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嗓子吼一声:明儿个周日白天有更新啊! md 写的我自己都想演了 全是戏 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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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appyeverylzx 回复日期:2010-11-28 10:53:22
大咪 大树 东哥 泡儿
俺是东咪派。。。。。。
图片上他俩也最配。。。。。。。。。。。
楼主很喜欢这个图!!
one
我跟房东面对面站着,一身局促。长这么大真是第一次当面求证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更丧尽天良的面对的是个冰山不说,还gay。我咽了口吐沫,在心里拼命提醒自己:这是求证,不要搞成表白,不要搞成表白!
我囧地大脸通红,半天一个字也没憋出来。这时候对方但凡有点人性,都要起个话头吧,诸如:“哎,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跟我讲吗,什么事?”之类的。但贵房东却只是有点莫名奇妙地看着我,就是不开口。
我落病了似的猛揪裤缝,在心里组织了半天语言,唯一能连成人话的只有一句:“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当然知道这句话很没种,很不给力,很不上档次还容易跑偏,但头脑紧张地一片死机,实在想不出什么文采斐然的名言警句来旷古烁今了。
过往的已经有人在向这边投来费解的眼神了。我银牙一咬,豁出去了,结巴开口道:“你……觉得……”
“饿了。”房东蓦地截断了我的话头。
“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马消散成一缕冤魂,只有痴痴呆呆还健在。
“我觉得饿了。”丫真有才,还给连起来了。
“啊!”我费劲地点点头,没灵魂地重复道:“你饿了。”
“去吃点东西吧。”房东说完就转身向内,撩开大步往前走。我只能垮着脸跟在后头。我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塞翁那个失马,还有时间,吃饭的时候再说备不住效果更好呢。
房东在国外多日,很是想念传统美食,我俩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经营中餐的店。店里顾客不多,竟然还有包间富余。我俩怀着不同的目的,提出了同一个要求:进包间。
房东点了一桌子的菜,我估计在他看来,菜单上全是他亲人。酒壮怂人胆,我只点了两瓶啤酒。不等菜上来,我就连灌了三杯。喝的太急太快,我顿时觉得体内充满气体,很想腾空飞走。
灌酒的滋味当然不舒服,但没办法,我需要迅速喝高,才能有智慧有胆量求证。等第一个菜端上来的时候,我已经顺利造空了一个酒瓶。我觉得好饱,但是头脑却极度清醒,一点茫的感觉都没有。我心说坏了,从小跟着老赵顿顿沾红酒的恶习留下后遗症了,我别不是对酒精免疫了吧。
房东并不理会我,自顾自地吃着祖国美食。小女服务员给起开了第二瓶啤酒。她颇为幽怨地偷扫了我一眼,大概是在怪我只顾着自己喝,房东的杯子一直空着都不管,齁自私。她拿起酒瓶,想恪尽职守地给房东的杯子满上,却被我赫然叫停:“放着!别动!”
小女服务员擎着酒瓶仓皇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房东,竟然痴心妄想地期待房东出言救她。我怕她小小年纪就品尝到世情冷漠造成心理阴影,赶紧换上温和面孔,对她说:“你出去吧。我们自己来。”小女服务员迟疑了一下,放下酒瓶走了。临走还赏罚分明地赠送了我一双白眼。
这种情况下的我已经没有心思顾及别人的看法了,我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因为我发现自己越喝越冷静,越喝越清明,越喝越理性。再喝一瓶估计可以直接进考场了。
我心里虽然觉得不妙,肚子也撑得爆炸,好想站起来一边高抬腿一边疯狂打嗝,但手上的惯性动作却还是没停,还在贪心不足地给自己倒酒。第二瓶眼看着下去了一半。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这瓶下去还没感觉,就果断换小二!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杯子,仰头咕咚咕咚直灌了下去。杯子还没来得及放下,透过厚厚的杯底,我突然看到房东伸手拿过桌上放着的半瓶啤酒,倒进自己杯子,目不斜视地给喝了个精光。
我一边打嗝一边想,亲娘,难道他已经看出我想迅速high起来的意图了?!
two
肚子已经撑得受不住,酒精上脑依然有难度,我权衡利弊,果断决定剑走偏锋,实施计划二------循序渐进抽丝剥茧。
宜室宜家的泡泡是我的开场白。“你跟泡泡最近有联系吗?”我问。
房东摇摇头。
我心说就知道你这货六亲不认。“泡泡挺好的,最近勾搭上了一个P大的哲学博士,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遍体鳞伤。”我说。
房东静静地听着,似乎有点上心。只是似乎。
“你回来一趟也不容易,要不我打电话把泡泡也叫来吧。他肯定很想你。”我说。这话可不仅仅是在利用泡泡缓解紧张,我确实真有此意,虽然他跟我绝交了一整个夏天,但慈悲为怀的我还是忘不了那晚在潭柘寺下的山庄,房东突然来电话时我家娇娥那一张悸动的脸庞。
房东未置可否。我知道他只要不表示反对,就是可以。赶紧摸出手机,打给了泡泡。然而这个害人害己的家伙竟然不接我的电话。打了两次都不接。我讪讪地放下手机,对房东解释道:“我们最近绝交了,他可能还在气头上,不太乐意接我电话。等会儿我再给他打吧。”
“绝交?”对面那人终于有台词了。
“啊,我在见了他的新欢之后给了个差评,于是就被他封杀了。”我说。
“那人怎么了?”作为众人心目中的第一男主,必要的时候也得做出一副良心未泯关怀朋友的假象。
“我个人觉得他有点霸道,多疑,占有欲强烈,有暴力倾向,以及表演型人格分裂症状。”我抽抽鼻子,补充道:“当然如果他能戒除SM的嗜好,我认为他总体上来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的。”
房东到底见多识广,听我说航母也面不改色。只在听到sm的时候,稍微皱了下眉头。我善意地将这个微表情解读为他对泡泡的担忧。于是开解道:“不过不用担心,泡泡似乎跟他相处地很好。你也知道他是雌雄同体界的人工智能奇葩,承受力适应力愈合力都是一流。”
泡泡的事情基本上说完了,按理说接下来该往外放姐夫了。我有些犹豫,摸不准对面这人的接受尺度,更完全不知道他的翻脸点都在哪儿。我只好先把服务员叫进来,点了一瓶白酒,我发现我今天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它了。
我默默地在心里揣测,房东不换国内的电话号码,必然不是为了宗师和伯父,因为他们都有他在美国的号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为了姐夫。那他今天不辞辛劳做空中飞人,过家门而不入,留机场而不出,当然也是为了姐夫。可是我不敢肯定,他这么做是出于对姐夫的憎恨,还是保护。
但是,不管他是什么心态,我都不能把姐夫放在求证之前。因为如果他憎恨,必然会迁怒于我;如果是保护,那我岂不是自找羞辱。我是个人精儿,我懂得趋利避害。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恶作剧式的念头,我倒要看看,我不主动提姐夫,他能挺到什么时候才开口问。以此我可以鉴定一下他这个极品的成色。
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我开始漫无目的地翻看起来。实际上什么也没看进去,净在脑中一遍一遍演练即将到来的戏码。这可是姐的重头戏,演不好都对不起姐灌下去的那些乙醇。
我刷刷地把印着钻戒、手表、珠宝、化妆品的彩页全都毫无留恋地翻了过去。随便一抬头,发现房东在看我。我立即心虚地解释道:我对这些blingbling的东西都不感兴趣。其实我体内住的是一个爷们,我跟泡泡一样,都是上帝犯的错误。
房东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必须得说,帝国主义是养人啊,这娃的心胸是比在国内要宽广了些许,竟然懂得回应我的自嘲了。
我一眼瞥见他戴在左手小指上的指环,正是我中意的款式,光秃秃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环的款式。便略带吹捧地说:你戴的这个倒是挺好看的。后面还有半截没敢说,就是戴在小指上有点娘。
“戴在这儿,是独身的意思吧。”我说,鄙人就是这么博学。
房东听我这么说,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转动了一下那个指环,没应声。这表示,我又一语中的了。
three
独身,独身!还等什么,开演吧!我干了一盅白酒,呛得眼睛火辣辣,趁着双手揉眼的当口,很带种地把第一个疑问抛了出来:那天晚上我们一伙儿人在潭柘寺,你打来电话,是巧合吗?
房东从杯盘中抬头看了我一眼,显然他没料到阔别数月,姐们这么带种,这种尴尬的问题竟然说涉及就涉及,连缓冲都不需要。
“嗯。”他只给了一个鼻音。
“你那个时候让我接电话,是有什么事呢?”我步步深入。
“没事了。”气死人不偿命。废话,这都几个月了,现在当然没事了。
“我当时只听见你说了三个字电话就断了。你说你想大。”我又给自己倒酒:“大什么?”我的头开始有点犯晕,我知道不同的酒类混合着喝最容易醉。虽然这醉意姗姗来迟,但是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该轮到我了,总算轮到我了。
房东用握着筷子的右手食指轻轻蹭了下鼻头,说:“不记得了。”
擦,我就知道你有这手,幸亏姐们之前跟过一段时间的lie to me,知道蹭鼻子这个小动作,是撒谎时不自知的条件反射。
“怎么你在美国都不看美剧的么?”我冷笑道。
房东不接话。
“下次撒谎的时候克制一下自己的手指,不要东摸西摸。暴露了。”我说:“你是记得你想说什么的,告诉我吧。”
房东迟疑了一下,说:“不是你想听的。”
我乐了。难得他能有一次从别人的立场出发,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可是他真的知道什么是我想听的吗?
对话正进行到紧要关头,我的电话却在这时没眼力价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泡泡良心发现,拿过来一看却是亲妈打来的。
不好,要是被赵赵氏知道我跟房东独处,她一定会精分的。先是欣喜若狂,苍天啊这么优秀的娃终于看得见也摸得着了,心情好的话备不住还能跟闺女试个床啥的;接着暗自懊恼,“拉稀外交”的画面涌现了出来,宗师说的话和自己答应的事儿都是赖不掉的;然后破涕为笑,好在虽然房东流失了但咱还有棵大树握在手里呢,这可是治理水土流失的法宝;最后忧心忡忡,哎呀要是被大树和亲家知道大咪私会别的男人,是不是要退婚那个全城封杀哇。
我朝房东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才敢接起了电话:“妈。”
“在哪儿呢?”赵赵氏免提又来了。
“在外面呢。”我尽量虚化。
“跟谁一块儿呢?”赵赵氏真不是善茬。
我看了房东一眼,果断撒谎道:“没跟谁。我自己。妈你有啥事啊?”
“我给你写了些菜谱,你爸给打成电脑里的了,寻思发给你呐。”赵赵氏声若洪钟,房东想不听见都难。
“要菜谱干啥呀,我哪有时间做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很忙。我想吃啥会出去外面吃的。”我说。
“又不给你准备的。这些菜都是大树爱吃的。”赵赵氏开始给我埋雷了。
我下意识就想冲出门去外面打,又觉得这样太把房东当外人,他的秘密全都被我洞悉了,我这么防着人家,不太讲究吧。
亲妈还在奋力制造恐怖:“我跟你说啊,你要把这些菜都学会了,然后做给大树吃。只有拴住男人的胃,才能栓住男人的心。”
我冷汗直流,不行,必须赶紧封锁住赵赵氏这张氢弹嘴。“以后再说吧,我现在信号不好,我先挂了哈。”说着我不等赵赵氏反应,啪地挂断了电话,虽然明知这样会惹怒我家的太上皇太后,但也只能如此。不幸中的万幸是,我已经被剥夺了遗产继承权,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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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低头不敢看房东,觉得浑身不自在,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彭大树的事儿呢,解释是不是多余,又能不能解释地清楚。纠结死姐了。喝酒!我对着白酒的瓶嘴,猛灌了一口。
这时候看出房东冷淡的好处来了,他不问。
我假装刚才接的那通电话都是梦境,不要脸地又重新扯过了话头:“你那天到底想说什么?说吧,我接得住。”我满不在乎道。
房东看了我一眼,也给自己倒了点白酒,干了,道:“我想大门的钥匙你该还了。”
我一口老泪堵在了嗓子眼。你大爷的,大门的钥匙该还了,钥匙该还了,该还了,了!
这tm果然不是老娘想听的,这tm换了谁也不想听吧!要不要这么恩断义绝啊。我气得肺都要炸了,幸亏脑中有各种圣人亚圣季圣什么的组团拦着我,否则我真的很难忍住拿酒瓶子砸他脑瓜的冲动。
房东看我羞愤得说不出话来,迅速抢占了主动,问我:“为什么搬走?”
我冷哼了一声,心里剽窃半染的风采,我要知道我为什么非得搬走,我早当grandma了!
“不好意思总占你们家便宜。”我给了个官方说法。
我知道我对面这人智商很高,情商又很低,还特不给面儿,是个很难缠的对手,绝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于是我赶紧就房子的问题延展下去。“钥匙没法还了,你伯父先前告诉我要卖房子,我怕成为犯罪嫌疑人,所以已经把钥匙扔了。对了,你爸要把房子卖掉,你为什么不同意呢?”老娘的路线多的很。
“不缺钱。”他说。这理由真是无懈可击。欠扁的无懈可击。
我一时接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咙发痒,头有点昏,还有点热。我知道刚才储备的酒精终于开始往外挥发了。不同人的不同金句开始在我脑海中疯狂闪回。
刷。【闪回】除了你和泡泡之外,他在京城还有没有别的相好?婚外恋和一夜情的也算。我问。
有啊。姐夫说。
这个也可以有?贵圈也太自由太散漫太淫乱了一些些吧。谁?我赶紧追问,我们去找他!
不用找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姐夫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刷。【闪回】泡泡恶狠狠地骂道:你凭什么被他主动拥抱,你凭什么接受他说的唯一一句话,你凭什么继续住在他的家里?!
刷。【闪回】伯父清清嗓子,道:他说,要么是她,要么没有,你选一个吧!
我甩甩脑袋,想把这些过去式的场景全都甩走,然而我越是甩它们越是猖狂地蜂拥而至。我只好再喝酒往下压。
刷。【闪回】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你房东?萝卜直接撕破脸皮。我认真地想了想,说:这个……真没有!
切!谁信呐?!萝卜慨叹道:赵大咪你好不容易回春一次,还碰上个gay,真是家门不幸啊!
刷。【闪回】“唉。”赵赵氏叹息道:“要不就别让我看见这么好的小伙儿,现在这样让人怎么放的下哟!”
刷。【闪回】“你对这方面这么有研究,你喜欢那人,不会就是个gay吧!”彭大树喝了一口茶,突施冷箭。
刷。【闪回】“那我就不能理解了。他为什么任由你渗透进他生活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为什么任由你策反他身边的亲朋好友爱恨情仇,为什么让你个死跑龙套的无孔不入到这种程度?”半染叠声问道。
我的头好疼。恍惚中似乎有人从我手中拿走了什么东西。我趴在桌子上,有点想吐,但我憋着,憋得眼睛都花了。视线开始有些模糊,重力好大,人不自觉地想往下出溜。我狠命hold住。
刷。【闪回】“叔叔”我对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的宗师说:“李程准我回去住了。“好。”他点点头,迟疑了半晌,终于说:“照看他。”
five
“好嘞”我趴在桌上闭着眼迷迷糊糊喃喃接茬道:“我会照看他的。(停了一会儿)哎呀不行,你儿子在美国,我照看不了。你不是借口治病去照看他了么。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老年痴呆了?你儿子他不会再回北京了,房子你是应该卖掉,没卖亏了,国家又调控了。我有钥匙,藏在你妈贵姓的屁缝里。”酒精开始让我话痨了。
迷登中,有人跟我对话:“钥匙不是扔了么?”
“切!”我冷哼一声:“捡回来了。就藏在你妈贵姓的屁缝里。这是个秘密。对了,他让我给他买马应龙痔疮膏,差点忘了。”
“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对话那边又开启新篇章了。
我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以为还在跟宗师对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还有你妈贵姓戴的假发是我从公司秃头老板那儿顺回来的。嘘!
“我不想听这个。”对方说。
“哦。”我好脾气地说出了另外一个秘密:“其实我是民间影后凯大咪泽塔琼斯!”
“赵大咪!”对方有点怒了。
我赶紧嘴一松,全都吐露了出来:“好吧,你儿子走之后我见过姐夫一次。八月底的时候。就那一次,你别册那我,是他约我的,喝茶,那茶可真tm难喝。在离你家很近的那个咖啡馆。你儿子丢了以后那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好想吐啊。一个多小时,他什么都没说。该问的我都问了,没用,问什么他都说很好。跟你就爱说册那一样,他就爱说很好。
“然后呢?”那边还挺循循善诱。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坦白:“这里咋这么热呢!热得老娘想骂人。我知道姐夫其实不好。他瘦了很多。以后我减肥也得注意,瘦得太多反而不美。他跟我说他苦夏。谁tm不苦啊,都晒秃噜皮了。你能不能出去帮我买一管马应龙痔疮膏,你妈贵姓最近菊花不太好。钥匙生锈了。”
“还有呢?”那边还没够了。
“还有我就快有三十万了。姐夫挺好的,你别册那他。他没有主动问起你儿子,我说了一些,后来他给我打断了。你是不是把噎问教给他了。我妈也喜欢教我,菜谱啥的。让我给彭大树做菜?把他俊的。”我实在扛不住往下出溜的趋势了,干脆不再挣扎,任由肉身软绵绵地顺着椅子滑到了地上,桌底空间还挺大。有人在往外拽我,我挣脱开来。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眼皮非常沉重。
我无意义地哼哼了两声,说:“姐夫说犀利姐没有欺负他。Over!”说完这句,我就呼呼地睡了过去。
不在现场也万能视角的你妈贵姓出场接着叙述:赵大咪这货的意识就停留在了over这个词上。事后她说她自己喝醉了,但我觉得她是故意装的,一个喝醉了的人怎么可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房东哥试图将丢人上瘾的赵大咪从桌子底下拖出来,但是没拖动。伴随着赵大咪人神共愤的呼噜声,我那王子一样优雅的房东哥就一直安静地坐着,完全静态,眼睛看着窗外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但却并不随着人群而转动。他就这么坐了大概有三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