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加个大V 2017-08-26 22:01:06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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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看到郭成文的时候,他正忙着上吊,脚踩着椅子,拉着房梁上的绳圈往脑袋上套。
“别过来!过来我就钻进去!”
我摇了摇头没吭声,哈姆博格冲过去一脚就把椅子踹翻了,郭成文没想到我们敢这么干,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挂在了绳圈上晃来晃去,双脚狼狈的乱蹬乱踢,本来是想拿死吓唬我们,没想到这会真快死了。
我站在郭成文旁边点了根烟,慢悠悠问他“怎么样,能说实话了吗?”
郭成文脸都快紫了,嘴里都开始嚎了“我说~我说~你们问啥我都说!救救我啊!”
哈姆博格笑了笑,握住郭成文的脚腕稍稍一发力,硬生生把他擎了起来,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没等郭成文这话说完,哈姆博格就松了手,跑过来找我要烟抽。
“各位大爷!我错了!救、救、救救我啊~~”郭成文说话已经快不成句了。
哈姆博格第二次走了过去,抓住郭成文的脚脖子稍一发力,直接把他连人带绳子砸在了地上。
郭成文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也不起来了,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哭丧着脸对我说“有些事我也只是听说,未必做的准啊。”
我拦住又准备往上冲的哈姆博格,低头看着郭成文“没事,你说你的,准不准的我们自己有数。”
郭成文要了根烟,坐在地上一口口抽着,给我们讲述了郭家店的真实历史。
郭家原本不是本地人,据说当时的郭家族长受一个高人的点拨,带领全族北迁千里来到这里。这两口井早就有,谁都不知道这井有多少年的历史,但井水甘甜,土地肥沃,旱涝不侵,这些让郭家人留了下来。但村里有一个只有历代郭家族长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祭井。
每隔十年,郭家族长都要选择一对不超过十岁的童男童女,换上过年时才穿的红衣红裤,灌下水银,然后由族长亲自送到石门口上。其他人可以知道,但绝不许参与,曾经有人跟着族长下井到了石门口,可回来没一天功夫就不见了,直到几天后才在一片荒地里发现了他的尸体,郭家人历代严守着这个秘密,选择童男女时越来越慎重,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少,直到六七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当时饥荒导致流民四起,郭家店也免不得来了一些流民。郭家人仗着祖井保佑,一直没怎么受灾,所以也乐的帮一把流民,村民和流民之间倒也相处的不错。
流民中有一户刘姓人家,许是大户人家出身,有些做派在身上,但和村民相处也算说得过去,但不知为何和当时的郭家族长吵了起来,据说吵得很凶,还动了手。
几天之后,族长召集全村人来到祖井边,一根长长的大绳子分到每个人手里,而绳子的另一头绑的就是刘家一家八口。
族长宣布,刘家人乃妖孽转生,不能见容于世,现在遵循祖训,要把这一家人沉入祖井溺死!在郭家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村民们无人做声,长绳从每个人手里滑过,直到刘家人凄惨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全村溺死刘家人之后没几天,村民总感觉睡觉不踏实,一到晚上祖井里就会发出恐怖怪异的呜呜声,如同哭声一般。
在村民的惊恐之下,族长最终决定用大石板封上了溺死刘家人的这眼祖井,而随着村民们都有有意识的远离这口祖井,整个村子也慢慢的迁到了现在的位置。
“就这样?”我皱着眉头,这故事是挺曲折,可完全解释不了井下面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郭成文小心翼翼的看着哈姆博格。
“那个郭成智,你们村长呢?”宝木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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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成文脸色阴沉“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我一脸诧异
郭成文瘫坐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郭成智和郭成文砍断绳子把我们三个困在井下后,两个人便在祖井边烧纸焚香,祈祷祖井显灵让村里躲过这次灾祸。祷告之后,郭成智刚要转身离开,一条黑气猛的从井口蹿出,如同锁链一样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转瞬之间就把郭成智勒的两眼翻白,面色紫中带黑,且一边勒着他一边往祖井里拖。
郭成文牢牢记得我们说过的九阴之说,生怕郭成智变成最关键的第九个死人,慌乱之间顾不得其他,抓住双脚如同拔河一样往外拉着郭成智的身体。
可郭成文只是个凡夫俗子,哪能跟这怨灵相比,眼睁睁看着郭成智被拖进了井里,生死不明。
“死了?不对啊。他要是死了,九阴配九尸,我们几个更不好说了,至少那怨灵就不是我们能困的住的。”哈姆博格听的直挠头。
我摆了摆手,阻止了哈姆博格再问下去,转头看向郭成文“现在村长不见了,你也算村里主事的老人了,想好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尤其是以后要怎么做人做事。再说,哥几个的命还挂在你身上,你要是再让我们发现有什么不老实,小心回来给你算这笔帐!”
威胁了一通郭成文之后,我便拉着宝木和哈姆博格出了门。
“四老板,就这么算了?”哈姆博格心里一万个不明白。
我摇了摇头“他说的没有一句实话,信不得。这山上本就全是硫磺矿脉,可这两个井却都是清水井,再加上那个诡异的地下祭坛,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实在不怎么安全,一切等回去再说吧。”
三个人先去开了车,回来拉上勾魂两口子和什么都不知道的妞妞和王八七,一路直接赶回了城。
回到八仙饭店,我径直上了五楼,把刘家人怨灵的瓷瓶给了毛八宝,既然也是无辜受害,索性便让毛先生送他们转世投胎就是了,这家伙跟那边关系不浅,办这种事熟门熟路。勾儿和魂儿联系到了妞妞的爸爸,开车去送孩子了。
“四老板,妞妞这事就这么着了?”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宝木低声问我。
我点上一根烟“她妈妈应该跟这事没关系,只是误伤吧,我发现了几个疑点,应该可以解释这事了。”
“说说,说说,咋回事?”但凡这种事,肯定跑不了哈姆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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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妈出事的池子是唯一的一个清水池,还在很偏僻的地方,我当时就奇怪,既然这一片都是硫磺温泉,这一股清水是哪来的?后来在请秦老太太喝茶的时候,我发现温泉后身有几个大号锅炉,当时便以为是酒店自己用锅炉加热。再后来我们到了那个废弃的祖井,我才算找到了答案。” 我苦笑了一下接着说 “我发现了一条半掩埋在地下的管道,看方向正好是废井到酒店的,所以我推断是酒店偷井水加热,生生造出了那个小池子,由此唤醒了怨灵。而怨灵利用这个管道进了酒店,虽然目的是电工和保安两个郭家人,可也误伤了妞妞妈妈。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酒店偷井水,那俩人也许就不会死,那俩人如果不死,这个九阴的架势也便出不来,环环相扣,事事因果啊。”
听完我这一大段,宝木和哈姆博格都沉默不语了,当初村里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谁都没有为刘家人说一句话,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家被溺死在祖井里,才有了怨灵复仇。酒店也是为了私欲,去偷井水,这才唤起了怨灵。怨灵杀死电工和保安后,家人为了“讨个公道”去酒店闹事,也给了怨灵回到村里的机会,一系列的巧合导致了这场怨灵复仇,数条人命消失不见,这才是世事难料啊。
三个人正感慨着,一只手突然从我耳边伸出,一下就把小黑猫拎了起来,同时一个声音传来
“这小家伙怎么会在你这里?”
说话的人一身红裙,手里拎着一把黑伞,面色清冷不苟言笑,正是六楼的主事孔小姐。平时她虽然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说话绝不会这样生硬。而那小黑猫虽然被提着脖子拎走,却丝毫没有不开心,反而好像见了亲人一样在孔小姐手上蹭来蹭去。奇怪归奇怪,我还是起身给她拉了把椅子,原原本本的把小黑猫的来历给她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孔小姐脸色缓和了很多,冲我淡淡一笑“四老板,刚才不是怪你,而是这小家伙来历太不平凡了。”
“嗯?孔小姐给说说?”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孔小姐把小黑猫托在手里“你看它两侧肩胛骨”
我歪着头看了半天,发现小黑猫背上有两个肉芽一眼的突起,一开始只是以为是它太瘦,骨头支棱着硌人,现在才发现这俩肉芽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这个~~是什么?”哈姆博格也发现了
孔小姐刚想回答,毛八宝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劈头盖脸的就问我“四老板,你那瓷瓶里的东西哪来的?”
我一脸奇怪“陈先生封的一个怨灵啊。怎么了?”
毛八宝苦笑“我就知道能让陈先生出手的事没那么简单,就您给我这怨灵啊,阎王都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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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阎王不收的?毛大爷,您这关系不够硬啊。”哈姆博格嘻嘻哈哈,他跟谁倒是都能逗几句。
“胡说八道!他敢!老子抓把盐齁死他!”毛八宝平时挺和气,但不能说他跟那边关系不行,一提这个准蹦高。
他这名字可不是白来的,毛八宝就会干一样事,那就是做八宝饭。但他的八宝饭却从来没有人吃过,哈姆博格上次倒是尝了一口,结果连吐了三天,一个月内看见米饭都躲着走。
因为他做的八宝饭是阴间鬼差能吃到的唯一一种阳世的饭食,根本就不是给活人吃的。据说在那边,毛八宝的名号堪比头牌花魁,号称“阴间一碗八宝饭,阎王胡子颤三颤”。
就这身份背景,现在跟我说这个怨灵解决不了,还真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毛先生您别着急,这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毛八宝坐下哼哼了几声,这才开口说道“这人不管是怎么死的,也不管是变鬼变怨灵,总归是在阎王爷那边在谱在册的,只是过去的早晚而已,前生后世的都有定数。可您给我这怨灵,根本不在册!”
“不在册?这一家子还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我哈哈大笑,权当个玩笑听了。
可毛八宝没笑,宝木没笑,孔小姐没笑,就连哈姆博格都没笑,我尴尬的看着他们几个“怎么了?搞这么严肃?”
毛八宝直勾勾的盯着我“四老板,就咱楼上这几位,你觉得谁是在册的?就算在册,您觉得那册对这几位有用吗?”
这一个问题噎的我没话了,不说别的,就现在孔小姐怀里那只黑猫,?都是敢奔着怨灵啃的主儿,就算在册又能怎样呢?
“说明那一家子不正常?”我干笑了两声
毛八宝点头“非常不正常。我觉得可以深挖一下去看看,没准对你们家这命格有点帮助。”
毛八宝这一句话点醒了我。我们老夏家从不知多少辈子之前开始,每辈子必有男丁且独苗,而这独苗男丁就没一个活过五十岁的。哪怕是我太爷进了这八仙饭店,守着这么一群高人,也没活到五十一岁。
我出生那年我爸二十五,我二十五接的八仙饭店的班。接班不到一年,我家老爹在睡梦中安然辞世,那时候距离他五十一岁生日还有一礼拜。我今年三十五了,至今未婚,就更别提生儿子了,我心里一直有个很阴暗的想法,就这么一直单着过下去,看看到我五十岁到底能发生什么。
不过毛先生刚才那番话确实让我心里动了一下,如果真的能从这家人身上找到点什么,保不齐还有点意外惊喜呢。
我这正心里瞎合计着,外面突然有人咣咣砸门,砸的那叫一个紧锣密鼓。我抬手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这是有生意上门了。
我刚把门栓拉开,大门就被四五个精壮小伙子咣当一下推开了,门框都差点拍我脸上。
一个光头戴着金链子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下伙子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这就是八仙饭店?你说了算?”
我忍着怒气点了点头“我说了算,说吧,什么事?”
光头点点头“跟你说一声,我们老板有事请你去,跟我们走吧。”
我都被气笑了“八仙饭店开张百十年了,还没有上门这个规矩。你家老板有事就让他自己来。”
“哟呵,小子挺有范啊。”光头笑笑,从手包里掏出一叠纸币在我面前晃了晃“怎么着,现在能上门了吧?给钱,少不了你的。”
我摇了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没这个规矩。”
“行,那我换个请法。”光头话音刚落,他身边几个人立马把我围了起来“这下能走了吧?”
还没等我说话,围在我身边的一个满是纹身的小伙子已经飞了出去,哈姆博格的大嗓门响了起来“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哎哟,找个外国人就不敢碰你了是吧?哥几个,两位一起请走!”光头回头就是一嗓子,这一口气哗啦啦进来了十多位,把我和哈姆博格围在了中间,其中几个手里还拎着钢管,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俩。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孔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一脸的不耐烦。
光头嘿嘿一乐“不好意思美女,吵到你了。可我们哥们就这个脾气,等办完事了,过来单独给你赔罪。”
“办什么事,现在滚。”孔小姐那脾气是真不小。
“哎呀,给你脸不要是吧?”光头这嗓子一喊出来,我和哈姆博格就闭上了眼。
眼睛刚闭上,就听见耳边风声大作,稍后就是一片啪嗒声和惨叫声。等我再睁开眼,除了哈姆博格之外,眼跟前一个人都没了。孔小姐慢悠悠的捋了捋头发,哼小曲抱着猫径自往楼上走去。我和哈姆博格对视一眼,同时缩了缩脖子,这女人。。。啧啧~~幸亏认识她早。
被打出门外的光头哼哼唧唧的爬起身,指着我和哈姆博格破口大骂“行!你们等着!有你们好看!”
孔小姐突然停下脚步,刚刚皱了下眉头,哈姆博格就立马冲出了八仙饭店,出门前还没忘了关好大门。
大门外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等哈姆博格再次回来的时候,门外已经彻底安静了。
回到屋里,宝木和毛八宝还在慢慢喝酒,刚才的事情好像压根就没发生过。想来也是,孔小姐这是刚得了黑猫心情不错,要是换做平时,估计他们要手忙脚乱的忙着拦她才是。
没过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两短三长一停顿,显得敲门人极为有规矩。“今晚上还真热闹。”我嘟噜了一句,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她身后跟着的就是刚才那个光头。没等我开口,中年女人先对我微微一个半躬“不好意思,刚才是他们不懂事,我先赔礼道歉了。不过确实是家里有急事,难免上火,希望您原谅。”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女人的态度弄的我也没话好说,跟着应付了几句场面话,便把他们让到了柜台边的小桌前。女人大方落座,光头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
“说您的事之前,我先问一句,既然您知道八仙饭店,那也该知道八仙饭店的规矩吧?”我啪的一下打开折扇,露出“阳世人莫进,阴间归不留”十个字。
女人点头“知道。也是各种办法都想尽了,最后才到这来求您的。”
我摆摆手“求算不上,生意买卖而已。既然如此,您就说说吧,怎么了?”
女人叫赵艳霞,这次来是为了她老公。她老公姓孔,大名孔双泉,外号孔二愣子。早年间因为寻衅滋事做过几年牢,牢里学了点盖屋修房的手艺,出来后跟牢里认识的几个人一起干上了旧房拆迁改造的活。风风雨雨的干了快十年,积攒下了百万家产,也算是圈里小有名气了。
大约半个月前,有个姓石的人来找孔双泉,说外地有个旧村改造的活要找他一块干。孔双泉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过了两三天便开车跟着姓石的人一起走了,可这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动静了。
一直到昨天下午,赵艳霞才收到孔双泉打回来的电话,可电话里杂音极大,她好不容易才勉强分辨出八仙饭店四个字。于是慌乱中派人四处打听八仙饭店的事情,直到今晚才找了过来。结果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弄的两边都不痛快。
“报警了么?”我问赵艳霞。
“没有。接完电话之后,我就直接派人找八仙饭店了。” 赵艳霞说着,把手机掏出来,调到录音模式后递给了我。
我把手机放在耳边,电话里先是有呜呜的声音,好像是站在风口上说话一般,十多秒后,有一个似乎是在喘着粗气的人断断续续的说着“八……仙……饭……店……”
声音极其无力且飘渺,在呜呜的背景声中听起来格外的阴森和恐怖。
我反复听了几遍之后,把手机还给了赵艳霞,在她迫切的目光注视下,沉吟了片刻才答道“这活我们可以接。十万,一天。”
“你是不是穷疯了?”光头急了
我盯着光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这录音里面不是风声,是鬼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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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和哈姆博格、丘道长、毛八宝登上了停在门口的商务车,向着孔双泉失踪的小镇出发。
毛八宝跟来是个很意外的事情,他跟丘老道一直不对付,俩人只要坐一起,肯定少不了拌嘴,但他的一句话让我答应了带着他一起。
决定出发人选的时候,毛八宝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郭家店死去的姓刘的一家人,就是那个镇出来的。”
负责开车的就是那晚的光头,他叫赵海,赵艳霞的本家弟弟。自从上次被孔小姐打了之后,心里服气了不少,加上我们是为了救他姐夫而来,这会还算客气,而且他一直跟在孔双泉身边,对孔双泉的事情了解的不少。
我问赵海“为什么你姐夫要接这么远的活?他们当地没人能干吗?”
赵海摇摇头“当地啥情况不知道,我姐夫说活确实不好干,一般人也接不了,而且人家给的钱又多,他也就动心了。”
我笑了笑“看来你姐夫对自己的手艺还挺自信的。”
赵海一脸得色“哎,我姐夫那几年大牢可不是白蹲的,正经学了手艺的。出来以后他在社会上人脉广,再加上手艺好,那可是名声在外的。”
“那他这次出事,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社会上的人寻仇?要不就是眼红你姐夫的生意?”
赵海想了想“我姐夫毕竟有块拆迁的活,不得罪人不可能,但应该只是生意上的事情,再怎么搞也不至于搞出人命来吧。”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次是个什么活?” 我看他越来越熟络,索性问的也越来越多。不过前前后后也只有我们俩说话,哈姆博格和毛八宝一上车就呼呼睡,丘老道自己闭目养神,偶尔拿眼撇一下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海脸色凝重了很多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姐夫这次搞的挺神秘的,一些话也背着我和我姐。不过那个姓石的到还算靠谱,给我姐夫介绍过不少活,所以还算放心。”
“你给我说说这个姓石的?”
“他是我姐夫的狱友,比我姐夫小几岁,要啥没啥,不过嘴皮子真利索,所以经常能给我姐夫拉个活。当然,我姐夫也没白着过他。”
于是一路再也无话,一直到了一个叫双柳集的地方。双柳集位于翠华山脚下,而槐树镇就在这翠华山的另一侧,晚上盘山路上可见度低,开车太危险,索性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
找到旅馆睡觉的时候,我假借摄影记者的身份向店老板打听了一下槐树镇,店老板倒也没说出那镇上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提醒了我一点,那虽然叫个镇,但并不大,其实也就是个村的规模,也是因为镇子中间有一颗巨大的槐树因此得名,镇上的的居民多多少少有点古怪,让我们多多留神。
“古怪?有多古怪?”哈姆博格好奇的问
店老板挠了挠脑袋“就是感觉他们不太爱跟别人说话,做什么事都神神秘秘的。反正你们要是搞什么摄影作品的话,还是多注意吧,毕竟人家地盘。”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阵阵的雷声,好像要下大雨一样。看着我和赵海担心的样子,店老板笑了笑“这边常这样,干打雷不下雨,不过最近这打雷是频繁了点。你们放心,明天肯定不会耽误你们进山的。”
听了一晚上的雷声,第二天一早果然还是大太阳天,连块看着像要下雨的云彩都没有。可就这样的好天气,我们进山的计划还是在半路上被耽误了。
沿着盘山公路开了两个来小时,路上就堵得死死的了。下车一打听,是前面出了案件,警察在处理现场,搞的大家都动不了了。
“出么事了?车祸啊?”哈姆博格跟谁都自来熟,一根烟的功夫就跟旁边开货车的司机聊上了。
那小司机估计对这一嘴山东口音的老外也颇感兴趣,问啥就说啥“不是车祸,我们前面还一个车,我问他了,说是有两具尸体,是让烧死的,但路上又没点火的痕迹,警察怀疑是从山上烧完了推下来的,这会找线索呢。”
又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随着一阵阵的哨声,车队开始慢慢的挪动起来,一个接一个的艰难的山壁和悬崖之间窄窄的山路上行驶。足足开了十多分钟,我才看见了那个所谓的“现场”。
现场只有两辆警车,一前一后的停在山壁边,保护着停放在两辆车中间的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等待被堵在山下的救护车。从尸体露在外面的焦黑干瘪的皮肤很容易可以判断出是被烧焦的,可也如那个小司机所说,这周围的地面根本看不到有任何被火熏黑的痕迹。
“四老板,你说这俩是不是昨天晚上倒霉让雷给劈死的?”哈姆博格乐呵呵的问我
我刚想回答,丘老道睁开眼睛冷冰冰的答道“不是倒霉,是活该。他俩是被天雷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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