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头,尤闲就坐好了,左手在口袋里面使劲的掐自己,右手则去按下车窗玻璃:“我抽根烟,脑子里面还有点乱,那个疯子哥是玲姐你给我找的吧?”
“也就是那么巧,他正好跟我有个事情合作了一下,然后提到了你,说你让他那个妹子老实了,我就说了你的情况,也没有说太多。疯子虽然有点胡闹,但只要不得罪了,也算半个朋友,最起码让他帮忙做点事情很靠谱。他啊,对你能够让她妹子老实很感激,所以就决定先小小的帮你出一口气。”玲姐发动了汽车,然后向外面驶去。
“玲姐,谢谢你帮我的忙。”点上烟,尤闲吸了一口后,嘴里就感激的说道。
“给我抽一口,今天被那群姐妹胡闹了一下,乱喷香水,味道好重,又没有时间洗个澡,你不会觉得难受吧?”一伸手,玲姐就把尤闲嘴里的烟给抢了过去,然后她吸了一口后,才又冲到尤闲的嘴巴边上。
“不难受,要是淡一点就更好了。”尤闲尴尬的说道,他脑子发懵,玲姐居然拿他嘴里的烟抽,这怎么感觉好怪呢……
出了小区,拐上大路之后,尤闲下意识的就把烟放嘴里了,那香味太怪,他有点受不了,抽烟,让烟味盖……坑,这不是间接的接了吻吗?
但尤闲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放都放嘴里了,并且他还觉得怪怪的,怎么烟嘴上是甜的,怎么会是甜的?
还荔枝味,玲姐难道刚刚还吃过荔枝,可吃过荔枝,那应该也不会这么甜吧?
“尤闲,现在也没有别人,我问你一个事情,你觉得我为人怎么样?”一边开车,玲姐就一边轻轻的问道,而且她问的时候吧,还扭头看了尤闲一眼。
她戴着面具,脸上的表情尤闲是看不出来,可那眼神却让尤闲有点心里不安,这个时候,她突然问这个问题,这是什么意思?
“玲姐,在我心里,你是我的贵人。在我遭难的时候,可以说真的是走投无路的时候,你给我一条路走,帮我躲过了一劫,现在又能挣到以前想都不敢多想的工资,这个月起码得一万多,你这样的好人,我会一直感激的。”不安,但尤闲还是认真的说道。
人生,其实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是在利用别人,也被别人利用,说句不好听的,有时候死了,都能被人利用,这就是现实的一面。如果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那人基本上就给废了。
所以,即便是知道在玲姐的巧妙安排下,他一步步的踏上了贼船,他也想得到,他将来可能会给玲姐掌控得死死的,但他又有什么办法?换句话说,他在玲姐心里有利用的价值,玲姐才会继续帮他,保护他吧?
“嗯,这话我听着喜欢。我呢,性格其实有点怪的,但总的来说,我也是那种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玲姐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又伸手把他嘴里的烟给拿了过去,眼睛则再次看了尤闲一下。
“玲姐,你对我的好,我刻骨铭心,我也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小人,不管将来怎么样,只要你有吩咐,我就全力以赴的去做,绝无怨言的。”尤闲跟着就开始认真的表态。
“嗯,我相信你也会跟你说的一样。不过这人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很难说的。你我非亲非故,我也就是在无意中帮你做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啊。”玲姐又说道。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尤闲就说道:“或许你觉得那些事情微不足道,可在我看来,却对我的命运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要不然,我或许现在就成了一个瘸子,一个残废了。这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轻轻的点点头,然后玲姐说道:“坐好了,要赶紧过去了,要不然戏可能就看不到了。”
说完,玲姐就开始提速,坑啊,这是市区,她居然直接开始高速行驶,她就不怕被交警拦?
可很快尤闲就放心了,这车开得快,在车流中游走,左拐右拐的,明显已经影响到了别人,可路口那些管交通的,好像有感应一样,居然都背对着这里,不好,闯红灯了……
下意识的,尤闲就抓住了上面的把手,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车冲过了十字路口,接着再一路狂奔的向前面开去,坑啊,六十码,在市区里面,在这么繁华的路上,她居然开……七十码了。
只能无语,尤闲还能怎么办,看着呗,只要不出事就好。
一刻钟后,车就停在了心天阁南门那路边上,这里也没有泊车位,可玲姐却直接往边上一停,然后她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就说道:“下车吧,那巷子不好进。”
“啊,停在这里,不会给抄牌吧?”尤闲苦笑着开始解安全带,同时嘴里低声提醒道。
“有那胆子吗,瞎了眼还差不多。”玲姐不以为然的说道,而且她已经打开了车门了。
好吧,尤闲也下了车,他算是明白了,一些所谓的百姓必须遵守的规矩,其实在某些层面,就是用来打破的,达到一定层次,规矩就不是规矩。
“那个穿着花衣服,戴着墨镜的就是疯子,他正在等我们。”将车门关上后,玲姐一边用遥控锁车,一边将下巴一抬,示意尤闲向马路对面那巷子口看去。
果然,那里有个一个穿这全套沙滩服,还戴了一副宽边墨镜的瘦高个正站在了巷子口那里,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人,也就是打扮怪点,怎么玲姐会拿那个家伙没辙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话,用在疯子身上最合适。别看他瘦得跟竹竿一样,古城这里的打黑拳的,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他学的可不是那种花拳绣腿,他是倾向于实战的。而且他手下的人,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最起码的都是三进宫的。看到那个站他边上的胖子没有?”玲姐低声问道,同时她轻轻的一抬自己的胳膊,那意思是要他去挽着。
是有个一米八零左右的高个子,很胖,就站在了疯子的边上,似乎在跟疯子小声的说什么,不过疯子和那胖子的眼睛却已经向尤闲他们看了过来。
“看到了,看起来胖,不过感觉很怪,很危险的,有点吓人。”尤闲说道,是的,他就是一看那胖子吧,背心里面就开始悄悄的冒鸡皮疙瘩了,这就是看一眼啊,怎么这么可怕?
“那个胖子,东北那边来的,疯子没有说过来路,但绝对是手里有人命,而且不止一条的。不过你不用怕,至少疯子那边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了,那贾女士,名义上是疯子的妹子,其实是他相好的,曾经为疯子挡过一枪,所以你也不要太得罪贾女士了。”当尤闲挽着玲姐的胳膊时,玲姐就低声说道。
感觉有点乱,真的,贾女士那样子,尤闲觉得很难有男人看上吧,可现在玲姐居然告诉他,疯子跟贾女士有关系,这让他怎么说好?
而且贾女士好像还叫疯子的老婆嫂子,这不是乱是什么?
不过尤闲他还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世道吧,真的跟新闻里面的好像是有点相反的,不好说,但现在他正逐渐的看到一些真相,一些内幕,而且他居然还能接受。
玲姐冲疯子那里点了点头,跟着她把尤闲的胳膊搂紧了点,也不管一搂紧,她的胸就会压到他胳膊,让他又哆嗦了一下,她就低声说道:“昨天堵门要打断你的腿,据我的调查,是申罗安排的人,但看到小兰亲自去接你,申罗应该也知道你被我们看中了,他还暂时没有那胆子跟我们撕破脸。而下午准备要打你的,是牛红梅找的人。”
“她找的,她疯了啊?”尤闲先是一惊,跟着他心里的火就开始狂冒,牛红梅疯了吗?
“你不明白,我们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说你得罪了她吧,你的为人,我们也调查过,只有她们得罪你的,你以前就是太老实了。这世道啊,老实人永远是被人欺负,你啊,以后要改。你看疯子他不是什么老实的人吧,他混得多好。搅屎棍,永远是别人最为怕的,光脚的,真的不怕穿鞋的。”玲姐带着尤闲走入了巷子里面,也就是离疯子大约十米远的样子跟着走。
这是去那麻将馆的路啊,尤闲心里一动,这让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那就是有人曾经说过的一个笑话,人如果找不到了,先找混混去打听,绝对比吃公家饭的有效。
很快,尤闲就看到了那麻将馆,也看到了坐在门口正跟人吹牛吹得贼起劲的牛红梅,那张涂得跟刚刚喝了人血一样的嘴,此刻正唾沫星子到处飞呢。
“牛红梅,认识老子不?”一声怒吼,那个胖子就快步走了过去,还就是冲着牛红梅去的。
搁以前,如果有人冲着牛红梅大吼大叫,那牛红梅绝对跳起就骂人的,可现在她却吓得往后面一仰,连人带椅子就倒地上去了。好吧,边上的那些街坊邻居也突然就炸窝一样的,立刻就往边上跑。
就在尤闲又觉得可笑,尤其是他看到牛红梅摔得那样惨的时候觉得可笑时,胖子却已经过去了,一弯腰,大手一伸,就跟抓小鸡一样,牛红梅的头发就给揪住,然后被胖子拽了起来。
很难看,这一刻,牛红梅真的显得很难看,跟胖子一对比,她那身躯,直接跨过了臃肿肥胖,准确的说,就像是一头母猪。
“我让你玩牌出老千,让你钓鱼。”牛红梅刚刚张开那血盆大嘴,还没有喊出声来呢,胖子就怒吼道,然后那偌大的拳头猛的就是两拳,也不打别的地方,就打脸,还是眼眶那里。
凄厉的,就跟杀猪一样的惨叫声瞬间就冒了出来,尤闲不由得一扭头,要不是挽着玲姐的胳膊,他都要拿手捂耳朵了,特么的太刺耳,太难听了。
但玲姐的手这时却猛的一紧,同时玲姐低声说道:“看着,看着就能解气,敢动我的人,这是最轻的惩罚。”
“你特么的还嚎?”胖子这时却暴怒的吼道,咣,真的,这回尤闲是听到了咣的一声,牛红梅飞了,直接把麻将馆的玻璃门给撞了。
“以后别跟她玩了,她打牌出老千。”疯子冷冰冰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然后扭头就走,好像他就只是来说清楚一个事情,根本就没有让人打牛红梅一样。
霸气,尤闲只能想到这两个字了,他的心情,再次变得复杂起来……
@shqs000 2017-04-28 15:48:39
很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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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故事的任何一个角色,都是有原型的,那些反面角色做的事情,远远要超过这个故事所说的十倍不止,但不得不说,如果真要是照实写了,第一,你们会对整个社会的现实感到绝望,对于人性的卑劣,你们会觉得失望至极。第二,现在的法吧,还就是对好人管得紧,对于坏却是纵容到了极点的,坏人作恶,法不见得会管,但好人出面干涉和阻止,法却会严惩好人。
所以,这个故事里面,其实还有好多事情,尤其是主角的前女友一家人做的事情,我都只挑选了十分之一来写,而且是捡了最轻的,如果完全写实,可能最后惹上麻烦的,反而是我,原因嘛,大家懂的,有些事情,上面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太多的。
大老远开车跑过来,就是看牛红梅被揍了三拳,这让尤闲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那三拳也够狠的,疯子哥和胖子慢悠悠的都走了二十几米远了,牛红梅还大大的撇开着腿,脑袋抵在胸口,一动也不动的贴着那裂开的玻璃门坐着,不会是给打死了吧?
“她要人打你,结果你没有被打,她昨天还给了那些她叫来的混混地痞一千二,现在她打得这样,你心里舒服了点没有?”玲姐轻轻的带着尤闲站到路边上,嘴里低声问道。
苦笑了一下,尤闲跟着就点点头,说不解气是假的,那么大的拳头,那么魁梧的人打的,绝对伤得不轻,现在他就看到牛红梅那胸口的衣服正飞快的变红,那血,就跟不要钱的一样,飞快的流,不会是真的打断了鼻梁骨吧?
但还是有点不舒服,真的,尤闲对牛红梅,虽然心里不是很喜欢,但平时他还是挺好的,他真的把牛红梅当自己妈一样去孝顺,可他得到了什么,受尽了委屈不说,这牛红梅昨天还叫人打他。
要不是昨天他机灵,他没有来,后果是什么,他真的不知道,但绝对比牛红梅现在还要惨。
“你干什么?”突然麻将馆里面冲出来一个男人,冲出来之后,立刻就冲边上一个女人低吼道。
“打电话报警啊,人都打成了这样,不报警,不叫救护车,难道看着她死啊?”那个女人说道,而且那女人还拿着手机摁。可下一秒,冲出来的男人一个耳光就抽到了她脸上去了,打得好重,直接就撞墙上去了。
可冲出来的男人还不停,跟着夺过那已经给打懵了的女人手里的手机,猛的就往地上一甩,嘴里就再次怒吼道:“败家娘们,关你屁事啊?那个是疯子,知道不,你就算报警,别人也不会管,而且要疯子知道,打不死你,给老子回家去,滚。”
这一幕,让尤闲也有点懵,这男人居然不准那女的打电话,疯子有这么大的威风?
好像懂了尤闲的心思一样,玲姐跟着就带着尤闲往回走,一边走,玲姐还一边低声说道:“看不懂吧,其实很正常。有句古话叫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在实力不够看的时候,最好是不要管超过自己实力的事情。那个女人要是打了那电话,疯子一点事都不会有,聪明的人,也不会帮那牛红梅去指证是疯子带人打的。那个女人也会因为打电话了,给疯子恨上。”
好像是有点道理,尤闲点点头,跟着他就低声说道:“玲姐,疯子够霸气的啊,也就是你能够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让他帮我出气。”
“还说不会阿谀奉承,高帽子就来了吧?”玲姐轻轻的嗔道,不过听声音却有点点得意的感觉,接着她又说道:“一年光是那贾女士,我就得亏个几万块,这边的分店,每个季度,都有一万给他,他不帮忙做点事情,那能行?”
得,传说中的保护费,尤闲以前只是看港剧里面看过,想不到古城也有这样的人啊,真是长见识了。
“其实严格的来说,每个店都没有挣到多少钱,都是虚架子,一年到头,各路牛鬼蛇神的,打发出去的多了去了。可你如果不打发,店别想开了,那些钱也挣不到。从另一个角度讲,这其实也是培养了人脉关系,很多事情,通过关系就好办多了。”玲姐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胳膊那里猛的就跟蹭了一下,软。
但尤闲装傻,他就装不知道,这三天,美容院里面,他也见识了,好多女人都有点这毛病,故意给他占点便宜的,其实说起来,她们也是在占便宜,角度不同而已。
“像这几天你帮我做的几件事,我就很满意,那些事情你帮我打听好了,我才能把后面的事情处理好,而挣到的钱,可以说都是纯利,你懂我的意思吗?”玲姐猛的就停了下来,然后他看着尤闲的眼睛,很认真的问道。
“以后,只要是我能够帮你做的,我全力以赴。”尤闲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开始表忠心,帮忙做,他并不亏,还有好处,可如果不做,只怕他的下场不会比邓芬她们好吧?
“你如果一直铁了心的对我好,我也可以保证一点,你获得的回报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就好像你昨天晚上把姚恋给那个了,小兰那里可不知道的。”玲姐突然就眼睛微微一眯,她好像笑了。
心跳一下就蹦快了,尤闲的脸开始发热,估计要不是这面具,他绝对满脸通红,他只能用力的点头表示同意。
“小兰那丫头,好像对你有点意思了。你对她也动了心,别跟我否认,我是过来人,我看得很清楚的。”玲姐再次挽着尤闲的手向巷子口走去,嘴里又说道:“但我得提醒你一点,小兰漂亮是漂亮,你跟她好,我也不反对,我还巴不得,不过不许跟她结婚,提都不能提。”
“为什么?”尤闲急了,他立刻就问道。小兰跟他好,那两情相悦之后,不结婚难道就只是玩玩而已?那对小兰不公平,而且好像这事也只能随他和小兰的意思吧,难道结婚的自由都没有了。
“她啊,几个厉害的高人都看过的,克夫相,别人对她有点那意思,跟着就要倒霉,太接近她也不行。也就是你好像没有受到影响,这可不是骗你的,那几个高人看相特别的准,省里市里的头头,其实都偷偷的让他们看,就没有出过错。昨天我让他们给你也看了,结果却让我都哭笑不得。”玲姐这时好像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样,嘴里就温柔的说道。
还有看相这说法?尤闲对那种东西吧,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的,什么命运啊,风水啊,他觉得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你的生辰八字,几个高人说很怪,怎么说呢,就是你看得顺眼的,你愿意帮的,就会走运,但这走运肯定要付出代价,具体什么,那些高人没有说。如果跟你不对付的,很快就要倒霉,最轻的都是血光之灾,重的,命都要送掉,你看牛红梅被你一恨上,今天就不倒大霉了?”玲姐笑着问道。
这好像很牵强吧?尤闲只能苦笑,他也不好反驳,还没有听完呢,为什么不能跟小兰结婚,这一点他很在乎好不?
“其实小兰是我的堂妹,你觉得我会害自己的堂妹吗?她的命,跟你的八字一合,很好,但她注定不能结婚,她自己也知道的,结婚就出事。命运这个东西,有时候就这么离谱,反正那些人都是这么说,我不敢让她冒险。”玲姐终于说到了他和小兰的情况,可说出来的话,让他心里发苦。
没有这么邪门吧,尤闲很想反驳,但他又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你别不信,以前你应该就知道,有个叫零号的,本名是凌浩的中医突然在古城崛起,后面又跟老婆去了国外的。他的命理也是很怪,比你还怪,可他的成就大得吓人,现在都没有什么人敢得罪他,所以你的命,我们也不敢轻视,我还想让你变成他那样的奇人呢。”等回到车上的时候,一边系安全带,玲姐就一边说道。
尤闲的脑子有点晕,这些东西,他很难理解。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玲姐也许就是出于这些原因里面的一个,才会这么看重他吧。
不管怎么样,不管真假,尤闲觉得只要对自己有利就行,对,如果能够借用这个吓退一些麻烦的人和事,那更好。
“你以前也看过不少风水的书吧,以后多学学,多看一些。店里的那些顾客,要不家里的老公有权,要不就有钱,那些人啊,表面上都会否认这些东西,实际上信得不行,这都是你可以利用的,将来我要你帮忙做的事情,你也能更加容易的做好。”一边继续跟他说,玲姐就一边帮忙给他系安全带。
好吧,尤闲有点明白了,说来说去,就是让他给她好好忽悠那些女人呗,不过这话里面倒是给了他一些有用的线索,那些顾客都信风水什么的,那还不好办?
“我妹妹小兰没有谈过恋爱的,你虽然不能跟她结婚,但你也得对她好,不过也不能太急了,要顺其自然,可不许胡闹,说句实话,你也打不过她,反正她对你有意思,迟早也是你的。烟呢,有点困,昨天没有睡好。”玲姐直起身来开始发动汽车,嘴里却说道。
又要来间接的那啥啊?尤闲只能拿出烟点上,然后吸了一下,这才主动的送到玲姐嘴边。
“嗯,这一口格外香,妹夫就是好,怪不得她们都喜欢你。”玲姐抽了一口烟后,嘴里就说道,不过跟着一句吓死人的话就来了:“不过以后做事,你不能再迂腐,要争取主动,能够脱了那些顾客的衣服,就脱,能够那个,就那个。”
又有给雷劈到的感觉,尤闲只能吸烟,这不是要他走歪路吗,还要争取主动,要脱顾客的衣服,要那个,那不是作死吗?
男人,对自己所爱的女人好,那是天经地义的。但有那么极为少数的女人,比如这故事里面的主角前女友,却是因为主角队她太好了,你们信不?现在天涯文学那里,这个故事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阶段,正准备说出很多不为人知的真相,如果等不及的,可以到天涯文学找《步步勾心:圣手柔情》这本书。
当然,提前说明一下,如果你们的人生观,还有对人性的卑劣一面有了全新的看法,我不负责,我只是说故事的,我只是故事的搬运工,而且我搬运的时候,有点挑挑拣拣,一些太过于恶心人,太过于挑战人类道德的,为了避免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然后给我带来大麻烦,我没有写。
现实啊,总是让人无奈的,好人,难得有好结果,正义,好吧,有,这个是绝对有的,但喜欢迟到不是?
@十六厘米 2017-04-29 14:43:07
到底哪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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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肯定慢一些,天涯文学那里要快得多
晚上八点,尤闲坐在了诊疗室的电脑前面,他虽然是开着风水的网页,可他脑子里面却没有去留意那些东西,他还是在想玲姐的话,而且他很不理解。
按理说,玲姐暂时还不至于会害他,也可以说他现在可以利用的地方还多。可真的要他跟那些顾客那个,他很为难,也很怕。
男人两大仇,一个杀父,一个夺妻。前者那肯定是要成为死仇的,后者,或许有人能勉强的,或者暂时的忍了,但心里绝对不会放下,有机会,绝对要报复,能够不计较的,那也是圣人了,现在能出圣人吗?
再说了,那些顾客,家里的男人要不有权,还是很大权,要不就是有钱,这两种,都是他无法抗衡的,人家知道了,或许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就有人主动来除掉他了。
套用一句俚语,河里没盖盖,这穿过古城的两河一江,那是没有干。
没干,一年到头都有好多死人,干见底了,在淤泥里面一刨,只怕更多,他就听说过,有人啊,就是被人丢江里喂鱼,尸骨无存。
还有这些年,经常听到什么渣土车,水泥罐车撞死了人的,他就不信了,一个个真的开车就那么猛,就那么不管不顾了,再有保险公司陪,有时候也得受处罚吧,进去坐牢的又不是没有,可为什么那种事就是会出呢?
医院,学院,一年到头,总是有一些无名尸体做标本,火葬场里面,一年也要烧掉好多,国家这么大,这么多人,死点,真的不觉得奇怪。而真正死于非命的,到底多少是意外,这谁说得清?
越想,脑子就越大的感觉,尤闲不得不停了下来,点烟,他要冷静,得,这才到美容院上班几天,烟可是抽得越来越凶了。
一条信息在这个时候发了过来,是小兰发的:“早点休息,你今天也够累的了。”
看到了这条信息,尤闲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点,跟着他就连忙回了信息过去:“好,玲姐让我看看风水方面的书,我再看一会儿就睡,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信息发出去后,尤闲就扭头看向窗外,看向了对面那栋楼,小兰好像就住在那里,好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呢。
有有信息来了,号码陌生,不过一看内容,尤闲就冷笑了,那内容是:“妈下午莫名其妙的给人打了,现在在医院,你过来。”
周艳青,绝对是她,居然还是这样的语气,还换了个手机号码,真够无耻的,尤闲直接删除,然后拉黑了那个号码,如果玲姐说的命运之类的都对的话,现在就是该周艳青慢慢倒霉的时候了。
起身,尤闲把窗帘拉上了,刚一转身,他就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这个时候还有人要找他做事吗?
“请进。”尤闲说道,今天晚上好像是有几个住在这个小区的顾客要做护理,他既然在,也不好拒绝。
“尤医生,没打扰你休息吧?”居然是谢姐,她怎么又没有回去?
这昨天不回去,可以说有事情做,然后又下雨耽误了,今天还不回去,这又是?
“今天我家又来人了,估计这几天都不会消停。”谢姐说道,跟着她就轻轻的把门给关上:“我有点事情,一直没有弄明白,想问问你。”
“哦,什么事情?”尤闲连忙坐直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而现在也是晚上了,谢姐一个女人,可以说正当年的女人,又跑他房间里面来了,还把门给反锁,这感觉,有点点怪。
“就是这段时间,我老是做一些怪梦,有时候中午午睡一下,短短十几分钟,也能做梦,还很吓人。别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每天都是很忙的,也没有时间想太多别的事情,梦却越来越多了。”谢姐走到了按摩床上面坐下,嘴里就轻轻的说道。
“这个其实和身体有关系的,也不一定是你去想,才会做梦。你看,中医认为,肝主管人的魂,如果肝气不是很好,那就容易出现魂不守舍,自然晚上就梦多。当然,有时候也是别的方面有问题,所以,还得根据梦境来判断。”尤闲说道,不过他却悄悄的把椅子往后面退了点。
不退不行,谢姐现在穿的就是件浴袍,好像是顾客做完护理洗澡后穿的那种,她现在往按摩床上面一坐,腿又没有并拢,他真怕看到什么,那样就尴尬了。
“前几天开始,梦主要就是起火,到处都起火,什么山上啊,浓烟滚滚的,火光冲天,吓得我要死。今天下午,我打了个盹,结果又梦到一条好大的蛇缠住了我。我听会解梦的姐妹们说,梦到火是要发财,我也没有发财啊。还有梦到蛇,就是怀孕了,可这段时间,我老公都不行……都一个多月没有碰了。”说着说着,谢姐就脸一红,脑袋就低下去了。
这梦,太扎实了,尤闲突然就觉得很那个,这得怎么解释啊?
梦到火,好解释,梦到蛇,如果真说给她听,那不就有点撩的感觉?
“你说吧,没事的,我就是想知道问题出在了那里,我好调理,反正我觉得她们那样解释吧,跟我的情况对不上号。尤医生,你是个好人,如果有问题,你就告诉我吧。”谢姐这时又低声说道。
“好吧,那我告诉你。梦,在黄帝内经上面,的确有分析的,而且很合理的解释过了。中医认为,邪气进入身体,并且在特定的位置弥漫,就会造成对应的梦境。你梦到了火,代表邪气正侵犯你的心脏,你最近感觉心脏怎么样?”尤闲于是问道,先把梦到火给她解释了,后面尴尬不尴尬,那再说吧。
“好像心脏还行,就是最近舌根好像有点点硬。可是我自己照镜子,也没有看到有问题,还有就是有点容易着急。”谢姐轻轻的说道,跟着她又看了尤闲一眼。
“不止这些吧?睡眠不好,睡到夜里的时候,就会突然觉得心里憋得慌,然后就想开窗户透气,这个不论是什么季节,哪怕是大冬天的,都有。”轻轻的一笑,尤闲就说道。
“有,这个有,不过有时候又好了。”谢姐说道,她好像才记起来一样。
“还有,你舌头是不是发红,然后口里总是有点点干的感觉,好像唾液都没有了一样,喝水之后,好那么一点点,但过不了多久,又开始。你的手心,脚心,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发热?”尤闲有点好笑的看着谢姐,讳疾忌医,那是中医最不喜欢的,但谢姐对他还可以,他也就原谅。
“有,你怎么不把脉,你都知道啊?”惊讶的,谢姐就冲尤闲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这种现象,其实就是心脏受到了邪气影响,然后产生的,它会造成一种很特殊的情况,就是淤血。不是平时什么受伤啊,或者别的原因造成的淤青,是你经络里面的血,离开了该去的地方,跑别的地方去,又收不会去,也可以叫离经之血。”尤闲解释道,这是属于比较深一点的中医知识了,他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治疗吗?”谢姐疑惑的问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血还有离经之血呢。”
“调理的方法,你自己调,其实就只要一个穴位,内关穴啊,你该听说过心胸取内关这句话吧,其实内关穴你可以这样理解,就跟抽水泵一样,给你心脏的血液流动加力。按摩的方法,就是晚上七到九点,用拇指去按内关穴,要按得那内关穴酸痛,或者是感觉到胀。”尤闲又说道。
点头,谢姐就开始用拇指按了,不过她一按,尤闲又乐了。
没错,这个时间段她正好可以按,但方法错了,他于是一边在自己的手上按,一边就说道:“按内关穴,有一个诀窍,不是你那样按,你要学会收和放,你看,这样按,一次按下去,持续的时间久一点点,起码要半分钟以上,然后松开,再又按下去,就这样重复。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另外一个方法,每天抽空就揉它们,一天揉给一两百次的,坚持一段时间,其实很多心脏的问题,都能缓解,那离经之血,也就慢慢的回归正道了。”
“那如果是别人帮我调,是不是要加穴位啊?如果是加穴位,又是加哪些呢?”谢姐好奇的看着尤闲,嘴里就轻轻的问了一句。
“膻中,那是肯定要用的,本来膻中穴也是对心脏有一定的调理作用,位置你该知道吧,胸口正中线,那两个……那两个小头画一条横线,十字中点,一按就会很痛。还有背上,有个心俞穴,还有个肺俞穴,就这么简单。”尤闲说道,他突然发现自己说女人胸口的时候,胆子又大了点,难道心理关过了?
“那梦到蛇呢,那是什么问题啊?”就在这时,谢姐突然就问起了另一个梦境。
坑啊,这让他怎么回答,梦蛇,其实很简单,但不好跟她说,那是……
就在尤闲有点不好开口给她说的时候,门却给人敲响了,这一响,尤闲立刻就站了起来,好事,来人了,就可以停下这尴尬的话题了不是?
“谁啊?”一边问,尤闲就一边过去打开了门,不过门一开,他却吓了一跳,来的居然是秦晴大美女啊,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巧笑盈盈的拎着一个果篮站在了门口,就好像突然天地间都变亮了一样。
“家里的亲戚从外地来了,还带了些水果,我家也吃不了那么多,正好我妈和小姨要过来做一下护理,就给你也带了一份来了。”秦晴美女说道,不过跟着她就有点惊讶的看着尤闲的身后。
“谢姐正跟我聊一些中医的理论知识,来吧,进来吧。”尤闲说道,不过他的脸上却开始发热,这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待在一个房间里面,还关着门,这总是觉得有点不妥的。
“哦,聊些什么啊?”秦晴好奇的问道,跟着她就从尤闲身边走到了房里。
“尤医生正跟我分析我的梦代表什么问题,刚刚才说完,我不停的梦到起火,不是发财的梦,是我的心脏有点毛病,身体里面有离经之血。”谢姐笑着说道,不过这个时候,谢姐却是坐好了的,最起码她的腿并拢了,手也压在了浴袍的下摆那里。
“梦到起火不都说是发财梦吗?”秦晴坐到了那椅子上面后,嘴里就好奇的问了一句,脸上也有点好奇宝宝的感觉了。
“那是……怎么说呢,谢姐猛到的是山丘起火,这种在中医里面有定论的,梦山区起火,那就是心脏受到了邪气的侵犯。梦啊,其实有时候是身体在向人告警。就比如说有人梦到了发大水,自己给水淹了,又或者站在悬崖边上,好像要掉下去,掉很深的深渊里面时,就是邪气在袭扰肾脏。”尤闲也坐到了椅子上面,现在他就是只想看秦晴。
秦晴的美,是一种纯粹到极点的自然之美,而且对尤闲还具有强大的排她性,只要她一出现,尤闲就会控制不住的只去看她,欣赏她,也只留意她。
“那我经常梦到自己在天上飞,那又是什么啊?”秦晴好奇的问道,美丽的眼睛直接就亮了起来,她居然还拿出了手机,天,还录音啊?
“梦飞翔的人主富贵啊。”谢姐轻轻的一笑,嘴里就说道,还特别自信的感觉:“这个不会错吧,尤医生?”
“错了啊,梦飞翔,别人认为是富贵,可在中医的医理里面,却认为是身体上半部分邪气太盛了。上半部分气盛,则气血停留于上半身的比较多,相对而言,腿就会减少气血供应,人吧,腿就会没力。如果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人如果腿脚没力,很沉的话,做梦的时候,就会进行自我的安慰,就梦到自己会飞。”尤闲头也不回的说道,他现在就只顾着看秦晴去了。
“那如果是老梦到突然掉下去呢,我也梦到过,好像突然踩空了,人往很深的坑里面突然掉下去,吓死人了。”秦晴又说道。
“反过来啊,腿上邪气很强。当然,有时候是在长身体,也会做这样的梦。也有人一下就进入了极深的睡眠状态,神经进行自检,以为自己死了,故意用梦来吓唬自己,让自己醒。”尤闲笑了起来,这些他可是看过好多书来寻找答案的。
“还有这样的啊,太好玩了。”秦晴甜甜的一笑,接着又像是仰慕他一样说道:“鱿鱼,我发现你好棒,什么都懂哎。”
“一般吧,就是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想知道是为什么。其实现在好多人都把事情在复杂化,然后喜欢牵强的去解释一些东西,我就喜欢多看。”尤闲说道,但他心里却因为是秦晴夸的,有点点得意了。
“那你还没有跟我说,我梦到了蛇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好像有点等不及了一样,谢姐就说道
“啊?谢姐你怀孕了啊?”秦晴立刻就惊讶的看着谢姐问道,她脸上的表情真的是惊讶,也有点惊喜,好像她特别喜欢小孩子啊。
“没有,我……我都一个多月没有跟老公……我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尤医生却不说了。”谢姐在后面说道,得,还有点不满了。
“快说,梦到蛇是什么意思,我得录下来,这可是你说的,绝对是真的。”秦晴立刻就冲尤闲说道,嗯,命令他说,但她的命令,尤闲却心里一荡,好可爱,小姑娘撒娇,就是好。
“真要说啊?”脸有点发热,尤闲就问了一句,这个不太好分析呢。
“说啦,正想知道呢,别人动不动就说梦到蛇就是怀孕了。”秦晴继续萌萌的撒娇起来。
“好吧,我说,其实梦到蛇,在我个人看来,是心理上的影响。心理学角度分析,蛇,代表着阴险和恶毒,隐藏于暗处,随时准备要给人狠狠的一口,咬到了,就要命。”尤闲轻轻的说道,一点点剖析吧。
“然后呢?”轻轻的一拉椅子,谢姐然他转身了,然后又冲秦晴说道:“来,我们坐一起,省得他脑袋不停的扭,看着都累。”
有吗?尤闲压根就没有扭头的意思,他就顾着看秦晴去了,现在……尤闲突然有点觉得谢姐是在不满了,不会吧,她也……
秦晴还真的就坐到了谢姐身边去了,好吧,这样也好。
往椅背上面一靠,尤闲拿出了烟点上,嗯,两个女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那就是可以抽。
“而继续解析这个梦,可以从几个方面着手。第一,蛇可以看做是小人,对你有谋害之意的小人,又或者是想算计你的人。你或许已经发现了,或者你只是有感觉,有那种人存在,所以梦里面就出现。”尤闲说道,然后他看了谢姐一眼。
脸突然就红了,谢姐跟着脑袋就低了下去,难道真的有这样的人?谢姐有什么值得算计的啊?
“有没有啊?”秦晴扭头看着谢姐,她好像格外的好奇一样。
“有……我的小叔子……他打我的主意,我其实一直心里有底,那让我恶心,但我老公很蠢,我暗示了好多回了……他这次又来,我只好躲。”谢姐涨红着脸说道,脑袋也更低了。
这种事……好吧,现实中肯定有,但尤闲能说什么,他管不了啊,怎么做,那是谢姐的事情……不对,谢姐老公都一个多月没有那个过谢姐了,不会也有问题吧?
如果有问题,那就跟梦境的另一种意思对上了,尤闲的头有点点大,这心理学,太可怕了。
“还有什么,尤闲你说吧。谢姐,那种人啊,你不用理的,他如果敢无聊,你跟我说,我让人收拾他。”秦晴说道,然后还格外体贴的抓住了谢姐的手。
没有办法,秦晴开口了,尤闲就是没法拒绝,他于是再次吸了一口烟,然后才说道:“西方的心理学,对蛇还有一种分析。如果是已婚的女人梦到了蛇,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夫妻感情好,那个……就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很让女人满意。一种,就是那种事情出了问题,女人心里很不满,又不得不压制着不说,这样也会梦到蛇。”
说完,尤闲自己的脸上都滚烫滚烫的,其实心理学上面就是这样说的,可问题是刚刚谢姐又说了的,她一个多月没有跟她老公那个过了,听起来有点撩的感觉。
得,等尤闲有点担心的看着秦晴的时候,秦晴还在用力的点头,她这是懂还是不懂啊,不会是个纯到了极点的傻大姐吧?
“我知道了,其实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对了,那我先出去了。”谢姐轻轻的说道,跟着就向门外走去。
“鱿鱼,你怎么什么都懂啊,好像你什么都可以分析得出来,我记得高中读书的时候,你考试的成绩也不怎么样,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啊?”秦晴等谢姐一出去,她就笑眯眯的问道。
“你小说看多了吧,还奇遇,要有奇遇我会在这里啊。”有些哭笑不得的,尤闲冲秦晴说道:“我就是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上不得正台的杂书。有时候那些杂书并不见得就全无道理,这年头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多了。”
“那我见到的医生,一个个都说要信科学啊,可你医术好,你又会风水,梦也分析得头头是道,难道那些医生走了歪路?对了,你是不是会祝由术啊,我听说你们中医古代也会画符咒,还挺厉害的,后面却失传了,你是不是也懂?”秦晴却继续天马行空的问道。
“怎么说呢,国内吧,有种习惯,就是把科学解释不了的,统统称之为迷信,什么都要能够用科学解释的,才觉得是对的。但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观念,很多科学道理,后面不也被证明错了,过份的相信科学,坚持科学,其实也是种迷信。你比如很多偏方,完全就不是治疗那种病的,可它们就是有效吧?”尤闲说道,他就是不回答他会不会祝由术。
“那你给我也画个符吧,我不要赢钱的,我就要自己能少得病的。”秦晴说道,跟着她那雪白的小手就递到了尤闲的面前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白小手,尤闲不由得一呆,也不由得同时就开始心跳加快。
秦晴的小手,白,而且皮肤非常的好,在灯光下,就像是一块最好的羊脂白玉雕琢出来的一样,似乎还有玉的光泽。
美,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她这样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他脑子就有点抽,他居然想到了自己偷偷亲那一口的感觉。
“哎,怎么啦,突然就发呆了,又回到读书的时候啦?”秦晴嗔道,跟着她用那雪白的小手在他眼睛前面晃了晃。
香味,他又闻到了她那身上独有的气息,拿着恬淡的,却异常好闻的香味。
“我不会画符,我真的不会,你听谁说的啊?”总算是给那香味弄得回过神了,尤闲说道,不过她的脸怎么好红啊?
“你什么意思啊?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了,你就是会画符,杨姐和青姐都证明了的,她们两个找你画了,效果出奇的好。我又不要你画那种符,我要的是能够让我少得点病的,你肯定也知道。这几年,我就没有做过好人,爸妈他们都为我操心碎了。”说着说着,秦晴就声音有点低沉了,好像很难过一样。
莫名的,尤闲的心就一软,跟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祝由术,在他看来,无非也就是利用神秘的气氛,来促使人的感觉变好,诀窍也就是神秘。而人的信念有时候真的可以创造奇迹的,给她糊弄一下,让她心里好过点,那也没事。
轻轻的,尤闲就把秦晴的小手握住了,然后他装模作样的把手指曲起来,手指头就在她柔软的手心里面轻轻的画着,嘴里也胡乱的念道:“中丹赤子,黄帝元仙……”
对,这就是祝由十三科里面的总决,尤闲也是从那本书上面看到的,后面他还专门为这个去查过,好像就是这样的,灵不灵,天知道。
俏脸红红的,秦晴就那样羞涩的看着尤闲在她手心里面画着,也许很多女人,包括她这样的女孩子都对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好奇吧。
念完了,尤闲学着他小时候看到的邻居奶奶那种做法,他扭头看了一下东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他就一回头,把嘴巴凑近了秦晴的小手,再开始慢慢的,很匀的吹了起来。
有点点发抖,或许是吹得有点点痒吧,但秦晴没有把手拿回去,眼睛也温柔的看着尤闲,好像痴了一样。
一口气吹完了,尤闲的脑子微微一晕,他跟着就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缺氧了,他必须马上呼吸。
可下一秒,他就傻眼了,不是故意的,但却巧合的,他脑袋微微的低了,怎么却把那雪白的手心又凑到了他自己的嘴巴边上,而且还亲……亲上了。
香,而且软,但跟着秦晴就吓得手一缩,那柔腻的手指头就有那么巧的从他嘴巴上面抚过。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我……”尤闲尴尬的说道,真的,他现在尴尬到了极点,这可是明着占便宜,虽然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总有点那个……
“原来这就是祝由术啊……好怪……怪不得你不肯给我画……”秦晴跟着就站了起来,她的眼神有点点慌:“我去看看我妈妈她们怎么样了。”
说完,秦晴就跑了出去,她这不是生气了吧,尤闲不由得心开始悬了。
又闯祸了,而且闯得还不小,尤闲紧张的看着秦晴的背影,不过她如果真的生气了,那为什么不直接甩一个耳光呢,这甩了,他也只能承受不是?
不对,准确的说,他刚刚的举动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严格的来说,也很过份,正常情况下,就算不是打他,但秦晴也得骂才对。
可秦晴没有骂,她却说成这是祝由术,这等于就是给他找借口啊,好像也只有女孩子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这样主动的给男人找一个借口,难道秦晴喜欢上了自己不成?
这个想法一出来,尤闲的就开始心跳加速了,本来已经够快了,结果又快了一些,就好像他的心脏要从喉咙里面蹦出来一样的猛跳着,让他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
也就是激动了几秒,尤闲就想到了秦晴的来历,瞬间,他就像给一桶冰水浇在了脑袋上面一样,他开始变得冷静,而后,他的心里开始发苦。
这,根本就不可能的,秦晴怎么可能会爱上他,他是个什么人,家里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就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没有父母,如果父母还在的话,也只是乡下的农民。
而秦晴是某个大头头的女儿,身份地位,可以说跟他的差距太大了。就算是秦晴有点喜欢自己,她的父母,她的亲戚会答应吗?
越是上层的家庭,其实越看重身份地位,如果不是门当户对,很少有父母会开通的让女儿去跟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好,这是现实。秦晴还这么美,人家会舍得宝贝女儿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去受苦吗?
苦笑着,尤闲靠在了椅子上面,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刻,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秦晴,而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别人也无法取代的位置,只怕以后也会是这样。
爱,是很美好的,但真正的爱,是让对方过得好,让对方幸福快乐,尤闲苦涩的摇摇头,他只能闭上眼睛,选择不去再想。
身份地位差距太大,而且他现在已经是上了贼船的,他只能跟着玲姐玩邪的,或许他现在还不会有事,可将来呢?
谁说的世上没有报应啊,报应迟早要来的,他只怕将来也要出事,那到时候反而会害了秦晴。如果是别人,他可以不在乎,能够得到的,他都会去得到,可对秦晴,他做不到。
慢慢的,他的脑子又开始放空了,心里开始变得平静起来,什么也没有想,就这样静静的靠着,任由时间去流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震动声让他从这种好像是空明到了放下一切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连忙把手机抓了过来,又是陌生的号码,这又是谁啊?
“喂,哪位?”懒洋洋的,尤闲接通了电话,嘴里就随口问道。
“咸鱼,你什么意思,你未来的丈母娘都给人打得住院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你怎么不来医院陪她,不来陪周艳青?”手机里面,一个女人凶巴巴的喝问道。
这是……尤闲愣了一下,跟着他就想起来了,周艳青的闺蜜,曹迪。不过这语气就让尤闲很不舒服了,怎么,什么人都可以训他是吧?
“好像这也不关你什么事吧?”尤闲懒洋洋的回了一句,他现在只想到一个成语,物以类聚,曹迪是周艳青的闺蜜,关系好得不行。
尤其这一个月来,周艳青动不动就说去了曹迪那里过夜,有时候他打电话过去找周艳青,曹迪都说周艳青在,不过不方便接电话,不是上厕所就是在洗澡,现在一想,尤闲突然觉得好假,只怕是曹迪在给周艳青做掩护,帮周艳青隐瞒在跟申罗那个吧?
“我看你是有病,周艳青是我的姐妹,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到底还想不想跟周艳青好了?”曹迪立刻就开始毛了,扯着嗓子,曹迪就骂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的女朋友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你却这样,算她瞎了眼了。”
居然还敢骂人?尤闲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他跟着咬牙切齿的说道:“别特么的给脸不要脸,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骂人?知道什么叫人在做天在看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懂不?想清楚再特么的开口。”
说完,尤闲直接就挂了手机,然后他拉黑了这个号码,果然是物以类聚,真的一点都不假,不要脸的女人凑一堆了,这个曹迪只怕也跟周艳青一样,没别的本事,就会一个,自己做错还要赖别人。
不,不止这样,只怕这曹迪也是跟周艳青一个德行,在她男人面前装纯,然后背地里面也找了个有钱的老男人,这种人虽然是少数,但她绝对和周艳青一样,就是这样不要脸的人。
冷笑着,尤闲起了身,同时也关了电脑,既然他已经帮玲姐做了两次套消息的事情,而且做得玲姐很满意,玲姐今天也透露了要他继续做的意思,短时间内,玲姐绝对保他,那真要是撕破脸又怎么了?
有一点,尤闲可以很确定,就是申罗再蛮横,也不敢直接跟玲姐对着来,从小兰接他从小区出来,那些人就装没看见这一点,尤闲就可以确定了。
只要他不出去乱跑,他就待在这个美容院,他就是安全的,要出去,他不是还有那面具吗,想必面具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会太多,那他还怕什么。
关上了灯,尤闲就去了里面那个房间,他从那柜子的下面把垫子和褥子都搬出来,今夜,他要睡大觉,周艳青又能拿他怎么办,跑这里来闹事吗?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七点了,尤闲发现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可以说他是有生以来最为踏实的一个晚上,没有几个梦,全身充满了活力。
还是东头比较好,这早上起来,阳光就已经进来了,看起来好像昨夜还下了一场雨一样,外面的小花园里面,青石板小路是湿的,花木也显得格外的青翠。
伸了个懒腰,尤闲也不急着收被褥和垫子,他就这样站在了被褥上面,以前他学过一段时间的大成拳站桩,他突然想重新捡起来练练,那也是一种很好的养生功夫,能够让人身体强健的。
站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尤闲刚刚把有些疲惫的双手放下,同时把呼吸调理匀了,他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抬头看了一下墙上挂的那面石英钟,才七点半,不可能有顾客就来了吧?他最为反感的就是那种不管别人休不休息,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的顾客,那种人,其实真的很没有素质。
但敲门声还是没有停,他只能穿着拖鞋就开门走了出去,然后站在了外面那道门后面问道:“谁啊?”
“起来了没有,今天要早点去吃饭,今天会有早会,玲姐基本上每个星期都是这一天开早会的,听说今天还要来几个新人。”门外,是小兰的声音在轻轻的说道。
一听开早会,尤闲就头大,说句实话,他很反对这样的形式主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管是私人的,还是国家的,都开始流行开会,说一些假大空的话,表面上是为了提高职员的斗志,实际上恰恰相反,开会最打击人的斗志了,听那些废话烦啊。
“好的。”伸手把门打开,尤闲就说道:“我收拾一下就……”
眼睛有点点发直了,是小兰的打扮让他眼睛发直的,米白色的衬衣,胸口还有个漂亮的黑色丝带织成的花结,黑色的短裙,用一条黑色的宽皮带束着柳腰,那雪白的大长腿,让他的心就微微一荡,这要缠着,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