宗师啊,你再这样搞下去,我要说你不是神经病,别人都怀疑我是神经病。
  好脾气的甲都有点不乐意了:“大爷,看在你不见了儿子比较着急的份上,我们这次就先不追究你的谎报责任了。但是你再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伯父赶紧冲过去拉住宗师,在他耳边用家乡话劝个不停。
  趁宗师被占用之际,我赶紧把甲拉到一边,讨好地说:“大哥,他这个人脑子有点不太对劲,再加上着急上火,现在情绪稍微有点失控,您多包涵。”
  甲点点头,悄声道:“我早看出来他不正常了。眼神……”
  我哈腰道:“所以一会儿备案,就我跟他伯父两个人去,行不行?”
  “可他是报案人啊。”甲说。
  “没关系,报案的手机是他伯父的。您就当是他伯父亲自打的电话。”伯父,木哈哈,你也有今天!
  “这……”甲迟疑道。
  “我主要是怕他在派出所病发了,再影响你们工作。”我赶紧讨好道。
  甲回头看了看用日语不停发着脾气的宗师,终于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家里得留人看着他呀。”
  “厨房里有一个呢,您放心。”我说。
  甲一边招呼乙往外走,一边语重心长地跟我说:“精神疾病也是病,得好好治,别怕花钱!我看大爷……不轻啊。”
  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您说的对。您二位稍等,我跟他伯父马上就下楼。”
  “快着点!两分钟!”乙出门的时候掐上了表。
  “得嘞!”我跟个伙计似的朗声答应道。
  
  你拍五我拍五上山打老虎
  
  
  送走甲乙,我转身从厨房里拉出泡泡,道:“我跟伯父去派出所做笔录,你在家看着宗师!”
  “我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泡泡不肯。
  “滚一边去!谁让你刚才躲清闲的,这就是报应!”我一把甩开他,上去拉伯父:“走了伯父,人家等着呢,都掐表了,迟到一秒一个耳光!”
  他伯父一听,也顾不上劝说宗师了,转身就跟我往外跑。
  宗师敏捷地跟上来。
  “您就不用去了。他们只要俩人。”我说。
  “你留下!”宗师说。
  “临走时说了,必须一男一女。”我说。
  “那哥你留下,我去。”宗师丝毫不顾及手足之情。
  “临走时还说了,男的不能低于一米七。”我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迅速地拉着伯父蹿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我一扫电梯:“来不及了,我们跑楼梯!”我对伯父示意道。
  两人如云烟一般顺着楼梯飘了下去,只听得楼道里响彻着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回音:册那册那册那册那~~~~
  上气不接下气地到了楼下,伯父脸都青紫了。
  驾驶室内乙看着表说:迟到了半分钟。
  伯父下意识地就捂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叠声道歉,“电,电梯坏了,哈,哈,我们是跑楼梯,下,下来的,哈!哈!”
  甲在副驾驶处说:“没关系,你们俩上车吧。”
  我跟伯父鱼贯而入,坐在了警车后座。路过的邻居纷纷对我们侧目,曾经被我吓破胆的保安小哥在跟一个大妈窃窃私语,看口型说的正是:“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路上我小声问伯父:“伯父啊,您坐过警车吗?”
  “没有。”伯父说。
  “那您去过派出所吗?”我问。
  “嗯,办户口时去过。”伯父说。
  “那你现在怕吗?”我问。
  伯父警惕的看看前面的甲乙,捂着嘴小声道:“怕。”
  我点点头道:“我也是。”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怕憋不到派出所,但我又不敢污染了警车。”
  又沉默了更久,伯父捂着嘴哼哼道:“我也是。”
  三个小时之后,我们顺利地给房东的失踪备了案。
  我跟伯父迎着万家灯火,走出了派出所。
  “大咪啊,辛苦你了。”他伯父由衷地说。
  我苦笑道:“辛不辛全当自己少根筋,苦不苦我的智商二百五。”
  “现在案也报了,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等了。”他伯父叹道。
  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我对伯父说:“伯父啊,我还真从来没发现房东跟他妈妈有联系。这是真心话。”
  他伯父点点头:“看样子也是最近才联系上的。照片的日期写的是3月22号。”
  哦,我心说,是婚礼的第二天,看来房东是伤心欲绝,不得不去寻求亲妈的开解。
  “不过东妈跟房东很久不联系了,他们怎么找到彼此的呢?”我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通过什么舅舅啊姨妈啊之类的?”
  伯父主动爆尿道:“应该不是。他跟外婆家也都没有联系了。”
  我在心里自责道,一世英名怎么如此白痴,连他亲妈都被拒了,更何况其他人耳。
  安静了一会儿,快到家时,他伯父体贴的说:“一会儿我把宗师带回宾馆去住。”
  我差点抱住伯父涕泪纵横,您是我亲伯父啊!
  “晚上有什么动静的话,辛苦你及时通知我们。”他伯父说。
  我狠狠地点头道:“那必须了!”
  
  哦了
  再色情赠送一个剧透
  明天,最多后天
  你们滴东哥就华丽复出了!
  呱唧呱唧!!
  
  
  明天还是大风车转呀转悠悠
  
  下班
  
  姑奶!!mua
  
  
  哦了
  再色情赠送一个剧透
  明天,最多后天
  你们滴东哥就华丽复出了!
  呱唧呱唧!!
  
  
  明天还是大风车转呀转悠悠
  
  下班
  
  姑奶!!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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