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江湖]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来了 骚等
  one
  
  第二天一早,彻夜未眠的我背着一个小包袱,带着现金和银行卡,踏着朝阳,去了长途车站。我没有惊动任何人。走时半染还在睡觉。神兽界佐罗你妈贵姓半夜溜出去会伯爵夫人,还没回来。手机关机,sim卡抠出来放钱包里,机器扔在床上。
  我买了一张海边小城的车票。许巍不是总唱吗,当你难过的时候,就抬头看一看大海。但是许巍我对不起你,我带着的mp3里唯一的一首歌不是你的。 “背起包袱我要去不远方,大海可以把傻b涤荡……”哼唱着小曲,我来到了海边小城。我在那里呆了整整三天。
  三天里我所有的事情就是:撒丫子在沙滩上疯跑,跑累了坐下吹海风,吹够了奔回宾馆吃海鲜,吃吐了回房间睡觉,睡醒了出门在沙滩上继续疯跑。
  当地民众凡是看到过我的,都一致用纯朴方言交口称赞:这个女的,彪了。(请根据地域,酌情用痴呆疯傻二虎瓜港督痴线等自由替换。)
  这三天毫无疑问地当选赵大咪自选2010年度最happy三天桂冠。
  神马?家里会乱成一锅粥,who cares!
  在小城的最后一天晚上,我花一百块在地摊上买了个古董手机。回宾馆收拾好所有东西放好车票,洗好澡,带着一肚子贝类软体,我仰面躺在大床上,将sim卡插进了古董手机里。
  电话一开机,好嘛,半小时内热成了熨斗,我都怕电话太老抗不住爆了。各种短信留言小秘书争先恐后疯狂轰炸。我花了整整半个晚上才看完,然后又花了半个晚上,穷极无聊地做了个排行榜。
  落跑女主亲朋好友短信电话轰炸排行榜。
  榜单并列倒数第三位,陈斌,你妈贵姓。得分为三,各有短信两条电话一枚。陈斌是怎么知道我落跑的,估计最大可能是在厕所隔墙偷听到了前台mm和人事mm的对话。他的短信内容我看也没看就删了,所以我现在无法复述。你妈贵姓第一条,写于落跑当日:“靠你的,远足竟然连我都不带,我要改嫁彭大树!”你妈贵姓第二条,写于落跑末日:“饭在锅里,我在床上。Ps:我已经洗好屁屁了,来呀来呀快来呀!”
  倒数第二位的是我亲爹妈,得分为零。因为走前我特意给赵赵氏打过一个电话,就我跟彭大树的未来疯狂画饼,估计把她撑着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彭大树恪守诺言,没把我落跑的事情传回老家。在这一点上,要对彭大树同学提出点名表扬。神马?宗师也得分为零?拜托,看仔细,咱这榜名头里可没有仇人二字好伐?!神马?零分怎么会是倒数第二,这就为您奉上答案。
  倒数第一位,房东。他就是我亲房东。贡献短信一条得一分,但评委没有之一的赵大咪因为个人恩怨倒扣他十分,所以他最后的总得分是负九。用的还是国际漫游ing的全球通号码,只有一条短信:需要我回来吗?
  对于这条短信,评委脱口而骂出的评语是:老娘需要你个鸟!(赵大咪:呃,不小心说出了心声,羞涩。你妈贵姓:你是情色!)
  
  two
  倒三甲说完,开始说正三甲。
  排名第一,萝卜。鉴于本人脑细胞有上限and数学水平无下限,所以无法告诉你们一个准确的数字和得分。但评委认为,所有参赛亲朋均不会对她的问鼎而持有异议,因为就在我打开手机的时候,她的短信还在源源不断地持续进来。为了表彰她的勤勉敬业,评委决定,给她的得分设定为正无穷。为了避免用眼过度而失明,短信我只看了一小部分,内容整齐划一,各种不同版本的自我控诉和血泪致歉。这玩意儿真的不能多看,多看了催尿。
  排名第二,泡泡。贡献短信三十六条,电话二百一十四枚。得分二百五。内容估计你们都能猜到,全是惊天小排比,篇幅有限,记忆力有恙,不再一一复述。
  戏霸衙门口击鼓鸣冤ing:册那,我明明数量比他多,为咩我没排第二?!评委善意提醒:“册那”一词已被宗师注册,盗版者请自重。接下来就是评委对这个“千古奇冤”的解释。
  排名第三,戏霸。共有短信八十四条,电话二百来个。本应得分三百……啊也不多少,评委扣除身体不适分250,所以总得分为五十……啊也不多少。评委说自己身体不适,是有证据的。看他的短信,差点自插双目,贵知识都学杂了脑子都转筋了的戏霸伯父发来的八十四条短信中,涵盖了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从文娱新闻到体坛比分;从国家地理到天体物理;从天气预报到讣告噩耗;从吃喝拉撒到水仙开花;从宗教圣杯到臭垃圾堆;从国际掐架到市井八卦;从股票财经到点点繁星;从人工智能到真爱永恒;从演员修养到侄子成长;从节奏布鲁斯到布鲁斯威利斯……(据不完全统计。)好吧,我承认偏心,我扣分扣少了。
  海边曦光中,我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忍不住目哈哈哈地一通狂笑。怪不得小言中是个女主就万千宠爱在身,男女老少兽神禽魔鱼鬼妖虫通吃,原来被众人关注的感脚竟然素酱紫的妙不可言!
  见者毛悚闻者落泪的自恋完毕后,我将第一个电话,摇给了彭大树。
  “我还活着,今天回京,不要报警,控制局面。”电话一通我就对彭大树下达了十六字方针。至于我凭什么对咪树派天尊彭大树颐指气使,那是因为我知道,整个排行榜,除了半染和你妈贵姓之外,剩下的牛鬼蛇神全是他给招来的!
  阔别三日,如获新生,回到帝都,迎接我的是一个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欢迎会。这是不可能的。
  彭大树孤身去车站接的我。一见面恨不得冲过来就把我给撕碎。呃,是连肉体带衣服一起撕碎,不是只把衣服撕碎,谢谢。
  我狡黠而敏捷地从他魔爪下溜进了车里,没有损失一根汗毛。笑话,海滩三天彪女人轻功难道白练了!没敢坐副驾,我直接窝在了后座一角。亲娘,连一向理智的姥爷彭都这样了,其他群众肯定是群情激奋,流着哈喇子等我到家,直接扔锅里炖了吃肉分汤。
  我咽了一口唾沫,商量道:“树啊,要不我先去外头宾馆啥的避避?”
  彭大树从观后镜子甩我一个白眼,安慰道:没门!
  我不间断地在胸前划着十字架,祈祷家里的狼们动作温柔一些,吃我时最好不要使用刀叉。
  
  three
  
  车开了一会儿,我实在忐忑不安,再次试探问道:“树啊,都哪些好朋友们在家等我呢?”
  彭大树直接忽略了我。
  我只好掰着手指自己数:“半染以及家属剧照师,你妈贵姓携伯爵夫人,冬雷震震夏雨雪,泡泡携新基情儿somebody,前台mm带家属,人事mm家属带,亲娘来又不是喜筵,肿魔都带家属啊。就连戏霸伯父都可能带着宗师,姐夫可能带着犀利姐,我滴妈,他们又见面了,作孽哟!”
  换了口气,我继续数以排遣恐惧:“没有家属的,彭大树,已经见到了,纯爷们!”
  彭大树对我的夸赞无动于衷。我只好自娱自乐:“陈斌也没家属,但他应该不知道我回来吧。树啊,其实我跟他不熟,你要看他胆敢分我的肉汤,一定要叫security把他赶走啊!”
  彭大树拉着个老脸,对我的谐星表演还是不声不响。我一边挠头一边自言自语:“还漏了谁呢?好像就这么多了吧。”
  这时彭大树突然开口道:“你房东。”
  奇女子脱口而出的第一个反应不是“他真的回来了?”而是充满惯性的:“他带不带家属?”
  彭大树沉默了好久,道:“带。”
  天旋那个地转,册那,你到底还是搞定了金发碧眼毛子gay,不枉费出国前我对你的殷切期盼美好祝愿。
  我沉浸在巨大的惊讶中,再也说不出话来。
  直到车子平稳地停靠在了我家楼下,彭大树开门下车,我还愣坐出神。彭大树打开后门,探头道:“出来吧。”
  看我还是坐着不动,他只好叹了一口气,道:“下来吧。我刚刚逗你呢,你房东不在。”
  他话音未落,我的无影脚就光顾了其万恶的枝杈。
  我蹬蹬蹬地跑上楼去。剽窃下张爱玲的语言习惯:此时此刻,奇女子的心中不能说是没有失落的。
  事实上,万恶的彭大树净吓唬我,家里除了应该在的半染和你妈贵姓,没有旁人。半染倒是好安抚,你妈贵姓是个别扭货,好话说尽也不当事儿,看来只有晚上通过别的方式让他释怀了。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彭大树竟然没有跟着我一起上来,而是在楼下车里坐了一会儿,便启动离开了。(情报由代号肉眼哈雷的半染提供。)
  你妈贵姓帮我安顿行李,半染去给我放洗澡水,我跟大爷似的四仰八叉在沙发上,给除了陈斌之外的所有乡亲们都回了一条短信:赵大咪已还魂,劳累需静养,暂不接待来访。
  额外的小灶当然不可避免。给萝卜多发了一条:姐们儿已经不咳嗽了,你也别哮喘了。
  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后,我精神饱满别有目的地给身份尊贵戏霸打了个电话。“都是跟李程学的臭毛病,多大点儿事儿就失踪,可耻!”电话一通戏霸就化身封建大家长,愤怒教育道。
  “近猪者胖,近日者黑,我错了。”我沉痛自省。
  “这才哪到哪儿呀就不行了,抗压能力太差,脆弱!”戏霸还是老毛病,就算天崩地裂也要把自己的台词念完,完全不管对手接得上接不上。
   “作为一条顶天立地的母汉子,我有罪。”我悔悟道:“但是看在我把归来后的第一个电话打给您的份上,您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戏霸果然眉开眼笑道:“是吗?回来第一个就给我打电话?我有这么重要呢?”
  “怎么能说重要呢”我造作道:“那是相当重要!您德艺双馨,三阳开泰,四季如新,学富五车,六亲全认,七侠五义,才高八斗,一言九鼎!”
  “哈哈”戏霸被我拍得鹤发童颜,欢乐道:“这些点评倒是很中肯嘛!”
  “是吧”我陪笑道:“那李总您看我什么时候入职合适呢?”
  
  four
  
  “那我要先面试你。”李总立即就端上了。
  “都这么熟了,不需要这么严格吧。”我巴结道。
  “看在都混舞台的份上,就改成电话试吧。”戏霸道。
  “哎,好,您尽管问。”我谦卑道。
  “你那男朋友是真的假的?!”戏霸急吼吼道。
  我满脸黑线,这神马公司的三八老总哟!“假的。”我说。
  “恭喜你被录用了。”戏霸老总开心通知道。
  就这样,十一月下旬的时候,我加入了戏霸的公司,司职机动部办公室主任要职,下辖员工零人。好吧,其实在我来之前,这里根本就没有机动部这么一个部门。当我激动地向戏霸质问这个可笑的机动部到底是个虾米意思的时候,戏霸平静地告诉我,我就是他们公司一板砖,哪里需要往哪扇。
  我成为了戏霸的手下,公平的说,我同时也算是宗师的手下,长远的说,我若不离职的话,未来我就是房东的手下。这个事实不可避免地立即惹怒了两位大佬:一代宗师和一代姥爷。我这才刚上了一天班,武功深不可测的老二位就出招了。
  先是宗师直接杀到了戏霸办公室,跳着脚中日结合地贬低我的智商与操守,抬高我的心机与功利,让我立即滚出公司。我背着手微微笑着站在一边,欣赏宗师狂飙册那神功,脑子里想的却是听说今天中午食堂有炸虾仁,我得赶紧去抢。
  因为戏霸的力挺,宗师最终没有如愿以偿地将我扫地出门。据坊间野史传说,气急脑崩的宗师一连两夜不眠,在家喝着中药,起草分家方案。因为是野史,所以你们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接着是姥爷出场。彼时我刚结束了碌碌无为屁事没有的一天工作,揉着坐扁了的屁股乘公交车回到家,赫然发现一代姥爷正靠墙吸烟等在我家楼下。我立即想起一句歌词:“你不要学罗伯特德尼罗,装酷站在小巷口那里等我。”
  我当然知道他是为咩而来,客气邀约道:“外边这么冷,上家坐吧。”
  德尼罗把烟卷一扔,一踩,道:“不用了,就几句话。”
  我挑挑眉毛,紧紧衣领,道:“请说。”
  “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工作,但为什么非要去那!”德尼罗看着我,语气不善。
  “有后门不走,暴殄天物。”我认真道。
  “我帮你介绍一份工作,离开那吧。”德尼罗扶贫道。
  我摇摇头:“不干活就有钱拿,整个部门只有我一人所以毫无办公室政治,大boss视我如己出,这里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职业乐园。”
  “赵大咪你怎么这么没志气!”德尼罗冷冷看着我。
  “你误会了。其实我胸有大志,两颗,一颗叫傍大款,一颗叫被包养。”我笑嘻嘻道。
  彭大树阴贽地直勾勾看我好久,啥也没说,转身离去。
  我收拾收拾笑容,蹬蹬跑上楼去。这一役,算是把我的战略盟友彻底得罪了。
  回到家,你妈贵姓凑上来,在我耳边呢喃道:“好样的,坚持住!东咪派砸锅卖铁力挺你!”
  我一把抓过男宠,色迷迷道:“贵派擅长口说无凭,还是先交点儿定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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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班,我被戏霸叫到办公室,告诉我机动部有活儿了。我扭扭脖子抻抻脚筋道:“说吧,让我去拍谁?!”
  “会开车吗?”戏霸问。
  “不会。”我道。
  “小于送你。去上次的中医院,拿药。”当戏霸的身份是李总时,还是蛮雷厉风行惜字如金的。
  “噢了。”我答应道:“拿回来直接交给您?”
  “送回家。”李总抛下三字惊雷,就低头处理文件,不再看我。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的脑袋顶,心说戏霸啊戏霸,怪不得你无颜面对我,你竟然为了不分家产,把可怜的我送到宗师那儿去受死,你无耻!你脆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总要来,早晚到豪宅。”抱着一兜子中药坐在开往宗师家的路上,我喃喃自语地咕哝。
  不出所料,这次任务我唯一的胜利,就是心机地拖着司机小哥,用他那张忠厚老实的脸骗开了宗师的大门。除此之外,我一败涂地。
  宗师连句册那都没施舍给我,就连药带人一起给轰了出来。
  我狼狈地回公司找戏霸复命,没成想残酷的戏霸却通知我:截至到本周末,我如果还敲不开宗师的大门把药送进去煎好看着他吃下不吐出来,我就算没通过试用,直接撒油那拉思米达。
  当天已是周二。我悲愤着看着走廊里李总翩然而去的背影,意识里对他竖起了我庄严的中指。
  更为惨绝人寰的是,接下来戏霸竟然连司机小哥都征用走不再借给我了。我只好单枪匹马,勇闯疯穴。
  周三。我拎着药包在门口耗了一天,好话说尽,宗师岿然不动。中午饿得我凭着记忆给附近的面馆打了订餐电话,送餐的姑娘看着我蹲在人家门口吸溜吸溜吃面,一步三回头地想把我的绝世风采印刻在脑中。当天晚上我离开时直接把药包寄存在了楼下保安小哥那儿。
  周四。我只花了半天的时间跟宗师耗内力,剩下半天我买了二斤蒜香花生,跟保安小哥坐在大厅呼贫乱侃,成功用我博学多才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小哥儿,建立了深厚的草根革命友情。
  周五。我十点钟才姗姗来迟,给力的保安小哥借了我一把椅子,我直接扛进电梯,安坐宗师门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门扯几句闲篇,一边鸡贼地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十二点一到,我戛然而止,直接扛着椅子下楼去。保安小哥已经准备好了蒜香花生,我抱歉地冲他一笑,道:“真对不住,我下班了。不过没有意外的话,明天你还会见到我的。”
  周六。中午我正赖在床上和男宠做游戏,我的电话响了,是戏霸。“怎样,贵公司也太剥削了吧,周六还要上班,有没有人性啊?!”一接电话我就吵闹道。
  “别吵,你现在快到家里来。”戏霸周末洗尽李总铅华,回归了人见人爱的伯父角色。
  “不去!”我故意道:“天天上那儿报道,我都恶心了。再说离你的期限不还有一天半呢嘛,我都不急你急神马。”
  “哎呀,是他爸爸让你来的。快点!”戏霸压抑不住欣喜道。
  切,我冷哼道,册那啊,小册册,这才几天啊你就hold不住了,就这道行,怎么跟奇女子斗!我一边摇头,一边爬起来懒散地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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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悠悠出了家门,买个煎饼吃着走去地铁站,晃荡到宗师楼下,已经下午两点钟了。保安小哥看到我很高兴,我朝他微笑挥手示意道:就是这么神机妙算,不要搞个人崇拜。
  拎着药包磕着花生上得楼去,才摁了一下门铃,戏霸就从里面打开了。我踱着四方步走进去,小册册正端坐在红木椅上,鼓着气瞪我。
  “侬窥窥伊的工作态度!”宗师仍旧不跟我直接对话,对戏霸嚷道:“礼拜三,好歹坚持了一天;礼拜四嘛,变成了半天;礼拜五,缩到两个钟头;到今朝礼拜六,哈,伊干脆不叫不来了!”
  我面无表情,心下窃喜,就知道你天天在家巴巴数着呢,淘气。
  “你自己解释解释吧。”戏霸用鼓励的眼神看我。
  我沉吟道:“各么……贵公司不实行双休日的么?”
  “今天就算了,前两天怎么回事。”戏霸道。
  “哦,”我清清嗓子,看着宗师道:“礼拜四下午,我去跟楼下的保安聊天了,目的是侧面打听一下您的情况。当然您一贯神出鬼没,因此保安所知甚少。礼拜五嘛,我看我一连敲了好几天门您都没动静,我认为最合理的解释是您出远门了不在家。您记得吧当时我一边敲门一边问:李总,您在家吗?您出远门去了吧,您不说话就表示……”
  “册那!”亲娘来,噎叔终于赏了我一句,我直想跪下高呼隆恩浩荡。
  戏霸喜悦地看我一眼,又转而看着他弟弟,埋怨道:“你在家怎么不给大咪开门嘛!”
  “老子不想看见伊!”宗师拍桌道。
  “那您今儿还把我叫来。”我立即接上:“药在这儿了。”把药放到红木桌上,我转而对着戏霸道:“李总,我虽然把药送了进来,但我估计完不成后面熬药和看着他服下且不吐的任务了。活儿没完成,我引咎……”
  戏霸赶紧摆手道:“后面两个任务我收回。恭喜你通过了试用!”
  “我不同意!”宗师毫无疑问跳出来反对。
  戏霸走过去低声道:“愿赌服输,谁让你坚持不住给她开门的。”
  “册那,刚刚明明是你开的门!”宗师豁出去了。
  “册那,那也是你授意开的!”戏霸也不退让。
  我的肉体恭顺侍立一旁,灵魂则雀跃着拍手大跳道:噢噢,打起来喽,噢噢,打起来喽……
  宗师警惕地扫我一眼,示意亲哥要庄重,不要在我面前败坏他至高无上的泰斗形象。
  “呃”我赶紧插话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一下”戏霸突然想到什么,布置工作道:“下月初有一个长辈过生日,你给安排下礼物。”
  还没等我低眉顺眼地答应,宗师就跳了起来:“我不去!”
  “没让你去,我去。”戏霸道。
  “哪个都不准去!”宗师疯了一样咆哮道:“我们跟他们没有关系!”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没有老爷子能有我们今天嘛!”戏霸也沉脸了:“再说那事都过去了,平心而论,也不是光是人家的责任。”
  “•#¥……—%##”宗师显然又要开始屏蔽我了。我看这老二位吵得正high,自己一句也听不懂,便偷偷地溜了出来。
  到底是谁的寿筵?看宗师的反应,难道是房东的外公?我一边下楼一边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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