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劫】——累世纠缠的恐怖轮回!(悬爱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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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魂梦不相离

  江帅的话,让柳婉兒嘴张得老大,惊讶得合不拢。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江帅生前也是,根本就不信唯心论。可现在,面对死而复活的江帅,柳婉兒不得不信,原来人真的是有灵魂的。

  “婉兒!别怕!我那么爱你,不会伤害你的!要不,你先睡觉吧!别想太多。” 江帅看见柳婉兒张大嘴,满脸不相信眼前所见事实的表情,柔声安慰她。

  “我觉得我全身快要碎裂了般难受,我先回到蝴蝶的身体里去。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永远都不再离去!”

  江帅刚说完,便眉头紧皱,满脸痛苦地将身子蜷成一团。伟岸的身躯然后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淡。只不过眨眼功夫,就变成一朵桃花那么大小,随后轻飘飘地飘向落地窗前的小几。

  柳婉兒见状,鞋子也顾不上穿,赤脚下来,追着江帅的身影往阳台跑过去。此时的江帅,不对,是那朵桃花精灵,像被无形的磁力掌控,正身不由己地钻进停留在红宝石上蝴蝶的身体里。

  “江帅!你怎么了?你还好吧?还痛吗?我要怎么做才能缓解你的痛苦?”

  赤脚踩在深秋的地板上,有凉意至柳婉兒脚底传来。她清醒的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在梦里。江帅,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回到了她身边。

  可此时的江帅,已不再会说话。他蜷缩在蝴蝶弱小的身躯里,面对跪在面前的柳婉兒,无力地煽动着翅膀。翅膀上的双眼,也不见之前的精彩,透露着虚弱。

  “我想起来了,你是怕光对吧?等着,我这就去把灯关掉,这样,你就会没这么难受!”

  柳婉兒突然想起,江帅之前说灯光刺得他好难受。忙飞快起身,跑回床头,关掉壁灯。然后,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跌跌撞撞跑到小几旁,把江帅栖身的蝴蝶捧在手心里。

  “现在应好多了吧!江帅你知道吗?从你第一天出现,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突然有只蝴蝶围着我飞呢?只是,当时,真没想这么多,也没想到你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

  “这下好了!知道你还在我身边,我就没那么难过了!江帅!对不起!那天都是我不好,才害你丢了性命。如果我当时能不那么倔犟,给你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你就不会出事的。江帅!你会原谅我吗?”

  虽然明明知道江帅栖身的蝴蝶不会说话,柳婉兒依然把它捧在自己的胸前,温柔地对着它自言自语,倾诉着心底的郁结。

  “其实你原不原谅我都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你真的原谅我了,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好!自从你走后,我每天都深陷在自责和懊悔中,甚至想,如果有人能用魔法将时间倒回去,不管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答应他的。那样,我就能提醒你小心开车了,你也会好好的,不会离开爱你的人,盛年早逝”
  51 逐影与卿同

  “婉兒!你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我现在很虚弱,不能和你做过多交流!”

  突然,柳婉兒像是幻听般,耳朵里听到了江帅的声音,有些虚无地飘在她四周。可是,面前的江帅早已变成光影,溶进了那只蝴蝶的身体里。那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仿若看透了柳婉兒的疑惑样,江帅的声音再次传来﹕“婉兒!别找了!我在用意念和你交流。你能感觉得到我想说的话,但不是听到的。我是直接与你交流的”

  “啊?这又是什么交流方式?”柳婉兒第一次听到有说用意念交流的,觉得奇怪,是以,惊奇的追问江帅。

  “婉兒!我状态越来越差,现在不便过多和你解释。等我好些了再和你说,你记得别让人把这只蝴蝶伤害到。不然,我就真的不能再出现了!你先去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我休养好了会再出来找你的!”

  或许是江帅真的是累了,柳婉兒感到他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句时,已低不可闻。与此同时,蝴蝶翅膀也垂下,不再煽动,好似睡着了般。

  “好吧!那我闭嘴,不吵着你休息了!”柳婉兒见江帅疲惫不已,不由也心疼。温柔地把江帅放回红宝石上面,再小心翼翼将红宝石捧到床头柜上放好。掀开被子,缩进被窝里,带着与江帅重逢的欣喜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时间里,柳婉兒每天空暇时间都会去看江帅。虽然大多时候,江帅都在寄身的蝴蝶都在沉睡。但柳婉兒依然会对着它自言自语,诉说着每天的见闻。更多的时候,她会把红宝石捧在手心,轻声念《飞越沧桑的蝴蝶》那文给江帅听。

  而江帅,像是闭关的高僧般,对柳婉兒所分享的一切,不闻不理。只偶尔会在夜晚关灯后煽动下翅膀,宣告着他还活着。这微弱的举动,自是让流婉兒欣喜若狂,会忍不住去亲吻蝴蝶,表达对江帅的思念之情。

  只是,她每晚还是会被同一梦魇所纠缠,依然会看见江帅鲜血淋淋的样子。每次被吓醒后,柳婉兒都会打开壁灯,看见江帅安然无恙的趴在红宝石上时,一颗悬着的心才会再次放下,默默与他相伴到天明。

  期间,因放心不下柳婉兒,任天野也曾多次打电话来相询问她是否安好。奈何,柳婉兒并不领情,只是淡然说,暂时不想再见到他,等她心里完全放下江帅时,自会重新开始。

  听到流婉兒这样说,任天野悲哀不已。以他对柳婉兒的了解,这样不吵不闹才是最恐怖的。他更希望她能再像之前那样,骂他个狗血淋头。而不是现在这样画地为牢,画心为牢,将自己囚禁在里面,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任天野觉得江帅就是那道无形的鸿沟,横在他和柳婉兒之间,让他不能再逾越一步。虽然从法律上来说,柳婉兒是他的合法妻子。可那纸婚约,对生性高傲的柳婉兒来说,根本就不具有约束力。

  以柳婉兒的刚烈,根本不可能轻易向任何人低头。如果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让她更心生厌恶。任天野悲哀地意识到,江帅活着的时候,他争不过他。现在,他死了,他依然挣不过他,他永远都在柳婉兒心中霸着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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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奈何一世孽缘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江帅的状态也越来越好。偶而会在柳婉兒敲字时,翩跹着飞到她面前,盘旋之后,停留在键盘或者手背上。

  这时,柳婉兒就会停下在键盘上飞舞的手指。将江帅小心捧在手心,一起缩在藤椅上,晒着温暖的太阳,进行一人一蝶的交流。

  如果这时你看见这一幕,一定会莫名觉得惊悚。柳婉兒满脸温柔地对一只蝴蝶窃窃私语,那应是恋人身上才会看见的甜蜜。此刻却见一个大活人对空气絮叨着,能不吓人吗?

  慢慢的,江帅又能像之前那样,用他特有的方式同柳婉兒交流了。柳婉兒也从江帅那里知道,这是意念沟通。就是江帅把他所想要说的话,通过脑电波的形式传送到柳婉兒脑海中。这样,柳婉兒就想听见江帅在耳边说话样,能清楚捕捉到江帅的所有情感。

  所以,更多的时候,江帅趴在红宝石上,柳婉兒则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到开心处,还会捂嘴乐得东倒西歪。这一切,都是毛毛虫不在家时进行着。只要他一放学回家,江帅就会飞到角落里安静呆着。待晚上毛毛虫睡觉了再飞出来,和柳婉兒呆在一起,分享她的喜怒哀乐。

  偶尔,江帅也会飞到柳婉兒肩头,和她一起写《飞越沧桑的蝴蝶》。他还把在西藏和猎豹的那些经历,给柳婉兒绘声绘色讲出来,让她写到文里去。

  柳婉兒听到江帅在西藏命悬一线时,心疼不已,不由又开始自责。怪自己不好,才让江帅付出那么多,却没得善终。

  “笨蛋!这一切和你没关系的啦!不要动不动就自责,陷在愧疚里。你这样我也很难过,知道吗?过去的都已过去,放下吧!向前看!再说了,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我可以每天和你朝夕相处,比活着的时候更幸福,不是吗?”

  或许是柳婉兒眼底藏着的泪花儿,让江帅感到了浓郁的悲伤,于是温言相劝道。

  “可是,我还是希望能看见以前鲜活的你。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寄居在一只蝴蝶身上,还不能经常出来。我也好怕一不小心,又再度伤害到你。每天都小心翼翼的,都不敢让毛毛虫随便进这房间来,怕他调皮抓到你各种折腾。”

  “婉兒!别想太多了!我觉得这样很好的!以前活着的时候,你不愿我出现在你身边。反倒是现在,你心里时刻牵挂着我,让我幸福感爆棚。至于现身的问题,我想过段时间我就能再次出现了!上次是因看你太过伤心,情急之下才现身出来,被反噬后还未完全恢复。”

  “只不过,我是从拘魂无常手中逃出来的,不能太过招摇。要不是好心修行者念我一片痴情,给予点化,早已被他们抓走了。所以,我现在只能呆在这里,也不能和你呆太长时间。毕竟,人鬼殊途,长时间相处,我会吸走你身上阳气,来助我幻形,这样对你身体会有损伤。”
  53 此消彼长

  江帅面见柳婉兒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由心疼,忙飞到她手臂上停下,安慰道。随即,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他怕自己会伤害到她。

  “我不怕!只要你好好的,我愿意你吸走我身上的阳气!”柳婉兒眼中满是坚定地目光,并不在乎和江帅相处带来身体上的危害。

  “可是我不愿意!我爱你!更舍不得看见你身体虚弱,时间长了,真的会要你命的!乖!下次睡觉时别在把我放你床头了,就让我在阳台上。”

  “再说了,你这里供奉得有观音佛像。我不但没有觉察到应收的压迫,反而觉得体内气息越来越纯正,阴气也不像初时那么虚弱。应该是观音大师在可怜我,暗中渡化吧!我想,再过久些时间,我就能不在依赖蝴蝶,自由出现在你身侧了。”

  “真的吗?太好了!那还要多久你才能自由幻形?”柳婉兒听江帅一说,之前沉郁的心情一下大好,追着江帅问道。

  “这个我现在也说不准的。我只是凭自己感觉在说。我也很希望那一天早点儿到来,这样就没太多束缚了。”

  江帅见柳婉儿开心,他也跟着开心起来,煽动翅膀,绕着她翩跹起舞。

  果真如江帅所说,在天气越来越冷的某天凌晨,当柳婉兒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看见江帅正从阳台上大步过来。见柳婉兒满脸泪水,忙将她搂进怀里。

  “又做噩梦了吧?有我在这里!别怕啊!”

  “江帅!你可以出现了,我不是在做梦吧?”柳婉兒仰起脸,眼里还带着泪花儿。闻着江帅熟悉的气息,有些不相信地追问道。

  “傻瓜!还这么笨!不是我还能有谁?怎么?又梦到我出车祸的现场了吗?”江帅轻轻帮柳婉兒凌乱的头发理顺,柔声问她。

  “嗯!”柳婉儿把头靠在江帅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情绪得到安抚,慢慢镇定下来。

  “要不明天去看看师傅,问她老人家,有啥好的办法能让我从梦魇中走出来不?我真的不想每天都被这样折磨,我觉得我都快得精神分裂症了!”

  “好的!那你明天把毛毛虫送到学校去后就直接过去吧!看着你这样天天哭着醒来,我心里也不好受!”

  江帅还和生前一样,爱柳婉兒胜过了自己的生命。是以,也希望她能早日从那梦魇中解脱出来。

  当柳婉兒被梦魇折磨时,重庆,相同的时间,谭娇也被噩梦纠缠着。至江帅离去后,她就不曾睡安生过。总是做一些千其百怪的梦,不同的梦境里,却总是相同的内容。她总被人追赶着,怎么努力也摆脱不了,也看不清是谁是身后追她。

  每一次从噩梦中醒来,谭娇都是浑身冷汗。大开着房间内所有的灯,生怕再睡过去,陷入梦境中不会醒来。她攥住垂在胸前的挂饰,在掌心摩挲着,期望能缓轻内心的恐慌。

  这个奇怪的挂饰是作天在街上,一身着苗人服饰的女子硬塞在她手心的。谭娇对突然出现的苗女些奇怪,正要开口拒绝。谁知那女人扔下句“我会再来找你的,你最好把它戴在身上,不然噩梦会更恐怖!”转身就走。

  那苗女这突然冒出的话让谭娇一怔,寻思苗女怎么会知道她晚上在做噩梦?刚想问个究竟时,那苗女已趁谭娇发怔时消失在人流中不见踪影。

  谭娇看着手中的东西,用五彩的丝线系着。材质好似木头,但又比木头重,拿在手里很有质感。形状也很奇怪,扁平的圆形,却又在上面系丝线的地方,多出一类似瓶口的结构。

  更让谭娇觉得奇怪的是,上面阴刻而成的图案。正面似凤非凤,反面是麟非麟,都绕成圆形,首尾相接。中间又分别刻有类似小篆的古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当谭娇看向那字的时候,心底有个声音在急切呐喊,“留下它!留下它!!”

  谭娇也很喜欢这古朴的挂饰,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东西,应蕴含着某些神秘力量。所以,就把它放进了包里。晚上回家洗漱完,准备睡觉时,突然又想起了它。就从包里找出来,摩挲把玩儿后挂在脖子上进入了梦乡。

  只是,没想到它真的有让人安宁的力量。“我会再来找你的,你最好把它戴在身上,不然噩梦会更恐怖!”谭娇脑海里再次响起苗女的那句话。不由眉头紧颦,想找出丝蛛丝马迹来。

  “奇怪了!她怎么知道我在做噩梦?为什么要把这强送给我?为什么我没在她身上感受到恶意?还说会再来找我,莫非我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所幸,谭娇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第二天,她正在别墅前的小花园里逗思沅,阿姨进来禀报﹕

  “夫人!外面来了个穿着奇怪苗女,说与您有约,前来相见!我见她面生,便让她稍候,过来问问夫人要不要见她?”
  54 蓝玉 未解之谜

  “让她去客厅等着吧!我马上就过去!”昨晚的经历,让谭娇心中对这突然出现的苗女有太多疑问。正在寻思怎么能与她再次相逢,以解疑惑。此刻,见其主动找上门来,自是求之不得。是以,忙让杜姨去请她进来。

  当谭娇把思沅安顿好,来到客厅时。见那苗女身着鲜艳的五彩衣裙,头戴银饰,端坐在沙发上。

  那苗女见谭娇进来,微微颌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垂下双目,继续摩挲掌中物件。

  “杜姨!麻烦去把柜子里金骏眉拿出来下,顺带把水壶里倒上从峨眉山带回来的泉水,我要和贵客品茶!”

  谭娇在苗女对面沙发上坐下,对杜姨吩咐道。她这样做,是告诉那苗女,她谭娇很敬重她,把她当尊贵的客人招待。

  苗女抬头,望着杜姨应声而去的背影,淡然开口道﹕“蒙谭小姐厚爱!蓝玉不胜荣幸!”

  “原来贵客姓蓝!看贵客容颜,贵庚应与谭娇不相上下。我是叫姐姐好还是妹妹好呢?”

  谭娇听那蓝玉直呼其为谭小姐,不由心中暗颤。看来,此女知道的不少,不容小窥。只是,谭娇一向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是以,脸上满是微笑,柔声问道。

  “不必客气!谭小姐可与族人一样,直呼蓝玉就好!”蓝玉对谭娇的刻意而为视而不见,依然波澜不惊地开口道。

  “谭小姐心中此刻定有不少问题吧?是你先问还是我先答呢?”

  “呵呵!看来谭娇所有心思都瞒不过蓝玉!既是如此,我就不再问了,还请蓝玉直解谭娇心中疑惑。若还有不解之处,我再行请教。”

  谭娇觉得,至蓝玉出现起,自己心中所有心思都被她窥见。如若再问,就显得幼稚可笑。不如以静制动,将主动交与对方,再辩是敌是友。

  “谭小姐行事风格,与令尊大人如出一辙,看来蓝玉此行来得正好!”蓝玉望着提着水壶过来的杜姨,并没急着回答谭娇。而是把玩儿着手中把件,待杜姨把电水壶插好,茶具茶叶等一应摆好,退下后才悠然开口道。

  “如果篮玉没猜错,谭小姐腕上这镯子应是十二岁时就戴上的吧!而且,这么多年,不管任何时候,都未曾取下来过,对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谭娇闻言,转动着左手腕上的玉镯,惊奇地追问蓝玉。

  “我不但知道这玉镯你从不离身,还知道你一直想问,我为什么要称你为谭小姐,而不是江夫人?”

  “是的!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谭娇没有回避,直截了当回答道。
  55 三十年前苗疆

  “那是因为,在蓝家人眼里,只有谭家为尊!不管谭家女儿嫁与何人,在蓝家人这里,永远都只会是谭小姐,而不是X家夫人!”

  蓝玉抬头,看着谭娇的眼睛,悠然开口说道。她的手依然没停下来,把玩儿着手中的物什。

  “看来令尊大人很是爱谭小姐,保护得很好,没有告诉谭小节谭家与蓝家间的渊缘!”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家和我们家是世交?我怎么没听我爸说起过?”蓝玉的话,让谭娇满头雾水,再也不能像之前样镇定,追问道。

  “也不算是世交。怎么说呢?因是谭家有恩于蓝家吧!”蓝玉看着谭娇,见她眼里全是疑惑。猜到谭父并没有告之她多年前的那段往事。于是,斟酌着说道。

  “三十多年前,令尊大人下放到水城,闲暇时四处游走,寻访当地民俗。某日,正行到花苗所在的米萝时,恰逢蓝玉祖母突发疾病。当时条件艰苦,医治也不方便。族人见祖母发病,忙喊来药师相救。”

  “奈何,药师尽全力后,仍不见好转,反而气息微弱。情急之下,家父抱着祖母痛哭。滴血对天起誓,谁若能得救祖母一命,蓝家上下,甘愿为受其奴役五十年。此誓一出,族人无不大惊。蓝家本是花苗巫师,司占卜祭祀之责,在族中地位很高。奴役蓝家,即奴役米萝花苗。是以,族人纷纷相劝,让家父收回誓言。”

  “正当闹得不可开交时,令尊大人路过,听得吵闹声,拔开人群进来。问清缘由后,命家父将祖母抱回屋内,平放在床上。尔后,至随身所背小包中,取出金针。吩咐家父找来白酒消毒,又让姆妈遣走闲杂人等,褪去祖母衣物。”

  “然后,取出在酒中泡过金针,对准祖母身上穴位扎下,并不时捻动金针。说来也怪,片刻功夫后,祖母气息竟有逐渐恢复过来,脸色也不似之前苍白。家父见祖母转危为安,忙跪于令尊面前,感谢其救命之恩。并许诺,之前誓言仍有效,之那时起,五十年内,蓝家上下,将听命于谭家。”

  “令尊大人当时连声推辞,道乃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但我花苗一族,从来都誓出必行,蓝家人更是掷地有声,绝不留人齿舌。令尊与家父正相互推辞时,祖母已悠然醒来。”

  “得知是被令尊大人所救后,遂褪下手中玉镯,塞于令尊手中。那玉镯,乃蓝家传家之宝。在谁手中,就是蓝家主人,蓝家上下将无条件服从其任何命令。是以,家父见状,连给令尊大人跪下,并许诺,至那时起,蓝家将全力守护谭家。”

  “令尊收下玉镯后,因祖母尚未完全康复,便留在蓝家,悉心照料至无恙后方离开。期间,每日里与家父喝酒品茶,闲暇时也上山采药。因两人脾性相投,便结拜为异性兄弟。”

  “家父对占卜术精通,曾为令尊卦卜,算出日后将得娇女,并命中有劫。是以,在令尊离去时,曾千叮万嘱,待谭小姐十二周岁生日时,将这玉镯戴于左手腕,任何情况下不得褪下。直至蓝家后人出现,方能保得安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骗人的?”谭娇在商场混迹多年,心思一向慎密,也不轻易相信人。是以,对蓝玉的话自是带了几分怀疑,态度也有些不友好地问道。

  “这个简单,谭小姐回去问问令尊,便知蓝玉所说真伪!既然谭小姐心生疑虑,蓝玉也不必再强留,先行告辞。谭小姐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那是蓝玉电话,还请保存好。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蓝玉说完,不待谭娇出声,起身就往大厅外走去。只是,其在出门时回首,冲谭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五彩身影才消失在门外。

  看见蓝玉有些诡异的笑,谭娇觉得犙得慌,一阵寒意至脚底陡然升起,脊背上冷汗瞬间渗出,打湿了衣衫。
  等放假中,在纠结还要不要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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