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几个真实经历


  老师傅被打脸2


  昨天咱们讲到灰浆,今天继续。有朋友觉得我讲的太专业,不容易懂,今天咱们简易点;可是里,太过浅显又怕有些傻逼觉得我不懂,很纠结啊。
  灰浆咱不多讲,单说做墙要用的,就有砌墙的、抹面的、勾缝的、给壁画打底的、给影壁墙填当中一块白的,配比用料都不一样,加沙子、黄土、灰渣、碎砖的都太简单了,还有加面粉、江米、桐油、盐卤、血料、棉花的,想不到吧。不干啥不知道啥,很多学文科的总喜欢想当然,认为灰浆就是灰沙子和水,岂不知光灰浆你若能都了解,就足够你拿个博士学位了。现代社会都用水泥浆,水泥砂浆虽然好,却容易收缩,砌筑不当,常常造成墙体空虚,这也是很多水泥外加剂存在的原因。而传统的做法,砌砖灰浆在凝固过程中,石灰粉会不断膨胀,让灰浆越来越充满砖缝,这有点像微涨混凝土。刷面儿的灰浆,刷法上也有说道,某些只能涂刷厚度不能超过2毫米,有的要放个几天等生灰遇水后的性质稳定或者秸杆软化到适宜的程度。真用灰浆的时候,还要分室内外,哪种灰浆不能在露明处用,那种性质稳定结实,颜色却不够正,要根据位置换浆。砌墙并不是放上砖抹上灰那么简单的。丝缝墙要露出砖与砖2 mm~4 mm的细砖缝。光砖墙有至少6种缝,石墙至少有4种。太多了,要是讲下去,讲个十天八天应该不会重样,就这样吧,精彩继续。
  有个老师叫建国的,看上我了,非让我跟他学砌墙,学就学吧。可一掂瓦刀知道了,这活不好干,日他奶奶,累就不说了,两小时过去,手上就打眼了。这里估计很多人不知道打眼啥意思。这个灰浆啊,里面有石灰,石灰是碱性的,对皮肤有腐蚀性,我不会干活,经常用手弄灰,于是这小嫩手连腐蚀再泡再磨,一会手指头上好多老皮就掉了,看着就像一个一个小洞,这就是俗称的打眼,火辣辣的疼,不能用劲。 我干了一上午,去求吧,我还是给你们上灰吧。从这以后,一个暑假都没有砌墙。前文交代了,我是小工,乡村盖房子不像城市,每项工作都安排的满满的,我还是有很多空闲时间的,这就为以后给领桌的打脸留下了伏笔。
  打好夯,认地基的时候,我在一边看着,感觉很稀奇,自己在心里也琢磨,这是客厅,那是卧室,这个应该是门,那个应该是隔墙。其中有一个洞特别大,我看不懂了,这是什么玩意,要是窗户也太大了吧,再说就是窗户现在也不可能留洞啊。我过去问领桌的:“爷,这是啥洞啊,这么大?”领桌的知道是啥吗?就是带班的,也就是包这个房子的小包工头。
  为啥叫领桌的呢?因为乡下人淳朴,我印象中,在95年以前盖房子不兴给钱,都是主家管饭。这吃饭的时候,就有一个头,这个头要手艺好,有威望,徒弟多。主家要盖房干啥的只要找他就行了,他领一帮老师来干活吃饭,你说用领桌这个词恰当不恰当。领桌的说:“小孩家不懂不要乱说话,这是大门。”我仔细一看,可不是嘛,不是大门是啥。
  认好地基之后,是四个好老师在四个角定撅,我一个一个解释太麻烦了,你们知道是先砌四个角,然后让其他老师根据这四个角一层一层的往上砌就行了。石磙家有钱,基本上大部分材料都提前买好了,其中就有大门,我查了查,九九八十一个黄铜大钉,煞是气派。可能有朋友见过这种大门,但是,上面的铜钉不一定知道什么意思。古时候,只有皇帝才可以有九九八十一个铜钉,亲王七九六十三个,王侯七七四十九个,其他一次类推,门上铜钉越少地位越低。
  我闲不住,就拿尺子过去量了量,又到大门哪里量了量,看能不能放进去。好家伙,我这一量出事了。比门足足窄了三十公分。我就像捡个屁一样高兴的号起来:“爷,爷,你这大门留错了。”我当时年纪小,啥事想的都不多。你想想,领桌的六十多岁了,我这样大庭广众的当着他那么徒弟的面说他错了,他脸往哪放啊。果然,我话音刚落,我建国叔就骂我:“号鸭子毛号,滚远点。”我也是有眼色的人,一看这样就赶紧闭嘴顺便去上厕所了。领桌的也怕错了,就让他大徒弟过去量一下,确实错了。他也不说话,也不回话,给二徒弟使个眼色。二徒弟也不傻,立马明白了,但是活还是接着干,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问问大师兄,阔多少,下班没人的时候改过来。其实他误会大师兄的意思了,大师兄的意思是:“确实错了,你带其他人先垒墙,不要声张,下班了我改过来。”二师兄趁着喝水的时候,凑过去,问大师兄:“阔多少?”大师兄告诉他:“30。”都是好老师,心里已经明白。活干到一半,二师兄被主家叫走挑瓷片去了。挑瓷片是技术活,明天有空了讲讲。这天收工,大师兄让其他人先走,自己留下把大门扩了30公分,然后就回去了。朋友们不要迷惑,因为刚开始干活,还没有砌墙,就是把官砖挪一下而已,很简单。
  石磙家房子盖的挺顺利,转眼,到了偏房和门楼上楼板的时候了。我们这里,确切的说,汉族人盖房子,上梁和封顶都会有顿好饭的,虽说偏房和门楼不用那么讲究,可顶不得人家石磙家有钱啊,就请。我那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拿尺子量看看他们家的门能不能放进去。这一量,还是老样子。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不敢大声号了,我拉着正在喝酒的建国叔,悄悄的说:“叔,门还是放不进去,留的洞小了。”建国叔听到这一愣,对我投来鄙视的目光,照头就是一巴掌:“吃你的吧,肉都堵不住你的嘴。”乖乖,说实话要挨打,真不划算啊。这是他们的最后机会,被一巴掌打没了。
  等到活完工结账的时候,石磙爸站在门框下,门在一边地上放着,什么话都没有说。领桌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钱也没有拿就回去了。石磙爸是苦出身,找人给他送到家里。把门给人家退掉,又换个稍大的,又到大街里的小卖部说自己准备给儿子买个车,门准备扩一下。然后提着礼物去找领桌的。这一下,领桌的里子面子都有了,带徒弟亲自给改的,事后结账,他所有徒弟把应分的钱全部给石磙爸送回去了又。石磙爸也是实在人,不怪人家生意做的大,挨家挨户的又把工钱送回去了。在这里,我要点个赞。
  这件事到底原因出在哪里呢?原来二师兄看瓷片回来,看别人都回去了,就想起大师兄的安排,过去把砖一边往里挪了十五公分,办完事,回家了。他在这个意思上和大师兄的意思又理解差了,二师兄问的意思是:门洞比门大多少。大师兄的意思是:门洞往外扩30公分。要不说领桌的一直不让二师兄管事儿了吗,他太自以为是,还不爱听取别人意见。
  好了,这事今天先到这,明天咱们讲讲一件惊险的事。
  瓷砖的挑选技巧



  今天先暂停工程,讲讲瓷砖的挑选。
  以前老师教徒弟,一到关键地方就让徒弟去倒茶,拿工具,等回来,老师干完了,这就说明,真正的关键技术很可能就一个动作或一句话,就那么简单。
  挑瓷砖你要网上一搜索,铺天盖地的都是介绍的办法,但是关键的,从来你也找不到。又是让你从这个角看到那个角的,又是听声音的,全他妈的胡扯。你顺便拉一个人过来,我给他个木条,让他给我冲冲看看直不直,十个里面八个都看不出来。你说这种技巧不是坑爹吗。实际上,你把两片砖一反,面对面和到一块,一手夹着一个角,看对角有没有翘起来,有多大空隙,平整度高的应该是严丝合缝的,次一点也应该在三毫米以内,剩下的都不用挑了,就是废品。再就是你看四条边,齐不齐,差一点都不能要,回去你咋铺都铺不好。除了这些硬性指标,就是硬度了,什么用石头划,用钥匙划,都是胡扯。就这么简单的骗局,你们都看不出来,没有想过物理吗?这些东西那个硬度能比瓷砖高啊?硬度低的怎么可能划得动硬度高的,你回去用瓷碗试试。好了,不能多说了,再说砸人家饭碗了。
  今天就这么多,喝多了。明天继续。觉得好使的别忘了顶贴。

  
  猴子死里逃生


  今天这个故事可以和前面的模板命案合起来读,你就会了解,有些事真是那么巧,有些人也真是那么幸运。
  石磙家偏房和门楼盖好后,一家人就先暂时搬进去了,然后是扒主屋,盖主屋,这一次,门没有留错。实际慢,说着快,很快就到了上架子的时候了。前文我说过,砌墙的是大工,大工大工的钱,小工小工的钱,大部分会砌墙的都出去打工了,又赶上集中盖新房,大工就闲的不足,要不建国叔为啥非拉着我让我学砌墙呢。猴子下学早,这不是早早的就不上了吗,天天在工地上晃,重活干不了,没劲,轻活需要技术,也干不了。不过猴子聪明啊,要不能叫猴子吗。他自己给自己找个活,给元令打下手,在竹芭上接砖。农村盖房子用的脚手架,不像城市里,都是钢管搭的架子。大部分都是用木头当柱子,用椽子当横杆,竹芭当板。竹芭是很多竹片用螺丝上到一起的,强度高,有韧性,重量轻,是非常理想的板材。竹芭上面可以放很多砖,灰浆,如果同样重量的东西,换成木板,肯定断了。为啥需要在竹芭上接砖呢?你要干活,肯定要提前备料,要不然肯定耽误干活,是不是?要备料就要一个从下面往上甩,一个在上面接,下面甩砖,累就不说了,特别磨手,我记得当时带着手套,一会就能磨穿,手指头磨得明明的,当时感觉不疼,就是有点热,有点涨,一会就火辣辣的疼了。相比较而言,接砖的就轻多,不过要在上面码好,防止掉下来伤人。这干活的工人基本上上了架子就不下来了,你说这猴子聪明不,不用铲大泥,不用甩砖,还经常蹲着玩。
  这一天,墙垒的已经很高了,如果一切顺利,第二天就可以上第一层楼板。这猴子蹲在架子上,看别人抽烟,停着荤段子,呵呵呵的傻乐。元令这货当时也就三十来岁,身高体壮,干体力活的,那有的是力量。他和我们不是一个村的,但是也不远,他的传说也没少听说,是个啥大胆。下面我给你们讲一个元令啥大胆的乐事吧。
  元令那会儿年轻,才十七八岁,家里种西瓜。一般种西瓜的,在西瓜快要成熟的时候都在瓜地搭个棚,自己在地里看着。元令家的瓜地在河堤旁边,离村子比较远,一般情况下也没有去偷,农村吗,有的时候还是很淳朴的。可是呢,这一年邪了,元令家的瓜被毁了不少。
  明天讲吧,这几天忙。
  猴子死里逃生

  我们老家有个传说,传说河道里经常有光肚子小孩,一般中午出来或是傍晚出来,还有很多人信誓旦旦的说见过,反正是玄玄乎乎的。还有一个传说是黑狗精白狗精,估计类似黑白无常吧,我也弄不清,毕竟没有见过。有这种文化氛围,又有合适的机会,自然就会产生各种故事。于是,有人就告诉元令爸,说看到他们瓜地里有光肚子小孩在玩。又有人说,看到他地里有黑狗精白狗精,反正是怎么吓人怎么来。本来,元令爸并不信,毕竟这事太玄乎。那时候刚刚动地,挣的多吃的好,挣得少吃不饱,市场经济就比计划经济好。元令爸心里就品算着去地里看着,要是有人偷,请他们吃都不算啥,只要不糟蹋就行。在我们老家,青瓜梨枣不算偷。
  话说当时还没有充电的矿灯,都是装干电池的那种手电筒,用过的应该知道,那种灯说实话不算亮,但是照个明也够用。元令爸吃过晚饭打着手电就去了瓜地,拿着收音机,放着戏,唱着走着去瓜棚了。到了瓜地,拿着手电转一圈,没有发现啥异常问题。农村人干活累,心里面也干净,到瓜棚里倒头就睡了。这一睡,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被一阵啪叽啪叽的声音吵醒了。元令爸心里想着是不是有人偷瓜呀,就摸出手电偷偷的往外面看,这一看不要紧,魂差点吓出来。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看过去一黑一白,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黑狗精白狗精啊,元令爸本来就迷信,又亲眼看到了这两个鬼,当时就晕了。等再醒过来就是清晨了。赶紧收拾家伙回了家。进了家就病倒了,你说邪门不邪门,吃药打针都不好,他也不说啥事。看家里人急的实在没有办法,才说出来因为啥。当时元令已经不上学了,天天在家胡混,又不兴打工那时候。
  前面咱们讲过,元令这货有点二,一看老爸这么没出息,就是一脸鄙视,当时就暴跳如雷,非要与黑狗精白狗精决一死战,被元令妈几个大嘴巴甩老实了。这世界不怕聪明人耍心眼,就把老实人认真。元令怎么可能被几个大嘴巴吓着呢,当场出去找他的小伙伴去了。他是不怕鬼,可别人怕啊,找了一圈,就元军,元堂愿意和他一块去。这俩货也是人才,一个后来捡破烂发财了,一个后来贩毒黑吃黑,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们三个晚上带上手电筒,就向河道出发了,到了地方也不说话,轮流值夜,看黑狗精白狗精啥时候出来。这个主意确实好,既能保存战斗力,又能随时掌握战场动态,不过,这只是理论上的。上半夜有说话的不瞌睡,下半夜安排的值班的睡的比睡觉的还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也被啪叽啪叽声给吵醒了。元堂这货有脑子,他让元令和元军不要说话,分开包抄过去,一人一个大棒子。元令从最后面绕过去,元堂左边,元军右边。等到差不多接近的时候,发一声喊,大棒子抡起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黑狗精白狗精身上。怪了,这黑狗精白狗精竟然能打中,而且不是狗叫,好像杀猪的叫声一样。这时就看到黑狗精白狗精往前跑,他们三个后面追,吆吆喝喝的。元堂打开手电筒,仔细一看,日他奶奶,可不就是猪吗。谁家的小猪在地里吃西瓜?几个人这就胆子大了,不紧不慢的在后面撵着,直到过了河。河堤上有一户人家,这俩只猪钻了进去。三个人叫开门,是隔壁村的老佩斯。这货是个能人,借给水利局看河道的职务之便,养了不少鸡鸭,还有几头大猪。这两只小猪是怎么回事呢?当时农村养猪都垒猪圈,猪圈都留个空隙,方便清理粪便,也方便下雨流水。这两只小猪就是从小洞里钻出去的。你可能要问,小猪丢两只,老佩斯会不知道吗?他确实不知道,因为这两只小猪都是天亮之前出去,天亮之前回来,谁能想那么多呢。这里可能有朋友会说,这小猪成精了,还晚上出去,白天不出去?不是成精了,是白天热,猪圈里有水,可以打腻,外面大太阳,它们也不是傻子,出去干啥啊。几个人逮着老佩斯一顿好埋怨,让他把猪圈堵好。
  几个人回去把这事和元令爸一说,当时病就好了,你说神奇不神奇,所以说啊,无论任何鬼怪,可能都是假的,你若大着胆子去揭穿他,它可能只是纸老虎而已。好了,明天接着讲猴子。
  最近顶贴都不积极啊,是不是我的群太好玩了。

  招财术
  今天插一个法术,让他们不顶贴的后悔去吧。

  拿一个圆形低平的盘子,里面摆上六个反面朝上的一元硬币,围成圆形,再用十二个五元的硬币,正面朝上围在外圈,然后在中心点点上朱砂,平时放在太阳照得到的地方,每月十五日拿出去照月光,连续三个月,自然招财进宝,财源滚滚而来。
  不是lz没有料了,是生病了,天天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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