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姐夫把我和泡泡从地上拉起来,我俩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土,一边跟个出土文物似的进了农家院。
  农夫农妇和农闺女都迎了出来。
  “老板,麻烦,一个双人间,两个单人间。”我站在院子里说。
  三农愣在当场,显然没听懂。
  我仔细想了想,改口道:“也可能是一个三人间,一个单人间……或者是一个标间,两个单人间……再不就是两个标间。”
  三农被我弄糊涂了,我的脑袋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我冲着姐夫房东和泡泡三个人喊道:“喂,你们仨今天晚上到底要怎么搞?”
  三人脸上均呈现出病态的红润,姐夫赶紧对三农说:“大叔,你们去准备晚饭吧。”
  三农得令如解脱,赶紧转身往厨房奔去。
  姐夫对我说:“这里没有那么多种房间,我们四个睡一个大屋。”
  啊?我再次大吃一惊,就只听说过在门外或者隔壁听房的,难道共处一室听房这么先锋的事情就要发生在我的身上了吗?这,这么奔放?合适么?
  “龌龊!”泡泡看透了我的想法,红着小脸怒斥道。
  “你自己睡单人床,我们三个睡炕,每人一个睡袋。这座山是野山,不是什么旅游胜地,只能住在农家。这里就这个条件,大咪你别介意。”姐夫柔声细语的说。
  我垮下脸来,不高兴地说:“我不要自己睡床。我,我要跟泡泡一起睡床!”
  泡泡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嗷地一声怪叫,疯了一样冲进了房间。
  我们三个跟着进来,发现泡泡已经把自己横亘在了宽广的炕上,摆出了一幅打死也不下炕的造型。
  姐夫笑了,对泡泡说:“大咪开玩笑的。”
  房东也发话了,对我说:“别欺负他了。”
  我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这时农妇进来,问我们晚上要吃点什么菜。我的兴致顿时高昂了起来,亲娘来,今天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终于姗姗来迟了。
  “野山菌,我要吃野山菌炖野山鸡!”我高八度地说。
  “莫!”农妇面无表情干脆利落道。
  照我理解,这个莫应该就是没有的意思了。
  “你们这不是野山吗,怎么会没有野山菌?”我奇怪的问。
  “莫山菌。”农妇面无表情继续说。
  “给她吃毒蘑菇,毒死她!”泡泡躺在炕上恶毒而尖利地说。
  “麻烦你把这张单人床换成双人的。”我说。
  泡泡干嚎了一声,再也不敢放肆。
   “那就换成香菇炖野山鸡好了。”我退而求其次。
  “莫!莫山鸡!”农妇干脆依然无表情依然。
  靠,我还洛杉矶呢。我突然心生一个邪恶的念头,打算试试看效果。
   我:麻烦你,野山菌炖柴鸡。
  农妇:莫山菌 。
  我:是吗?来份平菇炖野山鸡。
  农妇:莫山鸡。
  我:是吗?那野山菌炖三黄鸡。
  农妇:莫山菌 。
  我:那要金针菇炖野山鸡。
  农妇:莫山鸡。
  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啊?那要野山菌炖老母鸡。
  农妇:莫山鸡啊山菌。
  我:又卖完了?麻烦你来份杏鲍菇炖野山鸡。
  农妇:莫山菌!(斩钉截铁地)
  泡泡终于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泡泡边笑边口齿不清地接茬道:“大咪啊,没有野山菌跟野山鸡,就是所有野山菌跟野山鸡的配搭都没了。”
  农妇在一边猛点头。
  我也已经笑到不行,捧着肚子抽搐着老脸勉强压轴道:“哦!没有内些搭配啊……麻烦你只要野山菌 。”
  农妇:(哭腔)莫山菌。
  我:(抹泪)唉呀妈呀,那野山鸡呢?
  农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对着门外嘶吼一声)孩儿他爹耶耶耶耶耶~~~~~~~~~~~~~!
  我赶紧安抚道:“小鸡炖蘑菇,我要小鸡炖蘑菇!”
  泡泡和姐夫又赶紧点了几个农家菜,几个人贱了吧唧的把出离愤怒的农妇恭送了出去。
  
  
  二更!
  
  
   在等菜的间隙,姐夫提议开始把明天上山需要的东西做一下分配。
   “我们的行程是这样的。”姐夫说,“明天早上吃了早饭就出发,顺利的话天黑之前一定可以爬到山顶。在山顶上住一宿,第二天天亮就下山,明天下午就能回到这里了,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后天白天启程回京。”
   “姐夫,你这么熟门熟路,常来啊?”我问。
   姐夫笑着说:“来过两次。”
   我哦了一声,心想,不用问,肯定都是跟房东来的!娘哎,要让犀利姐知道姐夫跟房东正在这山野乡村里私会,不知道她是会先杀我呢还是先杀泡泡?(泡泡:跟我有神马关系?大咪:知情不报and关系最浅。)
  姐夫对我说:“在这里你可以不用再叫我姐夫了。”
  我心想,也对,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便说:“我应该叫你东夫。”
  房东用杀人的眼神看我,看得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姐夫微笑着说:“为什么一定要跟别人扯上关系呢。我有自己的名字。”
  我心想,坏了,姐夫的独立人格觉醒了,不再甘于冠以别人夫婿的称呼了。但是啊姐夫,我这么叫你,也是想提醒你,你已是个有家室的人,今天这样的活动对谁来说都最好是最后一次了。
  我笑咪咪的说:“姐夫啊,我是个长情的人,改口怕是不习惯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不叫你姐夫。”
  姐夫没生气,好脾气地说:“既然这样那就随你吧。”
  几个人随身带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上山所必需的,所以经过了名义上的分配之后,还是他们三个每人一个大包,我自己一个小包。
  只不过我又多了一个腰包,明天所有的药纱布打火机手电筒指南针巧克力等必需品都将捆在我的腰上。
  刚收拾好,农闺女就进来通知说,可以吃饭了。
  我毫无悬念地第一个冲了出去。
  这顿饭,我粗略估计,光我一个人就消灭了一斤谷物,两斤肉,一斤蛋,加三斤蔬菜。
  酒足饭饱,我靠在椅背上喝着小茶水,才终于想起一件事情来,吃喝住行,都是要钱的呀。我不能占人家的便宜。
  我赶紧问他们,怎么集资,是每个人先拿出多少钱来多退少补呢,还是最后再算?
  “不用麻烦了。我请了。”房东财大气粗地说。
  “那怎么好意思呢?……她孩儿他爹!再来一份鲶鱼豆腐!”我打着饱嗝说。
  
  三更!
  
  山里的晚上是寒冷的漆黑的and莫娱乐的。几个人简单地洗漱妥当,姐夫就说,明天还要早起呢,不如就此睡下吧。
   我忙不迭地点头,睡下好啊,当然要睡下了,不睡下我不是白来了么!
   然而,巴特,好爱我,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泡泡自己爬进了一个单人睡袋里,严丝合缝地拉上拉索,活像一条软体毛毛虫。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睡袋啊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一会儿你要是把房东也绑地这么紧,这,这呆会儿让姐夫怎么钻进去嘛!
   好在上天诚待我不薄,可能房东之前告诉姐夫我没有睡袋,所以好心的姐夫从家里背了两个睡袋来。更重要的是,他背的这个高档货,既可以拆成两个单人滴,也可以毁成一个双人滴!
   我当然不能让一个小小的睡袋毁灭了我生平的第一次听房。于是,我又发挥了我不要脸的强项。当姐夫把他其中的一个睡袋递给我的时候,我果断而刚烈地拒绝了。
   我梗着脖子说,我不能睡这个,我,我要睡房东拿的那个!
   姐夫问我为什么,我吭哧了半天,实在编不出个理由,只好眼睛一闭不怕死地说,因为房东的睡袋是橘红色的,而我从小就有一种怪病,看见橘红色的布料就必须占有它,否则我就寝食难安。
   泡泡哟了一声,怪腔怪调地说,那你经常在街上占有环卫工人吧!
   我在心里给泡泡的小人跑缝纫机。
   房东和姐夫互看了一眼,还是把他手里的那个睡袋递给了我。我心想,这么痛快?!果然有奸情!
   虽然熄灯时房东和姐夫还是人各有袋而不是双袋合并,但是我深知,只要我愿意等,统一的时刻总会到来的!
  我双手抱着你妈贵姓,直挺挺地躺在睡袋里。被完全悖逆了的生物钟让我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期盼了这么久的房东姐夫现场直播终于到来,现在就是给我下安眠药也不好使!
   漆黑的夜色的农家,安静的让人烦躁。躺了二十多分钟,炕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心想,你们到底还搞不搞了,赶紧搞,再不搞老娘可要上炕了!
   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恐怕是在等我睡着吧。
   想到这里,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打起恰到好处的销魂的鼾声来。所谓恰到好处,就是既能让他们确定我睡着了,又作为背景音效而存在,断断不会盖过他们发出的任何响动。各中分寸,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不可能拿捏准确滴。
   这招果然好使,只鼾了十多分钟,我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滴妈,脱衣服了,绝对是开始脱衣服了!我,我好紧张好想动起来!(你妈贵姓:你紧张个p动个球,又不是脱你的衣服。大咪:不是啊,你妈贵姓,我是想开灯啊!)
  
  四更!
  
  悉悉索索了一小会儿,然后就又安静了下来。
   我心想,苟昂啊,别歇着!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浅吟低语的说话声。
   这里要插播一下我们的方位,我一个人睡在床上,头冲着炕的方向(不要表扬我这是我应该做的),他们三个人睡在炕上,头冲着窗户,也就是说,我的耳朵和他们的嘴巴之间的距离就是一个过道加一条大炕。
   我拼了命地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无奈距离有点远,他们的声音又太小,我实在是听不真切。
   把我在睡袋里急出了一身汗。这时候我才后悔呀,后悔没跟他们挤一铺炕。
   他们的交谈声一直没停,我心急那个如焚,这可怎么办,我不能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啥也没听见啊!
   我真想从睡袋里拽出你妈贵姓,朝炕上扔过去让它监听啊,但是又怕打扰了他们的雅兴。(你妈贵姓:我谢你啊,他们说的浙江话,我听不懂。)
  我在心里催促着,你俩别说了,old mother不要听脱口秀,old mother要看动作片!(筒子:好色情!好欢喜!)
  正在这我求听不得求看不能的关键时刻,我又听到,泡泡的小尖嗓门子加入了他们。
  请注意,这期间虽然我心如油煎,但是表面上却古井无波,我是一个面也没翻,同时鼾声还没停。意志力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意志力!
  泡泡说的是普通话,再加上他的嗓门比较高,一下就被我捕捉到了精髓。
  “大咪睡着了。听她那鼾声,我今天才知道女的也有打呼噜的!”泡泡说。
  没关系,你们怎么看我不重要,我怎么听你们才是重点!
  “你怎么跟她说的?”泡泡问。
  我一时有些懵了,真想冲起来大骂,你什么你她什么她,你是谁她又是谁,你们能不能不要用人称代词,你们直接讲名字好不好!
  当然,百忍成精的我再次忍住了。
  接着姐夫开口了。我明白了,泡泡一定问的是姐夫是怎么瞒过犀利姐到这里来密会的!
  这也是我的心头所好啊,我一定要听,我轻轻地往上蹭了半个脑袋,想离炕沿再近一点。
  姐夫的声音好柔好低,听得我肝肠寸断,也只勉强听到了,“她”“和”“的”“吧”这样几个单音节的非关键词,急的我又往上蹭了半个脑袋。
  正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听到了答案的泡泡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不问问他怎么想的?”
  说名字能死啊!考虑一下旁听的人能死啊!
  这次是房东回答的,我一边往上蹭一边屏气凝神地听,同时还不忘打呼噜,我容易嘛我!
  我听到房东说,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呀?你们这是存心要急死哀家哟!连急带气,我蹭得整个肩膀已经都在床外的半空里悬着了,只有腰部能够受力,这简直就是腰斩哟!
  正在这时,沉默了片刻的泡泡又抛出了天崩地裂的第三个问题,他吞吞吐吐地说:“你们真的没那个?”
  我靠你个小贱人!我听不见你还净捡着重量级的问,这不是要活生生逼疯老娘嘛!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要听到姐夫的回答,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一蹿,我就不信我听不到。
  结果还没等姐夫回答,整个屋子里就响起碰的一声巨响,并伴随着凄厉的哀号。
  灯光大亮的同时,炕上的三人同时看到了一个杂技般的景象。睡在床上的那个人,腰部以下挂在床头,腰部以上墩在地上,翻着白眼,面部表情极度扭曲而且痛苦。
  更重要and不能不提的是,她,仍旧打着呼噜。
  
  五更!
  
  “你没睡着啊!”泡泡尖利着小嗓门喊。
  我假装刚醒,懵懵懂懂地问:“啊?几点了?要走了?”
  “别装了!你个偷听狂!”泡泡气愤地喊。
  “什么我就偷听狂,你怎么不说你有露音癖!”我毫不示弱。
  “算了。”姐夫赶紧出来打圆场。
  房间里再度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我只好说,不管你们相不相信,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房东和泡泡都不做声,只有好心的姐夫说:“我相信。其实就算你听到了也没什么,真要想瞒你,我们也就不说了。”
  我内心那个感动不已啊,姐夫,你是纯爷们!
  姐夫接着说:“时间还早,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玩个游戏什么的吧。”
   “好啊。我正好有个游戏,能在没有光的情况下玩,也不需要借助任何道具。名字叫我想我想我想想想,你猜你猜你猜猜猜。”我说。
  “听这倒霉名字就不好玩。”泡泡说。
  “一点一横一撇念什么?”我问。
  “念广啊。”泡泡说。
  “广下面一个木念什么?”我问。
  “念床啊。”泡泡说。
  “再加一个木念什么?”我问。
  “念麻啊,哦不,念:我错了。”泡泡说。
  “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大家轮流来,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心里想一个东西,想什么都行,然后其他人通过问问题来猜,但是问题只能是yes或no的那种。”我介绍了游戏规则。
  “那我先来想吧,你们猜。”我说,然后我就很不要脸地想了个犀利姐。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第一个蹦进脑海的就是她,谁让你们刚才净说她来着。
   “是人吗?”泡泡问。
  “是。”
  “犀利姐。”房东说。
  我靠你的,用不用这么快呀!显得我很没有智慧的样子。
  
  泡泡说:“你真无聊,我来想一个,嗯,好了,你们猜吧!”
  “是吃的吗?”姐夫问。
  “no。”
  “是人吗?”我问。
  “no。”
   “是用的吗?”姐夫问。
  “no。”
   “是动物吗?”姐夫问。
  “no。”
   “是植物吗?”我问。
  “no。”
   “是东西吗?”我问。
  “木哈哈哈,nonono!”泡泡high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想的是你自己,不是个东西。”我说。
   “是意识形态吗?”房东突然问。
  “yes!”泡泡说。
  “态你妹!你不变态谁变态!”我悲愤地说。
  “是哲学吗?”姐夫问。
  “yes.”
  “我知道了!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我说。
  “滚!”泡泡喊道。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看你慢慢变老。”我说。
   “去死。”
   “真爱一个人,就要每天给他的前列腺打蜡。”我说。
  泡泡已经把我当成了空气。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姐夫说。
  “姐夫,他要是能听懂你说什么,我就跟他姓。”我坚定的说。
  “哈哈哈,你们都想不到了吧!”泡泡忍不住得意的吱哇乱叫。
  “求求你别把它说出来,我们直接跳下一个人吧。”我说。
  “不行!我要说出来!我想的是,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佳人,总是以一个难题的形式出现在感情里。”泡泡幽怨的说。
  我压抑着上涌的小鸡蘑菇and鲶鱼豆腐,带着哭腔说:“我补充个条款啊,谁tmd要是再想超过四个字的,谁就过来跟我睡!”
  姐夫和房东都没有表示异议。
  
  六更!
  
  接下来是姐夫想,我们猜。
  “是人吗?”我问。
  “是。”
   “男的吗?”泡泡问。
  “是。”
  “真人吗?”我问。
  “是。”
  “古代的吗?”泡泡问。
  “是。”
  “中国的吗?”泡泡问。
  “是。”姐夫说。
  “姐夫啊,”我忍不住说“我知道你人好,但你不能就着我们的问题换人啊!”
  姐夫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是卫青吗?”我问。
  “卫青是谁?”泡泡插话道。
  “不是。”
  “是李广吗?”我问。
  “不是。”
  “是去病吗?”我问。
  “有叫这名字的人吗?”姐夫反问。
  “就是霍去病啊。”我说。
  “不是。”
  “是老子吗?”房东突然问。
   “是。”姐夫说。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泡泡好奇地说。
   “因为刚才姐夫说过一句老子的话。”我说。
   “哦!原来老子也说过有叫这名字的人吗?老子也不认识霍去病哦。”泡泡受益匪浅的自语道。
  
  最后,轮到了房东。先省略万字的猜测过程,万字之后,我们知道了,他想的是一个人体器官。
  我下意识就想说菊花,但又怕显得太低俗,于是忍住了。
  又过了五千字之后,我们知道了,他想的是一个内脏器官!
  心肝脾胃肺肠肾,猜过一轮还是不对。
  “我谢你啊”我说,“我终于困了。”
  “我也是。”泡泡说。
  又过了两千字,把我仅有的生物知识都用上了,仍旧不对。
  我打了个哈欠,说:“你身上是不是有啥我们没有的器官啊,别猜了,你直接去中科院报到吧。”
  泡泡说:“实在猜不到了,告诉我们答案,大家睡觉吧。”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姐夫开口了:“是不是小肠……”
  我摇摇头,打断说:“不是,大肠小肠直肠盲肠,都早就猜过了。”
  “小肠绒毛。”姐夫在黑暗中镇静的说完了他的答案。
  房东说:“是。”
  我嗷嚎一声就想扑上去挠他个满脸桃花开,无奈睡袋太紧我活动不了。
  我大骂一声:“祝你浑身长满小肠绒毛!”
  没等他回答,我就立即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万字结束!
  共十更
  其中还有史无前例的六连更!
  
  
  太有人品了
  有人品到楼主明天白天必须去逛个街了!!
  
  
  今晚木有了!
  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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