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十年的邻居哥哥结婚了,我拒绝去喝喜酒!

  我说:“不用你管,我答案一定是对的。”
  齐镜说:“我自然也希望你答案是对的。”
  我骄傲的一哼,在纸张上写下斑鸠两字。
  杨局长看了,笑着问:“宴宴能否解说一下这个答案?”
  我说:“没有解说,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斑鸠。”
  杨局长被我这句话噎住了,尴尬笑了两声,问我是否确认了这个答案,我说:“很确认。”
  杨局长又看向齐镜问:“齐总呢?”
  齐镜用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三个特别漂亮的毛笔字体,相思。
  毛笔尖在思字一点上完美一提,齐镜便将手中毛笔放在笔架上,开口解释说:“银海春光好,扣相字,扁舟是心字,环山扣田,扁舟环山来扣,便是一个思,合并起来便是相思二字。”
  我听着齐镜款款说出的解释,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杨局长听了,立马大笑了出来,他看向我说:“宴宴小姐,不好意思,齐总赢了。”
  杨局长说完,便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些什么,他挡了,他写好后,将纸张裁成两半,折好,纷纷递给我和齐镜,他说:“请两位写下自己心内的答案,当然宴宴小姐的答案作为奖励会公开给齐总看。”
  我刚想开口问凭什么?可最后还是止住了,在心里告诉自己,周宴宴,输也输得要有风度,谁叫你拼智商拼不过人家呢?
  想了想,我低头将那张折好的纸打开,当我看到里面的提问时,我立马将纸张往手中捏成一团,从椅子上起身说:“不玩了,我想回家了。”
  我说完,便要朝着门口走,齐镜在我身后凉凉的说:“不救人了?”
  我头都不回说:“不救了,反正死不了。”
  齐镜在身后再次确认了一句:“真不救了?”
  我走到门外,脚步一顿,想了想只能转身往回走,杨局长笑着说:“耍赖虽然是女人的专利,可我相信宴宴小姐应该是提得起,放得下的豪爽女子。”
  我说:“杨局长,你别来激我,我只问您一句话,我的问题和齐先生的是一样吗?”
  杨局长说:“对,是一样。”
  我抱着脑袋有些崩溃了,自己为什么不争点气,如果我赢了的话,我就可以拿到齐镜的答案了。
  齐镜在一旁笑着提醒说:“好了,我们同时写。”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将手中那张叠好的纸缓缓打开,当他看到纸张上的提问时,眉微挑,随即嘴角的笑越来越深。
  他没有任何犹豫写下了自己的答案,我站起来要去看时,他手掌很迅速的盖住,说:“宴宴,耍赖就不乖了。”
  他这句话一出,我只能往后坐下,眼巴巴看着齐镜将写好的答案交给了杨局长,杨局长看完后,笑着将手中的纸张重新叠好丢到茶壶下正烧得旺的炭炉内,我眼睁睁看这个答案化为灰烬,心里恨恨的想,好样的,在下愿赌服输。
  杨局长催促我说:“宴宴小姐,请写吧。”
  我看到纸张上的问题,你最想嫁的人是谁……这问题会不会太没脸没皮了?
  齐镜和杨局长全部看向我,我迟迟不肯动笔,最后脑袋内灵光一闪,提起没墨的毛笔在墨汁内点了点,在宣纸上写:“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是赵毅!”想了想,觉得必须在后面点缀一点什么,又加了一句:“看到答案的人是斑鸠。”
  看到纸张上自己的得意之作时,我欣赏了一会儿,满意的笑了笑,叠好后,笑看向杨局长说:“给,局长我已经写好了。”
  我递过去,杨局长接过放在手上看了一眼,默默叠好,递给了齐镜。
  齐镜在去接时,看了我一眼,我低下头当做我很忙,没有看他,喝着自己的茶,齐镜嘴角含着笑打开,看到里面的答案时,我忍不住了,偷偷抬起脸去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嘴角的笑没有消失,看完后,他将纸张捏成一团,扔在了火炉内,重新和杨局长说话。
  没有理我。
  我拿捏不住他情绪,可不好问什么,只能低头吃吃喝喝。
  这顿饭吃完后,杨局长自然是答应了我这件事情,并且还和我承诺下午只需我们将押金交付,季晓曼和林安茹便会出来。
  通过我的聪明才智救出了季晓曼和林安茹,我很欣慰。
  杨局长离开后,这里只剩下我和齐镜了,我想到刚才齐镜的答案,便凑上前去问他,他写的是不是邹小姐。
  齐镜不冷不淡回答说:“嗯,差不多。”
  我说:“怎么是差不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很干脆说:“是。”
  我不咸不淡哦了一声。
  他说:“走吧。”
  下午齐镜因为在这边有些事情要办,我自己去接的林安茹还有季晓曼,看到她们从警察局出来那一刻,我忽然有些感伤的想,一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一入鸭店,差点此生不见。
  一向珠光宝气,非常顾忌自己形象的林安茹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油腻腻的头发紧贴着头皮,她一边出来,一边闻着身上的味道,眉头紧皱念叨着说:“真是臭死了,这监狱不杀人,简直能够死人。”
  季晓曼便镇定多了,走出来时还非常谨慎的看向周围,似乎是害怕遇到熟人,我看到警察局门口的他们两人,大喊了一句她们的名字,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我便快速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她们两人,有点伤感的问:“亲爱的安茹,非常亲爱的的季晓曼同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好,还好你们都出来了,从此以后我希望两位女士能够走入正轨,施主们要回头是岸啊。”
  林安茹和季晓曼同时将我推开,当做不认识我,林安茹弹着身上的灰尘问季晓曼:“这女人是谁啊?我你认识吗?”
  季晓曼说:“不认识,大约是个疯子吧。”
  两人一边说,一边拦了一辆车,正想上车之时,我快速走到车门旁硬塞了进去,对他们笑着说:“有些话咱们先回酒店细细说明,两位别生气。”
  我们到达酒店后,季晓曼和林安茹在浴室内洗完澡出来,两人便坐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塞着,塞玩后,林安茹打了一个饱嗝看向床尾的我问:“老实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被关了,你却没事?”
  季晓曼在一旁怀疑问:“难道你从鸭店跑了出去?”
  我说:“并不是这样,那天我也被一并抓了进去,最后是……有人把我捞了出来。”
  季晓曼眯着眼睛问:“谁?”
  林安茹眼睛内满是奸情,她死盯着我眼睛问:“谁?”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便随便敷衍说:“反正咱们都出来,以后都老老实实就好了。”
  季晓曼非常精明,冷笑了一声说:“我猜,是你那什么叔叔对吗?”
  林安茹说:“是齐珉他堂哥?”
  我叹了一口气说:“是,是他把我捞了出来,又将你们捞了出来。”
  林安茹大骂了一句:“靠!我还以为是齐珉那死家伙救的我们呢。”
  说到齐珉,季晓曼问:“对了,周宴宴,我们被关这几天,齐珉找过你吗?”
  提到齐珉我心里有点虚了,根本不敢看林安茹的眼睛,结结巴巴说:“找、找过。”
  林安茹见我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季晓曼也发现了,两人刚想问什么,为了避免我和林安茹产生误会,我决定亲自将那天的事情告诉林安茹,虽然事实会有点残忍。
  我想了好久,最后来来回回,清清楚楚告诉了林安茹这件事情,我说完后,便和林安茹发誓说:“我所说的话没一句假话,林安茹,咱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没必要隐瞒你,反而刻意去隐瞒,会有误会产生,那天齐镜确实和我说了这些话,并且还对我动手动脚,你也知道他一直对我贼心不死的那种。”
  林安茹听了许久都没动,脸上没有表情,她目光就那样锐利的看向我,我被她眼神看得往后缩了缩。
  季晓曼在一旁赶紧说:“我觉得周宴宴这点做得对,林安茹,这么多年我们都了解齐珉这个人有多渣,周宴宴将话摊开了说,反而更透明化,总之林安茹有些时候你也该为自己打算了,和齐珉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反而把自己的青春拖没了。”
  林安茹一言不发,从床上爬起来后,从柜子内拿出自己的小包,她从包内拿了不少的东西出来,全部扔在床上。
  我和季晓曼对视了一眼,一人伸出手拿了一枚杂志,发现这本杂志里面全部都是一些穿比基尼的女人,而每个女人的头部都被挖了,全部贴上了我头像。
  看到这些东西时,我手一哆嗦。
  林安茹说:“这些东西都是我从齐珉房间内搜到的,他有时候喝醉酒回来都会抱着我喊周宴宴的名字,周宴宴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季晓曼翻着手中的杂志大骂了一句:“这也太变态了!”
  林安茹冷笑说:“更变态的事情还有呢,他经常去翻看我手机上和周宴宴的聊天记录,对于他喜欢周宴宴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比你们知道的还早。”
  作为当事人的我,赶紧将那些杂志往床上一扔,朝林安茹举手说:“安茹,这是可跟我没多大关系,是那变态自己要喜欢我的,我可和他一丁点瓜葛都没有。”
  林安茹眼睛通红看向我说:“周宴宴,虽然我很高兴你坦诚的将这些事情告诉我,可我并不想感谢你,就是因为齐珉一厢情愿喜欢你,我不能闹,我不能找你撕破脸,我甚至不能对你说,叫你滚出我的视线,这些话我都不能说,你在我和齐珉面前就是一个隐形的小三。
  虽然明知道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讨厌你,恨你,因为你总是轻而易举的得到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每当我特别讨厌你时,我又会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又做错了什么?你不过也是个无辜的人,你没有破坏我和齐珉的关系,也没有挑拨我们之间,你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怪你?
  于是我每天都生活在挣扎中,一边是友情,一边是自己的感情,我正处在痛苦时,可你周宴宴的人生活的精彩无比,可我却始终要和一个隐形的小三战斗着,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赢,也永远都不会有赢的那天。”
  说到这里,林安茹通红的眼睛内,流出几滴泪。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嘻嘻哈哈的林安茹哭,季晓曼也吓到了,她走上去抱住她说:“你哭什么?这些事情我们大家都不想的。”
  林安茹说:“你们知道吗?当你特别想恨一个人时,可你找不到恨她报复她的理由,你还要每天笑着面对她,你知道多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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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恨我,讨厌我也没办法,我控制不了别人的想法,我只能做到尽量透明化,你看哪一次,我都不是躲着齐珉?你还要我怎么做?”
  季晓曼说:“是啊,安茹,我们不能控制别人对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确实不能怪周宴宴,难道咱们十几年的姐妹情谊还比不上一个男人吗?”
  林安茹说:“我并不是怪她,我只是在怪自己没用,抓不住男人而已。”
  季晓曼说:“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更应该怪的,不能是你,而是齐珉。”
  林安茹说:“我知道,这件事情本来就与周宴宴无关,我只是发泄一下自己牢骚。”
  季晓曼安慰说:“牢骚发过了,就好了,大家都别介怀。”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林安茹忽然走了上来,伸出手一把抱住我说:“宴宴,对不起,我不该怪你。”
  当她抱住我那一刻,我心内感慨万千不知道说什么,也笑不出来,手在她后背轻抚了两下说:“我懂你的痛苦,我也明白你的难处,可安茹,我们是好朋友,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友情应该高于爱情。”
  她说:“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傻了。”
  季晓曼见我们两人和解后,便在一旁笑着说:“咱们还不容易出来,先不为那些烦心事而吵了,我去打一个电话订一瓶香槟,开恭喜咱们重生。”
  季晓曼打完电话后的半个小时,酒店内便人送来一瓶香槟,我们三人端着酒杯便大笑着说:“祝贺我们友谊千秋!”
  我欢呼说:“万岁!”
  林安茹加了一句:“一定要万万岁!”
  几人喝了一口后,便并排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等,谁都没有说话,季晓曼感叹说:“咱们能够走到这一步真是不易。”
  我笑着说:“是啊,真不易。”
  季晓曼说:“这辈子我一定要成为一个优秀珠宝设计师。”
  林安茹将手中的酒杯举在灯光下,她望着杯内冒着气泡的香槟说:“这一辈子,我一定要嫁入豪门。”
  我笑着举着双手:“我这辈子一定要快快乐乐过一生!”
  季晓曼和林安茹一听,朝我脑袋上用力一推,两人同时说:“有点追求好不好?”
  我笑着说:“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快乐就好,这是我的目标。”
  季晓曼大声说:“那就祝福我们所有的目标与理想都能够在有生之年内,通通实现!”
  我们说完自己的理想与目标后,季晓曼忽然问我:“你那什么叔叔既然肯捞你捞我们出来,你们是不是?”
  说到这件事情上,我叹了一口气,有点忧愁说:“如果是你们想的那样就好了,你知道吗?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了,可他从来不开口说喜欢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特没劲,我一时希望他能够和我在一起,又一时觉得自己太缺德了,我也不可能理直气壮说让他和未婚妻解除婚姻,毕竟我是后来居之的,这些事情想想我都烦了。”
  季晓曼说:“他没说过喜欢你?”
  我说:“对,他根本没说过,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喜欢。”
  林安茹说:“你不是说她未婚妻有喜欢的人吗?如果她未婚妻有喜欢的人,那你就大胆表白啊,说不定还满足了人家的愿望呢。”
  我说:“问题是我早就和他说过我喜欢他,他对我态度暧昧不明,我该做到的全部做到了,我还能怎么样?”
  季晓曼说:“人家就是想和你这种纯情小白兔般的小妹妹暧昧,说了也没用,这种世家子弟,谁会娶一个没身份的女人?”
  林安茹问:“你们上过床吗?”
  我脸一红,说:“上过。”
  林安茹问:“谁主动?”
  我说:“事情说来话长,我现在想问,他真是那样的人吗?”
  林安茹说:“姓齐的一家都没人是好东西,都只是和你玩玩,你以为他们想和你来真的?周宴宴你别太天真了。”
  我犹豫的说:“可他对我挺好的……”
  季晓曼冷笑说:“在男人没玩厌女人之前,对对方都挺好的,一但遇到新欢,你就知道挺好之外的下场了。”
  林安茹面无表情说:“就是我这样的下场。”
  我说:“我还是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季晓曼说:“干脆这样,周宴宴,你必须想出办法来破了这个局面,如果一直这样暧昧下去,你豆腐都被吃光了,却还没得出一个结果。”
  我说:“我该怎么办?”
  季晓曼说:“找个男人试探他。”
  我说:“我试过了,他岿然不动。”
  季晓曼说:“不,并不是像你这样,这次你是认认真真来试,反正你现在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你找男朋友,不是逢场作戏的那种男朋友,是真枪实干的那种,看他到底还动不动,如果他仍旧无动于衷,仍旧对你暧昧不明,没有对你做出承诺,这种男人无疑就是想玩玩你,周宴宴,那你果断分手。”
  我说:“如果他有反应呢?我应该怎么做?”
  季晓曼说:“就问他喜不喜欢你,愿不愿意娶你,这才是你最终目的。”
  林安茹立马从床上坐起来说:“林安茹这个方法好,完全可以破掉你现在这尴尬的局面。”
  我有点犹豫说:“这样有点不好吧?”
  季晓曼问:“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想了想说:“没有。”
  林安茹说:“既然你没有更好的办法,目前这个方法是最能够救你出困境的。”
  我说:“我要去哪里找男朋友?”
  林安茹说:“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但你目前最需要做的,便是对他特别冷淡,别对他表现得太热情,也别太在乎他,你听清楚了吗?”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几人商量好对策,敲定后,齐镜便打来电话给我,他在电话内问我事情是否办妥了。
  我在电话内说:“谢谢你,齐叔叔,我朋友都出来了。”
  齐镜说:“我在酒店内等你。”
  我看向林安茹和季晓曼,她们朝我用力摇头,我有点紧张说:“不好意思,我今晚不会回酒店了,齐叔叔,我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我今天晚上在我朋友这里睡,明天我会和她们回P市,也谢谢您专门为了我来一趟,回去后,我会亲自登门感谢您和您未婚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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