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孙启明和他哭成了泪人的几个小弟,对着哈姆博格挥挥手“给他们扔出去,让他们滚蛋。”
哈姆博格撇撇嘴“就他们三个开心了,我和宝木还没开始呢~~”
我踹了他一脚“你以为这几块料就能决定这事?让他们滚蛋,也算给背后那人带个话,想来就来明的,别这么下三滥。八仙饭店不是拆不得,但想这么搞,没戏。”
哈姆博格蹲在孙启明跟前,揪着他耳朵反反正正给了四个嘴巴,凑他耳朵边吼“听见没有!我们四老板说了,想拆没门,黑的白的随便玩!玩死你们!听见没有?”
我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看着哈姆博格跟拎包一样把这几个人在门口摆了一排,然跟罚点球一样一脚一个踢到了马路中间。
第二天一早,我被王八七连摇加晃的弄醒了“四老板,不得了了,你快起来看看把,吓死老娘了。”
我一看还不到九点,可又受不了他这个腻歪,只能搓着眼屎趿拉着拖鞋跟他来到了门口。一开门,眼前这架势也吓了我一跳,百十号人把大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人群中还摆着两台挖掘机,看来是要来硬的了。
王八七从背后扯了扯我衣服“四老板,要不给段局打个电话?”
我挠了挠头发“打什么打,随便他们吧,能拆我就认。”
我们俩正嘀咕着,一个黑胖子在五六个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这家伙能有一米九的个头,光头,一脸的横肉,脖子里戴着一根小手指头粗细的金链子,斜着眼上下的打量我几眼“你就是这里老板啊?”
“是啊,怎么了?”我挖着耳屎回道
黑胖子一把拦住了身边一个想要冲上来的小黄毛,从手里拿的包里取出一叠纸在我眼前晃了晃,没等我看清楚呢,就收了回去“跟你说啊,通知早就下了,我们今天是按照规定办事,过来拆除你们这危房的。你是自己收拾东西出来,还是让我这几个兄弟帮你收拾?”
我点了根烟,直接蹲在了路边,扬了扬手“拆,现在就拆,我看着你们拆。”
“哎,你这什么态度?”那个黄毛气势汹汹的站在了跟前
我抬头看了看黄毛“我都这么配合了,我还什么态度?怎么着,拆我房子还得我动手啊?”
黑胖子皱着眉头看了看我,转身冲着挖掘机上的人喊“动手!给他拆!”
随着发动机的轰轰作响,一台挖掘机启动了起来,钢斗高高举起,在围观人群的惊呼声中狠狠的落在了八仙饭店的墙面上,轰的一声,墙面丝毫没事,挖掘机后退了快一米。另一台挖掘机此时换上了专门破拆水泥路面的设备,巨大的尖刺顶在墙面上发出刺耳的嘎嘎声,过了快十分钟才停下来,墙面除了多了一个白点,丝毫没事。
这下现场安静了,从开挖掘机的到黑胖子一伙,还有那些看热闹的,一个个都鸦雀无声了。
我扔掉了手里的烟屁股,缓缓站了起来“你看,不能怪我不配合吧?我这么配合,你们拆不掉,我没办法了,唉~~~”我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大懒腰,随手拍了拍王八七“给爷泡壶茶去,我坐这看他们拆。”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好玩了,王八七撑了两把遮阳伞,搬了两个桌子几把椅子,丘老道、毛八宝、哈姆博格、宝木、勾儿魂儿两口子,一群人分了两张桌子,一边喝茶一边看热闹,就连厨子涛哥和七姐都跑了出来,笑嘻嘻的跟我们聊天。
黑胖子那边就有点狼狈了,一群人弄着两台大机器,轰隆隆的忙活了俩钟头,一点效果没有,那群被拆迁户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倒是挺开心。一直看我不顺眼的黄毛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怪声怪气的说道“你们几个挺高兴啊。”
毛八宝那是人老精鬼老灵,立刻就跟上了话“还行还行~~我们主要也是想开开眼,看看当初日本鬼子用机枪大炮都没炸烂的东西,到今天能不能让高科技搞定了。”
“哎,你这老头臭贫嘴是吧?”黄毛听出话里话外调笑的意思,没好气的指着我们两桌人“你们看看这一个个的,穿着奇形怪状,一看也不想什么好人,装神弄鬼的吧?”
我顺着桌子看了一圈,还真别说,这两桌人穿的还真是别具风格,丘老道一年四季都是他的道袍,左边腰上别着拂尘,右边腰上挂着葫芦;毛八宝是一身黑色中式对襟,一定要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一圈白色的里子;厨子涛哥永远是那件油光锃亮的围裙,他旁边的七姐估计是忙着下来看热闹,直接裹了床毯子,跟个小木乃伊一样坐那。哈姆博格是春夏秋冬的背心裤衩,宝木则一直都是带着补丁的大外套,要说最奇葩的,那得他身边的勾儿魂儿两口子,这天刚刚渐冷,俩人就一人一身貂儿了。
这黄毛一句话得罪了一圈人,别人还没怎么着,魂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勾勾看着黄毛,硬梆梆的来了一句 “你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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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后上班第一天,各位心情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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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儿那也是快一米九的黑大个,黄毛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用手指着魂儿“你说啥?你大点声再说一遍!”
魂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吸了一口气,看我们都堵住了耳朵,这才冲着黄毛吼了一嗓子“我说,你瞅啥~~~~~”这一嗓子吼了能有三分钟,等他停下来,黄毛的头发都直了,这也得亏是魂儿只用点气,要是用上术法,那后果没法说了。
黄毛愣了有一分钟之后,规规矩矩朝魂儿鞠了躬“哥,没事,我就问问,你们先忙。”说完转身就跑了,那动作让我们几个笑的肚子都疼。
黄毛跑去哭诉,那黑胖子也是心里憋气,气呼呼的带着二十几号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你们就是存心看热闹的吧?”
我笑了笑“我们坚决支持你们拆除危房,房子都主动给你腾了,还不能站边上看看了?”
黑胖子指着我“你是不是捣鬼了?说,你是不是捣鬼了?”
我刚皱了皱眉头,宝木站了起来,一把拗住了黑胖子的手指,脸色阴冷“你什么东西,敢拿手指着他?”
黑胖子疼得吱呀乱叫,旁边二十几号人抄着家伙就围了过来。宝木紧紧闭上眼睛,几秒钟后睁开,气势就已经变了。此刻的宝木脸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黑色的鳞片,四颗尖牙交错着凸出唇外,两眼变成了立瞳,一条细长分叉的舌头不断伸缩着,右手也开始生出鳞片,指甲变的漆黑尖利。此时的宝木像一条蛇多过像一个人,浑身散发出一股诡异且阴冷的气息。
“鬼~~鬼~鬼~~他不是人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二十多个人呼啦啦推开了十多步,一下就把地方空了出来。此时的黑胖子不知是疼还是怕,整个人都哆嗦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大~大哥~~不~不是~~大~~大仙儿~~你~~你放了我~我吧~~~我~~我~~不敢了啊~~~”
宝木没理他,两颗蛇眼还是死死的盯着他,这黑胖子已经哆嗦的蜷成了一团,身体已经开始抽搐了。我看着不太对,准备出声劝阻宝木的时候,毛八宝走了过来,从宝木手里接过黑胖子,拎着衣领拉到跟前,啪啪啪啪连续四记耳光。打完之后把他往地上一扔“还拆么?”
“不拆了。”黑胖子脑袋瓜摇的像个拨浪鼓。
“拆,明天还来拆。”毛八宝笑的特别开心,好像刚才打人耳光的不是他。
“各位大仙儿,我不敢了,饶了我吧。”黑胖子脸肿着,说话也不利索了,这会坐在地上哭的跟个两三百斤的孩子一样。
毛八宝笑嘻嘻的蹲在他身边,黑胖子条件反射一样往后挪着,毛八宝轻声说道“你给让你拆这个楼的人说一声,明天让他自己过来,否则~~~”话说到这里,毛八宝招了招手,哈姆博格一张纸符就飞了过去,正正飞进黑胖子嘴里,毛八宝伸出手指在他嘴上咽喉戳了几下,那纸符硬生生的进了黑胖子的肚子“否则,这个符会有什么变化,我就不能保证了。”说完,毛八宝站起身,在那黑胖子屁股上踹了一脚“滚吧,明天看你造化了。”
黑胖子跪在地上,双手卡着自己脖子干呕了半天,见呕不出东西,抹着眼泪就跑了,带来的百十号人一见他都这样了,也跟着他一会就没影了。
看他们都跑没影了,我才想起个事来“哎呀,都忘了问问那家伙叫啥名了!”
毛八宝一脸严肃的拍了拍我,在我面前把手摊开
“四老板,给你看点东西”
加更了~~怎么滴吧~~我就加了~~~哼~~~
今天上班第一天,给各位书友加点料~~~
工作辛苦,养家不易~~
感谢大家支持~~~~晚安啦~~
PS:其实今天还是我一个好朋友的生日,加一更也算是庆贺一下
(虽然我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过生日却让我加更这个道理~~~就作为我忘了他到底几岁了的一个补偿吧~~~)
毛八宝手里的是一只已经死掉的虫子,长的极像一只黑色的蝗虫,只是两颗大牙比蝗虫的大了数倍,且已经变成了类似于蚊子那样的刺针形的口器,背上双翅有白色斑点,毛八宝把它们轻轻合拢起来,竟是像极了一个骷髅!
“这是哈姆博格那个符弄出来的?”我想了半天只想到这个
哈姆博格凑了过来“啥符啊,我就是那包瓜子的纸叠了叠,这是毛先生那四个大嘴巴子抽出来的,别看抽他,其实是救了他。”
“那这是啥玩意?”我彻底迷糊了,抽人大嘴巴子还能救命,也是稀罕了
毛八宝的眉头一直皱着“这叫食心虫。以宿主的心头血为生,不断的控制宿主的思维,最后害死宿主,有的还能在宿主死后把他的尸体变成僵尸。”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么凶?还有,你说是宿主?这玩意是寄生虫?有人故意放下的?”
毛八宝点点头“这黑胖子的来路怕是没那么简单,这种食心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炼制出来的。”
“要不要找人盯一下这小子?”哈姆博格对这种事最积极
“没必要,你看看丘道长,早想到了。”我指了指正在不远处研究那两台挖掘机的丘老道,打消了哈姆博格的念头。就凭丘老道这劲头,只要俩机器敢在这里放一晚上,第二天他就敢给拆成零件卖了换酒。
这会已经是太阳高照的大中午,招呼众人回屋,我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到房间呼呼大睡。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没法抗拒,回头还能看见自己的身体依然躺在床上。我就这样被一路拉扯着到了楼顶,在空中悬浮了几秒,突然一个猛子扎了下去,速度快的让我头晕目眩,眼前景色一片模糊,只能看见每个人的房间在我眼前掠过,紧接着就是一头扎进了地底,水泥路面、沙石地基不断的在身边飞过,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巨大的石门跟前。
随着我身体落地,那牵引着我的无形力量也消失不见。我的身后是一条漆黑的甬道,面前是那巨大的石门。石门足有三五米高,上面雕着一个巨大的骷髅头,顺着门缝为界,分为左右两边。这个骷髅头很特别,左边一侧长着一根角,而右边一侧却又有如同佛螺髻发一样的肉髻凸起。虽然整个石刻看起来显得怪异,但雕工细致,线条流畅,也显然不是出自一般工匠之手。
我明知这是个梦,但依然想伸手去触摸这石刻,伸出去的手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而是毫无阻碍的穿过了石门。我心里一动,把整个身体贴近了石门,随着我不断的靠近,我的身体也慢慢的穿过了石门,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
这里面的空间很像个巨大的祭坛,且灯火通明,光影绰绰中能看得清最中间的一个宛如宫殿一般的建筑和它那周围一圈的精美的护栏。我觉得心里有莫名的恐惧感,总觉得那个建筑里面藏着什么不好的东西,刚刚转身想要离开,那股把我抓下来的无形力量再次出现,推着我一步步的沿着大块卵石铺成的甬道一步步的往前走着。
走了有二十多步,突然觉得脚下被硌了一下,我低头看去是一个圆形的东西,俯身捡起来细看,竟是一个人的头盖骨!这一条甬道都是用这种相仿大小的类似卵石铺成,现在看来,怕都是用头盖骨铺成的。
这条甬道能有五六十米长,七八米宽,这得用多少人的头骨才能完成?我沿着甬道看过去,仿佛有无数冤魂慢慢从地面升起,一个个都盯着我露出异样的笑容。
我心里一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贴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我正想起身换衣服,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宝木的声音随之响起“四老板,有客人来了。”
我抓起床边的闹钟,竟然已经十二点了。
第一更送上~~~
北方天冷降温,部分地方已经下雪了,各位多注意保暖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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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客人已经坐了很久,但桌上杯子里的茶水一点都没有动,虽然穿着一件戴帽的卫衣,但我从他的坐姿上能看得出,这人是军警出身,没准现在还在编。
我坐在他对面,微微点头“不好意思,下来晚点了。”
“夏~不是~~四老板你好。” 那人似乎还有点紧张,说话磕磕巴巴,还带点口音。
我笑了笑“朋友,能先把你这帽子摘么?倒不是什么规矩,就是老感觉怪怪的。”
他听话的把帽子掀到了后面,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半寸长的短发,长的倒是蛮精神。我心里有了数,自顾自的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一边点烟一边含糊不清的问他“哪个部队的啊?”
那人脱口答道“47~~啊~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部队的?”
我冲他笑了笑“行了小兄弟,你那坐姿和发型早暴露了,在这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你瞒得越多,我越帮不了你。说吧,谁让你来的?”
小伙子叫赵志兵,也真的是个军人出身,不过他所在的是守备部队,他的部队在市郊一座山里负责一个军品仓库的守备,这次出问题的就是这个由老防空洞改建而来的仓库。
军品仓库不同于军械仓库那么守备严格,但也是双门双岗的设置,平时三班六岗的排着来,大家倒也习惯了。虽然是守备部队,但连长熊鲁生对日常训练毫不松懈,没事就组织这帮小伙子全装备越野,来个格斗比赛射击比赛啥的,标准都快赶上野战军了。不过这帮小伙子们到都没啥怨言,锻炼了身体还能学点技能,总比天天在个山洞里遛弯强。
赵志兵现在已经是志愿兵了,也是二排一班的班长。他是真爱当兵,平时看起来挺内向一小伙,可一穿上军装摸上枪,那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就冲这点,他跟熊鲁生就特对脾气,俩兵痴。熊鲁生还经常劝赵志兵趁着年轻考个军校,尽快转成军官,至少先来个排长干干。
出事那天是一个月前的晚上,赵志兵的班值夜班内岗,按他们话说就是遛弯。刚在内儿库打完点,就看见了查岗的副连长赵海和政委陈思哲。当时赵志兵心里还有点奇怪,这俩人平时不大兑付,轻易不一起查岗的,而且这么早查岗的也不多见。不过领导的事情他也不好多问,打了个招呼也就往内三那边过去了,赵海和陈思哲俩人则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往防空洞深处走去。
过了有二十多分钟,赵志兵带人巡完了内三库,刚走到内四库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内四库里面传来几声沉闷的响声,多年当兵打靶的经验立刻让他判断出来, 这很有可能是枪声!赵志兵没敢乱动,吩咐一个新兵守在门口,用对讲机轻声喊了值班室后,自己带着另一个新兵进了内四库。
进去蹑手蹑脚的刚走了几分钟,最深处又传来啪啪几声,这会赵志兵确认了,是枪响!他顾不上隐蔽了,带着人就冲了进去。转过几个小库房,在最里面一间小库房的门口,赵志兵看见了政委陈思哲的尸体。
陈思哲仰面朝天躺在那里,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几乎被撕开到了耳朵根,胸口一片血肉模糊。持枪的右手已经齐腕断掉了,只剩一层肉皮连在胳膊上。左腿扭曲的角度也很奇怪,膝盖位置应该也断掉了。
赵志兵顾不上恶心,谨慎的端着枪四处巡视,并没有发现副连长赵海的身影,但却赫然发现,不远处小库房门上的锁头已经不来了,库房的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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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赵志兵没有冒进,俩人一起守着陈思哲的尸体,同时把住了小库房的门口,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值班室的增援。
过了十来分钟,连长熊鲁生带着一排的人赶了过来,把陈思哲的尸体送到医务室之后,三十多号人把除了这个小库房之外的整个内四仓库翻了个底朝天,连赵海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所有人最后都聚集到了陈思哲陈尸的地方,等着熊鲁生下命令。熊鲁生似乎对搜索这个小库房很犹豫,想了一会之后,命令赵志兵用封条把库房门重新封起来,并派人把守,他自己则匆匆的走了出去,向上级汇报去了。
第二天白天,陈思哲的尸检报告出来了,但连里没人看到,因为上级派了一个特别小组来接管了全部事情。不光尸检报告没看到,就连内四仓库都不让他们巡逻了,同时收缴了所有手机和通讯设备。一个连百十号人只能在防空洞门口那一片营区里面呆着,哪都去不了了,虽然熊鲁生重新燃起了训练的热情,可就这四个篮球场大小的操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战士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了一些消息,私底下交头接耳,连队纪律乱的一塌糊涂。
赵志兵顾不上这些了,他作为第一个目睹尸体的士官,被特别小组征调了,所谓征调也只是三番五次的带他们去看现场,不断的跟不同的人重复他那天的见闻。直到事发后第三天,赵志兵才算解脱,因为特别小组终于要行动了。
特别小组一共来了十个人,除了两名医务人员和一个技术人员之外,另外七个人加上熊鲁生从一排抽调的二十个人,全副武装浩浩荡荡的杀进了内四仓库最深处的小库房。
一开始赵志兵他们还觉得大题小做,一个内四仓库也才一万来平,里面的小库房大的不过三五百平米,弄这些人进去有必要么?可这么一瞎扯,赵志兵才发现整个连队里面似乎没人进去过内四仓库里面那个小库房,没有一个人说的出里面有多大,里面存的是什么,就连台帐上也只是写了“军需用品”四个字,上一次的盘点日期还是五年前,签字人正是死去的政委陈思哲。于是一股隐隐的不安开始在战友之间散播,而且不止一个人看出来连长熊鲁生的脸上也不好看,简直可以说是愁云惨淡了。
48小时后,连长熊鲁生再一次拨通了上级领导的电话,二十七人的分队音讯全无。
这次上级领导没有再派什么特别小组,而是给了熊鲁生一个电话号码。熊鲁生打过去之后才知道,对方是一位姓段的局长。段局长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便让熊鲁生派人来八仙饭店搬兵,于是才有了赵志兵来找我的这么一码事。
我等赵志兵端起杯子咕隆咕隆的把凉茶喝了个底朝天,又给他续了一杯,这才开口问他“部队编制我不大明白,可派一个连去看守一个军品仓库,是不是有点大题小做?”
赵志兵楞了一下,犹犹豫豫的说道“这个~~是有点。除了军械库,一般都是警卫排的编制,也可能我们那里有点大吧~~~”
我点点头“行了,明白了。既然是人民子弟兵找我,又是段局介绍过来,那我怎么也得走一趟。你先歇着吧,等天亮咱就出发。”
打发宝木带赵志兵去休息,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四老板,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干啥啊?”
“段局,您都帮我接生意了,我不得表示一下感谢啊”
“哦哦~~忘了提前给你打招呼,对不住对不住。”
“得了,军民一家亲,这忙该帮。不过我这也有点麻烦事,也得请您给我帮个忙。”
三更送上~~今日作业完成~~~
嘻嘻哈哈的情节还不算完,后面慢慢揭开~~~
这次正经要把针对八仙饭店的阴谋铺开写了~~~
感谢各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