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瓶装新酒,出墙变堕胎——开扒《如懿传》,流潋紫笔下的深井冰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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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兰将一大把冥纸撒进火堆里,暗红色的火舌一舔一舔,贪婪地吞噬着,她慵懒地笑道:“幸好姐姐提点我,告诉我杭绸的空隙比一般的缎子大,也告诉我芦花混在丝绵里会慢慢飞出,永琏的病是最受不了这个的。”
  ——所以幕后黑手、最变态的还是如懿凉!这个杀人手法纯属放狗屁,谁说杭绸的空隙比一般的缎子大?还是说架空清朝的“杭绸”其实是咱们用的纱布?芦花混在棉花里,难道不是会被棉花的丝絮缠住?闵子骞那个可是纯芦花,没有棉花!

  如懿隔着门扇轻轻一笑:“你若不告诉我永琏的病情,我哪里能想到这个。”她将最后一把金银元宝撒落,看着纸灰如黑色的蝶肆意飞扬,自嘲地笑笑:“我是身在冷宫里的人了,坐井观天只能等死罢了。但是海兰,我绝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我的。”
  ——坐井观天,用来比喻和讽刺眼界狭窄或学识肤浅之人。这里可以用“插翅难飞”。

  海兰静了静神,眼底闪过一丝坚毅决绝之色:“姐姐,只要我想到法子,我一定会让你出来的。我绝不会让你一生一世都陷落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
  ——谋害皇嗣,被打入冷宫,那么好翻案么?
  “我这辈子,都不敢做这样的梦了。海兰,我只希望你过得好些。”如懿恍惚地笑笑,轻轻叩动门扇,凑近了,“来,让我告诉你,皇上喜欢些什么,不喜欢些什么。”
  ——这里就你们俩人,隔着个门,用不着神神秘秘的。

  海兰微微出神,有些黯然:“姐姐告诉我这些,是想用另一种方式陪在皇上身边,让皇上过得舒心愉悦么?”
  ——出神的时候,就不能有黯然的情绪。

  如懿惘然地摇了摇头:“不。他已经不信我了……他……”
  ——这话说的很明白,不像是“惘然”的样子。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是凌云彻急着跑过来道:“小主不宜久留,似乎有宫眷从漱芳斋那儿过来呢。”
  ——凌云彻不是在和赵九霄喝酒么?什么时候去望风了?

  海兰忙不迭起身:“姐姐,那我下回再来看你。你的风湿……我会记在心上的。只是太医院的太医,没一个敢来冷宫,妹妹也是无奈。”
  ——未必是不敢来,可能是不肯来。

  如懿点头道:“你能常常送些御寒的衣物和治风湿的药物来,就很难得了。”
  ——衣服好说,海海兰从哪里弄到的药?
  惢心本默默守在一旁,听到此节,不由得黯然叹了口气:“海贵人。内务府有个职位很低微的小太医,叫江与彬。别人若不肯来,你问一问……问一问他肯不肯?”
  ——太医不是应该在太医院么……为什么江太医在内务府……根据“架空朝内务府都是太监”的设定,江太医必须也得是江公公。

  海兰喜道:“这人可靠么?”惢心迟疑着道:“他若肯来便是可靠,否则奴婢也不能说什么了。”
  ——晕死……应该是这人可靠,才让他来。连这人可不可靠都不知道,你们就敢求他办事了!

  海兰匆匆离去,如懿隔着门向凌云彻道:“把海贵人烧的纸钱清一清,别露了痕迹。”
  ——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够的,清理不干净,不仅有纸灰,还有焚烧纸钱的气味。
  海兰跑出了甬道,听见外头渐渐有人声靠近,慌不迭吹熄了手中的灯笼,绕到隐蔽之处。却听几个小宫女四处张望着,低声呼道:“三公主,三公主,你在哪里呀?”
  ——“几个小宫女四处张望”是听不到的。以及,清朝皇女受封了才叫公主,小的时候倒是该叫“三格格”。话说格格跑到冷宫这种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一个女声怒气冲冲道:“本宫叫你们好好看着三公主,结果你们那么多人,偏偏连个小女孩都看不住,简直都是废物。”一个宫女道:“慧贵妃娘娘息怒。方才三公主说守丧守得累了,想跑来御花园玩玩,结果一个转身,便不见了人影。奴才们该死。”
  ——守丧守得累了,想跑来御花园玩玩……无语了……和敬被黑透了。

  慧贵妃高昂的语调里含着压抑的怒气:“皇后娘娘将三公主托付给本宫是信任本宫,若是出了什么差池,皇后娘娘已经失去了端慧太子,哪里还受得住?还不快去寻了公主回来!”
  ——高昂的语调还能听出压抑的情绪?
  海兰趁着人往东边去了,忙迅疾地转过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还记得这时候海海兰穿的是什么吗?“素色衣衫”啊……

  宫人们正四下寻觅,忽然一个高兴起来,像得了凤凰似的:“公主,你怎么在这儿呢?”三公主穿着替太子守丧的银色袍服,外头罩着碧青绣银丝牡丹小坎肩,手里正把玩着一片东西出神。
  ——这守丧的衣服,银光闪闪还带绣花……

  慧贵妃循声而来,忙欢喜道:“公主,你怎么待在那儿,快到慧娘娘这儿来。”三公主低头片刻,将手中的东西递到慧贵妃手中:“慧娘娘,您快瞧瞧,这是什么好玩意儿。”慧贵妃接过,借着羊角灯笼的光火一看,却是一个烧了一半的纸制人偶,画着五颜六色的花样,想是没烧完就吹了过来,难怪三公主瞧个不住。
  ——谁家纸人还要画五颜六色的花样?流娘娘你不会连这个都没见过吧……纸人烧了一半吹跑了,海海兰不知道?怎么没引起紫禁城大火?
  慧贵妃心下一阵疑惑,知道这东西是烧给地底下的人用的,便问身边的双喜道:“双喜,宫里是不是安排了人在这儿烧冥纸冥器?”双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哇。这里都快到冷宫了,谁会安排人在这儿烧啊。忌讳哪!”
  ——贵妃还不如下人懂规矩。

  慧贵妃想了想,取过绢子小心翼翼地包好了那半个人偶,哄着三公主笑道:“来,公主,慧娘娘那儿有新鲜的皮影戏玩意儿,比这个好玩多了,快跟慧娘娘回去吧。”
  ——1.皮影戏??这是作死呢!别说是宫里,就是平常人家,谁家哥哥刚死,妹妹还能看戏!2.纸人能包进手绢里……怪不得流娘娘一直在写“人偶”,我现在可以断定她不知道化给死人的纸人有多大了。

  三公主毕竟小孩子心性,听了高兴便跟着去了。慧贵妃将袖中的绢子摸了又摸,心下有了计较,只盼着皇后身体好些,再一一商量。只不过皇后痛失爱子,这一病,却缠绵了许久。
  ——1.烧剩下的半个纸人,能当什么证据?总不至于能看出是海海兰亲手做的吧……2.儿子死了,皇后大病一场太正常了,“却”字去掉。
  第十六章 嬿婉

  次年正月的某一天里,海兰再度放起那只风筝,这一回,蝴蝶风筝旁已经飞起了另一只小小的童子风筝。
  ——大正月的,深井冰又来放风筝了。这个“童子风筝”是什么意思?下文是嘉嫔生了皇子。可是海海兰放风筝是给如懿报平安,那再放一个童子风筝,就应该是海海兰生了个儿子才对……

  就在前一天,如懿听见宫中喜乐和鞭炮嚣响的声音,她知道,嘉嫔已经顺利诞下了皇四子。
  ——听见鞭炮喜乐,就知道嘉嫔生了个儿子,还是顺利生下的……这音乐里有密电码?

  这个在乾隆四年正月十四诞下的孩子,成为皇帝登基四年后得到的第一个皇子,也是皇帝失去了嫡子永琏后得到的第一个皇子,几乎是弥补了他那痛失爱子的巨大痛苦和空落。皇帝喜不自胜,亲自为皇子取名为永珹,日日设宴,又赏赐启祥宫上下,连着皇子的生母嘉嫔也春风得意,恩宠不衰。
  ——端慧出生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阵仗吧……不过皇上这种心理也说得通,就不吐槽了。

  而长春宫的皇后,却沉浸在失却亲子的痛苦与打击之中,日复一日地病重下去。
  ——“沉浸”和“痛苦”搭配,和“打击”不搭。
  四阿哥永珹出世后便被许养在生母嘉嫔身边。这是格外的恩宠与荣昭,落在外人眼中,既是嘉嫔与四阿哥盛宠与荣耀的象征,亦是在向嘉嫔的母族李朝昭告嘉嫔在后宫与皇帝心目中不可动摇的地位。
  ——祖制是什么?能吃么?

  四阿哥出生到满月的欢宴足足持续了一个月,连李朝也特地不远千里派来特使,向朝廷贡贺人参与特产,并且送来了嘉嫔素来爱吃的家乡小食,聊慰她思乡之情。
  ——淑嘉快哭了,她不是朝鲜人啊……还“家乡小食”,给坐月子的产妇吃辣白菜和打糕么……

  而与此同时,抚养着两位皇子的纯嫔亦被晋位为纯妃,一时间由默默无闻而至举足轻重,风头颇健。
  ——真*纯惠被封为纯妃是在乾隆二年,不是在乾隆四年。
  连皇帝亦在闲暇之余,除了逗留嘉嫔宫中之外,往纯妃的钟粹宫亦渐渐去得多了。
  ——这句留给大家做改病句吧……语病太多了……

  皇帝为着端慧太子早逝,实在也不放心皇子公主在阿哥所抚养,加之纯妃与嘉嫔每每哭劝,舍不得母子分离,皇帝便也答应了。
  ——祖制是活不过来了……我觉得“哭闹”比“哭劝”要恰当……

  如此一来,从前热热闹闹的阿哥所也清净了下来,只是形同虚设罢了。阿哥所中除了最低等的洒扫宫人,其余的都分配去了各宫伺候。
  ——要我说,干脆把阿哥所废了吧,留个虚名作甚,反正也用不上。

  嬿婉便在此列,分到了纯妃宫中。纯妃又喜她眉目清俊,看着柔婉可人,便专门拨了她去伺候大阿哥茶水点心。
  ——长得好看,所以去近身伺候?请问这是给大阿哥挑房里人的节奏么?
  @万卷小蠹 18050楼 2014-02-17 14:40:31
  四阿哥永珹出世后便被许养在生母嘉嫔身边。这是格外的恩宠与荣昭,落在外人眼中,既是嘉嫔与四阿哥盛宠与荣耀的象征,亦是在向嘉嫔的母族李朝昭告嘉嫔在后宫与皇帝心目中不可动摇的地位。
  ——祖制是什么?能吃么?
  四阿哥出生到满月的欢宴足足持续了一个月,连李朝也特地不远千里派来特使,向朝廷贡贺人参与特产,并且送来了嘉嫔素来爱吃的家乡小食,聊慰她思乡之情。
  ——淑嘉快哭了,她不是朝鲜人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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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之中有我 18054楼 2014-02-17 14:48:36
  棒子算个屁,当初朝鲜闵妃的表妹,那个什么朝鲜贵族之女金氏嫁给袁世凯,本以为当正房太太,谁知袁世凯只收她当小妾,还把她带来的两个丫头也一并收了,按年龄排有个还排在金氏之前,那还是衰落的清末。流潋紫这么捧棒子干什么,而且淑嘉不是进贡的棒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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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嘉当然不是了,流娘娘笔下这位才高大上,“李”朝宗女“金”玉妍!
  @万卷小蠹 18043楼 2014-02-17 14:03:55
  海兰趁着人往东边去了,忙迅疾地转过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还记得这时候海海兰穿的是什么吗?“素色衣衫”啊……
  宫人们正四下寻觅,忽然一个高兴起来,像得了凤凰似的:“公主,你怎么在这儿呢?”三公主穿着替太子守丧的银色袍服,外头罩着碧青绣银丝牡丹小坎肩,手里正把玩着一片东西出神。
  ——这守丧的衣服,银光闪闪还带绣花……
  慧贵妃循声而来,忙欢喜道:“公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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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奶奶肉祖宗 18061楼 2014-02-17 14:55:05
  【慧娘娘,您快瞧瞧,这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公主是多没见过世面,烧了一半的破烂纸人还拿手上?不嫌脏啊?
  这是公主还是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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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好像是捡了绣春囊的傻大姐!OMG……
  这一日纯妃与海兰在庭中闲坐,赏着冬日微微干枯的枝头用彩纸点缀的花朵,赞赏道:“还是妹妹有心,在枝头点缀些彩纸的花朵,看着也没那么冷清清了。”
  ——永琏刚刚死了没多久……彩纸?我突然想起甄嬛传里面那个妃子了,名字我忘了……我记得煎饼问她:宫里刚死了个孩子,你戴朵红花给谁看?(原话我也忘了……请大家领会精神)

  海兰凝睇一眼,道:“纯妃姐姐有所不知,这个花本是要用彩绢裁剪了才最好看的。只是如今不能罢了。”纯妃悄悄向外看了眼,点头道:“这也太糜费了,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又是一顿训诫。”
  ——快拉倒吧,架空清朝连杭绸都舍不得拿来做衣服,用彩绢做花朵倒舍得了?

  海兰轻声笑了笑,扯着纯妃身上新做的一件玫瑰紫飞金妆缎狐肷氅衣道:“如今皇后娘娘之下便是慧贵妃和纯妃姐姐您了。您又有着两位皇子,地位不同寻常,穿得好些用得好些,旁人自然是奉承的,有谁敢说什么呢。”
  ——1.好好说话不行么?偏要动手动脚的。2.衣服无力吐槽……3.纯妃就是生十个,也越不过皇后去。这种“有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现象只有架空朝才有。
  纯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顺势将手上一串玛瑙赤金九环镯推到了她手腕上,亲热道:“若没有妹妹劝本宫为了三阿哥冒险一次,本宫哪里有今日与三阿哥共聚天伦的欢喜,又哪里有封妃的好日子呢。”海兰悄声笑道:“纯妃姐姐这也值得说,便是见外了。”
  ——求纯妃凉凉推手镯的真人演示!太有难度了!

  两人看着嬿婉陪着大阿哥和三阿哥与几个乳母在廊下嬉闹着玩耍。却见皇帝正好过来,笑着道:“朕走到哪里,都是钟粹宫最热闹,远远便听见笑闹声了,朕听着就觉得高兴。”
  ——“朕走到哪里,都是钟粹宫最热闹”,病句。

  纯妃与海兰忙屈膝道:“皇上万福金安。”
  ——再次说明了,架空清朝见到皇上是不用跪的。
  皇帝虚扶了二人一把,笑道:“海兰,你也在。”海兰笑盈盈望着皇帝,目中秋波流转:“皇上喜欢热闹,就不许臣妾也来羡慕一番热闹么?”
  ——看来架空清朝的“端慧”在他爹心里没什么份量,人死如灯灭了。

  纯妃笑道:“海贵人这是羡慕臣妾有个孩子了,说来海贵人若是也能生个皇子便好了。皇上说是不是?”
  ——海贵人这会儿连皇女也没生过,更别说是皇子了。

  皇帝的笑意中含着几分欷歔:“朕何尝不是这样想,孩子是越多越好。圣祖康熙爷子嗣繁盛,咱们皇室也能跟着兴旺起来。”
  ——1.皇上称自己的爷爷“圣祖康熙爷”?听起来像在说外人。2.现在又感叹孩子多是兴旺繁盛之相?流娘娘那么喜欢斗来斗去,竟然没提到九龙夺嫡不科学。
  @万卷小蠹 18065楼 2014-02-17 15:04:29
  纯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顺势将手上一串玛瑙赤金九环镯推到了她手腕上,亲热道:“若没有妹妹劝本宫为了三阿哥冒险一次,本宫哪里有今日与三阿哥共聚天伦的欢喜,又哪里有封妃的好日子呢。”海兰悄声笑道:“纯妃姐姐这也值得说,便是见外了。”
  ——求纯妃凉凉推手镯的真人演示!太有难度了!
  两人看着嬿婉陪着大阿哥和三阿哥与几个乳母在廊下嬉闹着玩耍。却见皇帝正好过来,笑着道:“朕走到哪里,都是钟粹宫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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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是书童 18067楼 2014-02-17 15:10:45
  有谁象我一样看成了赤金九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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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隽飞星 18068楼 2014-02-17 15:11:55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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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隽飞星 18069楼 2014-02-17 15:13:22
  刀是什么样的刀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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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大环刀!
  其实我也看错了!!
  皇帝看着三阿哥跟着大阿哥玩得起劲,便道:“只是热闹是好的。三阿哥如今也四岁了,是该好好认些字,别一味只是贪玩,连带大阿哥也不好好读书了。”
  ——“三阿哥跟着大阿哥玩得起劲”,分明是大阿哥贪玩,三阿哥是从犯啊噗!三阿哥四岁的孩子,肯定比大阿哥贪玩,大阿哥那么大了,不好好读书是他自己不争气,怎么可以赖在三阿哥身上。皇上这么说分明是偏心。

  纯妃听皇帝这句话分明是有几分不愉之情了,正要替儿子分辩几句,却见嬿婉盈盈施了一礼,道:“回皇上的话,大阿哥说,三阿哥刚回到纯妃娘娘身边,母子兄弟间难免疏离,所以下了学便陪着三阿哥玩耍,也增兄弟之情。而且三阿哥如今可乖巧呢,大阿哥在屋子里读书温课的时候,三阿哥都跟着身边听着,大阿哥还教三阿哥认字,真是兄友弟恭。”
  ——宫女又来插嘴了,好规矩。

  皇帝喜道:“真的?三阿哥已能认字了么?”
  ——四岁了……认得几个字没什么好惊喜的。
  大阿哥牵着三阿哥的手晃了晃,指着钟粹宫正殿内的匾额道:“三弟,那是什么字?”三阿哥好奇地仰起头来,看了一会儿道:“温和。大哥,是温和。”
  ——这块匾,三阿哥天天能看见,哪里还有什么“好奇”。天天看的字,竟然才认识一半?别说另外两个字难度大啊,正常的没上学的孩子认字,都是从身边的物品开始的,不是像教材一样循序渐进的认字。

  纯妃原当三阿哥一字不识,一颗心提得紧紧的,正暗怨大阿哥竟挑了那么难的几个字给儿子认,却不想匾额上“淑慎温和”四字,儿子却能认识两个,也不觉大松了一口气。
  ——不对吧!三阿哥在阿哥所的时候,纯嫔说乳母们不教他读书写字是要害他。这回她自己养,就应该严加管教了啊!结果她连自己儿子认不认识字都不知道!

  “从前大字不识,如今能认两个,已经是不错了。”皇帝含笑,伸手抚一抚大阿哥的脑袋,“好孩子,不愧是朕的大阿哥,能教养幼弟,用心向学。”
  ——黄桑你要求是有多低!“从前大字不识,如今能认两个”,我怎么这么想笑呢……这真心不是教养皇子,这是解放后给贫农扫盲。
  @万卷小蠹 18075楼 2014-02-17 15:28:39
  大阿哥牵着三阿哥的手晃了晃,指着钟粹宫正殿内的匾额道:“三弟,那是什么字?”三阿哥好奇地仰起头来,看了一会儿道:“温和。大哥,是温和。”
  ——这块匾,三阿哥天天能看见,哪里还有什么“好奇”。天天看的字,竟然才认识一半?别说另外两个字难度大啊,正常的没上学的孩子认字,都是从身边的物品开始的,不是像教材一样循序渐进的认字。
  纯妃原当三阿哥一字不识,一颗心提得紧紧的,正暗怨大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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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奶奶肉祖宗 18077楼 2014-02-17 15:36:45
  【从前大字不识,如今能认两个】
  大阿哥怎么就从前大字不识呢?
  不是叭叭叭一路背诵项羽的诗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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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说三阿哥~~
  @万卷小蠹 18065楼 2014-02-17 15:04:29
  纯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顺势将手上一串玛瑙赤金九环镯推到了她手腕上,亲热道:“若没有妹妹劝本宫为了三阿哥冒险一次,本宫哪里有今日与三阿哥共聚天伦的欢喜,又哪里有封妃的好日子呢。”海兰悄声笑道:“纯妃姐姐这也值得说,便是见外了。”
  ——求纯妃凉凉推手镯的真人演示!太有难度了!
  两人看着嬿婉陪着大阿哥和三阿哥与几个乳母在廊下嬉闹着玩耍。却见皇帝正好过来,笑着道:“朕走到哪里,都是钟粹宫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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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是书童 18067楼 2014-02-17 15:10:45
  有谁象我一样看成了赤金九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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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隽飞星 18068楼 2014-02-17 15:11:55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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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隽飞星 18069楼 2014-02-17 15:13:22
  刀是什么样的刀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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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卷小蠹 18070楼 2014-02-17 15:15:58
  金丝大环刀!
  其实我也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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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奶奶肉祖宗 18076楼 2014-02-17 15:29:24
  纯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顺势将一柄金丝大环刀交于海兰手中,亲热道:“刀重刚猛,剑走轻灵,这金丝大环刀和妹妹的闭月羞光剑正好是一对儿,他年妹妹刀剑合璧、笑傲武林,莫忘了提携你大外甥。”
  海兰纵声长啸:“纯妃姐姐真是见外了。我看三阿哥骨骼清奇,天资淳朴,正适合练我这左右互搏的功夫,不如选个良辰吉日,我便收了他做徒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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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个赞!
  大阿哥忙跪下道:“皇阿玛明鉴,不是儿子用心,而是觉得三弟其实资质聪颖,只是以前阿哥所的嬷嬷乳母们太过宠爱才会认字识物太晚,所以想自己多教教三弟,以尽大哥的责任。”
  ——上一段皇上夸大阿哥“用心向学”,然后大阿哥说,我不是用心,我是想教弟弟。孩子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纯妃十分欣慰,亦笑道:“大阿哥纯孝友爱,实在是诸位阿哥的表率。”大阿哥牵过皇帝的手道:“不过皇阿玛,儿子近日读书有几处不明,可否请皇阿玛指教,教教儿子和三弟。”
  ——1. 大阿哥牵过皇帝的手……这真心不是现代戏,老爹下班接儿子放学,爷俩拉着手唠着嗑回家啊!2.“不过”这句话和纯妃的话没有关系。

  皇帝大悦,带着两个儿子便往暖阁里去。他正要抬步,却见嬿婉一脸温柔恭顺,仿佛一朵欲绽未绽的小小迎春,娇嫩而羞怯,却带了一抹独占春光先机的小小得意。
  ——花还没开呢,自然谈不上“独占春光”(“先机”去掉)。嬿婉这时候是宫女,伺候主子时“温柔恭顺”是没错的。“羞怯”“得意”是什么意思?
  @小姑奶奶肉祖宗 18079楼 2014-02-17 15:38:51
  啊,不对,大字不识的是三阿哥是吧?
  四岁,搁现在也是幼儿园中班了,谁家孩子幼儿园中班不识字了?
  起码的自己的名字认识吧?几年几班认识吧?男女俩字认识吧?钱上面的字认识吧?
  【皇帝含笑,伸手抚一抚大阿哥的脑袋,“好孩子,不愧是朕的大阿哥,能教养幼弟,用心向学。】
  怎么大架空清朝不是谙达教皇子,而是哥哥教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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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空清朝哪来的“谙达”……除了乳母。就只剩太监了……
  皇帝不觉注目:“你是伺候纯妃的?怎么从前没见过。”嬿婉的声音清澈如山间泉水,娓娓动人:“奴婢从前是在阿哥所伺候的,如今拨来了纯妃娘娘宫里。蒙娘娘不弃,让奴婢专责伺候大阿哥的茶水点心。”皇帝见她言语得宜,便道:“朕看你挺机敏聪慧,用心伺候着大阿哥吧。”说罢,便带着两个阿哥入内了。
  ——言语得宜?这是“应对得体”改的?况且也不得体,“回皇上”在哪儿呢?

  纯妃见皇帝如此欢喜,不觉大松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皇天保佑。皇上居然不嫌弃三阿哥了。”海兰笑着宽慰道:“否极泰来。妹妹就说么,只要三阿哥养在亲额娘身边,那一定会好的。果然有姐姐和大阿哥调教着,三阿哥便讨皇上喜欢了。”纯妃抚着心口道:“本宫也不承想大阿哥这般机敏,想着替三阿哥露这个脸。真是老天有眼了。”
  ——果然大阿哥不是亲生仔。

  海兰看了看守候在殿门外一身宫女装束却不失清艳容色的嬿婉,笑道:“纯妃姐姐要赏大阿哥,更要好好赏大阿哥身边这个宫女了。若没有她,皇上今儿还没那么高兴呢。”纯妃一迭声笑道:“赏,自然要赏。可心,去把御膳房今日送来的糖蒸酥酪赏给这个宫女,叫……”嬿婉乖觉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名叫嬿婉。贱名能入娘娘的尊口召唤,是奴婢的荣幸。”
  ——嬿婉负责伺候大阿哥的茶水点心,是纯妃派的活儿,结果纯妃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这种贴身的活儿怎么可能分配给不知底细的人?
  纯妃愈加眉开眼笑:“可心,便把糖蒸酥酪都赏了嬿婉吧。”海兰见机忙道:“纯妃姐姐,趁着皇上高兴,您快进去吧,妹妹就先告退了。”
  ——不用跟皇上告退么?

  次日海兰往嘉嫔宫中看了四阿哥回来,正携了叶心过御花园,见新开的迎春星星点点闪着鹅黄的星光,掩映在葱茏绿枝之间,果然已经是春临世间了。
  ——迎春是先开花,后长叶子的。

  海兰想着这一冬严寒,本该早些个请江与彬去冷宫给如懿医治风寒的,只是二阿哥早夭,四阿哥出生,宫中的事一桩连着一桩,几乎没有缓过来的余地。如今天气稍稍回暖,也该想办法召这个江与彬入延禧宫问一问,摸摸他的底细。
  ——噗!真是好姐妹!如懿冻了一冬天海海兰不给找医生,天气回暖了她倒想起来了。再说是“风湿”啊!亏得海海兰还说要放在心上,连如懿凉得什么病她都忘了。
  海兰正想得出神,却听得前头浮碧亭后有人语喁喁,其中一人之声十分熟悉,不觉站住了脚,示意叶心噤声。
  ——如果海海兰想得出神,是不会注意到“人语喁喁”的,除非是有人突然大喊一声让她回了神。

  一湾碧水如薄薄春绸无声蜿蜒过浮碧亭,潺涴而下。四下里花木日渐萌发出鹅黄翠绿,芳草青郁如茵。隔着丛丛佳木枝丫微叶的空隙,一抹明黄之色意外地撞入眼帘,皇帝只对着身前的青衣宫女道:“朕记得昨日在纯妃宫中见过你,怎么今日你又在御花园中撞进朕的眼睛里。”
  ——御花园里见到皇上没什么意外的,见到王爷才是意外。

  那宫女有些怯生生地,道:“皇太后召唤大阿哥去慈宁宫,奴婢伺候完大阿哥送他去了尚书房,便往御花园走回钟粹宫,不是有心要打扰皇上的。”
  ——太后找大阿哥,然后这位宫女送他去了上书房?
  @万卷小蠹 18090楼 2014-02-17 16:38:32
  海兰正想得出神,却听得前头浮碧亭后有人语喁喁,其中一人之声十分熟悉,不觉站住了脚,示意叶心噤声。
  ——如果海海兰想得出神,是不会注意到“人语喁喁”的,除非是有人突然大喊一声让她回了神。
  一湾碧水如薄薄春绸无声蜿蜒过浮碧亭,潺涴而下。四下里花木日渐萌发出鹅黄翠绿,芳草青郁如茵。隔着丛丛佳木枝丫微叶的空隙,一抹明黄之色意外地撞入眼帘,皇帝只对着身前的青衣宫女道:“朕记得昨日在纯妃宫中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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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是书童 18091楼 2014-02-17 16:49:09
  这宫里人好玩,去哪儿办事都打御花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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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去触发剧情……御花园很忙。
  皇帝笑着托了托她小巧圆润的下颌道:“朕有说过你打扰朕了么?春色撞入眼帘为欢悦欣然之情,朕看你,亦是如此。”那宫女旋即明白,忙从皇帝的手指底下闪开,含羞带怯,道:“奴婢愚昧,不敢承受皇上如此夸奖。”
  ——这不是皇上,这是青楼里的寻芳客……

  皇帝的微笑如拂面的春风,化开含苞的花蕾,催生一树树的花开艳灼:“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嬿婉。”“嬿婉极好,念来口舌生香。是哪个嬿婉?”
  ——皇上你都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就敢说“念来口舌生香”?万一是“宴碗”可怎么好!

  他忽然眼眸一亮,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南朝沈约的《丽人赋》中说,‘亭亭似月,嬿婉如春。凝情待价,思尚衣巾’。可是从女旁的嬿婉?”嬿婉眉目间带了薄薄的绯色,好像天边的云霞凝在她细巧的眉目间,依依不肯离去。她似乎有些畏惧,声音虽柔和,却有些克制的疏远,道:“皇上念的诗真好听,可惜奴婢不懂得。”
  ——沈约的《丽人赋》是写乐伎的。这个不考虑,反正皇上也是个半吊子。问题是嬿婉既然听不懂皇上念的“诗”,为啥要脸红?“眉目间带了薄薄的绯色”,好吧,这是眼红……
  皇帝的眼里是蓬勃的笑意,他道:“你不必懂得,因为你便是那个嬿婉如春的丽人。你站在朕面前,便是全部的懂得与明白了。”
  ——懂得与明白,重复。

  皇帝似想起什么,便问:“嬿婉,你姓什么?”嬿婉似提到不悦之事,却不得不答:“奴婢出身汉军正黄旗包衣,母家姓魏。”
  ——难道姓魏是一件丢人的事儿?

  皇帝微微一笑,似是宽慰:“魏这个姓普通,像是委曲求全的鬼心眼儿。但是汉军正黄旗包衣,出身也不算很低。”
  ——姓甄好,像是忠贞之士……真是好极了,这解释绝了……“委曲求全”是褒义词啊,不是什么鬼心眼儿!皇上你个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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