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医生的说法,这个就是有点妄想症了,想想也是,谁的肠子肚子都没了还能活啊不是,大家也没理会什么,这个女人也只是和朋友提起过几次,就和正常人一样了。前几天,她照常上班回家,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买了几个柿子,随口就吃了,吃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拼命的抠嗓子眼催吐,结果吐了一地红色液体,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才吃进去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柿子,那小贩也没和他计较,还好心问他用不用去医院,她却突然平静下来,把手从嘴里吐出来,小贩一看吓坏了,原来他的手上的肉被自己咬下去了好几块。
还有谁记得吗?当年震动全国的两大奇案《哈尔滨猫脸老太》以及。。。。。
呵呵,大家不要着急,越着急我讲得越慢,因为不是写故事,随便编编就完事的,这些可都是真人真事,是我用大笔的真金白银+性命换来的宝贵材料,你以为人生就像写小说呢?随便两笔从北京就到天京了。笑死了,生活就是慢慢来的,这个帖子就是我对往事的追忆,你们乐意看就看看吧,不乐意看我也是要慢慢纪录的,即到哪天我死了,就不计了,因为我现在仍然活在这个事的阴影里,随时都有帆船覆没的风险
继续说那个傻逼娘们,结果被小贩按住了,强行拨打了110.没多会,派出所出警的人就来了,强行把她“保护”到哈医大2院,手上的伤没什么,就一个软组织裂伤,深的缝两针,不深的的就擦擦碘伏包上了,然后打一针破伤风,用电抗生素,简单处理一下嘛,那女人当时的心态很平静,就说自己对柿子过敏,但是一时忘了,吃了才知道绝对不能吃,就去抠,手都是牙齿刮的,警察看也不是什么恶性事件,就简单写了个笔录叫那个女的签字,然后收队了。结果没想到没过几天,这个女的就要跳楼了,跳的也是比较离奇,是从一楼窗户护栏一层层爬到4楼的,在爬的过程中,还不时往下看,时而撒开手跟围观群众斗闷,就这么一层层往上爬,最后消防队来了,支好了护具,那女的爬到4楼的一个人家,就钻了进去,这个时候大家突然意识到,靠他是不是想对家主人不利啊,经常刷就冲向了4楼,就在经常进门洞的一刹那,那女人突然爬出窗户,对着5楼的床沿一跳,居然抓住了窗沿,悬在了半空,就这么挂着约1分钟,突然一撒手,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护垫上,大家猛的凑过来,发现她居然躺在床垫上,安稳的睡着了。
小曹正跟我说到这,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是大傻打来了,他问我:“大哥,我发现一个规律啊,95-96年一年失踪的人口特别多,有20来万那,你要查那个猫脸老太太是哪年的事啊?”我粗略的想了想,本帅90年上小学,大概就是95年左右的事,大傻一听傻眼了!说话都没力气了,我心想他是想把这个95年避开啊,这样活就少了,没想到正抓了个大头。我说你就查吧,查到多少算多少,大傻说,没什么好查的其实,就跟看小说一样,墨迹墨迹的一天也查不了几个,不过这一天还是有点收获的,回头给你讲啊。我说行啊,有你的,小曹听我打电话,问我想查啥啊,我说猫脸老太太啊,你知道吗?他说听说过,印象不深,我说接下来咱去哪啊,他说没什么,就去医院,看看那傻逼娘们儿,然后回他跳楼的那地方,摸排下群众,最后去他家,告知一些防范措施,咱们就可以回家了。我说哦了。咱走吧
到了医院,那女人在神经科住着,他老母在旁边陪护,我就说了,我是某报的记者,过来采访的,同时送来我们报社的慰问金,家属一看还带钱来了,很过意不去,对我非常客气,几乎问啥说啥,那个女的也一下子坐了起来,让我坐在她床旁边,我一看这女人不化妆真不行啊,怎么跟鬼似得,想着想着差点笑出声来,她问我你笑啥啊,我说没啥,我以前总在这住院,这的大夫啊。。。哎不说了。小曹一听我张口就胡说八道,脸就变色了,她妈也不乐意了,面露愠色,不过那女的却一下子正色起来,开始很认真的看着我,然后突然眼睛一转,小声对我说:“你也知道啊,这是个黑医院”
我心说这还用你说啊,哪个医院不黑啊。却悄悄探过了头,对她说,我也和你一样,要不能来找你吗?他一听眼神立马大变,露出即不可置信又将信将疑,甚至还有些枯木逢春的喜悦感,我一看有戏,就对小曹用了个眼色,小曹一看用眼神回应我:“你小子行啊,两句话就套出线了”,然后对她老母说,家属先跟我出来一下,单独询问点事情。那女人看他俩走远了,突然露出一副凶戾的嘴脸,呲着嘴,露出上槽牙,对着我就咬了过来,突然觉得就像是一只疯猫,他妈的想啥来啥,急忙一个嘴巴子把她打到在床上,她倒在床上,钻到被子里,然后怔怔的问我:“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
我说 恩啊。她说那你告诉我吧!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说,我他妈信口胡说呢,我知道咯屁啊我知道,但挠了挠头,马上智慧的小点子就钻进了脑袋里,继续信口胡诌道:“我10多年前得了一种怪病,就来这治病,天天在这住院,终于发现了这个医院的秘密”。那女的眼睛一翻,嘿嘿的笑了。也不继续问了,突然却把脑袋扭向了我,说:“那你现在和我一样咯”。我点了点头,她用手挠了挠脑袋,突然抓住我的手,塞到他衣服里,让我摸她的肚子,滑腻腻的,没啥感觉,我突然觉得她这是在勾引我,刚想要想入非非+勃起,就在这个时候,小潘和她吗走了进来,看到我这个举动,她妈一下子愣了,小潘一拽我的胳膊,对她妈说道。你不是说她说肚子里都被虫子克光了吗?他吗一愣,但是根本不可能相信我是在为她检查肚子。
随后我出现了一段意识空白期,等转过神来发现已经和小潘坐在车里了,小潘对我笑着说:“行啊哥们,就这么会功夫还玩性骚扰呢!”,但我发现他的表情其实很不自然,显得很是局促不安,我问他,咱俩这是去哪啊。他说去上厕所啊。我心说你他妈有病吧,想上厕所不能再医院里上?我说咱俩不用去调查那娘们跳楼低点的邻居了?小潘哦了一声,突然一个急转向,一下子差点没把我的尿给颠簸出来,眼看还在医院门里,我说你停车,我要去上厕所,然后快步下了车,又奔医院来了,进了厕所,尿了半天,总尿不干净似得,突然好想觉察到了什么,竟突然沉稳的系起了裤腰带,从厕所里出来,往医生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就两个医生在那讨论病情,一个手拿片子,一个手拿心电图,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看我来了,就站起来,说,你有病啊。我说你有药吗?他说你要多少有多少,我哦了一声,我说我爱人肚子疼,快来看下,那两个医生就来到了跳楼自杀那女的的病房,当时他正在睡觉,他老母也不再,两个医生就把那女的那两双光洁的小手拿出来了,一人一个,在那掐脉,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气氛怎么这么诡异,那两个医生看完了,说没事啊。我说她不是外伤吗?怎么住神经科了,那两个医生说,她哪有外伤啊,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就是一神经病,我继续哦了一声,快步逃出医院,上了小潘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