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江湖]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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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电梯里只有我跟彭大树两个人,正是密室杀人的好时机。但碍于摄像头的存在,我俩都强压着心中的杀气,没有径直扑向对方的咽喉。
  终于,电梯叮呤地响了一声,一楼到了。
  我抢在彭大树前面蹿出了电梯门,反身率先摆出了一个浑身上下毫无破绽的格斗姿势。
  孰料,彭大树却费解的看了我一眼,貌似关心实则讥讽地说:“你怎么了?”
  “明知故问!”我嗤之以鼻道:“彭大树你还是不是个爷们?”
  “我当然是了。”彭大树一脸无辜。
  “你是个球!咱俩的问题就咱俩解决,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老娘都奉陪到底绝无二话,但你干啥把我爸妈扯进来啊?你是个爷们你给我妈打电话告状?!”我愤愤然大声指责道。
  “你有话好好说,吵吵什么。”彭大树一边抠耳朵一边狡辩道:“我什么时候给你妈打电话了。是你妈打给我让我过来的。再说我要是知道你妈下手这么狠,我才不会过来。”
  “哈”我气急反笑:“太能演了,人家演独孤求败,你演无辜求爱。好,你说你没给我妈打电话,那她是怎么知道我下午挂你电话的事儿的?”
  彭大树叹了口气道:“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下午说我打错了的。我打给我妈求证一下电话号码是否有误,然后我妈就打给你妈了呗。”
  我被噎了一下,幸好反应够快,转口道:“p大点事儿就打给你妈告状,你一个奔三的大老爷们还没断奶哇?!”
  彭大树的脸色终于不预了起来,闷声道:“赵大咪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没得罪你吧?!”
  我冷笑道:“你确实没得罪我。你只不过是看不上我而已。Md,看不上你家还收礼,咋这么有脸呢?!”
  彭大树立即摘道:“什么我就看不上你,明明是你看不上我!刚刚在上面故意拆台的人,好像不是我吧?!”
  “呃”我又被噎了一下,心说,个死律师逻辑思维咋这么缜密,咋这么会戳人命门。
  我清清嗓子,大喇喇胡搅蛮缠道:“没错,我是没看上你,我故意拆台,我一门心思想把这事搅黄,你能耐我何?你礼都收了,你还想怎样?!”
  彭大树濒临崩溃道:“我不知道我妈收了你们什么礼,但我回去就让她给退回来,行了吧?!”
  我吸吸鼻子道:“没这么容易!利息怎么算,我家又不是做慈善。”
  “你……”彭大树很想怒发冲冠,但是一则发量不够,二则今天是免冠。
  “赵大咪,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啊,你怎么变得这么难缠?!”彭大树终于撕破了脸皮。
  “我以前要是这样,能屈辱地败给你吗?!”我翻着白眼道。
  “败给我?”彭大树眉头紧皱,喃喃道:“可我记得参加奥数竞赛里没有你啊!”
  靠你个阴险毒辣儿,又故意在这抖搂你智商上的优越感是吧?
  我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能参加奥赛吗?我一个十以内加减法都做不明白的人。”
  “那你是怎么败给我的?竞选班长?英文演讲?还是三好学生评比?”彭大树眨巴着小眼睛,显得分外求知。
  我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磨牙道:“你真不记得了?!”
  彭大树好好地想了想,才一字一句说:“真不记得了!”
  我悲愤地颤抖着凝望他良久,终于目眦尽裂仰天咆哮道:“我灭你满门!”
  
  二
  
  “然后呢?然后呢?”半染跪坐在沙发上,一边用扇子给我扇风降温,一边殷切询问道。
  “然后他就捂着耳朵仓皇跑掉了。我也无心恋战,当即坐车回来了。”我说。
  “姐,不是我说,你貌似又输了。”半染轻声道。
   “何以见得?”我犹在强撑。
   “你想啊,这失禁心结折磨了你十多年,让你心心念念不能自拔,可人家胜利者却一副完全不记得了的屌拽姿态。有时候做人的差距啊,一旦拉开就追不回来了。”半染哀痛道。
   “姐知道有差距。”我咬牙切齿道:“可姐不会放弃的,姐要复仇!”
  “算了,姐,放下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放下仇恨才能获得快乐。”半染成功激起我的斗志,却突然调转枪口禅意劝慰道。
  “可是他甩了张东健!”我故技重施。
  半染淡淡地摇头笑笑:“那说明人家有魅力。再说,就算他不甩张东健,也有别人甩张东健。芸芸众生,我恨得过来么?”
  靠,几天不试验,半染的道行明显精进了不少哇。
  “他彻底忘了谁是张东健!还扬言说张东健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如一碗方便面!”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他二大爷的!”半染勃然大怒,一把撇飞手里的扇子,脚丫子重重蹬在茶几上,破音嘶吼道:“跟丫死磕到底!”
  我舒爽地点点头,对自己润物细无声的的挑拨功力表示欣慰。
  “哎,姐,我怎么觉得这个彭大树恐怕包藏祸心啊!”半染彻底被我带沟里了。
  “你说说看。”我凝神听着。
  “我觉得,他十有八九完全记得你们小时候的事情,但是他却故意装作不一点儿也记得了。”半染阴森森的说。
  “我靠,这么邪恶!”我不禁匪夷道:“那他这么做图啥呢?”
  “就图你对他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半染胸有成竹。
  “我靠,这么深情!”我不禁惊叹道:“可他有这么爱我吗?”
  “他完全不爱你!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戏弄你,折磨你,蹂躏你,始乱你那个终弃你!”半染彻底陷入阴谋狗血剧情中无法自拔。
  “我靠!这么人渣!”我不禁拍案道:“可是老娘有这么饥渴吗?”
  “人不饥渴枉少年!”半染煽风点火道:“你一天不饥渴,两天不饥渴,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饥渴!”
  “这么说来确实还是很危险的!天干物燥,生理需要。”我沉思道:“乖乖,幸亏有你的提点,否则老娘一世英名晚节不保,差点着了他的道儿,对他不离不弃起来!”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的名字叫红领巾!”半染豪情万丈。
  “那我明天约他出来当面戳穿他的阴谋,让他死得远远的别再打老娘的主意,你看可还要得?”我咨询道。
  “相当要得!”半染重重颔首道。
  “那不如明天下班你陪我一起去吧?”我盛情邀请道。
  “好哇,求之不得!”半染一股邪火在眼中升腾:“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歪瓜裂枣胆敢说我亲爱的偶吧不如一包面霸!”
  
  作者:简简jane单单 回复日期:2010-07-02 20:02:55 
    八点都过了耶,大咪咋又迟到哇,莫非想给我们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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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自插双目 掩面裸奔
  三
  
  
  晚上赵赵氏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安全到家。
  我感动地不住点头道:妈,我很安全,你姑娘守身如玉完璧归赵。
  噫!赵赵氏在那边嫌弃、挫败又郁结地悲叹了一声,好像我的安全到家对她来说是一件无比晦气的事情。
  “你咋不让他送你回去呢?!”赵赵氏责问道。
  “人家不想送。”我假装怨怒地说。
  “笨死!那你就送他回去呀!”赵赵氏各种翻脸。
  “人家不需要。”我继续怨怒。
  “那你们都说啥了,一起走走说说话散散步总有的吧?!”赵赵氏几乎绝望。
  “散步是没有,散打倒是差一点儿。”我好整以暇的说。
  “啥?!”赵赵氏不可置信。
  “哎呀妈!强扭的瓜不甜,上赶着不是买卖。”我苦口婆心道:“我跟彭大树不合适!”
  “你啥意思啊,人家还配不上你了是不是?!妈给你挑的人你就看不上眼是不是?!”赵赵氏大吵大嚷。
  “吵吵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镇静点行不行。”我把电话拿开。
  “那自己说,你觉得你跟谁合适。啊?你跟谁合适?!你跟房东小伙儿合适?!”赵赵氏哪壶不开提哪壶。
  靠,又来!
  我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一股邪火,遂赌气道:“是啊,我俩合适,我俩太合适了!非卿不娶,非郎不嫁,天造地设,美满无双!你满意了?”
  “呃”赵赵氏打结了一下,赶紧发自肺腑地安慰说:“咪阿,别激动,别上火,别冒进哈。妈虽然着急,但还不想把你逼到这个份上。”
  “你啥意思啊”我假装不明所以:“你是说我配不上他呗?我高攀了呗?我自以为是了呗?!”
  “你冲我嚷嚷啥”大咪妈短暂的温柔很快就到头了,咆哮道:“那高不高攀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那配不配的上的你不是挺明白的了吗?那是不是自作多情了还用我说出来吗?!”
  靠,老娘自谦的时候明明说的是自以为是,到她那硬生生给改成自作多情了。赵赵氏,谢谢你给我罪加一等。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吧!”赵赵氏演讲完毕恨恨道。
  “妈”我趁她没挂断电话赶紧补充道:“我明天晚上不能陪你俩吃饭了,我公司有个饭局。完事我再去宾馆找你们哈。”
  “完事你也别来,我不想看见你!”赵赵氏色厉内荏地甩出一句狠话就挂断了电话。
  我对着手机撇撇嘴,暗道,又耍大牌。
  心中不快,我拖过你妈贵姓,一顿天地为之掩面的强暴。
  你妈贵姓一边无用地挣扎一边骂道:对谁有火对谁发,不要拿我把气撒!
  我回道:那是我亲妈,我敢对她怎样?!再说了,谁让你好死不死名字也有个妈。姓啊,别挣吧了,这就是你的命啊!
  你妈贵姓:我了个草,臭不要脸的,我这名还不是你给起的?!
  我淫笑道:所以你的命也一样是我说了算,木哈哈哈!
  你妈贵姓躺在我的臂弯里一脸悲壮不怕死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生谁的气!能够为了他受苦,我心甘情愿!
  呸呸,我向两只掌心各吐了一口吐沫,叫道:这可是你自找强暴!
  此处省略一万字。
  
  四
  
  气也撒了,火也发了,我匆匆洗了个澡,收拾完毕躺倒在床,给彭大树发了个短信:“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吧。”
  很快,那边就回过来了:“我看没这个必要吧。”
  我了个草的,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彭大树竟然会拒绝我的约会邀请。
  “半染!”我在屋里扯着嗓子呼号道。
  刚准备洗澡的半染闻声穿着三点式就冲了进来:“是不是有男的从窗爬进来了?!”
  她四处翻找了一番,却连男的脚毛都没有发现一根,诧异道:“没有男的呀,你嚎什么?”
  “咱们的大计胎死腹中了。”我悲愤的说。
  “什么意思?”半染还没反应过来。
  “彭大树他拒绝了明天的见面。”我欲哭无泪道。
  “我靠,这么警惕!这么精明!这么有经验!”半染无意识地啃着手指甲道:“难搞,相当难搞!”
  “怎么办?”连续的挫败让我双目猩红,无助地望着半染。
  半染沉思了半晌,一拍大腿道:“给他打电话!now!”
  “你确实能闹!”我一翻红眼道:“打电话我说啥呀?!”
  “直接问他为啥拒绝你的约会。”半染说。
  “然后呢?”我莫名有点紧张。
  “然后见机行事。现在就打,用免提,姐们我盯现场。”半染说着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头。
  我略显怂气地重复道:“真打呀?!”
  “打!now!”半染严厉苛酷地重复道。
  我深吸一口气,用免提把电话打了过去。听着寂静房间里回响的嘟嘟声,我很没有骨气地对半染哀求道:我想上厕所!
  半染恨恨地瞪我一眼,毫不留情道:憋着!
  这时,电话接通了,房间里响彻了彭大树的声音,喂!
  我浑身一激灵,张口结舌。
  喂?!说话,喂?!彭大树在呼唤。
  半染猛地推了我一把,把我的心智和声音都推了回来。我立马变身成天不怕地不怕的勇猛女金刚。
  “你为啥拒绝跟我吃饭?!”我问的底气十足。
  “唉。明天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就说吧。”彭大树很是有经验,并不正面回答。
  我看看半染,半染示意我但说无妨。
  “别装了!我已经看透你的阴谋了。”我冷冷道。
  “你没事吧?你需不需要我给你推荐个心理医生?”彭大树绝对不是善茬。
  “你咋不推荐我去做个精神鉴定呢?!”我冷笑道。
  “有这个必要。”彭大树竟然照单全收。
  “别扯没用的!”半染轻声催促道:“说重点!”
  “别扯没用的,说重点!”我重复道。“你根本就完全记得小时候我们的纷争,但你却故意装作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你意欲为何?!”
  “我是真不记得了。要不你说一说,我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彭大树道。
  恶毒啊,齁恶毒,想让我自叙失禁史?!当老娘智商是负无穷啊?!
  “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想让我对过去耿耿于怀,从而对你念念不忘。”我一边说一边看半染,半染颔首对我的复述表示满意。
  “我有那么无聊吗?!”彭大树反问道。
  “你不仅无聊,你还无耻!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戏弄我,折磨我,始乱我那个终弃我!”我仰天长笑道:“打你的如意算盘去吧!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老娘就是……老娘就是……”
  一时之间我突然想不出显摆自己的词语了,急的冷汗直流。
  半染赶紧抓起我桌上的眉笔,在自己雪白的大腿上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念道:“老娘就是传说中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半染挫败地拍着脑门,得,风流才子被你的断句搞成死跑龙套的了!
  
  五
  
  “赵大咪,我今天不怕明白得跟你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这个人谢天谢地不是你!”彭大树终于被我逼疯了。
  “我已经给我妈打过电话,我家收下的那两桶花生油和一箱柴鸡蛋明天一早就送回府上。哦,对了,还有你要的利息,两斤茶叶!”彭大树貌似还是个很有尊严的人呐。
  “我家我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他们不会对你我的关系有任何误会。你家如果你不好说,我也可以去说。”彭大树严肃非常。
  呃。我咽了口吐沫,心想至于弄得这么恩断义绝吗?!
  “我明白你反感这种介绍相亲包办的方式,我也不喜欢。但既然遇到了,爸妈虽然方法不太妥当,但出发点总是好的,咱能不能放平心态,好好说话,何必一上来就动刀动枪火冒三丈的呢?”
  我靠你个彭大树,你非要树立你有礼有节能言善辩的光辉形象吗?!
  谁知彭大树才刚上路呢:“我扪心自问,这件事情上我没有责任。你怪我给你发短信晚了,可我给你发短信的前一天我才刚从上海出差回来,我妈才给了我你的手机号。你又怪我给你妈打电话告状,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打过,我根本不知道阿姨的号码,甚至不知道他们来了北京!至于你耿耿于怀不能忘记的小时候的纷争”彭大树似乎苦笑了一下,才说:“我只记得平生唯一一次进女厕所,是拜一个叫赵大咪的同学所赐。”
  半染蓦地使劲捅了我一指头,以对我的丰功伟绩表示膜拜。
  我皱着眉头,心想,我什么时候把他弄到女厕所去了,我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呢?!
  彭大树的受害者正面形象已经确立,但他还在那说个没完没了:“赵大咪,我想我已经说明白了吧?我对你既没有爱,也没有恨,更没有你说的什么阴谋论!我给你发短信,打电话,去见你爸妈,除了交差之外,也是对老同学还存有情谊,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再见到也是缘分。”
  看到半染在一边有点打瞌睡了我才反应过来,靠的,这半天光听他在这演讲了,老娘还没怎么发挥呢!
  刚想开口,彭大树又嘞嘞道:“而且,赵大咪,虽然你不说,但我也能看出来,你心里也有喜欢的人了。”
  我跟半染同时刷的睁大了眼睛。
  “呵呵”我讪笑道:“这个真没有。”
  “你不承认不代表没有。”彭大树简直是巧舌如簧:“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如果不是心里有人,会对相亲这么反感吗,会费尽心思地想把事情搞黄吗,会不遗余力地给我这个无辜的人抹黑吗?”
  半染抱着你妈贵姓,俩人一个频率地猛点头。
  我怒瞅她俩一眼,示意她俩摆正自己的立场。
  “挺晚的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彭大律师终于到了总结陈词的时候:“你自己扪心自问好好想想吧。再见。”
  说完,彭扪心就挂断了电话,忙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我气血两虚地喃喃道:“你俩谁能告诉我,这通电话究竟是我打去诘问他的,还是他打来教育我的?!”
  半染长叹道:“亏了没去见他,十个咱俩也得被他活活说死!不过姐呀,我咋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在理呢!尤其是最后的几句!”
  你妈贵姓颔首道:我不能同意你更多!
  
  结束
  撒花!
  
  明天断粮一天
  你们尽情地围观楼主吧!
  
  

看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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