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楼主发了无数遍地一更啊,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天涯你也太能吃了吧?!
  
  都给老娘等十分钟再说话!
  都克制一下对爱抚五的蹂躏!
  
  再发不出来
  当心老娘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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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楼主在脱水版也显示不了第一更
  莫非是有敏感词?
  不能够呀
  楼主从来跟政治绝缘滴呀
  肿魔回事啊这到底
  先接着往下发吧
  
  三
  
  我的这一番剖析,直说的姐夫双眉紧锁,面色阴沉。
  泡泡咽了口吐沫,讪讪道:这么严重啊。但是……
  “没有但是。”我接茬道:“你房东哥是要找,但是要悄悄地找。报警的事,想也别想,想就是犯罪!”
  泡泡看看姐夫,又看看我,无助地说:“那你们说,怎么找啊?”
  我瞥了姐夫一眼,叹气道:“为今之计,恐怕只能实施人海战术了。把身边的朋友都发动起来,先在北京城里进行地毯式搜索吧。”
  “那要不在北京呢?”泡泡问。
  “亲娘来”我极目远望凛然道:“到那时我们只能化身成人口普查专员,狂扫九百万平方公里的地面、一点八四万公里的海岸线、三点二万公里的岛屿,以及鬼知道多少万平方公里的天空。”
  “那要再找不到呢?”泡泡问。
  “亲娘来,”我后怕的说,“这都找不到?弄不好影响仕途啊。不过也不要紧,搜完我刚才说的这些面积,我们几个也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泡泡掏出电话,道:“那别愣着了,赶紧打电话找帮手吧!”
  “等一下。”我制止道:“先别忙,把准备工作做好。你那有房东的照片吗?”
  听我这么一问,泡泡的脸立即红了,羞羞答答跟蚊子哼哼一样道:“嗯,有。”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问,“裸照啊?裸照也行,凑合着用吧,救人要紧。你把那照片找出来,我们去印个千八百份的,张贴寻人启事。”
  “这不合适吧。”泡泡推托道:“姐夫那应该有照片吧。”
  我俩齐齐看向姐夫,他苦笑了一下,说:“本来有,但是,现在没有了。”
  我跟泡泡对视了一眼,心想,几个意思?是因为结婚而自动给销毁了吗?姐夫不像这么干脆的人啊。那难道是被犀利姐发现给不人道地毁灭了?
  姐夫继续说:“我觉得,人海战术未必行得通。”
  我的计策被赤裸裸的否定,不甘心地问:“为什么?”
  姐夫说:“他失踪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发动身边的朋友去找,不太方便。而且,大海捞针效率实在太低。”
  “我也知道抓取重点各个击破很有范儿,但你现在不是找不到重点嘛。”我反击道。
  “我刚刚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姐夫说,“我们恐怕漏查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我跟泡泡异口同声地问。
  姐夫看看我俩,小声说:“房东的妈妈。”
  哦买雷得嘎嘎,该死,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隐形人物给忘记掉了!
  “房东哥的妈妈?”泡泡愣愣地重复道:“我从来没听他提过,我以为他妈妈已经……”
  “是啊”我附和道,“他妈妈是个雷区,我也以为是不能碰的。”
  “哦?你们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姐夫问。
  “尤记得上次婚礼上犀利姐偶然提及了房东的妈妈,姐夫你可是几乎暴怒啊。而且,宗师都从老家杀过来这么久了,师娘也没有任何尾随而来的动向啊。还有,宗师跟房东吵架的时候,神智和礼仪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也没都提及师娘啊!”我说。
  “哦,不对”还没等姐夫说话我就立刻自我否定道:“他们惯常用日语对骂,可能提到了,但是我没听懂。”
  “这么说,房东哥的妈妈还健在?”泡泡小心的问。
  “当然。”姐夫说。
  “她为什么没有跟宗师一起来北京,房东先是要出国现在又失踪,这可都不是小事啊。”我说。
  “因为房东的爸爸妈妈,已经离婚很多年了。”姐夫说。
  哦!我跟泡泡不约而同恍然道,骚得死内!
  
  四更
  
  
  “那她现在在哪里?我们马上去找她!”泡泡激进的说。
  姐夫沉吟着不说话。
  我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试探地问:“难道说……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因为姐夫如果早知道,今天早上找人的时候他就会联系她了。
  姐夫点点头。
  “任何联系方式也都没有吧。”我继续打破幻想神话。
  没有。姐夫承认道。
  “你怎么回事啊!你的意思是跟她彻底失去联系了?”泡泡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他忍不住诘问道。
  “你吵吵什么。”我呵斥道:“那是房东的妈妈,又不是姐夫的妈妈,他联系不上很正常好不好。再说了,姐夫都说了她跟宗师离婚多年,房东是跟着宗师长大的,他们母子关系自然比较淡嘛。”
  泡泡撅着嘴,不再吱声。
  我不死心地问道:“姐夫啊,房东的妈妈有没有重新组织家庭啊?”
  问完我就在内心自我批评道,赵大咪,你太三八了,太恶俗了,太滞后了,你早这样问早tm天下太平了!
  有。姐夫说。
   “那她后来有没有别的孩子?”我继续问。
  有。姐夫说。
  我跟泡泡对视一眼,还真是要啥有啥,可怜滴房东哇。
  “你刚刚说联系不上她,那你的意思是她离婚之后就离开老家了?你也不知道她改嫁的那个人生活在哪个城市?”我很有城府的问,心思完全从失踪的房东身上转移到“她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她的传说”的东妈身上。
  “原来是知道的,后来她搬了几次家,慢慢地就失去联系了。”姐夫说。
  “那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了吗?这么多年竟然跟房东哥也毫无联络?她怎么做人家母亲的!”泡泡忍不住说,看来这娃跟我一个毛病,被横空出世满身风雨她从海上来的东妈给迷住了心神。(房东:喂,老子失踪了好不好,你们能不能不要跑偏?!)
  这时,心思缜密的我突然想起刚才宗师骂姐夫的话,他说姐夫干怂恿别人的缺德事儿很有心得,还说房东曾经做出过大逆不道的举动,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跟宗师东妈离婚案有关?
  想到这里,福尔摩斯忍不住鸡血沸腾,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哆嗦,不尖叫,不仰天长啸。这个秘密我不会放手,但务必要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地打探,这才是一个三八的间谍人才应有的素质。
  我掩饰地拿起桌上的杯子,才发现里面已经被我喝得一滴不剩了。
  服务员!加水!我叫道。
  还没等服务员答应,我立即就迅速地站起来,说,我上个厕所哈。
  泡泡白眼一翻,挤兑道:你到底是要喝啊还是要排,都紊乱了。
  靠,太慌乱,太慌乱,稳住,稳住!
  我也礼尚往来地朝泡泡翻了个白眼,道:“你小时候没做过应用题啊,我就一边往里进一边往外排了,你有意见啊?保留!”
  说罢我就急吼吼地朝卫生间奔去。
  其实倒不是多憋,主要想找个封闭的地方好好理一理思路,一会儿怎么自然而友善地从姐夫嘴里抠出那尘封了多年的“房东妈秘史”!
  
  五
  
  
  我坐在咖啡馆卫生间的马桶上,思绪狂飙,恍惚间貌似回到了多年前江南水乡那个炎热的夏季午后。(筒子:你怎么知道是夏天?还午后?大咪:剧情需要,渲染一种狂烈而燥热的情绪。)
  东妈跟宗师实在过不下去了,东妈有了新欢,哭着要离婚,宗师暴躁地不同意,小小年纪思想却无比先锋的房东在姐夫的帮助下,策划并成功上演了一出帮自己亲妈私奔的旷世绝恋!
  我滴个妈,齁刺激,齁狗血!现实版二十四孝啊!(房东:滚球的!除了私奔你能不能YY点别的?!)
  我砸吧砸吧嘴,羡慕嫉妒恨地想,看人家房东这跌宕起伏的小人生过得,多么的有滋有味,怪不得人家看不起我们这种人生奇遇空白碰到奸情就high的小老百姓呢。
  (大咪:妈呀,你啥时候也效颦一下来个私奔呗,咱不能被比下去啊!
  大咪妈:大咪呀,妈对不起你,妈木有新欢。
  大咪:没关系,我给你物色一个,实在不行,出点儿钱雇一个。
  大咪爸:又当我不存在是不?!)
  啊,苍穹!想必姐夫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住进了自闭房东的心中。其貌不扬的姐夫,通过搞定东妈的私奔,从而搞定了正太房东。二人由共谋私奔案的拍档,进阶成共谱同性恋的俪伉,真是出柜要趁早啊!
  哦了,我基本上已经理清了东妈秘史的来龙去脉,剩下的事情就是通过旁敲侧击来验证我的英明了!(筒子:恐怕是验证你的自high吧?!)
  我一边往外拽卫生纸,一边想该怎么张弛有度地套问姐夫呢?
  这时突然听到泡泡尖利的嗓门在门口喊:赵大咪,你是不是掉到马桶里然后又手欠地把自己给冲走了?!老板,帮我查一下打捞局的电话!
  我迅速地提上裤子冲了出去:“嚎什么,这不是出来了吗!”
  “快点!动起来!”泡泡火烧屁股地往外跑,“时间不等人!”
  “怎么了?你房东哥电话终于打通啦?”我一边不明所以地跟着他往外跑,一边问。
  “没有!”泡泡小短腿倒腾地飞快,说。
  “姐夫呢?”我看看周围,没有看到姐夫的身影。
  “犀利姐来电话了,让姐夫回家。他先走一步了,我去捞你所以迟了。”泡泡用一米七的身材倒腾出了一米九的行进速率。
  “哦,始作俑者终于按捺不住而露面了!但这跟我俩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跑的这么汹涌?”我一边在马路上狂奔一边不解地问。
  “我们当然也要去现场,难道让姐夫一个人应对啊!”泡泡的语气充满了对我智商和人品的嫌弃。
  “你想把夫妻吵架上升到群殴,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思想是好的。但是,我们能不能打个车,难道你想从西三环跑步进入怀柔水库?!”我不耻下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犀利姐又没在家里。”泡泡说。
  “那你刚刚明明说犀利姐电call姐夫回家的。”我无语。
  泡泡一边狂奔一边说:“但我没说姐夫答应了呀。”
  靠,又想翻炒老娘的脑仁!我一把拽住“向前进向前进打手的责任重房东的冤仇深”的泡泡,吼道:“别撩了!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泡泡的去势被我庞大的身躯拖住,没有了位移,只好一边惯性原地高抬腿,一边说:“你是笨死的吧!犀利姐让姐夫回家,他不肯,她就杀到房东家去了!”
  我敏锐而迅速地分辨出了几个ta字的含义,我擦,这是2012要提前呐!
  我甩开泡泡,嗖地往房东家的方向发射而去!
  
  六
  
  香汗淋漓地站在房门前,我一边掏钥匙一边扭头看看泡泡。他扶着门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看就是平时缺少锻炼,很少启动天赋的人体11路。
  我习惯性趴在门上听了听,非常安静。我拿不住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我跟泡泡撩的太快,大逆不道地赶在犀利姐伉俪之前回来了?作为帮手这未免也太唐突了一点吧?
  泡泡喘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捅捅我,意思是为什么还不开门?!
  我瞪他一眼,小声道:太安静了,好恐怖。你说他们是还没有开打都在运气呢,还是正在默默无语唯有泪千行地厮杀,亦或是战斗已经结束静等我俩进去盘点伤亡?
  泡泡不听我罗嗦,自助地从兜里掏出他自己的钥匙,咔吧地扭开了地狱之门。
  啧啧,冒进啊,年轻人就是冲动!
  泡泡率先走了进去,我缩在他身后,往里探了探头,突然听到一声暴喝:“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如此暴躁地待客之道,普天之下,除了宗师还能有谁?
  来都来了,赵大咪,你作为打手有点骨气好不好!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伸展了一下肩背,恨不得往左右手掌各呸一口口水,然后大摇大摆地横着进门。
  进的客厅,我看到宗师和伯父并排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门厅,怪不得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呢。
  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气定神闲的犀利姐。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一下,果不其然,是平原,不是丘陵更不是山脉!哼,小偷,贼,硕鼠,无赖,谎话精!(犀利姐:除了最后一个之外,其他的我概不接受,请你留着自用。)
  在犀利姐的对面,也就是靠近我房门的地方,卓然独立地站着以一敌三的犀利姐夫。
  我跟泡泡很有默契地走到姐夫身后,以光明左右使的造型侍立两旁,摆出了一个很有气势的圆月弯刀阵。一会儿动起手来我的台词都想好了,那就是:“我代表月亮消灭你们丫挺的!”
  宗师资格老迈,手法单一,脾气急躁,怎么说都应该由他来打头阵。
  果然,宗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着圆月弯刀组合咆哮道:“你们都回来干什么!不是让你们滚了吗?!”
  哼,我心里冷笑一声,一个多小时不见,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现在,我对你暴躁的源泉---东妈秘史的来龙去脉了熟于心,你的咆哮摄心大法对我来说已经失效,因此只能换回我的一声冷笑!
  “有客人来了,我们回来招待一下。”我说,矛头直指犀利姐。没错,别让老娘high起来,high了就是这么有胆量!
  “我算什么客人啊,老熟人了。”犀利姐笑着说。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比一味狂飙突进的宗师棘手地多。我轻轻地戳了一下姐夫,意思是,你媳妇,交给你来处理了!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姐夫得令开口道。
  犀利姐笑了,环顾圆月弯刀组合一周零半年,最后定格在宗师不怎么环保的脸上,娇憨地说:“伯父,叔叔,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啊,我之前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但是他拒绝了,对不对?”
  虾米?难道说犀利姐的电话是在这里当着宗师和伯父的面打的?
  靠,好一招阴险神功!她是算准了姐夫不会回去,故意先跑到房东这抢人抢心抢地盘来了。
  老实巴交的正直伯父在一旁帮腔道:“她姐夫啊,谢谢你这么有心,帮着我们找房东。但是你自己家里有事也不能不管啊。快跟你太太回去吧。”
  可怜的伯父,循循善诱打在了棉花包上,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响应。
  我默默无语地扫视对手阵营,暴躁噎问横着练、房子产权在心间的一代宗师他亲爹;阴险狡猾护着体、笑脸相迎捅死你,双手揪满了小辫子的加勒比发型大师犀利姐;腰肢柔软似面条、思想单纯似琼瑶,从不知立场为何物浑不管人情与世故的随风摇摆派祖师他伯父。唉,这是个多么奇妙而无解的组合呀!
  这场仗,有的打!
  
  是不是在修改了一个词之后终于发出来了?
  都别躁动
  让楼主来看看
  
  还是不好使啊不好使
  唉呀
  天涯哟
  你丫到底哪里敏感呐
  你的那啥点在何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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