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开会回来晚了
  马上来
  腕
  
  犀利姐当然不肯坐以待毙,她急吼吼地想要抓住宗师的胳膊,向他剖析我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险恶用心。
  可是没想到,宗师还没等犀利姐开口,就一脸嫌恶恶语相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犀利姐被骂的有点儿抑郁了。
  “我……”
  “你还好意思找上门来装无辜,你以为老子脑袋坏掉了想把老子当猴子耍是吧?!”宗师体力真好,一辈子都活在暴怒的状态之中。
  “不……”
  “你是不是想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放你个狗P!”
  阔别已久的噎问绝技重现江湖,顿时掀起狂风巨浪。
  “真……”
  “我的儿子我最了解!绝对是你先勾引他的,否则他的眼光那么高,绝不可能看上你这种已婚妇女!”宗师气急败坏的说,我在一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亲娘来,见过护犊子的,没见过这么护犊子的,比邪那个教护法还油盐不进啊。
  犀利姐啊,请尝尝宗师最拿手的人参公鸡。
   “叔……”
  “别叫我,我恶心!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我这么骂你你还不滚?!你是不是想让我拿扫把把你轰出去才高兴!”说着宗师就站起来开始寻摸顺手的武器。
  犀利姐一看势头不对,风向有异,她当然明白,这个时候她若敢拼着老命对护犊教主嚎一声“你儿子是个gay他喜欢我老公啊”,那绝对会在一秒钟内死的刚硬刚硬!
  识时务者为俊杰,跑吧!
  犀利姐嗖的蹿了起来,凄凉地夺门而去,当然临走之前也没忘了用眼神狠狠地插向圆月弯刀组合,尤其是里面最天才的我。
  大门碰的关上的时候,我在心里给犀利姐配了一句台词:“我一定会回来的!!!!!”
  骂走了犀利姐,我以为宗师能消停一会儿,最起码也得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吧。没想到,宗师根本不需要缓冲,顺藤摸瓜连环骂接踵而至。
  先从犀利姐的老公开始。
  “你这个小王八蛋,自己混蛋不说,娶了个老婆居然比你还混蛋!”宗师用控诉的食指指晃着姐夫。“这种不三不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敢往家里娶,害了自己是报应,可你别害了我儿子!”
  姐夫低着头没说话,这个时候他是不能替犀利姐开脱的,这意味着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再圣父咱也不能当布鲁诺啊。
  宗师逆时针顺着姐夫骂过来,第二个遇难的是我。
  “没错,你是天生一副佣人相,又胖又难看心还狠,是配不上我儿子。我骂了你几句,没想到还真把你骂成不求上进的缩头乌龟了。你看看你自己,好歹也还没嫁人吧,竟然连个已婚妇女都PK不过,你还有脸活着吗?!”宗师幸亏不是皇帝,否则激情所致此时绝对朱笔一挥把我给斩立决了。
  靠,这样也行?我追你儿子我是傍大款攀高枝,我不追你儿子我是不求上进缩头乌龟,唉,做人女友难,做人假女友更难,做有个极品亲爹的gay公子的假女友真素比登上2012大船还难。
  接下来轮到了伯父。宗师啊,那可是你亲哥哥呀,何况他到现在还骑着拐腿马赶路中,你如何能狠得下心呐!
  “你不是说他在北京一切都很好吗?要上飞机了玩失踪,失踪的原因竟然是与有妇之夫搞破那个鞋,这就是你说的还好?以后房东的事情我亲自来管,你还是管管好公司的事情就可以了。”宗师说。
  唉,到底是血浓于水,这对宗师来说根本不叫骂,这是多么标准的领导慰问范儿啊。
  再往下轮,就很现世报的轮到了宗师本人。
  哼哼,子不教父之过,我倒要看看你自己怎么骂你自己!
  
  二
  
  
  令人不齿的是,宗师竟然很自然地跳过了他自己。什么叫特权阶级,什么叫严于待人宽于律己,什么叫己所不欲全施于人,神马素质啊!
  跳过了他自己之后,宗师指着根本不在场的房东的房间就喷上了:“你个小兔崽子,怪不得老呆在北京死也不肯回去,我还真以为首都那什么帝王气派的紫禁城把你给吸引了呢,结果我过来一看,你个小兔崽子正斜倚宫墙摘他娘的红杏呢!”
  我必须诚实的说,我错怪了宗师,我只以为他是个练家子,没想到他还是个诗人。这莫测高深的古典文学造旨啊,让我等没文化的彻底见识了什么是“从恶俗中来,到高雅中去。”
  “有本事你就别给我回来!这几年你在北京除了花钱和乱搞男女关系,一点正事儿也没干。气死我了,学什么不好学些流氓行迹,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宗师犹自数落道。
  听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再让你绕圈骂,现在把自己给骂进去了吧?!哦,不对,房东上面有两根梁,难道这里说的是房东的妈?
  还没等我想明白,宗师就跑步进入下一个批斗目标了。
  泡泡等了一圈,终于轮到了自己。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副万分期待一亲喷泽的没出息样。
  宗师眨了眨小眼睛,火大地朝泡泡喷道:“你是哪跟葱?!”
  泡泡脸比葱叶还绿:“叔叔,我是房东的好朋友啊,我们见过面的呀!你快骂我呀!”
  “别的没有,狐朋狗友倒是多!”宗师恨恨道。“我累了,我要求休息一会儿,你们都别来烦我!”
  说罢宗师就走进了房东的房间,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泡泡啪地一声跪倒在地,向着紧闭的房门不可置信地上诉道:“为什么不骂我?他们都骂了,单单不骂我,你不能这么偏心!你不骂我显得我很不重要,没有地位,像个碎催。宗师,你不能歧视我,求求你骂我吧,一个字也行啊!”
  我把没出息的泡泡从地上拖起来,对着他的面门道:“呸!好了,我替他骂了,你起来吧,人不是这么丢法的。”
  泡泡坐在沙发上运气,我走到姐夫身边,对他说:“你要不要回家看着犀利姐,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报复举动。”
  姐夫想了想,摇摇头:“还是先找到房东再说吧。”
  我看了看手表,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十二点多了。房东离家出走,已经超过了一天一宿。
  “十二点多了。”我对姐夫说。
  姐夫还没搭腔,一直被冷落在一边的他伯父突然跳起来说:“都十二点多了?!走,吃饭去!”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伯父,心说,用不用再给你的马抓把草料。
  看到我们三个都坐着不动,他伯父语重心长地劝慰道:“人是铁饭是钢,总得吃饱才有力气找人吧?走吧,就去楼下随便吃点,很快回来,不会耽误你们找房东的。”
  他伯父说着拍了拍姐夫的背,姐夫顺从地站了起来。
  “伯父说的对,走吧。”姐夫对我和泡泡说。
  走到门口,我回头问伯父:“宗师怎么办?”
  他伯父竟然破天荒地拉长了下巴,吐吐舌头,眨眨眼睛,语有调皮地说:“别叫他了,叫了还要挨骂,一会儿给他带点回来就好。”
  我一口二氧化氮堵在胸口,说不出的别扭。伯父啊,能否冒昧地问一下,现在控制你的到底是你本尊呢,还是你的坐骑?
  
  死累
  
  来到上次接待萝卜的那个面馆,我们简单地点了午餐。可惜在座的只有我食欲尚存,伯父吃的少而精,其他两人则显得食不下咽。
  我敲了敲桌子,对那两个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喊道:面条糊矣,尚能饭否?
  在我的迫使下,两个人最终合力吃下了一两面条。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泡泡老生常谈道。换来姐夫的沉默,伯父的咀嚼和我的吸溜吸溜。
  “一会儿别把碗都吃进去了!我问你话呢!”泡泡恼怒地敲我的碗。
  我抽出餐巾纸擦擦嘴,打个饱嗝道:“万能的我,也不知道。”
  他伯父结了账,给宗师点了一份餐,一行人蔫头耷脑地往家走。
  走到楼下的时候,泡泡突然停住,对大伙儿说:“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按照大咪姐上午说的,多叫点儿人分头找吧!最起码,也要贴寻人启事。”
  我看看姐夫又看看伯父,接茬道:“那也得回家找张正常照片吧,你那张照片虽然够醒目,但你还真打算让你房东哥一脱而红啊?”
  泡泡点点头,答应了。
  进了电梯,他伯父悄悄地问我:“什么照片,什么一脱而红?”
  我在心里偷偷自责,赵大咪你面条进脑了吧,怎么能当着伯父的面瞎说这种大实话呢!
  我敷衍地笑笑,低声瞎扯道:“一脱而红呢,是一种……新型的……照片洗印技术!”
  我自己说着冷汗都下来了。
  紧挨着我的看电梯的小姑娘不住地用眼神瞄我。
  “哦?那是什么原理呢?”他伯父求知若渴道。
  “我也不是太懂,好像就是给底片脱一层……杂质,然后呢,洗出来的照片就有一种……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光泽。”我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说完我警惕地看看姐夫和泡泡,还好他俩的心思不在我这边,否则非当场合力喷出一两面条来不可。
   “哦!这样啊!那这种照片比普通照片是更好看一些了吗?”他伯父问道。
  我呵呵地陪笑道:“这全取决于底子。底子好了就很好看,老好看了,看了还想看!底子不好吗就会很怪异很恶心很难看,吐了还想吐。”
  伯父点点头,不解地问:“底子?”
  “哦!这是我老家的方言,就是底片的意思。”我胡扯道“我们有时候喜欢把片说成子,比如纸子啊,照子啊,相子啊什么的呵呵。”
  这时电梯终于发出了解脱的叮声,看着伯父姐夫和泡泡鱼贯而出,我差点扶着电梯门瘫倒在地。
  一边看电梯的小姑娘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由衷地说:“姐,你懂得真多!”
  我朝她摆摆手,一边擦冷汗一边往外走,说:“知识都学杂了!”
  走到家门口,房门大开,我关好门一转身,就硬生生的碰到了三堵人墙。
  伯父姐夫和泡泡都张口结舌地呆立在客厅,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房东的房间。泡泡手里还拎了一份外卖。
  “看什么呢?”我被挡的严严实实,在人墙后跳跃着扒拉着,统统不好使。
  我往后倒退几步,后背紧贴着房门,助跑所产生的能量把我像采花贼的logo一样发射了出去,刺穿了人墙,嗖地一声钉在了地板上。
  我牢牢地插在地板上,下巴落地,动弹不得。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悲惨景象在我眼前重现。
  房东卧室的大门敞开着,他的两个大旅行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门户大开。里面的东西飞散在床上桌上椅上和地上,宗师背对着我们,侧倚着衣柜而立,衣柜的门也都是大敞四开的。
  宗师啊,您不是休息呢吗?您以抄家为休息啊?
  伯父走了上去,叫着宗师的名字。
  宗师缓缓地转过身来,我看到他垂在一边的手里捏着一张照子。
  战斗经验丰富的我立即猫下腰,将视线与照片持平,用轻度近视的眼睛眯缝着看过去,是一张合照。
  我悄无声息地往前挪动着,嗯,一男一女!
  再挪,男的是房东!
  再挪,女的不认识!有点年纪了还有点美。
  再挪,照片贴我脸上了。
  半蹲着的我,只来得及小手一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地上的一个物件揣进腰里,就被宗师一脚给踹了出来。房门碰的一声贴着我秀美的后脑勺关上了。
  我呲牙裂嘴地揉着后脑上上的包,看向姐夫。
  “姐夫啊”我哀号着说“是时候把东妈秘史和盘托出了!”
  
  三更结束
  撒花!
  
  不过,肿魔都在歌啊度李程捏
  楼主都说了这是个假名
  有些人肿魔这么犟呢!
  
  神州所有叫李程的人啊
  楼主对不起你们
  楼主给你们赔不是了
  爱慕扫雷呀!
  
  
  赶紧都别闹了
  肉了个莫须有的还high的来!
  
  真是假名!
  楼主对天发誓!
  
  
  艹
  你们肯定又不信— —!
  
  
  遁了!
  
  
  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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