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赵队长给我的现场照片一张张的摆在桌子上，扭头对着桌边的几位说道“目前现场情况就这些，除了第三个现场之外，另外两个都没有指纹，没有足迹。第三个虽然有，但目前比对不到。”
毛八宝也一脸认真“杀一人取其肉，杀二人取其血，杀三人取其皮。这三杀换命，要么是续命，要么是大妖化形，都不是警察能办的了。”
哈姆博格挠了挠头问道“让毛先生想想办法，把这三个姑娘的魂拘来问问不就行了？”
毛八宝撇了撇嘴“你当那阴曹地府是我们家开的啊，说去就去，说拿点啥就拿点啥？”
我轻轻敲了敲桌子“几位，我先把话说在前面，这次说是为人民服务了，估计费用没多少。谁乐意跟我走一趟？”
勾儿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四老板你这话说的，我就看不惯这些为非作歹祸害人的！又是扒皮又是切片的，干啥呢这是…………”
没等她说完，魂儿在旁边伸手就把她拉了下去，苦着脸对我说“四老板，我们两口子确实不大行，今年是第五年~~”
我点点头“明白，你们忙你们的”。勾儿魂儿两口子每隔五年必定要出门一趟，否则就会有极严重的后果。他们修行不易，我不想因为这事耽误他们正事。
他俩刚说完，宝木也皱着眉头看着我“四老板，那地方是阴阳眼，保家仙都不去的地方，我这~~~”
“四老板，我去啊！这么好玩的事，必须带上我！” 哈姆博格一脸兴奋，还随手拉着毛八宝“你说是不是啊，毛先生。”
几个人正说着，厨子涛哥笑眯眯的端了个带盖的大盆上来“开饭啦，开饭啦，边吃边说，边吃边说。”
“涛哥，今天啥好吃的啊？这么开心？”我逗他，这个胖老头最爱逗乐子玩。
涛哥把盆放在桌子中间，猛地一揭盖“地道北京名吃，卤煮火烧！”
“呕~~~~”
自打从王八七家温锅回来，我就没正经睡过一觉，这好不容易安生的睡了一白天，手机上就来了十七八个未接来电，全都是段局和赵队打来的，中间还夹杂着七八条短信，上面都是同样的内容“又有命案，速回电。”
等我开车带着哈姆博格和毛八宝赶到刑警队，两具半尸体已经摆在了法医的尸床上。之所以说两具半，是因为这三位的死法跟前面三个一模一样，一个被活剥了皮，一个被放干了血，而另外一个也是被切成了三大盒~~~只不过这三位死者都是男。而且其中那位被切片的，也是跟吴西青一样，失踪了一段时间了。
赵队长没精打采的看着我，他差不多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这三具和三具之间基本没有任何联系，如果一定说有的话，那就是三具女尸的年龄、身高、体型都相仿，这三具男尸的年龄、身高、体型也是接近的。还有一点，就是三男尸和三女尸的受害地点接近。现在搞不清凶手是按照一个模板杀来人，还是有其他想法。”
我扭头看着毛八宝“毛先生，您说的可是三杀换命，这可是六杀了。”
毛八宝没理我，紧皱着眉头在地图上标出了三名男死者的受害地点，然后连起来又是一个等腰三角形，恰好比发现三具女尸的地点小了一个街区，差不多就是一个大三角套着小三角的样子。
我们几个正看着地图绞尽脑汁，哈姆博格突然来了一句“第一轮杀女的，第二轮杀男的，这要是有第三轮，是不是就该杀不男不女的了？”
不男不女？不男不女？不男不女！
我一把抢过毛八宝手里的红笔，在地图上唰唰唰的连划几笔，把每一个发现受害人的地点都往中心位置画了一条直线，六条直线的交汇处刚好就是一座楼，而那座楼恰恰就是我们刚刚才吃过温锅饭的地方！
王八七！
第二更送上~~~
今天有事耽误，更新晚点了，不好意思~~~第三更大概要到十点了~~习
惯早睡的亲们可以明天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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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王八七家门口，我咚咚咚的连敲了十多下门都没人应，如果不是屋里传出了拖鞋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声音，我都准备让哈姆博格踹门了。又过了好一会，王八七的声音才慢悠悠的传了出来“谁啊？大晚上的，敲门报丧呢？”
“我，夏思澈，开门！”我没好气的叫门
“来啦，来啦~~四老板，这都快十点了，怎么大半夜的跑我这~~~哎呀~~~”
屋门刚拉开一条缝，我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把敷着面膜裹着浴巾的王八七推了个跟头，哈姆博格、毛八宝和赵队跟着鱼贯而入，吓得王八七把浴巾往身上裹了又裹“哎呀，你们三个怎么就这么闯进来了？我滴天啊，还有陌生男人！以后让姑奶奶怎么见人啊！”
我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拿块胶布把他嘴贴上。好心过来救他，结果还不够给我丢人的。
四个人把王八七的屋子里里外外搜了一圈，除了几件女人内衣之外到没发现别的异常，不过这些东西出现在王八七这里，也不能算异常。
我把王八七拎到沙发上，一本正经的问他“最近回家发现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跟着你么？”
王八七把浴巾往胸口上又裹了裹，又伸出兰花指捋了捋头发“嗯！敢！谁敢？姑奶奶弄死他！”
我从口袋里掏出现场照片扔给他“喏，自己看。”
王八七拿起来刚看了三张，就冲进了厕所，好一会才出来，脸都青了，苦着脸问我“四老板，这是咱店里要上的新菜啊？”
“新个屁~~”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就是跟你说一声，这小区里最近出点事，最近防备着陌生人点。”
从王八七家里出来，四个人坐在车里抽闷烟。我问毛八宝“毛先生，这三条命是三杀换命，六条命有啥说法么？”
毛八宝摇了摇头“三杀换命已经是逆天了，六杀~~~这不说别的，同时操作这两件事已经不是两倍人力和精力可以完成的了。而且还要结合天时地利，绝不是1+1这么简单。”
赵队长插了一句“你们老说这三杀换命，能给我这外行解释解释么？”
毛八宝笑了笑“其实很简单，比如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快要不行了，这家人就会找个内行人来做法，杀掉三个和这孩子年纪、身材相仿的同性之人，然后取这三人的血肉、皮肤、骨骼，炼化三人的魂魄，用这些东西做法事，把这三人的精气神送入大户人家孩子的体内，达到给这大户人家孩子续命的目的。当然，也有大妖要化形的时候用这种办法，不过那近乎造人了，更是少见。”
赵队长听的目瞪口呆“还真有这事？”
我拍了拍他肩膀“赵队，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些事情确实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反正这事我都答应接了，你就放心看着就好。”
看赵队长将信将疑，我也就不再理他，接着问毛八宝“毛先生，地利就不说了，你早说过这里是阴阳眼。那这换命有什么天时上的讲究么？”
“这个自然是有，但凡逆天之事，必然是要午夜凌晨，阳气最弱之时。而且这阴年阴月阴日至少是要占两样的，如果再有这阴身之人，当然是更好。”毛八宝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三个姑娘我都查过了生辰，都是阴身之人，不过这三个小伙子却又都是纯阳之身，这可是我看不懂的了。尤其是这阴年阴月阴日，最近可都没这巧日子啊，至少这两个月肯定是没有。”
赵队长回过头来插话“我给你们提供个线索，是我无聊时候发现的。三个女孩子遇害地点的发现顺序是顺时针排列，跟她们遇害时间先后一致。三个男孩子遇害地点的发现顺序是逆时针排列，跟他们遇害时间先后也是一致。唯一有区别的是作案手法，女孩子遇害顺序是碎尸、放血、剥皮，男孩子的遇害顺序是剥皮、放血、碎尸。这些信息有用吗？”
“女子主阴顺阳序，男子主阳顺阴序~~~这个~~~”看着毛八宝脸上的一脸茫然，我就已经得到了答案。正想找其他话题化解一下尴尬的局面，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传出尖叫的的地方距离我们的车不到一百米，是个火锅大大排档，等我们四人跑过去的时候，已经围了一圈人。正中间空出的地方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中间是一口正在咕噜噜烧开的火锅，火锅旁边摆着四个料碟，就在其中的一个料碟里，赫然放着半根煮熟的手指！
小桌不远处有一个纹身大汉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看来刚才从锅里捞出手指的倒霉蛋就是他了。
毛八宝少有的用带着些惊恐眼神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第七杀，来了。
第三更送上~~~今日作业完成~~~
已经第七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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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队长亮出证件之后，店老板和纹身大汉哆里哆嗦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纹身大汉平时欺行霸市惯了，经常抹个零头占点便宜，仗着身大力不亏，又有人帮衬着，倒也没什么愿意得罪他们。这次来店里吃火锅也是这样。四个人坐了一桌，啤酒开了两箱，羊肉要了八盘，就给了老板两百块钱。老板有苦不敢说，就偷偷的在肉里菜里的给他缺斤短两。
这几位大爷在这里有吃有喝的两三个小时，眼瞅着快走了，结果又吵吵着让老板友情赠送两盘羊肉。老板娘心里气不过，就把下午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盒肉片端了上去，反正也是打算拿回家喂猫喂狗的，不如先喂了这群王八蛋。
老板娘心里没好气，一盒子肉片哗啦就倒进了盘子里，就这么端了上去。还故意陪着笑脸说冰柜不好使，肉有点化了，特意给你们多装点，各位大哥多担待。接盘子的这位大哥也没在意，顺手就把盘子里的肉倒进了锅里，几个人继续嘻嘻哈哈的喝酒吃肉。
等锅里东西都吃差不多了，合计捞捞看还有些啥玩意的时候，那倒霉大哥就捞出了根手指头。开始还以为是谁掉进去的泡椒凤爪，啃了两口才想起来今晚根本没点泡椒凤爪，吐到嘴里仔细一看，四个人全炸了，吃“凤爪”那大哥直接就没了人动静了，嗷唠就是一嗓子。另外三个想了想自己刚才吃的那锅肉，蹲在地上就开始吐。
赵队长带着赶来的刑警开始给各人做笔录、跟着老板娘去捡到肉的地方继续找其他肉片，我则看着被老板娘扔在地上的那个盒子出神。
我用脚拨弄着地上装肉片的盒子，问哈姆博格“你涮火锅的话，一顿能吃多少羊肉？”
哈姆博格歪着头想了想“我自己？十盘没问题。”
“十盘，我就给你算十斤。一个整人身上的肉切下来可不只十斤啊。”我挠着下巴看着他
“四老板，你想说啥，直说呗。”
“你去告诉赵队长，让他继续派人加大搜索力度，顺便让毛先生根据他的三杀换命帮忙画个大概范围，我怀疑这次更乱套。”
果不出我所料，法医的尸检鉴定出来了，刨去被那四个人吃掉的肉片不算，现场只找到了三百多片属于人类的肉片，肝、肺、小肠各一，外加切碎的手掌脚掌各两只，初步鉴定是属于同一名年轻女性。鉴定结果中有一项是比较吓人的，那就是在肌肉切割断面上发现了白细胞，这是一种在人活着的时候才会有的身体机理反应。
换句话说，这个姑娘在被割肉的时候还是活着的，她是被活剐的！
赵队长一听这结果，二话不说就要带着他的人去翻小区的各个垃圾站。第一个受害的吴西青可是被切了两千多片，内脏和四肢还给规规矩矩摆好。可这加上那四个货吃掉的也不会超过五六百片，内脏四肢都还不全呢，说明其他地方肯定还有，而且还不少。
他们临出门的时候我喊了一嗓子“赵队，别光翻垃圾箱，那些烧烤摊啊、火锅店啊、麻辣烫啊、炸串啊~~反正是饭店啥的都找找啊！小门面的外卖也得留心啊！”
这一嗓子喊完，旁边的知情人又吐了几个~~~~
我合计着最近他们刑警队的人都能省下一笔饭钱了，至少吃肉方面是能省下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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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毛八宝跟着刑警队的一批人去翻垃圾箱，我和哈姆博格回到了王八七楼底下溜达，这案发地点距离他这楼越来越近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溜达出两三百米，顺着居民楼拐了个弯，我一屁股坐在了路边一个石凳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歇会歇会，刚才恶心死我了。”
哈姆博格笑嘻嘻的凑上来“我看你挺绷得住啊”
我翻了个白眼“那是在人民警察面前，不能落了咱八仙饭店面子。”
俩人正聊着，突然看着不远处有个人晃晃悠悠从两座楼中间走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抱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就这么走进了楼对面的车棚里。我和哈姆博格对视一眼，把烟屁股一扔就悄没声的走了过去，我们俩对那大盒子的形状太熟悉了，刚还在火锅店里见到过！
这车棚是砖头砌的墙，一人多高的地方留着既有年代感的十字花棱口，上面是绿色石棉瓦的顶棚，里面就一个最多15瓦的小灯泡忽闪忽闪的亮着。
我猫着腰走到另一个棱口下面，慢慢抬头往里看，里面密密麻麻停了得有一两百辆自行车和电动车，那人就斜靠在门口不远的一辆电动三轮上，似乎在低着头看什么东西，这15瓦的灯泡实在是要命，看不清这人长啥样，只能从身材轮廓上勉强看出是个男的。
我冲着守在门口的哈姆博格摆了摆手，他嗖的一下就冲了进去，结结实实的把那人压在了身子底下，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什么，他俩在地上滚出去两三米，撞倒了一片自行车和电动车，这会满车棚里全是那刺耳的电动车警报的声音。
我快步冲进去，直接揭开了放在三轮车上的盒子，不出我所料，满满一盒子肉片，至少能有上千片！
这会哈姆伯格也扯着嗓子喊“四老板！这特么是个死的！”
刺耳的警报声吵醒了旁边楼的住户，也引来了警察。赵队长一边安排民警隔离现场，一边冲我苦笑“四老板，您这走哪事就跟着出哪。”
我翻了个白眼“怪我咯？我这白忙还落埋怨。赶紧让法医验尸去吧。”
法医验尸结果很明确也很简单，性别男，年龄25，没让切片，也没让剥皮，失血过多死亡。
我没跟赵队他们说这人是自己走进车棚的，已经发生了太多不好解释的事情，再多一个更麻烦，他们听着累，我解释起来更累。不过这样倒也好，至少我知道了凶手是如何抛尸的，他根本不用抛尸，就是让尸体自己走到抛尸地点的，怎么做的还不知道。毕竟毛八宝这种玩鬼的行家没在我身边，指望哈姆博格这个二手的道士更不现实，他就一纯肌肉男，脑袋瓜子里面都是肌肉的那种。
看着法医和刑警从那忙活，我和哈姆博格顺着那死尸出来的地方往里走，看看能找到啥线索。这就是两座楼中间的小道，早年这建筑标准执行的也不是太严格，这道也就十几二十米宽。不过这道进去之后的位置很有意思，是三座楼中间的一个小花园。花园中间有个凉亭，三条小路通向三座楼，小路和凉亭周围种满了冬青、爬山虎之类的植物，看着这地方，就跟看《我爱我家》电视里那花园一样，特别有时代气息。
三座楼呈品字形，正前方就是王八七他那楼，左右各有一座，建筑风格基本一致，再加上这么个很有年代感的小花园，明显是同一个单位当年一起建的。
我这正转悠着，兜里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赵队长打来的，就知道没好事。果不其然，手机接通之后，赵队长就一句话
“发现了第九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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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没心情去看第九具尸体的，想直接回八仙饭店等结果，看看这九具尸体能分析出点啥来。可赵队长的语气有点怪怪的，就连毛八宝也有点吱吱唔唔，无奈之下跟着赵队长的警车回了刑警队。
法医中心这会已经摆满了，九张尸床，九具尸体，准确的说是三堆肉片外加三具没血的，三具没皮的。前面六杀还算有点规律，三个女，三个男，后面这三杀目前发现了一女一男，而最后这张尸床上躺着的就是赵队长非要我来看的尸体。
我围着尸床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这具已经被剥掉皮肤露出红色肌肉的尸体。我这外行都能看得出这下手的人刀工了得，除了下刀的那一下之外，肌肉上没有一个多余的刀口，肌肉和皮肤几乎是被完美的分离开来，丝丝缕缕残留的脂肪证明了这工作有多么难以完成。尽管如此，这尸体的脖子上还是有一条粗大的伤口，只是这会被法医草草的缝合了起来，而且总感觉这脖子的上下两截粗细好像不大一致。
我指着那道伤口问赵队“你就让我看这个？”
赵队摇头“这是其中一个，我们在现场找到尸体的时候，头和身体是分开的。回来之后法医想简单缝合一下，结果发现这头和尸体不是一个人的。”
“难道还有第十个受害人？”我有点吃惊
法医插话“没有了，这个头是七号死者的，也就是在火锅店发现那堆尸块的女性死者的。”
“等会啊，你先找人帮我捋捋”我听着有点头大。
赵队长摆了摆手，一个刑警拿出一个本子，给我念着“现在的情况是，1号死者，女性，死前失踪数月。死亡原因不明，死后被碎尸，缺头骨，根据DNA检验和身份证件确定身份。2号死者，女性，死亡原因为全身血液流失。3号死者，女性，死亡原因为被剥皮后流血过多致死。”
我点点头“这是第一轮，距离中心最远的一轮。”
刑警接着念到“4号死者，男性，死前失踪数月，死亡原因为被剥皮后流血过多致死。5号死者，男性，死亡原因为全身血液流失。6号死者，男性，死亡原因不明，死后被碎尸，缺少头颅。”
我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好，第二轮了，继续。”
“7号死者，女性，生前被利刃砍杀致死，尸块被分散在三个现场。8号死者，男性，死亡原因为全身血液流失。9号死者，女性，死前失踪数月，死亡原因为被剥皮后流血过多致死，头颅缺失。”
我听完，抬头看着赵队长“这九号有啥特别呢?非要专门回来看？”
赵队长脸色古怪的指了指法医，法医干咳了一声，指着九号尸体的胯下“来看看这里。”
我挠了挠头“我看人姑娘家那里干啥？还是一尸体~~~”
“让你看你就看吧”赵队长推着我来到了尸床跟前。
我顺着法医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发现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什么，我一脸困惑的看着法医“到底啥意思？”
法医用手指着几个地方“这里都是手术痕迹，我们根据这个调取了相关医疗记录，发现这是个变性人。”
“啊?以前是男的，后来做手术变成了女的？”听说过很多变性人，见还真的是第一次。
法医点点头，拿出几张表格递给我“欧华华，原名欧华，男。14岁时确诊为性别认知障碍，18岁时完成了性别转换手术。今年他也只有24岁，可惜了。”
我呆呆的看了一会，突然一拍大腿，回头看着毛八宝“毛先生，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三杀换命，第一轮全是女的，我能理解是要给个女人续命。第二轮全是男的，我也能理解是个要给个男人续命。这第三轮可有男有女，这又出来个半男半女~~~”
毛八宝脸色铁青的坐在一边不啃声，闷了好久才说道“这事我解不了了，一个三杀换命就够邪了，现在来了个三三见九连环套。而且最近根本没有什么日子是适合做三杀换命这种邪术的~~~看来四老板得去请那位老人家了，估计也就只有他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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