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几个真实经历

  今年我准备改变一下形式,大家都提一下建议吧,怎样可以让我们帖子更有活力,建议买浏览量的可以不用提了,我有信心。
  车间主任姓赵,他把我拉到车上说:“这次让你来你要给我兜着点,这么多施工队里面,只有咱俩关系最好,希望你不要掉链子。”听到这,我这脾气性格,相信各位朋友还是了解的,当场就给他打断了:“要不要杀人,用不用放火,只要不是这事,其他都不是事。”赵主任笑了。他压低嗓门,细细的给我介绍一下实际情况,注意,是实际情况,不是上面通知我的,也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
  原来,这个裂缝是昨天晚上大概十点左右发现的,当时天刚黑,又下了一场雨,都没有注意,是一列过路的货车司机汇报的站上,站上派人过来查看一下,确实属实,就上报了车间,请求了一车道渣,准备暂时掩盖一下,然后再请领导指示。这个作法不能说不恰当,换做谁都一样。车间当机立断,派了一车道渣过去,另安排一顶帐篷,火炉等各种生产生活用品,连夜值班,并要求每十分钟查看测量一下病害发展情况,确保行车安全。这个决定可以说很及时,很准确。这安排的值班人员里面,有一个叫诺布的,才十二三岁,当然了,对外号称十八岁,只不过那小小的个子,骗鬼也不一定能成啊,别说我这走南闯北的江湖人了。
  我对他印象很深刻,小脸晒的黑红黑红的,很可爱,不过,他姐姐更可爱,青春靓丽的身材和脸蛋儿更可爱。如果这能让我记住他的话,不难,深刻,可就不好说了。为什么我还能对他印象深刻呢?这要说一说我俩的一桩未成的生意了。那个时候平板电脑刚刚兴起,我就在中关村买了一个安卓的,没事玩玩。不大,七寸屏,天天扔车上,这小子见我玩,就想据为己有,关键是他没有钱啊,一个月几百块钱,够干啥的。那天,他拉着我给我指着一个姑娘说:“老板,漂亮不漂亮?”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姑娘还凑活。我心里就想了,小破孩这么大就知道泡妞?就顺着他说漂亮,看他刷什么花招。他又说:“你干不干?”当时我就懵逼了,这西藏的人都这么直接吗?我问他:“漂亮不漂亮我也干不上啊,一边玩去。”这家伙竟然说:“我让她让你干,你让我问问你的大电话,行不行?老板。”我日他仙人板板。接下来这货就开始给我讲谁谁谁。。。。。。。。以下省略一万字。就这样,让我想对他印象不深刻都不行了。
  咱们接着说故事。赵主任说,他一共派了四个人,每两个人一班,轮着去量,大概在十二点左右,两班交接的十分钟内,本来基本没有发展的裂缝一下子裂了七十公分宽,深不见底,冒着热气。再然后,所有火车紧急叫停,都停在了站里。车间继续派道渣车过来倒道渣,再后来,裂缝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合上了,剩下的就是我现在看到的,又后来,到凌晨,给我打电话之前,诺布失踪了,确切的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到现在,九个多小时了,诺布不见了。这个情况领导还不知道,最起码,当时就我们两个知道,他们一块儿值班的另外三个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们认为诺布提前让车间接走了,因为车间有人想他姐了,他姐给他带了好吃的东西了。
  但是,赵主任认为,没有那么简单。为什么他这样认为呢?因为他曾经经历过一件和这类似的事,很难让人接受的事。这也是他为什么一没有背景,二没有钱,三不会来事却能够在三十岁之前提干的原因。
  最近好几个出版社找我谈合约,我都没有答应,为啥?这只是个人爱好,现在写是因为我快乐,签约以后就要按合同办事,每天完成多少量,像我这样懒散的人,那不是拿刀杀我一样,我烦。得,就这样想到哪儿写到那,给我朋友多担待。再一个,我们现在有了这么多好朋友,是不是可以做点有意义的事,看大家有什么想法,都提出来。下面准备开更。
  干了什么事能让一个人升官呢?我要说出来,你们怕是不信。可可西里并不是无人区,你们信不信?赵主任就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人,你说该不该给他提干。好,提干的事到此结束,要不然封贴了。
  赵主任想让我帮他找一找诺布,又不能声张,他用自己的人不合适,更重要的是怕上头知道给他撸了,毕竟爬到这一步不容易。为什么找我不找别人呢?因为我们两个共事时间长,他了解我的为人,也知道我的能力。说实话,换了我是他,我也只能选我自己,因为我确实是最佳人选。我说:“领导,咱这先安排好还是现在去。”赵主任说:“我们过去吧,你现场安排一个人,这种情况很常见,不用担心。”听了这话我就有谱了,我说:“领导给我签量就行,我让老刘给我负责,好不好。”然后当着面要了四车注浆料,一车五十吨,实际就呵呵呵了。我告诉老刘,我们去工区拿份资料,这里他负责,有事打电话,打不通自己做主,然后就和赵主任开一辆山猫出发了。
  虽然这里我也经常路过,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路边上的水潭竟然是硬底,赵主任直接看车从水里过去了。可能有的朋友没有去过西藏,不太了解,认为过个水坑很正常,实际上,在青藏高原,尤其是可可西里,很多地方人走上去是硬的,车一上去就陷进去。还有的看着是硬的,站哪里撒泡尿的功夫都能把你陷下去,要不为什么可可西里那么恐怖呢。如果不是他开车过来了,打死我也不敢相信这里能过人,更不要说车了。就这样,在我的诧异表情和心理活动中,开了半个小时,离我的工地大概十几公里到二十公里的样子,到了一个小山包前。从外表看,这个小山包和青藏高原上千千万万个山包没有半点不同,都是短短的草,绿绿的,漏着地皮,要实在说不同,哪就是这里好像比较干一点。我们就在这里下了车,步行往前走去。出于本能的反应,临下车,我抓了一把击打螺丝刀别在了靴子里。
  走了不多久,绕到了小山包的后面,好家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可能有的朋友会说,是不是山洞啊,然后进去探险咋的,楼主,你能不能不编。嗯,确实没有山洞,因为我的故事都是真实的,没有那么多的传奇。而是有几个地窑子,就像家里的红薯窖一样的东西,周围是一圈铁丝,应该是防止食肉动物闯入的。里面还有几个人,刚看到我们的时候很慌乱,那眼神和你扒开一块儿砖头发现一窝小老鼠,那小老鼠看你的眼神是一样一样的。不过,赵主任叽里呱啦一通,他们就平静了下来。我猜,可能说的是我们是谁,来干啥的,和你们当中的谁认识。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而他们当中竟然有人慢慢围了过来。我心想,坏了,不对劲,要提前做准备了。

  你们总说我写小说,要知道,我在全国已经转了多少圈了,生死也经多少次了,可能你们没有我的经历,就认为我是胡说八道,可实际上,很多看是诡异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我从不相信偶然。好了,今天插播一个你们看是真事,还是小说。
  我老家在河南,这可能很多朋友都知道,中原大地,什么人都有,今天这个故事就是我老家的故事,同样,名字是假的,事情吗,自己猜吧。
  梧桐花开,千里长堤,正是小麦的花期,满地翠绿,煞是漂亮。这时节,晚春初夏,天气温暖,正是小孩儿玩耍的好时候。记得小时候,抽一穗小麦,专吃下面的嫩杆,甜丝丝的,要不就是薅米米蒿,拿着打仗,回想起来,真是快乐无边啊。故事的主角是我的邻居,叫他小波吧,当时五岁,农村小孩,没有幼儿园,没有玩具,只有满大街的疯了。这一天,不知道为啥,小波发烧了,也不高38度左右,这可把小波家人急坏了,连夜把医生叫到了家。看到这,可能很多朋友又疑惑,医生怎么那么好叫?这就是农村与城市的不同了,在城市里,你要生了病,要嘛去急诊,要嘛熬着,在农村,虽然医生的医术不一定高,但是医德绝对要高出城里的所谓专家不止一星半点,随叫随到。医生姓杨,杨铁柱,祖上三代都是医生。这个人据说见过鬼,后面有空了聊聊,当然,前提是你们喜欢。铁柱来了量量体温,看看舌头,问问情况,简单的断定是感冒,打了一针,又拿了一天的药。可能有的朋友又会发问,咋就拿一天的药啊?铁柱经常说,病要对症,药到都会减轻,吃了两次,一点不减轻,就是不对症,请领情高明,要是对症,再去所里拿就行了。就凭这一点,我敢说,全国没有任何一家医院还会有这种良心了。
  当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退烧又发烧,没办法,去了县城,住到小波大姨家了,他大姨家在县医院附近的家属院。就这样,白天一挂针,烧退了,晚上睡一觉,又烧,你说愁人不愁人。后来,小波奶奶说,咱请人看看吧,是不是有啥邪事。农村的妇女都这样,总是把希望寄托在鬼神身上。全家人也是没办法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请的大仙是个蛮子,我们哪里说南方的媳妇都说蛮子,因为那时候还不流行普通话,她们说话我们都听不懂。大仙一看就说,吓住了,叫叫魂就好了。然后,小波家就给大仙一只羊,两只大公鸡,还有钱,具体咋叫的,我没有亲眼见,不知道,咱不乱说。反正,经过一番折腾,小波还是一模球样。这下,小波家彻底绝望了,没办法了,接着看吧,就又住了院。
  我们县医院里,原先有个老头,现在估计也要八十岁靠上了,他经常惦着篮子在病房里卖东西,主要就是麻花,自己炸的。说实话,挺好吃,焦酥香脆,我大学毕业以后,回老家还经常去医院找他,买他麻花吃呢,这老头也怪,买的多他不卖,他的理由是给小孩吃的,你这么大了,尝尝就行。话说这一天,小波奶奶在医院碰到这老头,因为都是老人,就聊了聊,您多大年纪,几个孩子之类的,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波,这老头就说了:“大姐,我会叫魂,我给您看看吧,看是不是魂掉了?”小波奶奶就说了:“我们找人叫了,木用。”其实,她当时心里想的是这老头是不是骗子啊。老头说:“要是吓着了,我给您叫叫魂,好了,我不要钱,给,这是两块钱的麻花,恁买一包给小孩儿吃去。要是不好,那当我放屁好了。”小波奶奶说:“中”。下面是听说的,不是亲眼见得。老头进病房一看,把篮子放到桌子上,捏点土放到小波头上,又用手转着圈念叨着,一会儿说:“恁这孙魂掉了,找回来就好了。”小波家人一听就急了:“掉那去了,咋找回来啊?您给俺看看吧。”老头说:“魂在狗嘴里,那个狗我也不知道,我给恁问问孩儿吧。孩儿,也给你麻花吃,你跟爷说,有没有狗咬你啊?”小波说:“我们家大花要抢我的馍,我跑了。”小波妈赶紧问:“就咱家的大花吗?”小波说就是它,回去让爸爸打死它。老头说:“这魂知道搁哪儿了,去办出院手续吧。”小波爸说:“叔,走,跟俺回去,给恁孙儿叫叫吧。”老头说:“不用我去,我天天在医院卖麻花,我给你说咋办你咋办就行了,要是不好,回来劈脸呼。”就这样,小波家半信半疑的回来了,剩下的是我亲眼所见。
  那是下午,我们这的说话是半咊。小波爸还有他六叔,他奶奶都在,一圈围了好多人。小波六叔骑在那个大花狗身上,两条腿夹着,用手使劲打狗的屁股,边打边说:“吐出来,吐出来。”小波爸爸用手在狗嘴旁边划拉着往小波身上拍,边划拉边说:“小波,回来吧,小波,回来吧。”小波奶奶蹲大花狗前面的在地上抱着小波。小波一脸呆滞,不知所措,才打了没几下,小波一下子哭了,嚎啕大哭。然后小波六叔就把大花狗放了,大花狗自己跑走钻到柴火剁地下去了。小波妈妈拿出麻花给小波吃,大概过了几分钟,铁柱过来了,给小波一量体温,正常了,你说邪门不邪门。铁柱把体温表给小波爸留下了,小波爸每过一个小时量一下,很正常。第二天,小波爸就带上礼物去县城谢那个老头去了,据说那个老头啥都没要,就卖他十块钱的麻花。
  好了,这个故事结束了,您说我写的是小说还是真事呢?在这里,感谢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持,由于你们的不同意见,才能让我们的故事更好看,顺祝元宵节快乐。
  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
  虽然我暗做准备,面上确是不露声色,还若无其事的接电话。电话是公司打来的,说我太累,给我安排一个同事,好轮着可以休息一下,又简单介绍了一下新人的基本情况。这人叫李军伟,本科学历,国内知名院校的高材生,据说在全国的结构设计大赛中获过奖,性格耿直,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北京话就是轴,这货老家还就是北京的。公司又给我安排一辆山猫,让他开过来。你别说,就这个安排我最满意,这个山猫我想要很久了。等我挂完电话,赵主任说:“没事了,诺布没有都这里来。”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想的:“傻逼吧你,他步行能跑到这里,就是跑也不一定跑到这里啊,你以为我们在高速路啊,一条线。还没事了,没事才怪,你不看看人家的站位。”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赵主任在我前面三四米处与其中一个人沟通交流,我的左右前方各三米处有一个人在装作放风的样子,左侧后方有一个人装作找虫草,右侧后方有个家伙在打火点烟。如果你不知道或是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你会觉得很正常。但是,如果要是真的动手呢,你看我全身而退的几率大吗?当然,还有那个找虫草的傻逼,这是找虫草的季节吗?还有那个打火点烟的,你也太侮辱你干爹的智商了吧,你一个电子烟打什么火啊,太阳你妹,服了。
  可能有的朋友奇怪,那为啥你不吭声,为啥赵主任确定就是诺布没有丟呢?一般问这种问题的都是看电视剧,小说看多了的。我又不傻,这种情形我多话不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再说也不是我的人,我管那么宽干什么。还有就是为什么赵主任确定诺布没有丟,我猜可能是这个原因,这帮人有对讲机,我看到他们用对讲机通话了,估计应该不止一处这样的窝点。既然领导说没事,我就当没事了。
  回程的路明显感觉到赵主任的松快,甚至还跟我聊起了锅庄,聊起了工区的风流韵事,聊起了自己那做高铁乘务员的漂亮老婆。他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那些人是干啥的。可无论我怎么问,赵主任愣是不说,就说他们是抓盗猎的,是草原警察。我里哥,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草原警察这一职位啊,我当时就怀疑人生了。不过,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因为这帮人不像,反倒像训练有素的“力量”。可他们是什么人,我还真的想知道。
  有句话说的好,好奇害死猫。欲望就像种子,一旦种子心里,就会生根发芽,让你痒痒的,总想拔掉他。不过,现在我没有时间,我要回格尔木,接我的同事。
  到我往回返的时候,诺布回了工地。原来,这家伙去巡视裂缝的时候,遇到了他的一个哥哥,这家伙喝多了,不知道从哪里骑着马过来的,诺布就送他去了嫂子的帐篷,顺便又。。。。。。。比较污,自己联想。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说法。顺便提一句,诺布排行老十,他还有九个哥哥,他们已经娶了一个老婆了。再顺便提一句,哪里的老婆都是公用的。弟兄十个娶一个老婆也是很常见的,至于别的,太污的我不知道,别问我啊。但是,他的话我不信。要知道,哥闯江湖多久了,区区两句话就能将我打发吗?至于裂缝,没有什么发展,还是那样,我的兄弟正在往里面倒水泥,看能不能用干水泥将它堵上。这里顺便提一下,铁路施工不像别的,可以全天施工,这里每天只有两个小时可以施工,叫天窗点,所以不出活,再说,高原气候,一般人也受不了。
  好了,明天给你们介绍我的同事,这个人更加传奇。
  来者不善
  手机有点小毛病,今天更的稍晚,不好意思,明天多更一编。
  我到格尔木的时候天已经早黑了,李军伟也是刚到,直接接上他安排进了宾馆,这家宾馆我回去就住,比较熟,基本上别人没有房间我都会有。第一次见面也没有什么好聊的,这个人看上去也没有让人很留心的地方,我两个个子差不多,体型差不多,相貌都是一样的不帅,只不过他看起来比较善良,我就比较凶了。我们去楼下饭店找了一个单间坐下。第一,沟通沟通,交流交流,方便以后工作。第二,摸摸底,看适合给他安排啥活。第三,试试他的酒量,其实,公司给我的要求是绝对不能让他喝酒,当然,毕竟是高原,公司怕他喝酒出事。不过,安全是第一位的,下面就是我们两个的对话,朋友们看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姓李是吧?多大了。”我问。“29,咋的?你比我大啊?”李军伟大嗓门,就像大喇叭,刚充满电那样的。我笑了笑:“那你要叫哥,比你大一岁。”这话没毛病吧。李军伟就说了:“喊你哥?哥不哥的吃完这顿饭再说吧,服务员,点菜。”“有啥硬菜?手抓肉有没有?牦牛肉有没有?大棒骨有没有?”李军伟对着服务员牛逼哄哄的问到。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大手一挥,一样一份,然后转过头问我:“你吃啥?我的点完了。”太阳他大爷,我请客还是你请客。我正准备点菜,李军伟又嚎上了:“有没有酒,双胞胎先来八个吧,咱俩一人四个?”我一看这情况,火了,东风吹,战鼓擂,论喝酒,谁怕谁。“服务员,先来一个东方不败,再来两个酸奶,加糖。”这货对我是一脸鄙视啊,我估计他心里想的是:“傻逼,酸奶就是好牛奶放坏的,你丫也喝。”
  有句古语说的好,叫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两个现在就这情况。奶奶的,不多时,大棒骨上来了,这孙子,二话不说,拿起就啃,一分钟不到,至少半斤肉进肚了。然后我们两个也不多话,一人一瓶,开兑。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说,手机不好使了。
  来者不善
  通过点菜,我对这个人也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说实话,就一欠揍的货。不过呢,人家好歹是同事,还是刚来的,用雷老虎的话说,要以德服人。老话说的好,人一上百,形形色色,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还是喝吧。就这样,我们俩在就两句话可以沟通的情况下喝完了八瓶双胞胎。哪两句话?第一句,走一个。第二句,干了。酒足饭饱,回宾馆休息吧,我是差不多了,正常情况我三瓶就到顶了,今天超量了。
  出了饭店门,李伟军拉住了我:“唉,唉,别走别走,我听他们说,吃完饭都去唱歌,咱俩谁开车?”乖乖,这可是真是我祖宗啊,马勒戈壁。要是别的时候,我直接就一句话,爷困了,回去睡觉,但今天我有气,爷倒要看看你能出什么幺蛾子。“不用开车,不远,我们溜达过去吧,你有没有朋友,再叫两个过来?”我随口答道。他能有个屁朋友,刚到这里。就我俩,要了一个中包,很便宜,138还是多少,时间长,记不清了。包间费包一打啤酒,一个果盘,一个小吃,还有一个锅底。可能有的朋友会说了,楼主,你又唬人,你以为我们没有去过KTV,那个KTV里有火锅啊?亲爱的朋友啊,我啥时候说KTV了,我说的是唱歌,唱歌只有KTV吗?青海就不是,人家叫火把,能吃能喝能唱,咋?
  这家我常来,跟他们老板也熟,这个老板也是个人物,专门干别人不敢干的活。李伟军进了包间可是不客气,直接就要了两个小姐,抱着鬼哭狼嚎去了。当然,啤酒全划拉了过去,又给我要了一提。当时也是赌气,一人一打,一吹一瓶,全是一口干。老司机都知道,小姐都有串台这毛病,唱歌时不见人,一会儿上个洗手间,一会儿这个那个,妈的,发红包的时候一个个的全跑来了。我习惯了,李伟军可不惯这毛病,中间走了一个小姐,这货当场到别人包间里揪出来了。当时看他大踏步的出去,还以为他上厕所了,谁知道别人打上门来了。也是运气好,哥几个我都认识,算是没事。当天喝了多少酒不知道,结账2300。
  唱完歌,喝了那么多啤酒,头脑反倒清醒了,可能啤酒度数低,嚎的时间长吧。一看手机,两点多,离天亮还远着呢,去泡个温泉吧,一身酒气,臭烘烘的。这个温泉在郊区,一楼温泉,二楼KTV,三楼宾馆,当地很多人喜欢到这里溜冰,所以,生意还是不错的。
  我还在脱衣服, 就看到李伟军大大咧咧的甩着胳膊进去了,等我进到大池,发现他竟然不见了。本来我眼神也不好,沿着池转了一圈,怎么也看不到。乖乖,急的我赶紧带上眼镜,澡堂里雾气腾腾,聊胜于无吧。我当时担心的是,别万一这货喝多了淹死里边啊。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遇有轻微地震不要惊慌。
  来者不善
  我一边找一边在心里骂,马勒戈壁,真会给干爹找事,明天就让丫滚蛋。好家伙,我这正找着呢,就听到有人吵起来了,不是二货是谁,这货正在淋浴区呢。我过去赶紧拉开,看到一哥们,光头,大金链子,胸上爬了一条大青龙,后背还有一个关二爷。也不知道关二爷生不生气,天天闻他的屁。你说这二货是不是信球,信球是河南话,就是傻逼的意思。你说你洗你的澡呗,人家一个大胖子,你笑话人家干啥,笑话也不要说出口啊,靠,真会找事。事情是这样的,这大金链子哥们儿跟几个朋友吹牛,说玩了多少多少姑娘少妇,谁谁媳妇怎样怎样爱他,他能力多强多强。这李伟军就听不下去了,自己就问了那个吹牛的哥们:“哥们儿,你的丁丁呢。”然后直接上手去掀那哥们的肚皮,一边掀一边说:“你发育了吗?”你说这是不是欠揍。胖人本来就小,偏偏这哥们儿的天生就更小。大金链子当场就动手了,一拳打了过去,李伟军更狠,抬腿一个正蹬,二百多斤的大胖子至少出去三米远。我一看,赶紧把胖子扶起来,把李伟军拉走了。胖子也没有说话,冲了冲就出去了。我感觉今天要出事,让李伟军赶紧快点洗,洗完赶紧走。这哥们儿来劲了,不行,要蒸蒸桑拿,完了又要搓灰,又要搓盐的,我可没有心思洗了,冲了冲就赶紧给我的一个哥们儿打电话,让他到洗浴中心门口等我。
  好不容易等李伟军洗完,他又要按摩,不过也怪,服务员直接就说没有,说要关门了,让我们赶紧走。刚出门口,就看到我那个朋友,确实给力,就在门口听着,车门都是虚开着的。我看门口也没有什么异常,心里就安慰自己,看来是想多了。随便说一下,我这个朋友是女孩,医生,认识很久了,她上班的地方离我的宾馆很近。
  离开这个洗浴中心大概六七百米元,突然有一辆车别到我们车前,吓老子一条。还没等我下车,身边又停了三四辆车。接下来就是港片里的那一幕,从上面下来很多手提棍棒的。我那个朋友吓坏了,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啊,我安慰她:“没事,我问问情况。李伟军比我还着急,早下车了,正在嚎:“眼瞎了,会不会开车?碰到老子脸给你扇烂。”“会不会开车不重要,不过,你妈很快就会认不出你来,这个才重要。”原来是大金链子。
  我赶紧上前让烟:“哥,小弟多有得罪,今天晚上我请客,弟兄们去乐和乐和,您看行不?”回答我这句话的是一个拳头。朋友们,我本来就带有戒心,再加上喝点酒,又是练家,一侧头,他打了一个空。当时,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因为,他认为他的拳很快,没有人可以躲得过。不过,他接下来会不会更惊讶,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没有机会再惊讶了。因为就在他出拳的同时,李伟军的脚到了,正中胸脯,大金链子一个华丽漂移,摔出去一丈多远。再然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打死他。”就看到无数的棍棒挥了过来。没办法了,在挨打和打人的问题上,我从来都不犹豫。
  接下来就是我和李伟军的表演时间,散打的精髓就是移动,在运动中分散敌人的力量,然后各个歼灭。我相信,很多朋友打过群架,应该有经验,打群架都喜欢打好欺负的,逃跑的,不敢动手的。他们看我一跑,哗的一下全奔我来了,李伟军身边顿时结了围。他们以为我剃个光头就是吃素的,老子岂是吃素的。离我近的,专打软肋,一拳搞定,肋骨肯定断几根;离我稍远的,专踢迎面骨,一脚下去,他会怀疑人生的。一会儿功夫放到七八个,这会儿可能是打急眼了,也可能是他们认为自己人多,一定能打赢,锲而不舍的追我,奶奶的。再说李伟军,下手是真狠,这帮人追我,李伟军追他们,大拳头全往脑袋上招呼,一拳一个,直接干晕。看过电视里面的拳击比赛吧,带着拳套还能干晕呢,这不带拳套,多厉害。我用脚只是让他们暂时失去战斗力,李伟军用脚都是直接上头。在传统武术里,讲究的是腿不过膝,我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懂还是故意的,不过从他的动作看,百分百是练家。很快,情势就发生了逆转,变成了我们两个追着他们一群人打了。,就在我们稳操胜券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个孙子,看出了我们的破绽。
  明天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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