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说起楼主弃楼的原因,那真是一段辛酸史,无数悲催泪啊。
  楼主木有撒谎,电脑之前是真坏了。
  要说楼主是可以在办公室更新的,但是无奈这一段超忙,连上来看看筒子们回复的时间都木有,哪有时间更新啊。
  等到了四月份,楼主电脑也好了,工作也闲了,正想回馈大家呢,半路又杀出个臭不要脸的。
  要说筒子们太热情,转帖太多也有责任,
  这不,自诩为本贴的第二男主角(某人:呸,明明是第一女主角。)的那个人就发难了。
  虽然有不少杜撰的成分,但是李鬼也是以李逵为原型的,再假也都是男的,第二性征最起码一样吧。
  你们说李逵让stop,李鬼怎么敢不从呢?
  
  楼主知道自己很cheap很理亏,一直躲着不敢露面,直到昨天才鼓起勇气上来看看筒子们是怎么骂楼主的。
  没想到哇,187页啊,楼主活生生还有四十多页的留言没有爬,你们骂的这么痴情这么长情,让楼主如何不内牛满面。
  
  于是楼主今天做了一个大胆而狂妄的决定,冒着被李逵砍死然后出卖的危险,继续更新!
  
  那谁,你要是看到了,想告还是干啥的,请自便。
  说不准法官也是楼主的忠实读者呢,到时候谁输谁赢,还真很难定论。
  正所谓,怕死不开八卦楼!!!!!!
  
  最后,楼主很猥琐地敬告所有人,这是小说,纯小说,木有任何原型,嚎?
  
  
  今天一天的工钱又白拿了
  老板如果看到楼主一整天不吃不喝不拉不撒只知奋指急打的背影,肯定感动的都要哭了
  当然,如果让他看到我打的内容,他恐怕就要真哭了
  
  为了赎罪
  万字更新!!
  
  为了赎罪
  万字更新!!
  
  为了赎罪
  万字更新!!
  断了这么久,筒子还能跟上不?跟不上的去看脱水版哈,脱水版的楼主,大咪稀罕你!
  
  上回说到,我为了区区一千块,答应以家属的身份,跟房东共赴犀利姐的婚礼。
  果然,萝卜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用非常鄙夷的语气对我说,丢人!
  “丢人倒在其次,我现在担心的是丢命!”我紧张地说。
  “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墓志铭?”萝卜问。
  “加肥加大的。”我说。
  “人为财死。怎么样?”萝卜说。
  “后面再加一句,死得光荣。”我说。
  “要钱不要命这么英雄的事迹硬是被你的贱卖变成了乞讨!别以为你友情价出演,房东就会记得你的恩情!”萝卜恨铁不成钢的说。
  “亲临犀利姐的婚礼,我还不得出点门票钱嘛。”我说。
  “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释怀了。”萝卜说。“只要婚礼够精辟,倒贴一千也解气!”
  “我不能同意你更多!”我俩一起在电话两端贼笑起来。
  想着天亮以后将有可能会上演的好戏,我一整个晚上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却忍不住嘴角上扬目含得意。
  第二天早上快十点,我眼屎与口水齐飞、头发与睡衣共皱地起了床,打着哈欠一出房门,赫然发现一贯晚睡晚起的房东正油光水滑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心里一惊,脱口问道:“这就要走了?!”
  房东看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哧溜一声钻进卫生间,一分钟之后又哧溜一声钻了出来。
  “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家属?”我问房东。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显然不是很能跟得上我的思路。
  “萝莉、白领、御姐、婉约、豪放、邻家、知性,还是lady gaga?”我继续问。
  房东想了一会儿,说:“没所谓。”
  “我就喜欢你这万事不上心的潇洒劲儿,那我就本色出演不打扮了哈。”我不要脸地说。
  于是,二十分钟后,在房东内心交织的悔恨中,我气定神闲地站到他面前说,可以走了。
  房东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终于确定我刚才不是跟他开玩笑,我真是一点也没打扮。黑衣蓝裤休闲鞋,素颜马尾近视镜。
  我讨好地笑笑,说:“不是我不敬业,即便你今天领着青霞曼玉王祖贤,该不信的还是不信。”
  当然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私心没有讲,为了不把犀利姐的喜事变成赵大咪的丧事,我必须做到不显山不露水不扎眼不张扬,最好所有人都能一眼看出我是房东雇的,而且是个便宜货。
  房东没有跟我讨价还价,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不用说了,这是我的出场费。
  我眉开眼笑地接过来,顺手揣进了我自己的口袋。
  走进电梯,我习惯性地摁了一层,一旁的房东却伸手摁了B2。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小样儿的,自己有车这样的好事儿居然一直瞒着我。
  我俩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地下车库,我看着前面走着的房东,一身的穿戴全是名牌,自然的潇洒还真是有气派。这样一对比,跟在后面的我活像个保姆。
  坐进房东的四个圈里,我不忿地在心中自语道,你有奥迪四个圈,我有伊利四个圈!
  
  
  一路默默无语各怀鬼胎,四个圈载着我们走大街穿小路上高速,过了两个收费口,交了半百过路费,我赫然发现窗外的景致愈加荒凉了起来,不禁心下狐疑,犀利姐这么有品的人,难道把婚礼办在了河北?
  又风驰电掣地开出去十多分钟,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还有多久?”
  房东眼皮也没朝我撩一下,闷声道:“快了。”
  我撇撇嘴,早说去河北走穴啊,跨省演出是要加钱的!我心下不快,但又不能跳车,只好忍了。
  这时,窗外飞驰而过的路牌对我说,怀柔欢迎我。
  我滴妈,怀柔?犀利姐难道把婚礼办在了水库上?!
  “犀利姐难道是怀柔的?”我忍不住问。
  房东没有答话。
  被当做空气的感觉让我很不爽,我像骏马一样嘶了一声,直白地说:“一会儿还要演一对儿呢,你态度一直这么冷淡,让我怎么入戏?!”
  或许是因为我说的很在理,毕竟这关系到他自己的切身利益,房东停了片刻终于说:“对,她是怀柔人。”
  “那犀利姐夫呢?”我问。
  “浙江人。”他说。
  扫得死内!原来是老乡,难道是青梅那个竹马?
  “我觉得我们最好统一一下说辞,一会儿在婚礼上可能会遇到不少提问。”我说。
  “不用吧。”他说。
  “什么不用!我出道多年,从不演无准备的戏。”我义正言辞地说。
  “如果别人问我俩是怎么认识的,怎么走到一起的,我怎么说?”我问。
  “随便说。”他说。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如果犀利姐起疑,犀利姐夫发难,我怎么应对?”我问。“好吧,就算我聪明机灵能言善变,但是如果他们把我们分开审讯呢?到时候我俩的说辞绝对没有一句对的上,立马就穿帮,你的苦心就全完了。”我开始吓唬他。
  “还有啊,别说我没提醒你,到时候犀利姐使出杀手锏,让我俩来个亲密接触,牵手拥抱接吻还算客气,弄不好要同时咬一个吊着的苹果,或者从两头吃一块儿喜糖,又或者蒙上其中一个人的头让从五十个人里找出另一个。”我喋喋不休思绪乱飞。
  房东终于把目光从一成不变的柏油马路上转移到我身上。
  “不是你结婚!”他无情地对我说。
  我砸吧砸吧嘴,亲娘来,差点暴露了我那一颗恨嫁的心。
  “不是我杞人忧天,犀利姐很彪悍的。”我小心翼翼的说。
  “她要是不彪悍,我何必雇你?!”房东把头转向前面,说。
  Mlgb的,死房东,你们村都这么夸人啊!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我觉得隐约有尿意的时候,四个圈拐进了一栋山庄式的酒店。
  停好车,我正想跟在房东的屁股后头往大门的方向走,他却走到我的左手边,自自然然地牵起了我的左手。
  我脸没红心没跳,但确实吃了一惊,心想,靠,入戏也太快了吧,德普德络德华上身啊,我不能被比下去。
  于是我朝他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脸,眼神里居然挤出了情人才有的爱意。姐虽不是科班出身,但是今天要以实际行动向世人诠释,什么叫影后在民间!
  婚礼是偏西式的,大门口布置的很典雅而喜庆,旁边竖着一块红色的牌子,写着犀利姐和犀利姐夫大婚的字样。
  泡泡顶着跨越一个地球自转周期的发型,正在大门口翩翩起舞地接客,社交花蝴蝶再次破茧而出。
  看到房东跟我走过来,泡泡的脸本来笑意盎然,但是他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雷区,面色一变,眼睛死死地定在我和房东牵着的手上。我保命地就想撤手,但是没拽出来。我朝泡泡谄媚而夸张地笑,不断用口型向他说两个字:演戏!演戏!
  距离泡泡不远,站着一个中等个头、体型瘦肖、西装笔挺的男子,彼时他正在跟身后的一位妇女交代着什么事情,所以我暂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胸前别的鲜花分明地显示,他正是今天的主角。我顾不上朝泡泡示意了,全部的精力都被犀利姐夫所占据,不断用意识催促道,转头!转头!
  要说叔本华还是谁发明的这招真好使啊,犀利姐夫果然像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感召一样,回转过头来。(筒子:意识个球,明明是房东的气场和磁力好不好!)
  正所谓,犀利姐夫一回头,大咪不禁把泪流。
  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重要人物,长得也太普通了一点吧!你长成这样,筒子们是要退票的!
  我都没有心情去描述了,平淡的方脸,平淡的肉鼻,平淡的阔嘴,平淡的让我看十遍,也记不住他的脸。气色还不太好,也不知道是操办婚礼给累的,还是想房东想的。
  唯独他的眼睛,在一堆批量生产的面部器官里,真是独树一帜。他的眼睛不大,但奇怪的是却很深邃。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尤其是当他看到房东牵着我的手走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神,用穷摇的腔调形容就是,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我这个无关的人都忍不住膀胱抽搐!(筒子:拜托,奶奶抒情从不涉及人的下水。)
  “你来了。”犀利姐夫对房东说。
  短短的三个字让我抖了一下,不是内容,而是音质。我终于知道犀利姐夫的亮点在哪里了,眼神和音质!他的声音特别温柔,亲切,干净,给人一种吃了上顿有下顿脱了单衣有棉袄的安全感。
  “介绍一下?”犀利姐夫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虽然我怎么看怎么像个保姆,但是犀利姐夫却没有流露出不屑。他看我的那一眼非常平和,但是我却想立即跪在他脚下向他坦陈自己拿钱消灾的罪孽。
  邪门吧,这么一个清汤寡水的男子,却遗传了非人的音质和眼神。
  “赵大咪,我女朋友。”我的心灵刚刚受到一点涤荡,房东的话又把我打回了原型。
  我朝犀利姐夫挤出了一个微笑,从嗓子眼里憋出了一声hi。跟刚才犀利姐夫的天籁音质相比,我这音质就像在给人上刑。
  “谢谢你来。”犀利姐夫说。
  虽然姐夫这句话是看着我说的,但我却闹不清这个你到底是指我还是房东。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寒意,姐夫,你谢我我不怕,我怕的是你老婆谢我啊!
  
  我和房东被犀利姐夫亲自送到了内室,然后姐夫就出去迎接新的宾客了。
  我赶紧把手抽了出来,目的达到了还牵?你当我跟你连体啊!
  房东走到签到处,交上了礼金。
  华丽丽的八千块!
  要知道,就算是我妈再婚的话,我也顶多出到八百。(大咪娘:小兔崽子,白养你二十多年!大咪爹:当我不存在是不?!)
  收钱的小妞眼神都直了,不知道是为钱还是为人。
  吃不到葡萄的我在心中腹诽道,显摆你有钱呗,你咋不给八万呢?八块小转头砸过去,多有面儿!或者干脆送上一张银行卡,里面打上八十万八百万,随你高兴。
   我一边叽歪一边跟在房东屁股后面走进了喜宴大厅。大厅布置得就更讲究了,花啊纱啊灯啊烛啊小物件大摆设的,我的眼睛都要不够用了。
   要说跟着一个拉风的男人来参加婚礼真是一个悲剧,我刚往口袋里装了两块巧克力,一对中年夫妇就呼喊着房东的名字冲了过来。
   妇女亲切的拉着房东的手,絮絮叨叨地赞美着他的皮囊。
   男子站在一边面含微笑,慈祥又不失威严。
  此男子我并不认识,我正在纳闷这两位是什么身份,眼尖的妇女终于看到了我的存在,嗷的一声掠过房东直扑我的面门。
  “你朋友?”妇女实在不愿意在朋友前面加上个女字。
  “赵大咪,我女朋友。”房东老生常谈。
  “阿姨好。”我赶紧卖乖。
  妇女拉起我的手,“好好好。看来房东真是长大了,成熟了。”
   喵了个咪的,你以为我听不出你的真意?有种你敢不敢直接来一句,丑妻家中宝!
   我求助地看向房东,再不快给老娘解围,可别怪老娘发飙!
  房东收到了我带威胁的sos信号,赶紧对我说:“这是犀利姐夫的父母。”
  我一听嘴巴立即呈现出一种血型,我愣呵呵的看着犀利公公,原来之前来的那位是赝品啊,正主儿在这等着呢。
  “我们家以前跟房东家是邻居,我和犀利公公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犀利婆婆真是善解人意,知道给我最想要的。但是婆婆啊,您万万不能把房东当亲儿子,您得把他当亲闺女。
  我兴奋地咽了口口水,眼睛也不自觉的放射出了光芒。
  “您再多说点。我就喜欢听他以前的事儿!”我主动握住了犀利婆婆的手,恳切而急迫地哀求道。
  “他是个好孩子,只可惜……”婆婆马上就要抖出惊天秘密,但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边的房东却再也不能任由私密疯狂泄露,马上制止道:“伯父伯母,外面客人多,你们去接待他们吧,我们不用照顾。”
  我还想挣扎,想说我需要照顾啊,我需要八卦的滋补,但是看到房东想杀人的眼神,我最终还是没有骨气地噤声了。
  犀利公公携带着犀利婆婆就这样飘然而去,留下饥饿的我对着婆婆的背影唾流满面。
  “别动坏心眼。”房东轻声地警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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