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卡吧,一会儿要去拉练,今天就不聊天了。
贵阳今天雨转阴,气温22度。
上午钻出来冒个泡。
出来是为了告诉大家:我宣布谢小树已然成精,马上就可以出去占山为王了。
暑假开始后,每天早饭以后,就是小树的写字时间。
这家伙一写字就犯病,浑身长刺,写写玩玩,话还多。
爷爷奶奶来了后,很看不惯他这种学习态度,所以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和教育。
姑姑来了后,也看不惯他这种学习态度,身为一个人民教师,是绝不会纵容他这种态度滴。
昨天晚上我问小树:树啊,今天写字,墨迹了没?
小树:墨迹了。
我:那爷爷、奶奶和姑姑批评你没?
小树:批评了。
停了两秒,长叹一声跟我说:哎~~!他们来了以后,我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了。
谢小树跟我说:妈妈,我长大以后会很忙的,我要开很多很多公司,做很多很多事,所以我就没时间跟总你在一起了。
我说: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小树:我会每过两个月坐火车回来看你的。
我说:你都是大老板了,开那么多公司,你就不知道在附近给我买套房子接我去住?
小树:是啊,那我给你买。
我说:嗯,就买在你楼上楼下,对门也行。
小树:那不行,你不能住在我楼上楼下,你要去住我对面的楼。
我说:为啥啊?
小树:因为你有一股邪恶的气场。
CA!
我怎么邪恶的气场了?怎么邪恶了?我这么邪恶你为啥还天天非跑我床上跟我睡?
你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我怎么邪恶啦?你要不讲清楚,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啥是邪恶的气场!
哼!以后楼里的群众要注意了,千万不要得罪我。
得罪我没有好结果,因为我有一股——邪恶的气场!
谢小树写书法作业时,把“街”字写错了。
爷爷说:你的“街”字写错了。
这家伙死犟,硬说自己没写错:没错,我没写错!
爷爷:真的错了,“街”字不是你那么写的。
小树:就是没错,老师就是这么教的。
为此,爷孙两个吵了一架。
过一会写“故”字,谢小树一走神,又把底下的“口”错写成了“日”。
爷爷:这个你总该承认错了吧?下面是“口”不是“日”。
谢小树嘴巴一撇:都是被你气的。
爷爷……
谢小树生病纯粹是吃出来的,但罪魁祸首是老谢。
他上午吃了个雪糕,下午跟姑姑看电影,又吃了个冰激凌。
照平时,一天最多也就让他吃这么多了。
偏偏老谢没事儿找事儿,主动给他买了俩冰激凌球。
这下好了,晚上就开始咳嗽,第二天就发烧到38、39度。
吓得我以为是疱疹性咽颊炎,赶紧送到社区医院。
医生看了一下,是扁桃体发炎。
本来要跟爷爷奶奶他们去桂林的,车票都定好了。
只好临时退票,乖乖在家打针。
每天一个小时的毛笔字也自觉屏蔽了,跟我说我都病成这样了,就不写了吧?
不写就不写吧,本来也就是个兴趣爱好。
小树血管细,从小打针就很麻烦。
小时候住院要打头,剃光了头发护士都找不到血管,经常锥6、7针都锥不到点上。
锥得小树无声的嚎,一边流泪一边抖,心疼死我了,在输液室外面抹眼泪。
有一次又要扎针,住院部的护士都不敢下手了,愣是从ICU喊来个老护士,一针扎的脚静脉,可惨了。
想想两岁以前,这家伙三天两头的病。
不是川崎病就是肺炎,三天两头跑医院,也不知道是咋过来的。
两岁半以后好多了。
近一两年这家伙更是就没过打针了,所以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人家护士才把橡胶管绑在手上,他的眼泪就开闸了,大串大串的那个往下落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看你下回还吃那么多冷饮不!
说到捡钱,谢小树这家伙三天两头捡钱回来。
一般都是一毛的硬币,那么小的玩意儿,也不知道他那单眼皮咋就怎么尖。
前一阵出去一趟,他捡了三毛钱回来,还是分三次捡的。
我问他:谢小树,你是不是每次走路都是低着头?
今天更狠,直接捡了个二十。
看来“木计咚”的影响深远啊!
不过每次捡到钱,让他自己留着不好,交给警察啥的也不值得。
有种说法说是捡到的钱必须马上花掉,一般我都会带他先花了。
平时遇到乞丐啥的,再把钱再给出去,得之散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