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咦
  今天裁缝分外多嘛
  表扬溜图的duanqiang52、业余活人和陈二鱼筒子
  很贴切
  很吻合
  很销魂
  
  但是不要同一张图一直贴一直贴哈
  咱们要照顾爬楼的筒子
  眼看快300了
  作孽哟
  木哈哈哈哈
  
  ps:新来爬不动的请去脱水版,55、西祠等地
  或者直接在百度中搜楼主的id
  
  今天三更
  腕
  
  
  我以“别人笑我太疯癫”的气质顺利地从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手下抢了一辆出租车,结果刚开出一站地就堵车了。
  我一看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时不我待。我心一横,不就两站地吗,老娘自备的11路,开起来!
  我二话不说立即推门下车,用透明胶带把包牢牢地捆在后背上,想紧紧鞋带儿发现穿的是高跟鞋,我右脚狠狠地在地上蹭了几下,唰的就蹿了出去,撒丫子往公司的方向猛撩。
  一路风驰电掣足不沾地,开玩笑,一个月奉公守法眼看月末了却因为迟到而晚节不保?这种天亮了尿炕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在我的身上!
  赐予我力量吧,我是本草纲目里记载过的女神------奔月姐!
  嗖~嗖~嗖!加速!嗖嗖,嗖嗖~
  绿化带里的一株冬青突然掐着它旁边的刺槐说: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见到了奔月姐,我可以去矢了!
  可怜公司楼下的两个小保安,正热火朝天地跟那吹昨晚怎么在网吧泡到学生妹呢,我就Biu地一声从他们中间飞了过去。
  小保安甲眨巴着眼珠子对小保安乙说:“温饱,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流星?”
  温饱说:“小康,我已经许好愿了:愿咱俩每天晚上都能去网吧!”
  我刮进大厦,电梯的门已经关闭了,我两只手抠住门缝,叫一声裘德洛,双手一错,硬生生把电梯门给重新扒了开来。
  我摁下16楼,时间是九点58分!这时我看到12楼也是亮的,这才注意到电梯里还有另外一个男的。
  我想了一秒钟,就果断地伸出手来在12上连摁了几下。
  它灭了。
  “16层起火了!”我转头对小男说了一句。
  小男没有任何怨言,只是悄悄地又往角落里缩了缩。我知道从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徒手扒开电梯门的那一瞬开始,他一直是想按紧急呼叫的。
  丁零,16层到了!我气喘吁吁地冲出电梯,旁光撇向电梯电视的右上角,9:59:55!
  前台mm守在打卡机旁,看到我忍不住焦急地高喊:扔过来扔过来!
  我从包里拽出门卡,一招“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papa!”,把门卡当暗器一样唰的甩了过去。
  前台mm跳起来,并不接卡,而是在空中用力一推,卡啪地一声糊在了门旁的卡机上。
  听着那天籁般的“噔”,我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前台mm捡拾起我的门卡,过来把我搀起来,兴奋地喊:“大咪姐,一气呵成,一气呵成啊!”
  我惨笑着接过门卡,两条腿织着毛衣,推门进屋。
  刚在椅子上坐下,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催命地响了起来,提醒我:忙碌的一天开始了!
  我咽了口吐沫,接起了电话。
  
  吐
  
  
  十二点很快就到了,犀利姐电话打过来,告诉我她已经在附近的某餐厅等我了。
  我三下五除二清理了手头的工作,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又冲了出去。
  我哀怨地想,再这么过下去,我非折寿不可,房东啊,南无阿弥陀佛北有阿拉斯加,你赶紧出国吧!
  到了地方坐下来,随便点了点儿吃的。
  犀利姐看着我关切地问:“你脸色这么不好,怎么啦?”
  “没什么。一直在打胎。”我蔫蔫地说。
  “啊?”犀利姐莫名惊诧。
  “说错了,是打仗,一直在打仗。”我纠正道。
  “跟谁打仗?你房东?”犀利姐问。
  我听到犀利姐说出房东二字,这才顿时惊醒了过来。我在心里默念,赵大咪,你搞清楚你现在面对的是何方神圣,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应对!你要是泄了密,当心回家房东卸了你!
  “当然不是他。打仗是说工作上的事儿。”我说。
  “你紧张什么,我今儿个真不是来探秘的。”犀利姐笑着说。
  我也回报她一个春风一样的笑容:“那太好了,我是个贫油矿,采不出油,回头再把你的机器磨坏了。”
  犀利姐喝了一口橙汁,说:“不怕告诉你,我今天是来倾诉的。”
  我立即苦了一张脸,直率地说:“犀利姐,我这个树洞已经满了,你找别人吧。”
  “我不需要你保守秘密。你可以把我说的告诉任何你想告诉的人。”犀利姐大方地说。
  我勉强扯了下嘴角,心说,你不如直接让我录下来回去放给房东听得了。
  “前天晚上我们大吵了一架。”不管我乐意不乐意听,犀利姐都已经自给自足地开始了她的讲述。
  “为什么吵你一定也清楚。其实说起来,这趟出行还真只是个引子。结婚后他们一直都保持着联系,我心知肚明。但是,我生气我发飙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你姐夫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瞒我!”犀利姐说。
  我心说,诚实是魔鬼啊。
  “这表示什么?这表示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不怕你难堪,更不怕你难过。这才是最tm伤人的地方,也是我们吵架的核心。”犀利姐剖析着自己的心声。
  我不做声,自我催眠道:赵大咪牌录音笔,只管记录不参与。
  “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活该吧你,你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谁让你非上赶着跟他结婚的!”犀利姐看着我说。
  我尴尬地笑笑,很违心地摇摇头。
  犀利姐喝了一大口啤酒,道:“我们要去领证的前一天晚上,他约我出来,告诉我他心里爱的是另外一个人。我真的很生气,当场就发飙了,我说那你干嘛跟我领证,你去娶她啊。他不说话,我气得转身想走,这时他才跟我说,他娶不了,因为那个人也是个男的。”
  我一脸黑线,这传说中的洒狗血的叙事方式也太天雷阵阵了吧。
  “我当时差点疯了,觉得完全不可置信,这tmd是在演狗血电视剧呢吧!”犀利姐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说这婚咱不结了。他说好。我说你去跟你家里人说明,不能领证是你的问题。他说好。我说你给我滚蛋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他说好。结果他一走,我tm就很没出息地哭了。他tm看我哭了,也就不走了。”
  我拿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告诫自己,这是悲情片,嘴角禁止上扬!
  “他说对不起,但是我必须在领证前把事实告诉你,这事不能瞒你,家里那边我去说,但我永远不会告诉他们实情,他们受不了。”犀利姐继续说道:“我问他,你丫意思是为了你的家人,你是迟早一定要娶一个女的?”
  我心说,这神马诡异问题啊。
  “他说是。我把眼泪一擦,说,别麻烦了,既然你必须娶一个女的,那就我来吧!”犀利姐说。
  好吧,我知道人家很痛苦,我也真的控制了,但我只控制住了笑声,没控制住笑纹,因为,“放着我来”这四个大字很不厚道地在我脑海里浪奔浪涌。
  
  
  死累
  
  
  
  “不怕你笑话,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一直到结婚前,我都很自负地认为,你姐夫对我是有感情的。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从小也是被宠大的,但是他对我的好法,任何人都比不上。”犀利姐用未亡人追思的口吻说道。
  我不禁点点头,心想,那确实,姐夫对人好起来,那真叫一个丧心病狂。
  “结婚前我还一度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他虽然是gay,但他总归是个男的,我总有一天会把他掰直。”犀利姐豪迈地说。
  我擦拭了一下冷汗,心说,今晚就回家写书法赠给犀利姐:一日为弯,终身不直;强掰之下,必有死夫。赵大咪题。
  “结果直到婚礼上我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真是太tm幼稚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原来地球真的不是围着一个人转的。”犀利姐说,语带自嘲。
  我砸吧砸吧嘴,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也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我总不能说,地球围着你转?你以为你日啊?
  “我不是没想过离婚,我还年轻,大把的好时光干嘛浪费在不对的人身上。”犀利姐说。我赶紧猛烈点头表示认同。
  “但是我不甘心!说真的,他要是能对我好点,在乎我一点的话,我心一软可能就离了,放彼此一条生路。但是现在他这样对我,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犀利姐强硬的说。
  这时候我再不出来说句话那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于是我迅速地穷摇上身,苦口婆心道:“何苦呢?用自己的幸福去报复一个自己爱过的人,值得吗?”
  我睁着无辜的眼神看着犀利姐,妄图能够用心灵的窗户感化她。谁知犀利姐根本不领情,皱眉嫌弃地说:“你丫怎么这么酸啊!”
  我靠!好心当成老陈醋!老娘就是酸梨本人,怎样?!
  我悲愤地把头扭向一边。
  犀利姐赶紧安抚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我知道你是好心。大咪,我知道这件事儿跟你没关系,不应该把你拉进来。但是我这一肚子话快把我憋死了,我不能对我爸妈哥哥讲,不能对同事朋友讲,想来想去只有找你说一说了。”
  嗯?我快速地把头转了回来,脱口道:“你大哥还不知道?”
  犀利姐苦笑道:“当然不知道,我哪敢告诉他。”
  “那他为什么去揍姐夫?”我紧接着问。
  犀利姐上下扫了我两眼,道:“哟,消息还挺灵通的嘛。看来你似乎不是一个局外人啊。”
  糟了,暴露了。
  我赶紧打哈哈道:“是泡泡来说的时候我偷听到的,呵呵。我很贱,就爱偷听!呵呵呵呵。”
  “我早该知道你们关系不错。要不你房东出国之后,怎么会还让你继续住在他那。”犀利姐锐利地说。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娘的,姐夫你丫是个漏斗啊,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我迅速而隐蔽地转移话题道:“对呀他马上就要出国了,到时候你跟姐夫俩就可以好好过小日子了。”
  犀利姐反问道:“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卑微地猛点头,接着二度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姐夫伤的不重吧?”
  “我大哥是打了他一拳,但是不严重,我家又不是黑社会。”犀利姐说。
  我放下心来,一看表,时间不早了,赶紧拿起筷子边吃边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吃完我该去上班了。”
  犀利姐喝了一口酒,自嘲地笑道:“我大哥以为你姐夫有外遇了,昨天还追问他那个女的是谁。”
  我把嘴里满满的食物咽下,喝了一大口饮料,这才点头敷衍地笑道,呵呵。
  犀利姐继续说:“你姐夫承认了,当然我也没有否认。”
  好半晌,我才动作迟钝地疑惑地从食物中抬起头来:“啊?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刚溜号了。”
  犀利姐眼含笑意地看着我,轻描淡写地说:“我说,我大哥已经知道你姐夫的女外遇是谁了。”
  “哦。谁?”我把杯中剩余的饮料灌进嘴里,心说,哪个孙子这么倒霉。
  “你。”犀利姐说。
  我嘴里的饮料随着这一个单音节的汉语词汇飙出了一道美丽的喷泉。
  我不顾对面擦拭头脸的犀利姐,站起来就没命地往外跑。
  5555,人家不玩了啦,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妈妈呀,我要回家,爸爸呀,快救命啊!!!
  
  
  更新结束
  下班回家
  
  最近较忙
  白天空闲时间不多
  只能晚上回家写一点存货
  然后第二天再补充补充发上来
  
  尽量保证平时不少于三更
  周末不少于六更吧
  
  谢谢一直不离不弃的筒子们
  你们的鞭子加爱抚
  让楼主哭喊中夹杂着舒爽
  
  今晚就这样了
  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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