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鬼的十年里. [ 完结]

那个....咳咳.... 写着写着己经快十二点了。还没写完。真不好意思。LZ打字慢,你们要等等LZ。 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把剩下的写完给大家更新。 妥妥的!
哎呀呀那个水鬼好恶心。。那不是鬼魂吧?所有人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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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是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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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lz这里提到的水鬼是一种怪物或妖怪,类似日本的河童,而不是那种在水中意外身亡寻找替身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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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很喜欢LZ 正能量的比喻 让我意识到生命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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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鲜花。存在本身就是美



刚刚更新的这篇戳到豆娘G点了..... 等审核修改。请大家耐心...
冬天里,妈妈总是把我送到外婆家度过。我喜欢外婆家,有表哥带着我到处闲逛。进山里抓甲虫捞花边鱼什么的。表哥比我大八岁,却是个孩子王,在村里拥有绝对的号召力。每当我无聊的时候他就站在村头的牛棚顶上大吼一声“都鸡巴滚出来!先到的当红军!后到的当鬼子!” 那是种打仗游戏,孩子们拿着木头枪在村里打巷战。一听到当红军大家都来劲,连饭都没吃完,鼓着腮帮子就跑出来了。我清楚的记得那年冬天玩巷战时发生的事情,那是在腊月里了。这个依山的小村庄一天到晚都是白茫茫的霜冻,如果老呆着不动会冷得发抖。和我一起玩的大概有七八个孩子,都是附近几个村巷的放牛娃。冬天大家都穿着破旧的棉袄擦着鼻涕在巷子里四处乱窜,哇哇怪叫吓得鸡犬不宁。我剧烈冲杀了一轮感到气喘吁吁,必须休息一下了。找了条隐蔽的巷子躲避敌人的火力。那是一户人家的后巷,暗黄色的土墙裸在外面,屋檐下有个空的燕子窝。我丢下木枪一屁股坐在地上撮着冰凉的手。休息了二分钟不到,听见 “咚” 地一声闷响,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泥地上,我回头看了看, 那天气温很低,天也阴沉沉的,小巷里很昏暗。我蹭了蹭屁股往巷子深处瞅,没看着东西,倒是听到从转角处传来几声尖笑。我心想肯定是哪个当鬼子的家伙躲到这儿来了,只要动作够轻我就可以偷袭他们。我拿起木枪开始蹑手蹑脚地往巷子深处走,越走得近那笑声越清晰了。听上去是个小孩子,比我还要小。还没来得及猜出那是谁我己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啪啪!死啦!” ...这时我发现错了,我并不认识他。看身高大概才四五岁的样子,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玩泥沙。我觉得奇怪的是他的头非常大,大得有点夸张。而且那时候是大冷天,他只穿一件绿色的儿童警服和一条尼龙裤,脚上连鞋都没有。我这一嗓子喊把他吓着了“呀~~”地一声大叫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更黑的巷子深处。我很无趣地往外走,刚回到巷外立即又被卷入了一场血腥的战役中....

天己晚了,我们玩得很尽兴。游戏结束时要把从鬼子手里缴获的木枪还给他们,这时我忽然想起早先躲在巷后的那个小孩“哎,咱村谁家孩子脑袋有西瓜大?” 伙伴们都笑成一团“全村就属赖老爹脑袋最鸡巴大,谁能比得过他呀!” 哄笑声中伙伴们都散了。我跟着表哥往外婆家走“表哥,我下午才看见的。那是谁家孩子,那脑袋呀~ 你看,就这么大!你看看嘛!” 我边说边比划着,表哥却没有理睬我的意思。在我不依不饶地纠缠下表哥发作了“闭嘴!你说得我脑袋都大了!赶紧回家洗澡去!屁事!”。我没敢再发问,低着头回到外婆家。舅妈己经在做晚饭了,饭桌上表哥一言不发,草草扒了几口就躲进了房里,舅舅嘟囔了一句“打靶的,没一天让老子省心!”我觉得很奇怪,白天他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入夜之后凛冽的北风刮得屋外嗡嗡作响,我和表哥住在二楼的边屋里。这会儿他正在书桌上写作业,我躲在被子里看小人书。大家都沉默着听着风声。二楼是木结构的,半夜里谁上个侧所准能把全家都吵醒。“睡吧...”表哥钻进被子拉灭了灯。我睡不着,屋外呜呜响的北风让我害怕。只能闭着眼睛想事儿....突然“咚!”地一声巨响!我几乎感觉整个地板都抖了一下,吓了一大跳。“表哥!是什么响?!” 表哥揉了揉眼睛“那...是..风....” 他扯了扯被子翻身又睡了,我有点紧张,坐了起来竖起耳朵仔佃搜索.... “嘿嘿嘿...” 一串尖笑穿过墙壁扎进我的耳朵里!“表哥!快起来!我听到怪东西了!” 在我使劲推搡下表哥终于打开了灯,我留意到根本就在装睡,人清醒得很“听到什么了?” 他一脸认真地问道“有个小孩在笑,声音很像下午我看见那个大头娃..... 表哥他不是人对吗?对吗?...” 表哥脸色铁青,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浩,你躲在被窝里别怕,我出去看看”。 说完他披上大衣拉开嘎嘎作响的木门钻了出去,我能听见他在走廊上缓慢的脚步声... 门外刺骨的北风趁机吹进了屋里,带来一股干燥的气息。“嘿嘿哈哈....” 又是一串诡异的尖笑,但这次我起了鸡皮疙瘩,因为笑声明显就在屋里!我觉得大大不妙了,赶紧爬出被窝躲在床角“表哥!!!” 我大喊了一声,他似乎没听见。仍在外面踱着步子寻找什么。我赶紧摸了摸枕头底下,糟糕!洗澡的时候居然把符文忘在外套口袋里!我一下子懵了,哆哆嗦嗦地靠墙站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这时候黑暗的门外忽然闪过一片暗绿色,是它!一个矮小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我头皮一麻,感觉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表哥!!舅妈!!!” 我用尽全身力气呼救,那大头娃径直爬上了我的床,在上面又蹦又跳。我被吓得放声大哭,那张大脸更是成了我的终生记忆,两只眼睛烂成了一团浆糊,嘴巴是歪的,而且合不上嘴唇,两只耳朵也是畸形的。它在床上蹦了一会又在屋里四处乱窜,不时哇哇乱叫,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我蜷缩在床角双手抱着脑袋,除了哭以外什么都不敢做。这时候屋外传来一大串嘈杂的脚步声, 表哥第一个冲了进来“阿良!不要吓我表弟!阿良乖!改日给你烧玩意儿!别吓我表弟!” 舅舅也冲了进来一把把我抱起拔腿就往屋外跑。不知道是受惊过度还是着凉,我浑身抖得厉害,舅妈取来一件大衣裹在我身上便急匆匆下了楼,舅舅抱着我气吁吁地冲出了门。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就在我们出门之后外婆家居然放起了一串长鞭炮,噼啪的响声回荡在漆黑的山村里吓得村里的狗全部吠了起来。我紧抱着舅舅的脖子心跳稍微放慢了些许,但离开家没多久大头娃就跟了上来!舅舅抱着我跑比它快不了多少。“舅,他在后面呐!” 我揪着舅舅的衣领 “合上眼!别看!”舅舅喘着大气对我说。我乖乖合上了眼睛。紧紧埋在他的怀里, 舅舅抱着我穿弄过巷,终于停在一户人家门口。他一手护着我,一手使劲拍门“老七!!快开门!!快!” 里面亮灯了,一个大多数概40多的男人迅速拉开门把我们让了进去。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外,大头娃己经来了。“舅!它要进来!” 那人听罢立即关上了门,把一根缠满红纸的木棍架了上去。舅舅终于觉得安全了,坐在在凳子上喘着粗气。对那中年人说“是牛家的大头良...下午这孩子不小心撞上了,还正好生肖相冲,就这么倒霉嘛”。那中年人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和细节,他要求我舅舅在这里和我呆到天亮,天一亮马上把我送回家。他承认自己解决不了这事件,但可以帮我们请邻镇的大师傅来处理。就这样,我一和舅舅整晚没睡。天刚蒙蒙亮我妈就赶到了。她一进门就狠踹了舅舅一脚,责怪他没把我看好。然后把我扔上我爸的摩托车后座呼啸着离开了外婆的村子。

一眨眼十几年过去了,去年我回家乡过春节的时候曾和表哥小聚,几杯酒下肚之后大家就闲扯起来,他说了许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事。

以前外婆村里的牛大爷有个儿子是先天佝偻病,一直讨不到老婆。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房的一个堂亲接到家里,也就是近亲结婚。阿良就是这样出生的,他智力残疾,还有脑积水。头比其他孩子大许多,加上口眼歪斜。长得可怕,几乎人人都讨厌他,没有孩子愿意跟他玩,牛大爷认为自家门第风水不好,又没钱盖新房子。终日酗酒,最后骑单车掉进水田里呛死了,佝偻病的儿子几年后也得了心脏病过世。牛媳妇脾气火暴。三天两头跟人吵架,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就揍丈夫撒气,丈夫死后更是变本加利地将所有不满都发泄到阿良身上。那年阿良刚刚五岁,长年只有一身衣服,他出现的时候脸上身上总是布满血淋淋的伤疤。村里人都不忍心看,暗地里咒着牛媳妇不得好死,但谁也不敢出面制止。那时候心地善良的表哥是唯一不欺负他不取笑他的孩子,表哥说阿良对事物只有两种反应,和他玩耍的时候会笑。看到牛媳妇就紧张发抖。表哥的同情对他毫无帮助,有一天阿良因为在别人菜地里偷吃了几个西红柿,结果被牛媳妇绑在家里用开水活活烫死。阿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绝望的尖叫,终于触动了周围的邻居。他们听得撕心裂肺,最后拿着锄头铁铲围住牛媳妇的家,但为时己晚。阿良的皮肤被开水烫掉流了一地,尸体都己经扭曲了,屋里弥漫着恶心的皮肉味,情形惨不忍睹.... 牛媳妇早就己经疯了,拿起菜刀冲出门口见人就砍,最后被人几大棒子打晕在地。县里判她枪毙,可是因为精神不正常,没有自制力改判了无期。我听说女精神病在县监狱里会遭到毒打、轮奸、禁闭等各种折磨。但谁也不想知道她是死是活了.... 那天我遇见阿良时的那间暗黄色土屋,就是他死去的地方。
由此推算,lz的老婆有可能比你小8-9岁。投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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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哦? 是个高中生吧


我是基督徒,强力围观灵异实证。

我们的神说不能拜偶像,看起来是有道理的。可能拜的就不是神仙,而是那些脏东西,拜了会引来灾祸。
没有冒犯不同宗教信仰的意思,说出来也是和大家做探讨。当然我们也会收到灵界的影响和攻击,毕竟两个维度的世界有重叠的。

先转走一篇到基督徒小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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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恐怖的很恐怖 温情的很温情 写的真好!!尤其是正能量那段好感动!!!枪枪很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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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也是正能量,枪枪很荣幸。谢谢妹纸支持。


八月份就一直看呢 枪枪太棒了 我画面感特强 你描写的又细致。。。。真的有看电影的感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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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你忍受楼主的龟速更新,抱抱




这两天放假在家一直企图更新,但太后时不时在LZ身后巡视。见到LZ写这个就要打后脑勺。 无奈只好老老实实陪她收菜玩对对碰,可能要节目之后才能更新了。老几位多担待!
另外,感谢豆友 @紫苑不良君 整理的脱水版。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2151058/

祝中秋节....爽!
刚回公司,事情比较多,明天更新!妥妥的。

今天就给大家唱个小曲儿解解闷儿,咱这是票友水平,各位凑合着听吧。: )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YzNzY3NTY0.html
不知不觉又入秋了,若是在家乡,现在肯定是干爽怡人的好天气。高大的苦楝树会挂满枯黄的树叶,北风把叶子卷上天空落在屋顶上的时候悉悉作响,那是让我难忘的景象。我己经读初二了,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父母到省城谋生,再没有人照顾我,他们让我搬到离学校最近的姑姑家。姑姑是个菜农,姑父是做豆腐的。生活清贫,一直住着父辈留下的老房子。他们在二楼给我腾出一个房间,里面有张书桌和硬板床,还有一个可以望到学校澡堂子的窗户。我在那里住得一点都不舒服,每天凌晨四点多钟姑父就在楼下厨房里倒腾豆腐,锅碗瓢盆弄得阵天响。好不容易弄完了,天也快亮了。这时候邻居家那个老年痴呆症的爷爷就要开始爬到阳台上唱国歌,他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现在每天都要被老婆用各种东西殴打,连饭都不会自己吃。即便如此,每天被糟老头吵醒还是让我很生气。 姑姑家让我生气的地方还有很多,特别是我房间里那个大衣柜,上面镶着一面比我还高的镜子。我极讨厌大镜子。搬进来第一天就提出想把它弄走,但一直未果。初二的时候我的身体己经非常敏感了,能量处于外露状态,灵体能轻易地发现我。这种情况很危险,我和它们的世界越走越近,受到的影响也越来越大了。姑姑对我的情况是不关心的,她们没有见过任何怪事,也从来不相信,除非鬼神能让她们脱贫致富。我终于第一次处于完全没人照顾的情况,当我意识到这点后马上变得非常警觉,我必须比以前更小心,尽量不在夜里出门。把各种符文缝进衣服里。即便这样,我还是惹下不少麻烦。

那年冬天,美术老师忽然发现我是块画画的料,天下爷娘爱好的。我每天放学之后都要到他办公室里接受培训。事实上我对画画兴趣并不大,但不太好意思拒绝他一番好意。美术老师姓李,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未婚,后来我在他卧室里发现了一幅遗像。是个很清秀的女子,微卷的长发,笑容很灿烂。李老师扶着我的肩膀说:是我爱人,半年前走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神,坐在椅子上开始画起来。冬天里他的房间很温暖,我经常画到晚上七点多才回家。那时候外面己经黑了,寒风凛冽刮得脸上生疼。我缩紧瘦弱的身子骨一路小跑着回姑姑家。刚开始培训的那个星期过得还算愉快,在他的指点下我的素描水平开始提升。李老师说话时语调平和,和他在一起很舒服。于是我开始连周末都泡在他家里。他会做些精致的小菜,比起姑姑家的五花大肉煮白菜不知道好吃多少,我们聊高更,聊塞尚聊各种有兴趣的问题。他快成我的知心姐姐了...

我发现异常也要从他做的小菜说起,那个周末我刚在他屋里完成了一幅平生最大的素描,用半开纸临摹一幅人像,画的正是他的亡妻。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他进屋看到这幅完成作时眼泪都下来了。他很高兴,特地从市场买了菜和酒,要跟我喝一杯。那顿饭快吃完的时候我在碗里发现了一根长头发,李老师是个有洁癖的人,我不想扫他的兴,不管这头发是哪儿来的。我先偷偷清理掉算了吧,李老师要是在自己做的饭菜里见到别人的头发准得掀桌子不可。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晚饭的时候他端着一盘豆腐兴高采烈地从厨房出来,豆腐放在桌上我就傻眼了,五六根乌黑的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豆腐上。长了眼睛的都不可能看不见,我知道自己一脸的苦笑,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真像一点都没看见的样子.... (未完)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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