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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皮囊里的曼陀罗
11 受尽屈辱的童年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小宋发过来的资料，袁锐一头扎了进去，老猫和老海之前三十多年的经历，也全都在档案里一览无遗。
范祺荐，也就是老猫，老家在山东一叫永安的小镇。自小家境并不是很好。他父亲范二狗，因精虫上脑，与人通奸，被姘头男人抓住打成残废，而丧失了劳动能力。整个家，全靠老猫他母亲李素娥打短工维持生计。辛苦操持下，一家人也只能勉强糊口，不至于被饿死。
因为范二狗所做的事，在那个年代来说是极度伤风败俗的。所以，老猫从小就被同龄人所唾弃，小伙伴儿们除了欺负他外，从不和他一起玩儿。不管在哪碰见，都喊他小杂碎，野种。老猫若敢还口，便会招来众人围攻，拳打脚踢往残废里招呼他。
每每这时，大人们都装作没看见被打得瑟瑟发抖的老猫。相反，有的人还会投来鄙夷的目光。使经往地上吐一口唾沫，斜着眼骂道﹕“看这小杂碎的眼神，都不像好人，长大了准和他那残废老爹是一样的货色。唉！整个村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尽了！”
这话传入老猫耳中，自是愤恨难忍，双眼冒火，捏紧拳头猛砸打大的小伙伴。他不反抗还好，一反抗自是惹得那群熊孩子怒火冲天，愈加发狠打打。边上围观的大人见状，唯空自家的孩子受了委屈。也借着劝架的机会，上前钳住老猫手脚，不让他反抗，任由孩子们狂殴老猫。
等到他们都打累了，才会像扔破口袋样，一脚把老猫踢到路边。然后，一群人狂笑着凯旋而归。老猫看着越来越远的那群身影，暗暗在心底发誓，总有天，会让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哭着后悔。事实上，老猫也真的做到了，这是后话。
老猫的母亲李素娥，是一个软弱善良的女人。范二狗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并没有怨恨他。相反，在范二狗被人打残废后，默默把他接回家照顾。只是，她身为女流，又没有一计之长。每天拼死累活打短工，也只能保证他们一家三口肚子填饱，根本就没钱再去给范二狗治病。
面对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老猫，这个善良的女人除了抹眼泪，就是打来水默默给老猫身上血污清洗干净。然后，在吃饭的时候，把自己碗里的饭菜分一大半给老猫。
“祺荐儿呀！你得多吃点儿！身体长好了，他们才欺负不动你！不然，你这瘦弱的样子，永远都会被人踩在脚下，没有出头之日！”
“妈！不要给我！你那么辛苦得多吃点儿才是，不然身体会累垮的！”幼时的老猫，良心还未泯灭，知道心疼他母亲。见状，忙捂住碗口，不让把饭菜分给他。
“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欺负我的人跪着求饶。我要让他们为今天的行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看他们还敢瞧不起我们不！哼！”
“乖儿子！听妈妈的话，别去和人斗气！你爸爸都成这样子去了，我可不想你再有个三长两短的。真要出了什么事，我们范家不就绝后了吗？只要你好好的，妈妈就心满意足了。别去逞强，想着出那口恶气。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都看着呢，也都记得，恶人自会有恶报的。”
“唉！都是我不好！拖累了你们！对不起！”被人打断腿的范二狗，瘫在床上不能下地。听着桌上老婆儿子的对话，让他良心发现，不由愧疚地叹气道。
“都是你！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做了那些龌龊事，我们会被人这样瞧不起吗？我会被人打成这样吗？你这样拖累我们，你怎么不去死呀？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赖活着？”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小宋发过来的资料，袁锐一头扎了进去，老猫和老海之前三十多年的经历，也全都在档案里一览无遗。
范祺荐，也就是老猫，老家在山东一叫永安的小镇。自小家境并不是很好。他父亲范二狗，因精虫上脑，与人通奸，被姘头男人抓住打成残废，而丧失了劳动能力。整个家，全靠老猫他母亲李素娥打短工维持生计。辛苦操持下，一家人也只能勉强糊口，不至于被饿死。
因为范二狗所做的事，在那个年代来说是极度伤风败俗的。所以，老猫从小就被同龄人所唾弃，小伙伴儿们除了欺负他外，从不和他一起玩儿。不管在哪碰见，都喊他小杂碎，野种。老猫若敢还口，便会招来众人围攻，拳打脚踢往残废里招呼他。
每每这时，大人们都装作没看见被打得瑟瑟发抖的老猫。相反，有的人还会投来鄙夷的目光。使经往地上吐一口唾沫，斜着眼骂道﹕“看这小杂碎的眼神，都不像好人，长大了准和他那残废老爹是一样的货色。唉！整个村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尽了！”
这话传入老猫耳中，自是愤恨难忍，双眼冒火，捏紧拳头猛砸打大的小伙伴。他不反抗还好，一反抗自是惹得那群熊孩子怒火冲天，愈加发狠打打。边上围观的大人见状，唯空自家的孩子受了委屈。也借着劝架的机会，上前钳住老猫手脚，不让他反抗，任由孩子们狂殴老猫。
等到他们都打累了，才会像扔破口袋样，一脚把老猫踢到路边。然后，一群人狂笑着凯旋而归。老猫看着越来越远的那群身影，暗暗在心底发誓，总有天，会让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哭着后悔。事实上，老猫也真的做到了，这是后话。
老猫的母亲李素娥，是一个软弱善良的女人。范二狗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并没有怨恨他。相反，在范二狗被人打残废后，默默把他接回家照顾。只是，她身为女流，又没有一计之长。每天拼死累活打短工，也只能保证他们一家三口肚子填饱，根本就没钱再去给范二狗治病。
面对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老猫，这个善良的女人除了抹眼泪，就是打来水默默给老猫身上血污清洗干净。然后，在吃饭的时候，把自己碗里的饭菜分一大半给老猫。
“祺荐儿呀！你得多吃点儿！身体长好了，他们才欺负不动你！不然，你这瘦弱的样子，永远都会被人踩在脚下，没有出头之日！”
“妈！不要给我！你那么辛苦得多吃点儿才是，不然身体会累垮的！”幼时的老猫，良心还未泯灭，知道心疼他母亲。见状，忙捂住碗口，不让把饭菜分给他。
“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欺负我的人跪着求饶。我要让他们为今天的行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看他们还敢瞧不起我们不！哼！”
“乖儿子！听妈妈的话，别去和人斗气！你爸爸都成这样子去了，我可不想你再有个三长两短的。真要出了什么事，我们范家不就绝后了吗？只要你好好的，妈妈就心满意足了。别去逞强，想着出那口恶气。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都看着呢，也都记得，恶人自会有恶报的。”
“唉！都是我不好！拖累了你们！对不起！”被人打断腿的范二狗，瘫在床上不能下地。听着桌上老婆儿子的对话，让他良心发现，不由愧疚地叹气道。
“都是你！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做了那些龌龊事，我们会被人这样瞧不起吗？我会被人打成这样吗？你这样拖累我们，你怎么不去死呀？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赖活着？”
12 世情凉薄催恶人
老猫把所有的怨起都撒在了他父亲身上。非但没有安慰心生愧疚的父亲，还怒目相向，用恶毒的话去伤害他。人性中丑恶的一面，已将他的观点扭曲变形。认为他父亲才是他们被人羞辱的根源。
“你这孩子，怎么对你爸爸说话的呢？快给他道歉！” 李素娥见状，忙制止他继续发疯，并要求他跟他父亲道歉。
“我不！明明是他拖累了我们！不但挣不到钱，还要花钱给他买药治断腿。凭什么要我向他道歉？他不是我爸爸！我没有这么丢人的爸爸！要不是他，我们就不会被人辱骂！该道歉的人是他！”
老猫脖子一梗，倔犟地昂着头，用喷着火的双眼，狠狠地盯着床上那可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
“啪！”李素娥气极之下，狠狠一耳光给他扇过去。“不管你爸爸曾经做错过什么事，他都是你的爸爸！跪下！跟你爸爸道歉！不然，你就滚出去！我没有不认自己爸爸的儿子！”
“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老猫见李素娥气得直哆嗦，说话也吐词不清。不由慌了，忙听话的跪在地上，连声认错。
“爸爸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说话，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原谅我吧！”
“唉！乖孩子！起来吧！爸爸没有生气！你说得对！我是个废人！拖累你娘儿俩了！等我养好伤，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爱你们！”
病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年幼的老猫戳到了心底的痛处。虽然老猫嘴里在说着道歉的话，可眼中的恨意并没有消减半分。他看出来了，老猫是被他母亲逼得再向自己道歉，不由心底升起了一丝浓郁的悲哀。
有句古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很多人都怕死，范二狗也不例外。所以，在面对儿子恶毒的目光时，他依然想的是能尽快康复，好重新做人。可是，他却没能等来那重新做人的机会。
李素娥打短工挣的钱，只够三个人吃饭用。而范二狗的伤腿，因没能得到极时医治，越拖越严重。感染灌脓后，那破败的房子里全是腐臭味儿，还有他痛苦的呻吟声。老猫听在耳里，越发厌恶他父亲。甚至在暗地里诅咒他早些去死，省得再拖累他和他母亲。
所幸，李素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她并没有嫌弃自己的丈夫。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声，她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把老猫送上学后，就赔着笑脸去去找街坊邻居们借钱。期望在借到钱后，带范二狗去医治伤腿。
可范二狗在乡邻们心中人品老坏了，转了一圈儿下来，都没人肯借她五毛一块。心善的还委婉说家里没余钱外借，心胸狭窄者见她过来，脸一黑，转身直就关上门，任她怎么敲门都不理。
望着门窗后那一张张冷漠的脸，李素娥有了想哭的冲动。可想着家里正哀嚎的男人，她把眼泪给吞回了肚子里。咬着嘴唇，抱着最后丝希望，走向街尾的老光棍儿王瘸子家。
李素娥心中已打定主意，如果再被拒绝，就不再求任何人了，让范二狗活活痛死算了。谁叫他不争气，干尽缺德事呢？只是，她没料到，她敲开的是地狱之门，把她和老猫，还有病床上的男人都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境。
老猫把所有的怨起都撒在了他父亲身上。非但没有安慰心生愧疚的父亲，还怒目相向，用恶毒的话去伤害他。人性中丑恶的一面，已将他的观点扭曲变形。认为他父亲才是他们被人羞辱的根源。
“你这孩子，怎么对你爸爸说话的呢？快给他道歉！” 李素娥见状，忙制止他继续发疯，并要求他跟他父亲道歉。
“我不！明明是他拖累了我们！不但挣不到钱，还要花钱给他买药治断腿。凭什么要我向他道歉？他不是我爸爸！我没有这么丢人的爸爸！要不是他，我们就不会被人辱骂！该道歉的人是他！”
老猫脖子一梗，倔犟地昂着头，用喷着火的双眼，狠狠地盯着床上那可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
“啪！”李素娥气极之下，狠狠一耳光给他扇过去。“不管你爸爸曾经做错过什么事，他都是你的爸爸！跪下！跟你爸爸道歉！不然，你就滚出去！我没有不认自己爸爸的儿子！”
“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老猫见李素娥气得直哆嗦，说话也吐词不清。不由慌了，忙听话的跪在地上，连声认错。
“爸爸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说话，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原谅我吧！”
“唉！乖孩子！起来吧！爸爸没有生气！你说得对！我是个废人！拖累你娘儿俩了！等我养好伤，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爱你们！”
病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年幼的老猫戳到了心底的痛处。虽然老猫嘴里在说着道歉的话，可眼中的恨意并没有消减半分。他看出来了，老猫是被他母亲逼得再向自己道歉，不由心底升起了一丝浓郁的悲哀。
有句古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很多人都怕死，范二狗也不例外。所以，在面对儿子恶毒的目光时，他依然想的是能尽快康复，好重新做人。可是，他却没能等来那重新做人的机会。
李素娥打短工挣的钱，只够三个人吃饭用。而范二狗的伤腿，因没能得到极时医治，越拖越严重。感染灌脓后，那破败的房子里全是腐臭味儿，还有他痛苦的呻吟声。老猫听在耳里，越发厌恶他父亲。甚至在暗地里诅咒他早些去死，省得再拖累他和他母亲。
所幸，李素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她并没有嫌弃自己的丈夫。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声，她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把老猫送上学后，就赔着笑脸去去找街坊邻居们借钱。期望在借到钱后，带范二狗去医治伤腿。
可范二狗在乡邻们心中人品老坏了，转了一圈儿下来，都没人肯借她五毛一块。心善的还委婉说家里没余钱外借，心胸狭窄者见她过来，脸一黑，转身直就关上门，任她怎么敲门都不理。
望着门窗后那一张张冷漠的脸，李素娥有了想哭的冲动。可想着家里正哀嚎的男人，她把眼泪给吞回了肚子里。咬着嘴唇，抱着最后丝希望，走向街尾的老光棍儿王瘸子家。
李素娥心中已打定主意，如果再被拒绝，就不再求任何人了，让范二狗活活痛死算了。谁叫他不争气，干尽缺德事呢？只是，她没料到，她敲开的是地狱之门，把她和老猫，还有病床上的男人都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境。
13 欲迎还拒
“哎呀！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遇上啥事了？咋眼圈儿红红的？快进来！有啥事给哥说说，看能不能帮上？”
敲门声刚落，王瘸子就打开了门，满脸堆笑，热情邀请李素娥进屋说话。他的这笑脸，无疑是寒冬里燃烧的火盆，一下就烤热了李素娥那冰冷的心。她对这个世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暗地里感慨原来还是有好人。只不过，她做梦也没料到，这好人会转眼变成魔鬼。
“谢谢王哥！有件事想麻烦你下。祺荐他爹的事你也知道的，就是他现在伤口恶化灌脓了，痛得惨不欲生的。王哥看能不能借些钱给我，我带他去医院看看。再这样拖下去，我担心他会给活活痛死的！”
“唉！这范二狗从小就不学好，偷鸡摸狗，啥事缺德他干啥！偷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洗澡也是经常的事。这下好了，多行不义遭报应了吧！只是，他这样就委屈你娘儿俩了！”
王瘸子跛着腿，把李素娥迎进厅中坐好，又给她倒上半碗茶解渴。尔后，拖了把椅子坐旁边，双眼喷火般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大妹子！不是当哥的说你！你年轻时也是我们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怎么就嫁给了范二狗这个贱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说，还拖累你和娃受罪。唉！”
“王哥！你也知道的，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想法先治好他，这个家才能有个家的样子。祺荐有爸爸护着，别人才不敢欺负他！”
李素娥被王瘸子的话戳中了伤心处，忍不住眼泪又往下滚。当初，她是想反抗的，不想嫁给声誉极坏的老猫父亲。奈何，在那个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大，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嫁人之后，也就死心跟着男人过日子，没有再作他想。
“这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祺荐该放学回家吃饭了。王哥！你看有没有余钱帮忖下我们？要确实不宽裕，我也就不打扰你忙了，谢谢你的茶！”
“有有有！大妹子开口了，我王瘸子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拿出来救急才对！”王瘸子见李素娥站起来要走，忙一把抓住她手，给拖回椅子里。
“只是！大妹子你也知道的！我这钱是攒来娶老婆的！因为这条腿不方便，也没哪个女人看上我。你看我这都活了几十岁了，都还没尝过女人的味儿！要不，你今天让我尝尝，我攒的钱就给你去给犯二狗看病，也不要你还了！”
王瘸子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飞快掀起李素娥的衣服，在她胸前游走起来起来。在这之前，他只能在梦里触摸女人的身体。所以，当手一挨到李素娥身体时，就觉得有热血直冲头顶，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王哥！你松手！这样人别人看见了不好的！” 李素娥挣扎着想要逃脱王瘸子的魔爪。可她本就是一弱女子，再加长期辛苦操劳，身体更是赢弱无比，又怎能逃脱过身强力壮的王瘸子的控制？
“哎呀！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遇上啥事了？咋眼圈儿红红的？快进来！有啥事给哥说说，看能不能帮上？”
敲门声刚落，王瘸子就打开了门，满脸堆笑，热情邀请李素娥进屋说话。他的这笑脸，无疑是寒冬里燃烧的火盆，一下就烤热了李素娥那冰冷的心。她对这个世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暗地里感慨原来还是有好人。只不过，她做梦也没料到，这好人会转眼变成魔鬼。
“谢谢王哥！有件事想麻烦你下。祺荐他爹的事你也知道的，就是他现在伤口恶化灌脓了，痛得惨不欲生的。王哥看能不能借些钱给我，我带他去医院看看。再这样拖下去，我担心他会给活活痛死的！”
“唉！这范二狗从小就不学好，偷鸡摸狗，啥事缺德他干啥！偷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洗澡也是经常的事。这下好了，多行不义遭报应了吧！只是，他这样就委屈你娘儿俩了！”
王瘸子跛着腿，把李素娥迎进厅中坐好，又给她倒上半碗茶解渴。尔后，拖了把椅子坐旁边，双眼喷火般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大妹子！不是当哥的说你！你年轻时也是我们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怎么就嫁给了范二狗这个贱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说，还拖累你和娃受罪。唉！”
“王哥！你也知道的，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想法先治好他，这个家才能有个家的样子。祺荐有爸爸护着，别人才不敢欺负他！”
李素娥被王瘸子的话戳中了伤心处，忍不住眼泪又往下滚。当初，她是想反抗的，不想嫁给声誉极坏的老猫父亲。奈何，在那个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大，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嫁人之后，也就死心跟着男人过日子，没有再作他想。
“这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祺荐该放学回家吃饭了。王哥！你看有没有余钱帮忖下我们？要确实不宽裕，我也就不打扰你忙了，谢谢你的茶！”
“有有有！大妹子开口了，我王瘸子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拿出来救急才对！”王瘸子见李素娥站起来要走，忙一把抓住她手，给拖回椅子里。
“只是！大妹子你也知道的！我这钱是攒来娶老婆的！因为这条腿不方便，也没哪个女人看上我。你看我这都活了几十岁了，都还没尝过女人的味儿！要不，你今天让我尝尝，我攒的钱就给你去给犯二狗看病，也不要你还了！”
王瘸子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飞快掀起李素娥的衣服，在她胸前游走起来起来。在这之前，他只能在梦里触摸女人的身体。所以，当手一挨到李素娥身体时，就觉得有热血直冲头顶，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王哥！你松手！这样人别人看见了不好的！” 李素娥挣扎着想要逃脱王瘸子的魔爪。可她本就是一弱女子，再加长期辛苦操劳，身体更是赢弱无比，又怎能逃脱过身强力壮的王瘸子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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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范二狗归西
奈何，饱经病痛折磨的他，扔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裤带给挂到房梁上去。求死都不能，更让范二狗懊恼万分。气极之下，手中的鞋子扔出去，刚好砸中了床前李素娥给他准备起身方便的小木凳。
而这时，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重锤样，一下一下无情地砸在犯二狗心脏上。他那昏暗无光的老鼠眼中流下两行痛苦的浊泪，咬牙至地上拎起小木凳，狠狠砸向自己脑袋。
当木凳和脑袋做亲密接触时，有剧痛伴着鲜血一起袭来。范二狗感觉痛得不能呼吸，神魂欲散。他迟疑了，想要退缩，再苟活在人世。可这时，隔壁李素娥急促娇呼着，连声催王瘸子快快。而王瘸子也听话的满足她，更卖力地撞击着。
这叫喊声无疑成了最后压倒范二狗的那根稻草。他再次举起手中被鲜血染后的木凳，用力砸向自己脑袋。鲜血和泪水一起飞溅在墙上，床上，地上。直到他再也砸不动了，木凳才和他的身躯一道，软软跌到在床上。
只可惜，一墙之隔的那对男女，正沉浸在情欲的巅峰，根本就未留意到这边的响动。等他们消停下来，范二狗也圆睁着双眼停止了呼吸。
王瘸子心满意足的从李素娥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后，又从兜里摸出一大把毛票塞进她手中。
“拿着！别再辛苦的去做短工了，又累又挣不到钱！以后好好伺候我，我挣到的钱都给你！我先出去，你晚点儿出来！不然给别人看见了会对你声誉不好！”
李素娥望着王瘸子一瘸一拐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心中升起一丝感激。范二狗从来就没有这样体帖的对待过她。嫁给他后，就是各种操持不完的家务，稍有怠慢，还会招来拳脚相加。
想到这里，李素娥又觉得悲哀，不知道这日子何时才到头？只不过想归想，她还是起身穿好衣服，端起方才扔院子里的一大盆衣服去洗。不管怎样，生活都还得继续下去，
洗完衣服，李素娥又拿着王瘸子给的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蔬菜。犹豫了下，又折回去买了一小块肉，老猫正长身体，得给他加强营养，不然怕他长不高。回家后，李素娥就一直厨房忙碌着，也没去房里看范二狗。直到老猫放学回来，才盛好饭菜，让他给范二狗端进去。
老猫虽然很不情愿，他在心底是很厌恶他父亲的，总觉得是他拖累了他和他妈妈。但他又不敢违抗妈妈的吩咐，只好嘟着嘴端起碗踏进了犯二狗的房间。
刚一进门，他手中的碗就“哐噹！”一声跌落在地上。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样不真实。范二狗浑身是血，像条死狗样瘫在床上。暗红的血迹死下溅在角落里，星星点点已干涸成褐色。
“祺荐！你怎么回事？都这么大个人了，还端不好碗！摔坏了多可惜！快看看饭菜弄脏了没？要没脏就拿碗装起来给我吃，你重给你爸端碗过去！”
李素娥并不知道老猫父亲已经死了，还以为是老猫失手把碗给大碎了，强掩心疼说道。
“不是！妈！你快过来看看！爸爸他……爸爸他好像死了！”
奈何，饱经病痛折磨的他，扔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裤带给挂到房梁上去。求死都不能，更让范二狗懊恼万分。气极之下，手中的鞋子扔出去，刚好砸中了床前李素娥给他准备起身方便的小木凳。
而这时，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重锤样，一下一下无情地砸在犯二狗心脏上。他那昏暗无光的老鼠眼中流下两行痛苦的浊泪，咬牙至地上拎起小木凳，狠狠砸向自己脑袋。
当木凳和脑袋做亲密接触时，有剧痛伴着鲜血一起袭来。范二狗感觉痛得不能呼吸，神魂欲散。他迟疑了，想要退缩，再苟活在人世。可这时，隔壁李素娥急促娇呼着，连声催王瘸子快快。而王瘸子也听话的满足她，更卖力地撞击着。
这叫喊声无疑成了最后压倒范二狗的那根稻草。他再次举起手中被鲜血染后的木凳，用力砸向自己脑袋。鲜血和泪水一起飞溅在墙上，床上，地上。直到他再也砸不动了，木凳才和他的身躯一道，软软跌到在床上。
只可惜，一墙之隔的那对男女，正沉浸在情欲的巅峰，根本就未留意到这边的响动。等他们消停下来，范二狗也圆睁着双眼停止了呼吸。
王瘸子心满意足的从李素娥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后，又从兜里摸出一大把毛票塞进她手中。
“拿着！别再辛苦的去做短工了，又累又挣不到钱！以后好好伺候我，我挣到的钱都给你！我先出去，你晚点儿出来！不然给别人看见了会对你声誉不好！”
李素娥望着王瘸子一瘸一拐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心中升起一丝感激。范二狗从来就没有这样体帖的对待过她。嫁给他后，就是各种操持不完的家务，稍有怠慢，还会招来拳脚相加。
想到这里，李素娥又觉得悲哀，不知道这日子何时才到头？只不过想归想，她还是起身穿好衣服，端起方才扔院子里的一大盆衣服去洗。不管怎样，生活都还得继续下去，
洗完衣服，李素娥又拿着王瘸子给的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蔬菜。犹豫了下，又折回去买了一小块肉，老猫正长身体，得给他加强营养，不然怕他长不高。回家后，李素娥就一直厨房忙碌着，也没去房里看范二狗。直到老猫放学回来，才盛好饭菜，让他给范二狗端进去。
老猫虽然很不情愿，他在心底是很厌恶他父亲的，总觉得是他拖累了他和他妈妈。但他又不敢违抗妈妈的吩咐，只好嘟着嘴端起碗踏进了犯二狗的房间。
刚一进门，他手中的碗就“哐噹！”一声跌落在地上。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样不真实。范二狗浑身是血，像条死狗样瘫在床上。暗红的血迹死下溅在角落里，星星点点已干涸成褐色。
“祺荐！你怎么回事？都这么大个人了，还端不好碗！摔坏了多可惜！快看看饭菜弄脏了没？要没脏就拿碗装起来给我吃，你重给你爸端碗过去！”
李素娥并不知道老猫父亲已经死了，还以为是老猫失手把碗给大碎了，强掩心疼说道。
“不是！妈！你快过来看看！爸爸他……爸爸他好像死了！”
17 勾搭成奸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再对你爸不满，也不能这样咒他呀！快给你爸道歉去！不要再惹他生气了啊！”
“我没有乱说！妈你快来看看！”这一次，老猫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惊恐。年幼的他，虽然很不喜欢自己的爸爸。可真的面对死亡的时候，也还是害拍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打哆嗦。
“啊？”李素娥忙扔下手里的水瓢，飞快往这边奔过来。当她推开靠在门框上发抖的老猫，看见范二狗血肉糊糊的摊在床上时，不由眼前一黑，软软向地上倒去。
“妈！妈！妈！你怎么啦？醒醒啊！妈！你醒醒啊！”此时的老猫，还没从他爸爸死去的血腥中回过神来，又见妈妈晕倒在地，顿时觉得惊慌无措。大哭着猛晃他妈妈身体，期望能将她唤醒过来。
这时，邻居马二婶被老猫撕心裂肺的惨号吸引，端着碗过来看热闹。一进屋门，见这惨状都被吓得不轻。忙丢下手中的碗，把李素娥拖到院子里，使劲掐她人中。
“祺荐！快别愣着干号！先去厨房给我舀碗冷水过来！”
老猫忙拖着发软的腿，听话的去厨房舀了碗水给端过来。马二婶一只手接过来，直接就给李素娥兜头淋下。
“祺荐！快去喊你二叔过来帮忙！”马二婶见李素娥悠然醒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忙支使老猫去喊自家男人过来帮忙。
“马二叔！马二叔！快过来！我们家出事了！”老猫不敢怠慢，撒开脚丫子就往院门外跑去，边跑边带着哭腔惊乍乍呼喊道。
很快，马二叔就跟在老猫身后跑过来。
“他爹！你快进去看看！二狗一身是血，现在也不知道咋样了？素娥这刚醒，话也不能说。我得好好照料下她，别给憋过气去了！”
“没气了！身体早就冰凉透了！准备后事吧！”马二叔进到屋内，察看后出来说道。
李素娥刚醒过来，才悠悠吐出心中那口浊气。听到马二叔这话，双眼一翻，再次晕死过去。
接下来，范二狗的后事就由马二叔给帮忙操办。直到下葬，李素娥都一直病殃殃在床上躺着。她心里明镜般的清楚着，范二狗那么贪生怕死的人人，绝不会轻易去寻死。他一定是发现了她和王瘸子的奸情，才以这种方式来让她愧疚一辈子。他在无声宣告，他是被她逼死的。
想到范二狗那血肉糊糊的样子，李素娥就觉得害怕，更担心他化成厉鬼来找她算账。她迫切需要一个男人来做她的主心骨，而王瘸子，无疑就是最佳的人选。可范二狗现在尸骨未寒，老猫又年幼，这事自是不能声张，也不敢让人知道。
让李素娥感到欣慰的是，王瘸子并不在乎偷偷摸摸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在半夜时偷偷摸进老猫家里，一夜快活后，到天亮时又瘸着腿溜回家。当然，王瘸子也没有白睡李素娥，知道她孤儿寡母日子难过，或多或少，他都会留下几张钞票给她。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王瘸子和李素娥的事，没能如他们预想的那样瞒住所有人。暗夜里，早有眼晴盯上了这对见不得光的男女。这天凌晨，王瘸子刚走出老猫家门，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再对你爸不满，也不能这样咒他呀！快给你爸道歉去！不要再惹他生气了啊！”
“我没有乱说！妈你快来看看！”这一次，老猫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惊恐。年幼的他，虽然很不喜欢自己的爸爸。可真的面对死亡的时候，也还是害拍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打哆嗦。
“啊？”李素娥忙扔下手里的水瓢，飞快往这边奔过来。当她推开靠在门框上发抖的老猫，看见范二狗血肉糊糊的摊在床上时，不由眼前一黑，软软向地上倒去。
“妈！妈！妈！你怎么啦？醒醒啊！妈！你醒醒啊！”此时的老猫，还没从他爸爸死去的血腥中回过神来，又见妈妈晕倒在地，顿时觉得惊慌无措。大哭着猛晃他妈妈身体，期望能将她唤醒过来。
这时，邻居马二婶被老猫撕心裂肺的惨号吸引，端着碗过来看热闹。一进屋门，见这惨状都被吓得不轻。忙丢下手中的碗，把李素娥拖到院子里，使劲掐她人中。
“祺荐！快别愣着干号！先去厨房给我舀碗冷水过来！”
老猫忙拖着发软的腿，听话的去厨房舀了碗水给端过来。马二婶一只手接过来，直接就给李素娥兜头淋下。
“祺荐！快去喊你二叔过来帮忙！”马二婶见李素娥悠然醒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忙支使老猫去喊自家男人过来帮忙。
“马二叔！马二叔！快过来！我们家出事了！”老猫不敢怠慢，撒开脚丫子就往院门外跑去，边跑边带着哭腔惊乍乍呼喊道。
很快，马二叔就跟在老猫身后跑过来。
“他爹！你快进去看看！二狗一身是血，现在也不知道咋样了？素娥这刚醒，话也不能说。我得好好照料下她，别给憋过气去了！”
“没气了！身体早就冰凉透了！准备后事吧！”马二叔进到屋内，察看后出来说道。
李素娥刚醒过来，才悠悠吐出心中那口浊气。听到马二叔这话，双眼一翻，再次晕死过去。
接下来，范二狗的后事就由马二叔给帮忙操办。直到下葬，李素娥都一直病殃殃在床上躺着。她心里明镜般的清楚着，范二狗那么贪生怕死的人人，绝不会轻易去寻死。他一定是发现了她和王瘸子的奸情，才以这种方式来让她愧疚一辈子。他在无声宣告，他是被她逼死的。
想到范二狗那血肉糊糊的样子，李素娥就觉得害怕，更担心他化成厉鬼来找她算账。她迫切需要一个男人来做她的主心骨，而王瘸子，无疑就是最佳的人选。可范二狗现在尸骨未寒，老猫又年幼，这事自是不能声张，也不敢让人知道。
让李素娥感到欣慰的是，王瘸子并不在乎偷偷摸摸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在半夜时偷偷摸进老猫家里，一夜快活后，到天亮时又瘸着腿溜回家。当然，王瘸子也没有白睡李素娥，知道她孤儿寡母日子难过，或多或少，他都会留下几张钞票给她。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王瘸子和李素娥的事，没能如他们预想的那样瞒住所有人。暗夜里，早有眼晴盯上了这对见不得光的男女。这天凌晨，王瘸子刚走出老猫家门，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更新来了，亲们周末愉快
19 垃圾的畸形人生
张屠夫正在兴头上，给老猫这一搅合，顿时觉得败兴。从李素娥身上爬起来，反手夺过老猫手中扫把，狠狠给扔在地上，抬腿一脚把他给踹倒在地上。然后，骂骂咧咧的抽出裤带，往老猫身上抽去。
“你个小兔崽子！活够了是不？敢坏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打死你！我让你多事！让你多事！”
瘦弱的老猫，在身强力壮的张屠夫面前，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被他劈头盖脸一顿乱抽，就只会抱着脑袋蜷在地上哀嚎。
“求求你！放过祺荐！他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火冲我来！”李素娥与老猫，母子连心，见他被张屠夫爆揍，心疼不已。也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的，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扑上去拽住张屠夫胳膊，苦苦哀求道。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屠夫瞟到李素娥那白嫩的身子，心头邪火瞬间“腾！”就窜上来，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拧了一巴，横抱起她扔在床上，就要扑过去。
“等等！祺荐还在这里！等我去安顿好他了来！”李素娥虽有万千不愿，但想到自己孤儿寡母，怎么也斗不过张屠夫。便寻思着，先把老猫给送出去，省得再遭恶打。
“管那碍事的小兔崽子干嘛呢？你给我躺好了别动，我去！张屠夫说完，很不情愿地转身，拧起还在地上嗦嗦发抖的老猫，直接就扔到了门外。然后一脚将门给踢上，再度扑到李素娥身上，卖力折腾了起来。
再说老猫，被张屠夫抽得浑身满是伤痕，还没曾从疼痛中缓过气来，再度被摔在院子里，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这还不是痛苦的，李素娥房里的响动，更让老猫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妈妈。
他小小的拳头狠狠砸在地面上，嘴角流出的血丝也被他舔回嘴里。“你们这群坏蛋！都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让你们十倍偿还我今天所受的痛苦！”
后来，老猫真的做到了，让那些欺凌他们母子二人的人都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同时，也让自己上了国际刑警通辑名单，踏上了不能回头的不归路。
张屠夫从李素娥身上心满意足的爬起来，边穿衣服边对瘫软得如同烂泥样的李素娥说﹕“开市后来摊上提排骨炖汤，好好补下身体！晚上记得不要关门，我还会来让你爽个够的！还有，让你那小兔崽子乖乖呆在房里，别再出来败兴，不然，给他狗腿打断！”
拉开门出来，见老猫正蹲在院子里，眼中冒出要杀人的目光，正恶狠狠望着自己。张屠夫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一脚给他踹过去。
“你个小兔崽子！你这样恶狠狠的盯着老子！你要吃人不成？有本事怨你那短命的死鬼爹去，谁让他没本事满足不了自己老婆，养不起自己儿子！下次看见老子滚远点儿！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打死打残都活该！”
张屠夫正在兴头上，给老猫这一搅合，顿时觉得败兴。从李素娥身上爬起来，反手夺过老猫手中扫把，狠狠给扔在地上，抬腿一脚把他给踹倒在地上。然后，骂骂咧咧的抽出裤带，往老猫身上抽去。
“你个小兔崽子！活够了是不？敢坏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打死你！我让你多事！让你多事！”
瘦弱的老猫，在身强力壮的张屠夫面前，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被他劈头盖脸一顿乱抽，就只会抱着脑袋蜷在地上哀嚎。
“求求你！放过祺荐！他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火冲我来！”李素娥与老猫，母子连心，见他被张屠夫爆揍，心疼不已。也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的，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扑上去拽住张屠夫胳膊，苦苦哀求道。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屠夫瞟到李素娥那白嫩的身子，心头邪火瞬间“腾！”就窜上来，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拧了一巴，横抱起她扔在床上，就要扑过去。
“等等！祺荐还在这里！等我去安顿好他了来！”李素娥虽有万千不愿，但想到自己孤儿寡母，怎么也斗不过张屠夫。便寻思着，先把老猫给送出去，省得再遭恶打。
“管那碍事的小兔崽子干嘛呢？你给我躺好了别动，我去！张屠夫说完，很不情愿地转身，拧起还在地上嗦嗦发抖的老猫，直接就扔到了门外。然后一脚将门给踢上，再度扑到李素娥身上，卖力折腾了起来。
再说老猫，被张屠夫抽得浑身满是伤痕，还没曾从疼痛中缓过气来，再度被摔在院子里，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这还不是痛苦的，李素娥房里的响动，更让老猫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妈妈。
他小小的拳头狠狠砸在地面上，嘴角流出的血丝也被他舔回嘴里。“你们这群坏蛋！都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让你们十倍偿还我今天所受的痛苦！”
后来，老猫真的做到了，让那些欺凌他们母子二人的人都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同时，也让自己上了国际刑警通辑名单，踏上了不能回头的不归路。
张屠夫从李素娥身上心满意足的爬起来，边穿衣服边对瘫软得如同烂泥样的李素娥说﹕“开市后来摊上提排骨炖汤，好好补下身体！晚上记得不要关门，我还会来让你爽个够的！还有，让你那小兔崽子乖乖呆在房里，别再出来败兴，不然，给他狗腿打断！”
拉开门出来，见老猫正蹲在院子里，眼中冒出要杀人的目光，正恶狠狠望着自己。张屠夫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一脚给他踹过去。
“你个小兔崽子！你这样恶狠狠的盯着老子！你要吃人不成？有本事怨你那短命的死鬼爹去，谁让他没本事满足不了自己老婆，养不起自己儿子！下次看见老子滚远点儿！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打死打残都活该！”
20 屈辱阴影催恶魔
“祺荐！你没事吧？来！快来妈妈看看都伤到哪里了？”
张屠夫那墙一样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李素娥才披头散发的从房间内出来，边走边在扣匆匆穿上的衣服。
“我没事！你先洗澡去吧！”老猫拂开了李素娥伸过来的手，挣扎着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嫌弃地说道。他已经是半大小子了，刚才张屠夫和李素娥所做的苟且之事，他已明白大半。
只是，年幼的老猫，因无法与张屠夫对抗，备感无能为力。虽然她知道李素娥是无辜的，也身不由己，但就是抑制不住心底的厌恶。总觉得她和那些嚼舌根的长舌妇嘴里说的破鞋一样，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肮脏感。
老猫的反应，如同一把尖刀扎在李素娥心上，眼泪也跟着盈眶而起。她以为，老猫能理解她的处境，能理解她的身不由己。她万万没料到的是，她用尽全力去呵护的老猫，会以一种嫌弃的眼光来看自己。
李素娥颤抖着收回了落空的手，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珠，踉跄着转身向厨房走去。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年幼的老猫来说，都是备受煎熬的。以前，范二狗没死时，那些欺负他的同学，多少还有几分忌掸，打骂都还有手下留情。如今，范二狗一死，那些同学便无所顾及，随时随地想起了就来欺负老猫，捉弄他，打他出气。
更有甚者，要他跪在地上爬行，另外的人则骑在他背上，要他驮着走。前面还有调皮的孩子，用绳子套在他脖子上，把他当狗样拉扯着。而骑在他背上的人，总是以各种理由来嫌弃他做得不够好，对他恣意打骂着。
老猫要是敢还口，立马便招来众多孩子围殴，拳头脚尖一起密集落在他身上。还有人朝他身上吐口水，骂他是个没爹的野种。这时的老猫，总是抱着头，把身子蜷成虾样，尽量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减到最少。
回到家，那一身的伤痕自是让李素娥心疼万分。可是，她又能奈何？家里没个男人，她同老猫一样，都是被人任意欺凌的对像，连人家招短工的都嫌弃她家里没个男人不肯要她。
李素娥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来温水，给老猫身上脏衣服换下，再给他身上伤口清洗干净，再用白酒消毒，预防感染。每每这时，被酒精刺激伤口剧痛的老猫，总是死死咬着嘴唇，不吭一声。不大的三角眼里，则射出冷冷的目光，漠然望向门外那些带着鄙夷眼神看他娘俩的邻居。
给老猫身上的脏衣服泡进盆子里，李素娥关上院门，从厨房端出炖好的骨头汤盛给老猫。然后，又端上一大只肘子和米饭，都给放在老猫面前。而她自己身前，则摆了一盘清炒白菜。
老猫知道，这满桌的饭菜，也只有家境殷实的人才能吃得起。而李素娥最近都没有出去打短工，没有收入来源的她，应该没钱去买这么多肉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些肉都是李素娥去张屠夫肉摊上提来回的。
“祺荐！你没事吧？来！快来妈妈看看都伤到哪里了？”
张屠夫那墙一样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李素娥才披头散发的从房间内出来，边走边在扣匆匆穿上的衣服。
“我没事！你先洗澡去吧！”老猫拂开了李素娥伸过来的手，挣扎着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嫌弃地说道。他已经是半大小子了，刚才张屠夫和李素娥所做的苟且之事，他已明白大半。
只是，年幼的老猫，因无法与张屠夫对抗，备感无能为力。虽然她知道李素娥是无辜的，也身不由己，但就是抑制不住心底的厌恶。总觉得她和那些嚼舌根的长舌妇嘴里说的破鞋一样，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肮脏感。
老猫的反应，如同一把尖刀扎在李素娥心上，眼泪也跟着盈眶而起。她以为，老猫能理解她的处境，能理解她的身不由己。她万万没料到的是，她用尽全力去呵护的老猫，会以一种嫌弃的眼光来看自己。
李素娥颤抖着收回了落空的手，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珠，踉跄着转身向厨房走去。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年幼的老猫来说，都是备受煎熬的。以前，范二狗没死时，那些欺负他的同学，多少还有几分忌掸，打骂都还有手下留情。如今，范二狗一死，那些同学便无所顾及，随时随地想起了就来欺负老猫，捉弄他，打他出气。
更有甚者，要他跪在地上爬行，另外的人则骑在他背上，要他驮着走。前面还有调皮的孩子，用绳子套在他脖子上，把他当狗样拉扯着。而骑在他背上的人，总是以各种理由来嫌弃他做得不够好，对他恣意打骂着。
老猫要是敢还口，立马便招来众多孩子围殴，拳头脚尖一起密集落在他身上。还有人朝他身上吐口水，骂他是个没爹的野种。这时的老猫，总是抱着头，把身子蜷成虾样，尽量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减到最少。
回到家，那一身的伤痕自是让李素娥心疼万分。可是，她又能奈何？家里没个男人，她同老猫一样，都是被人任意欺凌的对像，连人家招短工的都嫌弃她家里没个男人不肯要她。
李素娥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来温水，给老猫身上脏衣服换下，再给他身上伤口清洗干净，再用白酒消毒，预防感染。每每这时，被酒精刺激伤口剧痛的老猫，总是死死咬着嘴唇，不吭一声。不大的三角眼里，则射出冷冷的目光，漠然望向门外那些带着鄙夷眼神看他娘俩的邻居。
给老猫身上的脏衣服泡进盆子里，李素娥关上院门，从厨房端出炖好的骨头汤盛给老猫。然后，又端上一大只肘子和米饭，都给放在老猫面前。而她自己身前，则摆了一盘清炒白菜。
老猫知道，这满桌的饭菜，也只有家境殷实的人才能吃得起。而李素娥最近都没有出去打短工，没有收入来源的她，应该没钱去买这么多肉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些肉都是李素娥去张屠夫肉摊上提来回的。
谢谢楼上亲们支持，更新马上来
21 野花的诱惑
想到这里，老猫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有想吐的冲动。可看着桌子对面瘦弱的李素娥，他又不忍心让她看出自己的反感。只好强压恶心，把面前的骨头汤给她推过去﹕
“码！这汤你喝吧！你看你都那么瘦了，再瘦下去就会生病的！我已经没了爸爸，不想再没有妈妈！”
“祺荐乖！妈妈不喜欢喝汤，你都喝了吧！”老猫的举动，让李素娥大受感动，以为这孩子懂事，知道心疼妈妈了。忙给汤碗推回老猫面前，顺便又从肘子上撕下一块肉，给夹在老猫碗里。
“乖儿子！你多吃点儿！你现在正长身体，不多吃点儿怎么长得好？只有你长强壮了，那些人才不敢再欺负你！这人呀！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看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所以才没事都欺负我们娘儿俩。所以，你必须得变强大！只有这样，才没人再敢骑你头上撒气！”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妈！来你也吃点儿！我们一起变强大，把欺负我们的那些坏蛋都打跑！”
老猫把碗里的肉夹回李素娥碗里，然后端起面前的汤碗，和着屈辱，一起狠狠灌进了肚子里。他在心里为自己祈祷，祈祷自己快些长大长强壮，成为天神样强大的男人。这样，就可以把曾经欺负他的那些人挨个收拾一遍。然后，再把张屠夫的腿给他打瘸，看他以后还敢欺负李素娥不。
然后，日子并没有朝他们想像的方向过去。因为张屠夫的酒后醉言，更多的男人知道了李素娥在卖的事。于是，他们都非常默契的在夜幕降临后，一个个悄悄摸到老猫家里来。甚至会在里面有人时，默默守在外面，等前一个人心满意足离去后，再进去泄自己身上那燃烧的邪火。
因为怕张屠夫再伤害老猫，李素娥在不关院门的同时，却给老猫的房间门给反锁了。每到夜里，她都会在让老猫上床睡觉时再三叮嘱，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保护好自己，以后才有机会翻身，洗刷现在所受的屈辱。
于是，老猫每天夜里都会在那些喘着粗气的撞击声里痛苦入睡。在梦里，把那些坏人给狠恨撕成碎片，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当然，这些男人都还有点儿良心，在满足兽欲的同时，也没忘了给李素娥留下几张可怜的零钱。这也成了她和老猫的全部生活来源。拿到钱的李素娥，总是会买各种好吃的回来，给正在长身体的老猫补身体。
而她自己，依然穿着那些洗得发白，还打着补丁的旧衣服。只不过，不管李素娥穿得怎样节俭，都掩不住她那得到男人滋养后的光彩。那瘦弱的身段越发娇软轻盈，眉眼间也是万千风情。这一切，都是范二狗活着时从来没有过的。她就如一朵散发着迷人芬芳的花朵，吸引着更多的野蜂向她飞来。
只可惜，这样的好景并不长。命运之神也没有她和老猫是孤儿寡母特别眷顾他们。相反，又让他们承受了更多的苦难，老猫也因此成为一方恶霸，坏事干尽，让人提到名字就恨得牙痒痒。
想到这里，老猫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有想吐的冲动。可看着桌子对面瘦弱的李素娥，他又不忍心让她看出自己的反感。只好强压恶心，把面前的骨头汤给她推过去﹕
“码！这汤你喝吧！你看你都那么瘦了，再瘦下去就会生病的！我已经没了爸爸，不想再没有妈妈！”
“祺荐乖！妈妈不喜欢喝汤，你都喝了吧！”老猫的举动，让李素娥大受感动，以为这孩子懂事，知道心疼妈妈了。忙给汤碗推回老猫面前，顺便又从肘子上撕下一块肉，给夹在老猫碗里。
“乖儿子！你多吃点儿！你现在正长身体，不多吃点儿怎么长得好？只有你长强壮了，那些人才不敢再欺负你！这人呀！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看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所以才没事都欺负我们娘儿俩。所以，你必须得变强大！只有这样，才没人再敢骑你头上撒气！”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妈！来你也吃点儿！我们一起变强大，把欺负我们的那些坏蛋都打跑！”
老猫把碗里的肉夹回李素娥碗里，然后端起面前的汤碗，和着屈辱，一起狠狠灌进了肚子里。他在心里为自己祈祷，祈祷自己快些长大长强壮，成为天神样强大的男人。这样，就可以把曾经欺负他的那些人挨个收拾一遍。然后，再把张屠夫的腿给他打瘸，看他以后还敢欺负李素娥不。
然后，日子并没有朝他们想像的方向过去。因为张屠夫的酒后醉言，更多的男人知道了李素娥在卖的事。于是，他们都非常默契的在夜幕降临后，一个个悄悄摸到老猫家里来。甚至会在里面有人时，默默守在外面，等前一个人心满意足离去后，再进去泄自己身上那燃烧的邪火。
因为怕张屠夫再伤害老猫，李素娥在不关院门的同时，却给老猫的房间门给反锁了。每到夜里，她都会在让老猫上床睡觉时再三叮嘱，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保护好自己，以后才有机会翻身，洗刷现在所受的屈辱。
于是，老猫每天夜里都会在那些喘着粗气的撞击声里痛苦入睡。在梦里，把那些坏人给狠恨撕成碎片，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当然，这些男人都还有点儿良心，在满足兽欲的同时，也没忘了给李素娥留下几张可怜的零钱。这也成了她和老猫的全部生活来源。拿到钱的李素娥，总是会买各种好吃的回来，给正在长身体的老猫补身体。
而她自己，依然穿着那些洗得发白，还打着补丁的旧衣服。只不过，不管李素娥穿得怎样节俭，都掩不住她那得到男人滋养后的光彩。那瘦弱的身段越发娇软轻盈，眉眼间也是万千风情。这一切，都是范二狗活着时从来没有过的。她就如一朵散发着迷人芬芳的花朵，吸引着更多的野蜂向她飞来。
只可惜，这样的好景并不长。命运之神也没有她和老猫是孤儿寡母特别眷顾他们。相反，又让他们承受了更多的苦难，老猫也因此成为一方恶霸，坏事干尽，让人提到名字就恨得牙痒痒。