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师父只知道这碑的诅咒,可不知这碑的意义。”
“意义?有什么意义?”
“当年,唐武皇帝抱着这块碑,看着祖宗给自己打下的江山一步步被叛贼打的支离破碎,直到被逼无奈,抱着这块诗碑惨死。之后留下圣旨,任何人不得仿制,雕刻此碑。可但凡国家安定昌盛之时,会不竭余力修建此诗碑,彰显国家的能力。”大家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就是说你一个即将王国的君主,还留下圣旨,下了诅咒不得再修建此碑,可我现在国家安定,国力雄厚,我偏偏就要修建你这个诗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彰显我的本事有多大。
即使真的有诅咒,或者为这诗碑付出更大的代价,我也在所不辞,政治面前是没有人命可言的。
方丈接着说道,“郎师父应该知道,北宋时期,国家昌盛,朝廷不竭余力修建此诗碑,从此,明,清,包括民国(民国修建的诗碑没在冰山寺,而是在南京。),哪朝哪代不修建此诗碑。或许是冥冥之中自由注定,凡是诗碑遭到毁灭之时,就是这个政权彻底报销结束。没有哪一个朝代能够逃脱。”
这里说一下,为什么没有元朝,第一,这个是个北方游牧民族,少数民族,第二,他们掌权之后并不对汉人的文化感兴趣,所以没有修建诗碑,但算起来,元代也灭亡的比较快,短短一百来年。
方丈说的没错,北宋修诗碑,四百年后,诗碑会大火焚毁,宋代彻底灭亡(为什么说彻底,宋朝加北宋南宋一共三百一十九年,后来金人打进来,又转为民间战斗,持续了近一百年。),明朝接着又修,三百年后又是一场大火,烧的什么也没留下,随即,明朝结束了他的进程。大清建立之后,并没有修建诗碑,因为他们也是少数民族,不信这个,再者汉化还得一段时间。一直拖到光绪帝时,国家积弱不已,洋人横行霸道,中国这个东方巨龙变成了一只虫。这才引起了变法救国的道路,为了彰显国家实力依然不减,也是想求个好兆头,修建了诗碑。一直到1937年冬,诗碑被松井石根毁坏,大清的伪满洲国也只剩下八年的光景,大清彻彻底底到头喽。民国在南京修建了诗碑,很快就被日本人占领,即便想在江宁冰山寺继续修建也无能为力。还有就是民国并未统一,当时虽然日本人还没有打进来,冰山寺的诗碑并没有倒,你总不能给人家拆了再修建吧,好歹人家也是大师俞樾留下来的,算的上是古艺术品,只好建在了南京,现在南京的诗碑还在,日本人进城并没有破坏,只是这诗碑规格太小,冰山寺的诗碑那才叫诗碑,这也可能就是GM党能在台湾站住脚的理由,要是按照规律给下推算,什么时候台湾被收复,什么时候南京那块诗碑就毁灭了。
江宁城冰山寺的诗碑被日本人破坏之后,想修建也没办法修建。曾一度,蒋介石还和日本人协商过,把那个诗碑重新修建一个,因为诅咒的事情都传到东京,还以为中国人又有什么幺蛾子等着他们,就没有修建。日本人战败之后,还没顾得上,解放战争开始,呵呵,这还修建个屁啊。
没办法,只能继续招匠人。江宁城的冰山寺的诗碑是个焦点,不宜在大媒体大报道,也不能在报纸上大报特报,说我要招匠人刻碑了,你们快快来,我这里福利多好多好,你的要求我能办到的肯定都帮你办到。先不说知道诅咒的人怎么说,到时候一旦出事情,这诅咒风雨又将成为一股旋风,冰山寺以后还来不来人了,善男信女还拜不拜佛了。更加难言的就是造成的社会影响,我们是唯物主,义社会,这是对全中国国民讲出来的话,这两者根本就是矛盾的嘛。
那总不能不找匠人吧,这诗碑的事情一天可不敢耽搁,上面说两个月就得两个月,方丈实在没办法,就在报纸上登了豆腐块那么点招聘内容,本来是没报多大希望,准备让智能专门去全国各地找匠人去,没想到我把电话打来了。
方丈考察了我的手艺,比起上一个死去的匠人有过之无不及,虽然我的年龄有些小。见我对这诅咒的事情全然不知,方丈内心是一半欢喜一半愁,欢喜是终于来了个不知情的傻帽,愁是因为他们明知有诅咒却不告诉我,要是我又死去,他们这帮释迦牟尼的信徒良心何在。
为了赶工程,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把我的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伺候,需要什么他们会全力提供,如果我真的因此死去,他们已经给我准备了一大笔钱,足够我的亲人花一辈子。
方丈说道这里,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神,他的内心太过惭愧,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郎师父,我们冰山寺对不起您?”说着,还老泪纵,横。说实话,也为难这老头,是前不得后不得,国家利益大于一切,就是释迦牟尼在世估计也没有办法。
“我很痛恨为什么我不是碑匠,不然,我一定会亲自上阵。”老头这话说的有些虚伪,或许是情急之下一时激动说出来的,要真的那么好心,肯定会把诅咒的事情告诉我,然后让我选择,呵呵,也对,诅咒这事要真说出来,估计冰山寺这诗碑两年也完不成。
当时,我真的还被方丈给感动了,“方丈您不是成心欺骗我,我不怪你,剩下的活,我会干完的,不仅要干,还要好好的干。”
方丈和智能眼睛里冒出光芒,一同凑到我跟前说道,“真的?”
方丈看着我坚定的眼神,“难道,郎师父不怕……?”
“怕,怎么能不怕?呵呵。”
看我笑的很不自然,智能问道,“那我不理解郎师父您还?”
“我不服,要不是你们来的及时,要不是我的命大,昨晚那个梦早就让我……”说到这我没有说下去,我一想到昨晚那个梦,气就轰隆一下升起。
气的是什么,你要光明正大把我弄死,没什么可说的,咱认命,你还在梦里给我下一个套,想让我自己把自己弄死,你大爷的,还真把我们碑匠不当人看。
既然这样,我也豁出去了,死就死,我倒要看看,你要用什么办法把我弄死。
西北人骨子里就有这么一股子楞劲,加上我们朗氏家族的门风也有这股二杆子劲,两下弄不到一块去,这不就杠上了。
要杠上,咱不能傻杠,这就是一块诗碑而已,你打他他不还手,骂他他不还口,难不成你要吃了他不成。
方丈叹息,“唉,这都是罪孽啊,既然郎师父留意已决,老衲打心里感谢,但是老衲也为郎师父的安危担忧,老衲能做的,只能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智能法事和上前说道,“郎师父,需要我做什么,您开口就是。”
……
冰山寺枫桥夜泊诗碑再次启动雕刻。与此同时,我得想想办法。我不求破诗碑的诅咒,我得保住自己的性命。
祖传碑匠书籍,碑之人里完全没有提到过诗碑的诅咒,而碑之神我只看完了第一章,第一章到现在还没有揭秘,那阴符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到底蕴含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包含着多大的能量。
第二章因为头疼,没敢打开看,上次为了章雯怡破例打开碑之神第一章,头疼的半死,如果没有什么难缠的事情,我是不愿意再打开看。
可目前这个诗碑问题,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与难度,根据历史资料和方丈所言,这块诗碑已经是块神(鬼)碑,因为它可以预知一个王朝的兴衰更替。
简简单单的碑之人是没有办法,我必须得从碑之神找出答案。
我把自己关在冰山寺的房间里足不出户,自从我答应要修建诗碑那一刻起,所有人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在方丈眼里我已经上升为英雄,其实我没有那么大的格局,就是自己跟自己赌气。
既然是朗氏碑匠,还是开了碑神的,那肯定就是牛逼中的牛逼,却被一场梦差点要了命。反正我是跟他杠上了……
残阳被晓月代替了,黄昏消失在无言中。很多人认为夜与黄昏有异曲同工之妙,夜更是黄昏的延续,但是,月儿高挂,夜色覆地,是凄凉,其中并没有黄昏带来的特殊的美,因此夜也只有凄凄惨掺戚戚的情感,找不到可以欣赏,供离愁栖息的地方。
碑之神就放在我面前,我盯着它从下午吃过饭一直看到现在,迟迟不敢打开。“郎师父,您,没事吧。”
“我没事,智能师父不必担心。”
“哦,寺里的僧侣会轮流为你值班,你要什么事叫一声就行。”
“嗯,我知道了。”
这个夜晚比凄凉更可怕,我或许又要面对一个未知的领域,这种感觉是期待和恐惧并存的,我越来越明白祖训说25岁之前不可以打开碑之神,最大的挑战不是身体,而是开启未知之门对心灵的冲击,年轻人没有岁月的沉淀,会很难承受。
开吧,迟早都要打开,既然碰上了,那就是我的宿命。
缓缓的,缓缓的将手伸到碑之神跟前,咽了口唾沫,手臂微微有些颤抖,打开了封面。忽然,一阵清风从窗外吹来,碑之神在风的卷动下自己朝后翻了几页,刚刚翻到第七章。
难道这是天意?
碑之神不像是碑之人,严格的教你用什么办法处理什么事情,什么样的布置对应的是什么样的状况,很具体,手把手教你,你纵然什么也不会,跟着碑之人走,放在当今也绝对是个高手,靠着门手艺发家都不是问题。
可是碑之神就不同,它的每章都是故事,天马行空,你的脑洞要是不够大,真的容易给你搞成神经病。
风将碑之神吹到第七章,我的直觉就是,这肯定是冥冥之中的指点,果然没错,第七章讲的就是诗碑诅咒,而且就是枫桥夜泊的诗碑诅咒。
我滴乖乖,老祖宗早就把这件事记录下来留给我,抹了一把额头,这真的太,太不可思议。这绝对不是巧合,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对我说过,开过碑神的碑匠有他非一般的责任,这种责任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这一切,似乎就在一幕幕上演。
立即来了兴趣,诗碑的诅咒前前后后,除了有个别差别之外,大致没有一点问题,只是后面讲述了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块诗碑,当年唐武皇帝为什么会如此钟爱?
这样吧,我先给你们出个题,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试试看,会不会有神奇的东西出现。今天晚上看完我的小说,把《枫桥夜泊》这首诗抄写下来,仔细读上半个小时,然后你的床头放一杯水,把这首诗轻轻放在水杯上。
你会爱上这首诗,不是爱上它的文字,而是爱上它给你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暂且不说,等这本书完结的时候咱们专门讨论一下。
有一点我要特别提醒,这首诗给你的东西会令你上瘾,就跟当年的唐武皇帝一样,死之前还抱着诗碑不撒手。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也是醉生梦死,我不多说了,你们要有兴趣的可以试试看。
我记得上学时,老师是这样给我们教的,天宝十四年一月爆发了安史之乱,天宝十五年六月,武皇帝仓皇奔蜀。因为当时江南政局比较安定,所以不少文士纷纷逃到今江苏、浙江一带避乱,其中也包括张继。一个秋天的夜晚,诗人泊舟江宁城外的枫桥。江南水乡秋夜幽美的景色,吸引着这位怀着旅愁的客子,使他领略到一种情味隽永的诗意美,写下了这首意境清远的小诗。表达了作者羁旅之思,家国之忧,以及身处乱世尚无归宿的顾虑充分地表现出来,是写愁的代表作。
屁!
碑之神里面彻底颠覆了这首诗公认的答案。
你们也不必喷我,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故事听听就好。反正,这个故事看完心里不得劲,唉。
张继是一个才子,他当上了秀才,又当上了举人,所有的人都相信他一定会高中。张继自己也这么认为。张继的初恋情人更是这么认为。
张继的初恋情人王晓薇年芳二八,面若桃花,明眸善睐,待字闺中。这是怎样地一个女子呢,她爱张继爱得热烈,曾经亲手撕毁一张指腹为婚的婚约,当着父母的面说要嫁给一个叫张继的男人,而那时的张继对王的父母而言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宛如深海里的水草,古时候的门第观念成为张继和王晓薇爱情的绊脚石。女儿突然说出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王的父母一脸茫然。他们不知道张继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有着怎样的身世背景,于是他们派人去查。一查就查出张继的家庭只不过是普通工薪阶层,而自家则是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既然门不当户不对,接下来的一件事情就是棒打鸳鸯了。
但两位老人家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的性子是如此的贞烈,王任何事情都可以依自己的父母,唯独这件事,唯独她的爱情,她的婚姻,她要自己作主。这一切都因为爱张继爱得太深。在坚如磐石的爱情面前,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执拗不过女儿的性子,王的父母决定妥协。只有一个母亲,只有一个父亲,父母的生养之恩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王也决定妥协。妥协的结果是:王可以嫁给张继,但张继必须高中。高中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是进士就可,因为只要中了进士就等于双脚迈向了仕途,如果能高中状元,那当然是皆大欢喜。
王晓薇没有理由相信她所爱的人不能高中,所以当她把这样一个结果告诉张继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难过的表情,有的只是惊喜,她惊喜的告诉张继,她的父母已经同意和他在一起了。而与他在一起的条件,王晓薇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离别的这一天,直到张继踏上长安之路的这一天,王晓薇才不经意的把这个条件说了出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继本来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他听出了王晓薇的言外之意。假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能够高中,但还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不能高中,万一这百分之一的机会被自己撞上了,将会意味着什么?这将意味着他和她结为连理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不言而喻,这是一场对张继格外重要的考试,不光是为了做官,还为了爱情。
在一个宛若蒸笼一般的狭小空间里,张继奋斗了三天三夜,终于把一张自己颇为满意的答卷交给了考官大人。
接下来的日子是漫长而难熬的等待,为驱除侵入骨髓的忧虑与焦灼,张继蜷缩在一家破旧的客栈里,终日以酒度日。
终于放榜了。张继起了一个大早,早餐也顾不上吃,脚下生风,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到榜单面前。
@ty_cat395 2017-05-13 09:18:27
去充值看了,后面写的很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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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榜面前已经围了很多人,人们对红榜上的名字指指点点。张继撩开人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挤到了榜单面前。心跳开始加速!张继用急迫的目光在榜单上搜寻自己的名字,第一排没有,第二排也没有,第三排他看到了一个“张”字,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旋即他又失望了,因为下面的字不是“继”,而是一个同音字“绩”。
第一张榜单看完了,没有看见自己的名字,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仍寄予了莫大的希望,他开始更加仔细的看第二张榜单,生怕错漏任何一个名字。不祥的预感很快灵验,第二张也看完了,仍然没有看见他的名字,他心里凉了半截,他的情愫一落千丈,他落榜了。
但他不信!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又把两张榜单重新一字不漏的看了一遍,这一回他不得不信了,两张榜单上确实没有“张继”这两个字。最后,他把失望的目光停在了“张绩”这两个字上,他怀着侥幸的心理想,是不是考官大人把我的名字弄错了呢?把“张继”写成了“张绩”?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去证实这是不是一个失误,正当他左右徘徊之际,一个年近五十岁的男子突然手舞足蹈起来,他兴奋的叫着:“我张绩终于中了!终于中了!”
在嘈杂的人群声中,那个五十岁的男子近乎歇斯底里的欢呼清晰而又刺耳的传来,张继终于绝望,高中的是张绩,而不是张继。苍天弄人,那一刻,张继心里的悲伤如潮水般的涌来。
几家欢乐几家愁。人群散去,张继也该离开了。
步伐从来没有如此沉重,长安也依旧热闹,越热闹越寂寞,热闹的是长安,寂寞的是张继。原本以为可以“一日看尽长安花”,原本以为可以在琼林宴上把酒言欢,原本以为可以高头大马,衣锦还乡,然而这一切都将成为泡影,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长安,已经不再属于他的城市,已经不再属于他的世界。
当天晚上,他所住的客栈,有一群人在为一个高中的人庆祝,每个人都喝得红光满面。这一夜,张继是寂寞的,没有人陪他,没有人为他排解心中的悲苦,他一个人,拿着一壶酒,一口一口的灌进嘴里,喝下去的是酒,流出来的是泪。
热闹是一群人的寂寞,独孤是一群人的狂欢。这一夜,张继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来,张继决定离开长安,离开这个令他伤心的城市。
他决定去天堂,去江宁,去天堂一般的城市江宁。张继来到江宁城,整日借酒消愁,他辜负了她的初恋情人,漫无目的坐着船儿在运河上游荡。
忽然,眼前的薄雾中也出现了一艘船儿,船上坐着一位女子,薄纱半掩着脸颊,张继很快就被女子的青涩也婀娜的身姿打动。
连续好多天,都在同一个地方遇到了这个女子,张继终于上去搭话,两人就这样相识。夜色中,女子抚琴,张继做词吟唱,这运河上传出幽幽妙动的曲子。
可是,时间一长,张继发现每次约见时,就是在傍晚起雾之时,白天无论张继如何寻找,也找不到这个半掩面颊的女子。
就在这天两人在客船上碰面时,张继问道女子为何每每晚上起雾之时才可碰面,张继想知道女子的家在哪?闲暇之余,张继想去拜访。
无论怎样,女子都不开口说自己家在哪里,只是说傍晚自己才可以见人。张继纵然心生疑问,可是见女子不愿意多言,也就没再问,只是从女子的眼神中看出一缕忧郁。
回去的张继和朋友们喝酒,朋友们说张继可能遇到的不是人,而是妖精,张继连忙问道该怎么办,朋友给出了主意。
下次将船只划到冰山寺脚下,冰山寺的钟声一旦响起,会让妖精原形毕露,受到佛祖的惩罚。
一个秋天的夜晚,张继怀着忐忑的心情又来和女子见面,张继心里始终不愿意相信眼前的女子是妖精,可是女子身上的确有很大的问题。
那天傍晚,女子打扮的非常漂亮,江南水乡秋夜幽美的景色,吸引着女子,站在船头翩翩起舞。
张继划着桨,心头充满忧虑,女子转过来递给张继一个微笑,而张继瞒着女子将船只开到冰山寺脚下。
女子浑然不知,就当冰山寺的钟声连续响起,女子大叫一声,趴在船上痛苦不堪,几番挣扎之后,变成一只碧眼狐狸……
此刻的张继才知道,这碧眼狐狸不是他人,就是他的初恋情人王晓薇,可是已经迟了,张继趴在船上嚎啕大哭。
张继没有中榜,忧郁的他知道自己和初恋的婚姻到此结束,连招呼都没打就这样走掉,而家里的王晓薇知道自己深爱的人没有中榜弃自己而去,想去寻找。可是家人将王晓薇锁了起来,不许她出门,在家里苦苦待了好几个月,终于抑郁成疾,一命呜呼。
漂流的魂魄寄托在一只碧眼狐狸身上,仍然不忘记追寻她的爱人。可是,天道有规矩,只有在傍晚之时才可以现身与爱人见面,更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否则,连这点机会也保不住。
碧眼狐狸在最后一刻,钟声每敲一下,她的痛苦就每增加一层,眼看就要魂飞魄散,张继不忍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了自己却要遭受如此痛苦,为她作诗一首,希望她永远藏在诗里,陪伴自己天长地久,无论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不离不弃。
此时此刻的张继抱着碧眼狐狸,痛恨自己的无知,两行眼泪不断留下,这才写下这首诗。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月亮落下去了,一群乌鸦在啼叫,天地间布满了寒霜,江面的枫树,渔船上的灯火,张继心中痛苦不堪,江宁城外有座冰山寺,半夜时分敲起了钟,声音传到了客船,敲在张继的心头,在滴血,鲜血染红了运河。
其实,这首诗并没有写完,大家我按碑之神的思路走,很容易看出来,张继在这里并没有写下去。是你,你也不会写下去,下面要写就写自己害死了初恋情人,自己对不起初恋情人。
只能让他的心被刀扎的更深,就这四句你已经看出他的无奈,生不如死!
张继写完这首诗没多久,也郁郁而终,这首诗却在张继朋友的传播下,名扬四海,冰山寺也因此此诗而得名。
其实,诅咒早已经在这里开始了,跟唐武皇帝有个屁关系,这首诗里面藏的是张继的初恋情人,也就是那只碧眼狐狸,这是属于人家张继自己的诗,你们把人家这首诗传抄来传抄去,算怎么回事。
唐武皇帝为什么会喜欢这首枫桥夜泊,就是每每当他睡下,梦里那个半掩脸颊的美女,婀娜多姿的身姿弹奏一曲曲动听的曲子,他这才把诗刻在碑上,形成诗碑,夜夜抱着它睡。
可是,这诗碑不属于唐武皇帝,他搂着这块诗碑葬送了大唐的江山。
这个故事到现在,估计颠覆了你对这首诗的看法,这首诗估计念过书的人都背过,可是你们没一个知道这首诗的历史,今天,我郞邪琴把他全部讲述出来。
珍惜你的爱人吧,无论多艰难都要努力,不要意气用事,否则你又是另一个张继。
吧嗒!
看到这里,一滴眼泪竟然落在碑之神上。感觉窗外有什么,侧头一看,果然是碧眼狐狸嗖溜蹿了过去。
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这诗碑不能这样刻,这样刻太自私了。既然要刻,就得把这件事情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既然要刻,就要刻的亮堂堂,让诗碑里的那个碧眼狐狸安心。
当即可方丈沟通,并且把这件事详细叙述一遍,方丈也是愕然,只知道阿弥陀佛。
“别阿弥陀佛了,是你们冰山寺的钟声把人家搞成这样,现在阿弥陀佛有个屁用。把你藏在诗碑里千年有余,你乐意啊。”
“郎师父说的有道理,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既然要刻,就得把这件事公布天下,同时你们冰山寺要超度。”
“这绝对没问题,到时我会亲自做法事超度。”
“碑绝对不可以单纯雕刻,是你们冰山寺的钟惹的祸,就用钟来超度吧,碑后也得雕刻佛经,奠基时,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要在报纸,电视所有媒体都报道。”
“嗯,我一定会把郎师父的话上报。”
“这不仅仅是诗碑,更是功德碑,超度碑,不但要大,要很大。”
方丈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郎师父说的大有多大?”
“高三丈三,天启,宽一丈八,天德,厚三尺三,天禄。这是一块乾功碑,此碑立成,我大中华二十年后,必成世界霸主。”
方丈见我说的那么起兴,心中不免有些烦恼,“郎师父说的我都信,可是,这太大了吧,恐怕经费不足。”
“不用管,你只管上报,我相信国家一定会重视的。”
“好吧,我试试看。”
……
方丈把我的话一字不漏上报给江宁市委市政府,当即引起了重视,市委对此还召开了专题讨论会,这不仅仅是一首诗的问题,更是一种文化,在这里文化的渗透下,是对做人的警示,当然,这其中也是有一定玄学存在的。
市委又将此事原本上报给国务院,国务院批准,同意修建天下第一诗碑与天下第一佛钟。诗碑是文化的继承,而佛钟是超度这诗碑里的人。
……
……
2007年3月18日,即佛历二五五一年壬寅月辛亥日的下午,这是一个大吉大利且风和日丽的日子。
这天坐落在江宁古运河畔寒山寺里梵音庄严、香霭缭绕,一派吉祥温馨的气氛。人们盼望已久的冰山寺“大钟大碑”(又称“天下第一佛钟”和“中华第一诗碑”)工程的奠基法会,正式在安放大钟大碑的建筑工地——寒山寺别院里隆重举行。
冰山寺的“天下第一佛钟”为仿唐式的古铜钟,铜为历史上传统的“响铜”,即铜、金、锡、锌、铅的合金,总重量为108吨,钟高8.588米,钟底裙边最大直径5.188米,钟面主体铭文是一部佛说《大乘妙法莲华经》共六九800字,钟面上总共有铭文70094个字。大钟裙边上铸有九幅精美的飞天图及六铣口裙边。
与大钟同时奠基的大碑,即“中华第一诗碑”,也是我国古代传统的碑刻。大碑石料主体的高度为15.9米,总重量为388.188吨。其中,碑帽高3.六,四米,宽5.5米,厚1.46米。碑身高10.26米,宽5.3米,厚1.3米。碑座高2米,上沿宽7.07米,下沿宽7.27米,上沿厚2.60米,下沿厚2.80米。但如果按大碑底座下面的水池地基算起,大碑的总高为16.9米。
在这块大碑的正面,镌刻有清俞樾所书张继的《枫桥夜泊》诗一首,共28个大字,45个小字,最大的字为0.8×0.8米。在大碑的背面,镌刻有乾隆皇帝手抄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卷,共2八,九个字。大碑上共雕刻有28条蛟龙。大碑矗立在一个水池中,以寓意张继夜泊枫桥时,水波涟漪,渔火点点的情景。
当年我也去了,那一刻我觉得我仿佛做了一件大功德,不仅仅是前人的功德,更是对后人的功德。或许,你们没人记得郞邪琴这个人,这不重要,碑匠的责任就是……哈哈,不说了。
当年在冰山寺给方丈说完所有一切后,那时候突然如释重负,心里一点点污水都没,今晚就是诅咒降临让我明天死亡,我也无惧,无憾。
或许真的是天意吧,诅咒没有降临,那天晚上,窗子上那只碧眼狐狸一直在那里看着,我没有惊动它,也没有去看它,它爱干什么干什么。
那晚上,又是同样一个梦。仍然是酒池肉林,只不过,没有那么多美女,池子前放着一把椅子,椅子前是一张案子,案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吃食,大堂之上的女子仍然是半掩着面纱,弹奏一曲。
我情不自禁的跟随曲子唱出词来,正是那首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唱着唱着,一股不具名的悲伤涌上来,我的眼角湿润了。
此时此刻,方丈和智能都在我的房间,看见我眼角湿润,泪水滚落下来,没人来打扰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梦里,抚琴的女子半掩的面纱轻轻滑落下来。
啊~~~
她,她怎么和章雯怡长的一模一样。抬起头向我微微一笑,我也很尴尬的递给她一个微笑。
紧接着,她接着我的最后一句吟唱起来。
情知点污投泥玉,觞咏罢来宾阁闭,未减行雨荆台下,免使他人登尔床。
脑袋嗡一下醒来了,他最后那四句诗我记得很全。“纸笔,纸笔,快快快。”方丈也急了,“智能,快给郎师父拿纸笔。”
智能跑出去时,被门槛还给绊了一跤,一个踉跄冲了出去,还好没栽倒,等他的纸笔出现时,我已经用碑神刻在墙上。
方丈喃喃念道,“郎师父,这是什么诗?”
“这应该就是张继没写完的最后诗句吧。”
“什么?”方丈大吃一惊,“郎师父,您别跟我开玩笑,这张继后面的诗,你怎么知道。”
“是那只碧眼狐狸。”说着,往窗外看了一眼,方丈和智能也往窗外看了一眼,果然,一直碧眼狐狸趴在窗台上,往里面看着。
“这,这……”智能半张着嘴不说话,方丈这了半天也这不出来。我打开门,出去把狐狸抱在怀里,白色的毛皮感觉好光滑,“方丈,拜托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郎师父请说。”
“这只碧眼狐狸就由你们来看管,记得让它天天听你们诵经,直到乾功碑立的那天,它自然会走掉。”
“您放心,郎师父,我们冰山寺一定会把它当亲人一样喂养,天天让它听我们诵经,每日受到佛祖的光芒笼罩。”
“嗯,拜托了。”说着,给方丈鞠了一躬。“这是冰山寺莫大的功德。”
“嗯,我知道。”
事儿结束了,我也要离开冰山寺。
踏上青石板,听着深沉的钟声,在烟雨的季节里走过那长长的街巷。不曾想过有红纸伞的飘过,只愿看那青苔遍满的墙根与光滑闪亮的石阶泛青的面庞。望一望天空,铅色的的大幕摇摇欲坠,风乍起吹落了雨滴,在一阵嘀嗒的节拍中古城该是怎样的宁静。凸起的屋檐,垂下的瓦当,让雨滴汇成一股清流从面前飘落。隔雨看雨,不知是雨的清洌刺激了久封的神经,还是那石墙天然的明丽,一切都变得纯净,这一切便有如远古的意蕴缠绵的让人不忍心望断。
“郎师父,您要不留下多玩几天,我还有些事情请教于您,我让智能带你到处转转,这江南水乡郎师父一定会喜欢的。”
“方丈说的不错,我的确很喜欢江南的美景,这里的山(比起我们大西北那不算山)美,水美,人也美。尤其是这种烟雨朦胧的感觉,我非常向往。”
“阿弥陀佛,既然这样,要是郎师父没什么事情就多待几日吧,等我向政府报告后,如果政府答应还好说,如果不答应,还得郎师父要多多帮忙,另辟蹊径。”我心里坚信政府会答应,因为这块诗碑的历史当权者比谁都在意,所以压根不必担忧,可方丈这么说了,我总不能撂下不管吧,人家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更何况我现在不仅仅是帮人,而是帮国,多留几日也就多留几日吧。
智能也出面挽留,“方丈说的是啊,郎师父就多留几日,相信方丈报告之后,政府一定会做出指示。”
“行,既然这样说,我就多待几日吧,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情。”
方丈和智能对我能留下表示欢迎,“郎师父来了几日,我还未和郎师父共同进餐,智能,今晚在冰山寺设宴,我们专门和郎师父敞开心扉聊聊。”智能高兴的答应退下。
和和尚一起吃饭,我还没尝试过,我很想知道和尚请客,会上什么菜,别一桌子兔子吃的菜,我可不答应。
一个人在冰山寺转转,这寺庙修建的的确很牛逼,每天来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夜幕还未降临,智能喊我去吃饭。
这边天黑的比较早,大概也就五六点钟,在运河边的亭子里,上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鸡鸭鱼肉样样都有,嘿,这和尚还真大方。智能这丫和尚绝对吃肉,因为饭桌上老瞅江南名菜口水鸡和盐水鹅,只不过方丈在这里他没办法吃而已。
方丈喝着小米稀饭,吃着蘑菇青菜。
“郎师父,您婚娶没有?”
“您看我像吗?”
“老衲看郎师父龙马精神,身上散发出一股清秀之气,如同雨后春笋,不像是婚娶之人。”
“没错。”心里想我才多大点,但又不能说。
“那郎师父年龄老衲可否相知?”
“哦,这个嘛,年轻人,方丈自然看的出来。”把盘子甩了过去,方丈点点头,也就不再问了。
方丈还要问,被我抢先了,“你们和尚难道一口素的都不吃吗?”
“阿弥陀佛,佛门中人自然要清规戒律,不可杀生,不可杀生。”
“哦,那我记得有个和尚叫道济,人称济公,人家怎么喝酒吃肉,样样都全。”哈哈哈,本以为能难住和尚,没想都这方丈也是个高手。
“阿弥陀佛,郎师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活佛道济吃鸡是为了重新给予鸡的生命。他所吃的鸡,都会重新吐出来变成活鸡,他所喝的酒,都会喷洒在田野里变成麦穗,只是老衲没有活佛的本事。善哉善哉。
“哦,你照你这么说,济公活佛杀生就等于是放生了?”
“嗯,郎师父有这么高的佛觉,真的是难得难得。”
“那既然这么说,黄瓜难道没有生命吗?”
方丈蒙圈了,“这……这个……这个嘛……”
“哈哈,方丈,我逗你玩呢,别在意。”方丈尴尬的说道,“郎师父真的是会说笑。”没回答上我的问题,脸有些微红,智能看着方丈的尴尬劲,想解围也没办法,谁让我问的话太过刁钻了。
咱也不能为难人家,见这气氛不对,得变着法的夸夸人家。
“方丈,您可知道天底下连锁店开的最多的,规模最大的,人员最多是哪家公司吗?”方丈摇摇头,把疑问递给智能,智能也摇摇头,“郎师父,恕老衲才疏学浅,终日只知参佛,不知此答案是何,还望郎师父揭晓?”
“就是你们佛家。”
很是好奇,满脸惊奇,“我们佛家?还望郎师父明示。”
“全国上下,哪个企业的员工有信佛的人多,全国上下所有风水宝地全让你们给占了,就算我有一百个亿,买你们冰山寺,你们卖吗?包括五台山,嵩山,卖吗?”说到这,两人脸上已经有了笑意。
“你再看看佛祖的公司,所有人都是统一的服装,统一的课本,统一的工作,就这,连发型都是一样的,谁做的公司能有你们厉害。而且方丈看佛字怎么写?一个人加一个反着的美元符号,对不对,人要参了佛,那就得有钱,而且还是大钱,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方丈和智能哈哈大笑,“郎师父,你真的是太会说话了。老衲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顿时气氛对了,各位可见说话的魅力,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才不一定有口才,有口才一定是个人才。
现在凡是跟佛字沾边的,哪个不是富得流油,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其实,各位要有兴趣可以参参佛,要参大格局的佛,没必要不吃肉不干啥的,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真的清规戒律,你就学印度的那个谁,一辈子不吃饭,那才是活佛。难道黄瓜没有生命吗?
格局大的人是不会讲究这个的,你说你烧一壶水,不也是杀生吗?多少微生物被你烧死了,对不对。
我把我的想法和方丈交流一下,方丈也听得进去,因为咱不是胡说,咱是站在宏观世界角度去解析,有什么错。
方丈点点头,智能也被我的说辞震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我。“郎师父,你说的并不是不无道理,可是天底下不是人人都有郎师父这样的格局,郎师父一定要知道一件事,恶永远是大于善的。因为善只有一条,恶有无数条。我们不能通通都照顾到,只能以一种狭义的方式来使善恶平衡,不知郎师父觉得老衲说的有无道理。”方丈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仅仅只是我,代表不了所有人,所以我站在我的大格局角度去看世界,仅仅是对我自己而言。而佛家是为大部分的恶所生的,他不能站在宏观思维去考虑,否则佛没有存在的必要。
在这里,各位觉悟要高的话,会逐渐看出来。易经,道,才是正儿八经的客观两唯主,义,这里为什么说两唯主,义,以为它不仅仅是唯物的,而是唯心的。
你嫉妒我,我不爽你,你想把我搞下去,我想利用你,这些难道不是客观事实存在吗?难道你能说他是物吗?
所以说,他的所有起源和各种变化都是围绕将要发生的实际事实为基准,天地人万物有可能的发生的一切都会囊括,从而使你发现他的自然规律,找出一条适合你解决问题的道路,研读易经和道的出来闯江湖很少有没出息,往往都是事情干的大的惊人,咱们毛爷爷不是典型的例子吗?
但这只适用于个人,是个人去发掘的他,不是他来找的你。你要用这种东西从上到下作为政治传播,治国理念,天下不得大乱了,我们仔细想想,秦始皇当年焚书坑儒不一定是坏事,这其中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易经这个东西,咱们历朝历代没有哪朝哪代说,把这个东西提倡作为我们普遍教育的基准,有吗?肯定没有?但也不会禁止,大事情还得从这里面出,你就是发现外星人,也得回过头来从易经和道里面找出根源来。现在很多人还说这是什么什么占卜之类的书,不错,这的确可以占卜,但是他的最大作用不是占卜,这是统治者为了避免全民学易经所导致的麻烦加上去的一层黑纱,历朝历代都是这样,以前更是干脆,易经不对外开放,只有进入仕途的人才可以阅读。
我们不可以说统治者就是错的,相反他是正确的,你希望天下大乱吗?你希望你身边的人各个都是野心家吗?对吧。
那么佛家,儒家,你发现没有,他就是这个道理嘛。都是自上而下的给你灌输,凡是在起家前,喜欢研读这些东西的,基本没几个有出息。我没见过哪个开国皇帝,哪个居功至伟的文武大臣是崇尚儒释的。各位注意我的言辞,是起家前,起家后你必须研读,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我们常说一句话,企业家的终极目标就是慈善家,到头来不以慈善为目的的企业家,没有一个活得长的,眼前的你也一样,现在起家逼的没办法,你那套佛儒人家骂你是神经病,穷成那样了,还佛儒,施舍他人。但你一但起来了,记得赶紧回馈社会,好好去烧香拜佛,跟佛祖学学,普度众生。
有人要和我抬杠了,说朱元璋是个和尚,你觉得他是个和尚吗?他就是懂得易经的那一套,跑去寺庙混饭吃。
各位不知道看明白没有,一种是自我获取,成大气候。一种是普遍灌输,成大气候。两者都是大气候,只不过一个是相对于个人能力,一个是相对于国家安定。现在要正在看书的你,一定要明白你要什么,你要是公司的总裁,领导者,那你就得看看儒释,给下层员工灌输这种思想,你才能成大气候。如果你是一个小小的刚起步的江湖人,还想成一番大事情,赶快把儒释扔掉,去研究易经和道。
在宇宙观里面,就是一种轮回。而那些成了大气候的个人或者国家,都是发现了这个规矩,站在这个圈子外面去指点,希望各位明白我的意思。我觉的我说的很直白了,三十岁左右的同志绝对会对此很有顿悟和体会,给波道具就行,也感谢党和政府,给我们一个开放的环境,这要在古代,我肯定会被砍头的。
你要是听不懂也没关系,老天爷注定你是一个幸福的人,因为你没必要去争,你要是听得懂,那老天爷注定你是为社会做大贡献的人,请你继续努力。就是这样,左右你都不会痛苦,哈哈。不然人还怎么活……
和方丈一直聊着聊着,时间过去的很快,两人都把自己对世界的理解,当下社会的理解发表出来,两下一交融,又好像上升了一个更高的境界。
此刻,夜已经逐渐深了,点点灯火,皓月当空,给人一种幽静而奔放的美。亭如战士,挺立在河边,守护着板石小镇。
运河对岸,孩童的玩耍声缭绕,车鸣也美,美得畅快,美得愉悦,给亭子包裹上一层安逸的美。
这亭子成八棱形,圆圆的屋顶上有一只生了锈的铜公鸡,虽然生了锈,但是也显得雄赳赳,气昂昂,让这亭子也变得威风凛凛了。在支撑亭子的八条柱子上镌刻着几行字,摸着这字,好像看到当时这个亭子所处的时代以及人们的生活。
站起来,端着酒迎着风很想高歌一曲,但不知道唱个啥,一手扶着亭子的柱子,一手执掌酒杯,“敬天,敬地,喝一个。”一饮而下。
“郎师父海量啊。”放着提着酒壶来给我满上,“今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郎师父如此年纪对这世界看的如此透彻,而且又如此有心境有格局,老衲佩服,今天我也破例,陪你喝一个。”
方丈看来也被我忽悠的尽兴了,“智能,斟酒。”
“行,既然方丈如此的看得起我郞邪琴,不惜为我破例,郞邪琴一定要给足方丈的面子。”两人一碰杯,畅饮而下。
“行,既然方丈如此的看得起我郞邪琴,不惜为我破例,郞邪琴一定要给足方丈的面子。”两人一碰杯,畅饮而下。
夜色下,月亮是迷人的,但繁忙都市里的人们已无心欣赏月亮的皎洁,偶尔抬头的人却也会被路灯的绚丽耀眼所迷惑。哪怕在有圆月的夜晚,人们也无法再看到月亮,因为,乌云遮盖了月亮,路灯迷惑了人的双眼。久而久之,人们只知道月亮是迷人的,却无法看到真正的月亮。都市里的人们渐渐开始麻木在灯红酒绿之中,月亮的身影在人们的心中朦胧了……
此情此景,别人无心赏月,我却有心。说白了,喝酒赏月不是赏月,是给吹牛逼找话题,你以为古人赏月是干嘛?就跟现在我请你吃饭看电影一样。
我这个人老爱说实话,这个毛病不太好,哈哈。
@我是牛山云 2017-02-28 21:12:00
@享木耳 2017-02-28 01:50:00 一下子看到现在。(楼主我是崇安区的) ----------------------------- 我在滨湖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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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木耳 2017-03-01 11:44:00
楼主有没有微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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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牛山云 刚开通的
@漫漫成殇 2017-05-15 21:43:23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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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支持
我与方丈连喝三杯,“郎师父,不能再喝了,再喝佛祖怪不怪罪不说,我就要醉了。今生交得郎师父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方丈您言重了。”我觉得我还行,毕竟年轻人,更何况这江南的酒没我们大西北的酒烈,后劲没上来之前,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
不知道吹牛逼吹到几点,这才回去睡下。方丈晚上并没有睡觉,而是一个人在禅房里把这个报告书写出来,第二天一大早让智能亲自驾车去交给江宁市委。
窗外是那茂密的枝叶,浓浓的,绿绿的,好不惬意,一米阳光照进窗内,照亮了我的脸颊,每一个早晨都是丰富多彩的,像一个不朽的传奇。
刚刚还看不起江南酒没度数,现在无论怎样也不想起床,这后劲咋这么大呢,脑袋上好似一团乌云,晕乎乎的,睁开眼睛都难,用毯子把面颊遮住,翻个身继续睡。
门外有人开始喊叫,“郎师父,好消息,好消息啊。”
听这声音是智能,直接冲进我的房里。我还稀里糊涂,只感觉有人拉我。“哎呀,什么事不能等我起来说。”
“好事情,好事情啊。”
“啥好事情。”
“方丈把诗碑的事情写了份报告给市里,市里给了明确答复,一定会按照郎师父您说的规格修建,现在申报国务院,就等一张批文了。”
“真的假的,这么快?”
“这还有假,方丈在大殿,郎师父你不信去问方丈。”方丈高兴的跪在大殿佛祖面前诵经起来。
穿着大裤衩子飞奔出去,“郎师父,衣服,衣服。”
嗨,说着跟我跑了出去。
消息得到确定之后,整个人爽快许多,拍了拍手,在脑袋一摸,长舒一口气,“哎呀,没想到这事办的如此顺利。”
批肯定是会批的,但真的没想到这么快。方丈也热泪盈眶,“郎师父,这多亏了你啊,不然,这真的……”
“方丈,您别说我,这您的功劳也是特别大的。”说话间,碧眼狐狸从佛祖背后钻出来,在我身上蹭。
“呦呦呦,你看你看,它都开心的不得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狐狸,你莫急,等批文一下来,这碑呀就马上动工,立碑是迟早的事情,你就在我们寺庙里好好待着,等立碑奠基,你就可以安心去你要去的地方。”方丈说的很和蔼,也很慈祥,就像一个老父亲给自己子女的话。
“郎师父,你快去把衣服穿好,洗漱过后让智能带你出去吃点,今天你们好好玩,智能,多带点钱,给郎师父买点衣服,把好吃的好喝的挨个伺候上。”
“好嘞。”智能因为我已经连续出了好几次门,而且还是公款吃喝,今天又要出去,而且方丈发话了,随便吃随便喝,高兴地去拿钱开车去了。
激动过后,往下一看,才发觉裤子没穿,就一大裤衩子,在佛祖面前顿时一阵害羞,“不好意思,我先去穿衣服了。”方丈笑了笑,挥挥手,“去吧。”
这冰山寺就是有钱,老实说,寺里的专车是奔驰,你想想看,智能开着车就出去等候我。
洗漱完毕后,这一切心都放下了,难得来一次江南,放开好好玩一玩,也就当见见世面。去向方丈告别,就和智能出去了。
……
楼房顶端有小屋,前后留空地,或中间宅第高,左右二屋低陷,有如轿柄,使得两侧屋脊直射该屋。两边凹陷的仓库屋登,有如三支箭,射向本厝。
这种格局在风水学里称之为抬轿屋,若如此经长年累月直射,宅中的物理场磁力线将呈复杂混乱。
这种屋型,主家庭生乱、事业失败、宅主不能双全,易犯灾难、赌贪饮宴,若逢节气运一到也会遇到意外、破财。
我们刚刚离开不久,一位姓白的施主前来庙里上香,想一个平安符,去去晦气,方丈今天心情也不错,平常一般是不会接待信客,除非一些大的领导拜访或者是寺庙里重大日子,其他都是小僧接待,今天白施主来时,方丈正好从大殿出来,碰上了。
两人在小石凳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白施主新买了一座宅子,可自从搬进宅子后就一直不顺,这几个月新投的生意,别人是赚的风生水起,可他就是赔钱,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出问题,白施主终于顶不住了,就在两天前,还差点出了车祸,要不是桥上的栏杆,恐怕从运河就窜下去,这才来冰山寺想请个平安符拿回去,镇一下宅子。
“白施主你这次算来对了,我们寺来了位高人,他肯定能帮你解决。”
“高人?谁?难道方丈不可以替我解决吗?多少钱都可以。”
方丈也不想丢面子,“哎,话不可这么说,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老衲自会为你请一道平安符,可是寺里实在是太过繁忙,无法前去白施主的宅子查看,但我们寺里的这位高人完全可以代替我给白施主排忧解难。”
白施主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在哪,快请他出来帮我。”
“哎,白施主莫急,先在寺里喝两口差,我说的那位高人不久会到。”白施主也只好按方丈所说,愁眉苦脸坐在石凳上,一杯茶一杯茶的喝着。
而我呢?把人家和尚带坏了。谁说他不吃肉,我买了点熟食放在车里,他开车,我自己吃。
“智能师父,您要不来点?看给您馋的。”
“阿弥陀佛,我们佛家有戒律。”
“哎呀,智能师父,方丈又没在这里,你怕啥,别装了,昨晚喝酒的时候我早看出来,来,吃点没事。”
车子停在路边,智能看了看我,“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那我就吃一点。”
心里暗笑道,吃就吃,还那么多事情,非要给自己一个理由,真是的。
话说回来。我们做人不就是这样吗?不给自己一个理由安慰自己,那还怎么活。“郎师父,你别看我吃啊,你也吃。”
哎呦,给吃的香的哦,我算是服了,这丫和尚也不正经,装的。讲什么六根清净,都是瞎扯淡,忽悠别人的。
我和智能一起啃起骨头来。
“郎师父,回去之后千万不能给方丈说,方丈要知道了,肯定要罚我抄经书,我此前就抄过一次,简直太痛苦了。”
“放心吧,你看我是出卖朋友那种人吗?哎,那天接我的时候我发现你这和尚一本正经,现在看了看,都是装的啊。”
智能师父难为情的笑道,“没办法,该装还得装,更何况瞒着你那么大一件事,说实话我也心里也不舒服。”
“好了,玩的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擦干净嘴,智能还问我,“怎么样?我嘴上有油吗?”“干净着呢,走吧。”“不行,我还得去买个口香糖,方丈鼻子灵的很。”
“哎呦,看把你吓的,有什么事情往我身上推不就行了。”
……
等回了冰山寺已经开路灯了,白施主没有走,一直在寺庙里等着,催过方丈好几次,方丈都是说快了快了,这让白施主是苦闷不堪,去了寺里的食堂喝了碗小米粥,又回到石凳上干等,光茶叶都换了三五次。
“郎师父回来了啊。”方丈呵呵一笑,“怎么样?智能今天带你玩的好不好?”
“好,太好了,钱也没少花,你看我这新衣裳新裤子。”
“阿弥陀佛,只要郎师父开心就好,对了,郎师父,老衲有一事要跟郎师父说。”
“方丈您说。”
……
把白施主事情告诉我,“不知郎师父是否有能力帮他处理这件事?”
我心里嘀咕着,你是开寺庙的,难道你解决不了,后来想想也对,术业有专攻,我是专门干这个的,人家和尚,对吧,是普度众生的,能跟我一样吗?
“行,我可以去看看。”
“那就感谢郎师父,郎师父请跟我来。”
我过去的时候,白施主还在石凳上焦急的等待着,白色衬衫,青色裤子,带着一副近视眼镜,长的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南方人,有那种细腻感和温和感。只不过由于年纪的原因略微有些肚子。
见方丈带着我过来,白施主知道人回来了。叫了声,“方丈。”
“白施主,这位就是我所说的高人,郞邪琴郎师父。”白施主见我年纪轻轻,不免有些迟疑,“方丈是说这位小哥?”
“不错,白施主有什么问题吗?”
见方丈都说没什么,他也不敢冒昧,“你好,郎师父,我叫白秋生,是做生意的,最近出现点麻烦,想求一扇平安符,方丈说您是高人可以帮我,希望郎师父可以帮帮我,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来。”
“哦,这样啊,那你能详细说说吗?”
方丈让小僧重新给我们上了一壶茶,“我们坐下细谈。”
三人围着石凳坐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来,立刻有了些凉意,这些天的闷热还真的有些受不了。
老牛的话,这里给大家点醒一下,为什么要讲一下抬轿屋,因为抬轿屋是很普遍的风水忌讳,很多人常常会因为自己的喜好忽略这个格局,却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经过我们的勘察,每二十家就有一家是抬轿屋,这其中的比例也是很大的,各位要修房子什么的要注意,不能说你自己觉得没问题就瞎干,感谢大家的支持哈。
白施主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事情是这样的,白秋生早年下海,现在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前些天自己的生意伙伴欠了自己一大笔钱,可是生意伙伴却还不上钱,就把一套房子廉价抵给了白秋生。
这套宅子不错,环境优美,宽大敞亮,白秋生以为自己得了大便宜,这就搬了进去,可是自打住进这宅子后,就各种不顺接踵而来。
上半年,白秋生的老婆给自己怀了一个小儿子,结果无缘无故流产,晚上睡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老婆是无缘无故跟自己发脾气,两人每天吵架吵的是不可开交。
那时候歌舞厅特别火,刚刚兴起来,别的同伴投了不到半年,赚的是一发不可收拾,可他却奇怪了,不是事故,就是意外,没办法,只好关门大吉。
接着,货运也是这个年代特别吃香的产业,他又干这个,别的货运总是天天爆满,队都排不上,他第一天出货,第二天就出了事情,货船着火了,两次生意赔的叮当响。
后来,就说稳一点,投个餐饮业,结果别的店人家都是天天爆满,可他的店里,员工都在打瞌睡。
实在是顶不住了,这才求神拜佛,想给自己转转运。就跑到冰山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方丈听的很认真,白施主说的呢是很气愤。“郎师父,您怎么看?”
“得去他的宅子看一下才知道,现在也不好断定是什么原因,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白施主,哦不,我又不是和尚,白大哥肯定是碰了不好的东西。”
“那郎师父,我们现在就去我的宅子看看好吗?”
我看了看方丈,“郎师父才回来,你们要不明天去吧。”
“方丈,我不是没有礼貌,我是一天都顶不了,这两天我老婆正跟我闹离婚呢。”
见白秋生说的那么动情,方丈看了看我,其实是这个家伙有钱,这事要成了,肯定要给寺里不少的香火钱。
“那好吧,那我随你一起去看看。”当天晚上就去了他家。
还没进他家的门我就看出来,这就是阳宅最忌讳的风水格局,抬轿屋。
阴宅用抬轿屋肯定是出大人物的,而阳宅就不一样了,是凶煞之象。折磨不死你,也会把你搞的乱七八糟。
阴宅的抬轿屋原名叫做两棺抬轿,是将祖坟按照两高一低的位置埋葬,这两高一低不是说你想咋弄就咋弄,选定的穴一定要是盘龙虎踞之势,才会越抬越旺。行了,这个就不说了,简单举个例子,赵匡胤,他家的祖坟就是两棺抬轿,结果抬出个皇帝出来,
阳宅抬轿屋前文一开始我就说了,这里就不再重复。
白秋生进屋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妻子,眼看着阵势又要干仗。“姓白的,你死在外面就行了,跑回家干嘛?”
白秋生不想让外人看笑话,只能硬撑着给媳妇赔礼道歉,说说好话。“老娘不听,你给老娘滚出去。”
说着,白秋生被人家拿着鸡毛掸子撵了出来。
“这女人以前不是这样啊,现在怎么变的跟母夜叉似的。”一肚子苦水的白秋生不知道给谁说理去。
看见屋外站个年轻人,这才稍微安分一阵,“你是谁,来我家干嘛?”
“小玲,你听我说,这位是郎师父,专门来给我们解决问题的。”
‘’有什么可解决的,明天往法院走,没有法院不能解决的事情。”白秋生真的是招架不住了。一会儿看看老婆,一会儿瞅瞅我。
“那你总得让客人进屋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别看白秋生在外面开着奥迪,穿的人模人样,回到家这倒霉的呦,反正我是不动声色,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慢慢上演大戏,他们什么停下来了,我再发言,反正我又不住这屋子,我怕啥。
“你闹够了没有,你跟我闹也就算了,现在在外人面前也闹,你觉得你这样好吗?”跟愤怒的女人讲道理根本就是瞎扯淡。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你这也嫌弃我,那也嫌弃我,你明天往法院走,我们离婚,你要不离,你就不是你爸妈养的。”哎呦我去,这山村脏话怎么都出来了,之间的女人哭哭啼啼,一把袖子抹眼泪,一只手还提着鸡毛掸子。
白秋生也被折腾的不轻,苍白无力,蹲在门口唉声叹气。
“郎师父,让您见笑了,你看,我这日子可怎么过,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没搭理,而是抬起头来看看月亮,这两晚的月亮的确不错。又大又圆。
圆月高高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上,她那圆圆的脸上露出甜甜笑容,静静也望着大地,几朵灰白色的薄薄的云绕在她身边,宛如仙女翩翩起舞,皎洁的月光给大地又披上了银灰色的纱裙。照亮了万物,照亮了花瓣,显得花儿更加的娇美,这更加引起我对月亮的喜爱。
两人吵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看来是都累了。
“怎么?累了?没累继续,我有的是时间。”白秋生见一个小年轻人无所事事的说道,“郎师父,您见笑了。”
“吵累了就进屋喝杯水,要吵等吃饱喝足歇好之后继续吵。”白秋生没说话,“郎师父您里边请。”
女人进去趴在床上哭去了,这才进了家门。
给我倒了一杯水,想泡茶,结果保温瓶里的水并没有保温,“郎师父,我给您换一杯吧。”
“不用了。我们就事论事。”
“那郎师父,您不需要到处转转。”
“不用转了。”
“哦,难道郎师父已经有了答案?”
“你们这宅子有问题?”
“什么?宅子有问题?不会吧,这宅子,我觉得,挺好的啊……”
“是挺好,只不过修建犯了玄学上的忌讳。”
“玄学上的忌讳?”
屋内痛苦的小玲也听见我们的谈话,收起她的眼泪,悄悄的趴在窗帘上听我们的谈话。
“这样给你们说吧,你们这个忌讳是最普通,最容易犯,也是机会比较大的抬轿屋。你不信,你现在走出去以大门为中心,站在一百米外往来看,看能看出什么来没?我在等你。”
白秋生将信将疑,从柜子里取出一款望远镜,朝门外出去,“郎师父,您先喝茶,我去去就来。”
白秋生出去后,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不热,茶叶泡不开,又将干枯的茶叶吐了回去,屋内的女人看见这一幕,悄悄走出来,“郎师父,我给您重新泡一杯吧。”
“哦,不用了,不用了。”
热茶端来后,女人感觉跟丽阿姨一般大吧,叫个姐姐不为过,无论是什么人,对干我们这一行的,都存在一种敬意,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哈哈。
“郎师父,刚才是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太冲动。”
“这不怪你,不怪你。你自从搬进这个屋子,有没有发现你家的表,总是无缘无故的拉大时差,还有,晚上睡觉时,总是耳鸣,电视机是不是会自动跳台,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地方招老鼠。”
小玲显然是被我的话给吓住,“郎师父,这些,这些你是怎么知道。”
“等下你先生回来就知道了。”
白秋生回来时,看见老婆坐在沙发上,不哭也不闹了,先是一愣,而后瞅了我一眼坐到跟前来。
“怎么样,白先生,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您说的不错,的确是,是抬轿屋。可是,这屋子有什么不对劲啊,我觉得没有问题啊。”
“你说的没错,这屋子的修建格局在审美观上来说的确是大气的,磅礴的,气派的,但是在玄学上就不一样了,我们出去看。”
我走在前面,白秋生夫妇跟在后面。
“风水学中把屋脊当箭般看待,如果厝宅逢两支屋脊,谓之双箭夹射,此图自宅又高,两侧屋脊较低,本宅就好像两侧有轿柄撑住一般,所以又叫做“抬轿屋。你们看,你左边的宅子衔接屋脊,空气中的气旋对此屋会造成伤害性的“风的切面”,即有如箭矢射过来一般,往往对居住者造成不利灾难。再看这边,因为是抬轿屋,两侧的节气(节气你们都懂,每年分二十四节气,每个节气都是大地换气的时间)电磁波会延屋脊传导过来,连续不断地改变物理场内的离子现况,使居住者产生判断力失误的现象。”
然后对着小玲说道,“刚才我提到你们家种种一些奇怪的小事物发生,就是因为这种电磁波对宅子的冲击,包括你们夫妻吵架,家庭不和谐,也是这抬轿屋的影响而导致。”
白秋生恍然大悟,“那我妻子流产的事情,也,也和这屋子有关?”
“如果不是外力介入,就是这屋子的原因,还好,你们没有生出来,孩子不痛苦你们也不痛苦,不然……”在这里,为了顾及他们的感情我没有再说下去。
……
白秋生没急,小玲却急了,“郎师父,求求你,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搬家吗?”
“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矛头,只要修改就行。”
白秋生上前来,“郎师父,你说什么我都听您的。”
“行,很简单,拆了就行。”
“拆了?”白秋生显然有些不愿意,“郎师父,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没有,除非你们重新买一套宅子,不过我觉得这套宅子的地理位置很好。”
“这个我也知道,曾经我也叫先生看了这块宅子的地。可是,拆了有些太可惜了。”白秋生犹豫不决,妻子小玲又火了,“白秋生。”
“啊?”吓的这哥们原地一个立正,“你现在倒疼这点钱来了,我肚子的孩子没了,你难道就不心疼吗?”
白秋生脸色铁青,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好吧,郎师父,听你的,拆。”
“行,就这样,我回去了。”
“等等,郎师父。”说着,给我包了一个红包,“你这是干什么?”我以为白秋生是方丈的朋友,方丈让我来帮个忙而已,我怎么能收人家的钱,这让方丈知道了,肯定会觉得我这个人不地道,人家给我吃的好,喝的好,还给那么高的报酬,我再拿人家的钱,肯定不合适。
“一点点意思,郎师父您笑纳,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哎,白大哥,这你就太见外了,我怎么可以拿你的钱,你和方丈都是朋友,我要拿了你的钱,就太不够朋友了。”
白秋生先是一愣,他什么时候和方丈是朋友了,只是普通的信客和方丈关系,生意人,脑筋转的快,立刻意会到我可能误会了。但又不能对我说,他和方丈只是普通关系,中国人你都知道,要面子,要说妥当话,大家都能过得去,事情才能成。
“朗师父,这是我们这的规矩,你要是不收,这事要传了出去,会影响我生意上的名声,郎师父就当是为我着想。”
这话说的有内涵,大家看见没有,我这本小说很多时候都在教大家怎么说话,中国人事干的大不大,就看你的话说的好不好。
白秋生这个生意人有钱是有理由的,这些细节真的很重要,用习俗这个东西给我弹了回来,反正有没有我又不知道,中国人讲究入乡随俗,既让我安心拿了钱,还不伤我的面子,让我还有一股子不拿钱就是害人家的感觉,的确是高。
其实你只要用心看这本书,你真的可以学到很多,最起码你会用易经的思维看这个世界。“行,白大哥既然这么说了,我要不拿那就是害你不仁义,我拿。这样吧,我再用我的老本行给你指点一番,你们这屋子拆了重新盖了后,去买一块石头,九十斤重不能多也不能少,在院子里弄个水池子,最好是喷泉那种,可以浇灌,把石头放进水池里,不出两年,你们一切都会正常,蒸蒸日上。”
“谢谢郎师父。”白秋生虽然谢我,但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这走的怎么是野路子,一般的师父不都是画符什么的,我怎么是放石头。
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也不想给他解释。
《用石镇宅法》开有以下条文:
凡人居宅处不利,有疾病、逃亡、耗财,以石九十:養
斤,镇鬼门(即东北角——引者注)上,大吉利。
乂家居宅已来,数亡遗失钱不聚,市买不利,以石八
十斤,镇辰地大吉。
居宅以来数遭 口舌,年年不鲍(饱),以石六
十斤,镇大门下,大吉利。
读者们你们对照一下,如果你们家真的有相对应的问题,可以按我说的去做,我打包票,绝对没问题。
见我不想说更多的话,白先生也不敢再问,“我一定会按郎师父说的去做。”
我的那个朋友,前文提过两次,就是那个山川地理研究协会的,他当年给人看抬轿屋时,曾经告诉宅主,此屋应拆除,但宅主执意不听,后来应验连续二次翻车灾难。
因为这个抬轿屋只能拆,没办法,代价太大,很多人为了钱不愿意,那你不撒手钱,那就撒手轮回就行了呗,多简单。
本来说回去,现在看来也晚了,白秋生和小玲夫妇两再三挽留,因为我就一年轻人,穿的随随便便,又不是道士,要是个道士你留他在家里过夜,肯定还是,对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说的什么话,郎师父在寒舍一聚,肯定蓬荜生辉,小玲,还楞这干什么,给郎师父腾间屋子。”
“哎哎哎,我这就去。”白秋生终于依赖我在媳妇身上耍了一把大牌。我们西北人,家里来了重要客人都喜欢去下馆子,觉得有面儿,也是对客人尊重,老实讲还是穷,哈哈。南方人我发现要真的跟你关系好,都喜欢在家里做饭吃。
今晚上,在白秋生家做了一桌子菜,开了一瓶天之蓝。
天之蓝前两天晚上和方丈喝的就是,这酒比起我们大西北的烈酒,真的跟喝水一样,没度数,嘿,就是这没度数的酒,后劲太厉害了,哎呦。
“白大哥,行了,这么多菜太多了。”
“你第一次在我家来,这都是缘分,不要客气,多吃点,我再陪郎师父喝点。”小玲突然变的听话起来,方才进门时的泼妇样子一扫全无,其实这不怪人家媳妇,人家媳妇之前不是这样的,不然白秋生也不会娶她,主要是家里事情太多,再加上流产的事情,女人心里本来就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能经得起的都是格力老总那样的人,白秋生生意上也不顺心,焦头烂额也总是不回家,女人嘛,发脾气完全可以理解,更何况人家这脾气也不是无缘无故发的,现在事情能解决,你看人家好好的。
所以,男人不要嫌女人发脾气,如果你的妻子以前是个温柔和蔼可亲的女孩,突然她对你开始发脾气,你就知道,你家里来鬼了。
不要大男子主,义和妻子对着干,你要有男人的胸怀,去保护去呵护,找出那个鬼,把它赶出去,这才叫恩爱。
其实我们可以看出,家里某个阶段的不顺,都是由于一件小事引起的,也许是你不小心摔碎的杯子,也许是你走了夜路,也许是你半夜照了镜子,不要觉得不可思议,癌症的衍生就是因为一颗小细胞病变,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自然衍生,其实人这一辈子也是这样。
我们不用怕,也不必要怕,永远记住,用一颗平常心,站在无为的角度去有为。什么叫站在无为的角度去有为?
这个是大部分没有体会到的事情,也是大部分做不到的事情,今天我说了,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比如说我要开火锅店,就要先站在无为的角度上,做好新鲜的食材,做好舒畅的口感,做好美丽的味道,做好优美的服务。至于赚钱多少,我不考虑,哪怕倒闭赔本我也无所谓,大不了就是亏死,怕啥,我就是要把我做的火锅店做好。
这就是无为,不要去考虑赚钱的事情,真的,你不要去考虑,也没必要考虑,就跟我说的自然衍生一样,一件事物的衍生发展到成形,前半部分肯定是无为的,但到了后面绝对是有为。
那你就绝对亏不了钱,没理由亏钱啊,因为在易经的道路上,你已经把自然衍生的根埋下了,下来就等衍生就行了。
相反,你越是抱着盈利性目的去做,我就是要赚钱,我就是要有为,我要干一番事业。好,前半部分你的味道肯定好,你的食材肯定新鲜,你的服务肯定到位,可是,我们都知道,有生于无,无也生于有。到了后半部分,你就什么也做不好,虽然你极力控制,天道这个东西你控制不了,你的服务员会自然而然的去乱来,你的食材虽然是昨天进下的,但是明天就会坏掉,你的生意会一日比一日差。
各位不知道有没有领悟到,什么叫做自然衍生。
学玄学,学易经其最根本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明白什么叫做自然衍生。你有没有发现,家里的遥控器突然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你的指甲刀突然就不见了,记得明明放在那里,可就是找不见,我电脑明明关了,可下次开机时却是待机状态,不必动怒,不必烦恼,那是你家里来人了,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懂易经,懂得自然衍生,你就会调整他。既然扯多了,就多扯点,我觉得你们看了肯定受用。
刚好写到这里,觉得也与其有一点关系。
在来江苏的飞机上,由于是第一次坐飞机,什么都新鲜,前面的靠背里掏出一本杂志,里面一个故事我觉得有必要给大家讲讲。
早晨起来,男人挤牙膏,结果劲大了,给挤多了,结果牙膏就落下去在梳妆台上,女人进来一看,觉得把梳妆台给弄脏了,就说了男人一句,“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把牙膏都能挤在梳妆台上。”
男人就是不懂易经,哈哈,“我就挤了个牙膏,你有必要这么说我。”一生气,用手把梳妆台上的牙膏用手指那么一抹,结果吧嗒,甩到了坐便器上。
女人就认为男人是在找事情,为此拌嘴,男的一摔门就出去上班了,女人也气的没吃早饭。自从那天开始,家里就什么都不顺,遥控器找不见,水杯摔破,菜味道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好,男人和女人都认为对方要搞,事情,接踵而来的就是吵架,不行上手打架,一周不到分居,一个月不到离婚,结果男人和女人把婚给离了。
若干年,男人和女人再次重逢,两个人都无奈的笑了,男人和女人说了同一句话,“这不怪你,是家里多了一个人。”
不知道各位看懂了没,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体会。
对啊,就是家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平白无故出现,这就是自然衍生。
老牛的话,快过年了,大家年货置办好了没,给孩子发红包的零钱准备好了没?有没有老牛的红包啊,没红包就来波道具啦。
但要是懂易经的人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站在无为的角度有为嘛。挤牙膏挤多了,这是说明牙膏知道主人牙齿可能有病了,自己跑出来的为你服务。遥控器找不见,电视机知道你看电视看的太频繁了,想让你歇息歇息,水杯碎了,说明你这几天有些焦灼,给你惊醒,有什么问题?你家的那只鬼就会不断帮你,一步一步达到你想达到的目标。
这个故事真的很经典,各位以后要是有不愉快的时候,想想我这个故事,我觉得肯定会帮你,也可以把这个故事讲给你的朋友听,记得提一下,这是一个名字叫郞邪琴的人讲的。
小玲笑着帮我们打开酒,斟酒壶灌满,给我和白秋生满上,很有礼貌的给自己也满了一杯。
“郎师父,感谢你,我敬你一杯。”“秋生,等等,我也要敬郎师父一杯。”
“哈哈,别敬啊敬的,咱们一块走一个。”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这个小玲的长相,她特别特别像一个演员,就是演那个灵魂摆渡的冥王,叫什么我不知道,真的和她太像了,不然她家的事情我也不会如此记忆犹新,哈哈。
“来,干杯。”
一杯白酒下肚,白秋生经常应酬,酒量还行,小玲喝的有些猛,呛了一口。的确看的出来,白秋生很疼老婆,赶快去拍打脊背,倒了一杯白水给小玲喝,当两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我就知道,涣然冰之将释,一切都溶解了。
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我不由得也联想到梨晴儿,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小玲眼睛很毒,一眼看出来我有了心思,“郎师父,你是否也在眷恋谁?”
此刻的我也没以前那么害羞,“嗯,小玲姐姐说的没错,我的家乡也有一位她,在等着我。”
“嗯,她一定很美丽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
白秋生端起酒杯,“来,郎师父,我敬你一杯。”
三杯酒下肚,男人的豪情出来了,“白大哥,你们这几天郎师父叫的我都快不认识自己是谁了,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郎师父,叫我邪琴。”
“行,邪琴师父,没问题。”
“好,来,咱们干杯。”
……
……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唉,这江南的美实在是很眷恋,可是我也该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白秋生夫妇领我去外面吃了江宁城有名的生煎包,送我回了冰山寺。
方丈已经把机票给我定好,晚上七点钟,收拾好行李,和方丈智能吃最后一顿饭。
“郎师父,诗碑的工作已经提上日程,由于诗碑实在过于巨大,雕刻工作也极为复杂,一时半会儿也奠基不了,我留郎师父也是耽搁时间。不知郎师父对诗碑的奠基时间有什么看法?”
“这个嘛,你们佛家比我懂的多,你们来定吧,当然是时间越有利越好。”
“那定在2007年如何?公里上,正好跨越21世纪第七年,我们佛家讲七级浮屠,第七年也是想能够普度众生,2007年更是佛历2550年(佛历自己查),是佛祖第31个轮回第七年(佛祖释迦牟尼降生于公元前六二三年,约于公元前五四三年入灭,世寿八十岁。用2550除以80,正好是31余7),有着特殊的意义。”
“那方丈日子选好吗?”
“嗯,昨夜我一宿没睡,就是为了琢磨这个事情,结果昨晚碧眼狐狸给老衲托梦,这首诗的作者张继去世于12月23日。今早醒来我仔细推算这个日子,这的确是一个好日子。”
“行,方丈,那就按你说的办。”
“唉,老衲感觉肩膀上的责任重啊。”
“方丈既然为释迦牟尼的弟子,应该明白要勇于承担,要算起来,我和佛家还有些渊源?”
“哦,郎师父这怎么讲?”
“我的生辰就是农历四月初八。”
“这可是佛祖的诞辰啊,郎师父这是与佛家有缘啊。善哉善哉。”
“哈哈,佛祖可不喜欢我这个喝酒吃肉的弟子。”
“郎师父这是哪里的话。”
“方丈,多余的话不说了,这诗碑的事情关系重大,您老人家要多多费心,咱们后会有期。”其实国家重视起来的东西,方丈费什么心,跟着沾沾光就行。
“那我就不留郎师父了,十年之后,诗碑奠基,郎师父可一定要参加,届时我会让智能接你。”
“行,到时候我一定来。”
临走的时候,方丈悄悄塞给我一张支票,我准备要说点什么,方丈摁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现在不要看。
智能把我送到机场,连夜到达华安市。在飞机上我打开了那张支票,支票上印章什么都齐全,就差数字,看这样子,方丈是想让我自己写。
哎呦我去,这冰山寺也太富了吧,这可得收好了,不然让别人捡了去,写上一串零,冰山寺不得破产。
……
江南的旅途结束了,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旅途,这是一场令人铭记一辈子的旅途,在机场的时候给连沉毅打了电话,他去机场接我。
到达时已经十点多钟,还没出机场门,就看见连叔的脑袋在那瞎晃悠。我摆了摆手,连叔看见我,笑咪嘻嘻。
“邪琴,你这一去一个电话都没有,急死你丽阿姨了。”
“怎么?你不急吗?”
“你郞邪琴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怎么样,还顺利吗?”
“都是天意。”
“这怎么讲?”
“别怎么讲了,我们怎么回去?”因为机场在省城,离华安还有两个小时的路。
“我开车来的。”连沉毅故意说的很不当一回事,毕竟九几年那会买车可真的是件了不得的十强。“什么?你开车来的,你逗我呢?你哪里有车。”
“出去看。”结果了在机场的停车场果然停了一辆车,我当时就纳闷了,连沉毅就一个破自行车,还是老加重,什么时候野鸡便凤凰,整了这么一辆阔气的车。
车门打开走下来那刹那,我才明白了,梨晴儿。
“晴儿,你怎么在这里?”当时就激动了,你试想一下,那种环境,那种情况,无论实在面子上,还是在爱情上,都是刚刚的美满。
跑过来一把搂住我,在我的怀里哭了。“郞邪琴,你这几天了无音信,我还以为你死了。”把眼神递给连叔求救,没想到他躲在一边吸烟去了。
夏天穿的单薄,我感觉到她的眼泪染湿了我的胸膛。“晴儿,哭啥吗?我这不健健康康站在这里嘛。倒是你,住院住了好多天,急坏了我。”
我想推开她,结果她抱得死死的,“算你还有良心,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惦记我。”
“说这是什么话,我要不是怕你爸揍我,我早去看你了。”
她笑了,“你知道我住哪个病房吗就看我。”
“好了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这才从我怀里起开,“看到你健康出院我也就放心了,哎,你是怎么联系到连叔的。”
“哼,就没有本姑娘找不到的人。”后来,从连叔口里得知,我走后的第二天,梨晴儿就出院了,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直接跑来找的他,这几天快烦死连叔了,一天八次奔跑,问我人在哪里,知道今天回来,说什么都要亲自接我,就让连叔把他家的车开出来。
连叔吸完烟来了,打趣的说道,“我敬爱的公主和王子,连沉毅甘愿为你们效劳,不知下一步我们去哪里?”
“连叔,你会开车吗?”
“我怎么不会。”摩多凯是不会开车,但是连沉毅会。
我和梨晴儿坐在后排,“公主殿下,您说,要去哪里,连沉毅为你们保驾护航。”没等梨晴儿说话,“会华安。”
连沉毅侧过头,还想征求一下梨晴儿的意见,“听邪琴的。”
“好嘞,回华安。”
夜色美不美,看你和谁在一起,此时此刻,就算是无尽的黑夜,黑暗像深渊一样吞噬天地,我也不会有丝毫恐惧和忧伤,只会加深我保护她的愿望。
开往华安市的高速公路上,梨晴儿挽着我的手,脑袋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人说话,享受这份安静带来美好的感觉。
忽然,胳膊被拧了一下,我侧头看也一眼,想当初刚刚来市一中报道的时候,梨晴儿还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小姑娘,而此时此刻却变的跟个小猫咪一般,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怎么了?”“没怎么。”
女生说没怎么就是怎么了,千万不能按正常的思路去理解,反着理解就对了。“没怎么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到华安。”
又过了一会儿,梨晴儿又掐了我一下,嘟着嘴,泪汪汪的大眼睛瞅着我。“怎么了?”
不说话,估计先是嫌我不搭理她,两个手指在她鼻子上夹了一下,“乖乖的。”“人家好心好意来接你,你不搭理人家。”
“我不就在你跟前吗?行吧,既然你觉得闷,我就给你讲个故事。”梨晴儿能喜欢上我的最主要的两点,第一是我的字,第二就是我的故事。
“好呀好呀。”说着就来了劲。
“连叔,你知道枫桥夜泊这首诗吗?”
前面开车的连叔看着内视镜说道,“那肯定了,凡是念过书的都知道这首诗啊,怎么了?”
“那我就给你们讲讲这首诗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我可得好好补补课外知识了。”连叔笑了笑,梨晴儿急了,拉住我,“赶紧赶紧讲,这首诗有什么秘密。”
把我知道的这首诗的秘密,张继的故事讲了出来。
讲了大概有四十分钟才原原本本讲完,听完故事没一个人说话,我还以为梨晴儿听的睡着了,没想到她却在一旁默默的流泪。
轻轻的帮她擦拭眼泪,“怎么了,一个故事还怎么给你干哭了?”
梨晴儿不说话,看着窗外,眼睛还是红扑扑的。其实,梨晴儿根据张继的故事联想到我们,我们的未来是不靠谱的,虽然提倡自由恋爱,可是梨家是什么概念,我又是什么概念,如果你有女儿,你会嫁给我这种人吗?
可是梨晴儿的性格又跟张继的初恋情人一样,都是坚贞不渝的人格精神,如果真的有一天会发展到张继的地步,这姑娘你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外表和内心都是反比,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姑娘。
连叔是过来人,他能不明白梨晴儿想的是什么,或许连叔已经预测到什么,但是他不能说,要是知道答案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爱情的路很迷茫,中国人讲究一个门当户对,虽然现在改革开放新思想新热潮进来,可是这差距忒大了,我现在一个人吃饱,加上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很多事已经看的很开,对于梨晴儿的担忧并没有想到,换句话说,已经跳出了一个圈子,可是梨家的人会这么想吗?
哄了她好久终于哄过来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郞邪琴,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会离开我吗?”
我嘿嘿一笑,“那你离开我怎么办?”
没想到梨晴儿还认真了,“我发誓,我要是背叛对你的爱情,我们梨家所有人不得好死。”连叔听的急了,“晴儿,别这么说,你们在我眼前都是小孩子,生活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记住一点就行,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们太过弱小,有时候真的无能为力。”
“连叔,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如果你的心足够炽热,老天爷也会被你感动的。”
连叔被弄的没话说了,憋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晴儿,人生就像一盘棋,很多人都想去对方的军,那样,只会有一种结果,要么自己被将死,要么对方被将死,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太大意思,真的高手是不会在意这些。”
梨晴儿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连叔要讲些啥,“连叔,你想说什么?”
“真的高手,智者,是因为对方是谁而选择下什么样的棋,对方是一个浮夸自大,好大喜功的人,那你就让他赢好了,他赢了也就是你赢了,皆大欢喜,对方是一个严谨好学之人,那你就让他输,直到将死他,他才会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赢了,他也赢了。最高的境界就是,这个人即是好大喜功,又是严谨好学之人,那你输也输不得,赢也赢不得,那你就让这盘棋和,大家还是皆大欢喜,但是这样的智者不是凭空出现,需要长年累月的磨练和遭遇无穷无尽打击和锤炼,他的历史血流滚滚,残破不堪。所以,你和邪琴现在没必要计较未来这盘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因为你们还没有付出,还没有经历,现在所有的主管意识都是来源于对美好事物的憧憬和渴望,你们要做的就是不断的交手,不断的磨练,等你们相互都成熟了,那时候这盘棋到底下成什么样子,自然而然也就揭晓,记住八个字,心若向阳,无谓悲伤。”
哎呦嘿,没看出来啊,连沉毅什么时候是心灵导师啊,这翻话立刻让梨晴儿的心门打开了,眼泪也止住了。
“谢谢连叔叔。”
一个曾经血流滚滚,残破不堪,经过无穷无尽的打击和锤炼的人,早就对人世间有了新的格局和观念,这些人稍微有点文化,对于我们这些小屁孩讲的话都是经典。
现在不是有个节目,就是那种情感问题嘛,我觉得连沉毅要上去吹牛逼,肯定要比涂磊老师更胜一筹,哈哈。
“邪琴。”
“嗯。”
连叔还有话要说,“不管怎么说,晴儿能看上你小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发现这样说女孩,她们都会悄悄的偷着笑。
“啊~”
“你小子对人家一定要对得起良心,一定要知道孰轻孰重,切勿意气用事。”这话里面是有话的,连叔其实已经开始点醒我,只是我当时还没有想到而已。
“晴儿。”
“啊?”
“相信连叔,无论邪琴以后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是为你好,确确实实为你好,连叔用人格担保。”
“我知道了。连叔,她有那么好吗?整天就知道欺负我,对我说话那么冲,在我家我爸都没那样说我,更别说别人了。”说着,低着头嘟着嘴,拉起自己衣角来。
“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没事找事好不好,你自己说,你的歌词我都给你抄了几个本子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没完没了,连叔你是不知道,以前让我光抄歌词也就算了,现在每首歌词还得让我为她插画,画还不能重复,还得跟歌词意境相结合,有她那么折腾的么,就这还不够,自己唱,还要拉着我唱,你看我是能唱歌的人吗?”
连叔被惹的哈哈大笑。
梨晴儿低着头喃喃说道,“人家还不是喜欢你写的字,喜欢你画的画,别人给我抄我还不抄呢,要是你哪一天出名了,你还得感谢我不断的督促你。”
“哈哈哈,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老了,可搞不懂。”
“唉,罪孽啊。”
“你说谁罪孽,你说谁罪孽。”现在的梨晴儿是越来越大胆,以前我还敢骂她,现在估计是骂的多了,变的皮实了,根本没什么效果,直接上来动手挠痒痒,因为掐胳膊我不怕疼,她劲儿小是一回事,主要是她上次把我胳膊掐青后自己也心疼,就再也没狠劲掐过。
我这人怕痒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给发现了,现在用这招收拾我,是屡试不爽。
“行了,行了,哎呦,哟呵呵呵呵。”连叔也在前面惹的哈哈大笑。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才放手。“好我的姑奶奶,你要打要骂都行,求你了,别挠我痒痒。”“谁让你说罪孽。”
……
中山公园的水池象是一面镜子,圆圆的月亮映在池面。池子附近树旁的几盏路灯,那圆圆的灯光映在水里,就象是一个小月亮似的,围绕着池中的月亮。一片一片臃肿的白云缓缓地移过池面,仿佛是一群老妇,弯着背,一步一步吃力地从月亮前面走过,想把月亮遮住,月亮却透过云片的空隙倾泻下皎洁的光芒。一片白云和一片白云连起,如同一条宽大的不规则的带子,给澄澄的天空分成两半。白云移过,逐渐消逝在远方。天空碧澄澄的,月亮显得分外皎洁。
“我们已经进入华安了,已经到中山公园了。”
我和梨晴儿还在说悄悄话,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之中,“啊?这么快啊。”我和梨晴儿都先怎么开的太快了。
连叔委屈的说道,“我已经开到最低了,这是高速路啊,慢速开要出事情的。”
到了华安市已经凌晨快一点钟,车子直接开到连沉毅家。
丽阿姨一宿没睡,屋里的灯开车,等待我们回来,听外头车子响,知道我们回来了。
“哎呦,你们可回来了,真的是急死我了。”
我和梨晴儿从车上下来。“晴儿,邪琴,你们吃饭吗?吃的话我现在给你们做。”
“不吃了,都现在了,困的不行不行。”
……
我和梨晴儿进去,先坐了下来。丽阿姨把连沉毅叫到一边来,“沉毅,这今儿晚上咋住呢?”
“啥咋住?该咋住就咋住呗?”
“不是,我的意思是让邪琴和晴儿住一起,还是他两分开住。”
“哎呦,你别说,我还真的没想这个问题。她两肯定是想住在一起,那就住在一起吧。”
“可别瞎说,她们这还……反正这事咱两看不见咱不管,可今儿必须得我做主,晴儿跟我住,你跟邪琴住,这是为了邪琴好。”
“那行,我去和邪琴说一下。”
“好。”
晚上,不得不和梨晴儿分开,丽阿姨说的一点道理都没错,我们这毕竟才高一,要不是我和连叔家的特殊关系,人家才懒得管我,连叔现在有点把我当自己的儿子看待。
……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忽然间,一团雾云袭来,把明亮的天际遮挡住,仿佛预示着死神的到来,黑沉沉的夜,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
我和连叔聊了没几句就睡了,实在是太困了,我们睡了,我睡的很香,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个恐怖的夜晚。
“呕~~~呕~~~~~哇啊~~~~~哇啊~~~~~~”丽阿姨因为今天睡得太晚,睡梦中的丽阿姨并没有反应,只是感觉脖子上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用手抹了一下,朦胧中的丽阿姨打开灯,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丽阿姨的屋子灯开了,听到一声惨叫。“啊~~~~~~快来人啊,出事了。”
连叔突然起身,我也被惨叫声惊醒,两人外套都没来得急穿,直接冲了过去。眼前的一幕我快要崩溃,粉红色的床单和被套被大面积染红,染红它的是鲜血,恐怖的鲜血。
“晴儿……”说着,冲了上去,只见晴儿眼睛瞪的大大,口中狂吐鲜血,“你是怎么了呀,刚刚还都好好的。”
连沉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怎么会这么快?邪琴,你是不是又……”
“什么?”
丽阿姨红肿的眼睛,披头散发,扯着嗓子喊道,“快送医院啊。”连叔一把抱起晴儿,“我来,连叔你快去开车。”
“快,被子裹上。”
此刻的梨晴儿已经人事不清,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夜晚,别人都沉浸在睡梦之中时,我们却飞奔医院,这样的心情你可懂,心爱的人还没有跟你缠绵多久,忽然面临死亡,你会崩溃吗?
我一路都是哭着的,眼泪滴答在梨晴儿的脸上,快到医院时,她醒了。“邪琴,你,你怎么哭了。”
“晴儿,晴儿,你醒了,你不会有事的,再坚持一下。”丽阿姨也在一旁哭着说道,“晴儿,到医院了,你不会有事的。”
凌晨三点钟,医院的值班人员忙碌起来,梨晴儿直接送进急救室。
与此同时,我们不得不向梨家报告消息,梨晴儿的父亲母亲,哥哥全都来到医院。在医院里面,所有的财富、地位、权势都似乎变得微不足道,所有的希望都来自于嗞嗞作响的打印机打出的一张张检查单,生命就随着打印纸的移动延续或停止。
等待的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来到这里的人们,尤其是在急救室的门口,这里是布满死亡气息的地方,绝望,悲伤,害怕。
响起一阵皮鞋声和女人的啜泣声,我和连沉毅夫妇两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待,这个等待结果的过程是艰难的,更是悲痛的,这比你等待当年的高考分数出来更加焦急几百倍,当你经历过这样的事例后,你会发现,等待高考分数那就算个屁。
我们认识梨晴儿的哥哥,梨涵看见我直接挥起拳头冲了过来,“郞邪琴,你这个狗杂种,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梨晴儿的父亲我也见过,那不是那天在学校的时候看见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那个人吗?心中咯噔一下,梨晴儿骗了我,她家不是她说的,她爸只是个普通的公务员,是豪门子弟……
也难怪梨晴儿在车上听见我讲完张继的故事反应那么大,原来,这一切都是相对应的。梨涵的父亲梨志虎喊了一声,“涵儿,住手。”
老爸的气场果然很大,一下就镇住儿子,儿子还是不服,“是他,就是他害的我妹,他就是个扫把星,自从我妹和他在一起,就没好过。”
梨志虎也愣住了,前几天朋友(就是来锦江)介绍的那个南洋风水师父给女儿做了法师,说女儿沾染上不详的人,可眼前这个小伙子梨志虎并不认识啊。
夫妇两加紧了脚步上前,连沉毅和丽阿姨也站起来。
走到我们跟前时,连沉毅问到,“您就是晴儿的父亲?”
“对,快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坐下,听我说。”急切的梨志虎知道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进了急诊室已经心慌了,大骂道儿子梨涵,“你给我说,你知道了为什么不给我说。”
“爸,这不怪我,是我妹不让我说的。我以为他会离开,没想到,他还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妹。”梨志虎的老婆是个斯文人,并没有因为说我是扫把星就跟我闹的没完,而是舒展了一下心情,“涵儿,你好好跟我和你爸爸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爸,我妹她谈恋爱了,这就是她找的对象。”
当时我心急如焚,心乱如麻,这些不好的词语都可以给我用在身上,我是没有什么反应对待他爸爸的看法,就是揍我一顿,我什么话都不会说,估计麻木的连疼痛都不知道。
梨志虎气手直哆嗦。根本没搭理连沉毅夫妇,直接对着我说,“孩子,你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句话是愤怒和焦急夹杂的颤抖腔调,连叔还想解释,“你闭嘴,让他说。”
“自从上次春游之后,我们就……”
“就是晴儿脚崴了那次?”
“对。”问什么我答什么,眼里的泪水不断的下落,丽阿姨心疼晴儿,可也心疼我,不断的安慰我,给我擦拭泪水。
“好,我终于找到了,那个扫把星就是你。”梨志虎深深吸了一口气,“孩子,不是我活生生拆散你们两,我们家晴儿在和你确定关系之前,身体都健健康康,这些,他妈妈,他哥哥都可以证明看,可就是从那次春游脚崴了之后,就一直生病,小病不断,光大病就几次,晴儿在上学途中请了几次假,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这些都是病假,前几天刚刚出院不久,你也应该知道,真的,你真的不适合和我们家晴儿在一起,你选择吧,要么你走,要么我家晴儿走。”
“爸,我上次都教训过他,让他不要……”梨志虎没有心思听其他的,“你闭嘴……”
母亲哭的稀里哗啦,“晴儿走前说是同学过生日,还死缠烂打问家里要了车,要去外面游玩。这些我都答应她了,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可是没曾想,她骗了我们全家就是为和你见面……唉,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梨志虎继续说道,“小伙子,你好好想想,你要是真的喜欢晴儿,就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你现在和她一起你觉得是害她还是爱她。”
我现在想明白了,这就是我提前打开碑之神的后果,这次梨晴儿和我约会为什么会突然吐血,就是我又打开了碑之神新的一章,老天爷保佑,只要晴儿没事,我一定会离开他,老天爷保佑,我没有开启更多的章篇,否则,晴儿肯定会一命呜呼,撑不到现在。
还有什么悲痛比这个打击人,明明相爱,可是却不能在一起,要是爱她就只能离开她,这不怪老天爷,这要怪就怪我,父亲早已经给我交代了祖训,可是,我没有保守,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走。”
说话间,医生出来了,赶紧上前渴望的眼神递给医生,听他的消息,这一刻是皮肉都是跳动的。
医生满头大汗,“病人病情稳定,现在需要休息。”
所有人才大松一口气,一直坚强的我,听到这句话时,顺着墙壁溜了下去,浑身瘫掉了。
连沉毅和丽阿姨赶紧扶我,“邪琴,邪琴。”我没有说话,发呆的眼神看着前方,一动不动,他们知道,我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生命里有着多少的无奈和惋惜,又有着怎样的愁苦和感伤?雨浸风蚀的落寞与苍楚一定是水,静静地流过青春奋斗的日子和触摸理想的岁月。这是路遥先生在《平凡的世界》里,我记忆犹新的一句话,唉,这就是人生的心酸。在我们短促而又漫长的一生中,我们在苦苦地寻找人生的幸福,可幸福往往又与我们失之交臂。当我们为此而耗尽宝贵的青春年华,皱纹也悄悄地爬上了眼角的时候,我们或许才能稍稍懂得生活实际上意味着什么……
梨晴儿一家站在我跟前,看着这个被无穷无尽苦难折磨的少年,他们的内心也微微有些颤动,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在看待自己女儿的健康和前景问题上,别说是一个我,就是消灭千千万万个我,又有何妨。
梨志虎给连叔一个眼色,两人走到一边去,“你是这位同学的家属吗?”
“嗯。”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就一点,他不能和我女儿在一起,不是说我世俗的眼光,我也是白手起家,你这孩子重情重义,说实话我很看得上,可是现实面前有谁能够顶得住,你也看见了,我家晴儿……唉,好了,不说了,这张卡你拿着,就当我们给你的补偿,你们无论在哪个城市都可以,只要不在华安就行,孩子的学校你们看好之后,我自会安排,谁家没有儿子,晴儿他真的受不得一点点伤害了。”
连沉毅点点头,“我懂,可是这钱您拿着,我知道您有钱,但是谁还没有过曾经。”这句话从连沉毅的嘴里出来,让梨志虎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压力,他阅人无数,包括市级的领导都是经常在一起吃饭,可是眼前这个普通人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大将风范,仿佛曾经统领过千军万马,那种目中无人的感觉不是装出来的。
“这钱您拿回去,这都是我们邪琴的错,道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明天就回离开华安市,请你好好照顾您的女儿。”
“放心吧,还未请教您?”
“连沉毅。”说完转身离去,和丽阿姨一起扶着我回家。留下梨志虎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直嘀咕,“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气场。”尤其是那双眼神,里面不知藏了多少只亡灵。
满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向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而出,晶莹耀眼。这时,太阳惨白中带进一丝血般红的光波,放射出万道光芒。阳光穿过树丛,透过晨雾密密斜斜地洒满了大地天变相挂着一幅五彩缤纷的油画般婀娜夺目。
没有爱情,人的生活就不堪设想。爱情啊!它使荒芜变为繁荣,平庸变为伟大;使死去的复活,活着的闪闪发光。即使爱情是不尽的煎熬,不尽的折磨,像冰霜般严厉,烈火般烤灼,但爱情对心理和身体健康的男女永远是那样的自然;同时又永远让我们感到新奇、神秘和不可思议。
我眼睛里常含泪水,不是我有沙眼,而是我对你爱的深沉。眼睛睁开,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什么时候回的家,什么时候上的床,什么时候闭上眼睛。
连沉毅在打扫卫生,见我坐了起来。“邪琴,你起来了啊?饿吗,让你丽阿姨给你熬点粥。”
“连叔,我不想吃饭。”
“行,那就等你饿了再吃。”
“连叔。”深情的眼神看着连叔,“怎了邪琴?”放下手中的扫帚走了过来,“晴儿,她,她还好吗?”
“放心吧邪琴,晴儿她已经稳定了。”
心里想着,老天爷保佑,只要晴儿没事,我付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辞,“那,连叔,我也该走了。”说着,准备下床。
“等等。”
连叔看了我足足有一分钟才说道,“我和你丽阿姨陪你一起走。”
“连叔,感谢这段时间您对我的照顾,真心的感谢你,可是这是我的事情,你们就不要被我连累了。”
“邪琴,自从第一天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既然你知道我和你丽阿姨的秘密,那就说明我跟你有缘分,反正,我在回去之前,就是要好好陪你丽阿姨,你现在要走,刚好我们一起走,让你丽阿姨也多多感受这人世间的美好。”
我笑了笑没说话,连叔一定决定了跟我一起,现实一点说,连叔跟我还是有利益关系,她们能不能再次14世纪的高棉国,还得看我,要是我找不见了,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没有了,不过话又说回去,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们还会回去吗?
华安市,这个有我很多故事的城市,而如今我不得不离开这里,我在这里多一天,晴儿就会多一份危险,我爱她,所以我得离开她。
老人说,年少轻狂都会付出代价,我现在信了,这样的代价对我太残忍,可是,我不得不面对,又能有什么办法。
下午四时许,连叔锁上了他家的门,这扇陪伴他十几年的门,这栋陪伴他十几年的房子,显然丽阿姨和连沉毅对这房子是有感情的,看了好一阵子才转身离去。
连沉毅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地划过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连叔,你怎么了?”
“没事,房檐掉渣子,掉眼睛里了。”丽阿姨一句话也不说,提着行李箱走一步看一步这段有深厚感情的房子。对于摩多凯和丽公主而言,这里的房子就如同他们当初的皇宫,有着非一般的历史意义。
风雨桥静静地卧在舞水河上,如一条巨龙连接着城市的东西两面,桥面在灯饰的点缀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月光的清辉洒在桥顶的每一个角落,昏黄的夜色中,它象一位慈祥的长者在向我们述说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又似乎在憧憬着城市的未来。桥内人声鼎沸,灯火通明,车如流水马如龙。
省城,我们到了。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都是一句话也不说,各自有各自的心思,毕竟离开华安,这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连沉毅的跑动下,终于在省城市区内租下一间单元房,可是,难题来了,连沉毅只是我们中学的保卫科科长,领的是死工资,现在,钱有些拮据,因为要租单元房就必须先交一个季度的定金,这定金一交,问题来了。
连叔不想让我知道,把丽阿姨叫到一边,“阿姨,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们卖了吧,我们……我们……”
“是不是没钱了?”
“嗯。”连沉毅作为男人无奈的点点头,“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邪琴知道,他经历过这么大的打击,我不想让他再有什么负担。”
“放心吧,沉毅,我当然会考虑到的,把我的戒指卖了吧,还能换点钱。”
“那就这样吧。”
……
……
马上就要开学了,虽然梨志虎说,我们看上什么学校就给他说,他来帮我们安顿,可是连叔是个有志气的人,他不想低三下四,不然这件事就真的只是我郞邪琴的错,对我的也是一种亵渎。硬撑着头皮去省城内各大高校想给我报名,我们都是人生地不熟,人家连门都不让他进。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社会,连沉毅在华安还多少算个人物,可来到市里,屁都不是。连门卫都不叼他,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这是一间两室两亭带厨房带卫生间的单元房,我在隔壁住着,丽阿姨在家里等了一天也迟迟不见连叔回来,直到快傍晚的时候,连叔带着我回来,两人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
丽阿姨焦急的问道,“怎么样,给邪琴把学校找到没?”
还是没人吭声。
我毕竟还是我们华安市最牛逼的学校出来的,连沉毅肯定不想让我去那些什么职业技术学院,当然还是想让我进省城的好学校,结果这些好学校根本不搭理你,除非你有省里文化教育局的批文,要么就是应届生,半路进来的不是不可以,十万块钱的保证金,你只要交就让你孩子进,但如果你孩子跟不上或者差的太远,学校会按照条例将你的孩子劝退,但是保证金一毛钱都不会退给你。
连沉毅要是有那十万块钱,肯定就帮我交了,可现在的生活费都是丽阿姨卖玉镯子换来的钱,这十万块钱要是放在14世纪的高棉王国摩多凯而言,这根本就是毛毛雨,可是现在不同,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今天在省城的铁一中,招生办主任很明确的说,要么,省教育局的批文,二话不说给你的孩子安排座位,要么十万块钱保证金,两者拿出一种就可以,否则,就不要耽误时间。
“邪琴,邪琴?”
“啊,哦~~~”
丽阿姨知道我还在想那件事情,那道心里的坎真的太难过了,这几天的我只要有闲时间就发呆,丽阿姨常常会听到我在厕所抽泣。
“邪琴,丽阿姨有点事情想跟你谈谈。”
“丽阿姨,有什么事你说吧。”
“邪琴,你来。”我进了连沉毅的房间,连沉毅坐在外面叹息,堂堂高棉国战神却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简直说出去太丢人。
@情调相思令 2017-05-22 15:45:08
作者写的这么好,知道的好多啊,你是不是老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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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琴,丽阿姨跟你说点事情,你心里别难过。”呵呵,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我离开梨晴儿更加难过,我不知道梨晴儿醒后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你们都知道,她可是一个如同张继的老婆一样的人物性格。
“丽阿姨,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邪琴,你连叔叔真的尽力,可是我们刚来省城,人生地不熟,我们知道你学习不错,底子也很扎实,可是省城里的名牌高校条件苛刻,我和你连叔叔真的是没办法了,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先去普通高中读吧,如果有机会,你连叔叔一定会让你转学的。”
“没事的丽阿姨,我在哪里都可以。”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回了我的屋子,悄悄把门关上,站在窗前,看着湛蓝的天空,不由得一滴泪珠儿掉了下来。
要说这十万块钱,我有,我怎么没有,你们忘了在江宁城诗碑的事情了吗,方丈在我回家时硬塞给我的支票,那上面的数字可是由我自己填,可是,这件事由于过大的打击,我已经全都抛在脑后……
自从梨晴儿的事件后,我整天把自己所在屋子里不出门,丽阿姨和连沉毅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可又能怎么办,不提这事吧,怕我一直堕落下去,提这事吧,又怕我更加痛苦。
又是一年开学季,我始终没有就读省城里的名牌高校,而是就读了一件普通再普通不过,只要你一学期交够三千块钱就让你就读高校。这样的高校内是什么环境,估计你们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这是一间职业技术学院附属的高校,说白了,就是技校高中,只不过可以参加高考罢了。
咱不是看不起技校高中,人家技校高中也照样人才济济,可是术业是有分类的,对不对,我既然就是选择文化课这一类,你给我整到技校去,这就真太有点……
暑假的后半部分,就在对梨晴儿的无限思念和悲痛中度过,人也消瘦不少,至于我们朗氏碑匠传下来的《碑之人》,《碑之神》没有一点点心思去研究。
连叔和丽阿姨多次规劝,我一点都听不进去,为了一个飘无虚渺的章雯怡,却失去一个挚情挚爱的梨晴儿,呵呵,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生活吧。
大家也看到了,父亲当年再三叮嘱,二十五岁之前切记不要打开碑之神,碑之人的最后一章也明确提醒道,不到年龄千万不要打开,否则诅咒随之而来,起初我以为诅咒就是我自己的头疼,最可怕的诅咒不是给自己,而是给自己最爱的人。
这样的诅咒太可怕,我不想接受,我真的不想接受,可是年少轻狂不计较后果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诅咒扼杀了一个年轻人对生活的向往,我不能再去爱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能再被我爱,忽然,我觉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在此时此刻,萌生了自杀的念想。
我想过多种办法的死,上吊,跳楼,吃安眠药,可是无论哪一样都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死都死了,就不要去害人家了。
就在开学的当天,我离家出走,我想给我找一个死亡的好地方。
……
……
山腰盘旋的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水画卷;粗旷的山峦,敦厚的栈道,别样的情趣,万般风情,不知是人在景中走,还是景随人流动。
就让我永远归藏在这座大山之中吧。
“沉毅,邪琴到底去哪了?”丽阿姨一脸焦急,“今天可是开学日,要不去报名,这学可就上不成了。”
连沉毅一句话也不说,“你到底说话啊。”
“省城这么大,我一个认识的朋友都没有,我在哪里找。”连沉毅的语气已经不和谐,“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出去找找。”
“唉,这孩子,今天明明知道是开学日,咋突然就不见了呢?会不会是嫌学校不好,不愿意去啊,那不愿意去就给我们说就行了,干嘛要躲啊。”
连沉毅叹了口气,“我了解邪琴,他不会因为上学的事情跟我们玩失踪,肯定是有事。”
“难道还是因为梨晴儿的事情?”
“我看差不多,要是这样,今天这事就大了,要是万一他想不开……”丽阿姨头皮快炸起来,“不会的,不会的,邪琴他不会这么傻的,沉毅你快想办法,不行咱们报警把。”
“报警现在时间还不够,警察是不会管的。”
“那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连沉毅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座大山是我自己为自己选的,不是因为这座山是龙脉,而是因为这座山不会轻易让别人找到,我就想着自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从今天起,没有人记得我郞邪琴。
在山谷里为自己挖了一个刚好能躺进去的穴,我下去试了试大小,躺上去的那一刻,我真的不想再起来了,真的太舒服了,没有什么比躺在这里面舒服,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念,就这样,没有痛苦,没有伤悲,长长的出一口气,什么都放得下了。
自己用土先把自己的下半,身埋了,湿漉漉的泥土压在身上,比棉被更加软和,上半身如何掩埋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在树上挂了一袋子泥土,等一会儿只要我手里的线绳轻轻一动,立刻就会被泥土掩埋。
塑料袋套在头上,碑神放在脑袋下面枕着,不断的呼吸着,直到氧气越来越少,感觉自己还能控制肢体的最后一刻时,手轻轻拉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声音,砰,感觉自己从什么东西里脱离出来,脑袋一怔,旋即猛的睁开眼,只见得在那最深处,黑暗中,竟是有了光芒的出现。
在那里,一道身影,盘膝而坐,光芒笼罩他的周身,但若是仔细看的话,却是会发现,这道身影周身寸许距离内,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远远看去,他就犹如星空之中那最为神秘的黑洞。
“你是谁?”他身上的光芒很刺眼,我只看得清楚轮廓,相貌什么一点都看不清楚。
没人应,“我死了吗?这里是地府吗?我是不是在你跟前报道?”向四周再次看了一圈,全都是黑洞,没有一丝丝光芒。
前方的人还是没有应声,我开始向前挪动,突然,那人抬起头颅,眼眶射出一道黑条,缓缓站起。
他好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郞邪琴。”这个声音好耳熟,怎么会那么的熟悉,他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他并没有回答我,“持有碑神的碑匠是从来不会惧怕,从来不会退缩,你如此大逆不道,侮辱了泰山之神的名声,既然你选择死亡,泰山之神成全你,请交出碑神来。”他说的没错,从我自杀那一刻,碑神再也不属于我,是我玷污了碑神。
又喊了一句,这句话吓的我又是一怔,我真的怕了,怕的不是眼前这个到底是神是鬼的东西,而是我内心衍发出来的恐惧,我自杀的恐惧。
“交出碑神来,立刻让你魂飞魄散,永远消失。”
碑神!碑神现在还在我这里。
无奈之下,将碑神缓缓掏出,碑神拿在手里,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好多好多,所有浮现出的东西都映在黑洞里,黑洞里瞬间变成大银幕,无论走到哪里都环绕在你的周围,将一切播放出来。
小时候的村长邵柏事件,紧接着安俊生家的事,全都历历在目,一直到最近的为了两个女孩,一个叫章雯怡,一个叫梨晴儿所做出的一切。
历史是公平公正的,人不能只向前看,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你会重新认识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此时此刻后悔了,彻彻底底的后悔,自杀是多么愚蠢的举动,这种愚蠢玷污了父亲对我的期望,玷污了碑匠这个职业,更是玷污了这块碑神,我不配做一名碑匠,更不配做一名持有碑神的碑匠,我见了父亲,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来见他,想起他那深邃的眼神,我怕了。
@雨好美 2017-05-23 19:36:18
勾搭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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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将碑神交出来。”
我忽然改变主意,这碑神不能交,无论如何不能交,并不是我怕魂飞魄散,而是我感觉,这碑神一旦交出去,我就是一个懦夫,毫无疑问的懦夫,只有懦夫才会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荣誉交出去。
“不行,我不能给你。”
“你已经选择了这一步,为何不交碑神?”
“是我一时糊涂,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四周都是黑洞,迫切的想逃,可是没有一条路是给我的。
“别做梦了,你已经选择来这里,你是回不去的,快将碑神交出来吧。”
死死的把碑神抱在怀中,“说什么也不会你,打死也不給。”
“那就让我亲自来取吧。”只见一道黑影闪烁一下,手中的碑神落到对面人的手中,“郞邪琴,怪不得别人,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当碑神离开我的这刻,我哭了,长这么大,经历过这么多,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也没有像此刻如此悲痛,我真的恨不得掐死自己,这样的悲伤如同万箭穿心。
我曾经扛起一座大山,山上住着很多人,他们都说将重任交付于我,绝对没有问题,因为我是天神派遣来的,一定会将这座大山扛起来,走出洪水,走出地震,到达一个平安的地方。
这一路,我受过伤,可是我没有倒下,可是有一天,我说我累了,因为我无法拥有一座自己的山而不再扛起背上这座山,我丢下了这座山。
这座山上的人抱头痛哭,因为我的离去他们纷纷死亡,连尸骸都没有留下。
……
……
眼泪,止不住的眼泪,哽咽着,哽咽着,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会重新扛起那座山,无论经历什么,只要我不倒,就一直往前走,我的山,就是我背上的那座。
……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还能说什么,我说自己猪狗不如?呵呵,我连做猪狗的资格都已经没有……
嗡~~~
脑袋被什么震动一下,突然坐了起来。
脑袋先是一片空白,而后全都补充上来。“这阴间怎么和阳间一模一样,也有太阳,也有葱郁的树林,就连泥土的味道都是样的。”
忽然发现,前面的大树下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戴着墨镜,但是我的第一感觉这个人我一定认识,嗡~~~
又响起什么?
之前父亲去世时,我见过她,回家给父亲上坟时,我还见过他,他到底是谁?
一阵清风吹过,脑袋又清醒了一截,我感受到了风的气息,不是说变成鬼是不会有感觉的吗?我,难道没死?
想都没想,赶紧寻找碑神,它就在我身边,而我给自己找的穴也在身边,只不过坑还在那里,可我怎么就上来了,包括那个想好死亡办法的塑料袋也在跟前,难不成就是他,是他救了我?
当再次回过神时,他已经消失。
一缕阳光从树叶穿透下来,正好照在碑神上,用手去承接阳光。阳光,它是让花朵绽放的新生之源泉;是让候鸟归来的温柔之动力;是让积雪化春水的轻快之交响。我用双眼发现阳光,用双手承接阳光,用心灵汲取从这世界上如涓涓细流渗淌出的阳光。
我没死,我真没死,哈哈哈!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大概只有天知道。马不停蹄,飞奔回去。就在这一瞬间,心里的所有全都释然,包括对梨晴儿的感情,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我们都太年轻。
“这可咋办?这可咋办?邪琴已经一整天没见人,现在学校里招生已经结束了。沉毅,沉毅,你说邪琴不会有事吧?”刚刚从外面找了一圈的丽阿姨一脸愁容,窜出窜进,连沉毅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你怎么还坐着啊?快出去找啊。”
一直没有给丽阿姨发过脾气的连沉毅也急了,“你没看我刚刚回来,小区,街道,附近的公园我全找了,可就是不见人,我有什么办法,郞邪琴啊郞邪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你怪邪琴干啥,要把邪琴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吗?这孩子命苦,唉……”
听见钥匙插孔的声音,连叔和丽阿姨同时听见,毛孔都要立起来,“你听。”门唰开了开,我出现在他们眼前。
两双焦急的眼睛盯着我,“邪琴,你可回来了?你这孩子去哪了怎么不打声招呼,我们还以为你想不开……?”
他们说的没错,只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没死。“邪琴,你去哪了,怎么浑身全是土啊。你没事吧?”
“对不起,丽阿姨,让你们操心了,这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们道歉。”
连叔慢慢吞吞出来,“算了,邪琴,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为所欲为,你永远记住,这世界上不只有你一个人。既然回来了,什么也不说了,阿丽,去做饭吧。”
我进屋换了衣服洗了澡,出来和连叔丽阿姨吃饭,饭桌上连叔叹了一口气,“邪琴,今天是开学日,现在学校肯定停止报名,明天我们再去,看看能不能给你补上。”连叔这话说的很无力,因为他没有底气,明天去学校还不一定要我,连个学校的事情都给我搞不定,连沉毅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我。
我低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丽阿姨给我碗里夹菜,“邪琴,吃饭,你要是不嫌弃,以后我就是你妈,你连叔就是你爸,反正我也要不了孩子,你就当我的孩子。”
丽阿姨是性情中人,连叔挠了丽阿姨一下,“阿丽,胡说什么呢?我们拿什么给邪琴当父母,我连个学校的事情都给学校办不了。”
丽阿姨瞅了连叔一眼,“邪琴,我也是胡说呢,你别介意啊。”
他们的这句话我心里很暖和,“丽阿姨,连叔,以后你们就是我干爹,干妈。”
一听我答应了,连叔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阿丽,去去去,买酒去,今天必须得庆祝一下。”
丽阿姨也激动的眼泪快下来,“好好好,我这就去买。”
当下筷子,正准备出去,被我叫住。“丽阿姨,连叔,你们坐,明天要去报名,今儿喝酒不行。”
连叔一听我接受了这所学校,“那行,阿丽,再去炒个菜。”
“丽阿姨,连叔,你们不动。感谢这么长时间来你们对我的照顾,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我从小母亲就离家而走,这么多年我一面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她们过的怎么样,我想通了,这些事情随缘吧,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以茶代酒,敬干爹干妈一杯。”
“好好好。”两人赶紧把杯子举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人生本来就是,l老天爷给你关上一扇窗,又给你打开一扇窗,主要老天爷怕全都给你打开,怕把你给着凉了。
我并没有把我自杀的事情告诉他们,因为这件事太令我脸红,只有没出息的人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上苍给我再生的机会,我不知道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这些已经不重要,纵然老天爷会因为了我自杀的举动再次惩罚我,我也不会畏惧,我还活着,再也不能给朗氏碑匠丢脸,不能给我这块碑身丢脸,不能给我爸丢脸。
大家干了这杯,丽阿姨埋怨自己,“早知道,我就去外面包一桌子饭,邪琴,你别介意,等明天你报完名,我和你连叔给你补上。”
“干妈,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哎,邪琴,看你这话说的,正因为是自己人才要相互看得起。”连叔说的没错,很多人就是反了,自己人不闻不问,就是因为是自己人,对一些不相干的人却倾心倾力,还是那句话说的好,需要你珍惜的人都在眼前。
晚上老早睡,第二天天一亮就去了振华中学,这是一所技校联名的高校,教学质量,教学水平,校园环境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都懂的,只要你不出人命,花钱都可以摆平,就算出了人命,那又能怎么样?
连叔带我去了招生办,招生办已经关闭,只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我们找到这,找到那,一个个都是滚皮球,最后连叔实在没办法,去了教职工大楼,直接去了振华中学的教务处。
我们进入校园时,学生们已经上课,我和连叔在教务处门口一直等,一直等,教导主任终于来了。
一个谢顶的老男人,不多的那几根长毛油乎乎的,臃肿的身材,大热天穿着短袖,后背已经被汗水全部拓湿,走到人跟前一股子汗臭味道。
连叔买了一包中华,赶紧走上去发了一根,教导主任是我们在教职工照片上认出来的,他转过头打量了一眼连沉毅,接住烟后惊诧的问道,“你是?”
“你好,我是这孩子的……”
“走,往里面走再说。”我们客客气气尾随进去,有一位年轻女老师穿了一双肉丝袜,教导主任进去眼睛一直往那边瞄,别人给他打招呼,他爱答不理,领导的样子十足,没人敢惹他。
“李,老师,端个凳子过来。”
穿肉丝袜的女老师原来姓李,年轻貌美,不是教计算机的就是教音乐的,我说的对吧,哈哈。
坐稳当后,男人给李,老师色眯眯的点了下头,李,老师回去继续工作。“找我有什么事情,现在说?”
男人看了一下烟的牌子,看是好烟才咬上,身上摸打火机,连叔见状赶紧给点上火,男人深深吸了一口,连沉毅才说,“主任,你好,我想给孩子报名。”
“嗯,报名?为什么不昨天来,昨天是开学日。”
“昨天孩子生病了,刚刚出院。”
“哦,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来代孩子报名?”
“这不昨天一直在医院陪着。”
“哼,你这孩子还蛮金贵的。”连叔苦笑了一下,男人继续说道,“你哪个班的,我给你开个条子,你去找你班主任,到时候把费用一交就行。”
主任问我,我没话可说,连叔赶紧说道,“主任,是这样,这孩子不是本校的,我们是从华安来的。”
突然之间,男人火了,“走走走,往出走,玩我呢是吧,转学来的,转学来的不提早来办理手续,现在来找我干什么,走走走。”
说着,就要把我们轰出去,要是在华安,谁还不给连沉毅点面子,可这里不同,这是省城,你没有雄厚的背景,没人屌你是干嘛的。
“主任,您就通融通融,孩子不能没学上。”
劈头盖脸骂了连沉毅一顿,“没学上你找我干什么,他妈的,我又不是你爹,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别废话赶紧走。”
连叔看了我一眼,还想说什么,可见教导主任如此强硬,只好灰溜溜的放出走,渴望的眼神看着男人,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就在门口时,男人叫了一句,“等一下。”
连叔低三下四赶紧上去,“主任,只要能让孩子上学,怎么样都可以,这学千万不能耽误。”
说着,主任走了出去,我和连沉毅一起跟了出去,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求在人家门前,社会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办法。
我们从教职工楼上下去,走出去学校,在学校旁边的饭馆里坐下,这教导主任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放那里一坐,看来和老板是熟客,这些老板想尽办法巴结学校里的领导,学生可是赚钱的最好的客户。
“汪主任,来了啊,快坐,快坐。”我和连叔也一起坐下,老板二话没说,拿了一包烟,一壶茶。“汪主任,我给你们烧菜去,你们聊。”
汪主任挠了挠头,头皮屑给下掉了几个,“这孩子这学也不是说一点办法没有,我得跟人家班主任谈,还得加一个座位,加座位事小,可是这班主任要不要是一回事,这就得我好好下一番功夫,话说到前头,能不能成,我可不保证。”
这是变着法的要钱,要好处。
连叔嘿嘿一笑,他闯了这么些年社会,怎么能不懂,可是现在手头实在是拮据,自从搬到省城之后,连叔和丽阿姨一直都在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从这个坎儿过去,也就没有找工作,现在花的这些钱都还是丽阿姨卖首饰换来的。
“那这事就劳烦汪主任费心。”说着,从兜里摸出来五十块钱,连沉毅只剩下这些钱,真的,一分也没有。
“汪主任,这五十块钱您就给他班主任买点东西,不够我们补。”教导主任看见这五十块钱脸色突然变了,嫌弃这五十块钱太少了。
1997年的五十块钱值点钱,大家说是不是,不是我们抠门,实在是兜里没货了,连沉毅也实在不好意思变卖丽阿姨的首饰。
“你们让我买五十块钱的东西去和人谈事情?哼,呵呵,你们今儿来是跟我玩的吧。”汪主任直接把五十块钱丢在地上。
看见掉在地上的钱,连叔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准备去捡,连叔给我一个眼色,我没敢动。
连叔哪里如此低三下四过,要不是因为我,连叔现在在华安当他的保卫科长,华安市第一中学是全市最牛逼的中学又能怎么样?连沉毅照样不屌校长。说实话,我心里除了感激之外,就是感动。
赶紧压住汪主任的手,怕人家离开,急忙补充道,“汪主任,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知道这个钱太少了,我实话跟您讲,身上没带多少钱,您是这样,我也不拐弯抹角,您说个数字,我明天保证送到,只要你把孩子上学的事情安排好。”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让这个教导主任坑了,这人本来人品就不行。为什么这么说,技校联名的高中大家都知道,就是私营赚钱机构,使劲往来招还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说把你往出撵,只要你把学费等一切费用交足了,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可是我不知道,连沉毅也不知道。
汪主任伸出一根手指,这是要一千块,一千就一千吧,你有什么办法,可是这一千块怎么去搞呢,这是个难题,先答应下来再说。
“行,汪主任,您现在就先给孩子办事,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仍然在这间餐馆碰头。”
“嗯。”汪主任点点头。
就这样,我和连沉毅离开了。连沉毅脸色一点都不好,估计是愁钱的事情。
我不知道连叔现在日子过的很艰苦,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他们为难,我这里还有一笔钱,不是冰山寺方丈的那个支票,是帮别人处理事情赚来的,我这生活也抠的比较紧,多少存了一点。不瞒大家说,那时候我还有足足五千块钱。
“干爸,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好?”
连沉毅听见我叫他干爸,恍了一下,然后欣慰的笑了,“没事,可能是这狗日的秃子主任恶心的吧。”
“哈哈,的确很恶心。”
连叔下午回去后,饭也没说,只说自己有点事情,然后就出了门。我实在是没想到,连叔会去黑市卖血。
连沉毅以前就是黑,道上的,人称玉刀伯爵,这些人他们都有经验,知道哪里会有这种市场,快回来时已经十点了。
我已经睡了,连沉毅一进屋,丽阿姨就发了脾气,连叔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进屋里睡觉去了,丽阿姨洗完脸回去准备睡觉,见疲惫的连沉毅连衣服都不脱,就那样躺了上去,看起来特别疲惫的样子,心里有一点点怀疑,这下午出门前都好好的,怎么回来时就累成这样。
丽阿姨把外套从连沉毅身上脱了下来,他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根本没有反应,因为刚进入九月份,穿的衣服很单薄,白天可以穿短袖,一入夜稍微有点凉,年轻人无妨,中年人可以适当的加一件薄薄的外套,这月份,按连沉毅的习惯是不穿外套的,今晚也不凉,丽阿姨还在思索,难道真的是他们老了。
撕扯给脱衣服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一份信封。
打开之后,里面装了七百块钱,钱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丽阿姨很纳闷,连沉毅又没有上班,怎么会有七百块钱装在信封里,心里隐隐有些疑问。
咦,怎么有一块海绵?海绵上还有浓浓的血渍,丽阿姨这觉不能睡了,连叔肯定有事情。在胳臂窝里发现一块黑紫色,上面还有一个针眼,海绵是扒拉衣服的时候给蹭掉的,连沉毅穿外套就是不想丽阿姨看见他的伤口。
这明显是抽血了,加上这钱,丽阿姨立刻反应,这是卖血去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缺钱,需要连沉毅去卖血,丽阿姨看着熟睡的连叔,心疼的掉下眼泪来。
看着这七百块钱,真的是血汗钱。她并没有打扰连沉毅,而是让他继续睡,丽阿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做不让自己知道,就是不想让她操劳担心,更不想她心疼,这就是爱情,相互默默付出,虽然时有拌嘴和磕碰,这才是生活的步伐,心连心才是真的。
他两也就是没有孩子,否则一定是个模范家庭。
第二天早上早饭,连叔顶着两个黑眼圈,脸色煞白,有气无力,虽然强撑着,但是看得出来他似乎生病了,昨天还都好好的。
丽阿姨没有点破连叔卖血的事情,而是把七百块钱悄悄的放进去信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担心的丽阿姨早晨早早起来做了一桌子好饭,就是想给连沉毅好好补补。
“干爸,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邪琴,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丽阿姨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干爸,要不你在家休息,我去就行了,一千块钱我都准备好了。”说着,从兜里掏出来。
“邪琴,胡说什么,你的钱你留着自个花,我当你干爸,这钱怎么能让你出,今天我得去,不去不放心,不知道那个秃子主任又出什么幺蛾子。”
丽阿姨算是听出来了,原来是为了我上学的事情,缺一千块钱。“沉毅,缺钱跟我说,我这里有。”
@情调相思令 2017-05-22 15:45:08
作者写的这么好,知道的好多啊,你是不是老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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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牛山云 2017-05-22 22:24:03
帅哥 求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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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调相思令 2017-05-24 21: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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