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one
  
  首先,我失业了。换个腰杆挺直的说法是,我把秃头皇后给炒了。事后以彭大树为代表的现实鹅卵人群对我的冲动和毛躁进行了深刻的长篇教育,被我统统以口径整齐划一、力量石破天惊、情绪饱满激昂的“呸!”给冲抵了回去。
  诸神必然会原谅我的粗俗,那是因为这段戏里自始至终完全没有一丁点高尚的成分。一切的一切都是钱闹的。
  经过几个月没人样的奋斗,我所负责的项目在十一月伊始终于算是圆满完成了。然而,当我兴奋地搓着双手在财务那儿领取到了我以为的这辈子最阔绰奖金时,我才知道,我已然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成为了滴滴鸡中的战斗鸡。
  我直接拿着那个薄薄的信封踹开皇后的房门,把信封扔到了他的脸上。三千块,mlgb的,我以同样的劳动时间和劳动强度在小汤山工地筛沙子,我tm也不止挣三千块吧!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我瞪着秃头,气势汹汹。
  “这是严格按照我们定的君子协议来的呀。”皇后显然有备无患。
  “今天算是碰上不要脸鼻祖了!”我气得眼冒血丝:“3000除以百分之六,等于五万。你他妈是想告诉我,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公司只他妈赚了五万块是吗?!”我当时手头要是有任何作案工具,保不住我直接就在房间把秃头给办了。
  “喔唷,大咪你不别激动嘛”秃头一看办公室门口围满了公司同仁,赶紧想息事宁人。“你不知道哇,这个项目虽然大,但不是个挣钱的项目,这是公司用来挣名声的。”
  “少tm扯淡!”我一把薅下他的画皮,反问道:“你知道只能赚五万,你最开始跟我说奖金最少六万,你tm不识数吧!你这是想把所有利润都给我还不算,自己再倒贴上一万是吗?!你丫是散财童子天使基金啊!”
  围观的同事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秃头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撕破他的伪装,于是立即换上了强硬丑恶的嘴脸,冷声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要不满意,可以去告我!”
  “告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冷笑道:“拖上三五个月,老娘气早消了。”我从地上捡起装着三十张百元大钞的信封,默默无语地快步就走了出去。不明所以的同志们以为我窝囊到如此地步,连秃头甩在地上的三千块窝囊费都去捡,纷纷遗憾摇头。我知道秃头也一定以为我妥协了,此时面上肯定会露出“我早知道你无计可施”的奸邪笑容。然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掉以轻心的效果。
  我独自快步下楼,在附近的银行换了3000个一元硬币。又自掏腰包在便利超市买了一个热水袋,很有伪装技巧地把那三千个硬币全都塞进了热水袋里。然后我抱着DIY的凶器,器宇轩昂地回到了公司。
  虽然所有人看到我抱着个热水袋回来都很是莫名其妙,但是没人上前拦我。怎样,哪个规定公司里不准出现热水袋啊?!大家八成以为我被欺负地心拔凉拔凉的,所以买个热水袋回来腾腾。
  
  two
  我抱着热水袋,召集所有人道:“今天我最后一天,大家来送送我吧。”说罢我故意忽略掉平时处得比较好的前台mm人事mm等人劝告抚慰的眼神,视死如归地第二次走进了秃头的办公室。“我不干了。”我进门就说。然后偷偷打开了兜里手机的录音功能。
  秃头看到员工们都在,只好假惺惺道:“你想清楚了?客户对你很满意,你正前途光明着呢!”
  “是”我冷笑着,言语却很恭敬:“谢谢领导对我的肯定。”
  秃头听出我在反语,面上一晒,皮笑肉不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公司还是很需要你这样踏实肯干的人才的。”
  “我走了,你会派谁接替我的职位?”我带着阴森森的笑容,问。
  围观的群众都是明白人,知道临时能顶起来的只有我的徒弟陈斌。于是大家都在人群里四下寻找陈斌,未遂。
  我继续冷静的对秃头说:“这段时间,我带的徒弟跟我学了九成皮毛和一成精髓,对贵公司的贵岗位来说,已经够用了。一会儿我会跟他办好交接的。”从秃头掩饰不住的笑容里我清楚确信,让陈斌对我好跟我学以便在事发后取代我不造成重要岗位断层,这是早就在皇后计划里的了。
  我心头冰凉,虽然陈斌跟我时间不长,但我对他向来不设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挤兑埋汰皇后那更是家常便饭。原来这些话竟然每次都会原封不动或者添油加醋地被呈送给皇后娘娘。
  该弄明白的都弄明白了,我微微一笑,柔顺道:“领导,临走我也没什么送给你留念的,这个热水袋给你用吧。”
  所有人都被我的无厘头弄得一头雾水,秃头也不能免俗。但天生的危机感跳出来保护着他,他虽一时懵住但仍旧脱口道:“我不要。”
  我从他桌上随便拿了一只便宜喽嗖的夹子,道:“大家好聚好散,互相留个纪念。这个夹子我拿走,热水袋给你。”
  同事们都以为我受刺激太大,已经疯了。“夹,夹子你拿走,热,热水袋我不要。”秃头还是这么一句。
  “我既不会告你,也不会让你赔偿,刚刚的三千块将会如数返还,甚至连这个月的工资和上两个月没发到手的补贴以及报销我都不再要了。我觉得我挺有诚意和解的,你是对我这个人有什么意见?”我看着秃头,和风细雨微笑道。
  秃头一听我让利这么多,心下欢喜,神色大缓道:“你嘛,工作能力和才华是有的,就是性格和为人上……”
  Mb的,给个棒槌就绣花,还真把自己当灵魂导师了。我打断秃头的点评,第三次复沓道:“我要走了。热水袋你可接好。”
  “啊?哦。”秃头的神智还都在搜刮对我的贬义词上,被临时突然打断,大脑短路,于是不自觉地应声道。
  终于答应了!我点燃浑身的小宇宙,将毕生的能量都蕴集到了手腕上,朝着秃头夜明珠一样闪亮的脑门,一招小赵飞刀,刷的一声直接把热水袋甩了过去。
  
  three
  
  “你想没想过这是故意伤人,要负法律责任的!”在派出所,闻讯赶来的姥爷彭气急败坏地问我。
  我舔舔嘴唇,好好思考了一下,反问道:“拘留?判刑?坐牢?”
  “对!”姥爷彭重声应答。
  “没想过。”我撇撇嘴:“当时我头脑里只有另外六个大字:砸他,砸他,砸他!”
  姥爷彭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几乎被我与世无争的彪悍所气疯:“你匆匆忙忙把我叫来,就是为了扯是吧!”
  “怎么会”我堆着腻人的假笑,解释道:“从110出现在公司开始,除了一句:我要找律师,秃头就没说过别的。到了派出所,丫还吵吵吧火地喊这句。我心说作为此次死磕的发起人,我也不能被比下去,我也得找律师,这样才能显得我特有理。不过我现在知道个死抠门秃头是在晃点我,你看你都到这儿半天了,他那律师连个鬼影都没有。”
  姥爷彭眯着小眼瞅我:“这就是你给我打电话的来龙去脉。”
  “对的。”我点头道:“我区区一介良民,也不认识别的律师了。当然,嘿嘿,我找你主要还是因为你有水平,业务能力强。”
  “现在知道后悔了?”姥爷彭恨铁不成钢。
  我低头认罪道:“在打人这件事上,要说后悔,那必须是有的。这点我承认。我后悔出手不够稳准狠,后悔眼神透露了杀气,后悔被他正面躲开,后悔只砸出了一个大包,没有得到我想要的血流满面的视觉效果。”
  姥爷彭哭笑不得地摇头道:“你就气我吧!”
  被警察叔叔叫到一起,打算帮我们和解。我看着对面那位一个大夜明珠上镶嵌着一个透着青红的小夜明珠,内心无比欢喜,嘴角克制不住上扬。
  秃头非常强势,坚决不同意调解,说我是故意想砸死他,誓死要国家机器拘留我,要生死与共寿与天齐地告我。
  说我想砸死他,那当然是事实,但我最擅长的,就是混淆视听。我掏出手机,放音频给警察叔叔们听,可怜巴巴地说我真的很尊敬我前老板,我不是故意砸他,真是不小心打偏,意外来的。
  什么打偏!秃头嚎嚎道:她瞄得不要太准,是我躲开了。
  我从小苦练弹弓,我要真想瞄准,你是躲不开的。我皮笑肉不笑道。
  秃头媳妇这时匆匆赶到,弄清事情后颇为沉思了一会儿,估计她也早就知道她老公作了什么下贱的事情。“姑娘”秃头媳妇道:“上次我错伤了你,这次他对你也有不公,这些我都承认。但不管怎么说,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你给他道个歉,这事儿就算结了。”
  “不行!”秃头还要嚎嚎,他媳妇怒瞪他一眼,他立即萎靡了。
  “哈”我笑了:“道歉没问题,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小心失手,不是故意砸他。”
  “胡说八道!”秃头再一次暴怒:“你tm不是故意的你把三千块钱换成硬币装热水袋里你!”
  “我是想给你留下一个沉甸甸的回忆。”我嬉笑道。
  彭大树把我拉到一边儿,警告道:差不多得了,道歉吧。再闹对你没有好处。
  我低声严肃道:我tm宁肯被拘留,也决不能让这王八蛋舒坦了。
  
  ——————其实我属于周六 你们懂的——————————
  
  这时秃头媳妇也有些不乐意了:“是,我丈夫是克扣了你的奖金,你有怨恨很正常。但一码归一码,你砸他这事是你故意的,不是意外。所以我们不能接受你的说法。”
  “嘿”笔录的民警大叔乐了:“我说呢,弄了半天,还是为了钱。”
  “我相信这个姑娘更多是为了出气,为了讨个公理。”秃头媳妇道。
  “别!”我摆摆手:“千万别拔高我。我就是为了钱。”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故意报复我了?!”秃头恶狠狠道。
  我无赖否认道:“不是。我真是扔偏了。”
  看到陷入僵局,秃头媳妇打圆场道:“姑娘要不这样吧。他先为骗你给你道歉,然后你再为砸他跟他道歉。这样总行了吧?”
  我还没说话,彭大树就替我开口道:“可以。”
  秃头媳妇笑了,道:“还是你男朋友干脆。”
  我无奈道:“这是我律师,谢谢。”
  最终,在秃头媳妇姥爷彭和民警们的斡旋下,秃头先不情不愿地给我道了歉,我才嬉皮笑脸道:“对不住啊……”紧接着,趁众人不注意,我对着秃头做口型道:“没~瞄~准!”
  秃头被我气得青红蓝紫瑟瑟发抖。我估计经此一役,他从我那抠的钱,治好头上的大包后,剩下的刚好够他给残破的心脏做个搭桥的。
  案子结了。秃头被老婆带去医院,彭大树载我回公司拿个人用品。我的徒弟陈斌在办公室见到我,低头嗡声道:“师傅。”
  “别这么叫我。”我抱着前台mm帮我收拾好的箱子,头也不回道:“我把你教成这样,咱俩都侮辱了这个词。”
  我的失业故事就是这样。想到整个2010年我出生入死的狗血生活,我决定趁此机会好好给自己放个假。在此之前我已经警告彭大树,未经我本人批准,绝对不允许将我在北京的情况告诉我爸妈。
  而我所谓的放假其实就是蜗居在自己房间,蓬头垢面,看电视剧上网,胡吃海塞,倒头就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宅基地还宅。半染起先还颇为艳羡,但过了几天,她就发现了我的问题。
  “大咪姐,我怎么好像一周没看见你出门了。”一天晚上半染敲着我的房门,忧虑道:“总在室内对身体不好,你下去倒个垃圾吧。”
  “你咋这么事儿呢”我不快嚷道:“明天你出门直接拿下去就得了,大晚上的还值得我跑一趟的。”
  “你这情况不对呀。”半染加剧敲门:“你让我进来,我跟你好好谈谈!”
  “看毛片呢!回来看完我传给你!”我嚷回去。
  我凝神听到半染在门口停滞了半晌,叹了口气,圾拉着拖鞋,沙沙沙地走开了。我当然不是讨厌半染,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想隔离她,谁我也不爱见。不说别的,窗帘我都一周没拉开了。
  第二天,彭大树就来了。“开门!”这货咚咚地擂着我的房门,粗声叫嚣。彼时我刚熬过一个通宵,睡意正浓。我抓过你妈贵姓朝房门撇去,抓狂道:你去死吧。
  好吧,这样一来,又被他们怀疑我具有潜在的暴力倾向,以及酷爱用爆粗口来打招呼的土雷氏症候群。
  “再不开我直接撞门啦!”彭大树更进一步。以为我不开门是在里面搞自残活动。
  “靠的!”我低声咒骂,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两步蹿到门口,刷地打开门,咆哮道:“大清早的,捉奸啊!”
  
  ——————你可知周五不是我真姓 我离开你太久了周六————————
  
  半染从旁边探头过来,道:“什么大清早,已经下午了。”不用说,彭大树百分之二百五是被她给招来的。
  “老娘天亮才睡,现在就是我的大清早!”我闭眼嘶吼,全是起床气。“你找我干啥?”我凶彭大树。
  “你成天把自己关禁闭,我来给你点阳光。”彭大树说着走到窗边,刷地拉开了我的窗帘,我被晃得筋鼻子夹眼。我冲过去把窗帘拉上,直言不讳道:“好吧,作为一名锋利的刀子嘴,我承认,我现在对外面有一丢丢的厌惧。外面坏人太多了。我得好好缓缓再出去跟他们死磕。”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彭大树推出房间,随手卡擦上了锁。
  “我缓好了自然会叫你的。之前别不请自到来烦我。”甩下这句结语,我又钻回了被窝里。
  事实上,这第一波的与世隔绝是被萝卜给我治好的。当然严格的说,她对自己悬壶济世的事迹毫无所知。
  这一天,我正在跟大波僵尸们死磕,萝卜突然打来了电话。我扫了一眼,以为又是半染拉来的救兵,于是没接,继续水下斩大波。错了,是斩僵尸。
  萝卜连续打了两个,然后就来了一条短信。我隔了五分钟,那一关通过之后才打开来看,结果短信内容差点让我尿失禁在床单上。“你咋不接电话?我离家出走没地方去了,55。”
  我一个高儿蹦起来,电脑都摔在了地上。电话立即打过去,才响了半下她就接了:“大咪……”后面全是让我浊气中凌乱的哭声。彪悍程度仅次于我的萝卜哭成这样,这是我生平第二次听到。第一次是她爸有外遇,她妈搞自杀,与剧情无关,略去不表。
  好不容易从哭泣中弄清楚她的方位,我粗声命令她在原地等我,然后裹上一件大衣,蹬上假ugg,抓着钱包手机钥匙就飞了出去。
  半染在客厅拖地,看我梅超风一样冲了出去,吓得拖把砸在了脚背上,疼得直跳脚。
  当我风驰电掣地来到约定地,一眼看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满面泪痕的萝卜时,我的心当即碎成了渣。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裹挟着她钻进了出租车。我姐们啊,刚结婚才tm半个多月and有孕在身的姐们啊,心疼死我得了。
  萝卜的遭遇都不能用洒狗血这么低端的词语来形容了,那是活生生的洒人血。言简意赅地讲,雷阵雨曾有一个相处多年谈及婚嫁的官富二代综合版前女友。萝卜倒是早就知道这个人,但一直以来她使尽各种办法也无法弄到她的照片,无法打听到她的履历,所以特赐名为绝秘。过去的都过去了,萝卜对绝密只是有点儿好奇,几次打听不到也就忘到脑后了。
  现在解密了,我们才知道,当初绝密的家人因为嫌弃雷阵雨的疾病,拆散了他们,将她强行送到了国外。此女后来在国外被结婚,嫁给了一个医学博士,后发现此博士业余爱好家暴,遂离婚。后十月初,绝密从共同的朋友口中获知雷阵雨不仅即将结婚,还竟然有生育能力,于是直接偷偷杀回了帝都。
  温水煮青蛙的绝密并没有直接闹上门庭,而是采取了曲线撬墙角的方案,学名保姆疗法。一段时间以来,雷阵雨每天中午总会通过各种途径收到自己精美的午饭。幼稚到不得不册那的雷阵雨竟然没有去追查,心安理得吃了饭不说还还愿祷告,感谢这上天关爱人间、让神州充满馅饼的神迹。于是,当他心情低落时,上天给他送花;当他被困雨幕时,上天给他送伞;当他身体不适时,上天给他送药;当他生死一线时,上天给他送命(此句为做气氛的赝品)……此类神迹竟然一直持续到了他们婚后。
  
  ——————最后一更 周日再见——————————————————
  
  直到前两天,神迹竟然越俎代庖地连晚饭都张罗上了,终于让迟钝的萝卜发现了端倪。这一查不要紧,连雷阵雨自己都惊了,上帝竟然是绝密。
  萝卜演着玩儿似的小哭闹了一下,雷阵雨给哄好了。保证再也不随便吃天上掉下的任何点心。萝卜始终还是有点不放心,遂让雷阵雨约了绝密出来把话说开。
  然而金刚经上记载过:前女友神马的最讨厌了。绝密从出手的第一天开始,等的就是这次会面。她当着冬雷阵阵夏雨雪的面儿,直言不讳地表示,无微不至的自己才是雷阵雨绝配的良女。
  雷阵雨还不至于杀千刀,于是立即严肃地当面驳回了绝密的痴心妄想,带着萝卜返回爱巢,附赠各种赌咒发誓若干。
  天平似乎倾斜在萝卜这边,直到雷阵雨的妈偷摸一个高儿蹦上了另外一个托盘。雷母同意跟绝密接洽的理由其实很简单,立场更是一言以蔽之:谁对我儿子好,我就支持谁。养尊处优的雷阵雨从小因为身体弱,所以被照顾得极为精细。而雷母对萝卜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她照顾人的能力太差,约等于没有。
  当然,因为萝卜腹中的孩子,雷母其实也是左右为难的,虽然见了绝密,但并没有答应她的任何条件。
  上天有眼,在锻造绝密的时候偷懒欠了一把火。于是绝密见了雷母后白痴地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压抑不住兴奋,直接找到萝卜来了个婆婆心思大解密。
  客观的说,萝卜确实不是个贤妻良母。用她自己的话说,老娘长这么美要是还贤惠岂不遭天妒。但其实,事实是,她不是贤惠,她是不会。洗衣做饭照顾老公,这可不是一个标准淑女在培训时所涉猎的课程。再加上她有孕在身,婆家举家关切,整个人被宠地更为懒散。
  但即便这样,雷母瞒着儿媳偷偷见儿子前女友,这戏码也太让人寒人心了。萝卜一气之下,便有了离家出走的举动。
  听着萝卜的诉说,我和半染的小暴脾气多次压抑不住爆棚了。半染指责雷母,但我却觉得,雷阵雨才是首罪之人。且不说摆不平亲妈,哄不住亲妻,拎不清情史这些大罪,就单在结婚仅仅半月之后就让怀着孩子的老婆流落街头这一项,我就想抽他个海枯石烂。
  所谓关心则乱,当时乱到失去理智的我,为了支持萝卜替她出气,竟然做了一件大不韪的事情。我居然在夫妻第一次吵架时,没有帮着撮合粉饰,而是扮演了丧心病狂地埋汰男方这样一个注定悲催的角色。
  按理说我是个人精,我不至于犯这样的错误,但当时一则我太生气,二则情绪病未愈,情商比站街女的裤腰还低。我只记得无论怎样也不能劝他们离婚,至于别的,我是百无禁忌。我甚至差点将雷阵雨活活钉在了陈世美和西门大官人的耻辱柱上。
  后来如你们所料,雷阵雨找了过来,被我一顿臭骂之后,顺利哄回老婆,抱得妻儿归。雷母被儿子教育了,绝密羞愤归隐了,天下太平世界大同了。
  唯独我,因为对雷阵雨太过不敬,遭到了萝卜有口无心的埋怨。
  尘埃落定后,我一个人趴在被窝里,棉被蒙头,睁眼回顾,事业爱情友情,全tm一团糟糕。我不禁扪心自问:赵大咪你一天到晚high了吧唧的都干了些什么,活脱脱一个江湖邪教组织2B青年掌门人。
  就这样,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命运机率游戏了。我觉得广阔的帝都让我窒息,我必须赶紧离开。
  
  600页神交时楼主发现都这时节了
  楼主都要声明声成祥林嫂了
  竟然还有很多人不信这是小说
  
  解释不好使
  发誓不管用
  昨天特意撒了把偶像剧洋灰
  效果寥寥
  
  楼主只好出杀手锏了
  to时间轴帝们
  预警一个
  接下来你们做表格时会惊恐地发现
  所有的时间都tm对不上了
  你们会崩溃吗 溃吗 吗……
  
  咩邪邪邪
  
  对了 点击量今日破千万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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