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江湖]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one
  
  回到家,正午,半染在。她的工作有时会soho。看我竟然破天荒这么早回来,半染很是惊奇。然而等她看清我红肿的右脸时,表情立即由喜转悲。
  
  “你的脸怎么了?”半染小心地拉住我,着急地问。
  
  我轻轻扯了一个笑容,连带得伤处一阵撕疼:“皇后媳妇今天到公司来办灯女,打错了。我挨了一巴掌。”
  
  “我考!这样也行?!”半染夸张地大叫起来:“这位大奶使的是什么掌法啊,一巴掌下去跟蒸发糕似的。铁砂掌吧她!”
  
  “得亏不是仙人掌。”我自我解嘲道。
  
  半染瞪我一眼,拉着老脸道:“心怎么那么大呢,还有心情开玩乐。我陪你去医院吧,这肿得可不轻啊。”
  
  “不用了。”我摆摆手:“擦点达克宁,休息一下就好了。”
  
  “没事吧你”半染翻个白眼:“这什么伤啊,你涂达克宁。我这有红花油,我去给你拿。”她把我安顿在沙发上坐好了,然后飞速地窜进自己房间找药水去了。
  
  很快,半染就不好意思地冲了出来:“用完了。我下去给你买哈,你先到床上躺一会儿。”
  
  送我到床上仰面躺好,半染毫不耽搁地冲下了楼。我起身从包里掏出那张照片,想把它插进你妈贵姓的屁缝里藏好。
  
  你妈贵姓伶俐地躲开,骂道:赵大咪你个人渣,什么尺寸啊你就往里塞!
  
  我真挚地向男宠说声抱歉。眼神四处逡巡了一番,最终很没创意地把它塞进了床垫底下。
  
  我重新躺好,静等着半染给我买药过来。手机来了条短信,拿过来一看,彭大树:我在你公司附近办事,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不在公司。你自己吃吧。我回复道。
  
  有尊严的彭大树没有再发短信过来。
  
  半染很快买回药来,给我仔细涂上,又喂我喝了一杯牛奶,然后拉上窗帘,让我睡一会儿。还很母性地安慰我道,咪姐乖,睡着就不疼了。
  
  我眼皮有些沉重,没过多久就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门外的说话声给吵醒了。说话的声音其实不高,之所以我会醒来,是因为我的耳朵对男性的声音比较敏感。跟半染住了这几个月,家里很少有异性声音。当然你妈贵姓的磁性嗓音不算在内。
  
  “半染,谁来了?”我出声问道,心想难道是剧照师?
  
  半染推门进来,带着一脸浪笑,朝我夹咕眼:彭大律师。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虾米?我不可置信道:他怎么找来了?!
  
  话音未落,就听得彭大树在门外有礼有节道:我可以进来吗?
  
  two
  
  我低头看看自己很是端庄的衣着,示意半染把窗帘拉开,然后对着门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道:进来吧。
  
  半染很知趣地轻轻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你的脸怎么样?”彭大树站在地上问我。
  
  “疼!”我语气很不好。
  
  “是锥锥刺痛还是隐隐作痛?”丫以为自己是蜡笔小树呢。
  
  “是不来不来的痛!”我翻个白眼,还是接戏道。
  
  “从律师的角度,我提醒一句,你可以告她的。”姥爷彭简直是职业病入膏肓。
  
  “算了。”我朝椅子使了个眼神,对彭大树说:“跟一次性筷子似的在那戳着干啥,等着哀家给你赐座啊。”
  
  彭大树听命地在椅子上坐了。
  
  “我警告你啊,大嘴彭,这事别告诉我爸妈他们。”我嘱咐道:“你爸妈也不行。对了,你是怎么找来的?!”
  
  “我跟你说了在你公司附近办事。”彭大树还挺有理:“我找到你公司,那个前台美女跟我说了你的遭遇和地址。”
  
  “丧心病狂啊你”我骂道:“我都回短信告诉你我不在公司了,你还去干啥。不相信老娘是不是?!”
  
  “你休息一会儿吧,说那么多话脸不疼么。”彭大树故意气我。
  
  “你大爷的!”我怒道:“你要是不来,老娘现在还在梦里水乡划着船儿采红菱呢!”
  
  “跟谁划船呐?”彭大树一边摆弄着我桌上的闹钟,一边三八道。
  “跟奥巴马。”我啐道。
   彭大树咂巴咂巴嘴,作死道:“黑点儿。嘴大点儿。”
   “滚!”我朝他怒目而视:“从我眼前消失!”
   彭大树挨了骂倒也不生气,讨好道:“我说了今天中午请你吃饭,依然有效,走吧。”
  我看着眼前没脸没皮的这位,真是无奈了:“彭大树你打饿嗝顶到脑仁,闲出失心疯了吧。能不能麻烦你回家玩蛋去,别在这儿气我!”
  “哎”彭大树还不依了:“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怎么这个态度。”
  “吃什么吃”我恨恨道:“你看我这咬肌像是能咀嚼的样么?!”
  “你的右脸的确像是已经吃饱了。”彭大树果然是来找抽的:“但你可以用左脸啊。”
  “你个有知识没文化的,知不知道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我骂道:“老娘整个脸浑然一体好不好!以为跟你似的,面瘫!”
  彭大树笑嘻嘻地一边玩着我的闹钟,一边听我无所不用其恶毒地挤兑他。
  “脸还疼吗?”他突然问。
  “呃”我打结了一下,诡异道:“别说,一骂你还真忘了脸疼的事儿了。你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走吧,别躺着了。”彭大树放弃对我闹钟的蹂躏,站起来,道:“我知道一个喝粥的地方,特别好。用不上你的咬肌。”
  粥这个字眼一出来,我的肚子就开始不争气地欢叫。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对彭大树说:叫上我姐们。
  好。彭大树答应道。
  可谁知半染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坚决地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死也不肯跟着去。“你们俩去吧,吃好喝好哈,千万不要着急回来!”半染老鸨上身,就差挥手绢了。
  我差点用眼神和口型将半染给生吞活剥了。
  “我车停在旁边,我给开过来。”彭大树倒是会察言观色,找个理由溜出了现场。
  他人一消失在门口,我的身躯就盘踞在了半染的头上:“再让你起哄架秧子!去不去,去不去?不去我削你!”
  半染哀号连连:“赵大咪你太不厚道了吧,人家姥爷彭明显是来约你的嘛,你非拖着我这个电灯泡干神马?!”
  “是姐们,就不仅要挡子弹,还要挡糖衣炮弹!”我沉声问道:“你是不是我姐们?!”
  半染叹息道:“做孽哟!彭大树你可真是不开眼呐!”
  我松开盘踞在半染头上的四肢,拍拍她肩膀嘱咐道:“带钥匙锁好门,快点,让人家等急了不好。”
  半染朝我翻了个大白眼,骂道:“人都杀了,还tm演什么慈悲为怀。”
  我信步走出门去,朗声道:“知道什么叫慈悲为怀,就是不光负责杀,还负责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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