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老公要杀我,我要在他下手之前杀了他

  我问一下,联通20兆和宽带通50兆,那个网速更好些?小区不能装移动和电信,崩溃
  刘安脸色大变,“怎么可能!根本不会有!”他拿开我手往下脱衬衫,当看到我指的那个地方洁净雪白,没有丝毫不妥处时,回头看向我,额上青筋跳了两跳。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老公,我和你开玩笑,你紧张什么?”把衬衫拿在鼻下闻闻,我扬眉试探,“这么紧张,不会是外面真有一个人吧?”
  刘安张张嘴想说才能,可在两个深呼吸后忍住了。他伸手捏捏我肩膀长叹一声,“你一个我都对付不了,哪有本事弄两个。”
  说完把衬衫拿过去穿上,转身去厨房。
  我跟在他身后,不依不饶的追问,“刘安,原来你一直是在对付我……”
  “不,我是说我爱你。”刘安回过头来,拥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哄道,“乖,做这等吃饭,我做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刘安再次回厨房,把玻璃拉门拉上。拉门合到一半时,我看到他双肩塌下,一脸疲惫。
  我靠在沙发上,捂着脸无声笑了。
  刘安,累不累,累不累!?
  从恋爱到婚后我从来没有作过你,总是处处为你着想,可你一直不珍惜。
  既然这样,以后你慢慢受着吧!
  吃完饭,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问刘安请假的事怎么样了,刘安说请下来了,下周交接下工作就行了,弄清随时可以带我走。
  我哦了声,“老公,你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可,我现在的状态适合出去吗?会不会走着走着丢了,再也找不到你……”
  我突然间脑洞大开,刘安想害我疯,是不是想把我带出去扔掉?
  可为什么呢,就算我真的走失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不会,”刘安握着我手捏了两下,“我紧紧拉着你的手,你不会走丢的……”顿了下,说,“明天我们去看下马医生,听下他的意见。”
  我点头,结束聊天,主动跑到房间去睡觉,“老公,帮我拿药热牛奶。”
  兵来将当,水来土掩。
  片刻,刘安回来,塞我嘴里一片药,把牛奶杯递到我嘴边。
  我品品那药,放心咽下。
  蜜桃味儿!我喜欢的!
  周朗这次居然换了一瓶糖给我,上次可是无味的。
  不是,他也不怕刘安发现……
  不对,刘安又不会吃药,怎么会发现。
  我喝净牛奶躺下装睡,刘安今天洗漱很快,躺在我身边道,“老婆,我今天想抱着你睡。”
  我本想不理他装睡到底,可刘安捏着我鼻子不让我呼吸,“小乔……”
  我睁开眼,“行行行,不过那个不行,我大姨妈这两天要来。”
  “嗯。”刘安扬手把灯关了,把我搂在怀里。
  初春的夜有点冷,刘安的怀抱温度刚刚好。我窝在他怀里,没多少就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一睁眼,正好对上刘安正看着我的眼睛。脑子还迷糊着,下意识对他展颜一笑。
  他吻了我唇一下,往紧抱了抱,“真好……老婆,早。”
  起床洗漱,简单吃了些东西后,我们开车去了马医生那里。
  和以前那些次一样,先是我和常助理谈。
  谈话时我有些不专心,一直在想,一会一定要很自然很自然的把刘安的手机要出来,拿走……
  好在,我的人设是疯子,常助理也没有和我计较我走神。
  十几分钟后,常助理说,“好的,刘太太,我们今天就进行到这里。”
  我站起身,开让出去。在刘安从我身边要进去时,我道,“老公,我手机没电了,你把手机给我,我给爸妈打个电话,说咱们一会儿过去。”
  刘安不疑有他,马上从兜里把手机拿出来,交到我手上,还叮嘱了句,“和妈说不用买菜,我们带回去。”
  我点点头,拿着手机出去。身后治疗室的门一关,我马上推门出去,跑到走廊拐角敲马冬的门。
  才一下,门就打开。周朗把我拉进去,盯着我手上的手机道,“这个就是你老公的手机?”
  我点点头,看看周朗,又看看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马冬,道,“他有一个微信小号,叫悠之梦。我怀疑我那天看到他和小雨悠悠的聊天,就是他微信小号上的。所以我要破解他小号的密码,上去截他出轨的证据。”
  “好。”周朗把手机拿过去,转身递给了上次到我家安监控那个男人,说,“交给你了,尽快弄好。”
  那男人站起来双手接过,点头道,“是。”
  见男人打开一个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一根数据线安在刘安的手机上,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只要证据搜集的足够多,我就可以摆脱疯子的身份,和刘安顺利离婚。
  马冬站起身来,推开治疗室的门对我微微笑道,“小乔,我让周朗在常助理那安了窃听器,你想不想听听你老公他们在说什么?”
  大家晚安
  我觉得马冬问了句废话!
  这种情况下,我会不想听刘安和那个假的心理医生讲了什么?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在马冬一个请的手势中走进了治疗室。
  还是那张治疗椅,还是那张奶白色,放了清新绿植的茶几。不同的是,这次茶几上除了一套茶具外,还有两副耳机。
  马冬伸手示意我坐下,拿起一副耳机轻声问我,“介意我一起听听吗?我也挺想知道常助理是怎样和别人伤天害理的。”
  地方是马冬的,窃听器是周朗的,我有什么资格不让他听?再说,就算他现在不听,过后听录音不是一样。
  问我,不过是给我此许面子。所以我从善如流的道,“无碍。”
  马冬笑笑,把耳机塞到耳中。
  我也把耳机塞到耳机。
  里面声音巨大!呯的一声吓的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刚想拿掉耳机问马冬这东西是不是坏了,就听到刘安的声音传了过来。
  “……常伯康,我现在不想听你这些废话!”刘安火气甚浓的道,“我只想知道,那药为什么会出现意外!”
  我止住要出口的话,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看来刚才那一声是刘安摔了什么东西或是狠拍了下桌子。
  “刘先生。”常助理,常伯康的声音传过来,“早在开始时我就和你说过,这种药有不确定性,它会在一定程度上损伤大脑神经,吃久了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她吃的并不久!你说负作用要吃到三个月以上才会突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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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快些,打滚儿!我要十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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