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副校长了?”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尤闲就瞪着眼睛看着她,然后他才说道:“天,那不是我们古城最年轻最美丽的副校长啊?”
“又胡说,哪里年轻了。”王梅轻轻的说道,她的手却抬起来摸了她自己的脸一下:“这几年啊,操心那些事情啊,人都老了很多。”
操心怎么捞钱,怎么把手里的权力变成利益吧?尤闲心里继续腹诽着,但他却在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够辛苦的了,其实睡得晚,操心的事情多,也会影响睡眠的,进而对肝气有影响的。您啊,有空让您老公多给揉揉肚子,尤其是右边这一块,有您这么美的老婆,他要学会珍惜。”
必须引导,尤闲觉得她这么容易就动了歪心思,那就是一个漏洞,他要想办法将她对她老公的不满挑起来,让她生气,然后套话才会容易。
“啧,你啊,说得轻巧,男人啊,我们女人没有到手的时候,那就看得跟宝贝一样,只要我们女人开口,什么事都愿意做。到手了,就没有那么好了,尤其是生了孩子,下面变得松了,那就是垃圾一样了。让他揉,他一句话就回过来,怎么那么懒,自己揉不行啊?”她跟着就开始不满的说道,很上道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啊?这是做老公的责任啊,要不得,您啊,不能那样惯着他的,男人有时候就像是马,得给男人套上缰绳才行,不是有句话吗,脱缰的野马,其实就是说男人的本性,没有了约束,那可是在越来越不老实。尤其有些男人,更是离谱,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的老婆不去爱,偏偏去爱外面那些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对,就是那句话,放着山珍海味不吃,跑外面去吃糠。”尤闲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面引。
“你说的也是,很多男人就是这样。我老公也是,没有跟他的时候吧,他想尽一切办法来讨好我,现在我孩子一生,他倒好,经常夜不归宿,打电话就说什么开会啦,陪领导啊,反正就是理由,真干什么了,以为我们不知道啊?”王梅跟着就开始生气了。
“别,您别生气,您看您,一说,您就生气,来喝水,冷静一下。”尤闲立刻就起身去倒水,既然这饮水机里面的水喝不得,那对不起,就是要她喝。
等王梅接过了水,并且一饮而尽后,尤闲就说道:“您啊,看开点,这年头,就这样,男人有点钱,或者有点权,那还真是就会变坏。就算是男人不变坏,外头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也会去纠缠,这就是现实。”
“你说的,我心里也知道,可是我还是难受,知道他在演戏,我还要配合着演戏,你说能好受?尤其最近几天很过份,他说什么这次要出中考试卷,要躲那些想走后门的人,他就把手机给关了,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就我一个人在家里,冷清死了。”王梅再次开始生气,语速也加快了。
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等的就是她说这些话。尤闲于是就说道:“那这就有点不对头了,公事是重要,可家庭也重要吧,让您一个这么美的女人在家里独守空房怎么行?要不,您去找他啊,看他躲哪里?”
说完,尤闲就一付很痛心的样子看着她,就看她是不是上当了……
这个故事,无意中给我的女友那母老虎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然后就毛了,跟我闹了。郁闷啊,该怀疑的从不怀疑,不该怀疑的,尽跟我吃醋。我也是醉了,怎么一个名字都这么大的反应,把我挠得,还跟我闹分手了……
@0闲云 2017-04-06 22:00:22
这个故事,无意中给我的 女友 那母老虎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然后就毛了,跟我闹了。郁闷啊,该怀疑的从不怀疑,不该怀疑的,尽跟我吃醋。我也是醉了,怎么一个名字都这么大的反应,把我挠得,还跟我闹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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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qs000 2017-04-06 22:49:32
我证明您是无辜的。世界上同名同性多了去了,耐心哄哄,呵呵。顺便问下,脾胃虚该吃什么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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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胃虚其实是最为麻烦的,没有一定的把握还真的不好下手。但一般情况下,比如人有胃反酸,然后吃饭不是很香的,我一般建议选择保和丸,或者补中益气丸。具体的情况,要具体分析才行
尤闲这里已经挖了一个坑,就等着王梅跳进去了,可是他跟着就发现王梅的眼神里面有点警惕的样子,不好,她起疑心了,又得绕。
“其实吧,我的意思就是说,您啊,借口有什么事情,您去堵他一回。当然,我希望您去堵了之后,发现其实就是个误会,他真的是在忙公事。男人啊,虽然有时候要跟放羊一样的,放出去,但放久了也得收,不然心真的容易野,现在外面的女人太坏了,她们为了上位,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您说是不是?”尤闲装作很为她着想的样子,嘴里慢慢的说道。
尤闲这么一说吧,王梅就又点头了,这倒是正常的,很多人不知道中医里面的一些理论。比如胆主决断,就是说胆决定了人的意志力。而肝胆相照,如果肝气不好,自然影响胆,胆一出点问题,那人就容易被别人的话忽悠,这一点,厉害的中医都知道的。
“这样啊,好像是有点道理。”王梅轻轻的说道,她还笑了,很感激的笑。
“其实啊,我让您去啊,还有个目的,那就是敲警钟,让您老公知道,您才是正主。男人啊,多少都有点花花肠子的。您去找他,就算是他有了花花肠子,他也会收敛点。如果那种女人看到您去了,也会知道厉害。有时候骂啊,吵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您想知道对付男人心野的最佳手段是什么吗?”尤闲轻轻的问道,一个坑不行,那就继续挖,他还不信了,围绕她的小心眼使劲挖坑,她会不掉进去。
“是什么?”王梅来兴趣了,她一把就抓住了尤闲的手,嘴里低声问道,这爪子,指甲又长,都抓得他有点点痛了。
“男人,其实恢复速度很慢的,年轻的时候,那啥过后,再次有反应,可能十几分钟就行,一旦年龄开始变大了,那时间就越来越长。不然为什么到老了,有些男人一个星期才要一次啊,有时候不吃药都没有反应。您懂我的意思吗?”尤闲也低声说道,然后他还故意看了一下门口,这才用更低的声音说道:“您去找他,他如果不愿意回,您就狠点心,要他个两三次,不要怕羞,就是要。您想啊,到时候就算是有那样的女人缠他,他也有心无力啊。”
“这样啊?那是不是会伤了他的身体啊,他都四十三岁了。”王梅的脸开始红,但声音却在发颤。
“伤什么啊,反正他也不经常回家是不是?您啊,让他没有那在外面那啥的精力,他就老实了,回家的时候,您好吃好喝的给他补就是,一些个偏方,我还是知道的,大不了我给您开一份就是。不过您一定要知道,他真正经常呆的地方在哪里,要一去就能堵住。”尤闲说着说着,他就把便签本和笔抓了过来,也正好借机挣脱了她的爪子。
“你……我……看还是算了吧,都老夫老妻了,我也不是……不是非要那种事情。”王梅有点扭捏的样子低声说道,可是她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他的手,好像生怕他不写一样。
口不对心,虚伪,还是跟以前一样,尤闲暗暗冷笑,不过现在他还是必须得忽悠,王梅还没有跟他说那些出试卷的人在哪里,那个事情才是关键。
一边缓缓的写,装很认真的思考药方配伍的样子,尤闲一边开始想辙,得要继续顺着这个话题,把她对她老公的愤怒激化,让她不经意的说出那些出卷子的人在哪里才行。
“这个药方,也不用天天吃,反正他如果回来了,您就给他做一回就是。”过了两分钟,尤闲把药方递给了王梅:“当然,也许您也用不上。不过中医有一种看法,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您还是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才可以。女人啊,如花,缺少滋润,哪怕美容做得再多,还是不行的。青山也需要绿水。”
“我留着吧,如果他以后……以后不行了,我给他吃吃。”王梅接过药方之后,连忙就叠好,然后放到了她那个小包包里,接着她又说道:“那我的病?”
“病,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发在哪里,然后对应的用手法,偏方,就能起到效果。”尤闲笑了一下,跟着就拿起自己的手机,给毕瑾发了一条信息:“玫瑰花瓣三十克,新鲜的,另外加适量冰糖和水用砂锅煮一碗水,王姐需要喝。”
信息发出去了,尤闲故意又怪怪的看了王姐一下,嘴巴微微一张,装作要说话的样子,在王梅紧张的看着他时,他又故意轻叹了一声。
“怎么啦,跟老师吞吞吐吐的,说吧,还有什么?”王梅立刻就紧张的问道,她的爪子又开始伸了。
“真要说啊?我怕你听了之后,觉得我是胡说八道呢。”尤闲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是要她求,要让她求着他,这样才可以套话。
“你这孩子,说话别这样行不,痛快点,你这样只会让我害怕。”王梅嗔道,还白了他一眼,得,又成了孩子了,这个女人啊,脸皮厚,一边说他是孩子,一边又打歪主意。
“那我真说了啊,您啊,最近要注意点,一个密切跟您老公联系的人啊,可能会坏了您的婚姻。当然,这就是一种个人的感觉,当不得真的。”尤闲说道,说完,他就扭头看窗外,一脸的萧索。
“你……你还会看面相?”王梅突然就用力抓了他一下。
指甲,坑,尤闲给抓痛了,痛得手一哆嗦,一下就把她的爪子给甩开了,留这么长的指甲干嘛?
“对不起啊,太激动了。”王梅连忙又抓着尤闲的手开始轻轻的揉,嘴里则低声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就想起来了,他最近跟一个数学老师眉来眼去的,上次我去旅游,提前一天回家,正好撞到那个女人在我家里,我就觉得不对头了。可她特别能装,哼,果然跟她有一腿,怪不得这回出试卷,又要她去,看样子这几天他就是和那妖精在一起。”
来了,已经到边缘了,就差了一点点火候,她就要说出具体的地址了。尤闲心里那个乐啊,但他脸上却露出震惊的样子:“啊?有没有搞错,您老公会跟那些人在一起?您可别这样想,说不定是误会呢,或许是别人呢,也不一定就是那个女人。”
“不可能是误会,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就心里有底了,就是那个女人。说什么出试卷,躲在了吾道山那半山宾馆里面,我说我想去看,他就是不要我去,还不准我说出他在哪里,哼,肯定就是为了跟那个妖精借机那个。”王梅激动的说道,她的脸开始发红,全身都开始发抖了。
再次的,尤闲为这个王梅的无耻打了满分,一边打他的主意,一边又怪自己的男人不该在外面找女人,这不会是周艳青传染了吧?
不过也终于知道了地方所在了,这就够了,尤闲立刻就没有了给她做的兴趣了,于是他说道:“看您,太不冷静了,都说了不要把别人的过错来惩罚您自己,您看您又来了。您这样子,今天肯定是没法给您做治疗了。您必须把这股无名火卸了才行,否则做了效果也不好,还要很痛苦。”
王梅一愣,跟着她就尴尬的说道:“对不起啊,我太激动了,我不发脾气了可以吧?”
“算了,也是我的错,我不该告诉您那些的。这样吧,我刚刚要下面给您炖了玫瑰花冰糖饮,先护住您的肝。您啊,还是去一趟,把您心里的那个结给放下再说。只有您心情好了,我才能让您不痛苦而且好得更快。”尤闲摇头苦笑着说道:“再说了,您这病啊,也是要下午治疗的效果好,我看您不马上去放下心结,您这火暂时不会消。”
“好吧,既然找你看了,你又都说准了,我就信你的,我听你的安排,等我过去看了,放心了,我再回来找你。那这次的收费?”王梅好像也按捺不住了,她一边站起来,一边就问道。
“您是我的老师,这其实又没有给您治疗的,就是聊聊天,收费什么啊。”尤闲说道,他现在巴不得王梅快走呢,只要她不再纠缠,倒给钱他都乐意。
没有跟尤闲客气,王梅就快步跑了出去,尤闲则又故意喊道:“记得找毕瑾,让她把那煮好的玫瑰花冰糖饮给您喝,护肝的。”
也就是王梅刚刚从楼梯口那里消失,桌子上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尤闲连忙伸手抓在了手里:“喂。”
“尤闲,你的表现,我只能说是完美,这么快,你就让她气呼呼的把他老公安排的那些人躲在哪里给套出来了,不错,值得表扬。等那边确定了是在那里,奖励就会发到你的工资卡上面。”电话那头,玲姐显得异常开心的说道。
尤闲嘿嘿一笑,嘴里就说道:“玲姐安排的事情,我当然得做好才行,奖励就算了吧,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该奖励的,就得奖励。”玲姐大声说道,跟着就挂了电话。
还是有点不对头,尤闲突然就有点纳闷了,其实那些当头头的子女考得好,肯定也是能够提前得到答案,这种事情,很平常了,可为什么玲姐一定要知道那些人在哪里,这到底是在图谋什么?
我也是真的想笑,这故事挨骂可是越来越多了,有人还说幼稚,我本来又不是学文科的,我能把一些事情写出来,有人愿意看,我都觉得很满意了,骂我的人,我怎么总是觉得像是给我戳痛了的一样?
事情,透着古怪,尤闲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
点上一根烟,尤闲看着窗外,他觉得最好是想清楚为好,不然真出了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可就冤了。
这年头,那些当头的,其实真正一心为公的吧,也不是没有,但那种人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面,根本就上不去,古往今来,几个一心为公的,能够得了好啊?
那些只为着自己考虑的弄权流,可是不敢让那种人上去的,而且弄权流的,对于权势,那绝对是极为用心的,恨不得一直往上面升,最好能够登顶。登不了顶,也得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而且他们也很清楚吃公家饭的人,本性是什么样的,都是人走茶凉的主,如果他们年龄到了限了,这之前,后人没有上得去,占了一定的位置,说不定就得跨,家族也得覆灭,所以他们必须玩名堂,玩一些哄得百姓团团转的名堂。
吃公家饭的,深知权力的重要性,再多的财富,只要还在国内,就得受权力的制约。所以他们一般是万不得已,不会让他们认为有能力让家族更加强盛的人去别的行当,他们会让后代也去吃公家饭,实在不行,才会让他们出去经商。
可他们那种人,又有几个能教育出真正的好后代?父母有点权势的,基本上儿女都不怎么争气,这就是人性的丑恶一面。
好多的二代,都是嚣张跋扈,几个认真读书的?可要走吃公家饭这条路,那就得拿得出所谓的成绩,那就得铺好路子,最起码,就是要显得读书很厉害。
可现在这几年,越抓越紧了,明着打招呼肯定行不通。所以他们就可能在考试的时候,提前给后代弄到答案,有答案在手,到时候背一下,考个高分多容易,尤其是中考,高考之类的。
这是尤闲结合玲姐给的答案分析的,不过现在想想,尤闲开始怀疑,如果就是这样,那玲姐就没有必要掺和,肯定那答案一边出,就一边就到了某些人手里,已经开始了准备了吧?
难道……尤闲的手突然就一个哆嗦,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而且是一个很歹毒的可能,如果玲姐找人把那试题动点手脚……
一口冷气倒吸了进去,尤闲的心跳开始加快,如果真是试题上面做手脚,把题目换掉或者改动,那这次不得坑了好多不学无术的二代?再进一步,动过手脚的试题答案只让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那知道的可不就一下拔尖了?
再次深吸了一口烟,尤闲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而且抖得厉害,背上更是凉凉的,他吓出了冷汗了。
尤闲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问自己,如果真是跟自己想的一样,那后果会多可怕?只怕是很多头头的后代,要参加中考的这回要原形毕露吧?
而且不止是后代出问题,如果有人揪着不放,只怕教育这个系统,还有很多别的单位的,都得要倒霉,那些出了岔子的肯定会疯狂报复,而揪着不放的也会趁机下黑手。到时候,位置调整起来,运作一下,一个位置,可以变成三个甚至更多的位置……
苦笑跟着就从尤闲的脸上浮现出来,他觉得自己好像配合玲姐来了个大手笔,玩了一次大阴谋,这要是被人查出来他也在里面起了作用,他能有好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尤闲突然又一摇头,他觉得自己这担惊受怕的其实压根就没有必要,谁能查得出来?玲姐如果真的是动了那个心思,肯定手尾就都会做得天衣无缝才对。
再说了,他也没有必要良心不安,这其实就是一出狗咬狗的闹剧,坑的不都是那些混蛋?那些真正认真读书的普通人的孩子,题目再换,也没有什么影响,这反而是好事,他算是变相的为民除害了。
这么一想,尤闲的心情又开始好转,这事他做得值得,该做,阴谋就阴谋,反正坑的是坏人就行,谁叫那些不学无术的人投机取巧的,那些人就是活该。
人生,果然处处是套路,处处是陷阱,一不留神就得栽一个狠的,但这个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反而又显得公平了许多,至少平民的子弟会多一些机会,尤闲突然觉得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你在想什么,我进来你也不知道,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傻笑的?”突然身边传来了小兰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又带着点点别扭的,好像不高兴的意味。
尤闲一扭头,得,小兰正从里面那个房门出来,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眼神不大对头啊,这是……坏了,她去了里面,难道是昨夜留下了什么痕迹不成?
跟着尤闲的心跳就开始加快,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小兰,嘴里则尽量平静的说道:“只是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罢了,这里的顾客,好多都是脾气性格不好,把肝伤了的。而且思维跳跃性啊,那就是一个没准,做的事情也让人哭笑不得。”
“你才知道啊,哼,这不正常吗?几个正常的会没事就往这里跑的?”小兰冷冰冰的说道,那眼神还是没有缓和的迹象啊,不会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吧?
“昨天晚上睡得一点都不好。姚恋来了,还喝醉了,跟女疯子一样,又哭又闹的。我最后不得不在地上把褥子放了才睡的。”尤闲又说道,跟着他就把话题一转:“今天,你的感觉好点没有?”
“好点了。”小兰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然后她白了他一眼:“刚刚那什么玫瑰花冰糖饮我能喝吗?还有,你的换洗衣服里面怎么少了一件衬衣?”
少了一件衬衣?尤闲愣了一下,然后他心里就微微一沉,坏了,不会是姚恋给穿走了吧?
“不知道啊,可能是姚恋拿了吧,你不知道,她昨天穿的是晚礼服来的,估计是酒醉得不清醒了,早上起来觉得不是很雅观,就拿我的衬衣穿了,应该就是这样的。”尤闲说道,跟着他又一指边上的按摩床:“来,躺下,我给你把把脉。那玫瑰花冰糖饮啊,也就是对刚刚那个王姐有点效果,就知道生气,肝已经快出大问题了。你的病啊,我待会把脉治疗之后,我给你开个药方,绝对可以调理好。”
小兰的脸开始变得更红,表情也略微缓和了一点,跟着她就说道:“以后如果晚上留在这里值班,最好是不要让顾客也住这里面。如果她们一定要住,你也得避讳点,瓜田李下的,这里的人啊,嘴巴最多了,有时候好事给她们一传,就变成了坏事。”
好像又过去了,尤闲立刻就点头,而且是用力的点头,嘴里还轻轻的说道:“其实我也想躲到外面的那些房间,可不是关了门打不开,就是有人,我又不敢出去。来啦,躺下,我看看你的脉。”
“今天比昨天好,今天好像脚是不觉得那么容易肿了。”小兰说道,跟着她就轻轻的一提脚跟,那双皮鞋就留在了地上,然后她才仰面躺在了按摩床上面,嘴里则再次说道:“宿舍那里,昨天晚上本来要准备收拾出来给你住的房间漏水了。估计你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下午我让人送几块垫子来,你暂时打个地铺吧,褥子铺厚一点,别感冒了。实在不行,过几天就把里面给你改成榻榻米。”
听起来很正常的话语,但现在尤闲却体会出了别的滋味,那就是关心,好像是他受了很大委屈一样,还带着点心疼。这让尤闲心里居然生出了有点对不起她的感觉。
就在尤闲开始给小兰把脉的时候,小兰却说道:“对了,昨天门口保安不是说外面有来路不明的人在盯着吗,闹了半天不是针对的你,是邓芬,怪不得玲姐说不要我去管。”
一听小兰这么说,尤闲就愣了一下,然后他好奇的问道:“针对邓芬,为什么啊,那邓芬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失踪了呗,现在还没有到二十四个小时,暂时还没有立案,但手机打不通,也没有回家,调监控,她是上了一辆的士后就失去了下落。那的士是套牌的,正主昨天开车到乡下去了,一天都在乡下没有回来。至于为什么针对她,玲姐没有说,我估计跟邓芬踹了叶天一脚有关系。玲姐让她走,让她赶紧离开,她却不听,怪得了谁啊。”小兰苦笑着说道。
叶天这么毒,被踹了一脚,就这么大的报复心,而且还找了人专门等着邓芬?尤闲的心微微的一沉,还是小看了那个家伙,力量也不小嘛。
不过这把人给弄没了,下落不明了,叶天就不怕人查吗?这可是一个大活人啊。
“我觉得是叶天,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刘浩也失踪了,昨天晚上七点,刘浩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就离开了宿舍,现在也是打电话没有人接,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幸好玲姐已经让叶天调离了这个店,不然我还真的担心他又把矛头对准你。玲姐说叶天是她上司的堂弟,她上司冰姐很可怕的。反正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轻易离开这里就好了,要出去,我陪你一起。”小兰又说道。
玲姐上面果然还有人,那这个冰姐又是个什么人啊,可怕又是指的哪方面,尤闲有点担心起来……
也许是发现了尤闲有点点心不在焉,小兰跟着就说道:“是不是昨夜给那个姚恋折腾得没有睡好啊?如果是的,那就换个时间吧。”
“不是,今天倒是不用按摩,我还是开个偏方给你做调理,明天再给你按摩好些。别人,我可以装糊涂,但我不能坑了你。”尤闲说道,心里却暗暗一惊,小兰的话,好像是有点怀疑了什么一样,这可有点不妙。
“要好用的,太苦的,我可不要喝。”小兰轻轻的一笑,跟着她就坐了起来,眼睛瞟了尤闲一眼,嘴里又说道:“反正我觉得那玫瑰花冰糖煮水,就会好一点。”
“那个不是适合你的。”尤闲哭笑不得的说道,治病还怕苦,真是服了她了,难道不知道良药苦口吗?
但是小兰的话,他又不好拒绝,他只好抓过纸笔,在上面写起了偏方,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个,白扁豆适量,用淘米水浸泡,等泡发了后,去掉皮,接着加入红糖和淮山药适量,煮着来吃就是,一天吃个两次,吃一段时间也能见到效果。
“加入了红糖,而且这扁豆,淮山药,都是不苦的,你让食堂今天就开始给你煮。一定要连续吃。”当药方写好之后,尤闲递给了小兰,嘴里就叮嘱道。
“红糖,吃糖不会长胖吧?”小兰却有些疑惑的看着药方,得,女人的通病又来了,就是外貌协会的,什么都不怕,就怕变胖变丑了。女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为了美,有时候都愿意挨刀子。
“怎么可能胖啊?脾虚的人,水不能被脾运化出去,才会造成肥胖。红糖,可是有补血的作用,最适合你们女孩子了。甜味,入的是脾经,补益脾胃,而且能够让你们气色变得很好。”尤闲立刻就皱眉了:“还有,别跟我说什么胖,你这算胖吗?风一吹都能给吹跑了一样,在古代,太瘦的女人,是认为没福气的。而且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话一说出来,尤闲心里又一动,好像这说法还真是有点点对。
生活美满幸福的女人,无论身材多好,总体来说,都是丰腴的,瘦的,好像就不怎么样了。周艳青也是瘦,结果就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定要背叛,将来只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小兰轻轻的哦了一声,跟着就站了起来:“那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休息吧,我尽量不给你安排别的事情,你上午补个觉。”
这敢情好,可以躲在房间里面睡大觉了,这要是在医院做,那肯定没有这样的好事。
“我真的不胖?”走到了门口,小兰却又有些担心的回头看着尤闲:“可是根据网上的那些衡量标准,我好像胖了一斤呢。”
“你信那个?网上的东西,半真半假的多了去了,列那些公式出来,还不是为了让人买他们的减肥药和仪器?你想想,现在好多药店门口都摆个秤,上去就偏重,然后让人吃什么减肥药的。反正我看你就刚好,不胖不瘦的,最漂亮的体型。”尤闲说道,他觉得吧,女人有时候还是有点肉好些。
得到了尤闲的肯定,小兰的脸上就露出了微笑,跟着她一边慢慢的关门,一边冲尤闲嗔道:“哼,我反正是知道的,你除了医术好,嘴巴也厉害,姑且信你一次,如果别人说我胖,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就不用了,大不了托底就是,尤闲心里暗暗说道,嘴里却不敢吭声,这话,他不知道说出来是不是会挨揍啊,暂时好像还没有到可以乱开玩笑的时候吧?
懒洋洋的,尤闲躺在了按摩床上面,也就是在自己的胸口搭了一条宽浴巾,他也想补觉了,昨天夜里的胡闹,也是让他没有睡好的。
不过真闭上了眼睛,尤闲的心里又开始杂念不断了,反正他就是觉得自己从周艳青母女那里的坑里面爬出来,跟着就又稀里糊涂的跳到了一个更大的坑里面,彻底走上了前途未卜的歪路了。
姚恋,不该动的啊,尤闲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有种感觉,自己跟姚恋已经过了界了,只怕以后姚恋和他会有更多的纠缠,这无疑就是一个大麻烦,而且势必会影响到他的将来。
手机又响了,尤闲摸了出来,一看到屏幕上的手机号码,他就一愣,陌生的号码,这可是小兰给他新办的号码,知道的人应该不会很多吧。而他觉得重要的,也存了,就算是打过来的,也该有名字显示才对,那这又是谁?
等了几秒钟,这打进来的号码还是没有挂的意思,尤闲就只好接通了:“喂,哪位?”
“你还知道接电话啊?你搞什么鬼,昨天我妈打电话给你,要你来家里,你为什么不回?”下一秒,手机里面就传来了周艳青的怒吼声:“还跟着就换号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鬼?尤闲一呆,这号码周艳青怎么知道的,他没有通知周艳青自己换了号码啊。
“打电话了?”跟着尤闲就开始装傻,他很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啊,昨天我后面全身发冷,关节都痛,自己给自己配了点药吃了后就睡下了。今天早上这里的店长才给了我一个新手机,说我的手机拿出去太丢份了,必须用好一点的,还给我加了她们这里的集团卡,号码换了?”
“你就装吧,姓尤的,你果然胆儿肥了,那你对得起我吗……”周艳青突然就开始哭,一边哭还一边骂:“你这没良心的,打你那么多电话……你一个都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和妈担心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看到女人多,你就打别的算盘了?”
“好啦?”尤闲突然就控制不住的怒吼道,对周艳青这个无耻的女人,他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跟申罗绿他,现在还敢骂,还有比她更无耻的吗?
他这么一吼,手机里面周艳青的哭死猛的一下就停了,得,刚刚那哭声应该是装的吧?
“我才到这里上班,脚都没有站稳,我就说走就走,这里是你妈开的公司啊?正式上班第一天,就开始翘尾巴,哪个老板敢重用?都说了我病了,病得厉害,我都不知道怎么会得的病,起都起不来,还让我往你家去,你是不是想我死?”尤闲继续骂道,难得逮到机会发脾气,他不会老实的。
“你这么凶干嘛?我们让你回来,还不是觉得你病了,想要你休息啊?”周艳青又开始吼,她居然还敢冲他吼。
“为我好,想要我休息,我难道在这里就不是休息?上你家去,我能休息好?你自己说,我哪次去你家不是跟做苦力一样,啊?那是休息吗?哪次不是把我累个半死?昨天我吃的早餐,现在还在化验,但老板说那食物里面没有发现任何不对,但我绝对是中毒,你知道中毒的概念是什么吗?”尤闲怒吼道,跟着他立刻挂了电话,然后直接把这打进来的号码给拉黑了。
不能继续让这对不要脸的母女俩继续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了,不然她们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这是尤闲现在的看法,他必须要反击了。
将手机放到了边上的椅子上面,尤闲气呼呼的看着天花板,被周艳青这么一闹,哪怕他已经反绿了申罗,他的心情还是不好,现在他觉得申罗虽然可恨,但比起这对不要脸的母女,那还是差得远。
有问题,尤闲跟着又爬了起来,这周艳青怎么弄到了他的号码的,这不科学。
门跟着就给推开了,而且谢姐好奇的探头起来问道:“怎么啦,尤医生,你怎么发脾气了?”
看到谢姐,尤闲只好强行把那怒火给压了下去,跟着他郁闷的说道:“不知道什么鬼,我昨天才换的手机号码,还是店长给我换的,结果刚刚我一个仇人就直接打进来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顾客,我才接的。一大早就接了这么个鬼电话,烦死了。”
“就这事?”谢姐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尤闲,跟着她就说道:“这种事情很正常啊,这年头,只要给钱,银行里面都能出内鬼,把你的个人资料,甚至银行存折的密码都拿出去卖给别人,更何况就是一个手机号,给钱就查出来了。”
谢姐的话让尤闲一愣,跟着他就开始摇头,别人说的,他或许还有点怀疑,但是这谢姐说的,他却信。而且他也知道,现在个人资料泄露,还真是一个普遍的问题,虽然他不知道银行资料是不是可以从有关的部门买到,但手机号,那还真的有可能。
“气大伤身,亏你还是中医学院出来的,这几天你还接触了那么多客户,你应该知道吧?”谢姐轻轻的一笑,然后就走到了他身边:“消消气,这种事情太多了,而且上面也知道,但却不会处理的,你如果一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来气,你真的会给气死去。”
苦笑了一下,尤闲跟着就叹了口气,然后他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谢姐上班的时候跑到他这里来,尤闲觉得肯定有事,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谢姐在尤闲问了后,她就低下了头,好像要研究地板一样,居然还不说话了,不过她脸上微微泛红,这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开口啊?
“说吧,没事的。”尤闲跟着就一个翻身,他侧躺着看着谢姐,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他干脆先弄明白谢姐找自己的目的再说。
谢姐再次看了尤闲一眼,脸变得更红,然后她再次低下头去,嘴里就轻轻的说道:“我老公不行了。”
呼的一声,尤闲就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谢姐问道:“你老公不行了?什么不行了?”
这不行了,可是容易让人紧张的,难道她老公要死了?可要死了她怎么不回家去陪着,反而现在还跟他来闲聊……坑,尤闲突然就想到了另一个方面,不会是说的那啥的不行了吧?
“他……他好像对我没有了兴趣一样,现在基本上不是我要……他就不给……”扭扭捏捏的,谢姐低着头又开始研究地板,嘴里也吞吞吐吐的说道:“而且那东西要不就半天不能起来,要不……一分钟就没有了。”
尤闲心里突然又觉得好笑,闹了半天还真是说那方面不行了,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谢姐的男人得了什么绝症,然后要挂了呢。
看谢姐的年龄,尤闲也有点说不准,现在不像以前了,以前可以直观的看出一个女人的年龄。而现在女人都会化妆啊,一化妆,起码得年轻好几岁,甚至厉害的可以让自己显得年轻一二十岁。
但不管怎么样,尤闲知道,谢姐绝对是那种正当年的女人,需要正在提高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她老公的火力支援不够,她肯定难受呗。
可是跟一个女人聊这样的话,尤闲觉得怪怪的,哪怕她真的只是帮她老公问病,但听起来依旧像是有点撩他的味道。
“有时候快,一分钟就没有了,有时候反应半天不能来,还没有兴趣。那他是不是平时看上去有点点无精打采的样子,做点事情就很容易累?”尤闲只能开始问了。其实真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跟谢姐的老公见面,然后把脉啊,仔细询问,再查看病情,可他现在不敢出去啊。
“嗯,是这样的。”谢姐又偷偷的瞟了尤闲一眼,跟着她又低声说道:“有时候把我急得要死,他就很沮丧的样子,我想……想问你有什么法子让我没有那么想。”
“你……你让我告诉你怎么让自己不想那个?”尤闲的脑子一下差点没有绕过来,她的老公不怎么行了,她却要他提供方法,把她的那需要去减弱,这不是瞎胡闹吗?病的那个不去治疗,抓着好的那个人去整?
谢姐点头,她还表示同意,这让尤闲很无语,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为了老公的面子,可以让自己委屈到这样的程度,他本能的就拿周艳青跟她去对比,而且一对比,他就觉得是天壤之别了。
周艳青是他能够次次都满足的,周艳青还要到外面找刺激,而且还找了个申罗那样的混蛋,又老又丑。谢姐却宁愿委屈自己,这对感情的态度,这不是走了两个极端吗?
正常的思维,尤闲觉得谢姐应该是想办法去给她老公调理好身体,但她去选择了另一条路。当然,或许有些女人还会选择在外面找,那虽然在道德上面有点瑕疵,可严格的来说,也没有毛病,谁叫老公不行还死要面子不肯治疗。
对,她的老公肯定是死要面子,不肯去治疗,然后她这样的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就只能够委屈自己了。但是这样的做法,其实是舍本逐末,时间久了,会出事的,最起码压制正常的需要,女人迟早会得病。
“谢姐,中医里面,认为气,是属于阳性,阳代表的是运动的,活力的。如果阳的力量开始下降,活力自然下降,然后无精打采,当然,那方面也会偶尔不行,半天没有反应。”尤闲说道,他还是倾向于让她去调理她的丈夫。
谢姐没有说话,但看起来她也是在认真的听,估计她也是没有了办法,才会想出压制自己的那个辙了,心里多少有点点不愉快吧。
“血这个东西呢,属于阴,代表的是静的方面。如果血开始虚了,没有足够的阴开始压制动的阳,那就会出现坚持不了好久的现象,比如你说的一分钟就没有了。这都是病的现象,可以说是你老公气血,也就是阴阳都不正常,都处于失衡的状态。但气血不够,不能足够的送到脑部的时候,人的精气神都会下降。无精打采,动一下就累,你要做的就是给他调理气血,懂我的意思吗?”尤闲说道,他同时也认真的看着谢姐。
很多男人有这样的问题,偶尔出现一下,一般都不会承认,或者说觉得没什么大事。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觉得老夫老妻了,对自己的另一半有点腻了,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所以很少有男人去调理。
“我知道,我让他去看医生,他却说他没病,还骂我胡思乱想,一天到晚的就只想着那个……说我不知道他的辛苦。”谢姐委屈的说道,而且跟着她就开始抹眼泪:“我们老家都是农村的,很要面子的,他这样闹,我根本就没有别的想法。”
得,还有这样的原因,在某些偏远的地方,一些老观念还很顽固,尤闲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谢姐宁愿委屈自己了。
“那你应该知道一些穴位按摩起来,有强大男人能力的作用吧,如果知道,就给他按摩啊,又不是太难的事情。男人啊,有时候就是鸭子死了嘴巴硬,你不跟他说那么多,你直接给他调。”尤闲又说道。
“不是很知道,你说吧。”谢姐连忙擦了一下眼泪,跟着就很认真的看着尤闲,看来她还是想学。
“对付你老公这样的情况,三个穴位,关元穴,气海穴,足三里穴。气海穴和关元穴是在肚脐眼下方的部位,每天早上起来,大概七到九点这个时间段里面,用手掌按揉几分钟。我觉得气海可以久一点,来个五分钟,关元三到四分钟。然后再去按两条小腿膝盖下方的足三里穴,每侧的都是五分钟。最后来个揉腹部,把腹部揉得有点点热就行。”尤闲说道,这个方法,一般人都可以用,而且是男人越用,那方面就越强悍。
谢姐赶紧就抓过了尤闲办公桌上面的纸笔,然后开始记录。等她写完了,还主动给尤闲看了一下。
“就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没有什么饮食方面的禁忌,只要不暴饮暴食,或者不规律的进食,就可以了。当然,你可以让他配合着吃点点金匮肾气丸,那个对他也有帮助。”尤闲又说道。
他能够帮的就是这些了,这也是冲着谢姐,别人他可不会去说,有病不去治疗,还怪老婆需要多,还要不要脸啊?那种男人,才是真正的没有出息的男人,不值得同情,没有脑袋上面出现呼伦贝尔就算是好的了
小心翼翼的,谢姐把纸条给叠好,然后她放到了口袋里面,接着她却低声问道:“那我的怎么降啊?”
坑啊,她居然还能给转回来,尤闲哭笑不得的看着谢姐,然后他小声说道:“你发什么神经,你正常人的需要,你降个鬼啊,别想那种方法,有我也不会告诉你。”
“可我其实也不正常……我现在几乎天天都想……”谢姐脸一下变得通红,然后她低下头去小声说道:“我……我看到你,我也想。”
那叫一个雷啊,尤闲给雷得眼睛发直,她居然说看到他也想?
不过很快尤闲就反应过来了,跟着他又觉得好笑,这其实也正常不是。她是一个正当年的女人,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老公却不能满足她的,她还不得憋火啊?
火憋久了,就容易烧心的,尤闲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有个男人能够对她好点,她肯定会被火烧得心里防线出问题,昨天那个事情,在她心里肯定就引起了波澜了,加上晚上又发现了他跟姚恋偷偷那个了,她一个人待在那房间里面,难免就勾动了那个心思。
可理解,尤闲却不能那样做,那是趁人之危。他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昨天晚上他和姚恋没有控制得住就非君子了),可让他去祸害一个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他有点做不出来,或者说时候没到。
“这个啊,暂时我还没有想过,真的,你容我仔细想想,你先回去吧。”尤闲说道,他只能先打发她走,他得躲,现在他的麻烦已经越来越多了,他还敢惹啊。
红着脸,谢姐就走了出去,不过他看谢姐的背影,总觉得有点可怜。也不知道她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害得她这样委曲求全,这其实是折磨她。
算了,不去多想了,老实睡觉,尤闲暗暗告诉自己,小兰那里,不知道是装糊涂还是怎么的,但他不能再错了,女人小心眼啊……
@东北狼西北虎 2017-04-10 10:07:42
这部书一共有多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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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文学那里已经是四百五十多章了
迷迷糊糊的躺了不知道多久,尤闲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只好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边坐起来,一边说道:“请进,门没有关。”
话音刚落,门就给人推开了,跟着他就看到了沈洁走了进来,而且她看起来还挺高兴的,脸上笑得很甜,当然,主要是化妆化得好,容光焕发。
得,居然忘记了今天还约了她做按摩的,尤闲只好说道:“来了啊,看起来今天停高兴的啊,嗯,这皮肤也显得水灵了。”
“是啊,昨天给你做了按摩,睡得可香了,早知道就不该吃那安眠药的,差点睡到中午去了。这不一起来就赶紧收拾了一下,然后过来找你嘛。”沈洁笑眯眯的说道,然后她手在后面一动,咔擦一声,她居然把门给落了锁。
“你睡得香就好,以后那种促进睡眠的药少吃点,很多时候,那种药对大脑有负面的影响,反而会让人产生依赖的。”尤闲坐到了椅子上面,跟着他端起茶杯,咦,还有点温热的,这是给换过了,难道毕瑾抽空来换了茶吗?
不对,尤闲心里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事情,他昨天可是故意撩沈洁,他想要她那种火起来,然后去祸害她男人的,怎么她却吃了安眠药呢,那不是白折腾了吗?这可就有点不妙了,她昨天没有把火放掉,现在又跑来了,这不是引火烧身了
“没有办法啊,昨天回去了之后,就亢奋得不行,让我老公回来聊天,他又说还要忙,到十一点可能才能回,我只好吃那种药了。不过你刚刚好像在睡觉吧,怎么,昨天晚上做贼去了?”沈洁直接就往按摩床边上走,嘴里却有点发嗲的问道:“不会是昨天晚上太快活了,没有睡觉吧?”
尤闲被问得脸上一下就热了,昨天晚上他也的确没干好事啊。但他嘴里却立刻否认道:“昨天晚上玩游戏玩到了很晚,然后换了一个新地方住,有点睡不踏实,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就补了一下觉。”
“你哄谁啊,你自己照照镜子,脖子上面都给女人种了一个,不对,两个草莓印,你是昨天晚上跟自己的老婆快活了是不是?”沈洁弯下腰去,一边扯有点乱的褥子,一边就嗔道。
瞬间,尤闲的眼睛就不听话的过去了,沈洁今天穿的是间一件纯黑色的连衣裙,长袖,但肩膀和大半截雪白的背可是露在外面的,胸口的锁骨也露着。
但这不是关键,而是这条连衣裙明显就是偏短了,雪白的大长腿几乎全部在外面,而她这个时候再一弯腰,他就看到了腿中间的一抹粉紫色,那么小?
鼻孔跟着就一热,尤闲扭头看电脑屏幕,他不敢去看了。
可不看,他的脑子里面却还是在想,有一本描述女人衣着的书上面说过,穿什么,代表了什么心理,这紫色的,无论是深紫还是沈洁这样的浅紫,都只代表一个意思,她希望男人给她满足,这不是要出事吗?
尤闲的心跳开始加快,这就是真正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典型的害人先害己,待会要摩腹,她不会出幺蛾子吧?该死,她刚刚还反锁了门的,她的胆子就这么大?
“还是昨天那样吧?”背后,沈洁问道,同时尤闲还听到了吧嗒一声响,她已经脱鞋子了。
“嗯,不过我还要把脉一下,看看是不是别的地方……你……”尤闲转动椅子,他就想要说几句正经的,比较靠谱的客气话,可一转身,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裙子,已经给她自己拽道了胸口下方了,他看到的就是雪白和中间那一条粉紫,尤其是那粉紫色的小可爱吧,还是那种岛国小电影里面有的,腰的两侧就是两根细带子,打了个蝴蝶结,一扯就松开,还有可能脱落的那种。
“你怎么……”尤闲想要说她这样穿不行,可是话都到了嘴边了,他愣是说不出口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抓过一条叠放在边上的浴巾,给她盖到了肚子上面。眼不见为净,他只能这样做。
沈洁轻轻的一笑,然后她低声说道:“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很怪,脸红什么?下午我要去游泳,懒得回家换衣服了,游泳馆里面,都这样穿的。你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啊。”
这话说得尤闲哭笑不得,去游泳馆她敢这样穿,他刚刚可是看得很清楚的,透,而且是那种沾了水之后,绝对会彻底透的那种,最起码刚刚他都看到了上面是黑……
“以后大方点,别少见多怪,这年头,谁穿衣服还跟古代一样,遮得严严实实的?你也太迂腐了,知道鲁迅不?他可是说过的,看到任何字眼,或者看到女人的腿都能想到那种事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能说明脑子里面一直就在惦记那个事情。”这时沈洁却一伸手,直接把那浴巾给扯掉了:“你是个好医生,医生眼里可每一男女之别的,你别告诉我你是那种看不得女人的人。”
撩,她这就是在撩他,但尤闲却不能反驳,他也没法反驳,人家装得正正经经大大方方的,他如果还是放不开手脚,那就真的有点像她说的那种人了。
有时候,生活中就是这样的,明明知道别人是用了激将法,可知道也没有办法,还是得去做,这就是生活的无奈。
她伸手过来,抓住了尤闲的手,脸微微红着,但是嘴里却轻轻的鼓励道:“这是美容院,你能来,对我们所有顾客都是好事吧?你如果这都放不开,那真正有病的能够怎么办?大方点,没事的。”
得,她还开始劝尤闲他大方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照做了,嗯,照做的同时,他自己把握好分寸就是,这可是当医生的底线,必须得把持住。
“好吧,那开始吧。”尤闲轻轻的说道,跟着他就想把手给抽出来,但这时她却反而抓紧了他的手,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怕啊?我读过一本书,说人的恐惧,其实是一种心理障碍,是对未知的,或者觉得有危险的事情,本能的畏惧。这种畏惧是不好的,必须要克服了才行。”沈洁说道,跟着她把雪白的大长腿就并拢了,而且是左脚架到右脚上面,等做好了这一切,她的手带着他的手慢慢的移动了那左边的蝴蝶结那里。
呼吸一下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急促,尤闲他要做深呼吸冷静一下都做不到,心跳更是猛上了一个台阶,这……
而后,他的手指头就碰到了那蝴蝶结,也就是碰到的同时,他就一咬牙,怕个鬼啊,是她自己让他拽的,他手指头一紧,然后轻轻的一拽,那蝴蝶结就松了。
“昨天……裤子碍事,我知道的,你一直不给我推下去,结果我昨天回去肚子虽然舒服了,但下面却胀。今天,你别留手好不好?没事的,你这是治病,我知道你不是占便宜。”沈洁这时轻轻的放开了他的手,脸红红看着他的脸问道。
“放开,要学会放开。”就像是一句魔咒一样,尤闲的脑子里面开始响着这句话,而且一边想,他一边就开始冷静。好像有种理论,就是说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容易让人着迷。这个用到这美容院,他越是害羞畏惧,只怕反而会让这些女人给想歪了,越想撩他。
医院里面的男医生,那可是胆子都贼大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要占便宜,结果便宜占了,女人还会特别的尊敬,还收敛了许多,看来就得这样。
再说了,现在她把腿都并拢了,尤闲跟着就伸手过去,直接就把她右边的那个丝带一样的蝴蝶结给拉开,反正今天他就是要按她几个穴位,都是下面一点点的,那还犹豫什么?
这一拉,他心里的不自在就开始消退,而她也满意中带着些许的羞涩笑了一下,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看样子她倒是放得开,不过她放得开,她脸红什么?
“也就是昨天摩腹之后,你肚子上面一点点都舒服了,下面却更加难受是吧?”尤闲转身去那小推车上面取了按摩油,一边按着压嘴,让油低落到她肚子上面,一边就问道。
“嗯,但是今天还是喝了清肠的才行的,我感觉要是昨天做到位了,就不用喝。”沈洁低声说道。
要到位,她知道要到位是什么样吗?
@铛仔饭 2017-04-11 22:07:13
@东北狼西北虎 2017-04-10 10: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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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闲云 1466楼 2017-04-11 20:47:00
天涯文学那里已经是四百五十多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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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文学那里叫什么名字?小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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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勾心:圣手柔情》
还是跟昨天一样,尤闲的手开始温柔而有力的把力量渗透到她的肚子里面,开始一圈圈的摩腹,而且她说的要到位,他也就集中了精神,用心去感受手心里面的感觉。
点按穴位,摩腹,尤闲做得极为细致,慢慢的,沈洁的手就又开始抓下面的褥子,肚子好像也开始在微微发热,不是那种冷冰冰的感觉了,当然,她全身也开始轻轻的发抖。
香味,她身上好像又换了一种香水,很奇怪,很浓,但闻起来却特别的舒服,心跳和呼吸,很平稳的,但又是在缓缓的变快的,他的脑子里面,有点点微醺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要推了啊。”尤闲的右手突然就一提,他居然有点控制不住的用手指尖去轻轻刮过她的肚皮,这手法其实有点过,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用了。
“舒服,肚子里面的气又动了。”沈洁这时睁开了眼睛,然后她伸手把小推车拉近了一点点,接着她从上面放的她的包里面把手机给拿了出来:“你继续按吧,不用管我的。”
跟着一阵动听的音乐声就从她手里的手机传来,咦,居然是套马杆这首歌,他其实很喜欢这首歌的,这让他不由一边轻轻的往下推,一边扭头看了她一眼:“你也喜欢这首歌?”
“是啊,这首歌,我觉得很好听的。在国外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感动得一塌糊涂,后来为了这首歌,我回国后专门跑了一趟草原。”沈洁她轻轻的一笑,可是跟着她的眼睛就猛的一下睁大了,而且她还发抖。
尤闲也吓得一抖,分心了,他不该分心啊,这下好了,一不留神就过界了,手指头一阵毛发森然的感觉。
脸上跟着就开始发热,但尤闲只能装傻,他迅速把手收回来,然后故意装平静的问道:“这下算是到位了吧,应该不会让你难受了吧?”
沈洁轻轻的用雪白的牙齿咬住了红彤彤的嘴唇,似笑非笑,又好像有点恼怒的白了他一眼,接着她就一闭眼睛:“我最近在学歌,上次同学聚会去K歌,碰到了同学想要我出丑,硬是要我跟她一起唱这首歌,还说不唱就是不给大家面子,人啊,怎么变得那么快。”
“哦,同学会啊?你知道吗,我很反感那同学会的。”尤闲也借着这话题就开始对付尴尬:“在我的印象里面,也就是初中同学的聚会还有人情味,高中以上,甚至大学,就是互相使绊子耍坏了。”
“是啊,完全就是你说的那样,一个个见面,就知道互相显摆,谁又混得好啊,谁又发了财的。混得差点的,就没人搭理,真不知道一个个为什么那么现实。”沈洁说道,好像她现在也准备装不知道刚刚他的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那还算好的,再过几年,你再去参加聚会看看,一个个更加过份。我们学校有个毕业很久的班级搞了聚会,结果没过多久就分了好几对。我看就是现在说的,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算一对。”尤闲轻轻的摇头,然后他又开始回头想去推。
可一回头,他的眼睛就一直,乖乖,闯的祸还不小,就那么过了一下界,他的手也及时收回来了,可那里还是露很多了……
“本来就是那样啊,一个个都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上次我去,就有一个女同学使劲劝我喝酒,想要把我灌醉。而且那个老板娘是我的熟人,她偷偷把我叫出去,说那酒里面有药。”沈洁这时却好像没有任何察觉的说道。
绝对是装,她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尤闲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了一下,还算好,她的腿还没有分,那东西也不至于掉了。就当是次意外吧,他要学会放得开。
“那可是够毒的啊,那药,我看绝对不是什么好药。”尤闲一边慢慢的推,一边说道:“如果我估计得没错,肯定她是想害你出事。她是女的,那就不是为了自己,她应该是为了别人,肯定是某个有钱的或者有权的打你主意吧?”
“没错,就是一个胖得跟猪一样的同学,现在有几个臭钱了,就人五人六的,打我的主意,他也配?我当时就走了,那个女的还追出来,说我不给她面子,我直接甩了她一个大耳光。”沈洁这时得意的说道。
“打得好,不过她那是犯罪啊,你只给一个耳光,那也太便宜她了。那种祸害别人的女人,打死了都便宜她了。”尤闲说道,不过他心里却在犹豫,这手还下不下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尤闲赶紧到了手心里面在动,准确的说是她那肚皮下面在动,一股气在跟着他的手在动,这是要出去,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停?
赶紧,尤闲就扭头看着沈洁了,还是那句话,眼不见为净,他也装糊涂好了,手继续向下就是。
“我也就是给了她那个耳光,然后那个歌厅的老板娘就叫保安把她给带走了。”沈洁微笑着看着尤闲,那眼睛开始变得水灵灵的,准确的说,她也在紧张,但她也不打算让他停:“后面她就跳楼了。”
“她跳楼了?”尤闲惊讶的问道,手也立刻就停下了,怎么那个女人跳楼了?
不对,尤闲好像是听说过一个小道消息,就今年二月份,春节过去没有多久,有个女人参加同学聚会,然后就爬上了那KTV边上一栋楼,然后蹦了下去,当场就摔死了,据说骨头都碎了,后面就没有听到下文了,消息,好像给人压下去了。
“是啊,我走了没有多久,她就从那附近的一栋大楼顶上跳了下去,后面那死胖子也给抓了,因为她死的时候,喝了很多酒,就是下了药的酒,药是死胖子给的,有人举报了。”沈洁说道。
不值得同情,尤闲心里暗暗说道,如果沈洁说的是真的,那个女人就只能说是一个祸害,居然帮着有钱的同学下药准备害自己的女同学,那就是该死。
说不定类似的事情还做过不止一次,祸害了好多无辜的女人呢,只能说死得好。
“你又停干嘛,胀,继续给我推。”沈洁这时却说道,跟着小嘴就一噘。而且她还不止是噘嘴,她的手更是抓着他的手直接往下面推。
尤闲还在那里震惊,他给事情的真相给吓到了,所以他几乎是本能的就顺着她的意思推了下去,而后……他的眼睛就一鼓,全身也跟着一哆嗦,然后他全身绷紧,僵硬,这回是彻底的过了……
“我感觉这才推得最舒服……”沈洁激动的颤抖着,右手直接就揪着了他的白大褂往下拽,哪怕尤闲想收手(前提条件是他的手要听指挥),她也不肯停。
她这是憋得要疯了,尤闲脑子里面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而且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硬是收手,只怕麻烦就跟大,她都情绪大爆发了,说不定他硬要收手的话,她会更加的疯。
一旦她疯过头了,影响不好,最多就是用手,只要不那个就行,快点让她火灭了才会安全。再说了,来美容院的女人,几个不是这样?
香味一涌,在沈洁开始放松的时候,沈洁已经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那小嘴直接就在他脸上开啃,她就像一条美人鱼一样开始在扭了……
五分钟后,尤闲就抓过了毛巾丢在她肚子上,他自己则跑去洗手,真是疯了,他从没有想过这样的,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那个死胖子……最后被重判了,那个摔死的女同学被法医检查过,死之前跟人做过……最后都算到了死胖子头上……也算是恶有恶报吧……”声音嗲嗲的发腻,沈洁在那里一边轻轻的喘气,一边就说道:“好弟弟,今天姐姐算是舒服了……”
尤闲还能怎么样,脑子里面自动过滤掉她最后那句话,他只记前面的。而且他有种感慨,那就是很多小道消息都是真的,而且是真相。
小道消息说那个案子是有人打了招呼压下去的,被判刑的人其实有点冤,现在听沈洁这么一说,还就是真相,虽然有点曲折,不见得她完全说了真话,但大致应该就是这样的。
“噗……”一声轻响,跟着尤闲就听到沈洁惊呼了一声,接着她就跳了起来:“这里有厕所吗,我要憋不住了……”
“里面有个。”尤闲说道,也就是在他刚刚说完的时候,沈洁又放了个屁,而且很响,她这是彻底给激发了,估计让她下去都会来不及了。
嘭的一声,那通往里面的房门就给关上了,而尤闲则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手,这算是什么事?他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做梦,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冷水刺激下,他的心情开始平复,而且他也想明白了,这不能说是事,什么事都算不上,难道他还去给那个死去的女人翻案不成,那个女人本身就不是个好人,死得活该。他啊,最多就当是听了故事,得到了一个经验而已。
城市套路深,处处都是坑,以后,他要更加小心……
洗好手,尤闲正用酒精消毒自己的手,门就给人敲响了?
想都没有多想,尤闲就过去把门打开了,一开门,他就愣了一下,是小兰,手里拿着两个饭盒,这就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
“你说的就是这样的粥吗?刚刚我喝了一口,还行,甜的。”小兰轻轻的一笑,跟着就走了进来:“肚子饿不,我顺便就把你的饭给打上来了。”
“可能是才睡醒没多久,没有怎么觉得饿。”尤闲说道,他刚要把毛巾挂到架子上面,心里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妙,小兰的呼吸声怎么一下变得很大,很急?
一回头,尤闲就看到小兰的脸红红的站在那里,但她的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直勾勾的看一个地方,他于是也好奇的瞅了过去,下一秒,他就一哆嗦,这沈洁,去上厕所怎么不把东西带走,那小布片还留在了按摩床上面,还有毛巾……
冷汗,瞬间就冒了他一脑袋,而且腿肚子还有要抽筋的感觉,尤闲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这也没法解释啊,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那都是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也不能穿。
“吃饭吧。”小兰将饭盒放到了办公桌上面,跟着就去推开了窗户,接着她面无表情的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了那让人尴尬的小物件和擦过的毛巾,然后走向了通往里面的房间,一开门,她就进去了。
这什么意思啊?尤闲有点脑子发懵,她这是生气了吗?
不对,生气的话,她应该是直接摔了饭盒或者骂他,怎么她又要用毛巾包着那两样东西进去呢?
忐忑不安的,尤闲坐在了椅子上面,这一开窗户,好像又有点感觉不同了,这味道……
“怎么还不吃啊?”小兰这时又出来了,脸上很平静:“毕瑾待会要跟仓库的核对盘点,她没有空上来,吃吧,下午肯定还有人要找你的。”
“哦。”尤闲应了一声,有点心虚的就双手拿过饭盒,然后低着头打开,荤素搭配得极好,而且明显比昨天的要香一些,他居然还看到了海参,这伙食这么好?
“下次开门前,把东西都收拾好。哪怕是女人,也不愿意别人看到这样的情况。”小兰依旧是平静的说道,接着她抬眼看了尤闲一下:“是不是给你准备一点医用的手套?”
不知道为什么,小兰越是声音平静,尤闲就约紧张,脸也开始发烧一样,热得不行,眼睛更是不敢看小兰了,他只能低声说道:“其实是个意外……我……”
“那就给你准备,下午我就去买来。”小兰说道,跟着她就开始用勺子吃起了那药膳。这态度不对头啊,绝对就是在生气。
尤闲停了下来,他不安的看着小兰,而后他却一愣,小兰居然还在笑,接着她轻轻的嗔道:“看什么啊,没看过啊,吃饭,都凉了。”
“我其实……”尤闲说道,但后面又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反正说什么都觉得会别扭,会尴尬,这证据都可以说是铁证了。
“不用解释了,我觉得你就该这样。我们女人大多都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小兰的脸上开始泛红,但依旧是在笑,接着她又轻轻的说道:“你医术好,又会治疗这样的病,那你就大大方方的治疗嘛,没有人会怪你的,我们反而会感激你。”
目瞪口呆的,尤闲看着小兰,这节奏,他又有点懵了。怎么会不怪呢,这其实已经违反了中医理疗的规矩,这是过界。
“我们女人的病,到医院,那还不是一样得脱裤子啊?遇到女医生,人家女医生就一脸嫌弃,好像只要是得了病,就跟我们是不正经的一样,不过这还算好的。遇到男医生,一个个恨不得让我们脱光了才好,而且还动手动脚的,很不老实,只想着占我们的便宜,你是医院出来的,你该知道吧?”小兰见尤闲发呆了,她不由得羞涩的一笑,嘴里就轻轻的问道。
这倒是不假,尤闲在医院里的食堂里面,就听过那些男医生私下聊这个话题,只要是漂亮点的女病人啊,那就是要占便宜,他甚至还听过,有个男医生还让女病人怀孕了,这都是真事,只是新闻很少报道。
“这里的顾客,老公都是有头有脸的,她们的老公可不允许她们找男人看的。而女医生认真负责的又不多,而且还要排好久的队。你能够治疗那些病,那才是好事,总比去医院给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占了老大的便宜,病却不见好要强一些吧?”小兰说道,跟着她伸勺子到尤闲的饭盒里面,将一个西兰花挑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她自己的嘴里。
难道真的不怪啊?尤闲的呼吸开始急促,难不成自己到了这里,还得转行不成?
“别愣着了,吃饭吧,下面还有鱼,待会冷了就会腥的。昨天你动手给我治疗了一下,我就明显的感觉好了一些,刚刚沈洁也说了,她效果也很不错的,你有这样的本事,你还不用?玲姐要是知道了,那会更加高兴的。”小兰见尤闲还那样呆着不动筷子,她忍不住就娇嗔道。
尤闲只好开始动筷子,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担心,小兰她难道真的不生气?
如果不生气,那她就是不吃醋,而不吃醋也就代表她心里其实没有跟他好的意思,那他该怎么办?
姚恋,突然姚恋两个字就在他心里冒了出来,他的脑子里面就出现了昨天晚上他跟姚恋那啥的画面,吓得他连忙就猛塞了一大口饭到嘴里。
“小心刺。”小兰叫道,得,晚了,尤闲的牙齿那里一痛,一根鱼刺还就那么巧,直接就扎他的牙龈里面,把他疼得脸一抽,把饭一吐,就抬起左手想要去拔。
“没消毒的手不许碰。”小兰立刻就抓住了尤闲的手,然后她嗔道:“张嘴,真是的,喊都喊不住,扎了吧,那么大一根刺。”
温润的小手轻轻捧着脸的感觉,让尤闲一下就忘记了痛。
而随后他就闻到了小兰手上那种淡淡的香味,舌头上面也感受到了一阵柔软,下一秒,小兰就把手收了回去,嘴里又嗔道:“特意选了肚皮上面的鱼肉给你,怎么还有一根刺没有挑出来,疼吗?”
“不疼了。”尤闲说道,这个时候,男子汉的本能反应占了上风,他就是不说疼,哪怕他现在牙龈那里依旧是痛的。这为他拔刺,又让他觉得小兰很心疼他,得,又有点懵了,她到底是不是有那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