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瓶装新酒，出墙变堕胎——开扒《如懿传》，流潋紫笔下的深井冰后宫

　　美景当前，三人也少了方才的沉闷。一路绕过斜柳假山，如懿见前头亭中玉妍和怡贵人正坐着闲话，便与绿筠和海兰看着池中红鱼轻跃，自己取乐。玉妍和怡贵人背对着她们，一时也未察觉，只顾着自己说得热闹。玉妍笑道：“其实姐姐封为娴妃，我倒觉得皇上选这个‘娴’字为封号，真是贴切。”怡贵人拈了绢子笑：“妹妹说来听听，也好叫我们知道皇上的心意。”
　　——说闲话能回屋说去么？再看看这仪态……

　　玉妍拔下头上福字白玉鎏金钗，蘸了茶水在石桌上写了个大大的“娴”字，笑吟吟道：“闲字，女旁。皇上登基之后最爱去皇后娘娘和慧贵妃那里，娴妃娘娘好些日子没见到皇上了，可不是一个闲着的女人无所事事吗？”
　　——福字白玉鎏金钗？白玉还要“鎏金”？而且用簪子蘸茶水……

　　怡贵人拿绢子捂了嘴笑，倒是怡贵人身边的宫女环心机灵，看见如懿就站在近处，忙低呼一句，“贵人乏了，不如咱们早些回宫歇息吧。”
　　——我的眼镜估计该换了，竟然看成了“坏心”。

　　这样突兀一句，连玉妍也觉着不对，回首看见了如懿一行人。玉妍并不畏惧，索性轻蔑地看着如懿，娇滴滴道：“嫔妾不过是说文解字，有什么说什么，娴妃娘娘可别生气。”怡贵人瞟了如懿一眼，“娴妃娘娘哪里会生气，一生气可不落实了嘉贵人的话吗？不会不会。”
　　——低位见到高位不用请安问好么？直到这章结束也没看见娘娘们互相问好，光看见母斗鸡了。

　　如懿听着她们奚落，心头有气，只是硬生生忍住。海兰实在听不下去，大着胆子回嘴道：“娴妃娘娘面前，咱们虽然都是潜邸的姐妹，也不能如此不敬。”玉妍微眯了双眼，招了招手道：“海常在，快过来说话。”玉妍的位分比海兰高，她见玉妍召唤，稍稍犹豫，还是不敢不去。待海兰走到近前，玉妍伸手托起海兰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绣房里的侍女，如今做了常在，嗓子眼儿也大起来了。”
　　——金玉妍鸨儿附体了？哪有宫妃是这样的做派……

　　海兰窘得满脸通红，只说不出话来。金玉妍越发得趣，银嵌琉璃珠的护甲划过海兰的面庞便是一道幽艳的光。
　　——这尼玛一定是毁容了。

　　海兰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颤声道：“嘉贵人，你想做什么？”玉妍笑吟吟凑近她，“我想……”
　　——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话未说完，玉妍的手已被如懿一把撩开。如懿冷然一笑，将海兰护在身后，“凭着贵人的身份吓唬一个常在算什么本事？你也不过只能在本宫面前作口舌之稽罢了。见到本宫，还不是要屈膝行礼，恭谨问安。”
　　——如懿凉，光说说罢了，金玉妍根本没行礼，更何况是“恭谨”问安。

　　绿筠忙劝道：“嘉贵人，你若与海常在玩笑，那便罢了吧。她一向胆子小，禁不起玩笑的。”玉妍轻哼一声，蔑然道：“海兰是什么身份，我肯与她玩笑？”如懿瞥她一眼，缓缓道：“人在什么身份就该做什么事。若你觉得慧贵妃位分在本宫之上苛责本宫是理所应当，那么本宫要来为难你，也是情理之中你合该承受。”
　　——“若你觉得慧贵妃位分在本宫之上苛责本宫是理所应当”？金玉妍哪句话表达过这个意思？凭这句话倒可以说如懿凉对慧贵妃不敬。

　　玉妍嘴角一扬，毫不示弱，“你虽然是妃位位分远在我之上，可你是乌拉那拉氏的后代，我却是朝鲜宗室王女，若论身份，我自然比你高贵许多。虽然我位分一时在你之下，你便以为你坐稳了妃位，我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吗？”
　　——就算是朝鲜宗女，现在也要按位份高低来论地位，金玉妍二缺么……

　　@万卷小蠹 3574楼 2013-08-07 14:26:00
　　美景当前，三人也少了方才的沉闷。一路绕过斜柳假山，如懿见前头亭中玉妍和怡贵人正坐着闲话，便与绿筠和海兰看着池中红鱼轻跃，自己取乐。玉妍和怡贵人背对着她们，一时也未察觉，只顾着自己说得热闹。玉妍笑道：“其实姐姐封为娴妃，我倒觉得皇上选这个‘娴’字为封号，真是贴切。”怡贵人拈了绢子笑：“妹妹说来听听，也好叫我们知道皇上的心意。”
　　——说闲话能回屋说去么？再看看这仪态……
　　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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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奶奶肉祖宗 3580楼 2013-08-07 14:53:37
　　用护甲不能蘸么……？
　　这些娘娘的簪子都是摆设吧？动不动就拔下来一根，不怕头发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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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根呢，拔一根估计没啥压力。

　　如懿微微一笑，“你自恃朝鲜宗室王女，却不想想，朝鲜再好，也不过是我大清臣属之国。小国寡民，连国君都要俯首称臣，何况是区区宗室女？你若真要与本宫讨论何为身份何谓高贵，就好好管住自己，做合乎自己身份的言行，才能让人心悦诚服，才是真正的高贵。”
　　——我就不信金玉妍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流娘娘一定是来黑朝鲜的。

　　如懿话音未落，却听得身后一声婉转，“本宫当是谁，这样牙尖嘴利不肯饶人的，只有娴妃了。”如懿微微欠身，冷眼看着她，“昔日在潜邸中，贵妃温顺乖巧，可不是今日这副模样。”
　　——我就说么，没有请安，没有问好。慧贵妃能让女主角“微微欠身”，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慧贵妃瞥如懿一眼，大是不屑，“此一时彼一时，当日你位序在我之上，我自然不得不尊崇你。而今本宫是贵妃，你只是妃位，尊卑有序如同云泥有别，你自然要时时事事在我之下。若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便不用在这后宫里待下去了。”如懿默然不语，贵妃描得细细的柳眉飞扬而起，“怎么，你不服气？”如懿笑意淡然。“礼仪已经周全，贵妃连人心也要一手掌控吗？若真要如此，就不是以威仪压人，而是以懿德服人了。”
　　——话说如懿凉这话你们谁看懂了……我突然觉得我文盲了！什么叫“礼仪已经周全”？如懿凉给贵妃行礼了？而且“连人心也要一手掌控”不是好话，不能叫以德服人。这都是什么逻辑啊，太乱了……

　　她再度福身，“贵妃娘娘位分在上，我不会不尊。但也请贵妃明白，您的高贵应当来自敬服，而非威慑。”如懿说罢，径自离去。纯嫔与海兰互视一眼，立刻急急跟上。
　　——别的不说了，告退了么？

　　第13章 夜微凉

　　紫禁城中的夜仿佛格外地深沉。如懿记得在王府的时候，院子也是大院子，福晋侍妾们也各有自己的阁子院落，但那夜是浅的，这头望得到那头。站在自己的院中，默默数着，往前几进院落便是弘历的书房了。夜晚乏闷了，出了阁子几步便是旁的妾室的阁院。虽然见面也有龃龉，也有争宠，但那都是眼皮子底下的事。总有几个稍稍要好些的，斟着茶水，用着点心，说说笑笑，便也填了寂寞。连弘历走进谁的阁楼了，那得宠的人的楼台灯火也格外明艳些，心酸醋意都是看得见的，也越发有了盼望。
　　——重华宫哭瞎了……

　　可是如今，规矩越发大了，宫墙深深，朱红的壁影下，人都成了微小的蝼蚁。长街幽深，哪怕立满了宫人侍婢，也是悄然无声，静得让人生怕。很多次如懿坐在暖阁里，安静地听着更漏滴滴，以为四下里是无人了，一转头，却是一个个泥胎木偶似的站着，殿外有，廊下有，宫苑内外更多的是人，但那都是说不上话的人。
　　——比架空朝好多了，至少没有传瞎话听壁角，好感动。

　　一众入宫的嫔妃里，格外要好些的，只有苏绿筠与珂里叶特氏海兰。她们都是性情平和的人。
　　——所以海兰是姓海，名海兰？会有人全名叫“海海兰”么？

　　@万卷小蠹 3601楼 2013-08-07 15:28:00
　　第13章 夜微凉
　　紫禁城中的夜仿佛格外地深沉。如懿记得在王府的时候，院子也是大院子，福晋侍妾们也各有自己的阁子院落，但那夜是浅的，这头望得到那头。站在自己的院中，默默数着，往前几进院落便是弘历的书房了。夜晚乏闷了，出了阁子几步便是旁的妾室的阁院。虽然见面也有龃龉，也有争宠，但那都是眼皮子底下的事。总有几个稍稍要好些的，斟着茶水，用着点心，说说笑笑，便也填了寂寞。连弘历走进谁的阁楼了，那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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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是书童 3604楼 2013-08-07 15:30:35
　　那得宠的人楼台灯火也格外明艳些。
　　四院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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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的也是这个……

　　从前她的性子尖锐孤傲，与高晞月一向是彼此看不过的。高晞月身边有黄绮沄和金玉妍，更依附着富察琅华，她也只是冷冷地不与她们多言。
　　——“更依附着富察琅华”有歧义。

　　可如今，苏绿筠沉浸在儿子去了阿哥所不得相见的愁苦里，每常见了也不过是郁郁寡欢。海兰呢，当年一夕承欢就被弘历忘在脑后，受尽了奚落白眼。如懿虽然不喜欢弘历有新宠，但到底也看不过人人都欺负她，偶尔在弘历面前提了一句，才成全了海兰的身份，在府里有了一席栖身之地。为着这个缘故，海兰也喜欢总跟着她，怯怯的，像是在寻找羽翼荫庇的受伤的小鸟，总是楚楚可怜的样子。现下海兰与晞月同住，她也不便总和海兰来往，免得晞月介意，让海兰越发难过。
　　——真?愉妃估计恨死流娘娘了，这身世是有多惨……

　　如此一来，如懿便更觉得寂寞了。像一根空落落燃烧在大殿里的蜡烛，只她一根，孤独地燃烧着，怎么样也只是煎熬烧灼了自己。皇帝刚刚登基，进后宫的日子并不多。每日敬事房递了牌子上去，三四日才翻一个绿头牌，先是皇后，然后是慧贵妃，仿佛是按着位次来的。如懿盼着数着，以为总该是轮到自己了，皇帝却又久久地没有翻牌子了。
　　——皇后没有绿头牌，那是正妻，是小君。

　　@万卷小蠹 3601楼 2013-08-07 15:28:00
　　第13章 夜微凉
　　紫禁城中的夜仿佛格外地深沉。如懿记得在王府的时候，院子也是大院子，福晋侍妾们也各有自己的阁子院落，但那夜是浅的，这头望得到那头。站在自己的院中，默默数着，往前几进院落便是弘历的书房了。夜晚乏闷了，出了阁子几步便是旁的妾室的阁院。虽然见面也有龃龉，也有争宠，但那都是眼皮子底下的事。总有几个稍稍要好些的，斟着茶水，用着点心，说说笑笑，便也填了寂寞。连弘历走进谁的阁楼了，那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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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之中有我 3611楼 2013-08-07 15:37:43
　　天啊！！！一个亲王，妻妾全挤在一块住，这头望得到那头，连男人去哪个院住都看得这么清楚，这王府是有多小啊，连乡下老财的宅院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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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康宫都那么小，何况王府……

　　话说流娘娘写之前没去故宫看一眼么？再不济看看纪录片也行啊。

　　渐渐地，她也晓得这寂寞是无用的了。宫中的日子只会一天比一天长，连重重金色的兽脊，也是镇压着满宫女人的怨思的。
　　——这句写得好，夸一下。

　　这一夜晚来风急，连延禧宫院中的几色菊花也被吹落了满地花瓣堆积。
　　——那一夜急来的风和雨，吹落了满园的芬芳……想起歌词了肿么办……

　　京城的天气，过了十月中旬，便是一日比一日更冷了。
　　——这是古代背景，最好还是用阴历。

　　如懿用毕晚膳，换过了燕居的雅青色绸绣枝五瓣梅纹衬衣，浓淡得宜的青色平纹暗花春绸上，只银线纳绣疏疏几枝浅绛色折枝五瓣梅花，每朵梅花的蕊上皆绣着米粒大的粉白米珠，衬着挽起的青丝间碧玺梅花钿映着烛火幽亮一闪。地下新添了几个暖炉，皆装了上等的银屑炭，燃起来颇有松枝清气。
　　——用银线怎么能绣出浅绛色梅花？米珠是“钉”上的，不是绣的。

　　如懿捧了一卷宫词斜倚在暖阁的榻上，听着窗外风声呜咽如诉，眼中便有些倦涩。她迷蒙地闭上眼睛，忽然手中一空，握在手里的书卷似是被谁抽走了。她懒怠睁眼，只轻声道：“阿箬，那书我要看的。”脸上似是被谁呵了一口气，她一惊，蓦然睁开眼，却见皇帝笑吟吟地俯在身前，晃晃手里的书道：“还说看书，都成了瞌睡猫了。”如懿忙起身福了福，嗔道：“皇上来了外面也不通传一声，专是来看臣妾的笑话呢。”
　　——这段倒也罢了，皇上来看妃子不通传是小言常用桥段，懒得说。

　　第14章 慎赞徽音
　　皇帝笑着搓了搓手在榻上坐下，取过紫檀小桌上的茶水就要喝。如懿忙拦下道：“这茶都凉了，臣妾给皇上换杯热的吧。”
　　——小四你还真不挑……

　　皇帝摇手道：“罢了。朕本来是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的。内务府的人晌午来回话，说明日怕是要大寒，太后年纪大了受不住冷，朕去请安的时候就看看，让内务府的人赶紧暖了地龙，别冻着了太后。这一路过来便冷得受不住，想着你这儿肯定有热茶，便来喝一杯，谁知你还不肯。”
　　——皇上是在养心殿，慈宁宫在西南方，延禧宫在东北方，是正相反的两个方向。皇上本来想去慈宁宫，半路上冷得受不了，所以去了延禧宫？这不科学……再说皇帝冷得受不了，跟着的太监没给拿个手炉？

　　如懿夺过茶盏，唬了脸道：“是不给喝。现下觉得凉的也无妨，等下喝了肚子不舒服，又该埋怨臣妾了。”她回头才见守在屋里的宫人一个也不在，想是皇帝进来，都赶着退下了。
　　——主子没发话，奴才就自己走了？

　　@万卷小蠹 3640楼 2013-08-07 16:11:47
　　第14章 慎赞徽音
　　皇帝笑着搓了搓手在榻上坐下，取过紫檀小桌上的茶水就要喝。如懿忙拦下道：“这茶都凉了，臣妾给皇上换杯热的吧。”
　　——小四你还真不挑……
　　皇帝摇手道：“罢了。朕本来是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的。内务府的人晌午来回话，说明日怕是要大寒，太后年纪大了受不住冷，朕去请安的时候就看看，让内务府的人赶紧暖了地龙，别冻着了太后。这一路过来便冷得受不住，想着你这儿肯定有热茶，便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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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瀚海银沙 3642楼 2013-08-07 16:19:10
　　黄桑来是为了喝口热茶，然后看见凉凉的茶就跟非洲大草原上旱季的角马一样扑上来就要喝（对不起角马了，你们还是很警醒的），凉凉说茶凉了不能喝，黄桑说我要喝口热茶你不让……
　　黄桑你醒醒啊！人家是不给你喝冷的，你要喝热的让凉凉去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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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一定是渴疯了……

　　如懿朝着窗外唤了一声“阿箬”，阿箬应了一声，便捧热茶进来，倒了一杯在金线青莲茶盏中。
　　——如懿凉只喊了一声，粽子姑娘就拿茶来了。好吧，总比扬脸正常些。

　　皇帝捧过喝了一口，便问：“是齐云瓜片？”阿箬娇俏一笑，伶俐地道：“齐云瓜片是六安茶中最好的。这个时候奴婢估摸着皇上刚用了晚膳，天气冷了难免多用荤腥，这茶消垢腻、去积滞是最好的。”
　　——齐云瓜片也是个统称，六安瓜片里最好的叫“齐山云雾”。这个倒可以不计较，可是这茶不是早就沏了的？粽子姑娘算到了皇上要来？

　　皇帝向着如懿一笑：“千伶百俐的，心思又细，是你调教出来的。”阿箬笑生两靥：“奴婢能懂什么呢？这话都是小主日常口里颠来倒去说的，惦记着皇上用了什么，用得好不好。奴婢不过是耳熟，随口说出来罢了。”说罢她便欠身退下了。
　　——粽子姑娘真好规矩，是如懿凉调教出来的。

　　@万卷小蠹 3652楼 2013-08-07 16:31:17
　　如懿朝着窗外唤了一声“阿箬”，阿箬应了一声，便捧热茶进来，倒了一杯在金线青莲茶盏中。
　　——如懿凉只喊了一声，粽子姑娘就拿茶来了。好吧，总比扬脸正常些。
　　皇帝捧过喝了一口，便问：“是齐云瓜片？”阿箬娇俏一笑，伶俐地道：“齐云瓜片是六安茶中最好的。这个时候奴婢估摸着皇上刚用了晚膳，天气冷了难免多用荤腥，这茶消垢腻、去积滞是最好的。”
　　——齐云瓜片也是个统称，六安瓜片里最好的叫“齐山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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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瀚海银沙 3660楼 2013-08-07 16:42:54
　　大冬天的，要“消垢腻、去积滞”该捧个红茶来啊，而且红茶性暖，刚好可以帮黄桑暖暖胃。
　　这黄桑刚吃了一肚子油腻，在外面灌了一肚子冷风，到如凉凉这儿又一杯性凉的绿茶灌下去，这是想让黄桑拉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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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不是雨后龙井，我已经知足了……

　　皇帝握了如懿的手引她一同坐下：“难怪朕会想着你的茶，原来你也念着朕。”如懿低了头，笑嗔道：“皇上也不过是惦记着茶罢了。明儿臣妾就把这些茶散到各宫里去，也好引皇上每宫里都去坐坐。”
　　——凉凉啊……这茶又不是只有你宫里有……

　　皇帝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天一冷就手脚冰凉的，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么，也不多披件衣裳。”
　　——是啊，如懿凉只穿了一件衬衣，能不冷么？而且内务府又不给烧地龙。

　　他见榻上随手丢着一件湖色绣粉白藤萝花琵琶襟袷马褂，便伸手给如懿披上，叹口气继续道，“这话便是赌气了。”
　　——这件衣服有实物，“清晚期湖色缎绣藤萝花琵琶襟袷马褂”。顺说，金枝2里蔡少芬有件蓝色的衣服就是仿这个。

　　

　　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