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出身,学历,性格,行业及城市等对个人财富的影响

  @刮西北风 2017-03-14 20:28:24
  写的很好看,非常生动真实!楼主记性真好!很佩服啊,上大学的事我大部分都模糊了,更别提小时候的事了,你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想请教下楼主,如果想从事技术服务性工作,比如医生这种,用自己的一技之长服务别人,又有技术含量的职业,有什么好的推荐吗?自己性格偏内向,比较安静,希望能学个手艺靠本事吃饭,不求大富大贵,能养家糊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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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得看个人的兴趣爱好和性格特点,有没有什么事你不吃饭也愿意做的?
  我有个雪友,就是喜欢滑雪和网球,不吃饭也爱玩,他现在没正式工作,就是冬天教人滑雪,其他季节教人打网球,过得逍遥自在。

  网上有个1万小时理论,任何东西只要能坚持10000个小时,就能成为专家,就能当饭吃了。
  我的高中九

  1993年的夏天终于来了,我们这些高中生喜欢的游泳季终于到了。那个时候,我的游泳技术已经非常好了,而泳池经验也非常丰富了。我们常去辽宁大学的游泳池去游泳,根据经验我告诉他们,在淋浴喷头附近假装晒太阳,会有好戏看。
  这样,在淋浴上面的台阶上,我们4个人一溜排开趴着,等待好戏来临。等了一会,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还带了一块香皂,游完了要洗洗身上的那股漂白粉的味道,只见她把泳衣外面裸露的部分洗完后,拉开泳衣的罩杯,把泡沫送进去一顿揉搓。他们3个纷纷竖起眉毛,嘴巴呈“O”状,看着我点着头,我示意他们继续看。这妇女把上半部洗白白了,又二话不说拉开裆部的泳衣,把手伸进去又是一顿揉搓,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显露无遗。这下看得他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错过一秒。
  等这妇女洗完了,回到更衣室换衣服了,我们开始讨论起来,吴建华说:“这老娘们也太鲁了,不管不顾滴”
  王刚对我说:“张山,你经验挺丰富啊,是不是老在这看啊?”
  我头也没回,做装逼状:“老看也没意思,都TM老娘们”
  太阳晒在身上有些烫了,我们4个又下到泳池游了起来。

  我最后一个上了岸,发现他们换了一个地方,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泳池。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原来学校里七班的那对情侣也来了,正在泳池的一边戏水。我问他们:“这两个B来了多久了?这有啥好看的?”
  吴建华说:“刚来,你别吱声,慢慢看。”
  我也跟他们坐在一起,看着那对戏水的鸳鸯。
  此时,已经下午快5点了,泳池里除了浅水区的一对父子,就剩这边的那一对了。七班的那个男生个子很高,梳着那时流行的郭富城式的头发,但是长得有点丑。但是,那个女生倒是比较漂亮,唇红齿白,而且皮肤很白,就是个子比较矮,156左右。两个人在泳池里玩了一会,开始KISS,又过了一会男生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又过了一会,男生托着女生慢慢往泳池的角落走,那天泳池的水没放满,到了深水区的角落,刚刚没过男生的锁骨位置。两个人到了角落又开始KISS,男生的肩膀微微的动了几下,然后水面荡起了有节奏的涟漪。这种状况持续了几分钟后,两个人开始说笑起来,男生的脸被浸湿的头发遮挡住了,看不清表情,而女生则一脸潮红。
  我咽了一口唾沫,转头看看他们的表现,只见王刚临时花了10块钱买的那种老式的红布裤衩,已经被他的老二支起了帐篷。王刚看我在看他,立马回过味来,对我们说:“快,给我围上点,给别人看见了。”
  我们3个依言笑着把他挡在中间,吴建华说:“你这反映也够大的,裤衩也买小了吧。”
  王刚说:“草,这比看黄片过瘾啊,这JB裤衩也没弹性,还有点掉色。”
  我们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裆部,果然一缕一缕的红水顺着裤衩往下趟,给露在外面的毛都染红了,他坐着的地方还有一滩红水。
  另一同学笑得不行了,喘着粗气说:“人家射的是精,你射的是血啊。”
  我们又是一顿狂笑,而依旧在泳池里的那对情侣往我们这边看了几眼,然后上岸走了。

  正式分了文理科班之后,放暑假的时候,高一的班级组织了一次千山游,算是散伙聚会吧。全班同学几乎都参加了,一共分了4个大组,分别行动,我自然是跟着杨淼的行动。我们这组有20人,人数最多,而且不走寻常路,专门往没人去的野山爬。爬了一上午,终于前方没路了,我就和两个同学去前方探路。走了没多远,一块巨大的岩石挡住了去路,我又主动爬上了岩石,登到岩石顶上往上一看还是没路。等我往下折返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坡度还是很陡的,爬上来容易,下去可就费劲了。这要是一不小心就直接滚下山,摔个半死了,不过还是有惊无险的下去了。
  下山的时候,大家都没体力了,我又把大家分成一男一女穿插的组合,尽量让男生照顾点女生,当然这样也方便了我照顾杨淼。杨淼的体力有些差,下山的最后几十米几乎是被我和吴建华搀着下来的,那也是我最接近杨淼的一次。
  千山之行还是很值得怀念的,回来的路上大家还相约10年之后再来一次千山。

  到了2003年9月,正好10年之约到期,当年我们组的大多数人都又去了千山,履行了当年的约定。不过,我当时在上海,也与高一的同学失去了联系,所以那次没有去成。

  1993年的暑假结束后,和高一的大多数同学分道扬镳,各自分到了不同的文科科班,而我这被分到了理科的高三二班,展开了另外一段截然不同的高中生活。
  @混的像条流浪狗 2017-03-15 21:13:26
  楼主!你多次提到靠谱和执着!我基本天天追贴,可还是没悟懂靠谱的真谛!能否劳驾你专门讲讲!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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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靠靠谱的优势,你可以轻松的脱颖而出;依靠靠谱的优势,你可以很快的建立你的性格名牌,并形成口碑相传;依靠靠谱的优势,你可以获得更多的关注、更多的机会、更大的挑战。
  那么,光有靠谱能踏上人生巅峰吗?肯定不能,但能让你比周围人出色,得到晋升。
  那么,踏上人生巅峰的人都靠谱吗?不都是,但大多数是,也分对谁。他之所以对你不靠谱,因为你还不够实力,因为他有了不靠谱的资本。
  你啥都没有,连峰顶都看不到的人,凭啥不靠谱?
  你还想继续往上爬,为什么不靠谱?小心你对其不靠谱的人超越你

  站在投资的角度看,靠谱是投入产出比最高的性格投资,没有之一。
  仅仅做好守时、守信,仅仅做好分内的工作,仅仅坚持职业尊严,对自己负责、高标准、严要求,丁点的、且是应该的投入,就能产出极大的效益。
  也是不靠谱的人如此之多,你具备了少数人才能有的性格优势,才让你如此的与众不同。
  今天去了另一个海滩玩,晒晒

  

  
  @水果披萨铲屎官 1731楼 2017-03-17 22:14:00

  楼主的成功和高智商有很大关系的,记忆力太好了。我现在看高中毕业照片,至少一半的同学念不出名字;和老公吵架闹小脾气,过了一周就记不起原因了;记别人的名字要见好几次面才能记得住,刚30岁,脑子就这么不灵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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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果妹妹很久没来了哦
  
  @颓废大龄青年 1730楼 2017-03-17 20:17:00

  您怎样评价唐骏这位打工皇帝,以及最新关于唐骏学历造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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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板说,国内没有真正的职业经理人,我也深以为然。
  
  我的高中十

  上了高二,又被分到倒数第三排,这后三排原本还有两个女生,都是178左右的身高,后来一个女生嫌后排太闹了,就跟家里说了,家里动用了一些关系就换到了前排,结果后三排只有一个女生了。
  后三排基本是各种混子、学渣、自费生、借读生的集中营,我在里面自然也是如鱼得水,很快跟同学们熟了起来。但是,真正铁哥们关系的建立需要一顿酒,多年以后我们也一直在怀念那一顿酒,发生了很多的故事。
  那是刚开学没多久的一个礼拜,轮到我们值周,后排的一些男生约好去于鹏家附近的一个饭店喝酒。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们10多个男生骑车出发了,那天我穿了一件西装,还被同学取笑说我装老大。骑到第四医院附近的时候,从身边经过一辆大卡车拉了一车的铜条,骑在我旁边的大力嘴里念叨:“快掉了,快掉了”。果然,卡车开出去10多米后,从车上掉下来一大块铜条,我们几个迅速上去捡起来。这一大块铜条足有10米长,巴掌那么宽,特别沉,得两个人才能抬起来。路边的几个人也看到了,围上来一些成年人,跟我们说:“人家掉了东西,你们给我吧,我给人家还回去。”
  大力笑了说:“要还也是我们还啊,就不用你们帮忙了。”
  那些人看看大力190的身高,和周围一群笑嘻嘻的坏小子都知趣的退却了。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带着这根铜条,终于骑到了那家叫“8+1”的饭店。
  那顿酒一直喝到下午3点多,“一瓶倒”的我喝得吐了两回,歪歪斜斜的骑回到学校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一身酒气。

  以后的酒局我每次必参加,每次必醉,醉了就在课堂上睡觉。我们有个数学老师姓什么忘了,是个60多岁的老头,长得像“猫和老鼠”里那条脸上肉嘟嘟的狗,所以我们都管他叫“德鲁比”。德鲁比单从专业角度来讲,课讲得还是不错的,市里还拿过讲。但是他有个知识分子的毛病,老是喜欢讲一些谁也听不懂的笑话和只有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冷笑话讲了几次后,都是他自己先咧着嘴嘿嘿的笑过,发现全班同学都没反映,他也不自知。后来他再讲笑话,他自己笑了后,后三排的几个男生再哈哈大笑,弄得他相当尴尬。再后来他又没忍住再讲笑话,还没等他讲完,后三排的几个男生就开始哈哈大笑,然后马上收住,还有人提醒他:“好了,老师,你可以继续讲课了。”,弄得德鲁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过,自此之后效果明显,德鲁比上课明显废话少了。
  下午第一节课基本是我的睡觉课,而下午第一节数学课最多,第一次我睡觉的时候,德鲁比让同学推醒我,而他则伪善的提醒我:“上课好好听讲,不能睡觉。”。
  第二次我睡觉的时候,他用教鞭直接在桌子上“蹦蹦”敲了两下,把我吓醒了,我直接开骂:“我草尼玛啊,谁啊?”,抬头看清是老师,我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德鲁比在原地惊呆了半天,然后狠狠的说:“你给我站起来。”
  我吧唧吧唧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他继续说:“是不是提醒过你,上课不能睡觉,你怎么还睡觉呢?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学习呢,你父母供你读书,是让你来这睡觉的?”
  我最烦这种说教,马上打断他的话:“是啊,他们就是让我来睡觉的,家里我还睡不着呢。”
  德鲁比继续惊呆了,然后用教鞭一指教室门,大声说:“你给我出去。”
  我使劲把书桌往前一顶,“咣当”一声顶出一块空间,把腿挪出来,摔门而出。
  第三次睡觉,他又转悠到我这,讲课的声音顿了一下,犹豫了一秒后,让旁边的同学推醒我。那同学装作没看见,他又犹豫了一秒,然后用教鞭轻轻敲了几下。我睡眼朦胧的抬起头,强打精神坐直了,挺了10分钟后挺不住了,又开始睡觉。这次,他没管我了。

  有一次跟同学喝完酒回到教室睡觉,德鲁比转悠到我这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他眉头一皱,问旁边的同学:“他是不是喝酒了。”,有人点了点头。他倒是没叫醒我,开始絮叨起来:“这是什么学生?没救了,上课不但睡觉,还喝酒,真没见过这样的学生。父母生了这样的孩子,简直倒了大霉。”,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说的这些话,顿时血气上涌,站起来说:“你逼叨啥啊?想让我出去就直说,跟个老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说完,谁也没理摔门而去。

  从此,我睡觉他再也没管过我,有时我为了怕他打扰我睡觉,故意搬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用一堆衣服盖住睡觉;有时干脆他的课不上了,在操场上跟别的班上体育课的同学打篮球。
  德鲁比对我讨厌至极,虽然我的成绩在班里算是中游,而另外一个学霸,他爸爸是军队的一个大校,还是有实权的岗位,则是他最喜欢的学生。有一次,他在课堂上说:“我今天才知道,**家庭条件这么好。你们看看,人家不但学习好、家庭条件好,穿的还这么朴素。”,最后的大力打断他说:“他可不朴素,那件外套好几百呢。”
  德鲁比愣了几秒说:“哦?我看挺朴素的。**真是个好学生啊,你们都要向他学习。不像某些同学,家里条件那么的一般,上课还睡觉,不好好学习。”
  我扑哧一声笑了,这TM怎么都能指向我。于鹏在后面也嘘了一声,大力也用让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说:“讲课就讲课,净扯用不着的。”
  德鲁比沉着脸,缓解了一下情绪,又继续开始讲课。以后,每当他放下书本,又要开始扯题外话,我们后排男生总有人使劲咳嗽,或者发出很大的声音清理嗓子,他倒也知趣,总是能领会别人的意图及时回到讲课上。
  我的高中十一

  后三排的男生都很团结,也都有些痞气,但不是那种大混子。但后三排的男生也分成几个小团体,学习比较好的是一波,如浩庆、小欣,数量很少,只有3、4个人;大力,李石,阿兰,王野他们是一波,还得加上四班的张湾,因为他们高一都是一个班的。不知道有人还记得张湾吗?他是我初中同班同学,而高中则又因为共同要好的朋友走到了一起;于鹏,冯若言,根儿,小波,小猴这是一波,都是学习不好而比较痞的一些人。而我呢,则在每波中。

  后三排的男生也比较闹腾,玩起来没有深浅,不知轻重。上课了起立,坐下,你得晚坐几秒,看看椅子上有没有图钉,有没有刚醒完的大鼻涕纸;上厕所小便时,得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否则会被人一脚揣到墙上,小猴就是有次没注意,给人蹬了JJ怼墙上都擦秃了皮了;能不在学校大便就不要大便,这是个特别危险的活儿,一开始被人发现了轻则丢雪球/石子,重则要被人用手推着头往后倒,这个姿势你坚持不了多久,直到答应别人的威胁条件。再后来有人憋不住了,大便带了一根棍子,谁接近就打谁。但是,碰到这种装B的人,我们也有对策。大家围成一圈,且保持安全距离,集体脱裤子尿他;你更不能随意说错话,或者冒傻气,否则下课了会招来一顿打。后来,每人都学乖了,不轻易说错话了,那就轮着每天打一人。轮到阿兰挨打的时候,他那天穿了一件很厚的大衣,我们等间操完了之后,抓住他头发,用皮鞋使劲刨他的后背。倒地了,没打到的同学还有人在踢他。弄得一班的老师还以为打架了,跑着找教导主任去了。回到教室,阿兰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我明显看他后背那一道道的血口子。

  有一次一帮人去阿兰家玩,中午饿了做饭,我们把他家囤的那些米、肉、菜、鸡蛋,还有面条、咸菜等等,全部一扫而光。后来去他家大院里的篮球场打篮球,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妈正给他爸打电话呢,说家里进小偷了,吃的东西都没了,要不要报警。

  还有一次,班里突然流行起玩水气球,就是5分钱一个的小气球灌水扎成馒头大小,互相打着玩。一开始是班里同学互相打,后来慢慢的发展到从三楼往下打路过的女生。我们都是打完了连忙把头缩回去,怕被人家看到,小波这纯流氓打完了人家,动也不动死盯着人家,要是女生骂他,他就嬉皮笑脸的调戏人家。有时,可能会殃及到男生,大多数男生敢怒不敢言,只要有人敢吱声,我们几个就呼啦一下全围上去,吓得再不敢吱声。
  再后来,我们班楼下的那条小路就没人敢走了,不过也有不信邪的,一个高一的女生叫孙妍就不长记性,老是喜欢从我们这走,每次都要挨打,每次挨打后都要和小波对骂一阵。我和于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姑娘的身材也太TM好了,前凸后翘,尤其被水弹打湿后简直是尤物。后来,我们轮着送人家姑娘回家,这么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我上大学后还和她通过信,后来她妈不知怎么知道了,给我回了一封信,大意是学生还是要专注在学习上。我本来就是闹着玩的,这么一来就不好玩了,从此就断了联系。

  我们这个班在整个学年里也是很有名的,都知道这班学习垫底、还有一帮特别爱玩爱闹的小痞子。
  我的高中十二

  我和大力,石头,张湾喜欢养热带鱼,尤其那种凶猛的鱼,如地图、食人鲳等。没事的时候,我们四个就骑车到八一公园,然后跳墙逃票进去买小鱼崽回家养。八一公园那个地方,各种人才齐聚,有人拿粉笔在地上练书法,有人在树林里练太极,还有人在讲黄色笑话。公园里有个老头,每天讲两个笑话,从来不重样。第一次碰到这老头的时候,正是我们几个往公园鱼市方向走的时候,看到乌央乌央的一群人围着一个老头。我们挤进去,正好碰到老头开始讲第二个笑话:
  “说,有个农村小伙从来没进过城,好不容易攒了点钱,核计进趟城吧见见世面。那天风挺大,这小伙刚进城,就被一张大风刮过来的画报吸引了。捡起来一看,哎呀妈呀,三点式大美女,小伙起反映了。这小伙从来没经历过这个啊,心里这个怕啊,哎呀,这咋整啊,老二怎么肿了?得,去医院看看吧。
  小伙找到一个诊所,跟大夫一说,大夫一看这就是农村来的,给开了一堆药,骗了一些钱就打发走了。小伙回家后,又过了几天,核计也没事了,再进城看看吧。又走到那地,又看到了那画报,老二又肿了。小伙顿时火冒三丈,冲到诊所就要找那大夫算账,正巧大夫不在,大夫他媳妇在,小伙把这情况就跟大夫媳妇说了。这小媳妇一看这小伙,年轻力壮的,五大三粗的,就说:“来吧,小伙,大姐给你治治。”,然后拉着小伙到里屋,听亢的干了一通,小伙满意的走了。路上,正好碰到大夫回来了,小伙上去跟大夫说:“哎呀妈呀,大夫,你这医术也不咋的啊。还是你媳妇厉害,不但消了肿,还拔了脓。”
  众人听完,哄笑着散了,我们几个以后经常能碰到这个老头,学到不少小笑话。

  张湾他家住在运河边上,那时候的北运河叫“二道沟”,又脏又臭,居然还有人在河道上建了厕所,有一次骑车路过,看到一条一条的黄色炸弹“扑通”,“扑通”的掉到河里,很快被黑色的河水冲走。若干年后,类似的场景居然在一部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里又见到了。
  张湾家养了一只大猫,他家隔壁养了一条黑背,每次这条黑背见到这只猫,都要一顿狂吠,而这只猫见到这条狗,尾巴会支棱一下竖起来,上面的毛也会全部炸起来,像一根鸡毛掸子似的。一开始张湾给我们说的时候,我们还不信,后来他把猫抓来放到墙头上,黑背一叫,果然如他所言。我们轮流摸着猫尾巴,大力突然说:“草,有一种摸JB的感觉呢。”,轮到石头摸了,丫做撸管状,大家一顿坏笑。

  夏天热的时候,后排男生喜欢凑钱买冰棍吃,每次这个时候都需要采购员出现了。阿兰就是这个角色,老黄牛似的任劳任怨,纵然总是挨打也不吭声。阿兰外号很多,他原名叫徐海龙,高一他们班给他起的外号叫“骡子”,形容他像骡子一样吭哧吭哧的。他不喜欢这个外号,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阿兰•德龙”,不过大家嫌4个字太多了,就只叫前面两个字了。当然,“采购员小徐”也是他的外号,只在需要他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用。为什么指定他去买东西呢?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是轮流着去买,谁去买谁不用花钱。慢慢的大家发现每个人都是用时15分钟左右,而且冰棍买回来之后,外层的几根都化了。而阿兰每次只用11分钟,冰棍买回来都是梆梆的。后来,大家就指定阿兰一个人去买了,他也愿意只出工不出钱。我有一次跟他出去,发现了他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出到校外需要翻过一扇大铁门,这大铁门下半部都是大铁片组成的两道小门,而上半部都是铁栏杆,最上面是像红缨枪似的箭头。别人翻铁门的时候都比较小心,怕被箭头刮住,或者是扎了,这B翻的时候用胳膊抓住对面的两根栏杆,两腿一跳就过去了。我问他,小时候是不是老翻栏杆啊?他说,骑车回家有条近路也需要每天翻栏杆,就这么练出来。
  到了小卖部,他跟卖货的都认识了,人家看他来了说:“又来买冰棍了,还是要冻硬的呗?”,他说:“对,大姨,再给我拿个盒儿,要不不好拿”,末了,还跟人家说:“谢谢哦”

  到了高二后,我也做了不少坏事。
  三班有个小痞子外号叫“大尾巴”,因为高一同学吴建华跟他一班,且关系不错,故我们也熟络起来。有一天我们一起聊天,大尾巴说他上午跟一个高一的女生表白被拒了,说完还指着操场上一个长得比较黑的女生说“就是她”。我们都笑话他,说他没品味,这样的女生也能被拒,他反过来说:“你们NB,你们上啊。”,说完大家都推着我,让我上。我没退缩,甩甩头发装B似的说:“看我的”
  下午,我去找那个女生,正好在走廊里碰到了,我跟她说:“嘿,小戴同学,你等下。”,那女生停住了,疑惑的看着我。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确实比较黑,但是面容还是比较清秀的,不过不是我的菜。我继续说:“放学后,你等我一下啊,我送你回家。”
  说完,头也没回就走了。放学后,我骑车送她,路上开始撩她,说了不少肉麻的话,但始终没说明来意。这姑娘显然也久经沙场,显得落落大方,但也始终也没表明心意。
  第二天上午,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大家都是场面人。没想到,上完体育课我去水池洗手,正好在那碰到了小戴,我跟她微微一笑,她却笑着用水撩了我一下,转身飘然而去。周围的同学开始起哄,还有人问我这是谁啊,对你有意思啊。我没理他,心里知道我要是在主动出击一次,这姑娘就能拿下了,不过我退缩了,因为她不是我的菜。
  又过了几天,高一同学大邱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我:“听说你泡过小戴啊?咋样,占到便宜没?”,我说:“草,就送她回家一次,手都没牵过。”,他说:“好泡吗?大猴子喜欢她。”,我说:“好泡,第二天就主动撩我了,让大猴子上,准成。”
  再过几天,大猴子与小戴已经出双入对了,只是我和小戴再见时有些尴尬。

  高二时,各个同学都各自有心里的梦中情人,我喜欢的是杨淼,不过被拒了;大力喜欢的是七班的高华,一个地球人都认为很普通的女生,被拒了;张湾喜欢他班的李群,一个172的颇有些异域风情的活泼美女,被拒了;石头喜欢六班的刘曼,一个很有气质的女生,没敢表白;阿兰喜欢八班的王若怡,她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也包括我,阿兰也没敢表白。
  王若怡有些范爷似的微胖,短发,皮肤水嫩,一天到晚穿着一身运动服,是学校毽球队成员。她有个特点,就是屁股很大,又喜欢运动,一跑起来特别的臀涛汹涌,外号“大尻”。
  阿兰,小猴,高华,大尻,他们都住在离学校比较远的军队大院里,所以晚上放学后经常一起回家。阿兰这B在书桌里藏了一盒雪花膏和一把小梳子,每次放学前都用雪花膏给自己擦得喷儿香,用小梳子使劲打理自己赶粘的头发。我看那犹如雪花般纷落的头皮屑,跟他说:“你不能用海飞丝吗?去去屑。”,他像小狗抖毛似的扑落一身的头皮屑,憨憨的笑着说:“用啥都不好使,火太旺了。”
  大尻学习也很好,同时文体也特别出色,除了是校毽球队员外,在一次全校的联欢会上也出尽了风头。她唱了一首孟庭苇的《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依然是一身红色的运动服,微红的苹果脸,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甚至在台上都没有挪动过,安静的唱完了那首歌。歌如其人,唱的比原唱丝毫不差,全场的男生都癫狂了,我转头看看阿兰,丫张着嘴,双眼桃花似的呈痴呆状。
  大尻虽然也是我的菜,但整个高中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直到工作以后,上了5460同学录联系上了。知道她在北京一所师范大学读研,我去北京玩的时候还特地见了一次,那时的我染着一头的黄毛,带着女朋友,和大尻,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在一个地下歌厅唱了一会K。大尻已经没有了高中时候那种的羞涩和苹果似的脸庞,但是风采依旧,依然唱了一首“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依然那么的好听。回到上海后,我QQ上问她:“我现在跟高中的时候比怎么样?”,她说:“我都不记得你高中啥样了,现在挺好的。”。而当我跟女朋友提起这人是我梦中情人的时候,女朋友撇撇嘴说,也就那样,一般一般。呵呵呵,满满的醋意。
  @月光下的情侣树 1795楼 2017-03-24 15:43:00

  楼主快起床更新啊,明天周末了,今天能多更新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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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春了,我得先把花园拾掇拾掇,泳池还得找人修个台阶,这段时间更新会比较慢。这两天二宝天天闹着玩水,明天还要带娃去海边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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